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心里哀鸣着——主人,如果不是你绑着我,哪有虎落平阳被犬欺?
浅浅见它顺服了,心里暗道,看来这虎还是有几分灵性的,懂得名哲保身的道理。
她上前,前前后后地把这只公虎打量了一下,唉,还真是虎中的极品,全身都是银色的,竟无一丝杂毛,世上罕见。
公虎也感觉到了浅浅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叹,于是身子半撑着,头昂得高高的,一条尾子也左右摇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它自认是是雄性动物中的极品帅哥,这只人类雌性还算有点眼光!
浅浅看它高傲的样子,啐了一声,“和你主人一个德性,爱美是吧?”她冷笑两声,从身后拿出一只刮胡刀出来。
这是从皇甫夜房里找到的,想不到古代就有了这玩意儿,虽然不是电动的,但是无疑材质比现代的手动的好太多。
公虎惊疑地看着浅浅,尾巴已经垂到了地下,它双爪死命地在案上抓着,眼里湿润得紧,看起来,像是——即将惨遭强j的女人,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贞洁。
看来,它不笨嘛?
浅浅玩得更高兴了,哪里顾得上一只老虎的小情小感的,她伸出一手,摸了摸那滑顺的毛皮,真是上好的毛料啊!
可惜——
浅浅一边替它刮着毛,一边作出惋惜的模样——可惜了这上好的料子了,这毛,在动物界,那里可以作洗剪吹的广告了!
公虎半闭着眼,索性任她玩了,直到她走到前面的时候,才防备地看着浅浅,浅浅晃着刮胡刀,再拿起一边的针头,虚晃一下,公虎发出一声悲鸣,头猛然低了下去,就搁在一边的爪子上,眼睛汪着水光,萌得可爱!
敢情也在对她用美男计?
哼,姐姐不吃这一套!姐姐对跨种族的恋情不感兴趣!
浅浅毫不留情地在它全身刮了个遍,包括人家的**部位,好吧,她承认她是有些心理障碍的,不过,想起皇甫夜那厮,下手便不手软了。
我让你尊贵,我让你高高在上,我——叫你变成一只无毛公虎,看你还妖孽?看你还招蜂引蝶?
我刮刮刮,我剃剃剃…
完了,浅浅还好心地替它全身都掸了下,“不好意思啊!没有粉扑儿,将就着点啊!银毛大人!”说着,她笑了出来。
银毛低头一看,自个全身引以为傲的毛全没了!
特别是自己尿尿的地方,没有毛,就像人失去了内裤,没有内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没有内内的公虎不是公虎!
是公虎中的公公!
它还拿什么去把妹,拿什么去吸引雌性?
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哀伤的声音,雄风不再!
浅浅安慰地拍了拍它的头,“姐姐的技术不错的,下次姐姐一定给你整个更好的造型。”
呜,主人,快将这个雌货给赶走!
浅浅玩够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剩下银毛在身后独自舔着伤口。
晚间,送虎食的人过来,点了烛火后一看,吓了一跳,惊叫着连滚带爬地去汇报总管大人了。
完了,他没命了,银毛是王爷的心甘宝贝,竟然,竟然被人剃了个光毛!
皇甫夜正躺在皇宫的南苑里,百般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一只玉蝶,这是他出生时,父皇赐的,自小便带在身上。
曾经,他差点送给了顾明烟,只是那个女人要的不仅是玉蝶,而是更多。
门外,响起了阵轻叩声。
“进来!”他冷清地应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江喜,他走到皇甫夜面前,面带难色。
皇甫夜轻挑了一下远山眉,睨了他一眼,“什么事?是不是云浅浅在府里闯祸了?”
江喜眼角抽动了一下,但脸上却带着笑,讪笑着,“王爷,您真是睿智,一下子就猜中了!”
皇甫夜懒懒地起身,随手把玉蝶扣在床前的玉案上,轻轻吐出两个字:“废话!”她是什么性子,他会不知道吗?
江喜惊了一下,唉,这王爷近来话少得很哪,不似云浅浅刚到府里的时候,那时王爷多可爱哪,总算像个人了。
现在,又变回了冰人!
江喜手微抬了一下,让宫女们下去,待会可不要被王爷给吓坏了。
等人走清了,他才大着胆子颤微微地走了过去,小声地叫了一声:“王爷。”
他顿了一下才道:“府上的银毛不大好!”
皇甫夜冷清的脸上动了些表情,双脚落了地,坐了起来,冷冷清清地问:“怎么了?”声音没有什么起伏,银毛性子凶烈,任浅浅也不能把它如何的。
江喜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说:“银毛的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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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二十八章 姐姐带你去打野食
“什么?”皇甫夜一下子站了起来,凤眸里冷裂得吓人,“怎么没有的?”
江喜腿直发着抖儿,王爷是真生气了!
谁不知道这银毛是王爷的至宝,谁敢去碰一根汗毛?当然只有王爷的另一个宝敢啊!
可是,我们的江公公是很有爱的,当然不会这么出卖有好感的小姑娘,只是含糊着说,“兴许是银毛自己觉得毛不好看,就——”
皇甫夜的眼神扫了过来,阴阴的,看了就让人发毛,他一字一顿地说:“江喜,什么时候,你成了云浅浅的徒弟了?”这种可笑没有脸皮的话也只有她才好意思说得出口!
江喜老脸一热,被王爷看穿心思了,嘿嘿!还是说正事吧!
“王爷,您要不要回府看一看?”他讨好地涎着笑献媚着——浅浅姑娘干得好啊,这王爷也好有了理由回府不是,他早看出王爷早就想回去了,只是碍于脸面,才没有回罢了。
现在,应该是中了王爷的下怀才是!
皇甫夜忽然弯腰掸了下袍子,状似不经意地说:“本王说了回去吗?不就是几根毛吗?再长就有了,何必急于一时!”
江喜张大了嘴,这,这,这是王爷说得话吗?
以前,银毛不要说是全身的毛了,就是少了一根,也得发好大的脾气,现在,就这么轻描淡写?
嗯,他知道了,银毛失宠了!
现在王爷宠的是云浅浅,只是鸭子嘴硬——死不承认罢了,先帝啊!请原谅老奴把王爷比成鸭子吧!
皇甫夜看江喜一副神神怪怪的样子,眉头皱了一下,斥道:“还不出去?”
江喜走后,皇甫夜坐到玉案前,手拿起那只玉蝶,那是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雕刻而成,最为难得的是,在蝶的翅尖处,竟隐隐透着一股红色,有些妖异,也让玉蝶看上去更为生动逼真。
修长的手一点点地抚着那冰凉的触感,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良久,他猛然收紧手,将那只玉蝶紧紧地拽在手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该死的云浅浅,竟然,动了银毛,该死的自己,竟然没有惩罚她!
不是不舍,而是不敢见她,交给别人做,又不放心,真是——该死!
因为有了银毛的事情后,下人们看着浅浅都自动地退后三尺——这姑娘多可怕啊,哪天自己的毛不见了,还不知道找谁呢!
真无聊啊!
浅浅撑着脑袋,望着窗外。
一天,两天,三天,皇甫夜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府了——她也就困在这里,无聊了半个月!
开始还新鲜,找乐子,可是,不管她做了什么,这府里的人愣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连她连夜用药水泡死了王府所有的珍奇花木(为了试验她新发明的药性),总管知晓后,一句不吭,硬是当天便栽种完。
好吧!这王府里钱多得花不完。
可是,真的是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做什么好呢?
浅浅伸了个懒腰,还是去后花园里去逛逛吧!
早晨空气好,得多做运动,她左伸伸腿右伸伸脚,动作却懒得可以。
“是爬墙小妞儿啊?”一声带笑的男声响起,云浅浅回头一看,竟是贱妃成南,手里牵着贱狗金毛。
她提不起神来,懒懒地回应,“是王妃啊!早!”成南的唇抖动了一下。
金毛见了她,冲她狂叫了几声,表示威吓,浅浅退了几步,也冲它叫了几声,哼,谁不会叫啊!
成南眼里闪过一丝好笑,这丫头,也当真是活宝。
被金毛刺激过后的浅浅战斗力明显提高,她好奇地看着金毛,它的尾巴摇得欢快,不知道在乐什么。
“成侍卫这是去哪啊?”想知道事情,所以她客气地改了称呼。
成南低头看了一眼金毛,笑着说:“金毛的发.情期到了,我带它去——那个!”说完,他眨眨眼睛。
浅浅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心里捣鼓着,泥码滴,这府里上上下下只要是公的,都在发.情,当然,除了可爱的江公公。
水灵的大眼一下子睁大了,装得萌得可爱的样子,用喜爱得不得了的目光看着金毛,“也不知道金毛的配偶是什么样子的?”
像是听得懂人话,金毛一下子翘起了尾巴,摇得更欢了。
成南笑道:“金毛是纯种的军犬,所以,寻常的狗儿是看不上的,固定的也就是那几只。”
浅浅掏了掏耳朵,这找母狗就找母狗呗,还讲什么血统不成,哼,真是有其主就有其狗。
她挥了挥手,正要和成南告别,这时,一个奴仆气喘着跑了来,附在成南的耳边低语了两句,成南脸上的表情很惊讶,立时便离开。
但他又回了头,把手上金毛的绳子交给了浅浅,急急地说了句,“把它送到总管那里。”
说完便急急地离开了。
浅浅目光移回金毛身上,金毛耳朵搭了下来,显然是觉得美事泡汤了,看上去沮丧万分。
浅浅眼一转,机会来了!
她蹲下身子,一只‘慈爱’地摸了摸金毛的头,诱惑地问:“想女人了吧?”
金毛抬起头,眼一翻,竟然给了个白眼。
浅浅小心地扳正了它的头,再次试探:“想找母的了?”
这次金毛有回应了,啊呜了一声,然后又垂下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云浅浅大笑,这狗真是到了交配期了!可爱得很啊!
嘿嘿,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她伸手一拉绳子,哟喝一声:“走了。姐姐带你去打野食去!”
金毛眼带期望,像是知道她的意思,顺从地跟在了她的后面。
原来,公狗和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浅浅有力地得到了个结论。
她左拐右拐的,现在她已经对王府很熟悉了,闭着眼也知道在哪里,只是奇怪得很,她再找那个祠堂却找不到了。
不过,那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
她带着金毛,一路走到王府门口,门房的见了,连忙问:“云姑娘,这是带金毛去哪里?”
这云姑娘和金毛现在是同一个级别,一个都不能有闪失的。
浅浅当然不会傻得告诉他,只是随便应了句,“我带金毛出去淄达一下,它闷在王府里也闷得慌不是?”
门房笑了,“想不到云姑娘和金毛处得这么好!这只狗可不容易亲近呢,除了王爷和成南成北两名侍卫,谁也不认!”
好?浅浅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想说出这货是精.虫冲脑才会这么乖!
当下也不能多说,不然肯定出不去的,她随意地应付了两句,便带着金毛上了大街。
这是浅浅来到古代第一次上街呢!
那个繁华啊,让她看花了眼,一下子摸摸这个玉饰,一下子看看那个泥人,而金毛则鼻孔喷了一口气出来,表示不屑——主人从哪里带回的土包子?
浅浅回头瞪它一眼,这死狗,一会让你好看的!
她眼睛往街上看了看,没有什么狗儿啊?怎么办好呢?——原本她是想给它随便找个野狗的。
此时,恰恰一顶华丽的软轿从身边经过,四人抬的,很是气派。
轿旁还跟着两个穿着不俗的丫头,脸上挂着淡笑,长得也不错,看得出来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只是不知是哪家千金的轿子。
浅浅看过便算,却不想身边的金毛不知道一下子发了什么狂,竟一下子撒了欢,往轿子那里追去。
浅浅被它拖着走,想拉它回来,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庞大的军犬,只得跟着它跑了,还好轿子行进得不快,一下子便追到了,金毛便朝着轿子里面狂吠了两声。
“金毛,闭嘴,别吓着人。”浅浅拍了它两下头,金毛沮丧地垂下了头,一副可怜的样子。
这时,轿子里也传来两声狗吠,只是相对金毛温柔了许多,浅浅一下子悟了,金毛这是闻到了异性的味道了,发.情来着。
它听到里面传来回应,跳得更欢了,浅浅眼转了一下,弯下身子,小声地说:“不许叫了,我想办法就是。”
奇异地,金毛安静下来了,只有一条尾巴不停地卖萌地摇着,讨好着。
浅浅拍了拍它的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轿子,状似不经意地问着身边的路人,“这轿子好华丽,是哪家的小姐啊?”
那人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艳于浅浅的外表——人家也是清秀小美人一个呐!热络地说道:“那啊,是尚书府的千金,今年刚满十八岁,长得是如花似玉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了不是!”
浅浅吐了一下舌头,是这样啊!
那人走后,她低头无奈地看了看金毛,摊了摊手:“怎么办?有点难度呢?”人家是尚书家的狗,地位也不低,不是你能碰就碰的,得你家王爷亲自去提亲才是!
金毛急了,一口咬住浅浅的裙子,死命地往轿子的方向追去。
好吧!看你这般痴情,当一回采花贼又何妨?
浅浅下了决心,于是振作了精神,带着金毛追了过去。
一人一狗站在尚书府前,怎么进去呢?
金毛又咬住她的衣服,示意她跟着走。
看着金毛昂首走在前面的样子,浅浅暗叹着——果然发.情期的雄性都是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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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二十九章 一切雄性都是软脚虾
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小门的门口,而且竟是开着的。
这就是传闻中的安全死角吗?
于是,一人一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一到了里面,金毛就变得急切起来,东闻闻,西闻闻,大概一柱香的时候,终于确定了路线,这次,都是猫着腰前行了——哦,是她一个人,还有一只狗也识实务地夹着野巴!
真是聪明的狗,真是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啊!
浅浅跟在金毛后面,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就见它蹲在一个精致的小院落门口,竖起了耳朵,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就像每一个追求女人的男人一样充满耐心。
浅浅被震精了!这狗的情商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她以为它会这般一直等下去,却不想金毛突然站了起来,开始往墙边放水,那水哗哗哗的,多得吓人!
浅浅翻了个白眼,原来狗狗也会有生理反应的!
只不过,过一会儿,她就开始便服金毛了,就一会儿,只见一只雪白的玩物狗狗跑了出来。
那是一只相当漂亮的贵宾犬,有着最雪白的皮毛和好看的五官,是狗中的美人胚子。
金毛的品味不错!
两人,不,是两狗一见面,异常的亲热,开始金毛还有些自恃金贵地半坐在那里,淡漠地任贵宾东闻西闻,一会儿,便把恃不住了,也撒得欢了,两狗开始亲亲我我,完全不把一边的异性云浅浅放在眼里。
小贵宾的体型不大,但也不算小,片刻温存后,大概是达成了共识,两狗一前一后地往一边的花丛中跑了去——
浅浅呆了呆,这就算恋爱成功了?这个快啊!
她小心地往那里瞄了瞄,顿时脸色一片火红,只见自家金毛已经开始不规矩了,身子完全趴在了贵宾的身后,结实的屁股开始努力运动了!
前面的贵宾乖乖地站着,甚至还微微地眯着眼……
浅浅再次被震精了,这这这,狗狗原来是喜欢这种姿势的啊!
这时,金毛忽然往这边看了看,那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有些像是羞涩,又有些像是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看就是,你继续!”浅浅胡乱地摆了摆手,我把风不行吗?
秋花开得多好啊,狗也成双成对的,她满心不是滋味地想,她怎么就成了狗妈子一样,替做坏事的狗儿子收拾善后啊!
她衔了一根草在嘴里,无聊地咀嚼着,好在狗做这事的时候没有什么声音,不然,准会被人发现——
正想着,就被一阵声音给吓得,只听得一声女子的娇唤声,“球球,球球——”
不好,贵宾的主人来了!
她连忙吐掉嘴里的草,唤了一声,“金毛!快跑,有人来了。”
想着,这金毛是何等威风啊,击退个把敌人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没有想到这金毛美色当前,竟然是软脚虾一个,硬是不肯离开美人的身子,只当没有听见。
好吧,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看回头不阉了你!
浅浅心里咒着,但又不敢就这么放它离开这里,要死一起死吧!
狗主人显然也看见她了,然后,侍女也来了,家丁也来了,再然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打死淫狗!”
“不能放她们走!”
浅浅很快便被‘请’到了前厅里,而罪狗金毛也被迫离开‘女朋友’,头垂得低低地站在浅浅身边,雄风不再!
果然被迫中断好事的一切雄性都伤不起啊!
——皇宫的凤栖宫里,皇甫夜和太后分坐于玉案两边、
玉案上摆着一副玉质的围棋,太后手执一子,缓缓地落子,轻笑一声:“玄之,这是在故意让哀家么?”
皇甫夜淡淡地看着她收了他半壁江山,唇扯了扯,“皇嫂棋艺精进,臣弟不及,不是正常么?”
太后本名柳云蓉,原是皇甫夜母系那边的表姐,又亲上加亲嫁给了皇甫夜的皇兄,自是比其他人要亲近些。
她笑看着皇甫夜,放下手中的棋子,忽然道:“玄之在宫里也呆了不少日子了,就没有想到要回府去看看?”
皇甫夜在她的目光下有些狼狈,故作淡然地掸了掸衣袍的下摆,一张俊脸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淡淡问道:“皇嫂是嫌臣弟在这里碍事了?”说完,睨着她。
柳云蓉失笑,他一口一个皇嫂和臣弟的,分明是有心事,遂笑着说:“你想住就住便是,不过,你在宫里,想必那云太医在你府上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了,倒不如差人接了回来,在宫里侍候你!”
皇甫夜凝起一双好看得过份的远山眉,不悦地说:“怎么皇嫂也关心起本王的事来?”
连“本王”也用上了,看来,这云姑娘不简单呢!
柳云蓉掩嘴轻笑一声,“玄之你总不能老是霸着云太医不放吧!既然无病,就放人家回来,风太医过些日子就得出宫了,也好给他们相处的时间!”
皇甫夜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明明知道这是表姐故意激他的,但是心里却真的不舒服极了,他冷哼了一声:“本王偏不如她的意!”
柳云蓉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那个夜晚云浅浅主动吻风清扬的情景,锦袍下的手缓缓收紧——
想见面!做梦!
看他的脸色不大好,柳云蓉也懂得见好就收,只说了一句:“总是哀家认的义妹,你不得亏待人家!”
“这个臣弟自是知道的。”皇甫夜松了一口气,目光不期然地望着外面,怔怔地发呆,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有没有再闯祸了!
柳云蓉看他发呆的样子,打趣着,“府上何事让玄之这般挂心?”
他脸上微微一热,下意识地回避着,“臣弟只是想到一件国事,这就退下了。”
柳云蓉自是明白他的心思,也不逼得太紧了,含笑说道:“快去吧!夜晚记得早些休息!”
她顿了一下才道,“这些日子,哀家已经让明妃去太庙侍候,所以——”
皇甫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抿了一下唇,才道:“谢谢皇嫂!”
柳云蓉笑骂着,“还叫哀家皇嫂?”
她说完又微敛了脸色,轻叹了口气,“说来,这事也怪哀家,哀家以为玄之还是有那份心意的,才允了明妃在玄之身边,既然玄之没有这份心意,哀家自不会勉强的!”
“臣弟明白!”皇甫夜也不多说,这事本就不应该拿出来说的,不外乎他们表姐弟之间亲近才交待的。
“去吧!”柳云蓉也站了起来,目送他离开!
待皇甫夜走远了,内室里走出一个小小人儿来,柳云蓉怜爱地瞧了一眼,无奈地说:“无缺,你皇叔不大开心呢!也不知道母后这般做对不对?”
小皇帝一张脸绷得有些紧,什么情爱的,在他的意识里还是十分模糊的,他只是不喜欢那个明太妃,总觉得她太过于算计,接近皇叔也有她的目的。
而她的目的,对于他皇甫无缺来说,是危险的,甚至是致命的!
他不得不做出反击,而云浅浅就是最好的棋子,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显然都进入了一种迷惑期,这是好事,而且这时候,是不能有什么外力来破坏的,所以,他才会让母后调开了顾明烟!
她做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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