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九十七章 被逼成亲
浅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沐池边,池子里的雾气不断地漫延,以致于身上的衣裳都湿了。
她伸手擦去额上的水珠,看了看四周,却看不清四面的情景。
心里有些害怕,站起身子,正要往外走,雾气里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浅浅,还想逃么?”
浅浅吓了一跳,是皇甫夜!
那些黑衣人是他的手下?
心里不淡定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相信她,一直地暗中派人跟着她。
“你难道不关心成南的下场么?”他从雾气中走出来,直到脚抵到她的脚时才停了下来,浅浅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迫她仰望着他,此刻他的表情严厉极了,俊颜绷得死紧的。
浅浅垂下眼,却在下一秒,下巴痛得快碎了,耳边响起他的低喝声:“看着本王。”
她觉得很委屈,他那么对她,她不想嫁他错了吗?
是个女人都得逃!
大眼里燃起小小的一簇火苗,浅浅抬头,火大地说:“以为我不敢看么?看了又怎样,我就是不想嫁给你,怎么了?你以为我是一条狗么?任你呼来喝去的…”
她倔强着看着他,他的眼也盯着她,不发一言。
浅浅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然后别过脸,喃喃地说,“也许我连条狗都不如呢!”
“你是这么看本王,看你自己的么?”他扯了下唇,一张俊颜有些微的扭曲。
浅浅怒火中烧,“是的,是的。”
“很好!”他目光锁住她,顿了一下,才阴阴地说:“那本王让你知道本王都是怎么对待狗的。”
他的眼神里有狂乱,浅浅才觉得害怕起来,她有些惊慌地退后一步,但他的动作更快,一下子抓住她的头发,扯到胸前,紧紧地摁着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
“云浅浅,这辈子,你只能在本王的怀里,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怀里。”说完,径自扯着她,扔到了浴池里。
浅浅扑腾着,想游却对面去,他跟着跳下来,一把捉住她,三两下剥去了她全部的衣裳,很快,浅浅就像个水煮蛋一样光淄淄的。
她惊叫着,扑打着,水花四溅,打湿了他的脸,一张俊颜更显邪魅,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花,表情冷了几分。
手上更不怜香惜玉了,一只大手坚定地抓着她,另一手粗鲁地为她搓着,浅浅痛得像是要掉了一层皮一样。
“你混蛋…放开我…”浅浅头发湿湿的,顶在头上,很是狼狈。
皇甫夜不吭声,继续很用力地帮她把身子洗干净了,末了,看着她光洁的身子,凤眸里尽是冷意:“如果你敢再用身子去勾.引别人,本王不介意帮你擦掉一层皮。”
浅浅呆了一下,他都看到了?
想也不想的,她顾不得光着的身子,一下子冲出水面,就那样跑着,想要出去。
这里是一个牢笼,他的爱太霸道,她承受不起。
后面的头发被扯住了,钻心的疼,皇甫夜飞快地点着她的穴道,浅浅身子僵着,任由他把她放在一边的贵妃榻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她睁着眼,有些害怕,以为他会像清晨那般占有她。
他冷冷地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夜里有的是时间,云浅浅,本王今晚会好好地收拾你的。”
浅浅气得破口大骂:“皇甫夜,你这只自大的沙猪,我不要嫁给你。”
他瞪着她,浅浅也不相让,直到察觉他的下面一点一点地——变大,她才狼狈地别过脸,“无耻!”
皇甫夜看了她一眼,径自下了浴池,清洗着白皙却又修长结实的身子。
好半天后,他才上了来,用布巾拭干了他们身上的水。
他走到一处暗阁里,回来的时候,浅浅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衣裳,那是整套的男女喜服。
他先是自己穿了,从里到外,很是仔细,末了,发上束了一支白玉钗。
饶是浅浅和他关系到了这一步,仍是会为他的绝世容颜所惑,只是这迷恋多少带了些凄凉在里面。
她呆呆地看他拿着衣衫,开始为她着衣。
当红裳映着红裳,他抚着她的小脸,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紫玉钗,替她束了发。
浅浅多余的发都披散开来,小脸在喜服的衬托下也越发地娇弱动人,皇甫夜静静地看着,脸上才生出些温柔来,“浅浅,今晚我们就成亲了,不要再和本王闹了好不好?”
浅浅别过脸去,不去看他,只是哽着声音问道:“不能,放过我么?”
他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目光冷冽得可怕,他松开她,然后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这样,那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嫁与本王的。”
浅浅还来不及细想,他忽然拍开了她的穴道,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她的心突突地跳着,总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直到他带着她走到一个肃静的屋子里,浅浅看着跪在正中间的成南,心猛地沉了下去。
两旁站着一排人,成北也在,只是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伤心也看不出担忧。
想也不想地,浅浅仰头对着皇甫夜说道:“是我逼他放我走的,不关他的事情。”
皇甫夜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落了座,却并没有带她一起坐下。
浅浅站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落下,她明显地感觉到她与他,地位存在的不同。
“浅浅,你在以什么身份求本王?”皇甫夜喝了口茶,放下茶盏的时候,淡淡地问着,话虽轻,但浅浅知道她的回答直接关系着成南的命运。
江喜随侍在皇甫夜身侧,心里急着,悄悄地朝着浅浅使了个眼神,浅浅明白,他是在暗示她说些好话,好哄着皇甫夜。
她咬着唇,她何尝希望连累成南,但,她不能——
浅浅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她的目光落到成南身上,他笑笑,跪得直挺挺地,一副不是怎么在意的样子。
她的心里抽动了一下,差点就答应皇甫夜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皇甫夜冷笑一声:“很好!来人,鞭刑。”
浅浅惊了一下,脸色苍白着,小手一下子捉住他的手臂,摇着头,“不要!”
他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唇边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怎么,改变主意了么?”
不知不觉地,浅浅的手松开了,她沉默着,然后对着下面的成南轻声说:“对不起!”
成南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笑:“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别人。”
浅浅听了直想哭,她挨过皇甫夜的板子,知道多痛,而鞭刑,怕是更让人痛不欲生吧!
“不反悔么,浅浅,这鞭子落下去,寻常人是受不了三鞭的。”皇甫夜唇边逸出一抹残酷的笑意,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浅浅的脸上。
浅浅捂着脸,拒绝再听下去。
她会疯的。
“行刑。本王要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鞭子硬?”他挥了一下手。
当那个行刑的工具呈放在浅浅的面前时,她惊呆了,那哪里什么鞭子?那简直是人间的炼狱,长长的铁质长鞭上,布满了铁刺,一根一根闪着寒光。
皇甫夜走下来,拿起鞭子,轻轻抚着,笑看着她:“这一鞭下去,怕是会皮开肉绽的了。”
浅浅紧抿着唇,不说话。
耳边响起‘啪’地一声,只听得一声闷哼,她睁眼一看,惊呆了,只见成南一下子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唇边有血迹流下来,而背后,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皇甫夜拿着鞭子,侧着头,看着浅浅。
浅浅咬着唇,快要哭出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
她知道,只要自己松开口,成南便不要再受罪了,可以下去养伤,可是,她抖着唇,怎么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未来卖给他。
皇甫夜的表情更冷,手一抖,第二鞭已经落了下去。
成南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子已经伏在了地上,他的额头上全是汁水,黑发粘在脸上,身子也在不停地抽动着……
浅浅脸色苍白着,她心里的那根弦一下子绷断了…
而皇甫夜却没有再询问她,第三鞭已经毫不留情地挥了出去!
“不——”浅浅尖叫着,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紧皇甫夜的身子,她抖着声音:“求你,不要再打他了!”
皇甫夜直直地站着,目光冷清地看着前方,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而来,“你是在求本王么?”
浅浅抽动着身子,在他的怀里点着头,“是的,我是在求你。”
他仍是不为所动,目光难测地推开她一些:“求本王什么?”
浅浅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求你放过他,我愿意和你成亲。”
他微微地笑了,笑得极冷!然后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仁孝堂。
浅浅立刻跑到成南的面前,成北已经扶起了他,他静静地看着浅浅:“成南疗伤,王妃多有不便,还是请回吧!”
他的话里带着淡淡的疏离,浅浅不怪他,因为确是她害了成南。
退开一步,让成北抱着成南下去,望着他们的背影,眼里已经模糊一片。
泪光中,不期然看到自己一袭红裳,她冷冷地笑了——
真是讽刺啊!
仰起了头,浅浅,不要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呢!
扯着唇,她轻轻笑了,只是笑得那么落寂!
爱与不爱,都越走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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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九十八章 成南竟然是女人——
成南竟然是女人——
成北抱着成南回到住处,他小心地放下他趴在床榻上。
手轻轻一划,成南背后的衣衫破了开来,成南发出一声低喘,背后火辣辣的疼。
早有仆人送上热水,成北用被子掩住成南的身子,转身接过,尔后关上门。
他走回床前,轻轻地为成南除去衣裳,当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时,成北别过了脸,尔后沉了呼吸这才回过头,为他拭去血水。
“知道王爷为什么要罚你么?”他一边上药,一边和成南说话,这可以缓解他的疼痛。
成南苦涩一笑:“知道,因为我看了浅浅的身子。”
成北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知道了,为什么不问?”
成南回过头,想看他,成北制止了他,“有话说便是,别再弄伤了自己。”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心疼。
良久,成南才轻轻地说:“我看见了浅浅的身子,她和我是一样的,哥,我——是不是女人?”
成北的动作顿了一下,尔后才淡淡地道:“如果你是男子,你以为,王爷今日会让你活命么?”
一句话足已回答成南的问题了,成南的眼前模糊了,方才那么痛她都没有哭,现在竟然有了脆弱的感觉,他抹了一把脸,“你早就知道?”
所以,成北从不和他一起洗澡,也不让他和别的男人一起,甚至不让他去些烟花场所。
怕被他发现吧!
“如果,我不曾发现,是不是就这样当男人一辈子?”成南有些自嘲地说着,“其实当男人也不错,如果没有每个月那几天,那便是更好了。”
成北不说话,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成家世代为皇家服务,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当初他们被先先皇内定为王爷的贴身侍卫,就已经注定了成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是女人这一事实。
成南倒是不在意,趴着,若有所思,要不是背上疼得厉害,他真想跳起来大笑几声——
真是太搞笑了,他竟然是女人!
浅浅回到房里,想起之前受伤时皇甫夜给她用的药,她急忙地找了出来,用手紧紧地抓着,开了门出去。
锦儿神色黯然地站在门边提醒着,“小姐,吉时就快到了。”
浅浅有些歉疚,她拉了拉锦儿的手,“我去去就来,你放心,我不会再走了。”
依着皇甫夜方才那狠劲儿,她敢再走,成南的命准没了。
她冲到成南的房门口,心突突地跳着,脸上也因为剧烈地跑动而红红的。
捏着玉瓶,她有些犹豫,想了好半天还是推了门。
成南的房间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了,而这一看,浅浅惊呆了。
纯白色的床床幔间,趴着一个——女人?
那背部优美的曲线骗不了人,那确确实实地是一个女人。
浅浅几乎忘了呼吸,她缓缓走过去,轻轻坐在床沿,手抖着,迟迟没有落到床.上人的身上,但眼里已经泪意模糊了——
那么美的身子,变得血肉模糊的,她是个姑娘啊!
这时,本来浅睡过去的成南惊醒了(从此以后,得称‘她’了),她抬眼看着浅浅,声音有些嘶哑:“没有能帮到你。”
浅浅想说话,但是一下子哽咽了,她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仰了仰头,拼命地抑住自己的泪意。
“成南,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是个女孩儿,明明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帮我,早知道…我不会求你的…”浅浅还是哭了。
成南勉强地扯起一抹笑,“我是什么女孩啊!你看过这么不男不女的女孩子吗?”
浅浅看着她的脸,抿了抿唇:“我觉得你很美啊!”
成南笑着,扯动了背后的伤,她呻.吟了一声,然后苦笑着,“这个时候你还开我玩笑!”
浅浅低语了一句:“本来就是嘛!”
她顿了一下,“我来帮你上药吧!这药用了不会留疤痕的。”
成南看了看,“是王爷的吧!”其实她是不怎么在乎会不会留疤痕这回事的,但是看浅浅快哭了,作默不作声地任着她抹药,药上去后并没有很疼,还有些清清凉凉的感觉。
成南向来乐观,她忽然冲着浅浅道,“我们都挨过王爷的责打,看来,王爷身边的女人真是不好当——就连我这个假男人,刚知道自己的性别就立刻挨了打!”
浅浅也叹了口气,“你们这个王府啊!我以为是女人的偏偏是个男人,而本来是个男人的,却突然变回了女人!”
她摇了摇头,很是无奈,也没有多留,就径自离去了。
回到房里的时候,竟见着皇甫夜坐在桌边,身上一袭正红色,正在悠闲地品着茶。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杯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成南是女人?”
皇甫夜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会儿,然后放下手,伸手掸了掸袍服,凤眸有些冷地注视着她,浅浅跟着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是。”这次,他很干脆地回答了。
浅浅呆住了,他竟然知道!
她以为他不会知道的,问他只是为了一个心安,震惊之下,她喃喃地说:“你竟然下得了手……”
忽然她就像疯了一样,把手里的茶手猛地泼到他的脸上,厉声道:“你知道她是女孩还下这样重的手,你不是人,是畜生!”
皇甫夜被泼了一脸的手,他仍坐着,只是一双眼瞪着她,浅浅也不怕了,挺起胸,脸上怒火中烧:“你不是喜欢打女人吗?你打我呀,打我呀?”
她凑过脸去,一个劲儿地往他面前靠。
皇甫夜脸色变得铁青着,一把捏住她的小脸,“你知道本王不会打你!但再逼我的话,本王也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浅浅大眼对着他,两人的眸子很近,近到可以直接感觉到对方的怒火,她咬着牙,“皇甫夜,你不要以为可以逼得了我!”
他站了起来,浅浅不由自主地退后,他很高,她很快就感觉到双方气势上悬疏,但她的下巴还在人家的手里,一时间很是狼狈。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但他的力道没有减,反而更加用力了,浅浅疼得厉害。
他忽然弯下腰,冰凉的唇瓣触到她的唇上,贴着她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时间到了。”
浅浅呆了呆,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直起身子,牵上她的手往外走,
浅浅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要成亲了么?
她不要!
用另一只手拖住自己的手,还用脚勾住门,死也不肯跟他走。
他微微使了些力,浅浅满脸苍白着,感觉手都快断了,脚也疼得厉害。
两人僵持着,皇甫夜仍是对她保留了几分温柔,没有再逼迫她,而是轻轻地松开了手。
浅浅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得他唤了一声:“来人。”
这次,是成北应声出来。
“把成南带到喜堂上。”皇甫夜虽然话是对着成北说的,但一双眼却紧盯着浅浅,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如果你不想让成南活下去的话,本王不介意婚事取消!”他冰冷地说着。
成北愣住了,脱口而出:“王爷,这…”
皇甫夜这才给了他一个正眼:“在本王的眼里,成家的人没有男女之分,背叛了本王就会受到惩罚,她是生是死,全在云浅浅了。”
成北沉默了一会子,看了一眼浅浅,浅浅小脸苍白着,嘴唇抖了两抖,终究还是松了口:“我成亲就是。”说完,两行泪水就那么流下来了。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彼此。
成北松了口气,成南实在不宜搬来搬去,感激之下,他不由得对浅浅道了声谢。
皇甫夜冷哼了一声,睨着成北,“本王说了她不用去了么?”
不做狠点,这丫头还不知道给他搞出什么事来。
今晚,他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了。
浅浅看着他坚定的表情,忍不住骂了一句:“小人!”
而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尔后对着成北道:“还不快去!”
成北虽心有不愿,但也只得去了。
皇甫夜伸出手,浅浅看了他半天,最后仍是把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他表情淡淡地牵着她,缓步走进喜堂。
里面已经是红烛高照,还是满眼的红,只是没有什么观礼的人,大多只是府里的仆人,而喜婆不是上次那个了。
“浅浅,上次用过的东西不吉利,所以本王都不用了。”有次,他如是说着。
浅浅当时就回:“那你该换了我。”
那次,他抱着她,吻了她长时间,直到她全身青紫才肯放下,他抵着她的头,气喘着道:“以后不许再说这话了。”那时候,她真的就差一点原谅他了。
浅浅静静地站着,身后传来一些动静,回过头,是成南狼狈地被人扶着进来。
她们互望着,除了苦笑,找不到别的情绪。
成南的额头上全是汗,浅浅知道她疼得厉害,心里对皇甫夜的怨恨就更厉害了。
而他则用一手贴着她的脸,轻轻地让她转过来,面对他。
他勾起唇角,“你该看着本王!”
浅浅面色清冷,一袭嫁衣在地上拖得长长的,加上青丝及腰,恍然看去,竟有了一丝仙气。
此时的浅浅和他刚认识时外貌差了许多,总觉得清瘦了许多,气质上也越发地冷清了起来,可以说是美了很多,但他说不出来是爱与不爱,总觉得不一样了。
皇甫夜没有让她覆上珠帘,就这么像个红衣仙子般嫁与他。
他也没有用红绸结起的绳子,就那么牵着她,准备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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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九十九章 当真是有缘无份么?
浅浅是含着泪的,她被动地和他一起进行着仪式,三拜的时候,她怔忡着,弯着腰不肯再下去了。
皇甫夜伸出一手,压住她的背,咬牙道:“浅浅,想想成南吧!本王知道你怨,但本王绝不会让步,今日.你再是不愿也不成。”
浅浅背上一痛,不觉就弯下腰来,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嫁衣上,迷蒙了眼睛,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眼前的人。
她的手被皇甫夜紧紧地捉着,这一刻甚至更是用了些力来,浅浅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侧目望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着她,静静地互望着……
媒婆正准备高呼礼成的时候,门口涌进了大批的皇宫侍卫来。
浅浅感觉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两人都直起身子。
皇甫夜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然后看着门外走进来的一个男子。
浅浅小心地看那个,长得很是俊美,和皇甫夜不同,他是那种有些霸气的,而皇甫夜则是精致到极致的谪仙般,那人穿着明黄色的袍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他…他是?
容不得她多想,已经听得皇甫夜淡淡说道:“皇兄诈死许久,为的就是等这一天来破坏臣弟的婚事么?”
他真的是那什么先皇?
无缺的父皇?
浅浅有些错乱了,不是说死了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皇甫鸿轩闻言,朗声大笑:“三弟,你还是这般任性,这个小姑娘看上去不是那么想嫁你的啊!怎么,一年不见,三弟倒是学会强迫姑娘了!这倒是稀罕事儿。”
皇甫夜冷笑:“这是臣弟家务事!皇兄管不着吧!”
“不巧得很,朕听说云姑娘是皇后认的妹子,也算是朕的小姨子,你说,朕能让她这么不清不白的嫁你么?”皇甫鸿轩扫了一下四周,对冷清的喜堂有些不满的样子。
这下,皇甫夜就是呆子也知道这亲怕是难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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