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她走下来,后面是她的两个陪嫁丫头,俱不忿地道:“王爷太过份了,竟然这般怠慢小姐。”
林霜儿立刻阻止了她:“不许胡说。”
丫头嘟哝着,退了下去。
其实她们不说林霜儿心里也是极为清楚的,皇甫夜根本不是真心要娶她,何谈尊重二字?
她甚至觉得,要不是她自己上门,他这辈子也不会想起有这桩婚事吧!
是的,她自己来了,走时,父母亲哭得声嘶厉竭,不许她来,可是多年的梦想不是想放就放下的,她抛下了女子的一切来到这里,盼的只是他一丝关爱而已。
一会儿,江喜来了,他倒是客气地把她请到了一处厢房里,里面一应物品还算是不错的,不比尚书府里的差,只是少了点人气。
林霜儿坐定,有些迟疑地说:“听说王爷是住在寄畅院里!”
江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此刻她住的是客居,而王爷,是断断不会允许她进入到寄畅院的。
于是含糊着道:“是的,奴才只是按着吩咐做,还请二夫人包容一二。”
林霜儿身边的丫头不依了,娇斥道:“不住主院便罢了,你这老奴才怎么叫我们小姐二夫人?这府里哪有什么大夫人?”
林霜儿大惊,这两丫头怎么明白这江喜的地位,不要说她们,就是她也得让三分了,于是喝斥道:“胡言乱语的,还不快掌嘴!”
丫头一下子愣了,呆呆地说:“小姐,你已经够委屈了,还不嫌够么!”说完,眼里流下了眼泪,为主子抱屈。
林霜儿何尝不知,她低低地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怪不得旁人。”
江喜笑笑:“还是你们小姐懂事!日子久了,王爷会明白小姐的真情的。”
“有劳公公了。”林霜儿点了下头,江喜退了出去,轻叹了口气,转而往书房而去。
方一推开房门,就见自家主子坐着,面前摊着一张宣纸,正在挥笔,凑近去一看,是一幅女子的画像。
身着白衣,在降落着花.雨的梅林间翩然起舞,小脸上散发着淡淡的红晕,尤其是那一双眼,满含着兴奋,像是看着画外的人般,生动传神极了!
“王爷,这是浅浅姑娘吧!”江喜轻声道。
“嗯!”皇甫夜轻声应了一声,尔后放下朱毛,拿起来仔细地看着,“这是本王第二次见着她时的情景,那时…”俊逸的脸庞因为回忆而有着淡淡的笑意,“那时她为了几碗饭而死皮赖脸地赖在皇宫,本王看她不顺眼呢!”
此时,江喜眼尖地看到画中人的发上一支熟悉的紫玉发钗,惊呼着:“王爷初次见就把东西给她了?”
皇甫夜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吱声,而是转移了话题:“听说她来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江喜心头仍是一跳,有些不安,倒叫皇甫夜轻笑起来,“你怎么怕了?莫不是怕自己跑到太后面前提议本王的婚事怕本王怪罪不是?”
他是笑着说的,江喜却怕得双腿发抖着跪了下来,“王爷!”
皇甫夜放下手里的画,又拿起朱笔,描了描,“本王总觉得画不出浅浅神韵的万分之一,你说呢!”
江喜不敢说,皇甫夜抬眼瞧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吧!只是王府里多了一双筷子罢了,她喜欢守着,也不怪你。”
江喜这才擦了擦汗,心里暗道,自己的提议却是害了这林小姐一生了,王爷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怕是永远不会踏进她房里了。
也不敢再劝了,只能任其自然了。
林霜儿住进来的头几天倒也安份,想着也许是王爷忙着才忘了她。
但几日过后,她便不淡定了,于是让丫头精心备了些点心,自己亲自端到了书房里。
此刻,皇甫夜正端坐在案几前看着一份折子,薄唇紧抿,专注的模样让她的心狂跳着——这张容颜是她向往了许多年的,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君了啊!
回头用眼神示意丫头下去,她轻撩起裙摆,款款步了进去。
直到抵到了案前,皇甫夜都未曾抬眼,只淡淡问道:“江喜有何事?”目光还是落在眼前的折子上。
林霜儿有些无措地将手里的点心送到他面前,结巴着道:“我想…你饿了…所以…”
听到她的声音,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轻轻落在她的脸上,却无半丝诧异,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寻过来一般。
“本王不饿!”丝毫不留情面道。
林霜儿自然是十分地不自在,咬了咬唇瓣,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仍是坚持着:“总是吃两口,好不好?”话里有乞求的味道。
皇甫夜目光幽深,看得她脸热心跳,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没有了半分千金小姐的样子。
忽然,他笑了,只是有些嘲讽的味道,让她更无措,而后淡淡道:“以后不要再送了,本王不喜吃甜食。”
林霜儿轻声‘嗯’了一句,想拿回盘子,却见他伸出手,拈了一块放到嘴里,慢慢地咬着,她屏住呼吸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皇甫夜吃的是黄金酥,浅浅曾经做过给他吃,但调皮的她在里面加了红豆粉,让他呆在茅房里三天,此刻,他多希望这里面也有,起码,让他感觉到她还在身边。
吃完一个,林霜儿轻声问:“要不要再吃一个?”话说着,她已经大着胆子拿了一只送到他嘴边,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不用了,下去吧!”那张笑颜初开的脸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林霜儿却没有走,一只手在素袖下绞得死紧,脸上也红潮一片。
“还有事么?”他抬眼,加了一句:“缺少什么找江喜便是了。”
他的语气平淡有礼,只是太客气了,让林霜儿觉得自己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而已,这让她有些心慌,难道他要这样晾着她一辈子么?
苍惶之下,便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口:“你今晚会去我那吗?”
说完,她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像是要蹦出了胸口般。
皇甫夜静静地看着她,手里的折子也放了下来,他看了很久,久到她的腿都开始发软,并深深地后悔,才听到他淡漠着道:“不会。”
“那明天呢?”她不死心地问着。
“不会。”这次是毫不犹豫地。
林霜儿的身子清楚地晃动了几下,她敛下眼眸,轻声问:“那王爷,什么时候去?”
她自己都开始厌弃自己了,没有一个女子这般无耻地求另一个男人的。
皇甫夜站了起来,先她一步步出了书房,待到门口的时候,才回过头,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本王并未娶过你,你如若感觉委屈,回去吧!”
泪水从她的眼里迸了出来,来得那么快,但他却视而不见,径自离开了,她独自一人站了许久…泪水迷蒙中,她仿若看到玉瓶里,有她想要的答案,伸手取了来,打开一看,那是一张画,人与景。
她看到云浅浅站在一片花海里,笑得灿烂,那神韵,也只有深爱着的人才能捕捉到吧!
当她看到下方的一行字时,泪水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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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一十八章 把他的衣服脱了
“吾妻浅浅,吾妻浅浅….原来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妻子了,我真是傻!”她颓然放下手里的画像,跌撞着往寄畅院跑去。
她觉得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不论会让她有多心碎,她都一定要亲眼看到。
寄畅院里平日仆人就少,自从浅浅走了后,就更少了,除了两三个打扫的仆人外,房间都是江公公收拾的。
那两人正在扫落叶,看到府里新进的二夫人来了,先是一愣,尔后就阻拦了,“二夫人,王爷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去的。”
“让开。”林霜儿绷着脸,也头次对王府的下人发了火。
下人虽尊敬她,但王爷的命令更不敢违背,双方僵持着,这让林霜儿火上浇油,想到自己的委屈,于是更不忿了,伸手推开那人就直接闯了进去。
下人见阻拦不过,于是连忙去报告江公公了。
林霜儿一间一间地推开门,直到最后一间时,她吸了一口气,猛然推开,却见着那一室的红时,愣住了——
这是一间新房!
是皇甫夜和云浅浅的,那她呢?
她进了府,未曾见过他人,住进了客居,他对她不冷不热,却守着一个已经死了人的屋子,皇甫夜,你置我于何地?
我在这府里怕是已经被人指点够了吧!
愤怒让林霜儿失去了理智,她走了进去,开始破坏,这些,这些,不能留下,那就像是云浅浅的影子一样,时刻纠缠着皇甫夜,只要有她一天在,她林霜儿便不会有出头之日——
等江喜和皇甫夜赶到时,寄畅院的主屋已经一片狼籍了,那满眼的红落了一地……
皇甫夜怔怔地站着,江喜已经吓得牙齿打颤了,他看向一旁的林霜儿,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这些是王爷的命根子啊,是王爷唯一可以思念浅浅姑娘的所在啊!
这下子,他都不同情她了。
皇甫夜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犹抓着一片红纱的林霜儿,轻问:“是你做的?”声音很轻,却也透着一股毛骨耸然的味道。
林霜儿自持自己是尚书府的千金,傲然道:“是。”
“来人。”皇甫夜猛然喝道,“把她带到柴房去!”
他暴怒的样子吓坏了林霜儿,她退后一步,大眼里盛满了害怕,“你不能!”
皇甫夜冷笑着逼近一步,“本王不能?这里是王府,本王有什么不能的?”
“我爹是尚书!”连忙搬出救兵。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激怒了他,皇甫夜大笑,侧脸冷睇着她:“那本王就让人通知他,本王倒要看看在他眼皮子底下,本王敢不敢!”
林霜儿骇然,他要——
江喜轻叹,先前以为她挺聪明的,原来也是这般愚钝,连看眼色也不会。
半个时辰后,可怜的林大人就来了,脸色苍白着,显然下人已经告知他,他的千金倒底做了什么好事了。
一见到皇甫夜,连女儿的正面都不看,直接跪倒在地,“下官请求王爷让下官把小女带回家好生管教去。”
说得老泪横飞,想来女儿也不可能再得到幸福了,还不如回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要知道女子一旦妒忌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大家风范全无。
“林大人,先前,本王不愿娶,你们硬是把女儿送了过来,现在,想一走了之么?”皇甫夜冷冷一笑:“那也行,打到本王高兴了才是。”
林大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被按在长椅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二十大板,那长发纠结着汗水和血水的模样让他的心痛得快死去了,只是不敢作声,因为王爷气不消,这女儿回不去啊!
二十大板后,林霜儿已经气若游丝了,她本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般苦楚,但硬是撑着一口气道:“爹,我不走。”
她还没有让他爱上她,她不甘心…
“求求你,爹,我不想走…”
林大人长叹一声,心里也明白,女儿这一趟王府过来,哪里还找得到好人家!他看向皇甫夜,只见他冷笑一声:“随便她,如果想守活寡,本王成全她。”
林霜儿经过这一顿打,心里明白了几分,不再任性了,于是软了性子,一心讨好于皇甫夜。
只是他仍是冷得像冰,不许她接近,她除了偶尔在府里看到他的背影,几乎没有什么机会。
哪怕是他喝醉了也好,只是,她很快发现他不再饮酒了,心里苦涩地笑——他是怕酒后乱性了吧!
想不到她进府里唯一让他改变的,只有他不再饮酒这一项。
她也曾想过回娘家算了,总好过这冰冷的牢笼,只是她的傲气一直未允许她这般做,反而和娘家更是生分了许多。
可能也下意识地不想因为她而连累爹吧!
这样过着,也过了好几年,她每每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苍惶着怎么这般苍老?
她却不知,自她进府后,皇甫夜便甚少呆在府里,平日闲了,总喜欢骑着马到处荡着!
此时,已经是盛夏时分,他策马纵横在一片空旷的绿草地上,远处是重山叠峦,小溪湖泊,风景甚美。
成南和成北远远地跟着,不一会赶了上来,道:“王爷,天快下雨了。”
皇甫夜抬眼看看天,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稍稍成熟了些。
“你们先回去,本王再骑一会。”他想也不想地说着,然后策马狂奔而去,天边的云风起云涌着,成南和成北自然担心,于是跟了上去。
可是皇甫夜太快,他们纵是很快也跟不上,心里急着,拼命地催着马狂奔着,到了一处山凹处,成南成北连忙拉下僵绳,因为前方一匹白马站着,而它的主人半躺在一个岩石上,而且晕了过去。
成北立刻下了马,把晕迷中的皇甫夜扶上自己的马,策马而去,成南也牵了他的马,纵马跟上。
稍倾,斗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得脸上生疼,看不清前方的路,只是觉得到了一处小小的城镇,明显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到处都是古朴的小店铺,只是因为暴雨的关系,全都关上了店门。
他们焦急地找着,总算找着了一处医馆,他们拼命地拍着门,一会儿,出来一个蒙着面的女子,一开口,声音嘶哑:“什么事?”
“我们主子受了伤,请问这里的先生在不在?”成北急急地问着。
女子目光轻轻落在皇甫夜的脸上,声音还是沙哑得难听:“我就是!他怎么了?”
“从马上摔了下来,姑娘,可以让我们进去吗?”成北顾不得了,因为再找到下一个医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女子似是犹豫了一会,才把门开得大了些让他们进去。
“马牵到后院吧!”
成北抱着晕迷中的皇甫夜,跟在女子后面走进一间简朴的房间,但很整洁。
“这是我的诊室,放他下来吧!”女子轻声道。
成北感激一笑,毕竟他们三个大男人,在这种天气下要她收留是为难了些。
女子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搭了下脉,然后放下他的手,吩咐一边的成北,“把你家主子的衣服脱了。”
“啊?”成北愣了一下。
女子顿了一下,才道:“我总得看看有无伤处不是?”
成北有些不自在,于是轻轻地解开自家主子的衣服,这还是他头一次呐!
很快就剩下中衣了,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着健硕的体魄,匀称的肌肉分布在修长有力的躯体上,饶是成北,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难道那些女子前仆后继地想要嫁给王爷,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继续脱!”女子沙哑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酷地命令着,仿佛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具假人一样。
成北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讶异于她的冷静,但王爷的身子,哪能给这般粗陋之人瞧了去,于是想也不想拒绝:“姑娘,我们主子身子贵重,怕是…”
“那你们走吧!”没有想到女子下了逐客令,她蒙着面,看不到脸上的容貌,更不知晓说这话的表情。
但从她的声音里可以想到,她绝对不是什么绝色女子。
怕是遮丑才会蒙面的吧!
但眼下还要靠她收留,王爷也禁不起再次淋雨了。
成北咬了咬牙,一下子扯开了王爷全部的衣衫,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衬裤,他的眼睁大着,那雪白的裤子挡不住里面的春光,王爷的那个——竟然可以见到几分了。
成北不敢看,别过脸,却见那女子头也没有回一下,正对着自家王爷,然后伸出手,只听到.哔.地一声,王爷身上最后一条遮挡物也报销了,那白皙若瓷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诱惑……
“你…”成北想问,你是不是传说中的女色狼,专门在深山中采取美男子的阳气,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就见女子已经麻利地伸出手,在王爷的身上缓缓地摸着……摸得很仔细,就连‘那里’也不放过!
“你…你…”成北震惊了,他本就不擅言语,这下子更是无言了。
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摸着,待到膝盖的时候,停住了手,上双手一合,用力一推,只听得咯吱一声———是接上了吗?
王爷不会是摔断了腿,然后痛晕过去了吧?
成北暗自咽了一下口水,为王爷的无用也为着女子的粗鲁。
女子取出药箱,在伤处涂了些紫色的药水,而后回过身子,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身衣物来,淡淡道:“给他穿上。”
成北呆呆地接过,呆呆地问:“那我们呢?”
女子想也不想道:“自己解决。”
“啊?”成北张大了嘴,和平日的样子很不符合。
女子不理他的蠢样,收拾着东西,也不再看床.上的皇甫夜,道:“你们可以留在这里一夜,但明日清晨必须离开。”
没人性!死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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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自己要脱,怪谁?
成北在心里咬着牙恨恨地,但面上却带着淡淡地笑意道:“多谢姑娘仗义相救。”
女子的手顿了一下,尔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成北身上的衣料,成北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想也知道那目光中灼热,不禁咕哝着:“我没有受伤。”
女子发了一声难听地冷笑声,刺耳得很,“没有人想看你!我是说,你该给诊金了。”
成北松了口气,也有些恼羞成怒,“多少?”他拉出钱袋。
女子默默地拿了过去,取出一块碎银子。
成北感动地差点哭了,是他错怪人家了,这点银子,怕是连药都不够,真是活菩萨啊!
但一会儿他的眼就直了,直直地看着女子拈着那块碎银子递到他面前,自己却抱着一整袋——占为已有!
那是整整三百两银子啊!
她这是在打劫!
成北瞪着她,女子沉吟了一下,尔后又把钱袋推还给他,他愣了一下,女子粗哑的声音响起来:“舍不得就走。”
碰上这么个婆娘算他们倒霉!现在外面这雨势怎么走啊?
成北摸了摸鼻子,开始讨价还价,“总得给我们兄弟两人也弄件衣裳穿穿吧!”
女子的脸对着他,半天没有动,成北估计着是在打量他,于是正了正身子,还不自在地轻声咳了一下——到现在他还记得她摸王爷那玩意儿时的淡定。
这女人,不会是传说中的采花淫.贼吧!
心里骇然,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不像啊!
女子看了半会,默默地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他。
“还有一套。”成北也不客气,好歹那多么银子呢!
女子看了看此时进来的成南,声音放轻了些,“一会拿来。”
她步了出去,成北成南开始四处看着,这个小医馆分为前后两进,前面是一间门面,隔了两间,一间便是他们身处的诊室,而后面的两间屋子怕就是主人的房间了吧,和前面的诊室还隔了个小院子。
院子里只有一口井,没有花花草草,一切简朴得寒酸至极,看来看去只有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
这怪女人就是怪,一个女人开医馆,住的地方也不像寻常人。
成北要换衣服,成南就避开了,她走到院子里,因为上面的雨蓬遮着,所以倒也淋不到雨,只是身上也确实难受得紧。
一会儿,见着蒙面女子过来了,手里捧着一叠衣服,看见她,低低道:“过来换吧!”
成南心生疑惑,但那女子又径自走到院子里,开始从井里打水。
成南是女子,总不能在成北面前换,所以默默地走进主人的房间,脱去衣服,本来只想换外衫的,毕竟她是男子打扮,里面的衣衫不可能准备,但当她打开那叠衣服时,赫然在里面发现女子的内衫衬裤。
她呆了呆,天下间知道她是女子的只有王爷、成北还有——浅浅!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会知道?
成南换好衣裳,就见那女子进了来,提了一桶水,道:“把衣裳洗洗吧!”
成南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心里生出一种类似熟悉的感觉出来,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出去了。
成南很快洗完了,看见屋子里有个小架子,于是晾了衣服,自己转身去了前面的诊室里。
成北看见她,小声问:“那女人去哪了?”
成南摇了摇头,成北皱了下眉头,“这女人真是怪!”
成南正想说什么,就见那女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盘冒着热气的饭菜,香味四溢,让饥饿的两人都不禁吞了下口水。
女子进来的时候脸朝成北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显是听到他说的话了。
成北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恨不得把方才说的话给吞回去。
女子把饭放到成南面前,尔后似是瞪了一下成北,才重重地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成北摸摸鼻子,好吧!这女人不仅怪,脾气还不小!
他还忘了,她还贪财!
兄妹二人俱埋头苦吃着,压根忘了床.上还有断了腿的王爷,直到感觉一阵灼热的目光看着他们时,他们才抬头,看着自家王爷死瞪着他们——手里的饭菜。
成北秀逗地把手里的碗递了过去,“嗯,还有一点儿。”
皇甫夜仍是瞪着他,怒火更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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