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浅浅看着看着,脸慢慢地红了,然后低了头,往下看——
“呀!”地一声,再不敢说什么了,他,他——
简直不是人!
随时发.情!
他抱抱她,头搁在她的颈处,有些好笑地解释着:“浅浅,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当然想要你。”
“可是,明明才,那个过的。”浅浅的声音嗫嚅着,语不成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脸上烫得像是火烧一般。
他按住她的身子,让她感受自己的情动,尔后,轻轻道:“本王对浅浅,没有极限!”
又是一阵脸红心跳过后,浅浅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怕,王爷会精尽.人亡。”
他挑了下眉,似笑非笑:“要不要试试?”
吓得她花容失色,好吧,她承认方才她的嘴都麻了——
不自觉地轻舔了下唇瓣,那模样引得他色心大起,不管不顾地揽紧了她,往怀里带了些,吻上她的唇之前,轻斥了声:“不许再出声。”
哪有这样的!她娇呼一声,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记,嗯,太结实,几乎捏不到什么肥肉。
“专心点。”他抽空喘了一口气,然后又将唇覆了上去,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再有心思想其他的,一心唇舌相接…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靥足地松开她。
浅浅立刻靠到他的怀里,气喘吁吁,“你也不嫌脏!”
“嗯?”他意有所指地瞧着她的唇,浅浅脸红了红,双手揽着他的颈子,甜甜地亲了他一记,再一记…
他不动,任她亲着,等到情浓之时,猛然扯她到怀里,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抱着,良久良久…
他终于确定,她回来了!
那个浅浅,他爱着的那个女人终于心甘情愿地回来了!
“浅浅,我…”他忽然有些困难地说着,俊脸上尽是淡淡的绯红。
浅浅瞧着,也猜出他想说什么了,掩住他的唇,“不要说,我都知道。”
“不,本王要说。”他坚定地看着她。
好吧!浅浅屏住呼吸,听到他郑重地说了声爱她,她实在是生出不什么感动起来,倒是他的长相极为打动她,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小色胚也跟着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不过,今日,她不也真的吃了吗?
回味着方才的事儿,他深身有些躁热,连忙用话来支开自己的注意力。
“浅浅,你是不是也该对本王说些什么?”他一脸的理所当然。
“什么话?”她装着傻。
“三个字的。”他好心地提醒着。
浅浅看着他一脸的期盼,心里又生出恶趣味来。
不急不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想说得不是三个字。”
“那四个字?”——我很爱你?
皇甫夜心情很好。
“不是。”浅浅又摇了摇头,表情又娇又媚,勾得他心痒难耐,此时,见她身子好些,心里难免会有些情动,再一次,应该能承受得了的。
“五个字?”——不会是我非常爱你吧?
浅浅有这么肉麻吗?
皇甫夜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测了。
浅浅一脸坏笑,伸出洁白的小手,比了个九字。
这么多,那是什么?
皇甫夜有些期待,静静地等着。
浅浅暗笑一声,然后轻轻吐出一句话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皇甫夜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她,“你就想和我说这个?”
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她倒底知不知道?
竟然——该死!
他要打她的小屁股了。
脸上凶狠着,逼近她,浅浅摇着头,笑得险些岔过去,他这样子,真的好搞笑!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有些心猿臆马了起来,心知自己只不过找个机会和她亲近罢了。
带着莫名的怒气吻上她不听话的小嘴,彻底洗去她每一分调皮,每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
天知道,他就爱她这样子,充满了活力,像只小狮子。
许久,他松开她的唇,就贴着她的唇瓣,额头也顶住她的,低语了着:“浅浅,我爱你。”
这时,再正经煽情不过,浅浅一下子不知道手和脚往哪里摆了,羞得脸上全是红霞,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望向他谪仙般的脸蛋,呐呐地道:“我也是。”
够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皇甫夜揽紧她的身子,感动之余,也打消了邪恶的计划,让累极的她沉沉睡去。
照样是冰冷的身子,他内心的狂热散去,变得有些忧心。
原本他是打算带着浅浅去北方的,那里再无纷争,他能给她最好的,不亚于王府的生活,只是那里的气候,恐怕是她的身子吃不消的。
因为她,他已经开始培养一些年轻的武将,即使战事再起,他也不会再上战场,他的前半生交给了凤天,下半辈子,他的生命属于浅浅。
低头瞧着她缩进他怀里的模样,心软得一榻糊涂,总觉得怎么样对她好,都不够——
次日,风清扬还未起身,外面就传来江喜的声音。
“风大侠,我们王爷请你过去一趟。”声音恭恭敬敬的。
风清扬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睡着的成南。
这小妮子,让她当女人真是为难了她吧!
睡觉也没有睡觉的样子,一只脚丫子横跨了他半个身子,微微曲起的膝盖就顶上他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想到昨夜能安全度过,他真的也该谢谢风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次回京,他比她还要迫不及待,只因再没有脸皮待在风家大宅了。
想到这里,脸上一阵火烧,成南的性子像男子他早就知道,只是,也未免太不节制了些。
夫妻闺房之事,身为男子也该隐藏些,她倒是好,当是练武了,每晚不弄个天番地覆绝不罢休。
他虽然喜欢,但,面对亲友暗示性的目光,总是极不自然的。
本以为回到王府她自会收敛些,哪里知道,仍是老样子。
就连成北昨日闲聊起来,也不禁问起妹妹肚皮的动静来。
他好一阵的尴尬,身为医者,他自是知道这每日行房,不利于怀子,但——
她这性子,不怀也好,等以后性子静些再生孩子比较好!
想着想着,没有发现怀里的人醒了,一看见他的俊脸,就想起昨夜仍是他压倒了她的,俏脸一红,有些扭捏了。
她总是在方睡醒的时候才会有些女儿家的羞态来,风清扬贪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了她唇一下,轻柔地说:“我出去一会,不回来用早膳了。”
成南有些迷糊道:“去哪儿。”
他穿衣的手顿了一下,才道:“你们王爷找。”
成南的眼一下子睁开了,然后就光着身子,大刺刺地下了榻,走过去帮他着衣,一副贤妻的模样。
穿好后,她拉着他的衣领,声音娇媚:“真的么?”
他哑然失笑,“自然是真的!”
他拍了拍她的小手,在出房门前,回头一笑,“下次说话,还是自然些,这个,不适合你。”
成南跺跺脚,忽然在他出门前,飞身而上,一把拽住他的身子,又给拖了回来,脚一踮,就给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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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浅浅来自哪里?
她的胸就挤在他的胸前,他很难忽视眼前的美景,一边吻着,一边哄着,“一会回来再切磋,不然你们王爷要发怒了。”
成南不管不顾,“让他不高兴好了,准是昨夜没有尽兴,一大早寻人短处。”
双腿一蹬,夹住他的劲腰,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光洁的身子弹性十足——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邀请,而她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兴起,有些得意,拉下他的头,用力吻上去,在他抱她上榻前,伸出脚丫子,勾下床幔,咕哝了一句:“让他多等一会。”
半个时辰后,风清扬才得以起身,只是颈子处多了大片的红痕,对她有些无奈地笑笑,没有责怪。
其实成南的性子和浅浅有些像,只是更为率性些!
他唇角微扬,却也不曾拿她当浅浅的替身,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充满了刺激,也没有什么空去想浅浅了。
这样,真的很好!
但某王很不好,脸色臭臭地瞧着风清扬,语气也冲得很:“清扬兄在女方家就是这般放纵么?”
风清扬不以为意地坐下,挑了下眉,好笑地回答,“相信我,成南在风家起得更晚。”
皇甫夜愣了一下,面色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成南,哎,男人当得不差,做女人做得太失败。
他早听说了,风清扬夫妇二人的闺房之事相当热闹,甚至有好些好事之人去听房的,让他——好生艳羡!
风清扬喝了杯茶水,才缓缓道:“其实浅浅的身子再调养个几年,适度的夫妻生活还是可以的,只是——”
他沉吟了下,一脸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此时,浅浅和冰儿方才劫难归来,皇甫夜想必也是方松了口气,现在说来,对他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不得不说。
“夜兄。”他改了称呼,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其实真正让我担心的是冰儿,她的心本来就极不好,这次被绑,大概是受了惊,病势有所加剧,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但,我也不敢担保哪天不再次发病。”
皇甫夜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是有药可以控制的么?”
风清扬苦笑一声:“那只能是保一时,而且,冰儿一天天地长大了,心悸之症每次发作都会跟着加剧些。”
他说得很平静,但皇甫夜的面色已然变了,这个孩子,他已经很对不起了,如果有什么,他——
“浅浅知道么?”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风清扬抿了下唇,“师妹还未知道,但,总得让她知道的。”
皇甫夜有些怀疑地瞧着风清扬,道:“浅浅的身子不好,能瞒一时是一时。”
风清扬淡笑,目光中有着了然,“王爷是在试探风某么?那么,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王爷难道从不曾怀疑过浅浅的出处么?”
皇甫夜大惊,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禁忌,无论生死也罢,他宁愿相信浅浅就是上天掉下来的礼物,而不愿想起她奇怪的出现方式。
那日,他可以确定浴池里是没有人的,但浅浅就那么出现了,开始不曾想,是因为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后来不敢想,怕她突然消失,就像是出现时那般突然。
他紧紧地看着风清扬,凤眸微冷,“你,知道了什么?”
“猜测。”风清扬肯定地说着,“起码,浅浅绝不是凤天的人。”
皇甫夜静静地待他说着,风清扬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这些年来,浅浅跟着我学医,其实我应该早有所觉的,她对所有的医理都一清二楚,只是她似乎不懂得中药的用法,她学得很快,寻常人用十年的时间,她只用一个月便会了,有些病症,我也不是那么肯定的,她一下子就能瞧得出,这绝不是什么天份,而是她定是早已经学过医术,只是方向不同。”
“那又如何?”皇甫夜一开口,声音竟是干涩的,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但又说不出什么。
风清扬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王爷难道从不曾想过,浅浅也许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人?”
皇甫夜的脸色骇然,拍桌而起,“清扬兄不可胡言。”
风清扬缓和了语气,微闭了下眼,才道:“王爷从不曾想过,浅浅的血为什么能治愈王爷体内的瘟疫么?”
“清扬兄,你言多了。”皇甫夜厉声道,这对浅浅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他应当知道的。
但风清扬此时提及,定是有所目的的。
“如果有一天,再次发生瘟疫,王爷会献出浅浅,还是自己。”皇甫夜的血液里已经有了浅浅的血,所以,有同样的效果。
皇甫夜呆了呆,“怎么?”
风清扬淡淡一笑:“王爷可能不知晓吧!京城已经暴发了瘟疫,甚至宫里也有了宫人得了。”
“怎么会?”皇甫夜大惊。
风清扬一直淡笑着的面孔也敛了下来,正色道:“可是它,已经发生了。”
——瘟疫似乎像是一团阴暗的疑云般笼罩在皇城之上,没有人见着那得病之人活着的模样,每每猝死了人,法医去检查后都发现他们全身暗紫,按一下胸肺处是硬的。
初步判断是瘟疫,只是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每天有三两人抬到焚尸间里,悄悄地处理掉。
皇甫夜却无法坐视不理了,每日都忙到很晚,唯一安慰的是无缺还算勤勉,替他省了不少心。
到于皇甫鸿轩,他冷冷一笑,听闻又染上了旧习,整日沉迷在石粉中不可自拔。
这日朝下,皇甫无缺叫住了皇甫夜,两人于御书房见面。
少年天子脸上已经许久未见笑意,脸有些紧绷,望着自家皇叔:“皇叔怎么看这次事件?”
皇甫夜静静地瞧了他一眼,反而转而问道:“无缺,你父皇最近身子如何了?”
皇甫无缺心一跳,皇叔是什么意思?
他颤着声音问道:“皇叔难道是怀疑这次事情是父皇的阴谋么?”
“皇叔也希望不是!”皇甫夜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皇甫无缺瞧了,心下不觉有些悲凉,他本就不算是皇室中人了,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当这个皇上,但他当了。
如果父皇得势,那么他势必得让位了,也许会再继续当个太子,等到二十年后,才继位,在那之前,良妻美妾…
但,不会了,他注定得坐在这个炙热的龙椅上,替父皇赎去一身罪孽。
他是皇甫无缺,他永远不会退缩!
想到这里,面色渐渐淡然起来,轻叹一声,“朕只希望父皇能及时醒悟。”
目光清澈地看着皇甫夜,忽然下了一个决定,“皇叔,如果这次真的是父皇做的,那么无缺定是会给您一个交待的。”
皇甫夜点点头,有许多事情,他是不便于去做的,不是为了柳云蓉,更不是因为皇甫鸿轩,而是因为无缺。
无缺是皇上,他总要顾及他的体面的。
两人又谈了一会子,皇甫夜才回府,出来的时候,正见着柳云蓉过来,后面的宫女手里还提着食盒。
“玄之。”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黯了下去,“哀家煮了些去火的草茶,与无缺一起用了吧!”
皇甫夜扫视了她一眼,发现她清减了不少,心里有些伤感,面上却不为所动,“不了,本王还有事。”
她的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低低地道:“摄政皇叔走好!”
皇甫夜走后,她缓缓走到皇甫无缺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柔声道:“喝吧!”
她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看他了,她的注意力总是放在皇甫鸿轩身上,而忽略了无缺。
皇甫无缺喝了茶,扶着母亲坐了下来,拂去心里的烦燥,静静地陪着母后说家常。
“明珠怎么未跟来?”他也挺想念唯一的妹妹的。
柳云蓉轻叹一声:“现在到处不太平,母后哪里敢带她到处走,要是乱跑,遇见不好的东西怎么是好?”
她的话勾起了皇甫无缺的心思,他想起小冰儿,平白地受了一场惊吓,面色微微一黯,不自觉地看向母后。
“无缺,母后脸上有不妥么?”她轻抚着脸蛋,有些不安地问着。
皇甫无缺微微一笑,“不,母后容颜永远是最得体的。”
他顿了一下,然后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柳云蓉,“朕只是想起了冰儿,算起来,她和明珠也差不多大,只是却活得艰难多了。”
皇叔手握天下大权,锦玉一般养大的人,唯一的女儿却流落在外多年,身上还有病症,怎么让人不叹息薄命。
柳云蓉脸上僵了一下,很快缓和了神色道,“现在不也好了,一家总算是团圆了。”
皇甫无缺的眼一直一直看着她,看得她的心有些慌,又不敢说些什么。
这个儿子,已经不太和她亲近了,从什么时候起呢?
正想着,皇甫无缺状似不经意道:“上次,冰儿在宫里受了惊,朕听闻身子不大好,都在府里,也不见到皇宫来玩了。”
柳云蓉凝起了眉头,近乎不悦地道:“无缺,她是你堂妹。”
这孩子,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她隐约可以猜得到一些。
只是,玄之定不会同意的。
皇甫无缺唇角勾起,那模样像极了皇甫鸿轩,柳云蓉见了,心生恍惚。
就听得自家儿子有些嘲弄道:“她算是风太医的女儿不是吗?”
而且,他父皇和皇叔毫无血缘,这样算起来,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母后,她心里定是有着介怀的,过去的,他也不想追究了,但以后,总得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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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八十章 本王瞧你便是
皇甫无缺眼里的坚定让柳云蓉有些心惊,讶异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的决断,但片刻后就释然了,他是皇上,不是么?
当下,收拾起自己的心思,微微一笑,“无缺作什么决定,母后都会支持的。”
皇甫无缺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才淡笑着:“母后说的话,必是算数的。”
母子俩虽未挑明了讲,但小冰儿也算是被定下了,只是缺少一个时机罢了。
而皇甫夜回到府里,见着浅浅在外间,酷热的天,却穿着秋衣,身上还盖着毛毯,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指尖,是一片冰凉的。
“今日怎么样?”他坐下来,然后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膝上。
浅浅靠着他,“还好,只是觉得有些乏力,总是想睡,这会子才起身。”
他凤眸微冷,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道:“以后半夜里不可再起夜了,冰儿自有人陪着。”
她扁了一下不嘴,“可是,我就是不放心。”
“浅浅,你的身子不好!”他的语气严厉起来,近乎凶猛了,“你这样,不是存心让我不好受。”
他生气了,昨夜他晚归,而她睡着不放心,就去了冰儿的房里瞧了,不想就着了凉,今日起身的时候,好一阵不舒服。
“不生气了好不好?”她小手抚上他紧绷的脸庞,“生气就不好看了啊!”
他得天独厚的容颜让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瞧,换来他恼怒的反抗:“不许再这般瞧本王。”
浅浅愣住,而后眼里闪着泪光,盯着他,一会儿,忽然扭着身子要下来。
她要哭的样子让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和她较真的心也没有了,一把按住她的身子,牢牢地固在怀里,无奈地低语:“浅浅,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打也不成,骂也不是…
“你嫌弃我了。”她一脸的指控。
“没有。”否认得很快。
“你不许我看。”继续无理取闹中。
“本王是在生气,浅浅,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拍了下额头,心里实则是诸多的事情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瘟疫,小冰儿的心悸之症,再加上浅浅的不爱惜自己,加在一起,他不早生华发才怪。
他想发作,可是身上的小女人眼泪已经打着转了,无奈地叹息,好生地安慰着她,“浅浅,你想看,便看吧!”
没有节操地退后一步,但伤心中的小女人才不买帐,带着哭音道:“不想看了。”
他哭笑不得,然后勾起一抹笑意,凑上俊脸,声音惑人:“真的不看了?”
浅浅头也没抬,“不看,不看,真的不看。”
“好,那本王瞧你便是。”他伸出一指,勾起她的小脸蛋,带笑的眼,仔细地瞧着她。
那张俊颜足以让人疯狂,浅浅心里砰砰地跳着,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眼,又羞又气,“哪有这样的?”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唇边,热热的气息浮在唇瓣上,酥酥麻麻的。
很舒服,也很羞人,因为他竟然还很色.情地伸出舌尖,逗弄了她一下——
浅浅的脑子轰一声,彻底乱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优美的唇瓣,小嘴不自觉地轻舔了一下唇瓣,可是她忘了他们的唇是贴着的,然后,那软软的小舌头,就软软地刷过他的…..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好笑及欲色,大手也用力了些,浅浅脆弱地瞧着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知道他的眸色越来越深…
他要吻她吗?
心里想着,他的唇已经牢牢地吸住她,极尽缠绵之事…
一吻过后,她有些虚软地倒在他的怀里,脸有些红,心里羞羞地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那个了,他在吻她的时候,也色.情了许多,竟然模仿那个动作…
想着想着,就捂住越来越烫的脸蛋,努力平息体内的狂潮。
“浅浅,在想什么呢?”他明知故问,坏坏一笑。
他是知道之前,他有些牵怒于她了,现在吻过之后,心情也好了许多,也有心调笑于她。
握着她的纤腰,大手留恋地在她脸上游移着,怎么也看不够她。
浅浅倒在他的颈侧,小嘴里吐着香甜的气息,一下一下地热烫着他的肌肤,他贪着这种感觉,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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