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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第二百二十章他的身份?
之后,冰儿用了些早膳便在落雪的陪伴下,在园子里随意地逛了逛,这里很清雅,而且,柳云龙住的院子里仆人很少,也算是他的体贴吧!
最让她惊喜的是,在一个小花园里,有许多异国的花,还有一座精致的秋千,冰儿轻轻地抚着那熟悉的架子,半响才抬头问:“这个,是宫里的那座吗?”
太新了,不像。
落雪敛下眼帘,小心地道:“是柳大人让人照着宫里的做的。”
冰儿黯然,那宫里的,不知道还在不在,会不会宫里的新人瞧着不顺眼,就除了去。
正想着,柳云龙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修长的指覆住她的纤手,冰儿一僵,缓缓回头看他,雪白的小脸浮起一抹笑,“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忽然抱起她,一起坐到了秋千上,冰儿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想挣下来,又觉得不好,一时间小脸羞得通红着。
而落雪则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来,主子已经找到了幸福,即使不爱,但柳大人必会终生疼爱她的。
而皇上呢?没有了主子,怕再难好了吧!
柳云龙低了头,伸手从一旁摘了一朵花给冰儿戴上,然后瞧着笑了,“竟是极配你的,瞧着很美。”
他的花言巧语让冰儿笑了起来,睨了他一眼,慎道,“就会说好话哄我。”
柳云龙大笑,“只要你开心,说好话又如何,更何况我的冰儿是很美。”
说着,他的眼神黯了些下来,头也低着,朝着她凑了过来。
冰儿有些失措,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慌乱中找着闲话聊,“今天去宫里怎样?”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坐正了身子,“还能怎样,你的无缺哥哥给我吃了个闭门羹。”
啊——
冰儿有些吃惊,柳云龙的神色缓和了一下,自嘲着:“他恨不得杀了我,现在哪有心情见我呢!”
冰儿脸色苍白,他很快就注意到这点,连忙哄着,“我胡乱地说着玩逗你呢!”
她虚弱一笑,半躺在他的怀里,有些乞求着道:“可不可以,不再提他。”
因为她会心痛。
他点点头,然后想着办法逗她开心,甚至连用午膳的时候也是抱着她去的。
冰儿窝在他的怀里,心里又酸又涩,柳云龙待她极好,她只是从一个金丝笼到另一个金丝笼罢了,唯一变的,是主人换了一个而已。
夜晚睡的时候,她不再排斥他身子,如果他想要,她定会给的。
但他却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抱着她,帮她焐热身子,再多就项多是亲吻她的脸颊了,这让她放下了戒心,每晚都睡得极沉。
她却不知道,每夜里等她睡下后,柳云龙便会点住她的睡穴,自己离开,到天亮时分才回来,和她一起醒来。
这天夜里,冰儿突然醒了来,床铺有些冷,她惊了一下,摸摸身边,竟然没有人。
正寻思着,听见外头有声音,她小心地下了榻,也没有点烛火,就着微弱的月光往外走去。
她赤着足,所以没有什么声音。
外面的花厅里,灯火亮着,她连忙闪到一边,小心地偷偷望去。
一看,就吃了一惊,花厅里,坐着便服的柳云龙,一身月白色的丝质常服让他看上去卓尔不凡,而站着的,则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那脸孔化成灰冰儿也认识!
竟是柳红绡。
冰儿抽了口气,勉强按捺住心里的慌乱,听见他们开始说话。
隐隐约约地听见柳红绡唤了一声‘太子’,冰儿心咯噔一下,太子?
柳云龙么?
她这才想起,虽然是兄妹,但柳家兄妹却长得极不相似,而现在柳红绡的站姿和态度,像极了无缺哥哥的那些暗卫。
那柳红绡正是这柳太子的属下?
他们不是凤天人,那么混进凤天是为了什么,而无缺哥哥不可能不怀疑,却将她许配给了柳云龙,这背后隐藏的一切,让她几欲无法呼吸,苍惶着,不想再听下去,却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碎了一个青花瓷瓶,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冰儿愣着,她知道是逃不掉了,闭了闭眼,听着两道步子急急地往这边赶了来。
“太子,她都听见了,我杀了她。”柳红绡拔出腰间的剑就要刺向冰儿,动作之快,冰儿来不及反应。
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那柄剑,冰儿呆住了。
只见面前,一只修长的大手开始流血,化成一股血流不断地滳落…染红了她的眼睛。
抬眼,见着他微笑的眼,“冰儿,你先进去。”
冰儿快哭了,看着他手上可怕的伤口:“可是…”
他伸出另一个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却坚定,“听话,快进去。”
她吸了口气,有些依恋地走回房里,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柳红绡,她的表情奇怪。
冰儿走后,柳红绡猛然放下手里的剑有些恼怒地道:“太子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柳云龙放任手上的血流着,淡淡地说,“既然娶了她,便不想瞒她。”
柳红绡呆了呆,“你是故意让她听见的。”以他这般谨慎之人,不可能忘了点她的睡穴。
柳云龙未说话,等于承认了。
柳红绡惊道:“你疯了,她会去告诉皇甫无缺的。她心里爱的是——”
“闭嘴!”忽然,柳云龙喝斥了她,“不许这般说她,冰儿她不会。”
柳红绡眯了眯眼,“如果哪一天,她说了,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他们多年的心血不能流失在一个女人身上,即使是太子喜欢的女人也不例外。
柳云龙声音也冷了下来,“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吧!红绡记住你的身份。”
她苍白了一张脸,望着他俊逸的面孔,心里不甘,为什么,她跟着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他都不肯好好地看她一眼,而风冰,一个柔弱得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子,却让许多男人争相着宠她,护她——
心颤之下,她一身黑衣融入到黑夜里,正如她一直不能在光明中生存的身份一般——
柳云龙望着她的背影许久,才缓步回到房里。
冰儿正拥着被子,苦苦地看着门口,看着他进来,立刻跳下榻,拿起已经找出的药箱,让他坐着,秀眉则紧紧地皱在一起——
看着他手上那交错的两道伤口,她的眼泪立刻滚落下来,低低地叫了声:“傻瓜!”
他一直含笑看着她,看着她为他掉眼泪,冰儿瞪了他一眼,又骂了一声傻瓜。
他忽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那我们这两个傻瓜,要不要一直走到永远呢!”
他静静地等着,而她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挣开来,“也不怕伤口加重。”
她没有回答,让他微微有些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很合作地让她稚拙地为他包扎,看着她认真的小脸,还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看着看着,情到浓时,禁不住凑上唇去,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记。
冰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唇瓣,那娇艳的模样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子扫开桌上的药箱,抱起她的身子往床榻走去……
冰儿柔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任着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上。
她轻轻地闭着眼,感觉到身上一凉,知道他将她的外衫除去了,一排睫毛轻颤着,他修长的指游移在颈子处,素手放在床榻两侧,将床单绞成一滩春水!
那凉薄的唇瓣开始炙热起来,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冰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忍住尖叫——
片刻后,身上的压力忽然没有了,她缓缓睁开眼,看着柳云龙已然坐到了床边,手指温柔地替她拢好衣衫。
“为什么?”她的些困难地问着。
他明明很想要的,方才她感觉到了他的迫切。
柳云龙手指替她梳拢着长发,含着淡笑道:“再等等吧!冰儿,我不急的,有的是一辈子时间。”
冰儿看着他,良久,眼里聚集了一团雾气,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到他怀里。
“怎么了,冰儿?”他仍是笑着,伸出手拍着她的背。
冰儿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抱他极紧。
他顿了一下,最后终于将她收进了怀里,语气温柔:“下次不许再哭了。”
她点点头,他用手勾起她的小脸,四目相对,她悄悄地别开了眼。
柳云龙面上含笑,心里却生出一抹苦涩来,她自小和皇甫无缺极亲密,所以,为了打破她的心防,他用了些手段,而且用着那个男子宠爱她的方式,冰儿现在这般待他,只是一种情感的寄托罢了。
低头看着手上的伤痕,心里暗暗想着,定要在皇甫无缺想通之前,带她离开。
用过午膳之后,冰儿小睡了一下,方才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响声,她坐起身,发现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落雪,什么事?”她朝着外头喊着。
落雪进来,神色有些复杂,“主子,宫里来人传话,说今日是太后生辰,请主子前去宫里一聚。”
冰儿脸色微变,低头想了半天,才问:“那他知道吗?”
这个‘他’是谁落雪也是明白了,也低了声音道:“大人接的消息,让奴婢来问小姐。”
闻言,冰儿有些为难,她并不想看见皇甫无缺,但太后待她极好,想必也不知道她外嫁的事。
想到这里,她缓缓走下榻,正要出去找柳云龙,他却踏了进来,两人目光相对了一会,柳云龙对着一旁的落雪淡淡地说:“你先出去吧!”
落雪出去后,房里沉寂了许久,冰儿才抬眼,“你不想我去的话,我不去便是。”
他的面上微微动容,伸手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床榻之上,然后缓缓地说:“如果真是为太后,那么去吧!以后也不知道能见几回了。”
冰儿看着他,好半天才确定他说的真切,低了头,“你何必勉强?”
他握紧她的手,一手掩住她的唇瓣,“既然娶了,就要相信你。”
冰儿深深在吸了口气,“其实我已经不是——”
后面的话被他打断了,声音近乎严厉:“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圣洁的。”
他从不曾作出这般妄想,她仍是清白之身,他虽然在乎,但得到她的心更为热切,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冰儿,我只要你回来。”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头。
夜晚的皇宫里灯火辉煌,一扫前些日子以来,因那件宫中秘事而造成的阴影。
当接冰儿的凤撵停在龙喧殿门口时,皇甫无缺亲自去接她进去,两人是牵着手进去的,一如以往宫宴的每一次。
太后身子大不如前,眼也不太好,依稀看到冰儿来了,慈爱地说:“怎么才来,是不是又和你无缺哥哥生气了?”
冰儿心头发酸,强忍着眼里的雾气,看了一眼皇甫无缺,才对着太后道,“母后要为我作主,无缺哥哥最爱欺负我了。”
太后看着一双儿女,笑着,“他怎么会欺负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二百二十一章 强迫
第二百二十一章强迫
冰儿跺着脚就走了上去,抱住太后的颈子,亲亲热热地窝在她的怀里,睨了一眼皇甫无缺,娇滴滴地道:“有母后给我撑腰,他自然不敢。”
皇甫无缺看着她灿烂的笑颜,心里一紧,也坐回位置,轻斥着,“还不快过来,也不怕母后累着。”
冰儿在太后脸上亲了一下,“母后最疼冰儿了,对不对?”
太后脸上满是笑意,搂着她的身子,疼的什么似的,对着皇甫无缺道,“你只管玩你的,冰儿和哀家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说着便想起了事来:“冰儿,最近都忙些什么?都没空来见母后?”
冰儿心一跳,有些慌,更是委屈,挣下太后的怀里,跪在地上轻道:“最近身子不大好,怕冲撞了太后。”
太后故意板了脸来,“说得什么话,你是我心砍上的小人,病人也要差人告诉哀家,哀家自会去瞧你,这些日子来在宫里想你想得慌呢!”
冰儿忍着眼泪,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被太后拉回怀里,那宠爱的模样让众妃真是又妒又羡,只是又叹息着,再疼爱又如何,还不是被皇上偷偷地送人了。
虽然外界的柳夫人一直未嚗光,但是她们这些宫里的老人儿却是一清二楚的,心里也有些寒意,冰儿这般受宠,下场也不过如此,自己这般,明日又如何?
本想着生个皇子好有个依靠,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压根就不往后宫里走运,就连新进的柳妃也留不住皇上的心……
一场热闹的宴会,只是为了让太后一人开心罢了。
宴会到一半的时候,太后因为身子不好,先行回宫了,剩下的只是后宫的妃子和皇甫无缺,场面一度地有些难堪。
冰儿适时起身,福了下身子,“皇兄,家夫还在家中等我,便不久留了。”
她看他的眼神很淡,那一声‘皇兄’更是让他怒气更甚,正要说什么,就见太后的贴身宫女返回,走到冰儿面前施礼,“娘娘,太后方才说,娘娘的身子好了,明日去她宫里说说话,太后说,方才人太多,许多话还未来得及说。”
冰儿怔了一下,有些无措。
皇甫无缺却替她回复了,“告诉太后,明日朕会和娘娘一起去的。”
宫女瞧了一眼,才退了出去。
冰儿站在大殿中间,在众多的妃子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话,顾不得许多,她要回去。
虽然柳府对于她来说,仍是那么陌生,但却是她疗伤的地方。
“冰儿!”他从后面一手将她扯住,拉到自己身旁。
她僵着身子,回头看着他,眼神淡漠,“臣妾怕夫君在家等得急。”
“朕已经派人说太后留宿!”他的表情有些危险,然后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道:“怎么,怕他不高兴?”
冰儿闭了闭眼,“不关皇上的事。”
他咬牙:“不关朕的事?你当日爬上龙床的时候,忘了吗?”
冰儿错鄂地瞧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此时提及此事,冷冷一笑,“那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既然走不了,那么不想再和他多费唇舌,缓步走出大殿,落雪正在外头等着,夜空下,竟然飘起了些许的小雨。
冰儿伸手接过两滴雨水,小脸上净是凄然,“落雪,是不是老天爷也觉得我很可怜!”
落雪沉默着,半响才抬眼,道:“其实,如果主子放下心来,何不试着爱柳大人呢!起码大人对主子是一心一意的。”
她看得出来,主子的心还在皇上身上,可是自古有几个女人能和帝王平安相伴到老的?
倒不如寻了干净的去处,好好地生活。
听了她的话,冰儿轻轻地笑了,“竟是连你也这般想!”
落雪是皇甫无缺的人,所以,她般说实在有些诧异。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凤撵前,坐上去,不一会儿就到了飞凤宫里。
冰儿脱下外面的半蓬,守门的宫女仍是和以前是一拨人儿,见了她回来,均唤作娘娘,冰儿有些心寒,她竟是得同时扮演两人的身份。
“都下去吧!”冰儿淡淡地道,实在是想静一下。
外头的宫女犹豫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落雪扶着冰儿走进内室,一路走来,里面竟然丝毫未变且纤尘不染。
冰儿坐在一张檀木靠椅上,落雪轻道:“主子,方才见你饮了不少酒,奴婢去帮你弄些醒酒汤来!”
冰儿应了一声,落雪方要走,却被她又拉住了,“等一下。”
落雪回过头来,见着主子有些红的脸蛋,尔后冰儿一手抚着额头,轻皱着眉,“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了吧!我们出了宫,再与这里无干系了。”
落雪迟疑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声,便急急地出了去。
冰儿抚着自己滚烫的脸蛋,轻轻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一阵清冰袭上面颊,她没有睁开眼,低问:“落雪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头晕所以未曾说话,只是任着来人擦拭着她汗湿的脸蛋,半响,脑子忽然清明起来,纤手抓住那只在她脸蛋上移动的手,睁眼一看,呆了一下。
竟然是皇甫无缺!
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此时,落雪却回来了,站在门口,险些翻了醒酒汤。
她站在内室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来,只因皇上和主子的姿势太过于亲密了,实在不宜在外人面前展露。
主子是半躺在椅子上的,而皇上竟然和她同挤一张椅子,身子倾着,几乎是压在主子身上,这般情景,过去她瞧了许多,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啊!
倒是皇甫无缺先回了神,看着落雪,脸上有着被打断的不悦,“放在桌上,出去。”
落雪低着头,迅速地将东西放好,然后出了去,还带上了门。
冰儿柔弱地躺在他身下,幽幽地说:“皇兄夜半进我宫里,也不怕落人口实吗?”
他愤而看着她,“冰儿,现在已经以他人妻子自处了吗?”
她抬了下巴:“一切都是皇兄所赐。”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神色缓和了下来,拉起她的身子带到自己怀里,“冰儿,我们讲和好不好?”
他受不了她这般地冷淡,“好不容易见着一面,朕不想和你吵架。”
冰儿在他怀里深吸了口气,他的怀抱仍是那般温暖,可是已经不属于她了,坚定地推开他的身子,“皇上自重。”
他瞪她,她叫他皇上,她让他自重!
冰儿退后,表情淡漠,“皇上半夜闯进臣妾宫里,已经不妥,难道还要强行欺侮臣妾吗?”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皇甫无缺听着恍惚,过去,那个软棉棉的小人儿哪里去了?
冰儿缓缓笑了,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字一顿地道:“她,被皇上杀死了。”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竟是恨他至此。
手一扯,她再度回到他的怀里,“就算你是臣妾又如何,天下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朕想要,你一样是朕的。”
他的话让冰儿悲愤交加,不加多想,手一扬,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皇甫无缺神色难看地瞧着她,大手缓缓抬起,冰儿轻抬头,闭上眼,如果他想打回来,那么打吧!
将这十几年的情份统统打光吧!
只是,那豆大的泪珠仍是止不住了滑落,一颗颗地落到她的衣襟上,染湿了他的心。
他眯了眯眼,手仍是落下,只是没有落在她的小脸上,而是改拍在她的身上。
轻叹口气,“冰儿,朕怎么会打你!”
冰儿动不了,急得又红了眼,他打横抱起她的身子,放到榻上,经过那醒酒汤的时候,他低低地道:“但愿,这酒永远也醒不来才好!”
他的话,让她紧抿了双唇,无法抵抗地任他脱了衣衫,像是十几年来,每个夜晚一般,搂在怀里。
他的头搁在她的颈侧,温热的气息灼痛了她僵硬的身体,知道她不好受,他低语:“朕将你放开,你不要动。”
说着,拍开了她的穴道,一得到自由,冰儿极力地挣扎着,她已经是他人妻子,这般和他躺在同一榻上,是对柳云龙极大的羞侮。
皇甫无缺压着她的身子,低吼着,“不会有人知道的!冰儿,朕只是想抱着你入睡。”
她怔了怔,没有人知道吗?
他们的关系已经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吗?
“如果再动,朕会——要你。”他咬着牙,下着最后的通碟。
她流着泪,不再反抗。
寂静的夜里,一个男人抱着他一手带大的小女人,感伤着,却无法挽回失去的痛——
“冰儿,你恨朕吗?”他锁着她的身子,将她侧过来,面对他。
冰儿垂下眼眸,“恨!”
皇甫无缺心里一阵刺痛,半天,才缓缓地问:“如果,有一天,朕希望你能回来,你——”
他改变主意了,解决了边关的战事,他要收回他的珍宝,这些日子以来,他睡不好吃不下,也没有心思找后宫的女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想起那日和她在龙床之上颠鸾倒凤的情景。
冰儿不是宫里最美的女人,却是他最为珍惜的,进入她身子的那一刻,仿若有一种暖流注进了身体里,已经超越了肉.体的极限。
他这般说着,却再度让冰儿恼了起来,“臣妾已经是他人妻子,况且,皇上欲置我于何地?”
他呆了呆,想到一事,轻问:“你和他,成了夫妻么?”
冰儿明白他的意思,心头的愤恨让她想也不想地道:“自然是的。”
她一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天悬地转,身子一紧,就被他压到了身下,上面,是他怒气冲冲的俊颜。
“你竟然!”他咬着牙瞪她。
冰儿冷冷地笑了,“嫁给一个男人,必是会被占有的,皇上以为,柳大人只是娶我回去当花瓶看的吗?”
像是不够似的,她存心气他,“云龙只有我一个女人,不像皇上,每夜可以有不同的选择,所以,这些日子,每晚,他都和我在一个榻上……”
“住口!”她没有说完,就被他怒气冲冲地制止了,“凤冰,你好样的。”
他以为,她那般爱他,定是不会和柳云龙有实质上的关系的,而她竟然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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