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作者:北岸
官场男人,很黄很阴险;官场女人,很傻很痴情。 帅哥温纯,大学毕业后,略施小计混进县政府却被识破,被贬为掏厕所修马桶的勤杂工,但他不甘沉沦,于险境中觅得良...
官场奇才 写在开篇之时
官场男人,很黄很阴险;官场女人,很傻很痴情。
当人们看见你成功的光芒,就会忘记你手段的黑暗!
望城县乡村青年温纯大学毕业之后,十几年如一日潜心钻营,从一个掏厕所修马桶的勤杂工一步步升迁至省会城市临江市的市长,书写了一段逐鹿权色、平步青云的官场传奇。
讲述仕途拼争艰辛与险恶,揭秘官场升迁谋略与智慧。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绝对号入座!
每天早上9:00定时更新,不定时加更。
《跟我玩,阴死你》完本之后,关于下一本书的创作一直在酝酿和构思之中,设想过几个题材,青春热血啊,穿越啊,黑道啊,想法很多,有的已经写了好几万字了,都不是太满意,最后还是落脚于官场。
题材设定之后,开始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收集素材和资料的过程,写官场,至少要搞清楚官场上大致有哪些官员,有哪些级别,哪个层次都有些什么样的机构,什么机构行使什么职能等等……
这些收集的资料,我会逐一整理出来,在作品相关这个卷中发布,对官场有兴趣的,没有兴趣的,可以跳过去,直接看故事。
然后,是确定主角从什么时候,从什么位置开始起步,也想过一开场主角已经是某一级别的官员了,也想过从主角小时候写起,最后还是选择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从最基层的勤杂工写起,这样可能更符合大众的阅读习惯。
中间由于工作上的一些变化,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新书《官场奇才》在时隔一年之后,才和大家见面。
很多读者一直在关注我的写作进程,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很抱歉。
老读者可能都记得,我这个人更新比不上那些快枪手,但责任感还有一点,就是无论怎样,坚持不断更,不太监,可以放心阅读!
官场奇才 【读者群:90790510】
建了个【读者群:90790510】,有兴趣的可以进去一起探讨下。
官场的事太过复杂,写到瓶颈处免不了要请教一二。
官场奇才 004 谁是瘟狐狸
时值春末初夏的下午,乍暖还寒,街边的树木一片生机。(!.赢q币)
温纯面对着棋盘上的危局,感觉后脖颈子上有冷风吹过,心里打了一个哆嗦,那抓着棋子的手,已经有些凉意了。他忍不住狠狠地盯了一眼对面得意洋洋的曾国强,心想:“你小子得瑟个屁,如果不是惦记着郭晓兰,谁肯陪着你在这里吹冷风。”
温纯是临江市望城县政府后勤服务中心的办事员,说好听点是县政府机关干部,说难听点就是个打杂的,政府机关里绝对的边缘人物;曾国强是县政府机关小车队的中巴车司机,与领导的专车司机相比,也属于司机班的边缘人物。
两人是望城一中的高中同学。毕业的时候,温纯考上了临江大学,曾国强名落孙山,在北方一个装甲旅当了三年兵,给旅长开了两年车,服役期满,旅长给在临江市当公安局副局长的战友打了个招呼,曾国强进了望城县政府机关小车队当了一名司机,算起来比温纯还早一年进入县政府机关。
曾国强敲打着手里的棋子,歪着头扫视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说:“胡文丽贴上了唐书记,听说了吗?”
曾国强嘴里的唐书记是望城县的现任县委书记唐智民,他是几个月前从临江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任上“空降”到望城县来当的县委书记。“空降”的干部在官场上普遍不受欢迎,如果不“空降”,县长高亮泉顺理成章升任县委书记,某个副县长就能扶正,某个乡镇长或部门科级干部就能熬成副县长,由此而下,各级干部都有往上挪一挪的机会。可就因为他一“空降”,不仅挡住了县长高亮泉的升迁之路,也掐灭了底下各级干部“进步”的希望。
所以,从唐智民到任以来,关于他的各种不利的流言就一直没有停息过。
温纯抬头,问:“哪个胡文丽?”
曾国强不屑:“还有哪个胡文丽,就是宣传部的那个长头发的著名瘟狐狸啊。”
“哦,那个瘟狐狸就叫胡文丽啊。”温纯到县政府机关上班也一年多了,办公大楼里好几百号人,说到人名还确实对不上号,可说到瘟狐狸,倒总听人提起过,反倒有点印象。按照曾国强的说法,只要不是阳痿的男人,见了胡文丽,那活儿多半要翘一下。这个女人温纯在办公室当秘书的时候见过一面,三十五岁结过婚的女人,可皮肤还像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般白皙细嫩,腰身也玲珑有致,没有像那些中年妇女套了游泳圈一般,加上又经历过男女之事,有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从骨子里往外放射出魅力。(赢q币,)
但是,司机班里给胡文丽取的绰号叫瘟狐狸,并不单单是把她名字中“文”字顺利调整了一下,而是前几任县委县政府领导中,凡是和胡文丽亲密接触过的,几乎后来都走了霉运,所以在背后才有瘟狐狸一说,望城县土生土长起来的干部多半不敢和她多纠缠,一是胡文丽名声在外,一旦沾惹上家里的后院肯定要起火,二是更怕沾上了胡文丽的霉气,坏了自己的前途。
当然,这些话自然没有谁敢跑到唐智民的耳朵边去乱扯。
关于胡文丽和唐智民的暧昧关系,温纯虽然消息闭塞,倒也从后勤服务中心副主任甘欣的嘴里听到些闲言碎语,只是直觉告诉他,涉及到领导的事情,千万别打听,更不能到处张扬,这是机关人员的基本守则。
扯到领导的绯闻,曾国强是眉飞色舞,温纯是不动声色。
这就是一个机关干部与普通司机之间的素质差别。
“可不,她一直想当宣传部的副部长,努力了好几年也没动静,这回贴上了唐书记,这次干部调整应该有希望了。”
“哦,”温纯嘴角边泛起一丝笑容。“看来胡文丽想当官的*很强烈嘛。”
“嘿嘿……”曾国强怪笑几声,凑近温纯的耳根说:“据说,那个方面的*也很强烈。”
温纯推开曾国强那张扭曲的脸,骂道:“靠,这个你也知道啊。”
“那是,”曾国强比比划划地说:“你注意过没有,胡文丽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跟县里的领导说话,嗲得肉麻,一看就知道骚劲十足。”
“哈哈,你阅女无数,这方面是是专家,你说了算。”经曾国强一提醒,温纯也想起来了,胡文丽平日里的举动还真像曾国强说的那样,有股子骚劲,只是能不能像他那样联想到那个方面也很强烈,温纯倒没有把握。
曾国强再次得意地笑了。
温纯虽然很愿意从曾国强这里得到些消息流言,但很看不惯他的做派,就很认真地提醒道:“国强,我跟你说,你这张臭嘴要改一改,别真的假的到处乱说,否则的话,一辈子也开不上领导专车。”
曾国强点头,作势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我不就是跟你说说嘛。你说的也对,在部队给首长开车的时候没这个毛病,回来开了两年中巴车,嘴就把不住门了。***,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县领导的专职司机啊。”这一点他深有体会,在部队给旅长开车的时候,连营长们都要高看自己一眼。县政府小车队里跟领导关系好的专职司机,多少乡镇部门的头头都要巴结奉承,地位跟领导的御用秘书差不太多,许多人要钻营讨好领导,几乎都得先过了司机这一关。
“快了,快了,国强,等哪天成了县领导的专职司机,你还得关照我这个老同学啊。”温纯打趣道。
“温纯,你又拿我开心,”曾国强这回没笑,而是一脸期望地说,“我就是个普通司机,无所谓,你就不同啊,临江大学的高材生,公务员笔试的头名状元,可不能长期在后勤服务中心糊里糊涂地打杂,说实话,我看好你,你小子有当官的天赋。”
“呵呵,这话你说有个屁用,这话还是郭晓兰她妈说还差不多。”温纯又埋下头盯着棋盘看。
曾国强看温纯还举棋不定,就学着游戏中的语音催促道:“快点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急什么,时间还早呢。”温纯抬起头,朝不远处望了望,不耐烦地说。
所谓时间还早,是离郭晓兰下班的时间还早,郭晓兰在县医院当护士,周日倒班不休息,温纯是要等到她下班回家把她约出来好好谈一谈,这样不冷不热地吊胃口,让温纯郁闷至极。
曾国强顺着温纯的目光望去,不由得笑了。
那是郭晓兰的家。
“算了,你***心思也不在棋上,再下一百盘也是输。”
温纯家在望城县温家岭桂花乡,曾国强家就在县城。两人既是同事,又是同学,还同属于边缘人物,关系自然亲近。所以,休息日温纯没有地方可去,就常常上曾国强家拉着他边下棋边聊天,打发无聊的时间。
不过,现在的曾国强可没温纯这份闲心,他勾搭了一个女朋友,名字叫殷勤,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人家两个人正处在热火朝天腻腻歪歪的*期,哪里有时间陪温纯混时间,为了摆脱温纯的纠缠,他就把邻家女孩郭晓兰介绍给了温纯,这两人谈了几个月,关系却从刚开始的热热乎乎,发展到现在的不冷不热。
下班从县政府机关大院出来,温纯时不时能看见曾国强和殷勤勾肩搭背的亲热,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县政府的公务员,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开中巴车的司机呢。
所以,休息日的时候,温纯又开始缠着曾国强下棋,一是有机会找借口接近郭晓兰,二是向曾国强讨教赢取女孩子欢心的招数。
温纯和曾国强师出同门,论棋艺旗鼓相当,只是温纯心思不在棋上,因此连下三盘,盘盘都是温纯落了下风。
曾国强把棋盘一推,说:“靠,你小子和郭晓兰到底怎么了?早先不是挺热乎的吗?”
“唉,一言难尽。”温纯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棋子重重地扔在了棋盘上。“刚开始我不是在县政府办公室里搞文秘吗?郭晓兰她妈不知道有多开心,逢人便吹他们家未来的女婿在县政府办公室当秘书,多么多么有才干,有背景,有出息,反正是吹成了一朵花,后来我被发配到后勤服务中心打杂,我再去找郭晓兰,她妈的脸就拉得不知道有多长,一会儿说房子,一会儿说票子,再就是问什么时候能升个一官半职的,冷言冷语的不知道有多难听。你看,郭晓兰不在家,我都不敢进她们家的门。”
“嘿嘿,你也怪不得郭晓兰她妈太势利,人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谁不惦记着嫁出去之后能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
温纯很泄气:“这个我知道,她妈当初恨不得让我们立马就把喜事办了,还不是想着我在县办当秘书,很快就能捞个一官半职的,现在看我被贬到后勤服务中心打杂,所以才来了个一百三十度的大转弯,只是碍于你这个介绍人的面子,还没有直接翻脸就是了。”
“那郭晓兰自己的态度呢?”
“她能有什么态度,她说她听她妈的?”
“这么说,郭晓兰对你还可以。”
“也谈不上可以不可以,你也知道,郭晓兰长得还不错,只不过是县医院的小护士,家里条件也一般般,没有更好的选择之前,她是愿意和我不远不近地吊着,医院是女人成堆的地方,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没个小伙子追,面子上怕是说不过去。”
“那你们刚开始谈的时候,好到了什么程度?”曾国强笑眯眯地盯着温纯。
温纯不解,问:“好?好什么好?”
官场奇才 005 霸王硬开弓
曾国强大笑,责怪道:“温纯,你小子脑袋瓜子没进水吧?自打上高中跟你同学开始,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你混进县政府办公室,我也觉得你挺精明。怎么一提到女孩子的事,你就一头雾水地不知所云了。我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说好什么好?你要想办法下手啊。”
“国强,我要是有办法,何苦要陪你在这里吹冷风呢?”
曾国强苦笑了一下,左顾右盼看周围没人,压低声音说:“当初你们两个热乎的时候,你亲过她没有?”
“嗯。”温纯哼哼唧唧地点头。
“摸过没有?”
温纯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气得曾国强大骂:“到底是摸过还是没摸过?”
“手摸过。”
“还有哪里?”
温纯吞吞吐吐,犹豫了一下又说:“那里也摸过。”
曾国强急了:“那里是哪里,说清楚点。”
“就是……”温纯的手在胸口前飞快地比划了一下。
“还有呢?”
“还有?”温纯瞪大了眼睛:“没有了。”
曾国强大失所望,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温纯啊温纯,你读的那些个破书都***变成屎拉到茅坑里去了。这都什么年头了,你还斯文得向一只小兔子似的,都他妈谈了几个月了,还只摸过那几个地方,怪不得郭晓兰不对你死心塌地。”
温纯脸一红,嘟嚷道:“我不是不想摸,可人家不让啊,还能怎么的?”
“怎么的?霸王硬开弓啊,看来这个秀才还是不如我这个当兵的来得痛快。”
“那你的意思是……你把殷勤搞定了。”
“那当然,”说到这里,曾国强又忘记了温纯刚才的提醒,他无比自豪的夸夸其谈:“你没听说这么一句话啊,女人,你只要把她压在身下征服了,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人家不愿意,不怕她上派出所告你去?那样的话,不是应了那句话,痛快一下子,痛苦一辈子。”
“哈哈,温纯,看来你也不完全是个呆瓜嘛。你放心,这里是望城县城,比不得省城临江市,这么个小地方,一个女孩子被人家搞过了,以后谁还肯要她啊?就算是郭晓兰真把你告了,谁不知道你们是恋爱关系?你一口咬定是偷情,谁还能把你的*啃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闹大了影响也不好吧。”
“哼,我知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县办的秘书啊,你不就是个后勤服务中心打杂的吗?影响再不好,还真能把你贬去掏厕所不成?”
被曾国强揭了伤疤,温纯很无语。是啊,事业上已经够失败的了,这爱情上再没点起色,回家怎么跟老爸老妈说呀,这不是失败到家了吗?
“再说了,只要你把她搞舒服了,保管她偷吃了一回还想着偷吃下一回。我说,你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吧?”
被曾国强这番话一挤兑,温纯急了:“怎么可能?老子吃了十几年的韭菜猪卵子,就是再不行也比你曾国强要行。”
“那好,”曾国强忽地站起来,大手一挥:“温纯,你要是真行,就去把她搞定!”
“曾国强,你又要搞定谁呀?”殷勤远远地娇嗔道。她摇摇摆摆地走过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配上细细的小蛮腰,鼓鼓囊囊的胸口挤出来一条深沟,让温纯暗暗吞了口口水。
曾国强几步上前,张开右臂搂住了殷勤,手掌趁机伸进了胸口上的深沟。殷勤扭动了一下身子,很夸张地吱哇乱叫,冷不防低头张嘴咬住了曾国强的右手,疼得曾国强触电般地跳开了。
“妈的,你还真咬啊?”
“哼,你要不老实,看我不咬死你。”殷勤瞪着一双大眼睛,假装恶狠狠地说。
“哎呀,我怎么不老实了嘛。”曾国强笑眯眯地又揽住了殷勤的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殷勤在曾国强的怀里咯咯直笑,小粉拳不住地捶打着曾国强的肩膀。
曾国强也不理会,一低头,把脑袋埋进了殷勤的胸口里乱蹭。
殷勤兴奋地尖叫着:“曾国强,你这条大色狼,快放我下来,温纯还在这呢?”
“哈哈,我就是要让他这个窝囊废看看,馋不死他也急死他。”曾国强边说边抱着殷勤进了屋,嘻嘻哈哈的嬉闹声从里面传出来,撩拨得温纯心里也是痒痒的。他甚至想象得出来,曾国强扒殷勤衣服的猴急样,下腹部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他暗暗下定决心,等郭晓兰下班回来一定要把约出去,今晚上非把搞定不可。
屋里的一对男女可顾不得外面温纯的感受,窸窸窣窣地开始步入正题,温纯受不了这刺激,就沿着马路牙子溜达,又不敢走远,怕错过了郭晓兰下班的时间,眼见着天都快黑了,还没见郭晓兰的影子,只好又转回到曾国强的家门口。
曾国强和殷勤应该是完事了,两个人坐在门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啃苹果,根本没注意温纯又转回来了。
殷勤脸红扑扑地歪在曾国强的裤裆里,吃吃地笑:“唉,小家伙,你太厉害了吧,才吃完呢,又支愣着顶得我脑袋疼。”
“嘿嘿,它要是不厉害,你能送货上门啊。”
温纯大声咳嗽了一声,吓得殷勤跳了起来,大概是用力过猛,把曾国强的要害部位弄疼了,捂着裤裆哎哟哎哟地边跳边叫唤:“完蛋了,完蛋了,你小子把老子搞废了。”
“怎么啦?不要紧吧。”殷勤也顾不得害羞,忙上前去摸曾国强的裤裆。
“没事,没事,等会儿你再检验一下。”曾国强跳开一步,指着温纯挤眉弄眼地骂道:“靠,你小子怎么还没走啊,要是老子的家伙搞坏了,殷勤这一辈子的幸福生活你管啊。”
“活该!”温纯听出来了,曾国强想借机与殷勤演一出“二进宫”,所以毫不犹豫回骂道。
“殷勤,你看看,你看看,这家伙有多阴险。”
殷勤也明白过来了,她一扭腰,也板着脸骂道:“活该!”
“活该,活该,”曾国强被骂了,反倒笑嘻嘻地去搂殷勤的肩膀。“温纯,你有完没完啊,刚才我跟殷勤说起你的破事,殷勤还跟我开玩笑,让我帮人帮到底,干脆帮你把郭晓兰剥光了送到你的床上去,行啊?”
一听这话,殷勤不干了,又开始捶打曾国强。
真把话挑明了,反倒让温纯脸上挂不住了,尤其还有殷勤这个女孩子在场。
“曾国强,你什么意思啊?”温纯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的事老子自己能搞定。”
“哈哈,这才像个男人的样子。”曾国强也觉得刚才的玩笑有点过分,就松开殷勤,拍了拍温纯的胸口。“温纯,我坚信我没看走眼,要不也不会帮你钻进县政府机关来。”
温纯推开曾国强的手,转身又出了门,继续沿着马路牙子溜达。
微风吹过,温纯心潮难平,思绪万千。原本以为招录进了县政府机关,和县里的领导接触多,自己再踏踏实实地奋斗几年,进步的机会和希望都要大一些,现在可好,事业无前途,爱情无着落。早知今日会如此落魄,何苦当初要削尖了脑袋钻进县政府机关呢。
官场奇才 006 成也钻营,败也钻营
说起来,温纯能进入县政府,确实得益于曾国强无意中帮了个大忙,也可以说是温纯仕途钻营中的第一次实践。
也正是因为曾国强帮的这个忙,让温纯从一个县政府办公室的秘书变成了后勤服务中心的勤杂工。随之而来的直接恶果是,温纯在郭晓兰她妈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那是县里公务员招考面试的头一天,曾国强接送从市里开会回来的人员,县政府办公室排名最靠后的副主任王福生中途接了办公室主任万大强的一个电话,要他立即去温家岭乡看一个坟地。
王福生在几位办公室主任是个干具体事的受气包,领导布置的事情生怕办不好,在电话里多问了几句,挨了万大强一顿批,到头来还是没搞清楚坟地的方位,就让曾国强帮着打听一下。
曾国强想起温纯是温家岭的人,就借着上厕所的机会给温纯打了个电话。温纯正好在家里准备面试,把坟头的位置说清楚之后多留了个小心眼,特意跑到曾国强问的那个坟头看了看。
那是一座荒了好些年的坟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温纯觉得既然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布置要看,想必不是一般的坟头,就回家找了一把锹,卖力地修整起坟头来。
正当他忙乎得满头是汗的时候,王福生急匆匆地赶到了,看到温纯很是惊讶,问:“小伙子,你知道这是谁家的坟头吗?”
温纯抹了把头上的汗,很虔诚地说:“这是我家的一个远方表婶家老人的坟,他们在省城里忙回不来,每年都是我放假了来帮忙修整一下。”
王福生听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温纯一番,脸上露出了谄笑:“好啊,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温纯。温家岭的温,纯洁的纯。”
王福生围着坟头转了两圈,也没多说什么,回去就如实向办公室主任万大强汇报了,还特意提到了帮忙修整坟头的小伙子。
万大强听说之后,眼睛一亮:“你搞清楚了,这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温、纯。”王福生眨巴眼睛想了一下:“没错,就叫温纯。”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去吧。”万大强打发走了王福生,又给县委书记回了话,实际上,万大强也搞不清楚那个坟头是怎么回事,是当时的县委书记在中午酒桌上提到这么件事,万大强自告奋勇地要去察看。
巧的是,县公务员招录工作小组的人把笔试结果送过来请万大强转给县长高亮泉过目,万大强在名单中第一个就看到了温纯的名字,暗暗记在心里,等到面试结束之后,他亲自跑到组织人事部门把温纯要到了县政府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