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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澹台扶风
赵秦摇头将它退回,“公子别想用缓兵之计打发我,回头又躲着我。这次公子若是不接手,我回头就宣言得让所有人知道羽记是你翼王世孙的,让你不接也得接。公子也知道,这点本事我赵秦还是有的。”
君逸羽气结,仰天叫起了冤枉,“秦叔,我真没这个意思,羽记我接了就是,可你知道我最懒的,你总不会要我自己打理吧!”
赵秦得逞的笑了,君逸羽见了以为有戏,又把箱子推给他,却听他说:“公子没有最好,接了最好。公子大了,自己的产业总要我掌总也不像样子,下面的人也会有说辞的。我已经要羽记各个地方的核心管事赶往京城,这几天就要到了,公子有时间在这和我磨牙,不如抓紧时间看看这些账册产业。羽记五年发展到了瓶颈,三天后的会议可是要决定羽记的下一步发展计划的,公子!”
“秦叔你这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准备请我入瓮啊!”君逸羽磨牙,赵秦拱手不语,脸上狐狸般的笑容却是招认了一切。
“秦叔你以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那也得等公子主持过三天后的会议后再说。”
君逸羽咬牙。他以前打理羽记的事务时都是借的赵秦的手,羽记都没几个人知道他才是幕后大老板,若是去开了会,与那些核心层面的管事见了面,他就算坐实了羽记老板的位置了。他耍赖道:“我还没满十五岁,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那些老总管见了我也不会服我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赵秦笑道:“公子生意上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十岁时就能玩转生意场,如今到了十五岁,随便拿出点本事都准管让那些管事们服服帖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等君逸羽再开口,赵秦又说道:“公子,羽记的人虽然没怎么见过你,但他们每一个人从一入羽记开始就知道他们的主子名讳赵羽。公子在浙州行侠仗义,因着公子的意思,羽记每年也是出资助人不少,羽记中有不少人都受过公子你或是羽记的恩惠,是绝对忠于公子,忠于羽记的。三天后的会,公子没准能看到不少熟面孔呢。旁的不说,赵益他们兄妹几个可都是随的公子的赵姓,一身本事也是托公子的福才有的,要不早饿死街头了。他们这些年理着羽记的要紧生意,是绝对忠心公子的。有他们在,没有旁人能拿走公子的羽记。说句不好听的,我赵秦便是觊觎羽记,有他们在,也是万万不敢对羽记下手的,不然赵益他们几个臭小子臭丫头为了你这个既是恩公也是主子的公子,非得拆了我这把老骨头不可。”
笑言到这,赵秦换了颜色,斩钉截铁的说道:“羽记是公子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除了公子,便是我赵秦,也拿不走羽记的一分一毫!”
君逸羽感动非常,原以为秦叔以前要走赵益他们几个是看上了他们的武功和才能,却还是为了我!为了让我甩手也能牢牢拥有掌控羽记!秦叔对钱财毫不动心,费尽心思的在羽记中为我安排好一切,从一开始他就只想着将羽记这一份诺大的产业完完美美的交到我手上,我若再说出什么推辞的话,那就真是糟蹋人的心意了!这般操心,难怪他才三十五岁就有了白发,唉!
君逸羽感念的拍了拍赵秦的手,“秦叔,你对我真好。你放心,这回我是真的接下羽记了,不会再让你为我劳神了。”
“公子···”赵秦喉头哽咽。
君逸羽笑着岔话道:“秦叔,你看看你之前说瞎话了吧,赵益他们几个和我一样,把秦叔你当亲叔父一样的亲人,怎么可能会拆你骨头。”
不等赵秦说话,君逸羽又道:“秦叔,你看,这都过饭点了,饿死我了,我们吃饭吧。”
赵秦也知他心意,笑道:“好,既然来了归思楼,也让我尝尝这名扬大华的玉安八大楼的手艺。”
“秦叔以前都坐镇杭城打理生意,怕是还没来过京城吧。我记得秦叔是爱吃鸡肉的,这有道香酥鸡保准你满意。陵柔去帮我们传菜吧。”
吃完饭,赵秦变戏法似的又从身后掏出了一口小木箱递给了君逸羽。
“秦叔,这是什么?”
“无崖子前辈着羽记在南里那边的车马行带给公子的,前辈没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君逸羽接过来一看,箱子口还贴着“羽记车马行南里分行封”的紫色封条,这是羽记最高级别的封条,封条完整,底下还压着红泥,一看就没人动过,君逸羽点头道:“好,我回去再看。我原以为是师傅回了灵谷,有东西要你带给我,他竟然还没回谷吗?”
赵秦道:“我一个多月前就离开杭城一路巡视着生意上来,走之前去灵谷问好,那时无崖子前辈还没回来,现在就不知道了。”赵秦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这是清涵小姐给公子你的。”
“师姐?”君逸羽大奇。
“是,我见小姐时,她正准备入蜀,似是还打算往西武国一行,知道我要来京找你,就托我带了这封书信给你。”
君逸羽忍不住眉头紧锁,“师姐前两年主要在南方游历,此次西行入蜀倒也算应有之意,可她怎么突然打算去西武呢?她一个女孩子家,武功又不好,还跑那么远,也不怕危险!”
赵秦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劝过小姐,可是小姐执意,说是还有无忧子前辈的意思,我也就不好再说了。蜀道难行不说,西武国这些年与我大华亲近,可终究是别国,好叫公子知道,我想着小姐万一遇到什么事情能多个路子,就做主给了小姐一块羽记的令牌,让她通过令牌可以随意调动羽记的资源。”
君逸羽脸上一喜,“谢谢秦叔,这我就放心多了,还是秦叔想得周到,我都忽略了。”
赵秦笑道:“公子和小姐打小就亲近,我就是把羽记给了小姐公子怕是都没二话,这才自作主张的。再说,小姐和公子一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替她想想也是应该的。只是羽记建立的时间还短,底子薄,根基都在江南,这两年才往外发展,尤其西武偏远又是外国,我们在那只有些车马行关系着的小生意,小姐若是在那遇上什么事,羽记的令牌怕是也帮不了她什么。”说到最后,赵秦隐隐有些忧虑。
君逸羽开解的笑道:“秦叔,你也别担心了,我师姐武功虽然不咋地,但轻功超绝,要是遇上什么事,打不过,跑也是跑得过的。她是大夫,平素只是救人,也没什么仇家,想来不会有事的。她前两年独自在外不也没事,这次只是跑得远些罢了。”赵秦听罢认可的点了点头。
想着今天千落要去王府拜访,君逸羽和赵秦闲聊一会儿,就辞行回府了。
将行之时,君逸羽看着那一口黒木箱子颇为无奈,他从皇宫来这可是骑的马,这么大个箱子要他怎么运回去啊,君逸羽心中腹诽,秦叔也不知提前打个招呼!他好备马车来啊!他也不想想,若是提前通知了,他还能入这个瓮吗。
好在君逸羽的困窘没持续多久,就听到赵秦不无戏谑的说道:“公子不用为难了,我给您准备了一辆马车在下面呢。这箱子可是羽记的命根子,公子可得收好了。”
君逸羽瞪眼道:“秦叔,你给我留了马车,还不早说,存心看我笑话吧!”君逸羽说着,把小木箱塞到陵柔怀里,抱着大黑木箱就要出门,正好被刚刚赶上来的阿富阿贵接手了。
“我走了啊。”君逸羽招呼一声带着陵柔和富贵吉祥就要下楼,眼看着他要走了,赵秦忍不住提醒道:“公子,三天后你可得准时出席啊。”
君逸羽头也不回的扬手摆了摆,“秦叔放心,我都记着呢。”
赵秦含笑看着君逸羽潇洒离去的白衣背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公子不答应则矣,既然答应就必然会做得尽善尽美。总算把羽记塞到公子手上了,今日功德圆满啊。旋即想到君逸羽之前的话,他又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这般风华绝世的大好男儿竟然是女儿身?罢,是男是女又如何?我只知他是当初紫衣青锋单枪匹马救我性命的小人儿。是笑创羽记,翻手云覆手雨纵横商场,为我打垮秦家的少年。赵秦死不足惜,但无论如何,公子必须活得好好的。想到这些,赵秦心中暗下决心,公子总是为旁人想得多,为自己操心得少,为了公子的秘密,为了公子的安全,说不得该是我赵秦为公子多想想退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是想在今天开始走亲戚拜年前再给大家写一章的,结果小鬼占了扶风的笔记本,丰满的理想尽数碎成了骨感,抱歉。近期更新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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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4.扶风很抱歉,这章和前面的是连着的,5000+,初一实在弄不完了,原是该初二发给大家的,结果拜年什么的一耽误就耽误了这么多天,万请看官们见谅。
虽然扶风从乡里出来了,但是近期还是免不了拜年聚会什么的,写文时间有限。而且不同于之前有原先写好的预设可以加进去或是修改后就能发,扶风要真正开始白手起家了,写文速度也会大大下降。鉴于以上两点,扶风无法保证日更,只能不定期更新,也请看官们多多包涵。





逸羽风流 第79章
君逸羽自是不知赵秦的心中决断,他出得归思楼,秦叔安排的马车已等在门口了。
看到阿富阿贵颇为费力的将那黑木箱子搁上马车,君逸羽心中暗叫:“好家伙!这两年我都没太打理,也不知秦叔把羽记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只看这箱东西的架势,秦叔不愧出自商业世家,果然厉害!这下可有得忙了!”
君逸羽抬头看了看暴虐的日头,又看了看抱着小木箱的陵柔,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信,君逸羽暗自咬牙,“京城的路平坦,羽记的马车又加了弹簧减震,坐会儿死不了人的。”于是说道:“陵柔,随我坐马车。我们回府。”
陵柔有些吃惊,少爷可是一向嫌马车颠簸能不坐就不坐的。直到君逸羽迫不及待的拿过小木箱钻进车厢,陵柔这才了然,少爷是想着坐车方便,想快点看师傅给的东西啊。
羽记车马行的这架马车外观低调,内里却是极尽宽敞舒适,车角的冰盆丝丝散发寒气,驱逐了仲夏未时封闭车厢内略显难耐的暑热。
君逸羽随意坐在车厢地毯上,拆封条,破封泥,解封锁,待得看清小箱子中的物件时,行云流水的动作一顿,捧着箱子的双手久久没有了动作。
“师傅··”君逸羽喉头哽咽。
陵柔关切的问道:“少爷,你怎么呢?”
“没,是化形胶,我师傅给我找来了化形胶。”
“化形胶是什么?”陵柔没有问出口,能让少爷这般失态的,必然是非比寻常的东西。
良久,君逸羽才抱着箱子幽幽感慨的说道:“陵柔,我师傅不苟言笑,教我练武时特别苛刻,让我师叔师兄师姐他们都看得不忍,可我知道他是这个世上真正对我好的人。他知道我的身份,却想办法为我保守秘密,严格要求也只是为了把一身武功毫无保留的教给我,教好我罢了。”
君逸羽露出回忆的神色,话说得有些混乱,“还记得八岁时我第一次找师傅过招,拼尽全力都贴不近他的衣角,他却只动了两个手指头就让我脱力,那一次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跟着爹爹花了两年打下了坚实的武学基础,师傅教导的三年我更是进步神速,除了师傅,大家都说我是百年难得的武学奇才,天赋可比我师傅。在那次过招之前,我也觉得自己的武功已入佳境,没成想对上师傅竟然那么不堪。那三个月,师傅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每天给我准备药浴。躺在床上养伤的日子我自己想明白了,收起了我的狂妄无知,伤好后摒弃了一切杂念,只专心跟着师傅钻研武学。六七年下来,我一步一步,从八岁时的毫无还手之力到现在能在我师傅手下走上百招,师傅从来没夸过我一句,但是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满意。”
君逸羽笑,“从当初的过招一次躺三个月到现在的三个时辰,每一次养伤期间师傅都会为我准备药浴,后来跟二师叔学了医术我才知道那些药材都是珍品,不仅能让我的康复速度加倍,配在一起日积月累下能洗精伐髓利于习武不说,还能锻造抵抗百毒的血肉根骨。从小到大,师傅为了给我准备那些药浴的药材,没少淘换灵谷药库的宝贝,二师叔心疼得欲哭无泪。我常年游历在外的三师叔和几位师兄也没少被师傅使唤着去给我收集药材。”
“少爷”陵柔忍不住喊。从少爷的话中,陵柔知道他对师门师傅的感情很深,他们对他也不错。可想到少爷那么小小的年纪就独自离了父母离了家,听到那三个月下不来床的说话更是知道少爷自小学武没少吃苦,她疼,忍不住心疼!
君逸羽看向陵柔摇头亲和的笑了笑,“看我,一时管不住,说远了,说多了。陵柔,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在灵谷的十年,我过得挺好的。”他又拍了拍小木箱,“陵柔,你知道易容术吗?”
“奴婢知道一点,好像是江湖上有些人能改变形貌,不过听说会的人很少··”说到这陵柔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瞪大双眼指着君逸羽手中的小木箱道:“少爷,莫非这里面的东西就是用来易容的?”她吞吞口水,“少爷会易容吗?”
君逸羽满意一笑,打了个响指赞道:“陵柔真聪明!不过你说的那些些微改变形貌的小伎俩算不得易容术,稍稍有心的人就能看破。真正的易容术,可是能改头换面的变成另一个人,或是以假乱真的假扮成别人的,而且能让你最亲近的人都看不破。”
“那么神奇?那少爷你会真正的易容术?”陵柔被吊起了好奇心。
“本来不会,但是现在快会了。”君逸羽得意的笑笑,看到陵柔眼中有放大趋势的问号,便不再卖关子,又说道:“我在灵谷无意中看过一本叫《化形》的书,那上面记载了不知是哪一位前辈留下的易容绝技。可惜那上面的易容技法都要用到一个难得的材料,我灵谷前辈们都讲究的堂堂正正行医救人,也就没人要易容,没人为那易容技法去大动干戈的找材料。”想到看到《化形》时它的残破不堪,那般绝妙的易容化形手法险些失传,君逸羽的语中不无感慨。
陵柔看了一眼君逸羽抱着的小木箱,笑道:“那难得的材料就是少爷说的化形胶?”
君逸羽举起大拇指,“就是它!”旋即他捏捏脖子回忆着说道:“当初我得了《化形》,忍不住念叨了几天化形胶,想着若是能学来它的易容术,我女扮男装的破绽就再没有了。”
陵柔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少爷,这是在车上,说话注意点。”
君逸羽笑道:“陵柔,你真小心。”
“干系重大,少爷安全要紧。”
君逸羽笑容加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车窗,“放心吧,我听着的呢。”
“少爷得了化形胶,就能··”说到这陵柔只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知是为了安全故意不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君逸羽明了她的意思,点头低声笑道:“呵呵,是,胡须也可以。”他又摸着脖子道:“我今年十五,假胡子不着急,倒是喉结该有了。”
陵柔面色一喜,这样少爷的秘密就更有保障了。
君逸羽见陵柔喜上眉梢,知她心思,止不住感动,陵柔和秦叔一样,一心一意照顾我,一心一意为我想,为我好啊!
又想到不会言语表达,却用行动实实在在关照自己的师傅,君逸羽拍着木箱感怀的说道:“师傅为了给我找化形胶,千里迢迢去了南里。南里虽然说起来也是大华领土,可那儿多是夷族,建国以来夷族大大小小的作乱就一直没有歇过,加上那儿地貌复杂,又多毒物瘴气,便是以我师傅的功夫去了,怕也是一番辛苦。再者,我灵谷几百年来游历到南里的人也是有的,那化形胶若是好取,他们必然顺手带回来,那我灵谷早就该有藏品了。师傅武功高绝,以他的本事,也只得了这么一小箱化形胶,找它的过程还不知道经历了哪番艰难险阻。”
陵柔认可的点了点头。
君逸羽突然一拍腿,“师傅都去给我找化形胶了,定然是早准备让我回京了。他竟然直接走了,只留书信要我出师回家,竟然不让我和他当面告别!”
陵柔被君逸羽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定下心来又劝慰道:“少爷,你和你师傅朝夕共处十年,一朝分别,想来必然是前辈舍不得,不忍当面告别。”
“也许吧。”君逸羽长叹一声,随即想到了易清涵的信,放好小木箱,连忙从怀中掏了出来。
拆阅完毕,君逸羽捏着薄薄的信纸盯着易清涵娟秀的字迹久久沉吟。这么多年了,她还在执著于自己的身世吗?唉!承天八年二师叔遇到师姐时她还是个婴儿,照顾她的女人只来得及把师姐交到师叔手里就咽气了,也不知她是不是师姐的娘亲。师姐身上就只有一块一面印着马头,一面写着“易”字的玉牌能用来寻亲,这又不是信息发达的现代,人海茫茫,谈何容易!西武国?西武国信奉天马神,以马为图腾,可是不拘皇室平民,人人都可以用骏马纹饰,师姐便真是西武人又哪是那般好找的?更何况除了西武国,其它地方也难保有人偏爱用骏马配饰的啊!便是北胡中原,也都有可能吧。再说那个易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师姐家族的姓氏。便是姓,西武国本就多是汉胡混合的人种,这些年与华朝邦交友好,更是多受华朝影响,几乎全国都用上了汉姓,要在那千千万万中找出她的易家,又谈何容易呢?这些年在灵谷挺好的,她又何苦为那些连面都没见过的血缘亲人执著呢,这些年住在灵谷,我和师叔师兄他们做她的亲人不也很好吗?唉,师姐啊师姐······
陵柔看君逸羽看信便只安安静静的不打扰,直到马车到了翼王府门前停下,她见君逸羽还没有动作,这才出声提醒,“少爷,到了。”
“到家了吗?好,我们下去吧。也不知千落来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有点忙,这章来得晚,字数也有点少,不好意思哦。
2014.2.10.刚刚发现一个小bug,“归思楼”误作“天然居”了,没有看官指出来,扶风自己发现的,哈哈。




逸羽风流 第80章
君逸羽从管家口中知道千落上午就来了,与王妃相聚甚欢,中午还被王妃留了饭,此时还在后花园的畅爽阁。
君逸羽略一思量,索性将大小箱子交待给了陵柔,要她着人抬回羽园好好安置,自己径自赶去了后花园。陵柔听了君逸羽和赵秦的一席对话,知道箱中物的干系,少爷如此信任自己,她自然是乖巧应了。
“千落来了半天了吧,抱歉抱歉,我回来晚了。”招呼着上得畅爽阁,君逸羽讶然发现不单翼王妃、萧茹、长孙蓉、千落在,就连自家叔叔的两个小妾,君舒飞的生母周姨娘和君舒翔的生母赵姨娘也在。
千落被王妃拉在身边坐着,闻言只善意的笑了笑。倒是陪坐在下首的周姨娘和赵姨娘见到君逸羽来,连不跌起身行礼,“大少爷好。”
依照礼法,翼王府每晚在悯农堂的聚餐,两位姨娘是没资格上桌的,君逸羽满打满算也才回家两个月,平素和两个姨娘的接触也不多,偶尔见到也只是客气的行礼问个好。见得她们起身恭敬,君逸羽当下也笑着抱拳客气说道:“两位姨娘好,你们坐,不用管我。”
翼王妃笑道:“阿羽,知道今天千落来,你怎么也不早回来。又是在宫里用的午膳?”
君逸羽为了避开头顶的大太阳,走的是抄手游廊,饶是如此,一路从王府大门走到这后花园,也觉有些口干舌燥。还是以前天目山下,灵谷竹居住着凉快啊!不过想到前世夏天能煎熟荷包蛋的马路,还是知足常乐的好。看到萧茹面前的冰镇酸梅汤,君逸羽端来一气儿喝了,长出一口气吐舌道:“酸死我了!”这才对王妃回道:“今天没在宫里吃,是杭城来了熟人,我和他在归思楼吃的,知道千落要来,一吃完我就赶回来了。”
长孙蓉剥了颗荔枝递给君逸羽,笑道:“你娘亲爱酸,她的酸梅汤都是特意做酸了的,你嘴馋也不打听清楚了再喝,活该!”
君逸羽瞪眼道:“我娘亲爱吃酸的?这我还真不知道。早知道我就抢你的喝好了。”
长孙蓉听罢略一低眼,脸上微不可查的一红,却听萧茹道:“又没规矩了!你喝我的本就不对了,还想抢你叔母的。不知道要丫鬟们端给你吗?”
君逸羽撇嘴道:“我渴了,等不及了嘛。其实也怪不得我,谁让家里园子修这么大的,走死我了!”
王妃“呸呸”两声,“阿羽,可不许动不动说死。”
君逸羽想着古人信奉神佛,尤其王妃是礼佛之人,口头上的忌讳多,当下顺着自家奶奶的意思“哦”了一声。
萧茹补充道,“还有,王府大是你皇爷爷的恩典,是我们家的福气,这也是你能抱怨的?”
君逸羽恶趣味的对自家娘亲抬杠道:“没事,皇爷爷不会计较这个的,我实话实说,本来就大了走得累嘛。我还想说皇宫大得烦呢,这些天天天进宫,走得累··人。”他临时将“累死了”收住,改成了“累人”。
长孙蓉久不见君逸羽接过她剥的荔枝,以为他没看到,又往他面前递了递,“阿羽不是喝了你娘亲的酸梅汤嘴酸吗?吃点荔枝吧。”
君逸羽笑眯了眼,“叔母今天对我这么好?荔枝还有剥好的吃?”这样说着他却是不接,而是推回到长孙蓉嘴边,“你吃吧,我不爱吃这个。”
萧茹道:“这话说的,你叔母哪天对你不好了?她就是太惯你了。”
王妃道:“阿羽竟然不爱吃荔枝?这可是岭南特贡给宫里的‘妃子笑’,昨儿你皇姑才派人送来的。你尝一颗?”
荔枝产自岭南,在古代可是稀罕物,可君逸羽前世身在南方早就把它吃腻了,实在是再好的荔枝都稀罕不起来。王妃发话,他不好太生硬的拒绝,于是拿过一颗荔枝剥着皮笑着离了座位往王妃身边走,“奶奶,昨儿在宫里我就尝过了。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齐顺帝献给贵妃的荔枝,原就该美人来品尝。我这臭皮囊尝不得荔枝的好,那是我没福气,就不瞎参合了。”君逸羽说完正好走到了王妃身边,俯身笑着献到了王妃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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