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恍若晨曦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夫人遭受了什么而崩溃,只知道闻人变得跟她一样,我们害怕闻人终有一天,也会像夫人一样,在崩溃之后,走上死路。”
“所以我们只要有空,就会惹他,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他肯露出一点儿反应。”方博然说道。
“那天早晨,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四点时就堵在他的门口,跟他一起训练,想在训练的途中惹恼他,可是他出来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的脸上不只出现了表情,而且丰富极了,一路上不是我们惹他,而是他惹我们,似乎要把过去一个月的账都算清了。而且,他的性格也变得——”
方博然扯扯唇,无奈地说道:“二二呼呼的,我们还曾经一度以为他被刺激傻了,可是当我们说出这个观点时,被他狂揍了一顿。”
“他的性格——”方佳然摊摊手,“就跟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
方佳然眨眨眼,深受打击的问:“你是说他以前不这样?”
“怎么说呢?不能说这不是他的真正性格,家主当时甚至还找了医生来看他,医生说人有多重性格,大部分人是两种,平时对外人和自己表现的两种,但是其实还有很多潜在的性格。”
“而闻人这性格也是他天生的,只是之前被家主劈头盖脸丢给他的那些关于他的责任给埋没了,现在他受了打击,潜在的让他压抑多年的真正性格就冒出了头。”
方博然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也是他的真正的性子,七岁之前的性格反倒不是真实的他。”
方佳然总觉得,方博然这说法,就好像闻人是精神分裂似的。
不过她没想太久,方博然就继续说:“那之后,闻人就一直这样,没有变过,人人都以为,他已经把当年的事情放下了,毕竟那时他只有七岁,记忆应该并不深,可我觉得,他从没放下过。”
“当年的事情对他影响太大,如今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很多细节都是受了当年的影响,即使他自己不承认,可是这件事压在他心里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时刻折磨着他,鞭笞着他。”方博然摇头道。
“而家主,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再娶。”方博然说道,“没人知道家主和夫人之间有多少爱情存在,两人毕竟是政策联姻。不过我觉得,家主多少是爱夫人的,即使没有爱,可家主也是个负责的男人,他心里一直对夫人有亏欠,所以也一直尊重夫人的地位,没有再娶。”
“同样的,他也没有第二个儿子,甚至是私生子都没有。他就是要把闻家留给闻人这个夫人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那罗家呢?”方佳然问道。
“刚出事后的有一段时间,罗家和闻家断了往来,即使是政策联姻,可是夫人的父母也从来没有打算要牺牲女儿的性命,更别说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虐。”
“他们自责,同时也责怪是家主没有保护好夫人,夫人是被家主给连累了。你也知道,崩溃的父母,会做出什么事。”
方博然顿了顿,继续说:“他们找上家主,歇斯底里的打骂。没人敢这么做,可是他们就这么做了,而家主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他们发泄。”
“后来过了许久,他们才从丧女之痛中走出,也因为有闻人这个外孙在,罗家和闻家的关系才渐渐地缓和了。”
方佳然一动不动的看着方佳然:“罗家当初,就跟你现在的想法一样,他们认为家主有能力保护好夫人,就算危险真来了,只要夫人不下山就没有关系。可是结果呢?”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山上,夫人还是出事了,甚至连死都不能痛快的去死。”方博然说道,“佳然,我还是那句话。”
“我,不同意你跟闻人在一起!”方博然沉声道,斩钉截铁的。
方佳然慢慢地站起来,垂着眼皮,沾着泪的睫毛显得有些厚重,低垂着遮挡着眼睑,在眼睑上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
脸上还挂着泪痕,泪痕让她的脸有些花,看上去格外的憔悴。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方佳然轻声说道。
方博然默默地点头,看着方佳然走回卧室的背影。
他皱着眉,不知道方佳然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没有乐观到方佳然听到他说的故事,就会轻易放弃。
即使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可是方佳然身体里流着的到底是方家人的血,天性就大胆,不会因为别人说说就恐惧却步。
而且固执不放弃,也是他们一家人的性格。
他最怕的,就是方佳然想通了,准备迎难而上。
现在所要看的,就是方佳然对闻人的爱,到底有多深。
方博然的双唇抿紧成了一条线,这短短的时间,应该深不到哪里去。
方佳然盘膝坐在床.上,低头想要冷静理顺了今晚的事情,可是却发现脑子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法儿平静。
她缓缓的抬头看向窗外,看着外面的天空。
城市里因为各种有形的无形的污染,天空早已难见繁星,能够看到稀疏的几颗已经算是不易。
她不禁想起,住在佟品枝家里的时候,抬头便能看到满天的繁星,闪烁着宝石蓝的光泽,就如深蓝的天鹅绒布上,躺着无数颗蓝宝石一样,那么耀眼好看。
她从没有在岚山大院里过过夜,所以也不知道,在岚山上看夜空,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
不过她想,岚山的天空一定跟佟品枝家一样好看,或许更好看。
只是不知道,一直住在上面的闻人,会不会觉得孤单。
她想到了他小时候,闻承运不允许他哭,不允许他流露出任何象征着软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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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 060 希望你不会后悔
四神集团3:老公,滚远点,060希望你不会后悔
她想到了他小时候,闻承运不允许他哭,不允许他流露出任何象征着软弱的情绪。舒殢殩獍
在闻人的母亲出事到去世之后,他就一个人呆在他的院子里,在大的不着边际的夜幕下,孤零零的。
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幅画面,漆黑的天际之下,一个人都没有,整个世界就只有七岁时小小的闻人。
他站在夜空之下,孤零零的无所依靠,画面让人心疼。
方佳然来到窗边,打开窗子放任凉风窜进来,迎面拍打在她的脸上甾。
她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那么痴愣愣的看着天空,任由拍打在她脸上的凉风,将她的眼泪吹干。
湿湿的泪水被风吹的凉丝丝的,脸上的皮肤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
方佳然突然打了个颤,转头看向墙上的表外。
时针正指在三上,分针也在努力的往三上爬。
她掌心扑在脸上,随意的擦了擦,把脸上的泪痕抹去,又挤了挤眼睛。
擦完后,一整张脸都被擦红了。
她眨眨眼,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她房间内的光亮顺着门溢了出去,在漆黑的房间内显得特别的明显。
方博然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客厅黑漆漆的,看来他是回到了房中。
方佳然赶紧把房门关上,隔绝掉卧室中的灯光。
她咬着唇,摸着黑的悄声走到玄关,手依着记忆在门口的柜子上摸索。
不一会儿,她就摸到了一块冷硬的塑料壳,长方的形状,方佳然立即拿了出来,指腹摩挲着塑料壳上的标记,摸出了似三颗子弹的轮廓,认出这是方博然的别克。
方佳然把车钥匙握在掌心,五指用力的攥紧了一下,塑料上的别克标志印拓在她的掌心,原本的冰凉不一会儿便被掌心捂热了。
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似的打开.房门,悄没声的离开。
方博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虽然轻微,却没有被他忽略。
他起身走到窗边,没一会儿便看到方佳然出现在楼下。
她走出单元门后,突然站定,抬头看向方博然卧室的窗户。
有那么一瞬,方博然还以为她发现了他。
可是很快,方佳然就收回了目光,一路小跑的上了他的车。
方博然手指紧紧地扣着窗框,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全部突了出来,指尖泛着极致的白,双唇抿成了一条严厉的线,双眼中却露出了悲伤。
他眼睁睁的看着方佳然开车离开,却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之前他听到方佳然的声音,就猜到了她的打算,可他没有动。
现在看着她离开,他依旧没有去追。
“希望你不会后悔。”看着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慢慢地呢喃。
……
……
半夜的马路上没有什么车,偶尔能遇到一两辆都算不容易了。
半夜的信号灯也不再运作,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的疾驰到岚山。
岚山修葺的道路十分好,她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障碍或颠簸。
上到岚山大院外,把车停在院外的停车场。
停车场有序的停着各种车辆,全都属于院里的人的。
这一排排的车紧凑的停靠着,在暗淡的月光下却显出了不少的人气。
她下了车,便一路冲进了院子的大门。
夜晚的大院也有“暗卫”的人在暗处守卫,当他们看到有人冲进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举起了枪,可是当看清楚冲进来的是方佳然后,又默默地把枪收起。
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方佳然都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外徘徊了一遭。
夜晚的岚山大院没有路灯,只有暗淡的月光来照明。
满天的繁星所散发的淡蓝光芒,和银白的月光一起洒下。
方佳然抬头,不禁露出了微笑。
在山上看夜空,果然比之前在佟品枝那里的还要好看。
她稍一驻足,便又立即发足狂奔。
她发誓,这辈子就连体育课考试,都没有现在跑的这么快。
她就在月光洒下的银白地面上跑着,穿过重重地院落与回廊,她都没有注意到,在黑夜中的岚山大院因为没有灯光的照映,所以显得有些恐怖。
两旁的植被隐于黑暗中,只有一些枝棱伸出,在夜风中摇曳着斑驳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
古式的建筑在此时,也像森罗地府一样恐怖,无一处不透着渗人的寒意。
若是往常,方佳然一定是腿都吓软了,一步都不敢往前走,生怕有哪一个暗处,就会有身穿白衣的厉鬼飘出来索命。
可是现在,方佳然心心念念着的都是闻人,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见到他,拥抱他。
所以她忽略掉吓人的风景,一个弯都没有怪错的跑着。
终于,当闻人院子的圆形拱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脏开始以一种极快的节奏疯狂的跳动。
她停住脚步,狂奔让她气喘吁吁,胸口发疼,可是心脏的狂跳却绝不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这点她敢确定。
方佳然深吸一口气,才踏入拱门。
和之前的狂奔不同,这一次,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闻人的门口。
窗帘把窗子都给遮挡住,可是也能知道里面没开灯,因为没有光把窗帘照亮。
她深吸一口气,才敲响了房门。
闻人躺在床.上并没睡着,他知道方博然为什么不答应方佳然跟他在一起。
做事一向随心所欲的他,这一次却迟疑了。
他清楚,如果他为了方佳然好,就不该招惹她。
可是他实在是控制不好自己,他真的很想要她。
明明知道她在他身边不安全,可他还是自私的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闻人烦躁的压了压眼皮,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的下场。
嫁进闻家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有不堪的下场?
就在此时,“叩叩叩”的敲门声截断了他的思绪。
闻人皱起眉,这时候谁会来找他,都半夜了。
即使是在这里,他依旧迅速的从床头拿出手枪,万一有人逃过了“暗卫”的眼睛呢?
他把手枪上了膛,走到门前,才小心的打开一条门缝。
当看清门外的人时,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而后一股狂喜与激动便激荡在胸口,要将他的胸腔给炸开似的。
他连忙把手枪收起来,打开门,便看到方佳然因为跑步而不停地喘息,脸也因此挂着运动过后的红,即使是夜晚,她的额头上也挂上了汗水。
她的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像是哭过。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惊喜。
“你怎么——”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特别沙哑。
可是他话没说完,方佳然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没有准备的闻人,被她扑得倒退了几步,两人一起退进了屋。
闻人立即收紧了她的腰,顺势将她圈在怀里,一手将门推上。
他才刚刚结束动作,双手圈住她的腰。
有她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她的身子软软的似要融化在他怀里似的。
有她在,他的胸口也被填满了,不再有一处的空缺。
她填满他的心,驱赶他心里的阴暗,抱着她的时候,他就不会再想以前的事情。
闻人不再说话,不再问她怎么会来这里。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头发和颈窝传来的香气。
方佳然踮着脚,双臂绕到他的颈后,紧紧的勾着他。
她突然转头,寻找他埋在她颈窝的脸。
可是他的唇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肌肤还能感受到他唇间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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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 061 我不跟你说再见
四神集团3:老公,滚远点,061我不跟你说再见
可是他的唇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肌肤还能感受到他唇间的磨蹭。舒殢殩獍
她只能看得到他的耳朵和一小半的脸颊,可她仍然急切的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耳廓和耳垂上,然后又落在他的脸颊上。
当她的唇第一次落下时,闻人便浑身颤了一下,胸中喜悦胀满,什么理智都不见了。
方佳然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甾!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在诱.哄。
现在,方佳然却像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磨蹭,乖巧的寻求着他的吻。
就在她第三个吻落在他耳垂下边的脸颊时,他立即转头,正好对上了她的唇挽。
不需他主动出击,在双唇接触的一刹那,方佳然已经紧紧地贴上他,甚至还主动的探舌进入他的口中。
她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慢慢的松开,双手改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拉低,以便可以跟她吻得更加深。
闻人深吸一口气,任由她的手捧着他的面颊,她掌心的柔软让他的脸舒服极了。
而他勒着她的腰,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他被她勾.起的热.烫。
他贪.婪的吻着她,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与温暖,就像急需要以此来挽救他的生命。
忽然间,他品尝到一丝咸涩。
原本在她的腰间和后背游移的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脸颊,指腹触摸到凉凉的湿润。
闻人轻轻地将她推离,可是鼻尖儿仍然能磨蹭到她的鼻尖儿。
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脸上的泪,闻人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怎么回事?”闻人擦着她脸上的泪,可是总也擦不完,她的眼泪不停地流。
方佳然摇摇头,她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想要安抚他,不让他担心,显然这并不成功。
当她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她就好想紧紧地抱着他,也紧紧地抱住七岁时的他。
那时候,没人抱他。
她真的心疼他,想把过去他的那些难过都赶走,想要补偿他,想让他知道还有人可以任由他表现软弱。
他可以尽情的在她面前软弱,她不在乎。
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的都表现得那么强硬,无所畏惧,他可以害怕一切他心里害怕的,他可以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慰。
可闻人却误会了,他想到了白天方博然的强烈反对。
他胸口原本的激荡与喜悦渐渐地冷却,紧盯着她的眸子开始变冷,漆黑的颜色有如寒铁一样冰冷,再无刚才的炽热。
“你是来跟我说再见的?”闻人冷声问,嘴角泛起嘲讽的冷笑,“跟我说我们结束了,以后不会再跟我见面,所以,你来和我度过最后一夜?”
他的脸愈发的紧绷,表情越来越冷,眼里并未冒出炽烈的怒火,却蕴含着失望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悲伤。
他的手依然无意识的擦着泪,虽然说得满是不屑的,可是他还是受不了看她哭。
方佳然哭的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眼底的失望和无助刺痛她的心,不知道在他七岁时,他眼底是不是也流露了同样的情绪。
无助和空虚一直在袭击着他的胸口,七岁那年的悲痛感觉又回来了。
他爱的人一个一个的离他而去,他妈妈不让他碰,见到他就像见到了魔鬼。
尽管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他还是会难受。
当看到她扭断了脖子的尸体时,他浑身发冷,满腔的悲痛却无处发泄,只知道最爱他的人离开了他。
在闻承运严厉要求他要达到闻家家主的程度时,即使他从没说过半句怨言,可是他母亲总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无助,什么时候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总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地拥住他,让他偎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可他总是伪装成一个不需要安慰的男子汉,近乎于粗鲁的挣开她的怀抱,而后露出嫌恶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跑开。
因为,他不想让父亲看到他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那样,在母亲的怀里寻求安慰。
可是他没有看到,每次他跑开后,母亲眼里露出的包容和心疼,还有儿子不接受她拥抱的难过。
然后,母亲死了。
当他想要再感受一下那份怀抱中的温暖与柔软时,却再也做不到了。
那个唯一会对他释放出心疼与包容的人已经不在了,现在,方佳然也要离开。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受了伤,濒死的野兽,只能徒劳的嘶吼,却无法让自己好起来。
他受了伤,无助的迫切的想要伤害别人,这样对方就可以和他一起舔舐伤口,体验到他的痛苦。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冷声开口:“你倒是比冯皆维有交代,至少还来跟我道个别。”
可是这冷冰冰的话没有让方佳然脸上出现一点愤怒抑或是受辱的情绪,她只是摇着头,双手温柔的轻.抚着他的脸颊。
“我不是……不是来跟你道别的,除非你先说,否则,我不跟你说再见。”方佳然轻声说道。
一直不停留下的眼泪湿润了她被吻得肿.胀的唇.瓣,在上面染上亮丽的色泽。
闻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声音嘶哑的问。
他的声音里满含着不确定,他是如此的不自信,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他那么高大,可是在这一刻却又显得那么脆弱。
方佳然的心脏疼得要命,她只是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
“今天晚上,我哥跟我说了一些事。”她低声说,可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
她感觉到闻人原本捧着她脸的双手突然僵住,他的眼中出现了彻底的绝望,原本嘴角如困兽一般的嘲讽弧度也耷拉了下来,心丧若死一般的。
他捧着她脸的力道变轻,满满的要抽.离。
方佳然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让她离开。
她有种感觉,如果放任闻人这样,那他就可能真的离开了,或者,将她推走。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说道:“你知道我哥跟我说了什么吧?”
闻人抿紧了唇,半晌,才费力的说:“关于我的?”
他看着方佳然的脸,目光越来越惨然,自嘲的扯唇:“不会正好是七岁时候的吧?”
方佳然无言的点头,就看到闻人眼中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你如果要跟我划清界限,我不怪你。”闻人冷声说,“是我自私,一开始就不该想要跟你在一起,是我没管住我自己。”
“我从来都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去喜欢谁。我和谁在一起,都是害了她。”他声音冷淡。
所以他从来没有固定的女友,在很早的时候,他甚至还打定了主意,就算以后一定要结婚,要生下一个闻家的继承人。
要么,他就去弄出一个私生子。
要么,他就找一个他不爱,不在乎的女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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