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里云裳
“发烧,咳嗽,呕吐,两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两天都没有吃过东西?”封以珩站了起来。
“恩!一吃就吐。”
“小白是吗,给叔叔报下地址。”他已经穿上了外套。
两天!
难道两天都没人管过她死活吗?
***
见不见见不见见不见!
(偷笑)当然不见!见了就露馅儿啦!( )
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这个人,有可能是他爸爸!
两天!
难道两天都没人管过她死活吗?
啊哦……要过来啊睚?
小白想想不行,他过来就完了!一定会被认出来的轿。
“我不知道呀!”纯真地装傻。
“手机开定位会吗?”封以珩才问出口就摇摇头。
从声音上来听,还只是个不超过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开定位。
果然,那边很无辜地问:“什么是定位呀?”
“没事,那就先这样。她要是醒了,你让她打个电话给我。”
只要查这个电话是在哪里接的,具体位置就知道了。
“哦……我知道啦!那封叔叔再见!”
那边先挂了电话。
比想象中更要关心大白呢。
如果不离婚的话,他倒是觉得封以珩其实挺可靠的,何况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直相安无事,能不改变则不改变吧,否则他也怪不习惯的!
就是最近似乎不太太平了些,一直出些状况。
唔……
给封以珩打几分呢?
这一通电话,让小白把封以珩重新列入了考虑名单里。
友情分也给个八吧,好歹养了他们娘儿俩那么多年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小白想想还觉得不放心。
万一待会儿他查到了他们的位置,真的过来了怎么办?
屋里响起阵阵咳嗽声,小白起身去倒了杯水进屋,池晚咳醒了。
“谢谢宝贝儿。”池晚的声音有些哑。
这两天她病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小白的吃住都靠他自己,以及张阿姨和薛笑笑的帮衬。
她们不在,小白还会担起照顾她的责任,活脱脱一个小大人,好多事都知道。
接过小白递过来的水,池晚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和感动。
还好……
当年她没狠下心!
现在想想那时候如果没有跑出手术室,小白就不可能存在了。
好庆幸……
小白盘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面前摊着一本杂志:“大白,我知道你最近为什么那么不走运,老出状况了!因为现在是水逆!你是天蝎座,重灾区呢!”
“水逆?”
星座?
她从来不看星座的!
倒是小白,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杂志都是买给他看的,所能认的中文字,比同龄人要多出好几倍,看这些杂志基本上没有问题,遇到不认识的,或问池晚,或自己查查,下回再看见便认识了。
认字量和词汇量就是这样累积起来。
并非天生的天才,而是几分天生才气,加上比其他人付出的更多的精力。
“恩!”小白点了点头,继续读着,“星座说,天蝎座在水逆期间,将会遭遇事业、友情和爱情的失利,面对极大的心理挑战,最严重的将承受同时打击,进入人生低谷期。水逆期间,应注意规避提防身边的人,哪怕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注意金钱得失,和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保持,否则,一旦生病,将是一场持久战。”
“……”池晚愣了愣,“你对着杂志胡诌的吧?”
这哪是星座!这根本就是把她最近发生的事哲理性地总结了一下吧!!
“喏!你自己看!”小白过去,把杂志摊给她看。
还真就是这么说的!
这要不是上星期就出的杂志,她都得以为他们是拿她做的范例!
小白拿回来,继续看了看说,“幸运物是钥匙扣,幸运颜色是白色。”
钥匙扣?
说起钥匙扣,她带在身边很多年的一个钥匙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难道是因为丢了它,自己才那么倒霉,霉事连连的?
“那星座有没有说怎么做才能
tang活过水逆?”
“什么都不要做!星座说,如果已经发生了,就只有等了!等水逆过去,会慢慢好起来的。27号水逆结束——不就是下周二?”
周二吗?
现在周六,这么说她再熬两天就好了?
“哦还有,水逆结束后的一星期内,会有好事发生!”
“真的?”最近发生的事都不太顺,池晚都有点怀疑,好事这种事是不是有可能会眷顾自己了!
“星座是这么说的!”小白聪明地把责任推给了星座,这样到时候就算不灵验,那也是星座的错,不是他的!
“大致是哪方面的好事?”
“大白,这是星座!算命也不见得能告诉你所有啊!”
池晚在小白眼里看到了鄙视。
她不就是问问嘛……
刚好咳嗽起来,跳过这话题。
“最后一点,要注意家庭矛盾!处理得好不好,直接影响到未来一段日子的好坏!”
家庭矛盾?
难道是指她和封以珩的关系?
“星座有说什么时候离婚?”
“当然没有了!”
“哦……”她还以为连离婚的日子都有预告呢!“你笑笑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笑笑妈妈请了两天假,不能再请了,工作堆了很多,先回去了。大白,你的烧要是再不退下去,笑笑妈妈说她就要采取措施了!总不能看着你烧死。”
“好啦好啦……明天就没事啦!不用去医院的,别担心。”
说完,自己的身体却很不给面子,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今天周六了,明天周日小白不用去幼稚园,就不用麻烦笑笑了。
这病再拖,周一也该好了!
池晚不再想,又躺了下去。
好困!
小白就在房间里玩着解谜游戏,池晚睡了一觉,还做了个梦。
突然梦见封以珩发现小白了!
被这个梦吓醒,心有余悸。
梦里面他竟然要跟她抢小白的抚养权!他财大势大,她抢不过,小白跟了他,她哭得好伤心,得了一笔补偿费,但小白却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
脑子灵光了些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问小白:“刚是什么东西响了?”
“什么东西?”小白更奇怪,然后“啊”的一声明白了过来,“你是说,电话吗?手机在外面,江叔叔说赔给你的!”
“哦……”
池晚不在意。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送她!
他让她的手机掉在那会场的,当然要他赔!
桥归桥,路归路,又不是要收他好处!
“那谁打的电话?”
“封叔叔。”
“……”池晚猛然惊醒,“哪个封叔叔?”
“封以珩啊,我没说吗?”
“……”池晚撑起了自己虚弱的身体,侧身无力地看小白,“你说了吗?”
封以珩!
“哦……好像没说!”
“……”池晚要哭了,“宝贝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小白装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封叔叔让我把地址报给他,好像是要过来,大白,你面子挺大的呢!江叔叔来过之后,封叔叔又要来了!”
“……”现在是讨论面子的时候吗?“你报了???”
小白无辜地耸耸肩,“没有啊,一下子没想起来。”
呼……
不管怎样,也松了一口气。
没告诉他就好!
“不过……他是不是能查到这儿的地址
?”
池晚睁大眼。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就凭刚刚那通电话,他封以珩想查个地址难道还查不到??
就在池晚和小白大眼望小眼的时候,“叮咚”一声,让两个人都看向了门的方向。
糟了,难道是……
难道那个梦要成真了??
……
“确定是这里?”
“封总,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那头言清再三保证。
“知道了。”
不等那边再问什么,挂了电话。
言清查到地址发给他,他就直接过来了,这里不是繁华地带,楼下连保安都没有,他直接就上来了。
三个字:不安全!
怎么会租这种地方?
开门声响起。
平视的方向是空的,于是他低下了头,果然看到一个小奶包站在门后,小心翼翼,安全锁还没开。
“小白?”
孩子的脸上抹满了颜色,手上衣服上都是,看来他正在画画。
“叔叔是……”其实他早就认出来了,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封以珩,还记得吗?”
“喔!封叔叔!”
小白这才开了门。
封以珩进屋去,心里夸了小白。
这孩子知道不给陌生人开门,教得挺好的。
他习惯性地先打量这屋子。
算不上是非常好的住所,但该有的生活用品都很齐全,是个虽然简单,却看着也挺温馨的小家。
小白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去哪儿,他就像只小尾巴似的去哪儿。
这个人,有可能是他爸爸!
电视上杂志上网络上,封以珩一直都是风云人物,有关他的绯闻能出一本个人传!
小白对他并不陌生。
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可是第一次呀!
这种感觉好奇怪……
不自觉地就想跟着瞧瞧。
一直都是从大众和池晚的口中知道他的言行举止,现在这么近的接触,小白着实收不起自己的好奇心。
封以珩突然停步,转身看他:“怎么了?”
“叔叔,你别踩到我的画。”小白指着地下。
封以珩低头,他的皮鞋旁边,有一张画。
他低下去捡了起来,上面是一个女人和孩子手牵手。
“这是姐姐?”
小白为了伪装,把在幼稚园画的画都取了出来。
“恩!”
“怎么不是画爸爸妈妈?”
通常不都是画父母吗?
“唔……”小白吱唔着不说话,很为难。
封以珩察言观色,得出一个结论:“没有爸爸妈妈?”
否则怎么会连幼稚园的作业都画的池晚?
小白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呐,这可是他自己认为的,他可半个字没撒谎!
封以珩蹲着,和他齐高,自己跟前那个孩子的眸子清澈透明,很好看。
尽管脸上画满了颜色,但粗略估量,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五官长得很好。
封以珩抬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发,“你姐姐呢?”
话说回来,他头发的颜色和自己挺像的。
封以珩猜测,这孩子的父母可能早亡,池晚一直在照顾他。
不会是临时过来玩的。
他观察入微,发现这屋子里有很多儿童用品,所以他一定是长期住在这里。
“在房间里。”他指着房间的方向。
“你乖乖在这继续画画。”
“哦!”小白有坐了下去,拿了张白纸在地上涂涂抹抹,视线却随着他进屋关门。
第一印象也没那么糟糕么!
……
池晚其实醒着,但她装睡,背着身闭着眼睛装做不知道他进来了。
封以珩观察了这屋子里的一切,和外面一样,干净整洁是首要,生活用品很简便,没有多余花里花哨的装饰。
很快他也注意到了放在桌上的几种药品,一一扫了一眼,杂得他的俊眉都皱了起来。
简直是乱来!
她这是对症瞎吃药吗?
走到床边,俯身探了一下她额头,烫!
二话没说,也不管她是否睡着,直接将她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池晚是没想到,他居然连招呼都不打!
这么大动静,她要是再不醒,就太假了!
于是在他怀里的池晚睁开了眼睛,装作才发现他的样子:“我在做梦吗……”
她清澈的眸子望着他。
“没有。”他回答。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声音轻轻地,还是有点哑。
他没回答,反而问:“病了怎么不去医院?”
“不想去……”
“胡闹!”
他一皱眉,池晚便不说话。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总是很听话,微微嘟起的唇贴在他的西装上。
她的唇是干涸的,脸色又很苍白。
封以珩低下去,吻湿她的唇瓣,“瘦了。”
才两天时间,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她没反抗,着实也没多少力气,索性不浪费。
“都不好看了。”
池晚轻眨眼睛,笑:“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封以珩并不想跟她讨论这件事,眼下,送去医院接受治疗是首要!
……
封以珩进去没多久,门就开了,怀里抱着池晚。
小白抬起头,咦了一下,这就搞定了?
真是差别待遇啊!他们说得口都干了,她也不乐意听。
“封叔叔,你真厉害!刚刚江叔叔也来过了,大白怎么都不肯去医院,你这就说服啦!”
又是江承允!
他怎么也知道她住在这里?
“先去医院。”
也罢,江承允的账,慢慢算!( )
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他说,我对婚姻忠诚,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
封以珩和小白坐在医院走廊上,偶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人说话。
不可能把小白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也一同去了医院芴。
最终是封以珩先说话,转过脸看小白问:“要不要先去洗一下脸?铗”
小白那张大花脸,成了很多过路人必定观赏上几秒的风景线。
“啊不要了,我觉得很漂亮的!大家都盯着我看呢!”
“……”封以珩在犹豫,该不该告诉这孩子,那不是因为你漂亮?
觉得可能挺打击一孩子的自信心的,想说的话终是憋了回去。
“今年多大了?”
“今年五岁。”小白伸出一只手。
“哦,五岁了。”至此,便不说话了。
说实话他和很多人打过交道,唯独没和这么小的小奶包相处过,感觉上怪怪地。
他爸爸妈妈都没了,他也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怕万一自己说错点什么,伤害到孩子幼小的心灵,不好。
“叔叔你呢?”小白主动找话。
“恩?”
“叔叔你多大了?”
封以珩唇角动了一下,“我三十了。”
“哇,比我大二十五岁。”
“数学不错。”
“我数学很好的!大家都叫我小神童!”
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很想在封以珩面前表现一下。
占着自己是大花脸,知道他认不出来,小白放开胆儿地和他相处。
说实话,亲爸这样的血缘关系摆在那儿,加之今天他给他的初步印象,小白实在是无法讨厌起他来。
能一下子就把难搞定的池晚带到医院里来,他那父亲的高大形象就立刻鲜明了起来。
家庭里爸爸的角色嘛,就应该这么硬朗的!
“叔叔,大白好听你的话!”小白笑眯眯地。
“恩,必须的,”封以珩也不客气,“她敢不听话。生病了就应该来医院,躲在家里像什么话。”
两天都不吃东西,这不是让人担心吗?
“哈哈。”
看着小白天真烂漫的笑容,封以珩的唇角也轻轻地勾了起来,抬手放在他那蓬松的头发上,轻轻地按了按。
平日里不怎么喜欢让人拍脑袋的小白,这会儿倒也乖巧,缩缩脖子不躲开。
父子俩的第一次相处,难得的温馨,看起来无比和谐。
这是连池晚都想不到的。
其实封以珩自己也没想到,他能和那么小的小奶包相处融洽。
“我们好像谈得挺来的。”他说。
“好巧,我也这样觉得!”小白嘿嘿笑着,“那我们是朋友吧!”
“是的啊,你是我的小朋友。”
“那你是我的大朋友!”
封以珩默认。
“封叔叔,你喜欢大白吗?”
小白问了和江承允一样的问题。
而封以珩的回答却是:“喜欢啊,她是我太太。”
按理说,她是他姐姐,他岂不是该叫他姐夫,而不是叔叔?
看着小白那模样,他摇了摇头。
算了,孩子那么小,果然还是喊叔叔顺耳多了。
“哦!你们结婚了!”小白说,“因为喜欢才会结婚的吧。”
“恩。”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小白没信。
“封总!”言清匆匆赶到了医院,而后看到了封以珩身边的小奶包,愣了。
咦?这孩子是?
“想什么?”封以珩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呃……没什么
tang。”当然是在想,这莫非是总裁偷偷生的儿子?
可他怎么不知道呀!
藏得可真好,密不透风的,他这个特助都不晓得!
封以珩也不解释,没必要。“带小白去儿童房玩玩,好好照看着,有什么事唯你是问。”
“是!”
他怎么敢!
这可是小太子,他必须给看好了的呀!
拍拍小白的肩说:“这是言清,让他陪你玩会儿。”
“哦!言清叔叔好!”小白礼貌地喊道。
“叫哥哥!”
封以珩眯眼扫了过去。
言清立马又改口,哈哈一笑:“叔叔,叔叔……”
“来,小少爷,跟叔叔走吧!”
封以珩看着他们离去,也不说什么。
显然言清误会那是他的孩子。
罢了,随他去。
护士给池晚打完针后,和医生先后从病房里出来。
“封先生,已经给太太挂上营养液了,不然一直不吃东西,这身体得垮。”章医生殷勤地报告。
“挂营养液不是办法,什么时候能正常进食?”封以珩并不否认“太太”这个称呼。
“这个……恢复得好的话,大概明天就可以了。”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太太近来是不是压力过大,精神上比较紧张,或者是受了什么太大的刺激,心理上在抗拒,因此才无法进食呢……”
“也有可能导致发烧?”
“可能的呀,还是心理因素比较大,太太往常没什么其他病史吧?”
“没有。”
“那就是了,没什么大问题的,身体抵抗力差了就会生病,有时候的确是莫名其妙地,这心理学上说,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好了,保持愉悦的情绪,对身体恢复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封先生这些天多让着些太太,恢复得好。”
“知道了。”
还没进去病房,封以珩站在外面想了想。
这病因,是因为他吗?
那天在车里,他没有控制力,伤了她。
后来她在外面吹了多久的风,他也不知道。
虽说天热着,可她穿成那样,当时又刚经历过并不温柔的情~事,会生病也在情理之中。
封以珩这人,不吸烟,不喝酒,也算是新世纪的好男人,有什么烦心事喜欢一个人静一静,吹吹冷风,冷静地想一想问题。
想通了便好,实在想不通,便也就不想。
现在想来,在她的事上,他偶有任性而为,未曾先三思。
想透了,他才进去。
池晚靠坐着,闭着眼。
从他这个角度看,脸色仍有些苍白,两天的时间的确是让人感觉瘦了一圈了。
听到响动,池晚睁开了眼,看到来人没说话。
封以珩走过去,坐在床头。
“困了怎么不躺下睡?”
池晚摇摇头:“不困,睡了快两天了,现在反倒有些精神了。”
他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是烫的。也烧了两天。为什么不来医院?早来医院早好了。”
她只是摇摇头,不爱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跟那天在车里看到的池晚又是不一样的。
封以珩心里有些异样,没逼她。
生病了不爱开口,很正常。
但这么多年见到的池晚脸上都带着好看的笑容,或许今晚没看到,心里才觉得有些不一样吧。
“快点好起来吧,”他说,“还是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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