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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信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仰
一抬头。就见李理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的可恶。
法拉压抑了半个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她恨恨地盯着李理看了半天,突然软软地躺倒在床上,没哭,也没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却以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放走了刺客,才加剧了我被怀疑的程度?”
“开始不知道,后来想到了。”
“你知不知道,为了保护你,我不惜站在牧师的对立面?虽然我早已是法师,可我也是公主啊……”
“……谢谢。”
“你知不知道,为了不让你继续遭受指责,我宁肯顶着压力也要先让你离开?”
“你知不知道,为了能够获得你的帮助,我对芬妮和海伦使用了什么样的心机?”
“你知不知道,海伦对你的指责,其实有一半原因是出在我身上?”
“你知不知道,尽管你只是我名义上地情人,但我已经在许多人面前向父亲承认了我们之间关系匪浅,如果再有意外,法拉公主就将成为整个蒙巴的笑柄?”
“你知不知道,为了能够和你站在一起,我已经几乎要孤注一掷了?”
“好,我承认我动机不纯粹,我是打了利用你的主意。但是你也应该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抱有过恶意。我有多风光荣耀,就要承受多大压力,承受不住了,想找个人分担一下,有辱体面了?!至于被人看得这么不三不四么?!”
这一连串的“你知不知道”,问倒了李理,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自私是他的天性,法拉对他的付出没大到能改变天性地程度,但那并不意味着,在听到这一切以后,他还能硬起心肠对法拉说“这些付出是你的自愿”。
法拉终于屈服了,如他想象得那样,将自己摆在了弱势一方。尽管这只是暂时的,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更多次,早晚有一天,她会像芬妮那样,心甘情愿地接受在李理面前的弱势地位,但李理并没有胜利后的欣喜,他谓然一叹,像法拉那样平平整整地躺下,仰起头来,盯着被涂成淡蓝色的天花板,没头没脑地问道:“你喜欢蓝色?”
法拉终于平静了下来,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恩。”
李理自言自语似的道:“我也喜欢蓝色,但喜欢的是那种宝石蓝一样深邃的蓝。都说喜欢蓝色的人心胸宽大,因为那是天空和大海地颜色。可惜我不觉得。”
法拉扭过头来与他对视一眼,马上又转了回去,轻声道:“我也不觉得。”
“你看,其实我们是一种人,我们不相信的东西太多了,又怎么可能宽大得起来呢?每一件事情、每一种情况,我们都会先用理智来判断,再用逻辑去组合,最后才考虑感情因素,并且把其它一切都看做虚妄无谓――可惜我们不是神,我们不可能知道,自己认为纯粹的理智,是否真的纯粹,是否真的没有搀杂进哪怕一点点感情。”
“于是,当我们自以为足够理智的时候,总会碰到这样那样的状况,让我们束手无策,偏偏还倔强的不肯承认,直到撞得头破血流。”
法拉深有感触的叹息着,呢喃着:“想找一个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坦呈心事地人,实在太难了……”
“正因为难,我们才更需要。”
李理抬起上身,直直地注视着法拉,神色无比庄重:“我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许某些坎,我们努力一辈子也跨不过去。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无论你有什么样地心事,都可以放心向我倾诉,无论能不能帮、想不想帮,出你口,入我耳……便是终结。”
法拉翕动着长长的睫毛,认真地扫过李理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仿佛要把这誓言用他的容颜代替,深深铭刻在心里。良久,终于轻轻“恩”了一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信仰 第四十七章 好人
一个女神般美丽、女神般精致、女神般优雅、女神般大美女躺在你面前,紧闭着双眼,暗示着可以任你予取予求,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李理的反应很丢人,他像中了定身术一样,彻底僵住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把握良机,温柔地吻下去。在这种时刻,法拉不会有任何抗拒,如果手段得当,也许还可以再进一步。
但理论终究只是理论,面对着法拉柔弱无双的绝美面容,李理浑身紧绷得如同石头,任凭脑海里如何清明,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这半尺远的距离,竟然像是隔着天涯,无论如何都难以跨越。
用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身体的骚动,李理的呼吸终于不再急促炽热,法拉那白玉般的脸上却已经染满了红霞,显然是从一时情动里恢复了过来,重新又被少女的矜持羞涩占了上风。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火候还是不到啊……李理暗叹了一声,强行拉回即将倾覆的理智,温柔地拨开法拉的刘海,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仰身躺回了原处。
法拉长出了一口大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刚才的一时忘形,只是环境使然,并不能说明她真的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李理的适可而止让她发自内心的感激,这种定力不是谁都有的,这种尊重也不是谁都能给予的。
额头上的温热触感似乎是烙上去的一样,久久不退,带给法拉一种奇妙的体验。她说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比喜悦强烈一些,比感动深刻一些,复杂而甜蜜。让她的心灵一片宁静。
就在这一片宁静里回想今日种种,法拉突然轻笑出声,打断了李理地思绪。
他扭头打量着法拉,和声问道:“怎么了?”
法拉柔柔弱弱地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李理出了一身冷汗:“我突然发现,自己真好笑。明明是被你故意气成这样的,被你拿两句甜言蜜语一哄,反倒把你当成了好人。”
“呃……”李理哑口无言。
法拉侧身支起头,定定地注视着李理。似笑非笑地道:“好人,你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除了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以外,还有其它实质内容么?再说,你这么奸诈狡猾,就算我真有什么心事,又怎么敢向你倾诉呢?”
一番话说完,李理已经呈呆傻状。法拉满意地半眯起了眼睛,笑得无比生动娇媚。她却哪里知道,李理心里的天人交战究竟因何而起?!
事实上,早在法拉支起上半身的时候,李理就已经开始魂飞渺渺了。
法拉的曲线本来就玲珑浮凸,这样一个经典的侧身诱惑式摆出来,还没开口,李理就酥了三分。等到她开口说话,声音柔和婉转,表情似喜似嗔,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可怜李理一介小处男,几乎要被心里的那股火烤成了里外俱焦。
最最过分的是……法拉居然一张嘴就是“好人”!
这个字眼儿瞬间就被李理转化成中文,下一刻,他那强大地发散性思维开始发挥作用,某类影视作品里有关“好人”的一切滔滔不绝地浮现出来。
“好人。来嘛……”
我是张生?!不对不对……
“好人,你怎么忒般磨蹭……”
我是西门庆?!不对不对……
“好人,我的好二爷……”
我是贾宝玉?!不对不对……
冷静!千万要冷静!我是李理,我是好人……不对不对,我不是好人,我是禽兽……啊啊啊!还是不对,我不是好人,也不是禽兽,是禽兽不如!
就在李理天人交战最厉害的时候,法拉突然抚上了李理的脸。火辣辣地道:“给我听好,今天发生的一切,本公主就不与你计较了,只要你以后好好表现,真做你的……恩……你的情人……也未尝不可。你不是说,18岁4法师不是那么好打发地么?我倒真想知道,到底有多不好打发……”
“轰”的一声,理智彻底崩溃了,李理狠狠一咬牙:md。拼了!说什么也不能连禽兽都不如啊!
法拉还在拙劣地用大胆掩饰着慌乱,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出其不意地重新占据上风。然而事实是……她的天空黑了下来。
李理猛然翻身,扑倒法拉,连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她留,霸道强悍地直接吻上了她的红润双唇。
柔软,细嫩,甜美。
尽管已经意淫过很多次,但只有真正吻上了才会明白,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李理贪婪地摄取着,左手探到了法拉的腰间。直到这时,法拉才终于从错愕里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她的第一反映是用手来推,但是李理早在扑倒她时,就已经将她的双臂用右手压在了床上。紧接着她试图通过晃动头部来摆脱李理的嘴,但李理的右臂正枕在她地头下,轻轻一夹,就固定住了她的脑袋。法拉尝试了两次,颓然放弃,开始扭动身躯,使劲蹬腿,但这种徒劳的挣扎只能给李理带来更大的快感。
李理半压在她的身上,贪婪地吻着,左手隔着睡衣停留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既不上也不下,却
了足够地威慑。
过了片刻,法拉不再挣扎,却也并不配合,仿佛认命了一般。于是李理暂停了侵犯,略微抬起上身,低头观察她的反应。
法拉倔强地抿着嘴,恼怒地瞪着李理,不发一言。
李理暗自好笑,温柔地问道:“那么,你现在知道了么?”
法拉一楞:“什么?!”
李理狡猾狡猾地笑着提示:“18岁4法师,到底有多不好打发……”
法拉俏脸一红,生气地扭过头去,不肯回答。
李理莞尔一笑,左手仍旧温柔地在她腰间抚摩,一边偏过头去捕捉她的目光。法拉又把头扭向另一侧。但是奈何她活动空间有限,怎么也摆脱不了李理的捉弄,如此几次以后,她终于面红如血,气喘吁吁的放弃。怒视着李理,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
李理微微一叹,心里有怜惜也有愧疚,但更加坚决:都已经这样了,若是不彻底折服你。以后我们如何相处下去?!
他加重了左手上的力道,温柔地威胁着:“乖,如果你不乱动,那么我也不会乱动。”
说完,他缓缓垂下头去,目光分毫不让地与法拉对视。就在两人相距不到一寸时,法拉终于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不同于上次的粗暴,这一次。李理拿出了十二分地温柔。
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上下摩挲着,让两人的唇角契合在一起。而后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勾勒着她的唇线,在外面逡巡了许久,才柔和坚定地顶入了她的唇瓣,耐心地扫过她每一颗贝齿,偶尔吸啜着她的上唇。
温柔地抚慰持续了很久,一丝一丝地消磨着法拉的恼怒与抗拒。从未经历过这一切的她在逐渐融化,矜持也好。尊严也好,脸面也好,那许多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地东西,在面对这种甜蜜的伤害时,显得那么脆弱,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在她不知不觉地开始享受这一切时。一丝灵光一闪而逝,她在重新陷入迷乱之前,突然明白:即使受到了这样地对待,自己也没有恨过李理。一个拥有强大力量却不流于媚俗的男人,不正是午夜梦回时最让自己向往的白马王子么?好不容易才遇到,管他是好是坏……
李理清晰地感觉到,抵抗在慢慢软化,配合在一丝丝增多,法拉不自觉地张开了小嘴,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身上逐渐变热,呢喃悄悄回荡在喉间,一切都在显示,苦尽甘来的时刻到了。
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一刻,还有什么好犹豫地呢?!
李理毫不迟疑,舌尖微一用力,顶开了她的牙关,开始了肆意的挑逗。里面的温热绵软,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情。尤其是在美人情动如火,开始了生涩的配合以后。香舌酥软滑腻。津液如兰似麝,,个中享受,以李>0余年的经历,也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另一
这一吻,直吻得天雷动地泉涌海枯石烂欲火中烧……方才结束。当李理以无上毅力松开嘴巴以后,法拉已经满身香汗瘫软如泥,气喘吁吁得几乎失去了神志,任凭自己衣襟大敞,玉体横陈,半裸半遮地躺在床上。
受此诱惑,李理差点再次扑了上去,连忙用定静心法收摄心神,这才勉强恢复了正常。
法拉喘息了一阵,突然冷冷开口:“怎么不继续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即使有,我也不会抵抗。”
李理轻轻抚上了她的脸,这个动作,和法拉之前做过的如出一辙:“现在还可以说是情不自禁,再继续下去,你让我拿什么说服自己?”
法拉轻轻转身,避开了他地抚摩,失声苦笑道:“你还是怕承担责任。我应该骂你冷酷无情呢,还是夸你有责任感?!是不是非得等我把最后一点尊严亲手砸碎,匍匐在你脚下求你临幸,你才会忘记得失,才会像对待普通女人那样对待我?”
你不是普通女人,穿着衣服时不是,脱光了躺在床上,仍然不是。
暗叹一声,李理坐起身来整理衣服,尽量柔和地安慰道:“你现在情绪不太对,别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我陪你吃午饭,有什么话,到时再谈。”
法拉像是没听到一样,不动也不说话。李理微感内疚,但仍然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
当卧室门响的那一刻,法拉紧紧抱住了双臂,将身体蜷在一起,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眼睛里,缓缓滑落两行清泪。




黑暗信仰 第四十八章 恶人
到自己的卧室,李理压下心里的绮思邪念,第一时间毒刺。
从一开始,李理就没打算要留下这东西,现在他已经和法拉绑在一起,成为了可疑对象,这东西就更不能从他手上出现了。
之所以要当着米琳达的面拿走它,主要是想向米琳达施加心理压力,第一重意思就是“我手里握住了你的把柄”,第二重意思是“我不怕这东西会给我带来麻烦”,但实际上,李理怕得很。
这把毒刺,在米琳达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李理本打算找个地方埋掉它,但是又害怕这东西上面会有什么特殊的痕迹可以让人找到,于是干脆带回了对外部有屏蔽的法师公会。等到他藏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魔法练习室里似乎有炼金设备,也许可以更好的毁灭证据,这才急匆匆地下来查看。
转悠了一圈,没费太大力气,李理在其中一张石台上找到了全套的初级炼金设备――包括几个阵、一堆型号不一的、一堆形状各异的瓶子、一些其它的零碎器具,以及一堆不认识的药品材料。
炼金术起源于魔法,算是魔法研究里的其中一个分支,如今几乎已经形成了一个单独的学科。如果要简单描述一下炼金术的作用,那么一个词儿就能高度概括――非生命体固化。
对于炼金术来说,熔炼、锻造、锤打、开锋等等一切步骤都是非必要的,真正关键的只有一个“附魔”过程――即如何在非生命体上附着法术或者魔法效果,除此以外,其它的一切步骤都可以交给铁匠来完成,兴许还要比炼金大师做得更好。
所以。尽管李理对炼金术一窍不通,却也敢摆弄炼金设备,打算融掉那把毒刺。
按照书本上的指点,李理把那个最大号的架起来,摆到了复合加热阵上,把毒刺随手扔进去再盖上罩,启动法阵,估摸着应该得烧上个把小时,李理干脆回了卧室。准备研究研究精神和天眼地变异。
精神方面,感受起来似乎没有太大变化,更加圆润,控制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这两点,是他勉强能够体会到的东西。相比较起来,天眼的变化更加直观,也更加清晰。
李理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以前发动天眼时。还得用意识去指挥,而现在,似乎只要一动念,效果立即出现,就仿佛天眼已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或者说,天眼已经通过精神的作用,和肉眼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李理发现,当他用肉眼凝神观察时,所能看到的已经不只是物质层面。波动、微光、裂缝,只要细细观察,这世界根本就是千疮百孔,恐怖怪厉。
用了蛮长时间才习惯这种怪异感觉,李理重新回到练习场,刚一掀开。一股蓝色的气雾就蒸腾而上,吓得他疾退几步,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中毒,这才喜滋滋地等待毒雾散尽。
当毒雾彻底被练习场内的净化设施净化掉以后,李理才敢上前查看,仅仅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马上垮了下来――地底已经被烧得通红,而那把毒刺却还一如从前。
哦,不对,这种说法不太确切。事实是。刃面上的微蓝光芒已经被全部蒸掉,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露出了细刺的本来面目――那是一种很冷峻的暗金色,和它雕成了发钗模样的握柄如出一辙。
看到这样的结果,李理失去了融掉这把毒刺的信心,他突然想起了老管家那道璀璨的剑气,被刺客用这把毒刺一挡,结果只发挥了那么一小点的作用。由此可见,这把毒刺绝非一把普通地淬毒武器那么简单。能削弱斗气伤害的武器,不是材料特殊就是附有某种魔法效果。这种东西扔到哪都价值千金,看起来,不动用点特殊手段很难搞定。
所谓的“特殊手段”,李理仅仅是知道而已。
众所周知,炼金大师基本上都是魔法师,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之所以选择这个学术分支,主要是因为已经没能力在魔法上更进一步,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从开发自身转为研究外物。
研究外物也有讲究,毕竟他们早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博学的一群人了,所以抛开基础和零碎不提,他们通常只研究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已经被研究了几百年,并且看上去还要再研究几百年。
按照难易程度,三个问题从低到高依次是:
如何在一种已知或未知的材料上附魔?
在特定材料上应该采用何种方式进行附魔?
如何在已经附魔的材料上进行二次、或二次以上附魔?
这就是着名的“炼金源解”,炼金术里的一切问题,都是由这三个问题衍生的,包括李理现在面对地难题:如何取消魔法物品上的魔法效果――在非暴力破坏的前提下,这就相当于用二次附魔的手段去中和掉第一次附魔的魔法效果,将材料还原。
李理不是不想暴力破坏,但问题是,11级的斗气都没破几千度地也没能烧得化,现在他还哪有什么暴力手段了?!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二次附魔了――并且还是中和性质的二次附魔。
这个答案几乎要让李理崩溃,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拣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回来。话说,他都不知道蒙巴是否有能够进行二次附魔的炼金大师,如何才能不露痕迹地把它还原成材料,再炼化?!
琢磨了一会,仍旧是毫无头绪。李理烦躁地把已经冷却了的细刺拿到手中细细把玩,很快,弄懂了上面简单的机关。
这是一件类似于发钗、簪子之类的女性饰物,大约只有不到两寸长,中空,用力扭动钗头某处。保险似的锁就会打开,尔后用力把簪子从中间对折,折断处就会弹出双面带刃的细刺,再扭一下保险,细刺固定。按照相反地顺序操作,细刺就会还原成簪子。
以李理地眼光看来,这东西远远称不上有多精致巧妙,唯一值得给点赞赏的,就是簪子中间折开处。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一点端倪。
究的是反向还原,若非如此,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簪子,恐怕也很难发现其中的奥妙。
把玩了一会,李理偶然间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纹章,他大喜过望,赶紧找了个迎着光地位置凝神细看,这一看。几乎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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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蒙巴城里地一处隐秘所在,也有人在惦记着这支利器。
“你说什么?!刺剑丢了?!”发出这声怒吼的,是一个同米琳达一样打扮,一身黑衣仅露双眼地魁梧男子。他质问的对象,却正是米琳达。
米琳达此刻倒是洒脱,不但摘下了蒙面的黑巾,还有心情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扑粉一边不满地回道:“您能不能温柔点?难道这和我有关系么?在我发现她的时候,刺剑就已经不见了。她也奄奄一息――早知道救不活,我才懒得扛她跑这么远呢。”
米琳达身后还肃立着另一个刺客打扮的家伙,身材瘦小,从体型上看,倒像是李理最初发现的那位。他几乎是一直在观察着米琳达,没有把目光移开一刻。直到这时,才沙哑着嗓子慢声慢气地道:“可是,您所描述地时间似乎不太对。我们两个一起搜寻的那片区域,按照您的说法,我们应该能够在规定的时间里汇合,而不是迟了7分钟。”
米琳达透过镜子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哼。您似乎忘了,我并不是擅长潜踪隐匿的刺客,并且还扛着一具……一个人。为了躲避城防军,我不得不绕一点路。”
瘦小刺客丝毫不为所动。冷静地反驳:“在制订汇合时间时,我们就已经考虑过了这些因素。”
米琳达冷下脸,猛地转过头,对上了他的双眼:“您是在怀疑我吗?”
瘦小刺客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米琳达愤怒地低吼道:“你最好搞清楚状况,我和你们只是合作关系,而非是你的手下。如果你觉得那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么大可以杀我灭口!否则……请收起你独狼似的不信任感,去考虑考虑其它可能!”
眼见事情开始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最开始质问米琳达地魁梧男子反倒开始圆场,温和地对米琳达说道:“米琳达小姐。我们绝对没有怀疑您的意思,仅仅是想确认一下,您是否有所遗漏,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发生这种疏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既然您能够确定,那么剩下的问题就交给我们好了。您也说了,我们是合作伙伴,合作伙伴之间是没有仇恨的,您尽可以放心,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那对我们同样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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