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枭雄与女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石砚
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见一面墙全是玻璃,映衬出卫生间里那高档卫生洁具上的水龙头金光闪闪地放着迷人的光芒。吕乔索性走进卫生间,去摸摸那用金子做成的水龙头。心里想着有一年去香港时,参观过一个全金打造的抽水马桶。讲解员介绍,只要支付一百港币就可以坐在那金子做的抽水马桶上撒泡尿。在参观过程中,只要有人支付一百港币,讲解员就把参观者都赶出来等候,让付了钱的客人美美地坐一回金子马桶后,再接着参观。想到这儿,吕乔笑了起来。
有力的双臂终于把吕乔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动弹不得,心在狂跳。她不知道张君毅什么时候跟在了自己的身后!她只感觉到一股力量在拼命地顶住她,钳制她,她大声地喊叫着:“来人啦!快救我——!”可是无济于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枭雄与女囚 第一百零二章 摇撼芳心(二)
吕乔连惊带吓晕倒了!张君毅顿时浑身冷汗:“乔乔,乔乔!你醒醒,醒醒!”他搂着贴在他身上往下瘫的吕乔,顺着那姿势把吕乔平放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地上,正要拿起抽水马桶边上的电话求救时,一声“给我放下!”吓得张君毅哆嗦起来。扭回头一看,吕乔坐在地上盯着他!
“你敢吓我!”张君毅火冒三丈:“从哪儿学来的伎俩啊你!我只知道有诈骗的,你倒好,会诈昏!”说完这句,就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你太厉害了,简直不可思议!”
吕乔双手抱着双膝,得意地笑起来:“无师自通,自我保护而已,不算厉害。”
张君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乔乔呀,你真把我给吓坏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凉拌!”吕乔想起看守所的谌所长对邱警官说的一句话中就有这两个字眼,所以她顺手拈来丢给张君毅。
“我看你怎样让我凉拌!”张君毅从马桶盖上站起来,走到吕乔身边:“给我起来。”
“不,你要保证不碰我我就起来。”
“好,我保证。”张君毅那笑容很可亲甚至很和蔼:“我拉你起来,我们到外面坐着说话。”
“这还差不多。”吕乔伸出自己的手,被张君毅从地上拉了起来。
走出了卫生间就是卧房。张君毅猛地一个转身,就把吕乔紧紧地贴在了墙上。这回吕乔又动弹不得了。
“昏倒,立马昏倒,你昏倒了我就松手,你不昏倒咱们就这样呆着。”张君毅依然是很可亲很和蔼地说道:“你知道吗,你刚才那一下,会把我弄出毛病的!”
吕乔和张君毅脸贴着脸,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吕乔的眼圈红了,慢慢地那眸子里聚集起一汪清水,随即一串串的泪就流了下来。
“我求你,求你放开我。”吕乔的泪让张君毅心又软了。但是张君毅摇摇头,很坚决:“不,你要为你刚才的‘诈昏’行为补偿我。”
吕乔闭上了眼睛,点点头:“我答应你。”
张君毅这才松开了吕乔。吕乔开始哭了,边哭边朝那张大床走去,边走还边脱去身上那件淡蓝色的无袖羊绒衫,露出了一件精致的、黑色的、镶着蕾丝花边的文胸。长长的、自然卷曲的黑发披散在肩背处。
张君毅只看到吕乔的背,那股血就又往脑袋上涌,他做着深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双脚很沉重,他一步一步朝吕乔走去。
吕乔再把高跟鞋甩掉,再把那条紧身长裤褪下来,露出了紧绷着的也是黑色的、镶着蕾丝花边的三角裤。修长而又笔直的腿白皙而又线条优美,她慢慢地转过身,面朝着张君毅,一脸泪痕,像尊雕像般站立着。
张君毅不敢朝前走了。他的腿不听使唤了。他感觉不对劲:对面的吕乔只是在流泪,并没有激情——吕乔的激情在哪里?
吕乔开始动了,她在朝着张君毅走过来,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流着泪的脸露出了微微的笑。靠近张君毅了,她踮起脚,伸出秀美的长臂搂住了张君毅的脖子。
这回是张君毅感觉到一阵眩晕。他呆若木鸡,他有些无能的感觉。他有点怕,他胆怯了。他在想“激情”这两个字诠释的是什么意思?吕乔的激情有没有温度?尽管吕乔就在他的怀里,却给他的感觉是“火烧冰激凌”的味道。
吕乔的头靠在了张君毅的胸部,在听那发达的胸腔内跳动的心。吕乔的唇找到了张君毅的唇,送给他一个轻轻地吻。仅仅就是这些动作就让张君毅突然感觉到了吕乔的温度——
“乔乔!我的乔乔!”张君毅终于爆发,用自己的臂膀把吕乔整个儿抱了起来!
他把吕乔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一身冒着油光的皮肤,一身的筋络还有一身的力量。
吕乔赶紧把双眼闭上,紧紧地闭上。她原来就总是不敢正眼看张君毅,不敢看充满灼热眼神盯着自己的张君毅,现在就更不敢看与她零距离的、浑身滚烫的张君毅。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早晚都是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就用这种形式报答他吧。
“乔乔睁开眼看看我。”张君毅的声调绝对柔和,还富有绝对的磁性以及绝对的不可抗力。
她轻轻地说:“不,我不看,不敢看。阿毅,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的全家,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正在颤抖着用手抚摸吕乔身体的张君毅听见了,她听见了吕乔轻轻的自语,他忽然就明白了吕乔对他展示的不是激情,而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报答他!脑子里的一闪念形成了:他真的是在用火燃烧冰激凌!
“你再说一遍!”张君毅急切的心顿时就凉了:“难道你答应我是为了报答我?”
吕乔点点头,她仍然闭着眼睛躺着,整个人挺挺的,僵硬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信号告诉张君毅:她马上就要献身于“革命事业”。
冷场。张君毅的那一腔热血却冷不下来了。那份男性的、荷尔蒙激发的、不释放就要喷涌的血在身体里上下涌动着、涌动着,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宣泄,他要爆炸了!带着愤怒,带着悲伤,带着突然就伤透了的心,他微微地颤抖着唇,望着闭着眼睛随时献身的吕乔的**,他猛烈地咆哮起来:
“睁开你的眼,看着我!”
吕乔吓了一跳,她坐了起来,望着由于愤怒、由于那突然勃发而又被遏制的已经疯狂的张君毅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她听见了张君毅对自己的怒吼:“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要你像我对你那样的爱!”
吕乔没有见过张君毅的这般模样,也没见过那能够让女人癫狂的张君毅的躯体,此时此刻她更没有那种异性相吸的美妙感觉。她只意识到也许是自己的喃喃自语可能刺激了张君毅,她只想到自己用这种方式去作为报答是不是太冒失,她还想到这段时日亏欠张君毅的太多。所以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道理很简单,你需要我就给。她甚至想调整一下心态,酝酿一下情绪,把被动变为主动,重新和张君毅再演绎一次温吞火的床戏。瞪大眼睛的吕乔自认为什么都想到了,甚至觉得“革命”革到这个份上,已经超过了自身极限了。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她应该为她所说的话向张君毅道歉。正在吕乔准备告诉张君毅,咱们重新来过一遍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张君毅开口了:
“乔乔,我爱了你十五年,可是你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过去我只是个客车司机你不搭理我,现在我是个董事长你照样不搭理我。就是咱们走到了这一步,你还只是为了报答我而已。”
吕乔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君毅。这个看似情感丰富的女人,实际上还是十分的单纯,她的内心只有对沈非的真爱,对郑东升的同情,仅此而已。
吕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假如她能够勇敢地冲过去,抱住张君毅,用自己的行动抚慰他,用自己的热度融化他,用自己的心感动他,也许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但是她只有机械的表情,麻木的报恩心理,她没有任何创新的作为,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张君毅。
张君毅的绝望就在这一刻形成。吕乔听见张君毅说:“我不会碰你了,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碰你,除非你的心里有了我,除非你主动来找我!”
说着,张君毅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能看到卫生间的那一整边墙的钢化玻璃突然就格外明亮起来。吕乔颤抖着看到了张君毅的所有动作:她看到了他猛烈地吼叫,她看到了他浑身的抽动,她看到了他大口地喘着气,他看见了他终于把那股压抑的火给“拽”了出来!
吕乔发疯般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想去阻止,阻止这个不把自己当人的张君毅,阻止这个守着女人却坚决背弃的张君毅。她踉跄着站立不稳,一股刺心的疼痛让她无法把持,好像她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自残,在自己的面前上吊!她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张君毅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他慢慢地平复了自己那躁动的心,慢慢地走进淋浴房。他拧开了热水龙头,热水搅拌着这个男人止不住的泪水,缓缓地流淌着、流淌着。
张君毅穿好浴衣走出卫生间,看到倒在地上的吕乔,一丝冷笑浮在了他的脸上:
“又一次‘诈昏’!”他瞧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吕乔,轻蔑地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外厅。穿好衣服后,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喝酒、吸烟。
总统套房死寂般沉静。张君毅悠悠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喷泄后的淋漓,修复着破了一个洞的心。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见了吕乔在自己的怀中,忽然却又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一个激灵他醒了,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他在搜寻,搜寻他失落的东西。
他终于就想起了“诈昏”的吕乔!“怎么没有一点儿声响”?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真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他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了卧房。
吕乔仍旧是那个倒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张君毅蹲下身子,在吕乔的胳肢窝撩了一下,没动静,又在吕乔的脚底下划了一下,还是没动静。张君毅慌了,他抱住吕乔,拼命地摇,紧接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他抬起头,正好看到了那方玻璃墙,他旋即就明白了吕乔是被自己那疯狂地行为吓昏的——真的是昏倒了,不是“诈昏”!
“乔乔啊!”张君毅狂喊起来,他抱起吕乔,冲出了卧房。那泪奔的挥洒滴落在吕乔的脸上。
吕乔睁开了眼睛:“你在干嘛呢?”




枭雄与女囚 第一百零三章 摇撼芳心(三)
张君毅见吕乔醒了过来,赶紧又返身抱着吕乔往卧房里跑。边跑边说:“我这条命就是被你吓死的!”
“放我下来。”吕乔的声音很弱,像从老虎洞里逃出来似地,浑身无力,一脸煞白。
张君毅把吕乔放在了床上,顺手拽过来一床薄毯给吕乔盖上,然后站在床沿边摇着头:“我还以为你又是‘诈昏’呢。”
“我要喝水。”吕乔闭上眼睛说道。
“好好,我去给你倒。”张君毅赶紧往外厅里跑去,端了一玻璃杯的凉水送到吕乔的床头。
“来,我扶你起来喝。”张君毅坐在床头边,抵着吕乔的背,用胳膊支撑起她的上半身,慢慢地把那杯水全灌进了吕乔的嘴里。
躺下后,吕乔才重重地透了一口气,接着就又哭了起来!
张君毅心疼的要命。他站不是,坐不是,一脸愧疚,无限悔恨地对吕乔说:“对不起乔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吕乔自顾自地流泪哭泣。这个从小娇生惯养,即使不乏丰富的情感经历,也没有经历过如此惨烈的场景。张君毅发自内心的、无法控制的、极度疯狂的表露即使没把她吓死,看来从今以后也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而制造这起惨烈的人又是她十分信任的朋友。她没有理由不放声大哭。
张君毅也许有同样的感受。原本想为吕乔创造一个优美的环境,就是两厢情愿走进那幻妙仙境也可尽情抒发生态高音,就是张君毅笑言的让吕乔“大喊大叫大闹”,最终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而这一切就这样没有任何预料的发生了。
此时的张君毅已经归于平静,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而吕乔却不再像张君毅那样可以平复心态,只要在脑子里过一遍那个场景就大声地哭一阵子,没完没了。
许久,张君毅终于沉不住气了:“你起来。不要躺着了!”他掀掉了吕乔盖在身上的毯子,把只穿着与比基尼相比稍微多点的吕乔抱起来,替她把那无袖羊绒衫穿好,替她把紧身长裤套好,又把两只高跟鞋安在了吕乔的脚上,然后把吕乔立了起来:“站稳了,别摇晃。”做这一切,张君毅认真而又仔细,就像在照顾一个病人般牵着吕乔的手:“走,我们去外厅,吃点东西。”
坐在餐桌边,吕乔的眼睛还是愣愣的,望着哪儿就紧盯着哪儿,连眼珠子都不带转动。
张君毅给吕乔点燃一支烟,塞进吕乔的嘴:“来,提提神。”然后就把那红酒倒在了两个酒杯中,一杯放在了吕乔的面前。又夹了一块烧鹅送到了吕乔的口边,把那烟卷儿从吕乔的嘴里取出,再把烧鹅塞进她的口里,见吕乔自己会咀嚼,放了心问道:“好吃吗?”见吕乔点点头,就又夹了一筷子送进吕乔的口里:“来,再吃点。”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吃点、喝点,轮番倒腾,总算把个吕乔给倒腾的自己开始又吃又喝了。
在张君毅的忙乎下,吕乔那眼珠子终于会转动了,她端起了酒杯将那红酒一饮而尽,才终于缓过了劲,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张君毅也跟着呼出了一口气,那心里的慌张这才算是解除了。为缓和气氛,张君毅就问:“吕主任,你究竟是被吓成这幅样子还是饿成这幅样子?
吕乔没理张君毅,继续自己的咀嚼,然后自己就站了起来,走到边橱边,操作起咖啡具,煮起咖啡来。
“你如果就这样背过气去,我就要被沈非打死了!”张君毅见吕乔还不错,能够自己走,还能程序到位地煮咖啡,就接着开玩笑说。
吕乔端着一壶过滤了的咖啡,走到餐桌边坐下:
“你害怕被人打死吗?我倒是被你差点吓死了。”说着就又抽噎起来。
“哎,打住,打住!”张君毅见吕乔又要开始新一轮哭泣,就赶忙说:“别哭啊乔乔,我给你赔不是行不行?”
吕乔还就真的不哭了。她也不理解自己是怎么搞的,就是觉得饿。有种说法就是:当你郁闷时,当你痛不欲生时,你就吃东西,猛吃,什么好吃就吃什么。此时的吕乔大概就是应验了这句话。她喝着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昔;吸着烟,一根再接着一根;饮着酒,一杯又一杯;吃着菜,筷子如捣蒜。
吕乔那苍白的脸色终于转换为白净,固有的红润终于慢慢沁满香腮,她转动着还算灵活的黑眼珠子盯着张君毅:“我希望,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上演这种节目,不要再吓我!”
张君毅的眼睛也盯着吕乔,知道她已没有危险,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还会给我机会让我吓你吗?”
见吕乔不吭声,张君毅就说:“其实这很正常。只不过你没有经历过而已。”
“什么正常?”吕乔把酒杯拿起来又重重地往桌子上狠劲地一放:“你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正常吗?”她瞪着张君毅,那种吕乔本身特有的神态又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君毅见吕乔这么说,就知道她基本上已经恢复。当然不是心头的那块阴影在逐渐消退,是因为补充了热量之后的亢奋。
张君毅笑了起来:“看来我要给你补上一课了。”
“什么课?”吕乔望着张君毅:“你说吧,我听着呢。”
“不过,你听后应该爱我一点点,可以吗?”
吕乔望着张君毅,望着这个自己什么都跟他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到位的“情人”,想了想说:“我试试。”
“那好,我就开始上课了。”张君毅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望着吕乔眯起了眼睛。
半天,并没有见到张君毅开口,吕乔抬起头:“怎么啦?怎么不上课了?”
“这一课很简单,作业如下:你回去问问沈非,题目是:‘假如我吕乔不在你沈非的身边,而你沈非又非常想念我吕乔,你沈非如何解决你的生理需要?’沈非的答案就是我的上课内容。”
“你怎么又扯到了沈非身上?”吕乔越来越糊涂:“你是想偷梁换柱?”
“不是。”张君毅犹豫起来。这个无法抗拒激情而又得不到激情的男人实在说不出口,他真怕自己的不小心亵渎了面前的吕乔。但是,
他要打消吕乔的顾虑,他要抚慰自己的心上人,他必须这么做,别无他法。于是他只好沉住气,尽量把自己扮演成一位“人民教师”。
“这么跟你解释吧。我的冲动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具备的冲动。只不过这种冲动只能意会不能明说,是个人**范畴的问题。你看到的这一切,不是我在残害我自己,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必须自己解决掉。”张君毅此时的神情跟之前在卫生间里的表现截然不同,很平静,很随和,很诚恳。因为他只有用这种解释的方式才能彻底消除吕乔有可能在今后遗留下的心理创伤。
吕乔似乎是懂了:“绝大多数?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所有男人?”
张君毅又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不能不说:“除了在生理上存在问题的人。”
“那,”吕乔低下了头,她不敢看张君毅,就小声地问:“那沈非也会这样吗?”
张君毅忍住笑,心里想,看来这吕乔还真的啥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吕乔摇摇头:“从来没有。”
“所以我的作业你必须完成。当然,这份作业做完了,你可以不用向我汇报,只要你做了就行了。”
“我还要跟你说的一点是,”张君毅看着低头不语的吕乔,又抿了一口酒,接着说:“当你不是真的爱我,愿意无保留地与我交融的时候,当你只是为了报答我的时候,咱们上演的这出戏就变了味。尤其是我,我就是再冲动也不能勉强你,所以只有自己解决。”
吕乔抬起了头,她的眼里又充盈起泪水。她想起了张君毅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之下所说的话:“我不会碰你了,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碰你,除非你的心里有了我,除非你主动来找我!”
想到这儿,吕乔浑身就痛了起来,就像被谁用刀子剌了一下生痛。痛,渗进了血液,又从眼眶里流出来。她痛的站了起来,绕过餐桌走到了张君毅的身边,她扑进了张君毅的怀抱:“我主动了。”
“好了,好了。我不需要你在此时此刻给我的这种主动。”张君毅扶住吕乔,又把她安顿到她的座位上:“你现在的心情只是觉得对不起我对不对?”
见吕乔点点头,张君毅就接着说:“我需要的是你对我的爱,你什么时候爱上我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的到。”
吕乔没法子了。但她也明白,自己就是主动地投进张君毅的怀抱那也是做戏般没有滋味,随即,吕乔那股涌动的刺痛也消失了。她真的分辨不出自己对张君毅究竟是爱还是不爱。不过她已经被张君毅的诚实打动了。
“今后,今后你还——”吕乔实在不想让张君毅仍然继续那种自己解决饥渴的方式,但是自己的眼睛里没有出现对张君毅的爱,张君毅有可能永远都过着这种生活。
“我想告诉你,我曾经已经告诉过你,我的心里装不下这么多爱。所以会辜负你的爱。所以我想请你尽快去找一个女人结婚。就你的条件,可以找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可以陪伴你一辈子。”
“别说了乔乔。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也许不会再爱上任何人,除非你。”
吕乔又大放悲声!
“哭什么呀乔乔。我又没有逼你。”张君毅笑了起来:“我跟你保证,还是那句话,你的眼里没有我,我绝不碰你,但是我会永远爱着你。”
此时的吕乔尽管在哭,但是张君毅已经看出吕乔那种心理的恐惧已经在慢慢褪去。
张君毅厚着脸皮“教育”了吕乔一番,看来效果还不错。为了不让吕乔再反复进入不稳定的情绪中,他就换了个话题:“我给晓鹏打了电话,他有没有告诉你?”
“昨晚上鹏鹏告诉了我。”
“你的意见怎么样?我没有跟晓鹏说的太明确,只是要沈非带着他一道出国。我是想把这孩子留在国外,一是把孩子的腿想办法装个假肢。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叫做‘智能假肢’,效果不错;二是让孩子在国外继续读书,将来就留在加拿大的总部工作,你看行吗?”
又是感动!吕乔望着张君毅,望着这个让自己始终都是产生感动的张君毅点点头:“你安排就行了。”
“还有,等明天我的事情办完后,我带上晓鹏坐晚班飞机回n市,因为有些项目上的事情必须请晓鹏去帮助审核。同意吗?”
“晓鹏也愿意回去。”
“那,”张君毅隔着餐桌,双手撑住桌面,身子朝前倾,盯着吕乔又问道:“现在你有没有一点点爱上了我的感觉?”
吕乔皱着眉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还是没有。”
张君毅笑了,但是那份笑里参杂的痛苦和无奈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拉起吕乔,抚着她的肩,对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枭雄与女囚 第一百零四章 辗转呓语
“这辆车留你这里吧,明天你不是要用吗?”吕乔问张君毅。
“酒店有车提供,你不用操心。”
“这次你来上海为什么不把我的车开来呢?”吕乔又问。
“废话。要是开着车来至少耗掉8个小时,我就没时间看你‘诈昏’你也没时间看我‘作案’了。”张君毅俏皮的一句话又让吕乔想起这一天的“遭遇”,就站在酒店大厅里不动了,那神情又差点想哭。
1...5859606162...8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