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星星
李欢却是满怀的喜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奇怪,自从见到她,那些恐惧焦虑、担忧……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只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和温柔,觉得天空这样蓝、草地这样绿,空气里都是流淌的芬芳,整个世界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冯丰,你在哪里,我就会在那里。”
冯丰一看他这种火热又温柔的眼神,那么镇定,仿佛带着一股安神的力量。她也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地笑起来。她的笑容也特别,眉梢微微展开一点,然后眼睛在笑,鼻子在笑,嘴巴也在笑:”李欢,我们都要死了,再也出不去了。”
李欢在她背后坐下,将她整个人轻轻的圈在怀里,晚风拂过,地上的青草那么柔软,她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一丝长发被风吹进他的鼻孔,顽皮地轻拂一下,痒痒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呵呵地就笑了起来。
他细细地凝视着她,她的脸色几乎白得透明,看不到丝毫的血色,又或许是在哪里贱了一滴小小的青色草汁,一青一白,如此,就更是显得脸色的苍白可怕。唯有那双眼睛还是很有生气,长长地睫毛颤动,眼波如夏日的湖水一般平静。
冯丰不行了!
从监控画面看到她被“催眠”的时候起,他就知道她不行了。如今抱她在怀,才更清楚地发现——那两场催眠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元神”——只剩下最后的煎熬。
心里奇异的并不感到悲哀,他只淡淡地责问:“为什么要那么坚持?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先要保全自己,而不是强行抵抗……”
有些人意志薄弱得令人鄙视,而偏偏有些人,意志力又坚强得令人气愤。李欢自问,在那种两度“催眠”的情况下,纵然换成自己也早就精神崩溃了,这样的损害,甚至比严刑拷打更甚。
“冯丰,为什么要因为我,令你自己受这样的苦?”
她若无其事:“别人要强迫我做什么,我就偏不愿做什么,死也不愿意。我是个脾气执拗的人,你也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你。”
“傻瓜。”
心里当然知道——她的这种执拗,这种拼命维护自己的执拗——不爱吗?从来没有爱过吗?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如此舍命维护自己?他拥紧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酸涩、甜蜜、痛楚、柔情、喜悦……仿佛许多种强烈的气体在身体乱窜,七上八下,无可发泄,要在脑海里,每一个毛孔里爆炸,带着末日的疯狂,又仿佛一种极大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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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0.第1260章 两情相悦5
这就是爱!
她看着夕阳,他看着她。
许久,她收回目光,低声道:“李欢,我真的会死吗?”
她自然而然的问出这句话,心底是害怕的,怕自己即便不死又变成刘子业那种模样。她转头,并没有看见刘子业,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见过刘子业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了。
她想,如果变成刘子业那个样子,真的会比死了更可怕得多。
李欢一点也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倒给她增添了几分生机。忽然想起录像里她的那么凄凉的声音“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不会管我死活了……我死了,他们再也不会找我了……”
他的面颊贴在她的脸上,这时候,她的脸慢慢地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他的声音也那么温暖:“你不要害怕,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无论哪里!”
她无暇思考他这句话,脑海里,只隐隐地浮起一句相同的嘶吼,仿佛很久以前,仿佛那时自己也躺在一间病房,有个人一直在外面嘶吼:“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异的感知,仿佛那么遥远的事情,现在才通过某种电波或者心灵的波痕传递过来——
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她凝视着他的头发,那种像极犬夜叉的银色,一夜白头的煎熬——她微笑起来,什么都没有再说。
夕阳满天,清风拂面,天地间却是一个再也无法逃生的囚牢,尽管如此,夕阳的美丽也不会稍稍减弱,不是吗?
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欣赏?美丽的事物,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就如小王子,他天天坐在小凳子上看夕阳,一天看47次也不觉得厌倦。
逐渐地,夕阳的颜色从深黄到殷红,缓缓坠落,接近地平线时,慢慢地变得扁扁的。而它旁边的那些云彩,灿烂得若最巧的手织出的锦缎,背后的天空则出现神秘的蓝灰色暗弧,暗弧外面还镶有很明显的亮弧。在暗弧和亮弧上升的同时,忽然出现一层迷人的紫光。
冯丰常常看夕阳,但是,却极少看到这种紫光。
李欢显然也已经发现了这种异乎寻常的美丽光线,温柔地点点头,很快,太阳坠落下去,紫光下移,接近地平线时,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欢收回目光,也不知是因为紫光还是别的原因,冯丰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么柔和,比最美丽的夕阳还要美丽。
她仿佛倦了,自他怀里缓缓软下了身子,躺在草地上,软绵绵的,很舒服的样子,李欢也学她的样子躺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拨弄着一簇小野花。
他侧目,只见她的衣袖翻卷到臂弯部分,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手臂,小臂上的肌肤,和她衣领开口处露出来的颈际肌肤一样,都是那样柔滑细腻,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的照射下,透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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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1.第1261章 两情相悦6
那是一种艳丽无比的肤色。
拨弄野花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轻轻放在她脖子上那片极其柔和的皮肤上,轻轻抚摸,手心传来那种柔滑的感觉,几乎令整个神经中枢都兴奋起来,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冯丰……丰……”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沙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仿佛感冒未愈的人。
冯丰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嗯?”
“丰……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
她又嗯一声:“我也是!”
那种滑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的手也越来越烫,仿佛传说中那些练了铁砂掌的人……
爱的燃烧和空头支票
感觉到脖子上灼人的滚烫,冯丰的身子微微颤抖,好像某一种沉睡许久的情绪要统统蠢动起来,这一刻,风变得那么轻,最后一点霞光中的云,也变得那么淡。
不知什么时候,李欢已经悄然坐了起来,一双长长地手臂完全圈住了她,他的拥抱的姿势那么奇怪,她的身子又那么娇小,远远看去,仿佛抱着一个娃娃,连她的头脸都被全部遮挡了。
然后,他低下头,亲吻从她洁白的额头来到脸上、唇上,她苍白的唇带着他向往已久的味道,清新而甜蜜,仿佛晚霞中沾了第一滴雾水的花,而他,在汲取着这一丝丝淡淡的花蜜
冯丰闭上眼睛,心上,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疼痛,那种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相逢而变得浓烈起来。
她想笑又笑不出来,不由自主的扬起手,轻轻拉住了那只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十指交扣握在一起,一冰凉一滚烫,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李欢微微坐起一点儿,用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想要说什么,可喉咙是哽咽的。
四周寂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那是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具有的频率一致的心跳,他贴在她的耳边,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低声问:“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说不出来哪里疼,可全身都很疼。”
他是练武的人,抚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轻轻揉捏,舒筋活络,可是,那种隐隐地疼痛,仿佛疼在肉里,又在骨里,根本无法缓解。
他换了一下姿势想给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刚侧开,她就立刻偎了过去,只觉得他火烫的胸口贴着,像熨斗一样烫得很舒适。
他笑起来,将她抱得更贴着胸口一点儿:“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别怕。”
她头歪在他怀里,仿佛睡着了。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安详的面容,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一丝红晕也迅速褪去,仿佛潮起潮落,昙花一现!
人的生命为什么会如此脆弱?
忽然间,就想无所顾忌,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一清二楚,绝不亏欠自己,也不辜负他人——爱,难道不好吗?
旁边一丛晚开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般伸出娇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并不起眼,但是一簇簇连接起来,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云彩,令这越来越夜的傍晚充满了淡淡氤氲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颗黑色的胭脂种子,剥开外面黑色的皮壳,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细腻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儿稍微浓郁一点的芳香。他用手指挑出一些,轻轻涂抹在冯丰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地揉匀,顿时增添几分俏丽的红晕。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依旧躺着,睫毛也不闪动,仿佛睡着了。
李欢眺望一会儿远方,收回目光,却见她的裤脚也微微卷起,露出藕似的白皙小腿。他一时兴起,轻轻抓住一只小腿,捏了捏,然后往上,她“咯咯”一声就笑了起来。
他也笑起来:“呵,原来你装睡。”
她只是笑,不做声。
“冯丰,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难猜的。”
“嘿。”
“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
她兴趣缺缺,他却自顾地就讲起来:“话说,有一个穷困潦倒的中年汉独自在海边漫步,忽然踢到一个硬物,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盏油灯。他拾起来,用衣袖拭掉上面的沙,巨大的灯神就出现了。中年汉问:‘按照童话来看,我是不是可以有三个愿望?’灯神回答:‘不,那是童话惯用的夸张手法,我只能为你达成一个愿望。’中年汉想,有一个愿望总比没有好。仔细想想,就提出一个要求:‘我很想去美国大峡谷旅行,但是怕乘飞机,朋友提议坐邮轮,我却怕晕船。你可不可建一条大桥,连接c城和美国?’灯神骂道;‘神经病!你可知道造一条这么长的桥,需要多少钢铁水泥?不可能的事我不做,你再想一个较实际的愿望吧!’
“中年汉又说:‘我结过三次婚,又离过三次婚,每任妻子都怪我不了解她。你能不能令我开窍,明白女人不讲话的时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说‘不需要’的时候究竟是要什么?’
“灯神叹一口气道:‘那条跨太平洋的大桥,你要双线还是四线车道?’……”
他见她还是不笑,自己也很夸张的笑起来:“女人的心思,连灯神都猜不到,不是吗?”
她哑然失笑。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在她柔软的黑发上磨蹭着,声音柔得仿佛刚刚过去的那阵晚风:“冯丰,我爱你。”
“……”
“这一生都只爱你,再也不会爱别人了。”
她若无其事,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他哀叹一声,其他男人若是这样表白,其他的女人也如此反应?拜托,装也装得感动一点或者害羞一点嘛,为什么要理所当然?吃定了自己?
他恨恨地:“那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的?”
“很早啦。”
他追问:“早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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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2.第1262章 唯我独尊1
她面上一红,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我考研究生之前,有一晚喝多了,强迫你答应即便我不喜欢你,你也要一辈子对我好……呵,你真傻,竟然真的答应了。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了……”
“那么早?哈,可恨你当时还装着喝醉了的样子,原来是早有预谋,给我下套……”
“我哪有下套?”
“你早就喜欢我,可就是不承认,又逼我许下诺言。你知道,君无戏言,我就再也不敢去招惹其他女人了……”
她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和任何女人暧昧不清了,就这么一直憋着,憋死他。
当然,还有她一直珍藏着他的断箭名誓!!!
都发了那样的毒誓,谁还怕他反水不成?
这个男人,她一辈子都吃定了。
他看她一脸坏笑,立刻明白她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因何而来,恨恨道:“我可不管,出去后我们就结婚。这一次,你一定要嫁给我。”
她断然:“出去我就嫁给你!”
他双眼发亮:“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他神采飞扬,心里却酸痛莫名,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因为笃定出不去了,也不愿让自己伤心,所以,那么爽快地开了“空头支票”!
这一刻,他甚至没有问她叶嘉一一问她有没有想起过叶嘉。问她足不足全心全意!两人见面后,他故意避而不谈,她也绝口不提,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
即便是甜蜜的谎言,也是令人心跳的毒药,
仿佛第一次真切拥有的那种兴奋,他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一下,拔出一对耳环,那是在拍卖晚会上竞得的。
被抓到这里,他被换了衣物,身上的一切物件都不见了,只有今天会见“宠妃”时,耳环又在身上了,估计是大口罩要他做“道具”,可是,还没拿出来,“宠妃”就悻悻离去了。
漂亮的耳环发出柔和的淡淡光彩,她笑起来:“人家求婚用戒指,你用耳环。”
“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谁会送你耳环?”
“难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什么人?你要送给难?”
他悠然道:“你管不着。”
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好奇,因为她越看越觉得这副耳环很面熟,问他:“你哪里来的?”
“拍来的。你失踪后,我和叶嘉参加了一个拍卖晚会,那个晚会拍的全是古墓出土物品,相当一部分是我在老白那里见过的。我怕见不到你了,就买了这个东西……”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还记得吧?这个东西是我送给你的,后来,你和迦叶逃跑时,就戴着这副耳环……”
她撇撇嘴巴:“你那是送给冯妙莲的,不是给我的,关我什么事?记住,我又不是冯妙莲。”
女人啊!就是这么小心眼,
这样的小心眼却令他极其开心,长臂一伸,一用力,将那副耳抛出去老远,混在草地里,再也找不到了。
“李欢,你干吗?”
“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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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3.第1263章 唯我独尊2
“什么人哪?专门买来扔着好玩?你耍什么酷?”她嘀咕,以为自己是言情剧男主角?动不动就扔戒指扔项链,扔了,还不是得巴巴地去找回来?
“我本来就很酷,用不着再耍啦!”他笑噃嘻地拥着她,神情却极其认真,“我今天见过‘冯妙莲’……”
他不理她疑惑的眼神,慢慢道:“以前,我一直认为你就是妙莲,或者妙莲就是你,二者是合二为一的。但是,今天见了‘妙莲’出现后,我才发现,即使是冯妙莲本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喜欢她了。我喜欢的是冯丰,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一字一顿,态度诚恳,“你要记住,我爱的是冯丰,只有一个冯丰!!!”
她干笑三声,心口有点疼,仿佛某一种异样的情绪入了骨髓,在微弱跳动的脉搏里翻涌,万般滋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欢瞪着她,目中几乎要射出凶光来:“你这是什么回应?”
她悠悠的:“感动到极点,无以言表。”
李欢哀叹一声:“唉,你难道就不能表现得含情脉脉一点儿?”
她好一会儿才咯咯地笑出声,又好像那种不服管教的小孩子,眉毛一挑,神情挑衅――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这样说的时候,我就总是想笑。”
“我不是‘这样说‘,而是表白,深情地表白!”
李欢跌倒在草地上,气得胸口起伏,她却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很长的日子,就没见她这么开心过,睫毛在眼帘处上下起伏,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这样的表情,令李欢也完全轻松起来,几乎忘了二人置身在怎样险恶的环境,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
如果还有明天!
微微有些夜雾了,李欢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色的衣服铺在她身下,他自己就赤着上身躺在草地上。
“李欢,小心蚊子咬你。”
“胡说,哪里有蚊子?”
这里的草地上,各种青草野花间杂,是按照相生相克来保留的;绝对没有蚊子的嘤嘤嗡嗡。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右边的脸完全贴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闭着眼晴,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我到处找你,他们自然也在找我,于是,就这么来了。还有什么比地震更好的机会呢?现在,我们两个都是‘遇难者’了,他们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麻烦了。”
“你又是怎么见到‘冯妙莲’的?”
他淡淡道:“那无非是我们的一个老熟人而已。她应邀和几个影视学院的学生一起演了一场戏而已。
原来,芬妮也被他们网罗了。
冯丰有些意外,长叹一声,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古代的宫斗到现代人的职场、官场争斗,人性一直是不曾改变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中国人的遗传基因就是这样,男人和男人斗,女人和女人斗,女人和男人斗……你没看到?电枧屏幕上天天播放帝王将相大戏,哪一部不是权谋和厚黑学的现身说法?几千年了,想改也没得改,也许,我们每一个人的骨子里都流淌着贪婪而自私的遗传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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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4.第1264章 唯我独尊3
她奇异:“你干吗忽然发这么大一通感慨?”
李欢还没回答,耳边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一名护工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脸上是那种机械而标准的神情:“二位,天黑了,请回去用晚餐……”
李欢笑起来:“日落而息!看来,在这里呆着还不错。”
冯丰也眨着眼睛:“免钱饭也没有这么舒适的,我正好可以不用辛苦挣钱了。”
李欢pk黑衣人
年轻人对二人的调侃充耳不闻,依旧是刻板的语调:“二位,请吧。”
他的这种神情,令人想起陈列橱窗那些毫无生命的模型,李欢盯了他几眼,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冯丰倒因为见了许多次,再加上刘子业那么古怪的样子都见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淡淡道:“我也饿了,去吃饭吧。”
李欢点点头,抱起她往里走。
周围的环境布局,他早已详细观察过,这片巨大的草地四周都是数丈高的围墻,围墻上密密麻庥的电网,仿佛与世隔绝。他寻思,这里应该是什么管制区域,不然不会戒备如此森严。
如果这样一个研究场所,有官方背景作为掩护,里面的人在此胡作非为,更是会鲜为人知,单单指望叶嘉,哪里能逃出生天?
草场的四围还有密密丛丛的树林,在夜色下看来,仿佛隐藏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双绿幽幽的眼晴一闪,隐隐露出一头,他一看,竟然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藏獒,看样子,这里不知潜伏着多少这样的“警卫”。
全局安保看似不经意,却装了最严密的监控系统,比任何铜墙铁壁都严格,要从这里逃跑,简直毫无可能。
护工一直等着,李欢也不磨蹭,抱着冯丰进了那道虚掩的门,这时才发现,这道门并非“虛掩”,而是指纹控制,显然,自己和冯丰都被经过了特殊设置,才能随意通过。
屋子里是那种极其柔和的米色,二人刚进去,年轻人刻板的声音又响起:“请二位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李欢笑起来∶“我们必须在一起。”
护工侧身,拿着小型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他讲的是一种极其偏僻的土语,二人一点也没有听懂,只看到他很快就走过来,仿佛得到了指示:“行,你们就一起吧。”
李欢抱着冯丰走进去,才发现她的“房间”,完全跟自己的一模一样,都是那种超标准的无菌空间一一这时,房间的窗子已经打开了,是一扇隐形的气窗,从外面控制的。
正常人肯定无法长期生活在无菌空间,也许是见冯丰身体不好,他们另有计划,就将这个房间“开放”了,还能够进进出出,当然,活动范围永远只能局限于房间和草坪的距离。
铺着雪白台布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碟小菜,色彩鲜艳,搭配得极其健康,令人很有食欲。
有种很诡异的气息,两人几乎同时回头,只见对面的墻壁上,突然多了一幅画——是那副非常著名的《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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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夺爱:小蛮妻你哪里逃 1265.第1265章 唯我独尊4
两人面面相觑,李欢看出冯丰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他笑起来,夹一筷鲜嫩的蕨菜給她:“任他装神弄鬼,我们先吃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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