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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夏雷鸣这句话一出,夏昀再次差点气背过气去。
这蠢货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呢?周常青敢说这样的话,一定是有几分把握在他这能搜到点什么来!就是搜不到,雍帝那番想除去他的暗卫,肯定也会让他的人设计陷害的。
这蠢货这么做,不是蠢是什么!
躲在周常青身后,拽着他衣服的夏思雪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夏雷鸣这么笨,怎么可能玩的过周常青?还想说话套周常青,简直自不量力。
“夏刺史这话说得好生奇怪!这在你屋内搜得到证据,是证明你确实养有暗卫,自然不用我多虑,皇上便会依法处理。搜不到的话,只能说明暗人诳了我一把,提点我日后做人更加谨慎些而已。你如何能向我讨要说法?我可是替朝廷分忧,不掺杂任何私心的!”
周常青一番义正言辞的话一出,夏雷鸣便吃了一憋,半晌张着猪嘴想不到一句辩驳的话来。
雍帝斜长的桃花俊目内划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夏昀这番狡诈奸佞,怎么能生出这样的蠢货?
本他还正想了用什么说辞来让夏昀既反对不得,又不得不让他搜相府的话语,这下夏雷鸣一开口,他都不用费脑子了。
“为了谨慎起见,朕觉得还是要将整个夏府搜一遍为妥!”
雍帝这摆明是想借机探查夏府啊!好快的反应能力!夏思雪真是越发对他的睿智佩服起来。
若是以往的自己此时定对他目露欣赏,暗喜自己找了个如此优秀的夫婿。可现下她却为自己有这么强大的对手而感到棘手。看来,以后报复雍帝还需要更缜密的计划。
雍帝这话一出,现场跪地的夏昀亲眷们便开始小声惊呼,便都面露担忧。只要是人, 谁还能没有一点秘密?更何况还是女人们,现下一听雍帝要下令搜府,一个个都惊得不得 了。深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人前。
快要累倒的赵姬,虚弱苍白的脸上露出惊惧,她房内可是放了许多禁药……若是被搜出来,这可怎么办?心下一急,顾不得礼节,直接朝雍帝大喊道,“皇上,自从先祖帝尊建立南秦国开始,就没有过帝君搜丞相府的先例啊!你这番做,不是打夏府的脸吗?”
赵姬仗着自己的女儿是雍帝的枕边人,所以觉得她这个丈母娘说一句话,雍帝多少给分薄面的。可却没细想一下,他连‘老丈人’都不顾及情面,还会顾忌她一个妾室的情面?
终是无情帝王家,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蠢得和她的儿子不相上下了!
夏思雪闻言,倒是期待雍帝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赵姬这无礼的话。是杀是罚,都是她最乐意 看到的结果……
只要雍帝罚了赵姬,夏彩荷在相府众主仆心目中的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毕竟谁还觉得,不顾及她感受而处罚她娘的雍帝,心中会有她!心中没有她,她又如何能当得上皇后?只怕是在后宫都没什么地位了。
夏思雪脑子里浮想出许多雍帝听到这句话后,愤怒的模样处罚赵姬的种种美好画面。
可是,浮想就是浮想。
雍帝并没有气的失了仪态,痛罚赵姬。而是淡漠的扫了一眼赵姬,随后说出一句,足以让有自尊的女人,瞬间无地自容到想要一头撞死的话。
“那粗俗丑陋的贱妇是谁?”
顿时,夏府大房的几位妾室闻言,忍不住露出满脸的笑意来!
夏昀更是瞬间觉得老脸被雍帝扇了无数道耳光一样令他无地自容。
楚湘辰看到自己未来老丈人如此尴尬模样,忍不住也觉得脸上无光。日后,他要是真的依照母亲的意思娶了夏蒙月,他还怎么抬起头做人?心下又一次坚定了退婚的念头。
周常青心思比不得孤独雍和楚湘辰,此时实在憋不住笑,连忙别过头假装咳嗽的掩饰掉脸上的笑意。
他这一别过头,就看到表妹脸上居然也露出痛快的笑意,不禁暗想,这表妹似乎也不是那么傻的,最起码还能听出雍帝这句话嘲讽的深意。
只是,下一刻,他就被表妹的表现而推翻了之前她不太傻的想法。只见她在他看过来后,不禁笑容更大起来,最后竟然大笑不止的捂住自己笑疼了的小腹道,“哈哈哈……大 姐夫也认为二姨娘丑啊……哈哈……看来真的不是我觉得二姨娘丑的像庄子里要配种被老农披着花里胡哨彩带的母牛!”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60章 捡来的锦盒
傻女这句话一出,众人瞬间将目光移向赵姬,看着她满头钗着各种花色的发簪,还有身上带的各类珠宝玉器,还真是将配种时被老农装点的母牛与眼前的二姨娘重合……他们发现,真的惊人的相似啊!
好多人将这两幅画面重合后,都实在憋不住笑,伸手抵住唇,轻咳来掩饰住笑意。
就连雍帝都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这会只憋得眼泪都快滑出眼眶了。
绝,这个形容虽然粗俗,但真是太像太绝了!
“夏思雪你这个贱傻子!”夏蒙月见前面跪着的娘亲,被雍帝和傻子轮番侮辱后,又气又羞的将脸埋在地毯上,身子忍不住呜咽的颤抖。她实在是气不过,也顾不得雍帝没喊她平身,就自己踉跄起身,走到傻子身边,举手就要扇耳光教训傻子。
哪知,手落到半空时,就被周常青稳稳接住,然后狠狠的给她甩回去道,“夏蒙月, 你平日里欺负我表妹就算了,今日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欺负她!你好大的胆子!她可是嫡女,并且还是骁勇将军和一品诰命夫人的嫡女,你一个妾身的庶女,有何资格和胆量来殴打她?”
“妾身的庶女又怎样?将来我可是要成为郡王妃的人……这傻女见到我不还是得参拜……”盛怒之下的夏蒙月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现下她揉了揉被周常青甩疼的胳膊,朝他毫无形象的怒吼道。
夏思雪见夏蒙月这当众发泼样,着实心中畅快极了。你闹使劲闹,闹到楚湘辰觉得恶心为止!
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雍帝身旁的紫袍团蟒朝服加身的俊逸男子,只见他紧拧着浓眉,将头别过去,懒得看夏蒙月一下。
“若不是皇后娘娘请旨赐婚,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能嫁给西山郡王?”周常青鄙夷地道。其实,他这句话大有挑拨公主府和相府之间关系的嫌疑。
自从太后去世,国舅府的地位在朝中就日渐衰弱下去。明明他周常青也和楚湘辰一样,是孤独雍的表弟。可孤独雍对待两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就像现在他们所站的位置一样,周常青总是远远的遥望表兄。而楚湘辰则亲近的站在表兄身边,民间百姓甚至都知道这一点,有传言说什么他俩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周常青的这句话一出,夏蒙月瞬间从愤怒中恢复理智。急忙顾虑的看向楚湘辰一眼,见他皱眉不看她的模样,顿时暗恼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竟忘记装的温柔懂礼了……
“逆女,还不跪回原处!”夏昀真是要被赵姬生的这对蠢儿女给气疯了!越急的时候他们越能给他添乱!
夏蒙月听到爹爹这句话一出,忙瞪了眼傻女,便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回了原处。
夏昀见状,这才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朝雍帝磕了一个头又道,“臣请皇上饶恕臣这忤逆儿女的一时冲动之过。”
“行了行了,你们都平身吧!”雍帝见几下一折腾,夏昀居然没法开口阻挠他搜查整个相府的做法,不禁心情大好,也就不在小事上纠缠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今日夏相妻女失礼狂妄之处,朕就不追究了。”
众夏府主仆这才互相搀扶着,缓缓起身。这么一跪,真是让身娇体贵的她们差点没残废了。夏雷鸣更是起了好几下没成功,最后不得不喊外面两个男仆将他拽起。
将众人狼狈起身的模样收进眼底后,雍帝微微上扬薄唇,他这通下马威就是要提醒夏昀父子,皇权不是他们私养暗卫就能抗争的!
夏昀是最先起身的,看到这家眷受罪的模样,不禁紧拧稀疏的眉头,他岂能不知皇上的用意?这通下马威确实给他提了一个醒,雍帝不再是当初的谦逊儒雅的雍王了!
“湘辰,你这就和魏石一起去搜找罪证吧!记得,不要遗漏任何可疑的地方。”雍帝扭头转向楚湘辰吩咐道。
楚湘辰抱拳领命,就和魏石往外走,只是,他路过傻女跟前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味,不禁侧目稍稍扫了她一眼。
她一张脸被黑芝麻糊沾的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相貌。而那双呆滞的大眼,也并无不妥之处。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急忙离去了。
夏雷鸣一看楚湘辰过去了,顿时更加放心了。有楚湘辰这正人君子在,他就不用担心自己遭人陷害了。
夏昀见雍帝这样安排,顿时也舒了口气。有他在,最起码不用担心雍帝的人会趁机设计陷害了。
雍帝今日算是自夏晴雨离世后,最惬意的一天了。这会,竟坐在夏府高堂的主座上,品起茶来。
夏昀心神不宁的在一旁陪同。
大约雍帝喝了二三盏茶的功夫,魏石和楚湘辰就回来了。
雍帝忙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明明是迫不及待的想问魏石和楚湘辰结果,可他却硬 是等魏石跪地叩拜,才开口问道,“你们搜的怎么样了?”
两人得令,互相交替了一下眼神后,魏石跪地抱拳禀报道,“启禀皇上,微臣并没有搜到什么证据!”
他这句话一出,夏昀本紧张紧抿的唇瓣,顿时一松,心中暗下一喜,看来,他有机会保住暗卫了。
夏雷鸣一听,胖脸上直接露出笑意,眯缝眼更是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周常青。周常青则一脸诧异的看向皇上。
夏思雪顺着周常青的目光也看向了雍帝,只见雍帝脸色依旧如常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
夏思雪心中暗自纳闷,明明是她亲眼看到贪财的夏雷鸣将锦盒带回夏府的,怎么可能魏石和楚湘辰没搜到呢?
“皇上,看来一切都是周校尉误听了暗人的诬陷之词了!”夏昀此时又装出以往那副正直的模样,朝雍帝道,“想老臣两朝为相二十多年,兢兢业业,不敢说自己多么有功, 但是,忠心可昭日月!老臣对皇上对南秦,从来都没有半点异心。却不成想……”
“哎……”
夏昀后面的话没说完,就深深叹了口气,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模样。
雍帝看到这,实在是对夏昀这演戏的功夫佩服极了。
以往晴雨在世的时候,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不动夏昀,对夏昀尊敬,可不是表示他不知道夏昀私底下所做的贪赃枉法的事情。他其实早就对夏昀积怨已深。只是一直纠结他和晴雨的父女身份,没有整治他。
现下,看他这越发奸佞的嘴脸,实在是不爽至极!
“皇上,周校尉这分明是在侮辱我们夏府,微臣看来,暗人根本什么也没说,只是他胡编乱造骗人的。皇上,微臣恳请您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夏雷鸣愤愤不平的从女眷中走出来,朝雍帝跪地抱拳道。
雍帝看着夏雷鸣那肥胖的身子跪在地上,如同一堆肉团,只恶心的他移开目光,看向周常青方向问道,“周校尉,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啊?”
“皇上,臣并无欺君,这些话都是暗人死前所述,当时在场的还有臣的几位下属,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宣他们面圣替臣作证!”周常青一掀前袍,单脚跪地,朝雍帝行将礼道。那模样刚正不阿,话语自是让人信服。
“大哥哥,你手里拿着的锦盒里有没有装糖啊?”就在众人都将注意力落在周常青身上,然后等待雍帝怎么解决这间事的时候,大厅内突然响起了一抹疑惑却带着惊喜的好听女音。
所有人,几乎都在一瞬间将目光移到出声人,傻女的身上。此时,只见她双眼露出兴奋的光芒看向楚湘辰背在身后的手中所捧的锦盒上。
“湘辰,那是什么?”雍帝是第一个看到那个锦盒时,回过神,发现异样的人。
楚湘辰抬头,扫了眼夏雷鸣才将锦盒拿到前面,一副不得不说了的无奈模样道,“皇上,虽然到处都没搜到证据,可是在夏刺史的屋内,我们找到了这个带着锁的锦盒。因为打不开,所以我们便觉得蹊跷,于是就带上厅来。”
夏昀一看到那个锦盒就觉得眼熟,好像是早上儿子抱回来的盒子。想到这,他对跪地的夏雷鸣投过去一抹询问的眼神,只见夏雷鸣眨巴眼,摇摇头。意思立马没有什么所谓的证据。至此,夏昀便放心了。
“夏刺史,这可是你的物件?”雍帝扫了眼楚湘辰,见他眼中露出一抹笑意,顿时知道自己的表弟在陪他玩儿呢!心中暗生感动,这木头般的表弟为了让他恢复过来,真是费尽心思了。
夏雷鸣小眼转了转,最终还是没说自己是因为贪财而捡的这华贵的锦盒的,“是微臣的。”
“既然是你的,那么你便取来钥匙打开锦盒,好脱清嫌疑吧!”雍帝假装为他着想的道。
夏雷鸣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上首圈椅上端坐的朱色龙袍加身的帝王,半晌才犹犹豫豫的撒谎道,“微臣早就弄丢了钥匙……”
看他这副模样,不知情的人,只认为他是在心虚。赵姬和夏蒙月对望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浮上了担忧之色。
夏思雪看到这一幕,暗自舒了一口气,计划总算如期进行了。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61章 把夏雷鸣打入天牢
“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只是……”夏雷鸣见雍帝闻言,脸色不愉,便开始紧张。这一紧张,他就乱了方寸,猜测锦盒这番华贵,里面应该装的是宝物,于是忙道,“只是,只是装了些珠宝而已。”
“哦?”雍帝飞入鬓的长眉一挑,显得很有兴趣的模样道,“那夏刺史便让朕见识见识你的珠宝吧!”
“魏石,拿剑砍了锦盒上面的锁!”不等夏雷鸣再开口,雍帝就朝魏石命令道。
魏石抱拳领命后,从楚湘辰手中接过锦盒,抽出腰间佩剑,往铜锁上一挥,顿时传来叮咚一声,铜锁营生应声而掉落在地。
随后,魏石又打开了锦盒……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在锦盒之中,唯独夏思雪带着嘲讽的笑意欣赏着夏昀、夏雷鸣、赵姬和夏蒙月的表情。
锦盒里的东西足以让这几张脸在日后的几个月时间里都露不出笑意了。
“皇上,是几封信和一张地图!”魏石打开锦盒后,楚湘辰走上前,将里面的东西翻看了一下,便从魏石的手中接过锦盒,呈给雍帝了。
雍帝修长的素手从盒子中拿出一封信,朝夏雷鸣冷冷的道,“夏刺史的珠宝呢?难不成这些信就是你的珠宝?”
夏雷鸣闻言,肥胖的身子忍不住颤颤发抖起来,他哪里知道这盒子里竟装的不是珠宝,而是书信呢?这谁也真不知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拿这么华贵的锦盒装信!
雍帝见夏雷鸣不敢出声,也没多追究他,而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审阅起来,只见他越看到最后,长眉就皱的越紧,直到最后,他气的呼吸不稳,垂于胸前的鬓角都跟着颤动,“岂有此理!”
雍帝看完信后,一把将信拍到桌上,顿时震得茶杯水壶咔咔直响。
只见他长睫俊目微眯,投出气愤的目光,来回在夏昀和夏雷鸣的身上移动,“夏相和夏刺史果然是朕的好臣子啊!竟敢私自建立暗卫队,暗自对朝臣下手!真是朕的好臣子!”
闻言,夏昀紧皱眉头,不可思议的转动了几下眼珠,从桌上锦盒旁雍帝素手下的信纸上收回目光,噗通跪地,惊慌失措的道,“皇上,这一定是误会!”
说话间,侧首朝身旁跪着的夏雷鸣投过去恼怒的目光。心想这逆子怎么会拿着这样的盒子回府呢!
夏雷鸣早就吓得面色煞白,全身颤抖,他的目光直直盯着锦盒看去。
“误会?哼!事到如今,你还敢跟朕狡辩,朕若不是看在你是两朝老相的份上,早就将你拉出去凌迟了!这些罪证足以让你们满门抄斩了!”雍帝猛地将那张信连同锦盒一起拂到夏昀父子的脚边。
雍帝这句话一出,夏府上下主仆顿时吓得面无血色,都经不住软绵绵的跪地求恕罪。赵姬和夏蒙月此时面如呆鸡的模样,着实让夏思雪感到畅快极了。
害怕了吧?满门抄斩可不包括她!
你们不是觉得雍帝和你们一条心吗?你们之前不是和雍帝一起害死她吗?现下是不是 觉得雍帝很陌生很无情啊?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雍帝能对她这个相恋十年的妻子痛下杀心,又岂会对你们好到哪去?蠢笨至极!
夏昀和夏雷鸣一人捡起一封信快速看完,均是面露惊诧!这写信的人究竟是谁?怎么知道他们和暗卫所做的事情,还画出了暗卫队的所在位置,以及进去的机关。而且落款的名字居然是他们的暗卫队首领的代号“舛”字!
夏昀真的差点以为这是夏雷鸣真的和暗人联系的书信。可转过头用责怪的眼神看他时,却发现逆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惊恐,这才觉得,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这……这不是我的锦盒!”夏雷鸣看完信件内容后,忙将信像扔毒蛇那样的扔掉道。
雍帝见状,冷哼道,“方才你可是自己承认这是你的锦盒!这会你想狡辩?难道你觉得朕是个可以随便欺骗的昏君吗?”
“微臣不敢啊……这真的不是微臣的。这是微臣今早捡回来的,当时微臣觉得这锦盒做的极其华贵,里面定是装了珠宝……这才一时起了贪心,将它带回府,哪知,里面居然装了这些信件。微臣冤枉啊……”
夏雷鸣这下觉得事态真的严重了,看着雍帝越来越恼怒的脸色,他只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怎么就那么没出息的去拣锦盒呢!想到这里面诬陷自己的信件可能导致的后果,夏雷鸣吓得面色如宣纸,眯缝眼内挤出泪来。后背的衣服都被瞬间汗湿,粘在身上。
夏昀闻言,差点顾不得理智,直接将这蠢笨贪财的逆子活活掐死!他怎么就蠢到这种 程度!夏府比不得皇帝有钱,可这些年他贪得银两,那也是富可敌国的!他怎么还能贪心 的去捡东西,他这张老脸全丢尽了。孽障啊孽障,他怎么不在他出生时就一下掐死他呢?
“来人,将夏雷鸣打入大牢!”雍帝显然是不想再看夏雷鸣那副泪涕横飞的恶心画面了。
“不要啊……皇上微臣冤枉啊……”夏雷鸣闻言,再也顾不得理智,惊吓的爬到雍帝跟前,抱住他着黑色鹿皮靴的腿,哭喊道,“求皇上饶命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赵姬和夏蒙月见状,也终是忍不住跪走过去,泪流满面的朝皇帝求情道,“皇上冤枉啊,皇上开恩啊……”
看到这幅画面,夏思雪那叫一个痛快啊!
夏雷鸣你们这就受不住了?她只不过小小使了一个计策而已,你们就受不住了?哼,也太不中用了些!
“冤枉?”雍帝被这堆肥肉抱住腿,一向洁癖的他,终于忍不住恶心,另一只脚将夏雷鸣踹翻在地滚了一圈,“人证物证都在,你跟朕说冤枉?难道朕还真的信你的话,这锦盒是你捡回来的?一个堂堂相府少爷居然去捡一个锦盒?哼……朕若信了你,真是比你还蠢了!”
雍帝说话间,魏石已经上前两步,将夏雷鸣的两只胳膊一拧,别到背后捉住,就要往外拉。夏雷鸣自是疼的龇牙咧嘴的鬼哭狼嚎。这看的夏昀一脸的不忍。
赵姬见状,忙起身过去推魏石,“走开,你不许对我的鸣儿无礼!他可是未来的宰相……”
显然赵姬已经失去理智,近乎疯癫了。
她这句胡话一出口,雍帝就冷笑出声,“宰相?他也配!来人,拉出去将这贱妇赏嘴三十!”
一听到这个命令,夏蒙月终于忍不住,跑上前拦住走进来,准备带着母亲的宫人,朝雍帝求道,“不要啊……皇上,求您看在二姐的份上,放过我娘和大哥吧……他们也算是 您的亲戚啊……”
“自古以来,只有君臣,就连皇上与皇后都是君臣关系,你竟说皇上是你的亲戚,夏三小姐不是外传你知书达礼吗?这是知的哪门子书,达的哪门子礼啊?”周常青再一旁看了老长时间的热闹了,这会终于不甘寂寞,陪着皇上一起玩儿了。
雍帝闻言,赞赏的扫了他一眼,这表弟,以往他屡次护他,算是没白费苦心。
“周常青!你少来落井下石!夏府出了事,与你什么好处?”夏蒙月今日过后,算是要恨死周常青了。
周常青看着气红眼的夏蒙月,冷漠道,“奸佞之臣,人人得而诛之!”
“你……”夏蒙月终于被气的流出眼泪,最后,终于忍不住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楚湘辰,“西山郡王求您为我哥哥和娘亲求求情……”
楚湘辰面露为难的摇摇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你哥哥自找的。只是……”
他扫了眼紧紧抱住夏雷鸣,一脸泪痕的赵姬,终是没忍住善心,朝雍帝道,“皇上,只是二姨娘护子心切,急的语无伦次,你就看在臣的面子上,饶恕她这一回吧?”
一听到这,夏蒙月顿时感激的泪流满面。而夏思雪却气的暗自袖内捏拳!
赵姬陷害她母亲,害她母亲沉塘的画面浮上眼前,让夏思雪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楚湘辰居然替这样的女人求情,简直是非不分!
“既然湘辰你开口了,朕便放过她一次。下次若她再犯,哼,别怪朕不顾情面!”
雍帝的话一出,夏蒙月就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拉着赵姬离开,可赵姬却紧紧抱住夏雷鸣。最后还是魏石一使劲,推开了赵姬,才将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的夏雷鸣带了出去。
等夏雷鸣被拉出去后,大厅这才安静下来。夏府别房的姨娘、小姐们则担忧的看向夏昀,不知接下来雍帝得怎么处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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