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迎风听他说完,手举起来准备真赏七七一个爆栗,可随后还是收回了手,苦着脸问道,“那你觉得,你秦羽哥哥是欣赏壮实一点的男子,还是像我这样的清瘦一些的男子?”
“呃……师父,你干嘛这么问啊?”七七一脸单纯的看着迎风问道。
这一问,让迎风尴尬的脸颊一红,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小七,上次我让你买的几味药材买的怎么样了?”
“师父,除了金蟾唾液没买到以外,其他药材我都买齐了,现在就放在我屋里。我这就给你去拿!”七七很成功的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迎风点点头,随后,七七回屋内取来了几包锦盒装的贵重药材递给他。
迎风一一收下后,从腰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七七道,“再去买间不起眼的小宅子,就当作我平时制药用的。”
“师父,您的毒也解了,其实您没必要留在宁安的,万一要是你的仇家又找来怎么办?”七七听师父要买宅子,自然是知道他一时半会不想走,有些担忧了。
迎风摸了摸他的脑门道,“别担心,我现在没有仇人了。”
“啊?”
七七不解,迎风也不打算在多做解释,只拿起锦盒起身吩咐道,“记住,秦羽来了,一定要留住他,说我有话对他说!”
“好的!”七七点头。
随即看着师父潇洒的下了楼,消失在眼前。
公主府内的苏海轩内,长公主正轻倚在贵妃榻上,双目微阖。
身边侍女白芷,一边替她按捏胳膊,一边絮絮叨叨的叙说,“长公主,奴婢们刚才去贴榜栏内,看到了夏府大房的人,正在张榜替夏府二房的傻女寻夫!从榜上的内容来看,这个傻女居然未婚先孕不说,竟连其肚子里孩子的生父都不知是谁!您说可笑不可笑?”
“夏府二房?你指的是夏思雪?”长公主闻言,睁开眸,不可思议的扫了一眼白芷的圆脸。
白芷见长公主这会有了兴趣听,她便来了精神,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她!您说说,她娘是一品诰命夫人,亡父又是骁勇战将,她怎么能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呢?这夏府小姐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白芷知道长公主和夏府闹僵,所以这会正想投其所好。
长公主闻言,蹙了蹙眉头,打断白芷继续按摩,坐直身子,一脸忧色的问道,“那榜单是夏府大房的人贴的?”
“嗯。”
“这夏昀真是老糊涂了不成?”长公主疑惑道,“照理说家中出现此等见不得人的丑事,他为了夏府脸面,暗下处理了此事才是正常的做法。这会竟大张旗鼓的贴榜替傻女寻夫,这不是他自己往自己的脸上抹黑吗?他这是真蠢呢,还是又在算计什么呢?”
“长公主,奴婢觉得,是不是他们大房真的爱护二房唯一的子嗣呢?”白芷猜测道。
长公主闻言,却像是听到什么极度好笑的事情,笑道,“夏昀那奸佞贪婪的东西,处处盼望着傻女死掉,他好收了二房的财产。他岂会护着二房的傻女?!
依本宫来看,他绝对是又寻到了阴谋来对付二房。只是,这周素云也不是傻的,怎么会不护着自己的女儿,让她与人做出这等事来?唉,真是毁了夏淳牺牲性命换来的好名声了!也不知皇上知道此时该作何表现。”
“是啊,皇上知道前皇后和现任淑妃的娘家,既然出了此等丑事,估计一气之下,定会废除了淑妃的妃位也未可知!”白芷又推测道。
长公主闻言,摇摇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如今龙椅上坐着的是昏庸之帝吗?他是孤独雍,从小本宫看着他长大,他隐忍力极高,睿智更不用说了。
他岂会肤浅的因为这点丑事,就废除淑妃的妃位?这样岂不是惹恼了夏昀这老狐狸?这样做与他只有坏处,并无好处。没有利益的事情,睿智的他岂会做?!”
“那倒是!”白芷一听长公主提到孤独雍,脸上就情不自禁的挂上了倾慕的浅笑。
“也不知,这糟蹋夏思雪的人究竟是谁,竟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真真畜生不如!”长公主眼前划过上次在夏府二房,看到傻女朝夏彩荷身边的下人跪地求饶时的可怜画面,心中不免心生同情。
就在主仆两人沉默了一会时,门外响起了守门侍女的行礼声,“奴婢们见过郡王殿下!”
“这孩子,还知道有本宫这个娘亲啊!整日不归府就算了,昨日将本宫送回府,他又不见踪影,直到现在才来看本宫!”长公主一听到楚湘辰来了,在脚步声渐渐靠近时,她故意大声朝白芷道,“他不当有本宫这个娘,白芷,你就直接堵着他,别让他进来了!”
“长公主……”白芷为难的看着她。
走到外厅的楚湘辰闻言,步伐顿了顿。
长公主闻言,真以为他折了回去,忙推搡着白芷,轻声道,“去看看他是不是又想走,给本宫拉着他!”
“是!”白芷闻言,眉头一松,知道长公主刚才只是说的气话,所以含笑着走出内卧。
却正巧和楚湘辰撞上了,白芷忙稳住身形,恭敬的退到一旁,朝他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惹长公主生气了,随即,知礼的她忙带着外面几个侍女离开了。
“娘!”楚湘辰看着白芷她们离开后,眉头越发蹙的紧了。
他岂不知白芷是在提醒他不要惹怒娘亲,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恐怕说出来,他的娘亲不得不生气,可是,就算娘亲生气他也必须要这样做!
“你还知道有娘啊!我还当你以为我死了呢?!整日的不在府内住宿就算了,好不容易从宫内回来,你居然不和我解释一样,就匆匆跑了个没影,害的我提心吊胆到现在,你说说,世间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吗?”长公主负气的瞪了眼楚湘辰后,就转过头拿帕子,一边擦泪,一边哭腔道。
楚湘辰本就是孝顺至极的人,此时见娘亲为他担忧而泣,他心中一酸,竟走到贵妃榻边,一掀衣袍,朝长公主噗通跪地道,“娘,孩儿知错了!请娘责罚孩儿!”
一听跪地之声,长公主忙回过头,一见儿子果真跪地,她又心疼的站起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边拉他起来,一边埋怨道,“你这孩子,为娘不过说你几句,你竟跪下了。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吗?再说了,你在御书房内跪了一天一夜还没跪够么?快起来!”
哪知,楚湘辰不但不起来,还挣脱出长公主的手,抬头俊眸含着水汽道,“娘,这段时日竟不陪在娘身边,每日也不和娘请安,真的不孝!请娘责罚!”
“你这孩子,为娘不是真的要怪你,责罚什么责罚!你快起来吧!”长公主见他目露愧疚之色,心里一暖,又要伸手扶他。
却再一次的被楚湘辰给挣脱了,“娘,孩儿不起。因为孩儿还有事情求您同意。”
“有事求我?”长公主看着楚湘辰期盼看她的目光,一瞬间心一紧,她觉得儿子这一次求她的事情一定不简单,否则他不会长跪不起。
难不成,他真的要求她帮忙,和雍帝争夺那个女人吗?
眼前顿时浮现他们在御书房内,当着她的面立下的字据誓约,不禁有些不安,“如果是让为娘答应你,帮你赢了皇上的誓约这件事的话,为娘绝不同意!因为,那个壁帘珠,已经为皇妃,残花败柳之身,哪配做本宫的儿媳!”
“不是壁帘珠!”楚湘辰一听长公主误会了,忙解释道,“不过,确实和皇上的誓约有联系!”
“不是壁帘珠,那怎么会和皇上的誓约有联系呢?难不成,你们之前立字据誓约,公平竞争的女子不是壁帘珠?”长公主不信道。
“对,不是真正的壁帘珠。但之前,她确实假装过壁帘珠在燕禧殿内跳了一曲飞凤在天,也是在那时,孩儿看穿了她的身份。也是在那时,孩儿对她动了心。”楚湘辰在提到她时,眸中自然流露出温柔之色。
见状,长公主更加不安,“你是说,燕禧殿那日的飞凤在天不是真正的壁帘珠跳的?”
“嗯。”
“那是谁?”
“夏思雪!”楚湘辰一说出夏思雪的名字,长公主就惊得睁大杏目,一脸不可思议。
楚湘辰见状,又道,“前日在正阳殿上,那个敢替小宫女申冤的人,也并不是真正的壁帘珠,而是夏思雪!”
“怎么可能!夏思雪根本就是个先天性智残!别说跳舞和替别人申冤巧舌如簧了,她可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怎么可能装壁帘珠还替她跳舞……你是不是撞邪犯糊涂了?”
长公主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和傻女见面的几次画面,每张画面中的傻女,都是傻的无药可治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一个正常人呢?
“雪儿并非先天性智残,而是其堂姐夏晴雨为了保护她,一直告诫她以呆傻模样伪装自己,从而躲过夏府大房众人的陷害。
可自从晴雨死后,她便没了依仗,不得不反击夏府大房,而得自保。所以,才会冒险欺君,假装壁帘珠替她跳舞,因此来阻止夏彩荷姐妹用卑鄙的手段来夺得南秦第一才女的称号。
娘,孩儿所说句句属实,孩儿也从不会骗您。”楚湘辰真诚道。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79章 夏思雪的孩子是我的
长公主看着儿子真诚的目光,呼吸开始不稳,如果儿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求她的事情就不是和壁帘珠有关系,而是和傻女有关。那么,他究竟要求她什么呢?
“既然你说的的都是真的,那么,你究竟想求为娘什么?”
楚湘辰看着长公主略带紧张的双目,犹豫了片刻,终是鼓足勇气道,“孩儿想求娘……求娘去夏府二房下聘,孩儿要迎娶夏思雪!”
“啪!……”楚湘辰的话音刚落,回答他的不是长公主的话语,而是她的一记耳光,随后,长公主气愤的颤抖着身子,看着他渐渐浮上五指红印的俊颜怒道,“你疯了吗?你要娶夏思雪那个未婚先孕的傻女?”
长这么大,这是长公主第一次打楚湘辰。
此时,母子两人的心里均泛着酸痛。
楚湘辰低下头,任凭脸上火辣胀痛,薄唇一开一合的道,“孩儿没有疯,孩儿是认真的。夏思雪是我心中所爱,今生孩儿非她不娶!”
“非她不娶?……哈哈……你是何身份傻女是何身份?!你竟然敢说出非她不娶的混账话来!为娘真真被你气死了!”长公主怒极反笑,颤抖的伸出食指指着一脸坚定的楚湘辰,恨不得再打一巴掌,彻彻底底的打醒他!
他可是堂堂的南秦长公主之子,是南秦唯一的王爷,他居然自落身价的去娶一个傻女,而且这个傻女还未婚先孕被南秦所有人不耻,他这么做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吗?
楚湘辰知道母亲怒极,生怕她气坏身子。可想到夏思雪那张绝美的容颜,他心中一痛,全身又鼓起勇气来,“娘,孩儿说了,雪儿是装傻……”
“那她还未婚先孕呢?肚子里野种都不知是谁的!你要娶了她,不但是你,就是本宫也要被人耻笑!你不怕,本宫还怕呢!”长公主说到这,气的实在站不住,便坐到榻上,又道,“再说皇室的血脉岂能被夏思雪肚子里的野种搅乱?!”
长公主的话音一落,楚湘辰低下头许久不语。
一时间内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屋外也不知何时竟簌簌的响起了下雪的声音。
长公主抬眸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雪花,忍不住泪水也跟着落下。
她的儿子从小就是她眼中的骄傲,南秦的才俊。他也很懂事,从未让她操过心,可如今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敢屡次忤逆她的人是她从前那个乖顺听话的儿子!
“就算本宫死了,也不会允许你这个逆子娶那个品德败坏的傻女为妻!”长公主捏了捏手恨恨的打破寂静道。
楚湘辰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半晌,眸中也跟着浮上水珠。他的母亲该是被他气坏了吧……
“娘,孩儿从前深爱晴雨,可那时的她心中只有雍,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走进她的心。所以,我一直将对她的感情,深藏至心底。
那种感觉,说成是生不如死都不为过。
每天我都想着她,可是,我还要劝阻自己不去见她。即使好不容易见到她,我又不敢看她……因为我怕自己被聪慧的她看穿心思,让她徒添烦恼。
我只是想她毫无负担的生活在幸福中,然而,我如此让着雍,成全着他,得来的却是晴雨薨毙的噩耗……
您知道吗?当时听夏彩荷说出这个噩耗的时候,我后悔的恨不得捅我自己几刀!早知她会如此下场,孩儿就是拼死也要争上一争的!”
楚湘辰说到这,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面前母亲的表情。
没听到母亲答话,他闭上眼,挤出眸中的清泪,接着又道,“孩儿第一次见雪儿的真容时,本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仿佛又看到了晴雨……”
“她是夏思雪非夏晴雨!辰儿,你清醒些。为娘也知道你很爱夏晴雨,其实,当初如果是你真的和为娘说出你的心上人是她的话,为娘或许会为你争取到这门亲事。
那时的雍儿全仰仗着我,如果是我以此交换,夏晴雨必定是你的。
可是,夏思雪不一样!她就算不傻,现如今也是臭名昭彰了!你万不能娶她啊!”
长公主见儿子说出久压在他心头的秘密,她又岂能不心疼儿子。说话间,已经是伸出手,拿帕子替儿子擦泪。
然而,楚湘辰别过头,躲过她伸过来的手,不肯看她道,“如果……如果孩儿说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是我的呢?”
闻言,长公主如遭雷击,身子一僵,手中的帕子脱落掉地。
看着掉落的丝帕,楚湘辰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回过头看向长公主。
此时的长公主僵持着伸手的动作,呼吸停顿,不可置信的盯着楚湘辰看去……
“娘?!”许久见不到长公主开口,楚湘辰担忧起来。
长公主被他这一呼喊,猛地吸了一口气,身子瘫软倒地,伸手扶着榻沿,泪水滚滚而落,“怎么可能?!你在诳我对不对?!”
看着母亲这惊怒的模样,楚湘辰多少有些不忍,可想到夏思雪,他还是咬牙坚持道,“娘,孩儿所说句句属实!夏思雪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
“啪……”楚湘辰的话还没说完,迎接的又是长公主的耳光。
这一耳光过后,屋内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少顷,传出长公主愤怒无奈的声音。
“逆子啊,本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逆子来?你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天啊,本宫究竟造了什么孽啊……呜呜……”
话末,长公主已经趴在榻沿上哭的声嘶力竭。
楚湘辰伸手想轻拍母亲耸动的肩膀安慰,但最终手到半空收了回去捏成拳头,“娘,所以,雪儿我必须娶!”
长公主闻言,停止哭泣,恨恨的瞪着他道,“除非本宫死!否则,你休想娶她进门!”
“为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您的孙儿!”
“那又如何?难不成我得为了这个孩子,就将你和公主府的前程断送了不成?”说到这,长公主擦了擦眼泪,扶着榻沿起身。
楚湘辰见状,伸手来扶她,却被她推开,她固执的走出内卧大喊道,“来人!”
片刻,有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近院子来。“奴婢(奴才)在,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派人去边关壁城请驸马回府!”
楚湘辰一听到母亲要喊父亲回府,不禁眸中闪现出畏惧之色。
屋外,长公主看了一眼内卧方向,强忍心痛的又朝跪地的下人命令道,“郡王被人施咒迷失心智,你们将他关进礼肃堂,直到驸马归府!”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楚湘辰惊愕了,就是跪地的下人们更是诧异至极,面面相窥,不知所云。
“都呆了吗?还不领命!”
长公主一声怒吼,众下人立马回神,忙有几个侍卫走进内卧,前来捉楚湘辰。
楚湘辰此时已经站起身子,目露狠烈的看向他们道,“退下!”
那几个侍卫看着一向温文的郡王,突然朝他们露出这样狠烈之色,是又惊又惧,纷纷后退了一步,扭头看向走进来的长公主。
长公主见状,怒着瞪向楚湘辰,“辰儿,你当真要逼为娘吗?”
“娘,如果你不肯帮孩儿提亲便作罢,何必软禁孩儿呢?”楚湘辰蹙了蹙一字浓眉道,“就凭这几个侍卫,根本困不住孩儿的!”
“辰儿,你听为娘一句劝,她并不适合你!你还是断了这份心思吧!否则,为娘也不单单会派这几个侍卫捉你!”长公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楚湘辰看着母亲坚定的表情,心中微微一诧,看来,母亲是真的铁了心阻止他娶雪儿了。
那么,硬拼的话,只会伤了母亲的心,他还需从长计议的好!
“辰儿,为娘都是为你好,现在你或许会气,但过后,你总有一天会明了为娘的苦心的!”长公主见楚湘辰脸上浮现犹豫之色,她忙成热打铁又劝道。
楚湘辰闻言,这才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好吧,孩儿不用您帮忙!”
话末,推开挡路的几个侍卫就走出了屋子。长公主忙吩咐几个侍卫跟随他。
看着楚湘辰走向院子里的背影,长公主深蹙了秀眉,心想,儿子虽然有时候优柔寡断,却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一个人,看来,她还得多费些人力监视他了!
北街护城河拱桥旁有一家酒楼,叫作“渔家酒坊”。
这家酒楼一向以烈酒“飘香”而扬名宁安。
据说,前皇后曾和雍帝经常光顾这里,而且这家酒楼的“飘香”酒更是被定成了进贡御酒。
如今,只有皇上才能有资格喝。但是,最近好像还有一个人有此口福,那便是住在拱桥下的疯子“醉猫”!
“老板,这醉猫酒量着实太大,瞅瞅这三大缸的二十年陈酿都快见底了!照这么个速度,今日恐怕这些都不够他喝的。如今只剩下今年进贡的两缸三十年的飘香了!”渔家酒坊的后院地下室里,胖伙计拍了拍快要见底的酒缸,忧虑的看着唉声叹气的掌柜道。
掌柜是个年过五旬的瘦老头,他那张总是和颜悦色的脸,最近都皱成了苦瓜模样,他闻言,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叹了口气,“唉,那可怎么办?那醉猫武功高强,又嘴刁至极,平常的酒根本打发不了他……做生意讲究个和气生财,真如果是不给他喝了,他发起疯来,可真是能把咱酒楼掀翻不可!”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80章 乞丐醉猫
“可掌柜的,这醉猫一会酒醒准来讨酒,你说就这点酒,肯定不够他喝的……难道真得动御酒给他喝不成?”胖伙计气岔道。说实话,他在酒楼当差这么多年,还一壶‘飘香’都没尝过呢!如今一个疯子竟然喝了满满三大缸,他怎能不气岔?
掌柜闻言,再次叹了口气,忧虑的看着地下室里的另外两缸封好口的酒,眸中淡淡浮上无奈之色,“这两缸酒,是进贡御酒,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那厮喝了,否则,不用他掀,皇上就来封我们酒楼的门了!我不能将祖父留下的家业就这么毁在一个疯子的手里啊!”
“那掌柜的,你说一会醉猫来了,咱们怎么弄啊?”胖伙计为难道。
掌柜想了想,才道,“这样吧,先将缸内剩下的酒给他。如果他嫌少,再给他五年陈的,如果他再闹,你便说这是进贡的御酒都让他喝了,估计他该是会畏惧皇上,不敢再放肆的……”
“这醉猫也真是可恶至极,一个流浪汉疯子,居然也能喝上飘香,真不知是祖上积了什么德!”胖伙计点点头,随即一边舀酒一边絮叨起来。
掌柜的看着胖伙计弯腰舀酒灌坛,心痛不舍至极,可想到上次醉猫发疯来店里砸东西的模样,着实一咬牙,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去了柜上算账。
因为正是早上时分,酒楼还并未正式营业,所以,酒楼里只有几个伙计在打扫。
不多时,算账算的正出神的掌柜突然感到莫名的压迫感,接着鼻尖也传来了酒臭味,掌柜的这才忙止住打算盘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东倒西歪进屋的脏乱汉子——醉猫!
一看到来人那五大三粗的健硕身材,以及那头凌乱如鸟窝的脏发和掩面的络腮胡子,掌柜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满眼都是厌恶和畏惧之色,却又不得不出柜台迎了上去,“小哥,你又来了?”
醉猫闻言,抬起头,从乱发中露出一双凌厉的眫子,扫了眼掌柜的,也不答话,只是摇摇晃晃的举起手里空了的酒坛,往嘴里灌了灌,将酒坛里最后一滴酒滴进口中后,他便将酒坛往地上随意一摔,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惊了店里所有的伙计,此时都僵持着动作,恐惧加厌恶的看着醉猫。
掌柜的看了看摔碎的酒坛,朝醉猫强挤出笑容道,“小哥这酒量还真是大呢,不过酒多伤身,你还是少喝为妙!”
掌柜的话音刚落,就突感脖子一紧,随即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醉猫单手捏住,他吓得额头冒出冷汗,“小哥……小哥住手啊!”
伙计们见状,也是走上前两步,劝说醉猫放手,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因为他们是吃过亏的,上次醉猫来捣乱,他们还不等靠近,也不等看清对方怎么动作的,他们就被震飞在地,半晌起不来,等起来后,不是胳膊摔断了,就是脚骨折了的……
醉猫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从乱发中投过冰冷的目光,盯着掌柜那张苍白的老脸,许久才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我的酒呢?”
说话间已经加紧了捏掌柜脖子的力度,并且慢慢将他提起。
掌柜的被捏的呼吸困顿,闷疼不已。根本只能惊恐看他那张脏脸,说不出一句话来。手也拍打着醉猫的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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