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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段暮云,你把手伸过来!”就在两个男人吵的正酣时,一抹柔软虚弱的女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
两人都回过神,目露不解的看着她。
最后是段暮云一脸阴沉的道,“喂,女人孤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段暮云,我没有时间和你浪费,我说,把你的手伸过来,我有东西给你!你要还是不要?”说话间,夏思雪拿起了那把匕首。
段暮云闻言,先是一诧,后是想起什么来道,“你要还我匕首,也好,这本来也是我的。”只是被神医引凤那厮骗了去。能将这国宝带回去也算不枉此行。
说话间将手伸了过去,一副‘你给我是理所当然’的模样。
独孤雍看到这,却长眉一蹙,一脸愤怒吃味的瞪着夏思雪,这女人在做什么?
可等他看到夏思雪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时,独孤雍眸中的吃味之色,变成了宠溺,这丫头……
“北周大王,我还你的东西……”夏思雪话说了一半,就朝段暮云笑的妩媚妖娆,这看的段暮云好一个惊艳。然而,下一刻只听‘哧……’一声,他的手腕处传来了一股刺痛,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手腕居然多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里面滚了出来。
“我还给你的东西,便是这一匕首!哼,竟敢拿我做挡箭牌,真不配为一国之君!”夏思雪手拿着匕首,朝他冷冷道,“我夏思雪也许上辈子吃的亏太多,所以,这辈子吃什么都可以,就是不会吃亏!”
独孤雍见状,薄唇一扬,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来,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段暮云一见独孤雍笑,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气的举起手就要向眼下那张小脸甩去耳光,“敢伤我,你简直活腻味了!”
然而,手挥到半空,只感眼前一黑,独孤雍猛地站起,捏住了他的手道,“段暮云,别忘了是她救了你!”
闻言,段暮云瞪着夏思雪片刻,努力深呼吸着,才冷静下来。
见他冷静下来,夏思雪由怕他不够屈辱不够气愤,又出言道,“段暮云,记住,你可是欠我一条命呢!”
段暮云气的双手捏拳,全然不顾受伤的手腕还在滴血,只用鹰目死命的瞪着夏思雪。
早知道这女人会是这么个气人的性子,他就不该进夏府救她,也不该被她救!
在段暮云瞪她时,夏思雪已经视线出现了模糊,看他时,多了重影。她深知自己该是又要发作了。
“哼!”段暮云最后冷哼一声,捂住手腕拂袖离去。
等段暮云下马车没多久,夏思雪就捂住领口,挑帘也要跳下马车,却被独孤雍一把搂住腰,往后一拉,稳稳将她拉进怀中,“你的药效就要发作了,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夏思雪挣脱了几下,觉得他只是蹙眉一脸吃痛,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很是不悦道,“但只想离你远点,再远点!”
“夏思雪,朕有那么让你讨厌吗?”独孤雍禁锢夏思雪身子的力度,更加重了几分。
“不是讨厌,而是憎恨!”
“是因为晴雨,所以你恨朕?”
“重复的话,我不想多说!赶紧松手,放我离开!”夏思雪身上传来一阵燥热,她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否则,她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死,要么成为独孤雍的女人!无伦是那种结果,她都不会甘心!
“朕绝不松开你!”
“你……”夏思雪气愤的想骂他,可刚吐出一个字,身体里的热浪就猛地涌上头顶,让她脑袋发懵,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95章 死了就死了吧
见她目光有些涣散了,而且怀中的身子越来越热,独孤雍便知,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他忍不住低声道,“雪儿,朕……”
他的话没说完,就发现夏思雪目光一凌,下一刻,一把匕首就抵在了她自己的脖间,“独孤雍,要么放我下车,要么我死在你面前!”
“夏思雪,你这是在做什么?”
“独孤雍,我宁死也不要成为你的女人!重蹈我大姐的覆辙!”说话间,有泪水顺着夏思雪的长睫滚落。
“夏思雪,那你想成为谁的女人?”
“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女人!我只是我自己的!还有,只要不是你,我让谁解毒都无所谓!”夏思雪就是看不得独孤雍这份虚伪!她就是要打破他的虚伪,让他无地自容。所以话说的格外不留情面。
独孤雍闻言,眸中浮上了受伤的心痛之色,许久才恢复看了眼她抵在脖间的匕首,匕首尖端已经戳进肉中,渗出点点血迹来。
“好,你别后悔!”独孤雍怒吼了一声,就松开了她。
夏思雪便冷哼一声,“多谢皇上成全!”
话末,扶着一旁的车壁,虚弱的起身。随后又掀开了车帘,在准备下马车时,朝独孤雍道,“独孤雍,我会替大姐向你讨回公道!”
说完,便费力的吓了马车。
她走后,独孤雍再也忍不住胸口处的闷痛,只一张口,呕出一滩鲜红血液来,顿时,让他呼吸顺畅许多。
伸出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眸光空洞的看着车帘,渐渐浮上夏晴雨含笑的美颜,两行泪便毫无预兆的滑出眼眶,“对不起雨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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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雪虚弱的走在郊外的小径上,看着冰雪覆盖,白皑皑的大地,心中五味杂陈。
夏昀被抓进大牢,夏彩荷失了帝心。虽然侥幸躲过雍帝的处罚,可也失了夏府的庇护,暂时该不敢再放肆。
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是不是她和孩子暂时安全了?
不,她和孩子也许下一刻就要完了。因为她身上的燥热袭来的次数,越来越频,最后让她是在支撑不住,瘫软倒在雪地中。
虽然,她和独孤雍话说的那么狠烈,其实,她真到了快要死的这一刻,有些害怕。
这一次,她不可能在荒郊野外找到谁帮她解药。而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也是不敢随意找人帮她……
抬起头,看着前方茫茫的雪地,嘴角一扯,浮出一抹自嘲的浅笑。只要不做独孤雍的女人,死了便死了吧……只是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没护好它……
“对不起,孩子,母亲太过自私了……”伸手抚摸到微凸的肚子间,心中酸楚难耐。她确实不是个好母亲,两次都没有护住它们。
就在她意识开始恍惚的时候,背后由远及近的传来马车碾压雪地的咯咯声,夏思雪艰难的回过头,正见身披大氅的独孤雍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朝她行来,看着他这个模样,突然让她想起了以往。
以前他也经常亲自赶着马车或骑着马带着她四处游玩,转眼时光飞逝,物是人非。他已经不是她曾无比信赖;无比爱慕的男子了,反倒是让她恨之入骨的仇敌。
独孤雍将马车赶过来之后,姿势优雅的从马车上跃下,第一个动作便是解开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
顿时,怔愣的夏思雪被温暖清香包围,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你怎么出尔反尔?”
“朕说过,绝不放开你!这辈子你只会是朕的女人!”独孤雍看她美颜上的红晕,忙心怜道。
说话间,他薄唇间微微冒着的白气,扑在夏思雪的睫毛上,让她有些恍惚。恍惚他还是以前的他,而她也还是以前的夏晴雨,以往他这样做的时候,她会扑进他的怀中,腻味一会。而他也总是抚摸着她的后背,眉目含笑,一脸温情。
一瞬间,眼前的俊美容颜,没有了现在的沧桑,而是以往那样带着谦逊笑容的模样。让她的真的仿佛回到了过去,伸手想要抚摸这张容颜,可手到半空,她视线又清明了些,他并不是以往的他,刚才不过是她的幻觉。
“如果你没有那样对我该多好!”
她准备收回手,可他的大手却一把捉住她滚烫的小手,敷到他的胸口处,柔音道,“我这里,除了夏晴雨就没有过别人……”
“你胡说,那为何对夏思雪又……”
夏思雪本想反驳他,可是一句话没说完,头顶就涌来更为猛烈的热浪来,让她瞬间意识奔溃。
“雪儿……”独孤雍见状,担忧的将她抱起,往马车里行去。
而夏思雪只感到热,肚子处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那火焰灼烧的她浑身难耐,她需要解热!于是,手不自觉的去拽自己的衣服,想要将自己暴露在凉气之中。
“热……好热……救命……”
独孤雍刚将夏思雪放在车内的软垫上躺好,她就深锁双眉,紧闭美目,不停的拽拉自己的衣服。
独孤雍生怕她的手抓破自己,忙禁锢住她的双手,轻声道,“为何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是意识不清的?”
不禁苦涩一笑,俯下身子,将他的脸颊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擦了几下,“你究竟是不是晴雨呢?如果不是……为何让我感到这样熟悉……”
除了这具身子是陌生的,剩下的无论是她的眼神、动作、说话的语气,以及给他的感觉,每一处都散发着晴雨的气息,让他心痛又怜爱。
身下意识奔溃的夏思雪,一听到这熟悉到令她心颤的声音时,忍不住唤道,”雍……雍……”
更是在独孤雍冰冷的俊颜凑过来时,不安的扭动起身体。
听到她的轻唤,他的心一阵阵抽痛,这分明是每次他和晴雨欢愉时,她对他忘情的轻唤声……
再也忍不住心痛,独孤雍闭上眸,轻轻吻住她火热的唇瓣。
随后,身体交缠的酥麻感合着心痛,一遍一遍的冲击着两人……
明明中椿药的是她,可他似乎也意识模糊了,……
他相信,这种感觉就是晴雨的。
他的心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他自己!
这场旖旎一直持续到下午时分。
抚摸着怀中的人,独孤雍长睫俊眸中充满柔情,“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庆幸,庆幸那一夜你落入我的马车中,让我发现你。”
“更庆幸那一天,从水中救了你。”
“当我看到水中的你沉下去时,心里只觉得恐慌,恐慌你会再次消失不见……”
“可是,你还是消失不见了。我让你等我,为何不等?害的我差点将南秦翻了个遍!”
“不过你总是给我惊喜,居然让我欣赏到了世间最美的舞蹈,飞凤在天。那时,我以为你真的叫壁帘珠,当湘辰抱走你的那一刻,其实就该冲上去的,那样就不会和你失之交臂,又白白承受了那么多天的相思之苦。”
“当我被你推下荷花池,随后去夏府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看见你时,跑得那么快吗?是因为,我差点忍不住惊叫出声,你绝然是夏思雪!还一直装疯卖傻的骗了所有人!我当时又惊又喜还有些心酸。心酸你要如此才能保护自己。心酸我身为一国之君,竟护不得你,更心酸你居然宁可用这种方法保护自己,也不找我来帮你……”
“也许是我,已经让你失去信任了吧!”
“我错了一次,绝不会错第二次。”说到这他伸手抚摸到她微凸的肚子上,坚定道,“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们母子的!”
话末,满含柔情的低头轻吻了她的红唇一下,随即,依依不舍的替她穿好衣物,自己也穿戴整齐,再将大氅披在她身上,才一掀车帘,走了出来。
见他出来,围在马车四周守护的几个暗影就跪地朝他行礼。
“皇上,北周王已经联系到北周护卫,离开了南秦。”
“那么他这次来的目的,可查清了?”说话间,独孤雍做到车辕上,整了整有些松散的发髻,朝他们问道。
“回皇上,查清了。他这次在南秦以酒鬼身份待了近两个月,却并没有联系在南秦的细作。而且,他的部下因为他突然失踪,寻不到人,回国向他的王弟复命时,均被其弟斩杀。随后,其弟屡派部下找寻他。”
“这么说来,他自从假扮使臣来南秦,就一直没回北周,而是真的当起了一个酒疯子。难道朕太敏感想多了么,他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目的?”独孤雍闻言,随即朝那个回话的暗影道,“你立刻派人通知周长青,让他速速回都。”
“是!”那暗影得令,迅速的离开了。
独孤雍转过头,看了身后的马车,想了想又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他可不想她醒来发现他们而尴尬。
“可主上,奴等都退下,谁来为您赶车?”一个暗影窃窃的窥了眼皇上的面色,问道。
独孤雍却朝他瞪了一眼,“暗影的职责是什么?”
“保护主上,无条件听从主令!”一听皇上这句话,那暗影就吓了一跳,面色瞬间惨白,窃窃的回答道。
“知道还敢违反?!”
“奴这就自刎!”那暗影闻言,一咬牙,拔出佩剑,就要自刎,却被独孤雍打断了,“算了,朕今日心情不错,饶你一回。”
闻言,那暗影平凡的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半晌才恢复过来,磕头谢恩。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96章 进城,然后回宫
其他的同伴见状,都诧异的看着眉目间含笑的皇上,心想,皇上确实心情不错。他们的这个同伴走运了!
随后,几个暗影就身影一晃,消失不见。徒留雪地上几排脚印。
独孤雍等他们隐身后,找到马鞭,亲自赶起马车来。
他好久没有这样清闲的载着她赶马车了……
等马车行驶起来时,他的回忆也随着不断后移的景色而渐渐浮上脑海。
夏思雪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才发现身体疲惫,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出了一阵虚汗。
此时,她意识还有些恍惚,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摇摇晃晃,似乎正躺在行驶中的马车内。
马车……
猛地睁大长睫美目,她记得,她药效发作前,最后见到的人是独孤雍!
他和她……?
下意识的扶着车壁坐起身子,一阵头晕眼花过后,忙看了看自己,觉得身上披着他的大氅,一把撤了扔到地上。随后发现自己的衣服倒是还穿在身上,难道他没动她?
想到这她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如果他没有动她的话,她怎么没死?而且椿药发作的感觉也没有了?
就在她陷入推测中时,目光也在打量着自己的身子,在发现胸前有几个红红的吻印时,脑中一片空白!
她到底成了他的女人!
为什么老天对她如此不公!为何非要她两世为人,偏偏就和他纠葛不清!
无奈愤恨之感,堵住了她的胸口,让她呼吸困顿。
半晌,自己劝着自己道,“好吧,就当是被狼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她和孩子也安全了不是,不气不气……
努力平复好心情后,她便朝外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还好他跑得快,要不,她非恨恨辱骂一样才解恨。
马车应声停下,夏思雪聚了聚力气,掀帘就要下车,却看到独孤雍的背影时,惊了一下,“怎么是你在赶马车?”
“不然呢?”独孤雍扭头看着她,发现她小脸上有惊讶的神色,不禁又道,“我们成婚前,我经常这样载着她到处游玩的。后来,成婚后,我便觉得这样不够亲近,便骑着马载她时而缓行看景色,时而疾奔感受风吹肌肤的惬意感……”
“够了!独孤雍,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我要下车!”她的心好痛,既然他记得,为何还要对她痛下杀心!
说话间,她就从车辕的另一边,下车了。
独孤雍见她下车后,就迫不及待的奔离,眸中划过一丝痛意。
随即深叹一口气,从马车内捡起大氅,追了过去,“夏思雪,你站住!”
夏思雪依令顿住步伐,转过头淡漠的看着他,嘲讽道,“睡也睡了,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你!”独孤雍被她脸上嘲讽的神色激的,气恼不已,“上车!”
夏思雪本见他双手捏拳,一脸气愤,是要教训她的,哪知他只是喊她上车,她又是微微一诧,可想到他方才乘人之危,心里越发的厌恶他,“如果我不肯呢?”
“除非你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么冷的天,你如果穿的这样单薄的走回去,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受得了吗?”独孤雍提醒道。
果然,一提到对孩子不利,夏思雪立马面色一僵,对啊,她不替自己想想,也该替孩子想想。
于是,脚微微抬起,向原路走了回来。
雍帝见状,嘴角微微浮上苦涩的笑容,这个小女人不怕违背圣旨,倒是一提到对孩子不利,便乖乖听话了。
她看到独孤雍脸上的笑意后,又忍不住嘲讽道,“独孤雍,真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你都肯碰!”
独孤雍并没理会她这句话,只是等她走过来,他再次将大氅展开给她披上,沉默着将她抱上了马车才道,“想要嘲讽别人,不要连自己也一起侮辱进去。不值得。还有,在朕的心中,无论是晴雨还是你,都是最冰清玉洁的!”
夏思雪直到被他放到车内软榻上坐好后,才从他这句话中回过神,心中在泛苦涩,他好虚伪。如果真的认为她冰清玉洁,为何还下旨说她‘其身不洁,因自刎以表忠贞!’
骗子!十足的骗子!
等将她安排妥帖,独孤雍才不顾严寒的赶起马车来。
夏思雪坐在马车内,见马车又开始行驶,她这才回过神,掀开车帘,看了眼独孤雍修长挺拔的背影,问道,“你这是要往哪走?”
独孤雍微微转过头扫了车内的她一眼,声音有些僵硬的回答道,“进城,然后回宫。”
“那劳烦您在夏府门口停车。”夏思雪看了眼前方渐渐变大的城门口道。
独孤雍闻言,并未答话。夏思雪以为他同意了。便放下了车帘,只是眼前隐隐浮上他单薄的背影。
马车行了不多时,便进了城。正巧与骑马准备追出来的魏石带领的御林军碰上了面。魏石忙下马行礼,询问独孤雍有没有事。
这魏石一跪,在场的御林军和几个守城门的侍卫也跪地行礼。
独孤雍挥挥手,示意魏石让开道,并不理会他们。
魏石见状,只得揣着一肚子的疑惑,紧紧跟在他马车身后。
这样一副画面,着实引得无数城民惊掉了眼珠子!他们至高无上的俊美皇上,居然衣着单薄的龙袍,墨发披散的迎着寒风在赶马车!马车里坐没坐人?如果坐了人,是什么人有此福气?
就在街边城民诧异时,突然马车的车帘被一双柔如果无骨的玉手挑开,一张清丽绝美的容颜半遮半掩的露了出来,顿时让看到的城民传来一阵阵惊艳的抽气声。这皇上妖治俊美,马车内的女子更是清丽无双,这样的一幅画面。让他们想起多年前的夏晴雨和雍王……
“皇上,夏府到了,您怎么不停马车?”眼见这夏府就要驶过去了,独孤雍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夏思雪焦急起来。
独孤雍淡淡道,“朕有说过到了夏府就停车吗?”
“可刚才我明明说了的……”
“那朕有同意吗?”
“……”
“再说,朕是天子,你觉得朕有可能听你的话吗?”独孤雍背对着夏思雪,所以夏思雪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浮上的狡黠之色。
夏思雪闻言,又气又恼的紧捏车帘道,“那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停车?”
“自然是到了宫中停车了。”
“什么?”夏思雪一听,秀眉深蹙道,“皇上,你不会要带我进宫吧?我可是已经成婚了!”
“闹剧一场,做不得数!况且你自己也说,你不是谁的女人,你是你自己的。”
“……”
不管是从前的夏晴雨还是现如今的夏思雪,她打嘴仗,从来都是赢不过独孤雍的!这让她很是憋闷。
愤愤的放下车帘,心中暗自揣测雍帝为何非要带她进宫呢?他这个人做事,向来目的明确,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显然她不相信会是因为真的宠爱她!
就在夏思雪这边再想雍帝这么做的目的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了楚湘辰的声音,“臣弟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湘辰,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还带着一顶轿子?那是花轿吧?”随后传来了独孤雍诧异的声音。
夏思雪闻言,好奇的掀开车帘,正巧与骑在马上,朝马车内看来的红衣喜袍加身的楚湘辰目光对撞。
楚湘辰见到夏思雪,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放心的弧度,随即,跳下马,朝雍帝跪地又行了个大礼,才道,“皇上,臣弟是来迎亲的!”
“迎亲?”独孤雍扫了眼身后的夏思雪,不禁长眉一蹙,冷冷的瞪着跪地的楚湘辰道,“你迎谁的亲啊?”
他就不信楚湘辰不顾自己和公主府的脸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当众说要迎娶夏思雪!
楚湘辰这一跪地说迎亲,街边突然涌过来好些看热闹的城民。互相窃窃私语,猜测南秦才俊西山郡王要和皇上说迎娶谁家的小姐。
这段时间他们也没听说西山郡王给谁家下聘啊,这会突然出现,领着一队不算多的婚礼仪仗,说来迎亲,简直是让宁安城瞬间沸腾了。
“臣弟是要迎娶夏府二房嫡女,夏思雪!”楚湘辰毫不犹豫的说完这句话,顿时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时间一瞬间静止了。
除了皇上,在场所有人都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他们没有听错吧?堂堂的西山郡王居然要娶,那个未婚先孕还刚要嫁给一个醉汉的夏府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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