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他的声音一落,满朝文武立刻跪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掀前袍,孤独雍霸气的坐在龙椅上,手一挥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众臣一一起身。
“今日可有什么折子要上奏啊?”孤独雍今日显得心情极佳,俊美的脸上,似乎有隐隐笑意浮现。
大臣们中,除了周长青那排的武将们没出声,其他的夏昀派和长公主派都互相对望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落在一旁的楚苏身上。
楚苏其实并没有官职,但是因为有驸马的品级在此,每逢初一十五这样的大日子,他若在宁安,就必须要进宫上朝的。
不过,即使上朝,他也从不上奏的。
可今日,他却十几年来第一次破例,上前一步,双手贴合,请奏道,“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孤独雍见状,俊眸内的黑色眼珠微微转动了几下,暗自揣测他这请的什么奏,少顷,他眼前一亮,似乎猜到了他要奏什么了,故而,只鄙夷道,“驸马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请奏吧?”
楚苏点点头,“是,微臣十几年来不曾上奏。”
“既然十几年来都没有请奏,今日倒是破例了,可见,你所奏之事,该是一件大事吧?”
“是……”楚苏恭敬点点头又道。
“好,那你便说说是何大事,惊动到驸马你来上奏的地步!”孤独雍这言下之意,分明是挤兑那些沉默的大臣们。
“臣……”楚苏抬眼扫了眼孤独雍,见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的手居然有些颤抖。
似乎眼前的孤独雍,已经不是以往那个见到他,都会面露谦和笑容的雍王了。对,他确实不是了,他已经是南秦国主!
“没事,驸马不必紧张,第一次上奏,说错了,朕不怪罪你!”孤独雍故意拿这句话刺激他。
楚苏看着孤独雍那一副哄小孩的模样,他感到了十足的耻辱!他竟然嘲笑他紧张!
“臣并不是紧张,只是气愤的发抖!”
“哦?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了?”
“是关于丞相喊冤入狱之事!”楚苏一脸正色道。
孤独雍闻言,脸上浮上一抹了然,果然,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来请奏的!好,既然他想撕破脸,那么他就陪他玩玩!
孤独雍沉着脸,并不开口说允许,或不允许。这让楚苏有些诧异,随即,又重复道,“臣今日所奏之事,便是请皇上细查丞相通敌卖国一事!”
孤独雍这次不但不开口,还伸手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显然一副不屑理会他的模样。
这顿时让楚苏脸面无光,随即,扫了眼身后几个公主府那一排的大臣们。
那几个大臣见状,忙一一上前,立在驸马的身后,请奏道,“皇上,臣等附奏!”
孤独雍还是不语。
楚苏着急了,放下手,又朝夏昀那一党看过去,他们便也一一出列,朝孤独雍道,“臣等,也附议!”
这才让孤独雍扫了他们一眼,“嗯,人数正好。看来你们都是私底下商量好了的,难怪朕的内阁统领学士没和朕提到此事,原来,是倒戈相向了,瞧,朕竟没看出来!”
话末,孤独雍目露凌厉的瞪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身上。那老臣便是,刚由他提拔起来的内阁统领大臣,他感受到雍帝的目光,自是吓得瑟瑟发抖,连看都不敢看雍帝。
雍帝见状,便知他大概也是被人策反了!看来,这内阁统领一职又要换人了!
“皇上,臣等只是都看不的丞相含冤入狱……”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209章 隐瞒,只是想保护你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孤独雍见楚苏半晌回答不上来,他又道,“你说夏昀含冤受辱,那么朕问你,他当众让其女领着北周王进府,假借夏思雪成婚之事,来与北周王通敌卖国,正巧被朕捉住,你说他含的哪门子冤,受的哪门子辱?”
“臣认为,他该是不知那醉汉是北周王的,而且,若说丞相通敌卖国,臣不得不乘上一物,以证明丞相是冤枉的!”说话间,楚苏从怀中取出一封黄皮书信,举过头顶。
三喜见状,忙走下来,拿起那封书信,递给了雍帝。
雍帝白了一眼楚苏,随后打开书信,当看到书信上的内容时,面上一惊,不可置信道,“这是你从哪来得来的?”
“回皇上,这是您在泗水之战,深陷囫囵时,丞相大人交给微臣的,本来微臣是要赶赴西魏的,哪知得知您被前皇后所救,故而将此信收了起来。”楚苏真诚道。
孤独雍见状,将信紧紧捏住,面露犹豫之色。
这让出列请奏的一些大臣,都开始猜测这封信的内容来。
“皇上,丞相大人敢这么写这封信,请问,他若是真想通敌卖国的话,又岂会等到今天?”
孤独雍扫了眼楚苏,随即深深叹了一口道,“如此看来,自然是不可能。”
“那么皇上……”
“来人,传令下去,夏相通敌卖国之事,乃是误会一场,即刻将夏相放出,送回夏府!”孤独雍不等楚苏说完,就下令道。
只是眼中不甘之色,尤为浓烈。
算是夏昀走运!
不过,下一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谢皇上圣明!”楚苏得逞的一笑。
“退朝!”孤独雍心情极度不爽,故而,捏着那封信,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刚走到偏殿门口,就与逃跑不及时的夏思雪撞了个满怀。
惊骇未定的将她护在怀中,忙责问道,“你怎么在这?不知道这是正阳殿,官员上朝的地方吗?”
“皇上,是您允许的呀?”夏思雪拉住他的龙袍衣襟,稳住身子,恢复了一下平静道。
“朕什么时候允许了?”孤独雍诧异道。
“你不是说,除了出宫,皇宫内的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自由出入吗?”夏思雪抬起头,看着孤独雍那张俊颜,笑的格外狡黠。
孤独雍被她说的无言以对,他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皇上,那么我很好奇,刚才驸马给你的书信是……?”说话间,夏思雪手摸到了孤独雍的手里,本想将他手中的书信抢到手,然而……
她的手却被捉进了他温热的大掌中,随后,头顶传来孤独雍警告的声音,“夏思雪,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夏思雪闻言,气的从他手中想要拽出自己的手,“孤独雍,你不给我看就算了,放开我便是!”
“这次可是你自投罗网的,朕向来成人之美,岂会放了你?”说话间,牵着她的手,走向殿外。
“你放手,弄痛我了!”夏思雪一边走一边挣扎着。
“朕知道你不怕痛!”孤独雍突然停下来,俊颜上浮现气恼之色。
她要是怕疼,就不会一次一次将她自己弄伤了!
夏思雪一个脚跟不稳,直直又撞进了他的怀里,自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孤独雍你故意的!”
“朕没有。明明是你屡屡要来投怀送抱,还来反咬朕一口。”孤独雍见她羞红脸的模样,方才在殿上受的郁闷之气,瞬间消散了。
随即,不等夏思雪做反应,一把打横将她抱起,走向了御花园方向。
夏思雪大惊,一路上挣扎着,可费尽力气,也是徒劳,最后只得拿眼神狠狠的戳他的脸。
等两人到了御花园,雍帝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她,令人在水榭长凳上铺了一条毯子,安置她坐下。
“今年这梅花开的确实不错。”孤独雍将她安置好了,才将目光移到身后的梅林,欣赏了一番景色后,又道,“朕好久都没有静下心来观花赏景了。”
夏思雪明显心思不在他的话语中,而是目光死死的锁在他放在一旁的书信上,心想这里面究竟写的什么呢,竟让他放过这次扳倒夏昀的大好机会!
等不到回应,孤独雍扭过头来一看,夏思雪正看着那封信,神情专注,不禁暗自摇摇头,才道,“我是不是今日不给你看这封信,你就会茶饭不思一天?”
夏思雪这才回过神,忙尴尬的道,“不是一天,估计是一辈子!”
看不到,她会猜测一辈子的,也许不光是她,今天大殿上的臣子们也会。
“……”孤独雍被她回答的话语,弄得目瞪口呆。她似乎比以前更犟了!
“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仅凭一封信,你就放了夏昀?”他可是为了捉到夏昀,设计了那么一场好戏啊!
孤独雍没回答她,而是将信拿起,认真的看着夏思雪。
夏思雪以为他是要将信给她看的,立马目露期待。
可下一刻,就见孤独雍将那封信撕了个细碎,“有些事,朕不想让你牵扯进来。而有些事,朕隐瞒,就是为了保护你!”
夏思雪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屑,鼻哼一声,“皇上,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只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才会想着隐瞒别人!不要还当我是个傻子,什么保护我,哼,真是可笑!”
“夏思雪,要怎么做你才能信任我?”孤独雍脸上划过受伤的神色。
“你不用费心了,这辈子我是不会信你的了!”夏思雪嘲讽笑道。
“为什么?”孤独雍一把拉着她的胳膊,长眉深蹙,“难道只是因为我误会你大姐吗?”
“你岂止是误会。你还将她残忍杀害了。并且。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只是个恶魔。所以,以后请在我的面前收回你的虚情假意。”夏思雪激动的拂掉他的手,愤恨的道。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虚情假意。”孤独雍在她面前没有自称朕,其是用一个平等的身份在和她说话。他这么做就是想告诉她,他是尊重她的。而她在他的眼里也是特别的。
“哼,孤独雍重复的话,我不想多说。”夏思雪看着他的双眼,其实被它里面的真诚所触动,但是想到她惨死的画面,又忍不住心痛,所以,强逼着自己对他狠点再狠点,不要被他蒙骗!
虽然说的话很狠,但是夏思雪还是不敢看他。别开目光,她将目光移到了梅林,看着满园妖治的嫣红,心中苦闷。如果他没有那样对她该多好……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自己导致的结果,而如今,他却偏偏表现出如此痛苦,真让人感到可笑。
孤独雍看着夏思雪迎风轻扬的发丝,心痛难耐。他真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多久,才能让她明白,他对她一直是真心的;他的心里也一直只有她;并且这辈子也只想拥有她一个。
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味,仿佛她还是那个桃花树下为他作画的女子。一切,仿若隔世。明明她就在眼前,可他却感觉离她很远。
“曾经有一个女子,对我说,‘若是我们能一辈子在桃花树下,看桃花开落该多好啊!’那时,看着她含满柔情的双眸,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可当那个女子离开我之后,即使我登上了高位,可我觉得我却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够了。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听你和我说这些。”夏思雪突然转过身,双目通红的看着他说道。
他既然记得这些,为何当初还要那么残忍的对待她,他知不知道当她看到圣旨的那一刻,她的心有多痛。那种四分五裂的心痛,他永远也体会不了吧!?
而如今他却表现的那么痛苦,真让她感到虚伪!
孤独雍看着她的眸中似乎有水光闪烁,一时间怜惜不已。大手在宽袖中紧紧捏拳,他真该死,居然让她这样恨他了,看来他伤害她真的伤害的很深。
“天冷,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少顷,孤独雍打破了安静。他的声音落寞之极。
说话间,他拉着她的胳膊起身。却又被夏思雪一手拂开,“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起得来,还请今后你离我远点,不知道我靠近你会感到恶心吗?”
话末,夏思雪自顾自的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孤独雍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收回僵持住的手,眸中酸涩。
“皇上……”三喜本来是站在院子外面,刚才看到夏思雪无礼地扔下皇上,自顾自的拂袖而去。让他气愤不已,随即赶忙走了过来,想要问皇上有没有什么吩咐?
其实就是想问问皇上是不是要处罚她?
“去拿一件大氅给她披上。”孤独雍听到三喜的声音回过神,吩咐道。
“什么?”三喜一脸的不可思议。夏思雪敢这样无礼的对待皇上,皇上居然非但不处罚她,还如此关怀她,这让三喜知道这个夏思雪,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恐怕,比起前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他隐隐替皇上感到可惜,皇上怎么可以爱上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呢!比起前皇后来,这个夏思雪简直是声名狼藉!
不管如何替皇上可惜,他都是制止不了的,因为他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朕让你去拿一件大氅给她披上。你年纪大了耳背了吗?”孤独雍此时心情很不好,说话间满是不耐烦。
三喜见状不敢多呆,忙命人取了一件大氅,急急追着夏思雪去了。
看着三喜匆匆离去的驼背身影,孤独雍深深的叹了口气,“朕不是不告诉你信上的内容,只是这封信关系重大,知道这封信内容的人,朕自是不能留,否则,南秦必定又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百姓们才刚刚安稳不久,朕又怎么忍心他们继续生活在苦难之中?对不起,请原谅朕暂时的隐瞒……”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210章 雍帝得知真相
孤独雍独自站在梅林赏梅许久,背后边传来了魏石的声音,“微臣叩见皇上!”
“怎么样?”孤独雍连转身都没有,只伸手捉了一枝梅,凑在鼻尖闻了闻。
“回皇上,确如您所料,楚苏亲自去大牢接夏昀了。看样子,两个人似乎联手要做一件什么事。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请皇上后日不要去冬猎了!微臣怕恐有变数!”魏石担忧道。
“有变数才好,火中取栗,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朕等了这么久,才等到楚苏露出真面目,岂会这么容易放弃?”孤独雍一把折断那枝梅花,转过头朝魏石笑的俊美妖治,“吩咐下去,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魏石点点头,随后又想了想道,“皇上,夜风凌已经同意带领夜家军了,只是……只是昨夜他偷偷进了中翠宫,似乎偷了一件什么东西,正巧被微臣看到了。”
“是什么?”孤独雍面色一怔。
“好像是一张圣旨!”
“圣旨?”孤独雍不解,“朕只给过夏彩荷一卷封后圣旨,随后又收了回去,她那里怎会有圣旨?”
“微臣不知。但夜风凌看完圣旨之后,似乎情绪比较激动。说,他终于明白了晴雨的死因……”
“一卷圣旨和晴雨的死因有关系吗?”孤独雍心跳的有些快,手中的梅花被他捏的细碎,“宣夜风凌进宫!”
“是!”魏石得令,担忧的看了眼情绪激动的孤独雍,随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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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分,夜风凌带着圣旨进了宫。
孤独雍宣他来到了御书房,屏退了所有人。等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孤独雍率先开口,“风凌兄,你还是一点没变。依旧对朕不知行礼。”
“行礼?孤独雍,若不是看在表妹的份上,我见都不想见你,何况是行礼!”夜风凌性子直率,向来不给任何人面子,所以,才会在朝中屡屡被人排斥。
“是啊,在你眼里,朕是靠晴雨骗得了你们夜氏的虎符令,掌控夜家军才夺得帝位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朕不这么做,南秦国被那昏庸好色的太子掌控,会是如何?恐怕不用三年,就被虎视眈眈的北周吞没了!”孤独雍淡淡的说道。
夜风凌冷哼,抬头看着坐在偌大龙腾书案边的雍帝,“你说的没错,做的也没错,所以我才甘愿被你收走夜家军时,不争不抢的。这次回京,其实我并非为了帮你掌控夜家军,而是来调查表妹的死因!我不相信,表妹那么好胜的女子,性子那么烈,怎么会突然自刎!还好老天有眼,我昨夜盗了魏石的令牌,偷偷进宫,去中翠宫内找到了我要的证据!”
“什么证据?”孤独雍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拿着的圣旨上,心跳的急速。
“哼……”夜风凌再次冷哼,眸中似有水光闪烁。随后,颤抖的拿起那卷圣旨铺在孤独雍的桌上道,“你真是个蠢笨到极点的人!亏我还将表妹让给你,你却让她吃尽苦头,惨死而终!”
夜风凌手捏拳头,恨不得一拳砸死眼前这个笨男人!
孤独雍此时已经听不到夜风凌在说什么了,只眼睛盯着圣旨上的字体看,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他一把揪住圣旨,激动的吼道,“不,这不是朕下的旨!……朕从来就没有嫌弃过雨儿,怎么可能让她……让她自刎以表忠贞!”
“这都是你的笔迹,孤独雍你还想抵什么赖!今日我就要替表妹报仇!”说话间,夜风凌一拳便挥在孤独雍那张俊颜上。以孤独雍的身手,躲过去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却硬生生的迎了夜风凌这重重的一拳。
随即,他被打倒在地,只见他白皙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唇角也流下鲜血。
“不是朕……这是假圣旨!”孤独雍被一拳打醒,随即,伸出手背擦了嘴角的血迹,踉跄起身,走到御书房的书架边,按动了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张遗书递给夜风凌道,“这是雨儿的遗书!看来,我被夏彩荷那贱人骗了……”
夜风凌接过孤独雍递来的遗书,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禁颤抖的读道,“雍哥亲启;雨儿不洁,身怀之子,乃是段暮云之子嗣。心中也难以忘却他,可雨儿深知雍哥对雨儿的真心,雨儿两难至极,故,在你登基之时,选择自刎以表忠贞。吾妹彩荷,端庄贤淑,实乃皇后的不二人选,望雍哥顾念昔日情分,能封她为后……”
“不……表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这字迹显然是模仿的!上次我看到一封书信,也是模仿表妹笔迹写出来的!我和她从小一块长大,对她的笔迹熟悉至极。所以,看到那封书信,我就断定那书信不是表妹写的!才会来京调查!”夜风凌看完,激动的看向孤独雍道。
而此时,孤独雍已经瘫软跌坐在龙椅上,捂住胸口,许久不曾呼吸。
“孤独雍……”夜风凌见状,有些担忧。
“朕……呃……”孤独雍一句话吐出来时,憋在胸口处的鲜血吐了出来,顿时,染红了他宝蓝色龙袍,深呼吸了一下,他才继续道,“朕……好蠢……居然没有看出这封遗书是模仿她笔迹的……朕……朕还以为雨儿真的背叛了朕,怀了段暮云的子嗣,所以……才一气之下,令人剖开她的小腹,取出……朕太蠢了……”
说话间,孤独雍伸手,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打了几耳光,直到被夜风凌拦住,“孤独雍你住手,打自己有何用!依我看来,你也是被设计了。而策划这一切的,便是那人面蛇心的夏彩荷!她最该死!……她好奸诈,知道你们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便模仿表妹和你的笔迹,一个假传圣旨逼她自刎,一个假留遗书,让你对她死心。好毒的计策!这个贱人若我不亲手杀了她,我就不姓夜!”
孤独雍看着夜风凌那双愤恨的双目,他也忍不住心中恨意泛滥,“朕不会让她死……”
“她都这样对雨儿了,你还舍不得杀她吗?”夜风凌愤怒的一把松开孤独雍的手腕。
“朕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受尽雨儿所受的折磨……”孤独雍猛地站起,将龙案上所有的一切都挥到地上,然后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道,“真不知,雨儿当时看到那卷圣旨时,该有多绝望……”
难怪她恨他至此!不仅是她,他得知真相后,也恨死自己了!
“都是你的错,你没有护好她!”夜风凌听到他这句话,心痛的吼道。
“你说的没错,是朕的错。朕之前太过放心她了,觉得她那么聪明,那么勇敢坚强,面对大军被困她都敢冲锋陷阵羞辱段暮云,这样的她,是不需要朕担心的……可是……可是朕错了,她有一颗善心,这颗善心很容易被利用……”说到这,孤独雍忍不住泪水,纷纷滚落掉地,“朕真是该死!”
这个时候的孤独雍,周身被悔恨的痛苦包围着,若是他对她更信任一些,也许就不会让她冤死;如果他对她多关心一点,她也许就不会被夏彩荷设计……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在这一瞬间,恨不得结果了自己。可是,雨儿还在,他便止住了这个念头,以后,他绝不会让雨儿受一点伤!对她,他要万倍保护!
他不能重蹈覆辙,再次失去她们母子!
“风凌兄,有些事情,我要请你帮我!”孤独雍猛地打起精神,认真的看着夜风凌道。
“帮你什么?”
“保护雨儿!”
“雨儿?哪个雨儿?……”夜风凌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
“当然是夏晴雨!”孤独雍拍了拍夜风凌僵硬的肩膀道,“她现在叫做夏思雪!”
“你是说……?这怎么回事?”夜风凌不解。
“夏思雪是晴雨重生在她身上的,你或许会觉得这很荒谬,但确实是事实。”孤独雍认真道,“若是你不信,可以去偷偷观察一下,便知我并未骗你。她现居养和殿……”
孤独雍的话还没说完,夜风凌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看着夜风凌快速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孤独雍深叹口气道,“雨儿,这场风暴中,我只敢将你交给夜风凌保护。我怕到时候自己会深陷险境。前途看不清,所以,我不能让你们母子冒险。若我死了,也请你好好活着,夜风凌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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