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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少爷别吻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锦夏末
女生微点了下头,半张开嘴巴,暖暖的姜汤喝下去,似乎真的感觉好一些了。
“你叫什么?”身侧的少年问道。
“安……安初……”她说了两个字,猛地一阵咳嗽,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只觉喉咙火烧一样痛。
“快别说话了。”老奶奶连忙说道,拿了纸巾帮她擦嘴:“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说话,现在先存点力气,你看你连坐都坐不稳。来,张口。”
千鑫脸上略过了一丝歉意,似乎是在抱歉自己不应该问她问题的,这个时候,身体最重要。
喝完了姜汤,千鑫按照老奶奶的吩咐把她安置好,没多久,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梦里,她又一次从大桥上掉下来,感受着死亡的来临……
“冷……”她颤抖着嘴唇,冒出了这么一个字。
“奶奶,她说冷。”千鑫紧张地看向老奶奶,提议道:“不然把她带到我家里吧,我家有空调。”
“空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奶奶摇摇头:“而且这天气……把她带到你那里又要一番折腾。你看着她,我去再抱一床被子来,发烧就是会这样,忽冷忽热的。”
老奶奶念叨着,走出了房间。
“你叫安初?”千鑫定定地看着睡得极不安稳的安初夏,明知道她睡着了,不会回答,还是忍不住问道:“是就叫安初呢,还是有三个字?”
回应他的,是沉寂的空气,和沉重的呼吸。
“希望你快点好,醒来告诉我。”千鑫说着,眉眼中泛起笑意。
做完晚饭的徐悦从厨房里出来,一路走到了房间,看见千鑫和奶奶都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床上的女生,立即不大高兴地说道:“你们都这么担心她干嘛?奶奶,我姐姐呢?”
老奶奶回过头来:“去给她摘退烧用的草药了,估计这一会儿就该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吧?你晚饭做好了吗,做好了就先去吃,我在这里看着她。”
千鑫连忙说道:“我可以帮你们看着,奶奶,悦悦,你们先去吃晚饭吧。”
老奶奶犹豫了下,点了头:“她要醒过来要喝水的话,你就把红色热水壶里的水倒给她喝,那里的水是温的,不会烫到。”
“好。”千鑫点头。(未完待续)





恶魔少爷别吻我 可以把手拿开了
徐悦很不高兴地说道:“吃饭能多长时间啊?走吧奶奶,我以前发烧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担心过我!”
老奶奶哑然失笑:“我说你怎么语气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在吃醋呢!你发烧的时候,奶奶不也这么担心你吗?走吧,吃饭去,等你姐到了,该煎药了。”
两人走后,千鑫专注地看着她,时不时帮她换上新的热毛巾。
发这么高的烧,这些物理降温手段尽管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至少能让她稍微感觉舒服一点。
又换了一次毛巾,千鑫坐回了床边的凳子。
“真好看啊,像个洋娃娃。”他不由自主地感慨。
“长得很可爱吧!”门口突然响起了徐欣的声音,她背上背着背篓,全身上下的衣服很多被打湿了。
知道徐欣听到了自己说的话,千鑫的脸迅速地红了,立刻从凳子站了起来,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徐……徐欣姐。”他连忙打招呼,却连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
徐欣没注意到这个,转过身去:“帮我把背篓拿一下下来。”
千鑫连忙上前帮忙拿下背篓,里面是一种对退烧很有效的草药,只是味道很苦。
“欣欣,回来了?”老奶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把草药拿去洗了,给她煎上,这个得尽快吃。”
“我来吧!”千鑫几步走上前去,说道:“徐欣姐还没有吃饭呢,我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来吧。”
老奶奶点头:“也好,那麻烦你了,这个老姜我放在这里了,等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拿走,你爸要用来做香料的。”
“我知道了。”千鑫点了点头,拿了背篓出去,徐欣也跟着走了出去。
宽阔的江面似乎要把人给吞噬了,黑暗的天空也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死亡,浓重的死亡气息在慢慢地逼近。她喊着“救命”,回应她的,只有两岸“沙沙沙”风吹过芦苇的声音。
没有人看到她,没有人救她,她只能独自一个人,承受着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极力想要继续漂浮在水面上,可是手脚依旧完全冻僵。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动了动脖子,看到竟然是一块不小的浮木。浮木腐朽的厉害,上面还长满了青苔。
然而这却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抱住浮木,最后躺了上去。疲惫再次袭来,再一次,她陷入了沉睡。
“醒醒……”有什么人在摇她。
安初夏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个竖着长长辫子的女生正在温和地对她笑:“你醒了?先喝了这个草药再睡吧,喝了这个,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退烧了。”
“对啊,这个草药很好的,是徐欣姐冒雨给你摘的。”一旁的千鑫插嘴说道。
冒雨摘的……
安初夏仔细看了看少女,女生淡淡地朝着她笑,笑容温和,伸手轻手轻脚地扶起她。
“谢……”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说出来的字都沙哑得厉害,别说别人了,就连她自己都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
“好了,你别说话了,你喉咙肿着呢,快喝药吧。”徐欣说着,吹了吹碗,递到她嘴边:“有点苦,你忍着点,一口喝完就不会觉得难喝了。”
“你喝完我这里有冰糖。”
千鑫像是哄小孩似得举起一袋冰糖,逗得徐欣忍不住笑了:“你当她跟悦悦一样幼稚呢?”
安初夏没有力气笑,她伸出手,接过那碗,觉得连碗都比平时重了不少。她张嘴,一口喝下去,那味道简直不能用“苦”字来形容,苦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涩感,简直苦到了心口,喝完舌头连东南西北都找不清楚了。
“来,冰糖。”千鑫的手心里放着一颗冰糖,拿到她面前。
“谢……”
不等她说话,千鑫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巴:“别说话,先把喉咙养好。”
“……”徐欣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千鑫:“千鑫,你是不是可以把手拿开了?”
千鑫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的手指一直抵在安初夏的嘴唇上,他的脸再度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慌忙地收回了手,吞吞吐吐地说道:“给……冰、冰糖。”
安初夏拿过冰糖放入嘴里,那种又苦又麻又涩,令人喉咙发紧的感觉终于缓和了一些。
“我这里还有,你还要吗?”千鑫红着一张脸问道。
安初夏疲惫地摇摇头,大概是烧得实在太严重了,她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慢慢地旋转,都担心自己掉下床去。
“我扶你躺下好好休息,明天烧应该就会退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徐欣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今晚我陪着你,我就坐在旁边,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喊我,不用客气。”
不能发出声音,她只能感激地笑笑。
“哼!我们对你这么好,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门外走过来一个女生,单眼皮薄唇,说话尖酸刻薄:“真是狗咬了吕洞宾啊!”
“悦悦!别这么说,她喉咙痛,不能说话。”千鑫轻叱了一声,转头对安初夏说道:“悦悦她就是这个样子的,跟谁说话都是一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她其实心地很好的。”
安初夏微点了下头,眼中写满了疲惫,但杯子里的手却暗暗收紧。
现在外面天是黑的,她要赶紧退烧,赶紧通知韩七录那边,免得韩七录他们担心。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急坏了。
“手……手机。”她压着嗓子,好不容易说了这么两个字出来,可是谁也听不清楚。
倒是靠在门上的徐悦听了个明白:“她好像说手机。声音跟鸭子叫一样,让别人怎么听?”
“悦悦,你别这么说话,人家生病呢!”徐悦说着,转头看着安初夏说道:“你是说手机吗?”
安初夏心里着急,只能点了点头表示正确。心里暗骂自己没用,连个字也说不清楚。徐悦说话虽然难听,可是她现在的声音,真的比鸭子叫还要难听,谁也听不清楚。
“你手机放在哪里?你衣服里吗?”徐欣仍是细声细语的问,姐妹两个,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安初夏又是点了一点头。
“悦悦,你把她衣服放哪里了?”得到点头回答之后,徐欣便转头去问徐悦。
徐悦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我看衣服那么破那么脏,就扔垃圾桶里了。好吧,我去拿。”
徐悦很快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就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个垃圾桶,很是嫌弃地放在床边:“你自己拿吧。”
安初夏动了一动手,真要自己动手拿,千鑫却是直接蹲下了身,一点也不怕脏地把那一堆衣服拿了出来,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只金色的手机来。
“还好这口袋够深,否则肯定得掉了。不过,衣服都那么湿淋淋的,手机怕是不能用了。”千鑫说着,就要把手机递上去。
“等等!”一旁的徐悦满脸惊讶地冲上来,一把拿过千鑫手里的手机,瞪大了眼睛说道:“这是苹果六啊,还是土豪金,天哪,我还从来没有真的见过呢。”
千鑫和徐欣两个人一听,眼中也浮现出了惊讶,他们刚才压根没有注意手机是什么牌子。
“好了悦悦,看过了就还给人家,她肯定是想联系家里人。”徐欣说着,伸过手来。
徐悦并不听,直接按了一下开机键,可是屏幕却没有亮起来。按了好半天,手机还是毫无反应。她这才又想起安初夏是从泪江里被救上来的,手机再贵,十有八九也没用了。
这么一想,她瞬间没了兴致,将手机放到了徐欣手里:“亮都不会亮了,再好的手机有什么用?还不如一直山寨手机来得防水。”
安初夏眼中希冀渐渐暗去,她本想着即便不能说话,也能发个短信给韩七录他们,至少让他们知道她现在好好的。
她却忘记了,她可是从泪江里被人救出来的,手机还有用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徐欣犹豫着问道:“那……手机你还要吗?”
安初夏摇摇头,她张口想问谁有手机,可是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一直是存着韩七录的号码的,也就是说,她记不住韩七录的号码!
而其他的人号码,她也是一直存在手机里,没有刻意去记过。她唯一记得的是妈妈的手机号,可是那个手机号早已经被停机。就算没有停机,也没有人接。
只能等到身体恢复,至少要等到说出来的话别人能听清楚。
打定了主意,她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
“喂——”徐悦突然说道:“既然你手机没有用了,那就给我吧。”
手机都已经没用过了,她还拿去干嘛?安初夏脑海中略过徐悦看到这只手机时眼睛闪闪发光的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毕竟这是救了她的人家,无论别人态度多差,她都要抱着感恩的心,以礼相待。
她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把手机送给她。
“你快休息吧,悦悦,今晚你去跟奶奶睡,奶奶已经睡下了,你过去的时候轻一点。”徐欣说完,细心地把被角提了提,转头看向千鑫,提醒道:“别忘记了把姜带走,免得又过来一趟。”(未完待续)




恶魔少爷别吻我 她是真的病了
“好。”千鑫点头,看着安初夏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看她干什么?”徐悦不悦地说了一句,拉过千鑫的手:“我送你出院子吧。”
千鑫巧妙地避开了徐悦伸过来的手,走到墙角把装着老姜的袋子拎起来,笑道:“悦悦,你还是早点睡觉吧,我有电筒和伞,自己走就可以了。”
“好吧……”徐悦的眼中流过难言的失落,她抓着手中的手机,很快又扬起了笑容
千鑫走后,徐悦也去了隔壁奶奶的房间睡觉,房间内只有徐欣和她两个人。徐欣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后又帮她换了热毛巾,这才坐到了床边凳子的位置。
见安初夏还睁着眼睛,她便开口说道:“悦悦这个人是被惯坏了的,但是心底不坏,她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她这丫头就是有口无心的。”
安初夏点头,扬起一个笑容来,表示自己就不会介意。
“能用得起那样的手机,家里一定很有钱吧?那你为什么会在泪江上呢?而且,你好像在江上飘了很久了。”徐欣正要再继续问,突然捂住了嘴:“呀!我忘记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在躺椅上睡,就在你身边,有事随时叫……如果不能叫的话,你就拍一下被子,我睡眠很浅,立刻就会醒。”
安初夏又是一点头,想要说感恩的话,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清晰的话。她身不由己,能做的只能是一个点头,连动一下手,她都觉得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像是被掏空一般,尽管她的心早已经波澜万丈,她是真的病了。
在徐欣轻手轻脚地关上灯躺在她旁边的躺椅之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却对她如此的好,这里虽然简陋,却没有斯帝兰学院那些地方那么嘈杂,人心也是这么善良。还有那个徐悦,嘴巴虽然刻薄了点,可是让她去帮忙烧热水,她抱怨几句,还是会把事情踏踏实实做好。
这就是淳朴吧?
来到这里才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但却让她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不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也不能在这里一直呆下去。
感恩,是她现在心里唯一的情绪。
一个晚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度过,等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扎着马尾的徐悦奔奔跳跳地跑进来,看了她一眼后,又跑了出去,大喊:“奶奶,她醒了!”
没过一会儿,徐悦又走了进来,但步履缓慢,手中多了一碗什么东西。安初夏张了张嘴,试图说说话,可是这会儿竟然直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喉咙痛得厉害,跟火烧似的。
“你别说话了。”徐悦看了她一眼:“我姐跑了好几公里,把医生请回来给你看过了,退烧针已经打了。不过他说你扁什么体发炎的很严重,估计要再过两三天才会好起来。来,你先把药喝了,再洗脸刷牙,奶奶已经在给你煮粥了。”
安初夏都有些适应不能讲话的状态了,当下点了头,手抵在床上,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睡了这么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是那个无比苦涩的草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熟睡了一个晚上的缘故,她感觉力气倒是一点一点地回来了。徐悦说的应该是扁桃体发炎,这应该是发烧引起的,不是什么大病,如果是在市里估计一两瓶吊瓶就可以消炎了。
但从徐悦说的徐欣要了几公里才把医生请回来可以推断出,这里一定很偏僻,要挂盐水怕是不大可能了。
“吶,药。”徐悦全然没有徐欣那么客气,连扶也不上前扶一下,只是递了药过来。另一只手里还放着几颗西药的药丸。
安初夏也不介意,反正她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只是……
碗里那黑漆漆的药还是昨晚那无比难喝的药。
她眼底泛起了惧意和点点的抗拒,不是她娇生惯养喝不得苦,而是这药简直难喝到有点可怕。
似乎是见安初夏迟迟没有伸出手来,徐悦又牙尖嘴利开了:“你不会是想要我喂你吧?谁没生过病呀?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死乞白赖的人……”
不等徐悦说完,安初夏便快速伸过手来,毫不犹豫地拿过碗,将碗里的草药一饮而尽。
徐悦张了张嘴,面上透出一丝的惊讶,似乎是在诧异她居然把这么难喝的药一口喝完了。惊讶之后,她拿过碗来,终究还是因为刚才安初夏好半天没有接碗的事情觉得有些气闷,鼻尖发出了一声闷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又倒了一碗温水,徐悦再次把药丸递过去,依旧是尖酸刻薄的样子:“这个是消炎药,你赶紧吃了吧,早点会说话报出你从哪儿来的,让人来接你回去。你也别看不起我们这里,我们好心好意地救你不是为了伺候你,喉咙好了就赶紧联系你家里人。”
受了刚才的教训,安初夏连忙拿过她手心里躺着的药丸和另一只手端着的碗,快速吞了药丸喝了水,这才对着徐悦一点头,以示谢意。
接着徐悦又帮她端来脸盆牙杯洗漱,虽然不住地抱怨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也照顾到了她的身体,动作轻柔,不至于让她觉得难受。
“悦悦,我在厨房就听见你说话又不中听了,你这孩子就不能改改这坏脾气?”老奶奶端着一碗肉粥进来,一进门就闻见了扑鼻的香气。
“奶奶,是你老了,耳朵不好了,这不又幻听了吧?”徐悦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去埠头看看姐姐,顺便帮她洗衣服。”
“去吧。”老奶奶说着,笑容温和地坐在了床边的凳子,语气平缓地说道:“欣欣说你昨晚睡得很安稳我就放心了。昨晚看你一点力气也没有,今天好像是好了许多?”
安初夏点头,眼中流露出感激来。
“那就好,来,张口。”老奶奶舀了一勺粥递到嘴边,安初夏连忙伸手去接,老奶奶却已经发话:“病人最大,你把手放回被窝里,可不能再受冻了。”
老奶奶语气虽缓,但态度强硬,她便干脆乖乖听话,仍由老奶奶喂粥。
“我问你事情,你只管点头或是摇头便可。”老奶奶一边喂粥一边说道。
安初夏点了头,这家人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心里有的只有感激。
“那我可问了。”老奶奶笑着又舀了一勺粥,这才继续问道:“你是不小心跳进泪江的吗?”
她怕是安初夏故意跳江,这样她就得注意了,免得一次死不成又要死第二次,那麻烦可就大了。
安初夏连连点头。
老奶奶当下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寻死就好。既然是不小心掉进去的,那大可以放心调理她的身子,等病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你有家人吗?”老奶奶又问。
安初夏想了想,她在这世上真正的家人——妈妈,虽然已经去死,但妈咪、爹地、韩七录、江南,这些都可以算作是她的家人。她没有犹豫,又是一阵点头。
“那……你有办法联系到家里人吗?”老奶奶细声询问,听徐悦说,这姑娘似乎生活挺富足,约莫是住在市里的。如果真是这样,大可以让她家人来接她回去,市里大医院的条件可比这里好的不只一倍两倍。
联系韩七录他们……她没有记下手机号码,江南的手机号又老是换,她也没有记住。但是,可以到警察局去,让警察帮忙联系韩七录他们,韩七录那边收到消息,就会过来找她了。
安初夏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想要说话,可喉咙火烧火燎的生疼。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先养好嗓子再说,是我太心急了。”老奶奶面色露出愧疚之色,好一会儿才想起了什么,解释道:“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急着让你走的意思。是我这里条件太差,如果你家里人能来接你,你的病能更快好。”
她当然知道老奶奶不是赶她走的意思,安初夏连忙点头,伸出手来,捂住了老奶奶那布满了老茧和沟壑的手。
“乖孩子,奶奶知道你是明事理的人。来,最后几口了,一会儿吃完,你再躺下好好休息,你现在身体虚的厉害,等会我就去给你挖点好东西补补。”老奶奶一笑满脸皱纹,却是和蔼到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吃完了早饭,她又躺了下去,脑子一片混沌,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说啊,她很有可能是那些有钱人的二奶,否则,哪来的那么贵的手机?奶奶搭一次乘客过江,一次才十块钱……”徐悦一边帮着徐欣洗清衣服,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徐欣面色平静,时不时责怪一声:“你别老是这么说人家,兴许她是大户人家家里的大小姐呢?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说!”
“哼!你们都帮她说话!”徐悦极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放下了衣服,双手在两腰擦了擦,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只土豪金手机来。(未完待续)




恶魔少爷别吻我 买来的媳妇
“呀!那不是苹果六吗?!”一个小胖妞端着一盆衣服走过来:“你这手机哪里来的?”
“哼!”徐悦微扬起了下巴,脸上做出一副极为平淡的样子:“是我们救的那个女的送给我的,你们呀,看都没有看到真的苹果六过吧?”
“悦悦!”徐欣一眼看过来,眼中满是叱责之意。
一辆自行车从这边路过,车上的人往这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
徐悦吐了吐舌头,对着那小胖妞说道:“二囡,你可别把这事儿宣扬出来,不然会很烦的。”
被叫做二囡的小胖妞连连点头,放下一脸盆的衣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整个千户村,谁不知道我二囡最是守口如瓶的?”
“是吗?那上次我们几个偷地瓜,是泄露出来的?”
温温润润的男声响起,二囡的脸红得跟那猴子屁股似的,没好气地转过身去说道:“千鑫哥!不是说了不再提那件事的吗?我也是不小心说出去的,也不是故意的。”
“千鑫哥哥!”徐悦连忙站了起来,快速地跑上了前去,只有徐欣依旧是面色平淡的样子,低头刷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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