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钟之白蒙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泉静静流
欧阳克只觉得手下的纤腰虽在厚厚的狐裘之下,却仍只盈盈一握,温软柔韧,似能从那皮『毛』下直透出来。鼻端又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不由心中快慰轻『荡』,双臂用力,压住她的挣动,笑得轻薄:“放心,纵然你出手不容半分情面,我可舍不得伤了你。”
其实,纵然程灵素的武功远不及欧阳克,却也不至于一招就会落败。实在是欧阳克的手臂如此突如其来地几乎是转到了全不可能的方位出招,令她猝不及防。[]情有独钟之白蒙蒙172
这一招本是西毒欧阳锋取意于蛇类身形扭动潜心苦练而创的“灵蛇拳”,出拳时手臂的方位灵动如蛇,虽有骨而似无骨,令人匪夷所思,防不胜防。而欧阳峰万万不会想到,他这原拟于在高手交手中出奇制胜的绝招,还未曾在江湖上『露』面,今日却先叫欧阳克使在一个小女子身上,却也出师大捷,软香温玉,立奏奇功。
突然,只听到远处大营中似乎有些喧闹之声,还有人声呼喝,夹杂着金刃敲击,铁甲铿然之声,隐隐约约,一起传了过来。
那些人说的是蒙古话,欧阳克不懂,程灵素却听得明白,原是方才拖雷奔出营时砍倒的几个人被巡视的哨兵发现,哨兵互相示警,要去营中盘查。
程灵素听那盘查声正向他们这里走来,心中一动,正要开口高呼,想将他们引过来,乘人多杂『乱』,借机脱身。
哪知欧阳克看破她的心思,手臂一收,薄唇轻启,嘴角浮现的一抹浅笑几乎要贴上程灵素的脸颊:“就凭这些人还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身形已经往前冲了出去。而这时,营中的示警号角声方才吹响,勉强聚集成队的军士见他们两人来得迅猛,正要大声喝阻。但欧阳克的身法何其之快,拦截的人刚举起刀,一道白影已从他们身侧飞掠过去。就在错身的一刹那,欧阳克腾出一只手,闪电般地拂过那几个人的腕上、颈边,或点或按,堪堪掠到营门边上时,只听背后响起一片惨呼。
到得营外,已没人敢跟上来。欧阳克见程灵素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不禁问:“怎么?”
程灵素从那玉雕似的修长五指上移开目光,转到他脸上:“完颜洪烈和王罕好歹也算是盟友,那些都是王罕帐下的士兵,你又何必多伤人命?”
欧阳克没想到她竟问的是这个,洒然一笑:“我堂堂白驼山少主,要是不给些教训就走,岂不是要被人当作夹尾而逃?”
程灵素见他下颚微微抬起,神情倨傲,当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使用无疑解的剧毒,是她师父毒手『药』王的大忌。毒手『药』王虽以“毒手”为名,用毒如神,其实却是慈悲心肠,尤其是晚年出家之后,更是对门下弟子谆谆告诫:“下毒伤人,不比兵刃拳脚,不至于立时致人于死地,若对方能悔悟求饶,立誓改过,亦或是错手伤错了人,都可以解救。”因此程灵素用毒,重在心思灵巧,即使面对她几个叛师的同门,下手也是步步留情。直到最后,那一支含了七心海棠的蜡烛,也是由他们贪心不减,方才自行点燃。
而西毒欧阳峰虽同样是使毒的行家,目的手段却皆截然相反终极魔道。一味只求炼制各种『性』烈的剧毒,只求致敌于速死,莫说留下几分余地,便是一口喘息之气也断不会留给对手。欧阳克自幼受此教导,自然不会明白程灵素的想法,更不会想得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用毒的人心念如此慈悲。
不过他现在软香温玉在手,也无意去深究这些,怀里的少女腰身柔韧,不似那些娇弱女子身娇体软,身上还自有一股香气醉人,宛如令人置身于娇花馥郁,偏偏那花香之中又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酒香……再配上那暗藏在眉眼中娇嗔,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正要再调笑几句,却突然发觉眼前那张清丽的容颜似乎轻轻晃了一晃。
“嗯?”欧阳克眯起眼,偏过半边脸,眉头不自觉地微微拧起,似察觉到了自身有些许不对劲。[]情有独钟之白蒙蒙172
程灵素眼睛一亮,腰身猛然一挣,一手在两人身前一格另一手划向欧阳克紧扣住自己腰间那只手的脉门。
欧阳克头脑昏沉,仿若醉酒。程灵素这一招的拆解应对,甚至后手反制,明明心里想得清楚,而到了运劲之刻,手上却不知为何生生慢了一拍。不但如此,手一动,竟还带得脚下一个踉跄,被程灵素一招挣脱,还反手又往他胸前一劈。
“怎么回事?”欧阳克正自站立不稳,胸口挨了一掌,纵然程灵素并未用什么劲力,也是应手而倒,连手里的折扇也“啪”的一下落到地上。天旋地转地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程灵素脱得身来,探手入怀,拿出了事先藏在怀里的那两朵蓝花,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幽蓝的花骨朵在风中簌簌发抖,似是孱弱不堪,几乎连小说睁不开的欧阳克却立刻认出这正是他之前在悬崖底下见程灵素拿在手里,后来又在她帐内看到种在塌边的那奇形怪状的楔,“这花我事先查看过,分明无毒……”
程灵素微微一笑:“好,我教你一个乖。我帐中虽然说不上是人来人往,平日里总也有人要进出,这花就放在我帐中,总不好随随便便就伤了人。因此若没人动它,自然是无毒的。除非……”
欧阳克猛然醒悟:“是那酒……”
“还不算太笨。”抬程灵素格格一笑,手将方才挣动间散『乱』开来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手背在被日头晒得有泻红的额头上贴了贴:“这花花香馥郁,本是无毒。一旦加了酒之后,才是真正的香气醉人。”
欧阳克自小就在毒物里打滚,对奇花异草本应防备颇深。只是他在崖下见程灵素拿出过此花,当时虽然有所警醒,可后来又立刻发现这花香中并无异常,再加上之后他潜入程灵素的帐中亲自探查,确认此花虽香,确是无毒,心里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才失了防范。
这花乃是程灵素按照上一世培植“醍醐香”之法栽种,花香如烈酒,醉人于无形。欧阳克在程灵素帐中之时其实已经嗅入了一点这香气,但他仗着内力精深,这点酒力一时半会儿的也根本醉不倒他。若不是他方才心存轻薄,一直紧紧地搂住程灵素不放,将程灵素刻意从巾帕中取出来的花香当作了女儿香,毫无戒备地闻了又闻,这大漠里种出来的“醍醐香”到底不比前世的威力,还真奈何不了这位来自白驼山的少主。
三番两次地栽在这个小女子手里,欧阳克心里再有不甘,此时也挡不住翻涌上头的浓浓酒意。眼皮越来越重,强自撑起的精神渐渐涣散,心里的警觉愈盛,意识却愈发不受控制的逐渐远去……
正心焦如焚间,只感到有人在他怀里轻轻一碰,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轻语:“这‘醍醐香’如饮烈酒,但于『性』命无碍,醉一下就好……”
紧接着一声唿哨,马蹄击地声由远及近,稍稍一停,又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有灵蛇拳奇招迭出~一个有醍醐香奇毒四布~所以说嘛,克克啊,和灵素妹子斗,到底是谁赢了呢?哇咔咔~【歪头】
情有独钟之白蒙蒙 173 没改主意
白蒙蒙刚想说什么,黄光遥已经对向日葵说了:“你确定好价了吗?”
向日葵说:“确定好了。别人要是买的话,四百八十万,你们想买,八折,不,七折。”
曹芳馨说:“七折?打七折还要三百三十六万呢!”
向日葵看了眼曹芳馨又对黄光遥说:“她说得对。七折之后还要三百多万。你要是能一次性给我把款转过来,三百万成交。怎么样?”
王凯乐掐指一算对黄光遥说:“哥们,你要是真有实力,就买下来呀!这可是黄金地段!这价格可不高!”
黄光遥问白蒙蒙:“你说呢?”
白蒙蒙没回答黄光遥,看着向日葵说:“葵葵,你疯了吗?”
向日葵突然流着泪说:“我想离开这儿,到外面闯荡江湖。没钱我怎么走呀!除了住的房子,就这门面能多变点儿现钱了我!”
白蒙蒙说:“要不,我给你点儿钱你先用着,这门面房不能贱卖,上百平米呢!每平米……”
向日葵抹了把眼泪,没理白蒙蒙,她对黄光遥说:“怎么样?三百万!”
黄光遥认真地看了向日葵两秒钟后,右手一挥说:“一言为定!”
向日葵高兴地笑了说:“一言九鼎!”
黄光遥和向日葵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十二点之前把钱转给向日葵。两个人上了车开了一段路程后,黄光遥对白蒙蒙说:“你没说错,向日葵真是疯了!”白蒙蒙说:“你心里有数,你说,那门面实际能值多少?”
“至少八百万。”
“还至少?这下你赚大了!”
“瞧你说的蒙蒙,怎么能是我赚大了?我们俩一起赚啊!”
“我哪儿有钱?”
“你不是本来想和她一起投资的吗?”
“我是想发点儿财啊!自己的钱不够,想问妈妈要点儿,再问别人和你要点儿啊!”
“向日葵这门面房不是三百万吗?咱俩一人一半,买下来租出去或转手就卖!”
“我们不是看中了那里的地段和人流当店铺做生意的吗?”
“我改主意了。”
“为什么?”
“到办公室再说。”刚进黄光遥的办公室,他就笑着对白蒙蒙说:“我能拿出钱来买下向日葵的门面房,但是,若我自己出资,就没有钱给你和王凯乐曹芳馨投资做生意了。你说怎么办?”白蒙蒙说:“那,我们俩一块钱买下来。哎,光遥,这样不好吧?我们不是联起手来剥削向日葵吗?人家本来至少能值八百万的黄金路段的门面房,我们三百万就买下来了,我心里总觉得不是朋友干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也难怪你有如此的心思,因为你不但是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你要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如果不能我们出手,她想多卖点儿钱,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不是急等着用钱吗?再说了,她这门面房,又不是她用血汗钱挣来的,不管卖多少,都是额外的收入。”
“用什么挣来的?”
“你知道,我也知道。”
“啊,黄光遥,没人对你说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没对我说,别人呢?难道向日葵平时做的事,只有你知道吗?”
“黄光遥,你做的事,向日葵不会也知道吧?”
“当然知道,我根本就没想瞒谁。好了蒙蒙,我们不说别的话题了,就说怎么把钱转给向日葵,好吗?”
“不好。你说,我和水泉源的事,你知道多少细节?”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住了几天几夜,和他有那种事了。这没什么啊!你自己也对我说了。我也把我和马丽丽金慧萍的事和你说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不是谁都不计较谁吗?往前看,都走上正轨,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行!黄光遥,你知道水泉源给我什么了吗?”
“给你钱了啊!”
“这你也知道?我没对你说吧?水泉源和钱丽芳也不会对你说吧?”
“蒙蒙,这还用说吗?原来钱丽芳给你五十万块钱,你连理都没理就给她退回去了。这次你都和他那样了,他和钱丽芳怎么会不给你钱呢?正常,非常正常!”
“黄光遥,我们俩在生意上可以做伴;在感情上,爱情上,不能做伴!”
“怎么了蒙蒙,你别太敏感呀!”
“我不敏感?我能不敏感吗?你是个精明的男人,让女人喜欢的男人,也是个不让女人放心的男人!”
“好了蒙蒙,我们今晚的节目……”
“没节目!”
“看你,怎么没笑脸了?好,我们只谈生意,好了吧?”
“行。我们各拿一百五十万,把向日葵贱卖的门面房买下来。收益,你六我四。”
“为什么你的收益比我的少?”
“因为是你的主意。这年月,主意很值钱的!”
“不行!收益,咱们五五分成。”
“不行!六四,我六你四!”
“怎么变成你六我四了啊?”
“谁让你谦虚?这年头,做生意讲究实打实,谦虚过度,等于亏钱,知道吗?”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六我四!多大会儿能把款转过来?”
“转到哪儿?”
“先转到我这儿,我再转给向日葵啊!”
“反过来行不行黄光遥?你的钱先转到我这儿,我转给向日葵。”
“好。就这样办!蒙蒙,你是不是吃枪药了今天?”
“没吃枪药。我们今天的晚饭吃的不是正常的饭菜吗?我走了。”
“别呀,时间早着呢!我们不能再说会儿话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到我妈那里去,把她的钱全都骗来跟你合伙做生意吧!”
“我送你?”
“不用。我怕你半路上对我非礼呢!”
“啊!我没非礼过你吧以前?”
“谁说的?多了!拜拜!”在妈妈面前刚一站定,白蒙蒙就说:“妈,咱家存了多少钱?”妈妈说:“五十万多一点儿。”
白蒙蒙高兴地说:“好啊!你还真是个会挣钱会节省会过日子的好妈妈哎!”
妈妈看着神色有点儿不太正常的白蒙蒙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准备和黄光遥一起做生意。”
“好啊!”
“你存的钱和我存的钱,都拿出来,一次性投入。前景不错呢!”
“黄光遥的主意?”
“也是我的主意。”
白蒙蒙和妈妈在一起嘀咕了半个多小时后确定下来,就是损失妈妈存的定期的几万块的利息,也拿出来与黄光遥一起买门面房!她没对妈妈讲她与黄光遥刚刚在一起有点儿隔阂的事,没有说她和黄光遥买的是向日葵贱卖的门面房。总之,让妈妈担忧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两个人把这件大事定下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饭后白蒙蒙正要回家拿存款单的时候,白蒙蒙的手机来了信息:黄光遥已经把钱转到她的卡上了:一百五十万。
白蒙蒙心想,这个黄光遥,速度够快的!哎,这时候她才冷静下来,干么冲他发脾气?他没有说错,向日葵用自己的身体资源挣钱的事,在这座不大的城市里,知道的人怎么能会少呢?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呢?公开地与杀人犯水泉源走了,还大叫大嚷多次公开对水泉源说“我爱你”的话,只要是关注这件的人,有几个不知道她与水泉源之间必然会有那种事?至于他还给了她钱,她也接受了他的钱,也不会只是黄光遥知道,王凯乐也知道啊!王凯乐知道,曹芳馨能不知道吗?这几个人知道了,还会有多少人知道?谁又能说得清呢?白蒙蒙心里明白,越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越不容易包裹住消息,越容易传得很远很多很广很热!
怎么办?正视现实呗!还能怎么办?
白蒙蒙的心思,比前几日又多了。她真想像向日葵那样,拿着钱到别处去!要想清静,就必须走得远远的。向日葵为什么要走?她做生意的钱被骗,只是原因之一,说不定,她的花边新闻的传播,之远之广,是她难以再在这里待下去的最重要的原因吧?
下了楼,白蒙蒙给向日葵打电话。通了,直到第五下铃声响过之后才接。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她问向日葵:“怎么了?”向日葵说:“什么怎么了?”
“接电话这么慢?”
“慢吗?”
“不慢吗?”
“不慢。能接就不错了,我本来想不接的,可一想,就是再不高兴也不能不接发小的电话啊!”
“你在哪儿?”
“干么?”
“我去你那儿啊!”
“有事吗?”
“当然有事。”
“什么事?”
“你不是卖门面房吗?”
“是啊,又不是你买,你操心干么?”
“我不是操心,是黄光遥和我一起买。”
“啊!”
“怎么了你?”
“你给我送钱来?”
“对呀!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就不去了!”
“没改主意!我怎么会改主意呢?过来吧,我在住的地方呢!”
“半小时之内到。”
在上公交车往自己家的方向去之前,白蒙蒙心里突然特别想给黄光遥联系。在站台等车的时候,她给黄光遥打电话说:“收到你转的款了,我现在回家拿妈妈的定期存单。过会儿我就给向日葵送钱去。你说,要注意什么?”
情有独钟之白蒙蒙 174 一大笔钱〔结局〕
黄光遥说:“把门面房的证件仔仔细细地看几遍,不,不用看!让她带着房证,到房地产交易中心,现场转户。不然,一分钱也不要给她!”
白蒙蒙说:“你来吧!这事我怎么能办呢?你能放心让我办?我可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完全是个门外汉!”
黄光遥说:“我现在很忙,客户的事离不开。你对向日葵说个理由,就说今天算了,明天再转钱。而且,你绝不要到她那里去!”
白蒙蒙说:“好的。”
看来,黄光遥是突然留了个心眼儿,当然,是她先有警觉的。她这时候非常敬佩一位哲人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数百万的事情上,她怎么能马马虎虎呢?向日葵不就是因为没有戒心才被人骗去了那么大一笔钱的吗?在这样的事上,她似乎不可能骗她这个发小,但是,她不是曾经多次骗她到会所到宾馆想让她下水吗?不然,她怎么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呢?
白蒙蒙想到黄光遥的时候,特别矛盾。一会儿爱他爱得发狂,一会儿恨他恨得入骨;一会儿想离开他再也不见他了,一会儿不和他联系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总而言之,笼而统之,一言以蔽之,她爱他!她怎么能不爱她呢?她爱过除他之外的男人吗?她与别的男人有过亲近的事,能怪她吗?她不能容忍他哪怕是从侧面提她的身子不洁净的话题,还不是因为她对他有那种一般女人没有的情感吗?再说了,像她这样的女人,还能爱什么样的男人呢?还会有比黄光遥更棒的男人爱她也值得她爱吗?至于他是不是真心爱她,她不会在意,她也没有资本关注,自己都这样了,他为什么不可以?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这样的道理连小学生都懂,她怎么能不懂呢?
到家里拿出妈妈放的存单后,白蒙蒙心里还是茫然不知所措。她说只和黄光遥一起做生意,不和他谈情说爱,更不会和他结婚,真的吗?可能吗?做得到吗?
既然不去向日葵那里了,要给她说一声。黄光遥的意思,让她随随便便找个理由,说今天不去转款,明天去。[]情有独钟之白蒙蒙174
谁知道电话里刚把意思对向日葵说出来,她就恼了,用平常从来没有用过的不客气的语气说:“不行,我说的数,三百万,除了照顾你们是我的朋友外,还因为你们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能给我现款。想拖到明天?没门!请你对黄光遥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昨天可是与黄光遥说好了的,今天上午十二点之前,如果我不能收到你们转给我的钱,全数的钱,你们就不要再考虑门面房的事了!”说着,不待白蒙蒙说话,就挂了。
白蒙蒙不知道向日葵为什么怒气冲冲,但有一点她非常清楚,那就是向日葵想急着离开这儿。因为在这里,她可能已经被别人指指点点了;不仅如此,她的家里人,她的亲朋好友,说不定也对她另眼相看了。所以,她是一定要走,还要快。
虽然向日葵对白蒙蒙说话不客气,白蒙蒙却没有生气,一点儿气也没有。她理解她,因为她自己就有类似的经历和相关的感觉。别看现在大家没有对她指指戳戳,以后呢?黄光遥说要和她结婚,他家里人呢?能接受她吗?就是黄光遥本人,还能像以前那样喜欢她那样爱她吗?表面上的笑容,能是真笑容吗?看来,或许有那么一天,她也会像向日葵那样,出逃,逃得远远的,到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去,在那儿,找个不知道她真相的男人,生儿育女,或自己一个人生活,默默无闻地渡过余生。
想到这儿,白蒙蒙禁不住落下泪来。
白蒙蒙一边落泪一边算着时间,不管怎么说,无论在哪儿,没有钱是不行的,没有很多很多钱能去哪儿呢?她必须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才能有生活质量不差的底气。
离向日葵要求的最后期限只有两个多小时了。白蒙蒙觉得向日葵的话未必是空话,要是真不能在十二点之前把门面房弄到手里,说不定真有人抢着买,到时候,她和黄光遥极有可能会后悔莫及。至少能值八百万的门面房,只用三百万就买下来,多大的利啊!虽然她心里没有把那种还没有实现的利看得多重,但是,她不想失去这种机会。真成功了,以后,她什么都不干或只干自己乐意干的事。上层建筑是被经济基础决定的啊!
眼看着离中午十二点越来越近,白蒙蒙慌忙到银行把妈妈多年来存的钱都取出来放到了卡里。连同黄光遥的,她自己的,一共是三百零五万!
出了银行,白蒙蒙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知道这钱可不能马马虎虎地就转给向日葵,就是门面房不买了,也不能把这么大一笔钱随随便便往别人的账户上转。出了事,她不得跳楼吗?
想到“跳楼”,白蒙蒙不仅没有变得沮丧,还立刻开心起来。她可不会跳楼,就算没有一点儿活路了,只要没有人用刀杀她,用枪打她,不到客观上活不下去的地步,她是不会选择死亡的。她想到在黄光遥那儿体验过的快乐与幸福,在水泉源那儿感受到的刺激与飙爽,在小米粒那儿让她欲仙欲死的几个小时,她怎么能死呢?还有王凯乐狂吻着她的几分钟,都让她深刻体会出作为女人的特殊的乐趣。尤其是她经历过的在大家眼里是那种十分恐怖的与杀人恶魔水泉源在一起的几天几夜的事,她不也没有害怕并享受了人生当中极大的冒险式的快慰了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