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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风清歌当场就虎目噙泪了,“大哥,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喂!你就不能开门见山,直捅黄龙吗?”
马大总管顿时就不好意思了,所以他马上就把声音从十八层地狱之下提到了鬼门关之中,“其实,这一二三起大案的凶手可能就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犯下咱客栈那起惊天大案的真凶终于又出手了!而且这一出手就是直接撩翻了整座西孟市,乃至甚至乎就有可能惊动白虎神王的大驾……”
风清歌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大哥,你丫别我呀!赶紧直捅黄龙啊!”
马大总管顿时又不好意思了,所以他立即就把声音从鬼门关中挪到了奈何桥上,“我告诉你丫,其实,这三起大案深深的背后是有着同样一条大大的黑手的!弥勒宗听说过没?你丫当然不可能听过!这根本就是江湖中最大的秘密之一,因为这个弥勒宗就是传说中的欢喜佛门,没错,他们都是和尚……”
马大总管讲到了此处秘辛,自己当场也被撩得心潮澎湃,所以他顾不得听众,直接就跟着讲了,“自古和尚不近女色,可弥勒宗的和尚却与众不同,他们不止喜欢女人,而且还得靠女人来练功。男女双修听过没?男女多修听过没?你丫小鹿乱撞了吧?呵呵!总而言之,他们就是好色的和尚!”
此时此刻,风清歌不得不插嘴表态了,“呜呜,那些秃驴好变态哦!我简直就想唾弃他们!”
马大总管直接就欣慰了,“大学生果然就是大学生,正气!不过捏,我虽然也很想唾弃他们,但我还是挺欣赏他们的标新立异滴!总而言之,弥勒宗因为所练邪法之故,就很是需要大批大量的女人!这就是他们要借助净莲会来挂羊头卖狗肉的缘故。这本是一件不为人知的勾当,可就在昨天,露陷了!”
此时此刻,风清歌逆转真气,于是小脸激动地通红,“到底还是天恢恢疏而不漏啊哼!”
马达总管直接再次欣慰了,“大学生果然就是大学生,才气!言归正传,弥勒宗浮出水面之后,这三起大案才终于是被完美地串连在一起!很显然,那个王铁柱肯定是去找弥勒宗买女人的,但是却被某人撞见,于是某人就杀了他,又杀了弥勒宗的那货,而这个某人在几天前又特地来咱这里杀了……”
风清歌被马大堆口中的“某人”给绕晕了,他只好问,“大哥,这个某人是谁,是正,是邪?”
马大总管顿时就脑袋短路了,“鹅……这个某人,很显然就是一个非常职业并有着正义感的真凶了。”
风清歌无言以对着,“原来他就是一位有着正义感的职业真凶啊!嗯哼,能找他签名不?”
马大总管认真地沉吟着,“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绝对就是个高人,所以,估计能难!”
风清歌简直是太遗憾了,“那小弟我只有深深的心里去默默地仰慕他了。”
马大总管也是扼腕叹息,“其实,我们客栈和马场最近忒火爆的生意,到底还是拜他所赐啊!若是能得一睹龙颜,我定是要封他个二十两足银的大红包以示深深的敬意,不过,估计很难!”
风清歌马上就告辞了,“呵呵,我饿了,走先……别送!也别目送!”
于是,这不本该风平浪静的第二天,就又被风清歌风平浪静地过了。
第三天,风清歌还是过得很风平浪静。
因为,黑龙先生还是没来找他,李大福也还是没来找他,晚上,牡丹师姐也还是没来找他。
所以,风清歌还是只能在努力赖床之后,便三餐直落地去找宝马爷和马大总管解闷。马场的生意还是如昨天和前天的一般好。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马大总管虽然很忙,却还是没有忘记偷空和风清歌嘀咕着他从西风镇各个阶层中打听到的绝密消息,当然,这消息还是跟最近的大案有关。
马大堆总管对着风清歌低低声呀,“你说,那个有正义感的职业真凶为何要杀司徒世家的那位啊?”
风清歌眉头一皱,双手一摊,“这我还真不知道。”
马大总管当场就欣慰了,“没事,这事你不知道也是挺正常的,不过,我知道!你丫想想呀,深深地想想呀,千万记得从后往前倒着呀……靠!老子不是叫你弯腰低头在大腿间倒着!反推法知道不?不知道没关系,老子帮你循循善诱一下!你丫深深想想呀,前天死的那两个有何共通之处呀?”
风清歌恍然大悟,马上答道,“没错,他们确实就是有一个共通之处!男人!他们都是!”
马大总管那个遗憾啊,“老子最后一次循循善诱了,你深深地想想,他们除了男人之外还有……”
风清歌只好又眉头一皱,双手一摊,“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是秃头吗?还是都很好色?”
马大总管直接就把遗憾深深到奈何桥那里去了,“你丫使劲往好色那方面深深地想去就对了!”
风清歌哦的一声将嘴巴张得大大了,然后一合,“是弥勒宗!他们都跟弥勒宗有关系!”
马大总管操的一声就将大腿狠拍了,“没错!那两货就是跟弥勒宗有关系!所以咱客栈的那位……”
风清歌顿时也操的一声就将大腿狠拍了,“我叉叉叉!难道说司徒世家的那位竟然也跟弥勒宗……”
马大总管直接给高兴坏了,“你丫终于给猜对了!如今咱这里啊到处都风传着,那位司徒公子就是在跟弥勒宗买女人的时候,被那个有正义感的职业真凶给一剑咔嚓了!哦不,是捅了的!”
风清歌这才终于恍然大悟,“我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反推法啊!王铁柱是因为跟弥勒宗买女人而被真凶给咔嚓了,那个慈善主管是因为跟弥勒宗有直接联系而被真凶给捅了,所以从后往前倒着推,很显然,司徒世家的那位也肯定是跟弥勒宗有间接或直接的关系而被真凶给捅了的……妙!忒妙!”
马大总管得意极了,“你丫果然就是一点二点三点就通!”
风清歌感恩戴德着,“若是没有大哥的金手指,小弟就是四点五点六点也不通啊!”
马大总管深以为然,“可不就是!哼哼,所以说啊,那司徒公子一定是因为和弥勒宗有生意才触犯了那位职业真凶的正义感,然后被悄无声息地一剑给捅了!由此可见,此公子非好货矣。”
风清歌很是好奇,“既然此消息全镇疯传,那司徒世家有何官方表态呀?“
马大总管不屑一顾,“他们大队人马中午才正式入驻咱客栈,估计现在是在做头脑风暴吧哼!”
风清歌哦的一声,“司徒世家的大部队今天才终于是到了呀,这家族的办事流程也太僵硬了吧?”
马大总管哼的一声,“就他们这反应速度和办事能力,活该就要在咱客栈多住上好几十天!”
风清歌真心真意,“恭喜恭喜!不过,我又饿了……告辞,别送!也别目送!”
于是,这不本该风平浪静的第三天,就又被风清歌风平浪静地过了。
可是到了第四天,风清歌就再也不能风平浪静了,甚至,整个江湖也都不能再风平浪静了。





镇龙纪 第498章 白虎骑马,粗大事了
更新时间:202--0
第四天,清早,四仰八叉的风清歌还在床上梦中和很多女神很不风平浪静着。
突然,呯的一声巨响,白洛水就闯进了风清歌的闺房,并一举将他的擎天一柱狠狠地拽住,然后使劲就把他的虎躯从床上拖了下来,直往那门外去。可怜的风清歌刚被暴力惊醒,就赫然发现自己的擎天一柱落入某只玉手之中,紧接着虎躯就摔在了地板之上……试想,他当场就又该是何等的震惊呢?
白洛水不管不顾地抓着擎天一柱使劲地拽,使劲地拖,忽然,她的玉手猛地就是一空,某人的擎天一柱竟然凭空消失了……难道是被扯断了?白洛水当场就不好意思了,于是她紧急转身,咦,地板上的虎躯哪里去了?白洛水直接就震惊了,于是她凤目一抬,赫然就发现某人重新出现在床上了。
咚咚咚。白洛水如娇虎出闸,一个俯冲就到了大床的上空,一招虎落平阳就骑在了风清歌的腰上,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风清歌根本连反应的时空都没有,就再次被白洛水骑中了命门之处,所以风清歌简直就是很痛苦,这一方面是被骑得很痛苦,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憋得很痛苦。
被白洛水这样一个坚挺弹牙的美人儿骑住命门,只要是男人就该有反应,可惜,别的男人都可以有,风清歌却偏偏就是绝不可以有,因为,这货在面对白洛水的时候,就活该只能对男人有兴趣。所以,风清歌很痛苦,而且他还从白洛水的骑姿上联想到了他的牡丹师姐,于是,他就活该更痛苦了。
但是痛苦总比小命没掉要强的多,所以风清歌只能绷着小心肝受着。可白洛水又实在是太青春太娇蛮太好动了,这些形容词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有可能,她就不太可能有安分的时候,比如现在,若是想要白大小姐安安分分地骑在风清歌的命门之中,那几乎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白洛水很快就的驾的驾地真把风清歌当马骑了,于是,风清歌就只能更加痛苦了。
身如雄马,美女坐骑,这,显然不是痛苦就能让男人没反应的,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刻,风清歌就只剩下逆转真气这一强霸的路子可走了。小命要紧,所以风清歌马上强行逆转真气三十六小周天,天可怜见,他终于是成功扼杀了蠢蠢欲动的一柱擎天,可却也只落得个心力憔悴,小脸惨白。
白洛水明显是不清楚风清歌内心的深深处是有多么的挣扎和痛苦,她只知道,自己这才刚刚的驾的驾了起来,风清歌就是小脸惨白,面无血色,紧跟着,他的双目中还渗出盈盈泪花,宛若梨花带雨。白洛水乍见如此情形,刹时间就有些被唬住了……莫非自己就是骑疼了他?所以,白洛水猛地就刹车了。
美人停马花,于是风清歌直接就大松一口气,不过他不敢妄动,一动他就能感觉到白洛水臀部上的坚挺弹牙和娇嫩白滑,所以,他只能用出乾坤大挪移来转移注意力,于是他问了,清泪盈眶,白面怜楚,小嘴颤颤,话儿软软地问了,“那个,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下?”
“学弟,学姐要解释些啥?”白洛水柳眉一挑,小嘴一噘,兀地就趴在了风清歌的胸口上。
“学姐,那个……早上好呀。”胸口被两座圣女峰坚挺饱满地压着,风清歌直接气血不畅了,
“你丫也早上好。”白洛水咯咯咯地就笑了,“对了,你究竟要学姐解释啥?”
“呵呵,学弟就是想知道您,您今天为何这般早起呀?”风清歌艰难地适应了胸口的肉感。
“鹅……”白洛水突然手撑下巴,眼望天花板,“对啊,我今个儿咋起的那么早捏?”
“学姐,您该不会是忘了吧?”风清歌目瞪口呆地望着美人摆出“沉思者”的造型。
“怎么可能?”白洛水双眉紧皱,拼命回忆,小嘴却倔强地打着哈哈。
“是不是粗事了?”风清歌善良地提醒着对方。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白洛水手舞足蹈,叫了起来,“啊呀呀!没错,就是粗大事鸟!”
“果然。”风清歌无语极了,“学姐,是何等大事竟让您甘愿中断赖床这一伟大的活动呢?”
“本来我也不想,但真的是粗大事了!”白洛水非常正经,一本严肃。
“莫非就是与我有关?”风清歌想不出什么大事能让白洛水这样强霸地把自己给拽醒。
“好像,似乎,仿佛,没关系!”白洛水想了又想,又想了又想,终于确定。
“那您为何要如此冲动地把我给拽醒呢?”风清歌简直郁闷极了。
“我也不知道!”白洛水直接就理直气壮了。理直气壮,何尝就不是美人的特权,之一。
“呵呵。”风清歌两眼一黑,只能再做善良提醒,“莫非您只是冲动着想和我分享那件大事吧?”
“叉叉叉!”白洛水当场就清醒了,“完全就是当然的没错!我就是想拉你一起去围观滴!”
“多谢学姐。”风清歌礼貌备至,“不知学姐能否透露一下,那,究竟是什么大事呢?”
“十分非常很极其极度的大事件!”白洛水激动的模样,仿佛是终于等到自己嫁出去似的。
“这么肥粗大条的事件啊!”风清歌完全是被震撼了,“不过,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鹅……”白洛水久久地咬着玉指,苦苦地回想,“对了学弟,你裤衩里是不是兜了件武器?”
“呵呵。”风清歌被白洛水的呆萌整得简直就想哭,“学姐,你猜对了。”
“什么武器?”白洛水咬着手指,马上就问了。
“有时是一把枪,有时是一门炮,又有时是一根火柴,哦不,是一条棍!”风清歌实话实说。
“又是枪又是炮又是火柴?”白洛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了,“男人的裤衩是不是都很大啊?”
“不是火柴!”风清歌明显是被火柴给激怒了,“我不是纠正了吗!我那是棍,捅天的棍!”
“啊!”白洛水着风清歌的怒火冲天,突然就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喂!”风清歌简直郁闷极了,“学姐,公共场合请不要无故尖叫好不好?”
“哦!”白洛水到底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所以她马上就又问了,“学弟,你刚才说啥?”
“啥?”风清歌莫名其妙,“什么叫做是你刚才说啥?”
“就是,就是刚才你说裤衩中兜的三件武器,那最后一件是啥来着的?”白洛水吮着玉指。
“火柴!”风清歌想都不想地破口而出,紧接着只能无奈救场,“鹅……是好粗大的一根火柴!”
“不对!”白洛水的记性突然就好了起来,“你丫明明都说是一根棍了。”
“对对对!”风清歌高兴得简直想哭,“没错,我裤衩里兜着的就是一根好粗大的棍!”
“可是……”白洛水呆呆地着自己的小巴掌,一张一合,“不可能呀!我明明一手就拽住了呀!”
“嘤嘤嘤。”风清歌真的是哭了,“那肯定是你的幻觉,我那棍真不是能一手把握得住的啊!”
“明明就是!”白洛水非常肯定,“不就是一根小棍嘛,却非要说能捅天……捅天?啊啊啊!”
“学姐,你怎么又在敏感场合无故尖叫了呢?”风清歌被白洛水的叫声给荡得热血沸腾。
“不是!不是!”白洛水猛地就锁住风清歌的脖子,死命地摇,“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学……姐……放……手……啊……啊……啊!”喉门被锁,风清歌直接一步踏进了鬼门关。
“丫!”眼前的帅哥突然就变成了无常哥,白洛水被吓地赶紧松手,“你没死吧?”
“我叉叉叉死你!”小命得保,风清歌气喘乳牛,“我,我,我嘤嘤嘤死你呀学姐!”
“嘿嘿嘿!嘿嘿嘿!”白洛水简直不好意思极了,“哦对了,学弟,我刚才是说到哪里了?”
“你丫刚才就说到啊啊啊了!”风清歌现在很后悔从鬼门关中回来。
“肯定不是!”白洛水十分非常很认真地回忆着,“我啊啊啊之前……是说到哪里来着的?”
“捅天!”风清歌果断干脆,一刀两断,“刚才你丫说到捅天的时候就无故尖叫了!”
“捅天?”白洛水终于是清醒了,“没错,就是捅天!老娘嘤嘤嘤地终于是记起来了!”
“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件!”风清歌单刀直入,再也不想给白洛水任何走神的机会。
“燕封死了!”白洛水果然不负众望,马上就大叫了起来,“燕封死了!”
“燕封死了?”风清歌刹时间就迷茫了,“燕封……燕封是啥?哦不,是谁?”
“燕封就是燕大侠啊!”白洛水明显鄙视了,“他就是咱白虎城最有名的大侠啊!”
“啊?!”风清歌开始清醒了,“你说的燕大侠就是那个人称‘一棍捅天’的燕大侠?”
“完全就是真的没错!”白洛水激动得就像是一个正在做法的巫婆,“他死了!”
“真的假的?”风清歌虽然有心理准备,却准备不足。
“当然就是完全的肯定!”白洛水差点就又锁住了风清歌的脖子,“燕封真的是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风清歌赶紧问道,他已经记得李大福说过燕封失踪的事了。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白洛水非常肯定。
“不可能!”风清歌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真的!”白洛水连珠炮般,“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白虎神王亲自宣布了燕封的死讯!”
“什么?”风清歌真的当场就震惊,“竟然是白虎神王亲自宣布的?”




镇龙纪 第499章 万王之棍,燕封之死
更新时间:202--
阳气的早上,雄雄的床上,白洛水以虎落平阳之势骑住了风清歌,并不时地的驾的驾着。
为保小命,风清歌只能强霸地,持续地逆转着真气,从而将身上的一柱擎天给强霸地,持续地压下软倒,只任由坚挺弹牙的大美人在自己腰上的驾的驾着,却不敢流露出半点男人被美人骑住时的非分之想。可惜好景不长,白洛水在短暂的呆萌之后,竟猛地就抖出了一个惊天动床的肥粗巨大消息。
燕封已死,而且刚死不久,而且这噩耗还是由白虎神王亲自沉痛发布的。
惊闻噩耗,确认噩耗,风清歌当场虎躯一震,热血倒流,情不自禁地就又擎天一柱起来。
自古英雄气短,小人命长,令人不胜唏嘘,可又有多少大好男儿前扑后续地争着做英雄,风清歌也没有例外。如今,燕封之死无疑是又论证并坐实了英雄的悲剧,风清歌当场感同身受,全身的热血更是刹时间就被那命中注定的宿命所点爆,于是顿生视死如归的悲壮情怀,以及快感。
英雄,无疑就是男人身上最长最浅的敏感带,没有之一。女人但凡只要在其上轻轻一碰,一摸,保证就能让他们嚎如潮水,嚎潮迭起。可惜,这一能轻易征服男人的不二法门,却总是被女人所忽视。
如今,白洛水一个不小心就正中了风清歌的敏感带,所以,这货又怎能压抑得住一柱擎天呢?
“学弟,你裤衩里的武器是不是掉出来了?”白洛水天真无邪着,好奇兮兮着。
“丫?”可怜的风清歌还沉浸在英雄的悲剧宿命中无法自拔着,“啥子武器?”
“就是你那根很肥粗巨大的火柴呀!”白洛水很是有些怀疑地盯着风清歌猛,猛。
“丫!”风清歌当场清醒,并肝胆俱裂,并强行逆转真气着。
“咦?”白洛水突然就惊讶了,并马上的驾的驾起来,“学弟,那武器你又兜回裤衩去了?”
“哼!”风清歌小生怕怕地大声肯定,“没错我又把它兜回去,请务必原谅我的莽撞大意。”
“哦!”白洛水居然就有些失落了,“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其实,你也用不着那么快……”
“呵呵。”风清歌简直就想哭,“学姐,您又不早说,我,我已经把它给五花大绑了嘤嘤嘤。”
“嘿嘿。”白洛水很快就从失落中满血复活了,“对了学弟,我刚才又讲到哪里了?”
“您刚才就讲到一棍捅天……”风清歌脱口而出,紧跟着马上翻盘,“哦不,是白虎神王!”
“白虎神王?”白洛水小脑瓜儿一亮,终于又是记起来了,“没错!老娘刚才就是说到了这里。”
“学姐,白虎神王为何要亲自宣布燕大侠的死讯呢?”风清歌马上就接着问道。
“当然就是为了以示敬意!”白洛水理所当然着,“学弟,挂掉的那个人可是大侠燕封哦!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白虎神王的座上贵宾以及忘年之交,而且,他差点就认了神王做干爹了呢。你说,我们的神王能不在乎他吗?能不亲自沉重哀悼并缅怀他吗?非常的明显,简直就是不能!”
“呵呵。”风清歌无言以对,“如此说来,他们之间就是亦师亦友的好关系了?”
“当然就是完全的肯定了!”白洛水庄重点头,“总而言之,燕大侠对白虎城就是这么的重要!”
“那,那白虎城的官方有没有说燕大侠是怎样驾鹤西归的?”风清歌很委婉。
“有!”白洛水非常肯定,“燕大侠是因为身染怪疾而驾鹤西归的,而且,他病了足足有半年了。”
“什么?”风清歌大吃一斤,“半年前就已经得病了,而且得的还是怪病?”
“对极!”白洛水再次非常肯定,“所以这半年来,燕大侠几乎就没出现在任何的公共场合中了。”
“也就是可以换句话来说……”风清歌小心翼翼着,“在老百姓的眼里,他几乎就是失踪了半年?”
“何止是在老百姓眼中,就连我们这些上层都以为他失踪那么久呢?”白洛水骄傲地指着自己。
“哦,原来如此。”风清歌表示了解,但心里却是非常的不了解。据李大福说,燕封已足足有三个多月没在白虎城中出现过,而白洛水现在却说燕封至少就有半年多没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过。
也就是说,这半年来的前三个月,燕封明显是因为什么缘故而自己限制了或是被人限制了人身自由,但这限制却不是完全限制,他至少还是有出现在白虎城的非公共场合的,而后面的三个月,事态显然已经很严重,所以他在白虎城中干脆就是完全地失踪或被失踪了……这,当然就会引起外人的猜疑。
白虎城官方自然就是有注意到外人的这份猜疑,莫非,这就是神王需要亲自宣布燕封死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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