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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行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追风骚年
林平之发出剑芒之后,收剑而立。他分明听到了院中自己父亲,还有那墙头两人陡然加快的“嘭嘭”心跳声。此时的林平之已经不是那发出一次剑芒,就内力几乎用完的他了,此时的他使用了剑芒后,然仍毫无异样,到是对于墙头那二人的反映大是满意。
林震南也是被儿子的那一记剑芒惊到了,连忙拉着儿子回屋叙话。
林平之分明听到了墙头的二人跳了下去,匆匆离开。他来不及与父亲分说,告诉父亲以后再说,便追了出去。
林平之跳过围墙,在街上穿梭,同时仔细的分辨离去的二人的脚步声。
那于墙头窥伺福威镖局的两个人快速的在街道中穿梭着,直到越过城墙,想福州城外跑去。
林平之站在城墙上,看着向城外离去的二人,心里想到,不会真的是青城派的人吧?还是跟上去,看个清楚为好。若真的是青城派的人,也好打探一下虚实。
林平之跳下城墙,施展轻功,快速的追向那窥伺二人离去的方向。以林平之目前的武功,也不怕这二人会发现他。不一会,林平之就追到了城外的一处酒招子内。来到这里,他还猜不出那二人是谁,就枉费他穿越人士的身份了。
林平之施展轻功,飞身上了酒招屋顶。正好听见屋内有两人说话。
“二师兄,那福威镖局中练剑的人是谁?”一个清脆婉转的少女声音,林平之猜想,此人肯定是岳不群的独女,岳灵珊了。至于他问话的二师兄,肯定是劳德诺。这人是嵩山派派去华山卧底的奸细,只是不知那岳不群是察觉了故作不知,还是根本没有察觉。
“那少年应该是林震南的独子,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一个中期十足的男人的声音传到林平之耳中,想必就是那劳德诺了。林平之在屋顶,是看不见屋内的二人的,只能听声音判断。这酒招子的屋顶是草制的,不比瓦片。扒开草制屋顶是可以看见,但是掉落的泥土灰尘肯定会被屋内的人察觉。既然知道了是什么人窥伺,林平之并不在意他们的相貌,便继续偷听,听二人会如何评价自己。
“那人到是好厉害的剑法!林家的辟邪剑法果然有些门道,难怪余沧海要抢!”这是岳灵珊的声音。林平之心里想,那可不是辟邪剑法厉害,是使剑的人厉害!
“说道这林平之,在福州可是有很大的名头,救了好些难民,被人称作“佛公子”呢。外面不远处的平之村,据说就全是他救下的难民,以他的名字命名形成的村落。只是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武功居然也这般了得,恐怕比之大师兄,还要强些。”男人的声音又想起,应该是那劳德诺了,他的评价道很中肯。
岳灵珊听到劳德诺说别人武功比自己心上人强,立刻开始争辩起来。
“哪里比大师兄强?我看不见得,他与大师兄动起手来一定不是大师兄的对手!”林平之在屋顶,听到二人拿自己和令狐冲相比,不由的伸长了耳朵仔细听。
对于岳灵珊的狡辩,劳德诺也不反驳,只是兀自说道。
“那林平之剑法快若闪电,以他这般快法,应对起来绝对很难招架,恐怕撑不下几招。的确大师兄的剑法也很厉害,但是对上此人,恐怕只有招架的份,完整的招数都很难使的出来。还有那林平之的最后一剑,小师妹你也看到了,剑芒闪烁,快如鬼魅,显然此人内力修为也是很强的。在我们华山派,有能力发出剑芒的,恐怕也只有师傅了!”说道这里,劳德诺一声叹息。
“厉不厉害要打过才知道!我相信大师兄一定打的过那个叫林平之的!”岳灵珊兀自狡辩道。屋上的林平之听到二人的对话,也点了点头。现在的令狐冲的确不是他的对手,想与他交手,恐怕得等他学了独孤九剑以后。至于岳不群,林平之到摸不准他的武功。此人善于隐忍,也很聪明。孰强孰弱,要打过才知道。
“小师妹,我们此次下山打探消息,师傅让你一切都听我的,你切不可与青城派或者福威镖局结怨。不过那青城派图谋林家的辟邪剑法,这次恐怕要碰个钉子了!儿子都这么强,不知道那林震南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这林家的辟邪剑法果然如此神奇吗?”劳德诺的声音又想起,此时在屋顶的林平之和坐在劳德诺对面兀自不服气林平之武功的岳灵珊都没有发现,劳德诺在说道辟邪剑法时候那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
华山派二人又说了一些话,便各自休息去了。
林平之也运使轻功,跳下屋顶,快速的离开了。他一边飞奔,一边思考。
这岳不群派徒弟下山到福州来,又不是来帮助福威镖局,肯定也是打辟邪剑谱的主意,只是他就派这两个人,不知安的什么心思。不过既然也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来,那便不是福威镖局的朋友。正好,明天就演一出好戏,给于矮子和岳不群两人一份大礼!





笑傲行镖 第三章 城外酒店
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第二日一早,林平之叫来史镖头、白二两人。
“少镖头,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嘛?”白二好奇的对林平之问道,史镖头却一幅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自从他断手之后,林平之传他武功,史镖头就对林平之的话言听计从,从不问为什么。
“带着你们去城外平之村,过年时候,乡亲们送来了礼物。我们去回礼,路上顺便赏赏春光。”林平之笑呵呵的答道,一幅心情不错的样子。
白二也不再多问,三人来到马棚,各自上马,从福威镖局侧门而出。出了门口,守门的趟子手都跟三人打招呼,三人说笑了几句就纵马出城而去。
林平之到了平之村,自然被村民们热情接待。到了中午,热情的村民们非要留他在村里吃饭。三人不忍拒绝相亲们的热情,之后留在村里吃饭。吃过午饭,林平之又带着史镖头和白二在村子周围赏起风景来。
“少镖头,总镖头不是说要我们这些天好好戒备青城派的吗?咱们现在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好?”问话的是白二,史镖头一般不会言语。他憋了半天,看少镖头一直心情不错,不好打扰,所以到现在才问了出来。
“放心吧,青城派初到福州,还没有摸清情况,不会立刻就动手的。”林平之老神在在的说道。他今天出来可不是为了游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半,也是时候了。就招呼二人回平之村,然后告辞而去。
林平之一马当先,骑着他的小雪龙。这马跟着他在外面三年,多次助他摆脱敌人的追击,林平之对它也是爱惜异常。后面跟着的是白二和史镖头,二人手中还拿着平之村的相亲们送的野味,有野鸡、有野兔。
三人骑马,不一会就到了城外的一个酒招子,正是林平之昨夜追赶的华山派二人的所在。
“前面有个酒招子,咱们就去喝杯酒,顺便把你们手里的野味做来吃,走!”林平之对着身后二人招呼一声。三人来到酒招子前,飘身下马。林平之仔细的观察着酒招之内的人。昨夜他尾随华山派二人到这,并没有看到二人的装扮。
只见酒店酒炉旁,一个青衣少女正在正在料理酒水。少女头梳双髻,插着两只荆钗,虽然是背对着林平之看不见容貌,但是那姣好的身材却掩饰不住。他林平之想来,这少女恐怕就是岳灵珊了。原著之中,他到和这个华山派的小师妹有一段情,只是现在物是人非,恐怕已经不可能了,只是未来,谁又真的能把握?
三人进到酒店内,史镖头一挥衣袖,扫除了凳子上的灰尘,让林平之先坐。然后才和白二两人各自坐在林平之旁边。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招呼?”白二掌管着福威镖局的情报工作,对福州城大小酒肆都熟悉的很。
听到白二的吆喝,屋里传来了两声咳嗽声。然后只见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年纪的白发老翁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三位客官,是要喝酒吗?”老翁对着林平之三人招呼道,却是说着一嘴北方口音。林平之分明看见他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中的一丝惊奇。
“不喝酒难道喝茶啊?上三斤竹叶青。老蔡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出来招呼?”白二奇怪的问老翁道。
“不瞒三位客观,小老二姓萨,原是福州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我心想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才带着孙女回故乡来。可是离家四十年,亲戚朋友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老板老蔡不想干了,我就三十两银子买了下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回到了故乡,听着人人都说家乡话,心里说不出的亲切。只是惭愧的紧,出去了这些年,这家乡话都不会说了。”自称老萨的老头一副回归故土的残年老人模样,林平之要不是知道他底细,或许真被他骗了。真不愧是能在岳不群眼皮底下卧底的人,这演技,恐怕能拿奥斯卡奖了。
“不好意思,只顾说话,忘记了三位的酒。”老头对着三人作了一个揖,有对着酒炉旁边的少女招呼。“宛儿,快给三位客官打上三斤竹叶青!”
青衣少女也不搭话,低着头端着木盘,在林平之三人面前放下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有低着头走开,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看向林平之三人一眼,仿佛一个青涩的少女在害羞一般。
林平之到是仔细的观察了她一阵。少女,也就是岳灵珊,虽然身形婀娜,但是肤色黝黑粗糙,脸上也布满痘斑,容貌很是丑陋,显然是易容过的。他可不相信令狐冲的心上人会是一个这么丑陋的少女。
史镖头和白二拿出相亲们送的野鸡和野兔,递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坐在这的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可是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土如金!你这菜若是炒的合外面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就赚回来啦。”这白二,还真不放过一个拍林平之马屁的机会。
萨老头连忙说道:“是、是!多谢,多谢!三位客观先用些蚕豆、花生下酒,小老儿这就去炒菜!”接过野鸡和野兔,回转里屋做菜去了。那岳灵珊易容的少女不等招呼,就递上了两盘蚕豆和花生。
正在观察岳灵珊的林平之分明看到,在白二提到自己是福威镖局少镖头的时候,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正好二人对视,她又匆匆低头,料理起酒来。
林平之回过头,眼含笑意的看了白二一样。白二也不脸红,反而洋洋得意。他是了解少镖头的,开些玩笑,他不会在意。
白二拿起酒壶,分别给林平之和史镖头斟满,然后才给自己斟满。他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这酒店老板换了,酒味就没变,好酒!”喝干一杯的白二赞叹道。
说完,他又连忙给自己的杯中满上,刚要招呼林平之和史镖头二人尝尝,还不待举杯,就忽然听到马蹄声响。白二转头望去,正好看到两乘马从北面官道上本来。
两匹马来的很快,白二这边刚听到马蹄声响,片刻间,已到了酒店外。
“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林平之听声音,正是川人口音,他心中暗道一句,来了!
店外两人将马拴在酒店旁的大榕树下,走进店里来。扫视了坐在店内的林平之三人一眼,就不理会,就大刺刺的坐到了三人旁边一桌。白二看着二人头缠白布,身穿青衣,足登无耳麻鞋,正是少镖头让他打探的青城派人的装束。他连忙看向少镖头,正好对上少镖头看向他和史镖头的目光。那眼神白二读的懂,是要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咯。”其中一个进来的汉子说道。
听到呼喝,岳灵珊装扮的“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道:“要什么酒?”这是林平之来到这,她第一次说话。声音清脆动听,这是那晚他尾随到此听到的屋里少女的声音。
听到这动听的声音,那叫着要酒的年轻汉子也是一愣,突然伸手,托向岳灵珊装扮的“宛儿”的下颚,仔细的看向她的脸。待到看清之后,口中连道:“可惜,可惜!”
岳灵珊突然被人摸了自己的脸,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推开那人的手,连连后退。
林平之在旁边冷眼看着,这调戏岳灵珊装扮的少女的人,应该就是于矮子的独子于人彦了。对于青城派的人,他早就让人查过了。这个于人彦可是色中恶鬼,家中只小妾就有好几个,更有强抢民女的事迹。只是青城派势大,受害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桌上另一人,应是青城派的贾人达了。看见余人彦调戏少女,他也不阻止。反而开口调笑。
“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吗,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原著中,就是这时候,林平之挺深而出,失手杀死了余人彦。
但是现在的林平之,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余人彦同样要死,而且他的死,只是没有必要死在他的手中了。




笑傲行镖 第四章 看戏
此时岳灵珊装扮的“宛儿”,心中简直羞愤欲死!
他身为华山掌门的独女,从小备受父母宠爱,华山派上下也对她这个小师妹疼爱有加。虽然她与大师兄令狐冲两情相悦,但是两人也从未做过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没想到在这小小酒店内,一时不察,居然被一个登徒子给调戏了!这让他如何能不气愤?
此时的岳灵珊也不急多想,父亲下山时交代的不要惹事、低调行动的话也都抛到了脑后。岳灵珊被余人彦气的双眼圆瞪,陡然伸出手,挥向余人彦那张让他憎恶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余人彦就挨了岳灵珊一巴掌。余人彦正在仰面哈哈大笑,那里会防备这装扮的村姑一般的少女?而且他在四川横行霸道惯了,四川地区,没人敢不给他们青城派三分面子,除了他父亲,又有谁敢打他?
林平之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那“啪”的一声,他就知道这余人彦一巴掌挨的不清,脆响脆响的!
本来坐在长凳上的余人彦豁然起身,挥手向着岳灵珊的脸上打去,嘴里喝道:“臭婊子,居然敢打老子!”
一向都是他余人彦玩弄女人,如今居然被一个村姑打了,如何能不生气?岳灵珊可不是他外表装扮的那样是一个丑陋的村姑,华山掌门的女儿,自然武功不差。只见她微微退后一步,就避开了余人彦打向他的脸的这一巴掌。听到余人彦嘴里难听的骂她,避过这一巴掌后,他本来退后的身体,轻盈的又迈回原地,伸出右手,“啪”的一声又打了余人彦一巴掌。
林平之在旁边一幅看戏的心态,这余人彦的功夫还不是一般的差啊,难怪原著中会被武功奇差的林平之失手杀死。
余人彦两次被眼前村姑装扮的少女打中,就算他再蠢,也明白了,这少女是个练家子。他捂着脸,满眼怒火的看着岳林珊,二人半分不让的对视着。
贾人达看到师傅的儿子两次被人甩了巴掌,自然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对着余人彦说道:“余师弟,这花姑娘虽然脸蛋差了些,身材还是要得。咱们捉住她,到时候任由余师弟享用,看他还如何猖狂!”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邪恶的眼神扫视岳灵珊的身材,助纣为虐,就是这般。
二人一幅要围攻岳灵珊的模样,岳林珊虽然被二人气的浑身发抖,但是也明白,如果两人一起围攻她,胜负就难说了。贾人达是余人彦的师兄,武功自然比他要高的。岳灵珊连忙退了两步,同时拿出了衣袖中的一把短小的匕首。既然二人要围攻自己,那就只能用武器了,这样才能扳回一些优势。她易容装扮成普通人,长剑自然不好随身携带,所以就在衣袖里藏了一把便于携带的短小匕首,以防不测。只是让他没想道的是,这么快,这把匕首就派上了用场。
青城派的二人进来之后,就坐在林平之三人旁边的一桌。林平之三人这桌,他是朝北而坐,左手边坐着史镖头,右手边坐着白二,史镖头是背对着青城派二人。岳灵珊去问青城派二人要些什么酒,自然是从林平之身后走过,站在两桌中间。如今他要被围攻,骤然后退两步,便一下撞在了林平之的侧面。
岳灵珊惊慌后退,撞到了林平之,身体失去平衡,便下意识的伸手去扶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壶、酒杯、蚕豆、花生,岳灵珊突然伸手,一下将桌上的酒呀菜呀的打翻了一地。岳灵珊撞了过来,林平之也下意识的去扶住她。
岳灵珊单手扶着桌子,林平之双收扶着岳灵珊的肩膀。她半边身体都靠在了林平之怀里,远远望来,还以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情侣。岳灵珊是背对林平之的,这突然情况发生,她只顾伸手寻找身体平衡,没想到发生了眼前的一幕。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都是惊讶。
岳灵珊看着此时还面带笑意的林平之,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就在这时,青城派的贾人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当怎么看不上我余师弟,原来你这小娘皮好这一口!只是这小子长的跟唱花旦的似得,你着急投怀送抱,格老子的他或许是个大姑娘装扮的哟!”说完,两人又哈哈大笑,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二人刚才没有趁着岳灵珊失去重心的时候上前抢攻,显然不是讲江湖规矩。或许他们认为,以他二人的武功,连起手来,局势尽在掌握,所以才不着急动手。
慌慌张张站起身来的岳林珊,听到贾人达的话,直气的七窍生烟。堂堂华山掌门之女,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羞辱。尤其那句“投怀送报”,简直让她气炸了肺。还有林平之那脸带笑容的模样,她知道这林平之明明武功很高,那青城派二人其上,恐怕也被他两三下撂倒。但是他却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一个女子被人欺辱,简直禽兽不如,亏得还夸什么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的岳灵珊,把林平之也恨上了。
林平之听了贾人达的话,心里想,这家伙还真是一张臭嘴。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到了时候有他好看的!他能忍,但是坐在他旁边的白二和史镖头听了贾人达的话,却忍不了。二人腾的站起身来,准备教训这个侮辱少镖头的小子。
白二站起来还一边喝骂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敢在我们福威镖局面前耍威风!”
不过还是史镖头离的近,狠话都不说一句,一转身,向着贾人达攻去。白二和青城派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张桌子,看到史镖头抢先一步,去教训那嘴臭的青城派小子,只好悻悻的坐下。史镖头的武功他是了解的,虽然是单手,也绝对不比他差,反而还要强上不少。
史镖头自从断手之后,就比较沉默寡言,此时他也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瞪着贾人达,单手挥掌,攻向贾人达。
贾人达这才看清,这突然转身的汉子不到四十岁年纪,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只手臂。左后手臂从小臂处断掉了,半截衣袖空荡荡的。
“格老子!你一个独臂残疾不在家好好放牛种田,居然跑来行侠仗义,看我教训你这龟儿子!”贾人达迎向史镖头的攻击,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一个独臂人,他有什么好怕?
岳灵珊看到史镖头出手对付贾人达,正好空出了余人彦。就是这个小子轻薄自己!现在他是一个人,要好好教训他!岳灵珊挥舞着匕首就向余人彦冲了上去,一幅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啪啪”又是两声巴掌声响起。不过这次被抽的不是余人彦,而是贾人达,抽他耳光的自然是史镖头。这贾人达初时还看不清独臂的史镖头,但是一交上手才知道史镖头功夫很强。史镖头使的是腐尸功中的一套腐尸掌法,只是他存心教训贾人达,让他难看,所以没用上那独门腐尸毒,不然他这正反两巴掌下去,恐怕这贾人达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贾人达被重重的抽了两巴掌,鼻子、嘴角都在流血,低落在他的胸前,染红了衣襟。贾人达气的哇哇乱叫,也顾不得擦血,一幅拼命的架势,向着史镖头冲了上去。只见他手脚并用,催心掌、无影幻腿连连施展,抢攻史镖头。反观史镖头,任然单掌迎敌,一掌一掌的格开贾人达的攻击,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显然二人武功相差甚远,贾人达不可能是史镖头的对手,就算拼命也不行。
这边岳灵珊和余人彦交手,余人彦本身武功就差,只是仗着父亲余沧海作威作福,现在岳灵珊又仗着武器只利,他就更不是对手了。此时余人彦正奋力躲避岳灵珊手中的匕首,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被锋利的匕首划伤,伤口处渗出斑斑血迹,衬托着余人彦此时的狼狈不堪。
岳灵珊虽然一幅要不杀死余人彦誓不罢休的模样,但是心里并不是一定要杀死他,只是想拿着匕首多在这个登徒子的身上划些伤口,让他吃些苦头,也好出了她胸中的这股恶气!
岳灵珊以匕首施展华山剑法中的一招白云出岫,刺向余人彦手臂。心想,本姑娘的脸,就算大师兄都没摸过,你这登徒子居然摸了我的脸!既然如此,就刺你手臂一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女孩子的脸!出了这口气,就放过你这小子。
这边岳灵珊想着,匕首直刺余人彦手臂。华山剑法也果然是名不虚传,虽然是匕首却也威力不凡,匕首快速的刺向余人彦的手臂。就在这时,本应是刺中手臂的匕首,却因为余人彦一只腿突然一弯,身体失去平衡而倾斜,匕首直接刺入了余人彦的胸膛!
一颗花生米从余人彦的腿弯处掉落在地上,与本就洒在地上的蚕豆、花生米混在一起,再也找不出来。
余人彦大叫一声,退后两步,脸上露出惊恐之极的神色,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匕首插的很深,直没至柄。夕阳照在匕首金色的柄上,闪闪发光。他张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伸手想要去拔匕首,却又不敢。
岳灵珊也吓的一颗心快要从胸口跳出了,嘭嘭的直响,他也急退数步。林平之也看到了此时面向他的岳灵珊那眼中闪烁的惊慌无助、和不敢置信。林平之微微思索,想到这个华山掌门的掌上千金可能还是第一次杀人,心中立刻感到歉意和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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