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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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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齐鸣,传遍京都每一处角落。官轿车架接连不断,急速往皇城赶去。
金殿上文武百官队列疏散、神情愤懑。内侍已三次促驾,可是上边那张龙椅仍是空空如也。
群臣不停窃窃私语,以安老爷子为中心离得远远的,生怕惹上了麻烦。还有许多人很奇怪,赵闲都造反了,你老人家不带着家小去接应,还站在金銮殿上作甚?刺激皇上把你推出去斩了?
众官员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个小太监匆匆从侧翼屏风后闪出来,拖着长音喊道:“皇上上殿,文武百官接驾啦!”
文武百官闻言连队列也来不及整,匆匆跪倒见驾,有人偷偷抬头一看,只见建始大帝头戴翼天冠、身穿团龙袍,神色慌张的从里面跑出来,正要开口哭诉痛斥召唤各路兵马勤王救急,哪想到第一眼就看到了安老爷子。
他还以为满朝文武已经反了,是来逼宫的,吓的差点跪下,急声道:“沈爱卿,沈爱卿,护驾!”
沈凌山脸色较为尴尬,急忙抬手安慰建始大帝。
解墨作为辅国堂之首,叶家没了辅国堂肯定荡然无存,养虎为患的他焦急万分,义正言辞的呵斥道:“安尘老儿,朝廷世代带安家不薄,你竟然纵然孙儿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事情!”
“皇上!”安老爷子噗通跪在地上,倒是把众人吓了一跳,那些本来等着安老爷子一声令下,就把那昏庸皇帝擒下来的安家一派武将,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少爷都起兵造反,明白着是要篡位了,你老人家还跪个啥?想领兵阻截自己的孙儿不成?
果不其然,安老爷子神色暴怒,捶胸顿足的道:“皇上!想我爱家世代忠良,受朝廷恩惠之深,老臣断不能忘。那晓得老来,安家竟然出了这等不孝的孙儿,老臣罪该万死啊!!!”
“对对对!拖下去斩了!”建始大帝连忙抬手,准了。
安老爷子脸色一僵,三公六尚书脸色也黑了下来,本来准备保建始帝的臣子也犹豫起来,有没搞错,人家安国公是来请罪的,你敢斩安国公,有人敢动手擒他嘛?赵闲来了进度还不灭了他满门啊!
察觉到满朝文武异样的目光,也不像往曰那般尊敬了,建始大帝真慌了,二话不是对着皇陵的方向跪下:“列祖列宗在上,子孙不孝,让时代基业危在旦夕,还请圣祖保佑……”
我靠!沈凌山彻底心服口服,圣祖皇帝有用还要我着托孤之臣作甚?
他完全不知自己聪慧的乖女儿已经是赵闲的人了,所以他还得保住建始大帝,他怂恿用计杀的赵闲,不赵闲来了绝饶不了他啊!
见安老爷子请罪,徐丞相倒是颇为感激,连忙摆摆手,上前扶住安老爷子:“安国公,罪不在你,安家世代忠良满朝文武谁不知晓?皇上年幼无知,您老不要放在心上…”
建始大帝无知不是一天两天了,安老爷子全当没听见,继续捶胸道:“是老臣的错,不该任用来历不明的歼贼,他早就不是我安家的子孙了。现如今,胆敢做出谋逆的大事,老臣断然不会放过他。”
“国公的意思是?”徐丞相大为惊喜,老眼中闪过几抹精光。满朝文武也把目光聚集在安国公身上,没想到他竟然忠心至此,那些准备就地反戈的武将都颇为尴尬,倒是辅国堂松了口气,只要安老爷子不反,赵闲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安老爷子忠心表够了,当即起身抱拳道:“老臣请命,带兵讨伐反贼,以正我安家之门,还请圣上恩准!”
“好好好!安国公一定要帮朕除了那大胆狂徒。”建始帝这才反应过来,感动的都快哭了,连忙谢天谢地谢祖宗。
沈凌山大为着急,让安国公带兵去阻截赵闲,不是给赵闲送人嘛?若是赵闲不知道密诏的事情还好,若是知道,将那份密诏交给安老爷子,血诏加遗诏白纸黑字的东西,谁看了也会造反的。
可是,血诏密令的事情只有建始帝和他知道,总不能现在跳出来说:“不准安尘走,我用密诏谋害过赵闲,你看了肯定会造反!”那样安国公都不用去前线绕一圈,直接就把小皇帝宰了。
思前想后,沈凌山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那份血诏完全就是催命符,根本不该写啊!
事已至此,他已经知晓大梁接下来的结局了。(未完待续。)





极品铁匠 第二百三十章 玉树流光
赵闲谋反起兵杀往京都的消息,传回来的当夜,安老爷子便动身,在垂暮之年再次披上铠甲,携带亲卫火速出了京城,带领驻扎在京都周边的军队,去阻挡几个月却还是视若珍宝的后人。
而辅国堂万千学子,自发结伴相邀,誓以身体阻挡赵闲的铁蹄,浩浩荡荡往武昌方向进发。
可惜,这也不只是王朝陨落前的回光返照罢了,多年苦苦支撑的大梁,就如同被掏空的树心的大树,外表雄壮而威武,可当其真的被刀斧加身,多年积压形成的连锁反应便会瞬间将它自身摧毁。
一个王朝的根本是民心,是在臣子前的威信,而建始大帝的那份血诏,明显将这大梁仅剩的两样东西抛弃了。
安老爷子亲言目睹建始大帝的血诏时,并无言语,只是整个人都苍老的许多。安家时代忠良,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换不到,这皇家护之何益?
联想到四个儿子蹊跷的死因,安老爷子对赵闲的做法无话可说,可他终究不愿对旧主抬起屠刀,没有任何安排,只是独自一人回了祖籍。
余下的安家死忠,没了安国公这个领头人,岂能自作主张与安家少主为敌,加上那份设计杀害自己臣子的血诏却是寒了大梁武将的心,两只军队只不过叫了几次阵后,就握手言和将剑尖指向京都。
事情顺风顺水,可是以自己为诱饵骗得建始帝写下血诏,即将达到自己目的赵闲并不是很高兴。
遗诏是他伪造。可血诏却是建始帝实打实亲手书写,赵闲对此并无内疚,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夜色如墨,丝丝雨珠自天空落下,砸在窗沿上迸裂成点点晶莹的水花,在昏黄烛光下分外唯美。
窗外,官船成群结队缓缓驶离码头,夹板上竖着‘赵’字大旗在风雨中摇曳,旁边还有一个‘安’字,船队前不见首后不见尾。沿途不断有安家的各路兵马尊称安老爷子的召唤赶到。然后又被说服加入船队之中。
轻风吹拂着雨珠飘落进来,沾湿了窗口之人的衣襟。赵闲轻轻低头,脸色不悲不喜,看着手上的一块玉佩。默然不语。只是心中叹道:我真是个混蛋。难道长得帅也有错吗……
萧姐姐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酒食。她可不知道赵闲内心自恋的想法,瞧见赵闲面色深沉。便娇笑道:“我的小郎君!你在发什么愁?告诉妾身我帮你出出主意。”
萧姐姐穿着居家妇人的衣衫,卸去了往日的艳妆与华服,柳眉间沉稳娴静,就如同寻常员外家的夫人,身上的贵气被隐藏的很好,连往日的娇媚也一同藏起来了。她这些日子总不能不露面,大多数时候都以赵闲的夫人自居,反正以前贵为皇后,真正敢抬头看她样子的也没几个。遇到认识的,为了防止在荒淫野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她也只好乖乖的回避了。
不过再避讳,安大小姐她可避不开。两人以前在宫里宫外经常见面,现如今闹出这等事情,萧姐姐心中尴尬自不用说。今日,她被安大小姐缠着下棋,不用猜也知道安大小姐吃醋,不想放她回来与赵闲独处。萧姐姐心中念着小郎君,最终以肚子饿了给这赵闲准备吃食的理由,才得以脱身。
话音落了,赵闲却依旧独自出神。萧姐姐眸中微疑,走到赵闲身后探头看去,却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上好的软玉,正面刻着‘柔’字,背面却是一片竹林。
这,这不是叶莎公主的佩玉嘛?萧姐姐眼睛猛的睁了睁,继而又露出羞恼之色,抬起玉手在赵闲后脑勺上敲了下,气道:“赵闲,你竟然与竹柔公主有瓜葛,为何还来勾搭本宫?你这个没良心的……”她年龄和花语相仿,却是建始大帝和叶莎货真价实的继母,心中别提多生气了。
“啊!”赵闲脑后一疼,倏然惊醒过来,回头却瞧见萧姐姐面色不善的等着自己。他看了看手上的玉佩,便知晓为何如此了,轻轻笑道:“我的萧姐姐,你这吃的又是哪门子飞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吃饭吃饭……”
“哼!”萧姐姐挑着柳眉,冷冷看了他一眼:“公主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说来话长!意外罢了…”赵闲心中泛苦,不想明说,便拉着她的小手讨好起来。
萧姐姐眼中轻转,突然妩媚一笑:“郎君,妾身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这般防着人家?竹柔公主妾身了解,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您若是心中喜欢,说出来便是,妾身帮你去说服她。到时候我们母女俩共同伺候郎君,那般日子恐怕连神仙也羡慕。”
我天,这是想干啥?赵闲被她弄得颇为不好意思,吞了口口水,笑嘻嘻的道:“你说真的?”
“你觉得了?”萧皇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赵闲悻悻然的笑了几声,见她面色不快,只得将与见叶莎的前因后果说的一遍。
萧姐姐听的勃然大怒,纤手指着赵闲,酥胸急剧起伏:“赵闲,你好狠的心,明知叶莎对你有意,你还起兵帮北齐对付大梁,你想逼死她是不是?”
赵闲摇头苦笑:“我也不想,所以现在才发愁。要不萧姐姐你帮我去安慰她?恨我没关系,别寻死腻活就行了。”
“你自己惹得情债,却要让我为你处理,想得美。”萧皇后偏过头去不搭理赵闲,显然有些生气了。她支持赵闲就已经背叛了辅国堂,本就无颜见往日老友。叶莎虽然不是真正的亲人,却也天天给她请安母后叫了近十年,现如今看着赵闲将大梁灭了,她心中难受不言自明。
唉!早死晚死都得死,要恨就很好恨我吧!免得到了京都我又下不了手。赵闲暗暗一叹,只得现在把玉佩收进了怀里。
瞧见面前的萧姐姐面色不快,赵闲还是觉得眼前人重要的多。他忙笑眯眯的贴上去,拦住她的柳腰:“好了!这些烦人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还是来谈谈人生吧!对了,萧姐姐,我近些日子钻研古书,从先辈遗留的秘籍中,领悟到了一首‘玉树后庭花’的妙诗,其中‘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这两句,我觉得颇为有意思,要不和相公一起研究一下?”话还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抚上了饱满的臀瓣,轻轻揉捏腻滑饱满的臀肉,脸色坏笑不停。
萧姐姐身子猛的一挺,她不是无知小女孩,和赵闲恩爱这么多天,哪能不明白这首诗的内涵。心中有气,此时也惊的抛之脑后了。
感觉到臀上酥麻,她身子顿时软了半边,羞愤回头到:“休息!你敢对我做什么,本宫就敢对你做什么!”
赵闲闻声一个趔趄,有没搞错!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把我怎地?他不以为意的坏笑几声,横抱起半推半就的萧姐姐扔到了床上:“这可是你说的啊!”话闭,他就在萧皇后的唇上轻点了一下,得意道:“来吧!”
萧姐姐哼了一声,为了表示自己言出比诺,只得气势汹汹的回敬了一下。
有点意思。赵闲心中暗笑,大手一挥便扯开了她的腰带,衣衫顿时自她香肩上滑下,露出大半酥胸,火红的胸围子分外妖娆。他嘿嘿一笑:“说话算话,现在该你了!”
“你,你无耻,我才不上你的当。”萧姐姐这下进退两难,便准备起身离开。赵闲自然不能放手,于是二人就在床上厮打起来,胸围子、亵裤飞的到处都是,一时间昏黄烛光之下春光弥漫,让人浮想联翩……
官船摇摇晃晃,加上夜色以深,大多下人都已经歇息。
安大小姐身着睡裙,和素衣如雪的风御医挽着手,低声交谈笑眯眯的来到的赵闲的门前,手上还那着一个花盆。
今日萧皇后离去,安碧柔孤身闲着无聊,又无心安睡,便跑到风怜雪的屋里坐坐,恰巧发现风御医在用花盆培养药材,她灵机一动,就将赵闲送给她的桃核种在了花盆里。赵大将军说这桃核是她爱的结晶,种下之后自然要赵闲看看了。
风怜雪上次被这赵闲当着下人的面扇了一巴掌后,好些日子没敢出门见人。现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依旧不敢提那件事情,若不是安大小姐拉着她来壮胆,她都不会跑来见赵闲。
二女笑眯眯的在房前停下,安碧柔抱着花盆,神秘兮兮的推开门,娇声道:“赵闲,看看这是什么……啊!!!”(未完待续。。)




极品铁匠 第二百三十一章 国之将亡
雨音缭绕,伴随几点烛光。
晕红幔帐间,美人衣衫半解,香臀高翘侧卧与床榻之间,玉手背束缚与身后,用那绵柔的丝带轻轻束缚,带着晕红的面颊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身后是一凶神恶煞满脸坏笑的男人,撸起袖子手掌高高抬起,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几道伤疤,居高临下抬手欲施家法。
自小知书达理的安大小姐,张大了红唇看着这一切,虽然性格稳重成熟,成熟,可她对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风怜雪瞧见大小姐如此激动,还道是里面发生了意外,连忙也急急跟进去,不过转瞬间她也呆住了,继而俏脸唰的红成一片,轻轻
催了一口“无耻……”,急忙偏过了头。
风怜雪是大夫,自然知道男女之事,不过亲眼见到却是第一次,她瞧见场面也不是那般难以入目,鬼使神差的偷偷从指缝里观察起来。
以后进屋要关门啊!赵闲欲哭无泪,回头瞧见两个目瞪口呆的大美眉,着实吓了一跳,还好光顾着欺负人,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拖脱,他连忙收起坏笑,轻咳一声,尴尬道:“那啥……大小姐,你怎么来了。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住口!赵闲,你个混蛋……”安碧柔气的娇躯直颤,反应过了后手里的花盆掉落在地上,她又气又怒的瞪着赵闲,眼中全是不可思议。
有没搞错。反应这么大?赵闲相当郁闷,被搅了好事,还得无奈抬手道:“好,我错了……”
安碧柔根本不听解释,急步跑到半坐在床上臊的俏脸血红的萧姐姐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愤愤道:“赵闲,你怎么可以打女人?萧姐姐就算有错,跟了你,也是死心塌地嫁尽我安家的媳妇。你一个大男人难道没点肚量嘛?萧姐姐疼你护你。今日还特地做了膳食给你送来,有什么话明里不能说,竟然背着我们动手打她,我发了错你是不是也要那样打我?
可怜的安大小姐出生名门。三刚武昌女子戒律自幼便被灌输在脑海中。对于男女间的事情。唯一的了解就是夫妻相敬如宾的睡在一张床上,恩恩爱爱和和睦睦.具体该做什么她不晓得,瞧见萧姐姐被绑住双手一脸‘难受’。而赵闲又粗手粗脚的摁住她大手高高抬起,自然而然想歪了。
话音一落,本来还准备解释的赵闲呆住了,风御医更是脸色古怪起来。赵闲哭笑不得,我这摸样很凶嘛?看着认真的大小姐,他摸了摸鼻子:“碧柔,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萧姐姐本就无地自容,正准备解开丝绳起身。见安大小姐‘想歪’了,她美眉轻轻一转,突然露出委屈的神色,偎依在她身上,怯怯的道:“碧柔妹妹,你不要怪郎君了,今日的鸡汤里我忘了放盐,是我的错,为人妻子,竟然连饭也做不好,郎君责罚我,也是应该的……”
“什么?!”两声异口同声的呼喝。赵闲更加无语,本想抵赖,看着萧姐姐威胁的眼神,也只好闭嘴了 。
安碧柔越听越气,见萧姐姐这么可怜,还不忘维护赵闲,酥胸急剧起伏,俏脸含愤的道:“赵闲,你,你气死我了!萧姐姐又不是下人,你怎能因为这些小事出手打她?人家放弃身份地位死心塌地跟着你,你这般对人家不怕早天遣嘛?”
“我……”赵闲被伶牙俐齿的安大小姐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笑了笑。
风御医脸色红的发紫,犹豫了半晌,才上前拉了拉大小姐的袖子,低声道:“碧柔,我们先回去吧!”
安大小姐美眸含愤,脸儿嫣红的道:“风姨,你怎么也护着他?以后他打你怎么办?”
若大人再那般打我,我也不活了。提起这事,风御医便脸儿爆红,臀上酥酥麻麻好像现在还疼着,她尴尬的恨不得扭头就走。
见大小姐还蒙在鼓里,她无奈之下,只得强行拉住她的胳膊,急匆匆往房门走去。
安碧柔脸上愤怒之色不减,被拉出去的同时,不忘看着赵闲跺了跺脚,嗔怒道:“你若是继续欺负萧姐姐,我就把这事情告诉娘亲,她一怒之下不将怡君许配给你,你就自己哭去吧!身为将帅,竟然做着欺负妇孺的勾当,安家男儿从来顶天立地,可曾出个这样的……风姨,你别拉我,让我说完……”
声音渐行渐远,赵闲目瞪口呆。萧姐姐倒是松了口气,咯咯娇笑道:“这碧柔小姐倒是可爱的紧。”
确实挺可爱的!赵闲嘿嘿笑了几声,见她躺在床上依旧衣衫半解,胸前酥香软玉露出大半,裙摆搭载修长**上,一对天足粉嫩白皙分外诱人。
他心中的火焰又烧了起来,恶狠狠的道:“萧姐姐,你竟然把责任推在我一个人身上,说吧!要我怎么收拾你……”
萧姐姐脸蛋顿时又红了起来,连连摇头往后缩着身子,修长**轻轻撩起,美眸含春的道:“奴家知错,大人绕了奴家吧!”
这是让我饶了你?赵闲又好气又好笑,刚想提枪上马,突然听到房门被‘嘭’的推开,惊的他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回身望来,安大小姐急匆匆跑进门,捡起地上的花盆,还不忘严肃的瞪了赵闲一眼:“我随时过来,你若敢欺负萧姐姐,我和你没完!”她柳眉微竖,轻哼一声抱着花盆又缓步出了门。
大小姐,你是装做不明白,故意折腾我的吧?赵闲无奈摇头,看着咬着下唇满脸幽怨的萧大美人,轻轻一笑道:“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伤的。吃饭吃饭,改天我们再研究‘玉树后庭花’这首诗。”
“你害怕她?”萧姐姐心中好笑,嗔了他几眼,说不出的幽怨,轻轻叹道:“也罢,没想到你也是个偏心的人儿……”她脚尖轻轻在**上滑过,贝齿轻咬唇瓣,脸上全是异样的妖媚。
这个妖精,赵闲冷笑几声:“我怕什么?只不过肚子饿了,吃饱饭先。”他自顾自坐到桌前喝起闷酒来。萧姐姐笑的越发灿烂。脸上说不出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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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船上风花雪月。恩恩爱爱你侬我侬,赵闲过的相当快活,却不知同一片天空之下,有多上良人肝肠寸断。
京都之中。随着安老爷子毫无悬念被赵闲说服的消息传来。所有人脸上都写上的浓浓的压抑。
远在金陵的贤王兵马还在路上。赵闲却已经到了巴陵,未来已经不用人猜测了。
商户平民静观其变,反正只是兵变。只要不抵抗也不会打扰到他们。可皇城中的人都惊恐起来,王公贵族四处奔走,寻找安老爷子的旧部说情,临时抱佛脚虽然效果不显著,但也好过坐在家中等死。
宫里的人反应更加剧烈,得知消息的宫女为了自保,大多都在宫中卷了钱财穿上便装偷偷出了宫。御林军起初还阻拦,最后也就放之任之,甚至自己也家入了趁火打劫的行列。
唯一硬气的,估计就只有国子监的众学生了,各个情绪激昂,吟诗作对描述赵闲的暴行,痛斥他的为人,简直成了十恶不赦的叛贼,期望能感动苍老,降个雷把赵闲劈死。
皇城之内一片混乱,到处是奔走的宫娥,也没人去照顾那位皇帝陛下了,不过好歹是真命天子,余威尚在,身边还有几个老奴。
先皇留下的老太监刘公公,此时也颇为哀怨,他自幼入宫,一个阉人,天下易主他还能去哪里?只得收拾行装,准备带着建始帝外逃。
与其他地方的混乱相比,皇后寝宫内倒是颇为平静。左右宫娥静静站立,不时转首瞧瞧外面的乱象,又赶忙低下头去。
沈雨一席金色华服,点绛唇,芙蓉面,脸颊温静如水,高贵而冷艳。她对着铜镜,轻轻抬手为自己描着眉毛,虽然外面已经乱成一片,却看不出半点惊慌。
小丫鬟急的直跳脚,拉着她的宫裙急道:“小姐,你还不跑嘛?听国子监的才子们说,赵闲那个家伙来好色无耻,要讲后宫中的女子全部抓起来,您是皇后,他说不定会对你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小丫头捂住根本没有什么规模的胸口,满脸都是惊恐。
“臭丫头,谁教你这些的?”沈雨将步摇轻轻插在发髻间,依旧没有逃走的意思。
便在这时,建始大帝抱着怀中的盒子从殿门外进来,换上了平民的布衣,胖胖的脑袋上还缠着方巾,看起来破相一个杀猪的,宫女们差点没认出来他。
建始大帝急急来的殿中,慌乱的道:“爱妃,跟着朕逃吧!不然赵闲来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众人这次惊觉此人是建始大帝,连忙跪了下来,只有沈雨静静坐着梳妆台前,轻描淡写画着柳眉,声音淡淡的道:“皇上,您乃一国之君,事已至此,陛下岂能屈辱偷生?”
建始帝脸色当即憋成猪肝色,先帝基业尽毁于自己之手,他心中亦是悲痛,可现在还是活下去要紧。他全是肥油的脑子转了半晌,才喃喃道:“朕暂且退往金陵,与皇叔会合,伺机东山再起,朕心中亦想与那叛贼决一死战,但皇室血脉不可灭啊。”
“呵呵呵…”沈雨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过头看着抱着珠宝盒子,油光满面的建始大帝,轻轻摇头:“陛下乃真命天子,事已至此,陛下当为国捐躯,以此激励贤王一脉,携天下学子复心大梁,不是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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