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今天赵闲算是明白柳下惠为何能在在大雪天抱着姑娘一晚上坐怀不乱了,这完全乱不起来啊,平时雄赳赳的老二都被冻的反应迟钝了。
船棚里已经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怡君细细的呼吸声,象只小小的猫儿。
过了不知多久,赵闲已经被冻的昏昏yu睡,那两个杀手既然没寻来,应该也走了,薄薄的‘被子’根本无法帮二人抵御严寒,老呆在这里活受罪显然不是办法,赵闲便翻起身匆匆忙忙的在船篷中翻找起来。
怡君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热着脸低声道:“你,你又想干什么?”声音很含糊,怯生生的声音好象有点儿发颤。
“你真当这是洞房,还想呆一辈子不成。”赵闲随意回应了一句,动手把船篷内的小桌小椅子大力劈成几块,然后又找了引火的物件,在船篷中升起了一个小火堆,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船给点燃了。
沾了一丝火光,赵闲感觉舒服多了,恨不得就这样跳到火堆里面去,见自己光溜溜的影响不好,他找了件薄衫围住了下身,动手把扔在地上的湿衣服撑在了火堆旁边烘烤,然后把裹的和毛毛虫似得怡君抱起来,放在了小火堆旁边坐着。
在这狭小的空间生火,浓烟让两人都不停咳嗽,这样下去估计会二氧化碳中毒,赵闲又把船篷小窗打开才好受一些。
刚才在黑暗中,怡君倒也不是那么尴尬,借着火光看到赵闲光溜溜的胸膛,她心中窘迫无以言表,还好有一块布匹遮身,不然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怡君秀眼低垂,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半干,薄薄的布匹掩不住她窈窕动人的身段儿,领口露出一抹肌肤,在火光和灯光的掩映下,显得特别诱人。
赵闲心里一跳,暗吞了几口口水胡乱琢磨了阵儿,在火光的烘烤下,身体越来越暖和了,他的倦意也渐渐袭来。见怡君身躯仍然蜷起来,绷得紧紧的,赵闲觉得有趣,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笑道:“怡君,我忽然想起一个古人来”。
怡君螓首靠在船篷的壁上昏昏yu睡,听这话无力的睁开眼睛,问道:“想起了什么古人?”
赵闲忍住笑道:“我想起了柳下惠,如果这位‘君子’不是自已有什么毛病,就是和我刚才情形差不多,大冬天怀里抱着一个少女却不及于乱嘛,我也做得到,而且比他更厉害,因为实在是太冷了,什么坏念头都被冻没了。”
怡君勉强的笑了一下,又闭上眼睛,喃喃道:“赵闲,我好累,又饿、又困,你肩膀借给我靠一下、靠一下,就一小下儿。”怡君有气无力地哼着说,柔柔弱弱的腔调简直象是在撒娇,如果是在炭火熏香的闺房里听到这样的声音,一定让人香艳入骨、想入非非,可惜她脸上显着一抹难受的意味。
怡君倦得一动也不想动,整个柔弱无骨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赵闲身上,耍着赖不肯起来。赵闲觉得她神se不对,刚才都是自己抱着她给她暖身子,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么虚弱。
突然,赵闲想起怡君刚才中了一掌,受伤似乎不轻,他忙掀开怡君裹的紧紧的布匹,入眼便看到香肩上一片乌青。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告诉我,真想玩死自己啊。”赵闲急道。
怡君幽幽睁开睡眼,赵闲的鼻息就喷在脸上,好暖,那是唯一的温暖,她更加困乏了,关心道:“你也中了一剑,没事吧?”
“我皮糙肉厚的,当然没事。”赵闲忙在怡君仍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起来,翻出了几个小瓶子,让怡君辨认了下给她服了下去,然后自己也附上了点刀伤药。
此时赵闲身上一点御寒的东西都没有,只靠一个小火堆取暖。怡君裹着这块布匹都冻的瑟瑟发抖,见赵闲光溜溜的,想让他一起御寒,可那样势必再次被赵闲看光,她不好直接开口,便道:“赵闲,你,你不冷吗?”
赵闲搓了搓胳膊,看着冻的发抖的怡君,无奈道:“当然冷了,按理说女人脂肪层厚,比男人抗冻,你怎么裹着这块布还冻成这摸样?”
怡君一时消化不了赵闲的话,她向赵闲缩近了身子,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是脂肪?”
“嗯,皮下脂肪,说了你也不懂,就当是肥肉好了。”赵闲烘烤着衣服,随意答道。
“哦…”半晌,玄武湖畔闪着微光的小船中,忽然一个高八调的嗓门叫了起来:“肥肉?姐姐我很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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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 第八十三章 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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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爱美,古今皆然,被冻的半死不活没让怡君畏惧,一句肥肉却让她象只斗鸡似的亢奋起来,好不容易保持的矜持也烟消云散,恢复了以前火辣辣的摸样。
赵闲哭笑不得,好一番解释,怡君才为之释然。两人这一打岔,睡意也没了,哆哆嗦嗦的挨在一起,赵闲嗅着怡君身上淡淡的幽香,呼吸有些急促。
半晌后,服了压制疼痛疗伤的药物,怡君脸se好了很多,染上了一抹美丽的绯红,眼睛微微一扫,突然看到赵闲身下杵着一个高高的东西,把那块围住腰部的长衫都给顶出来过小斗篷,而赵闲的眼睛也火辣辣的在自己身上游走。
经过最初的羞怩和难堪,怡君已经适应了两人的亲密,她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让赵闲不要乱看,眼神飘忽不敢面对赵闲,小声含糊说:“赵闲,你,你怎么不说话?”
赵闲在火堆的帮助下刚暖和一些,身体某些地方便及时了有了反应,见怡君发现他的小动作,脸上也是一红,岔开话题道:“嗯?哦,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家住哪里,你老家是哪儿呀?”
提及此事,怡君又想起自己的目的,脸上升起一抹喜se,仰头看着赵闲道:“对了,你刚才答应我要跟我回家,当我那个亲戚的继承人,可不许反悔!”
“这个…”赵闲一阵恶寒,明明是你装死,诱骗我答应的好吧。
怡君脸se一变,杏眼圆睁的看着赵闲,又委屈又生气的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赵闲心中根本不想去怡君所说的亲戚家当什么继承人,可怡君刚才舍命救他是实打实的,搂搂抱抱的又发生这么多事情,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伤了她的心,想了想便道:“你那亲戚是干什么的?”
怡君娇滴滴的笑了几声,抬头瞟着赵闲道:“你放心好了,我那亲戚也是当兵的,家境清白绝对没有问题,你只管去当大少爷便是。”
家境清白能有你这种当杀手的亲戚?赵闲怀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那亲戚和你什么关系?”
“这个嘛…”怡君想到此事,脸上变得异常怪异,身体离赵闲靠的远了一点,轻咳一声道:“我,我本家老太爷。”
“啊!”赵闲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怡君,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让我给你爷爷当继承人,那我不成了你大伯,你竟然和你大伯赤身**搂搂抱抱,还亲来亲去的,这种丧尽天良、有博伦常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
赵闲夸张的笑了笑,然后坏坏的看着怡君,想不通她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么刺激的事情都想的出来,不过我喜欢。
“啐!”怡君羞气的啐了他一口,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臊的面红耳赤,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又忙缩回去,解释道:“胡说些什么,是让你冒充我堂弟。”
堂弟?还不照样是血亲。赵闲把那块火红的肚兜摊开在火上烘烤着,瞟了瞟怡君道:“你觉得有区别吗?”
“呀!”怡君忙把肚兜抢了过来藏在怀中,脸上羞红嗔怒的用肩膀撞了赵闲一下,小声嘀咕道:“你,你又不是真的,担心这些作甚。”
真的假的不都一样,赵闲嘿嘿一笑,转头打趣道:“怡君姑娘,如果我成了你弟弟,您可就不可以对我以身相许了,ri后若是后悔起来哭都来不及的。”
怡君闻言刚想反驳,突然觉得是这个道理,张了张嘴,却又沉默下来,美眸轻抬认真的瞧着赵闲,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怡君轻咬下垂认真注视着他,唇边还带着一丝微微的喜意,可人的摸样让赵闲心中跳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咳了一声:“你看什么?”
“噗!”怡君开颜笑出声来,突然靠在赵闲的肩膀上,娇笑道:“你是担心成了我弟弟之后,不能娶我对不对?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虽然说的很随意,怡君脸上却红成了一片,心中嘭嘭嘭的乱跳,眼中闪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切!”赵闲轻咳一声,道貌岸然的转头望向一边。
怡君脸上一垮,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把头移开,依旧靠在赵闲肩上,看着火堆岔开话题道:“这里无聊的很,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听一听就不无聊了”。
讲故事?赵闲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说道:“从前有一座山,叫五指山,山上有一群强盗,强盗头子叫至尊宝,他有个师傅叫唐三…”
这时代估计没有西游记,怡君好奇的乱问,赵闲不得不从花果山水帘洞讲起,待介绍完了孙悟空的出身来历,刚刚讲了一会儿,又得去讲唐僧从金蝉子到漂流儿的经过。
怡君惬意地枕在他的肩上,静静地听他讲。赵闲讲得却很尴尬,因为他觉得很搞笑、很幽默的段子,怡君却根本不觉得好笑,两人还你来我往争执了半天。
讲到紫霞仙子,怡君才来了jing神,听到紫霞仙子向至尊宝向他索吻时,她忽地想到二人在水下那火辣辣的一吻,这一想那种窒息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心里有些痒。
怡君听到最后,忍不住道:“至尊宝为什么不接受她呢?白晶晶是妖jing,两人本来就不般配,紫霞小姐才是神仙,那至尊宝最后喜欢了谁?”
“嗯…紫霞仙子。”赵闲实在怕弄碎了女儿家的玻璃心,讪讪笑道。
“口是心非,姐姐我可是老江湖!”怡君这时候倒挺聪明,从赵闲眼中看出了不对,悻悻的嘀咕了一句。
过了半晌,她觉得刚才的故事不好听,又抬头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公子不如再给我讲一个更jing彩点的故事。”
“怡君姑娘开了口,赵某自然不能拒绝。”赵闲乐呵呵一笑,把干的差不多的衣服套了一件在身上,振作jing神道:“好,我给你讲一个提神的,这个故事叫《冤鬼录》…”
暖暖的火光燃烧在狭小的船篷中,船板都被烧的焦黑,周围一片狼藉乱七八糟,还有浓烟飘荡在里面呛的赵闲不时咳嗽几声。
衣服在烘烤下已经干了不少,赵闲被冻的牙齿上下打架,把仍旧有些chao湿的衣物穿在了身上,然后把那红裙子和亵裤软甲雪袜等烘刚递给了怡君。
怡君被赵闲声情并茂的鬼故事骇的瑟瑟缩缩的,象极了一只小鹌鹑,赖在赵闲身边发抖,可能是冻的,也可能是吓得。
估计真被吓到了,赵闲拍拍她肩膀,说道:“在这里呆一晚上非冻死不可,快穿衣服回家好好睡一觉。”
怡君从包裹住自己的那块布匹里探出头来,心有余悸的左右看了看,注意到赵闲唇边一抹笑意,怡君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故意吓我是不是?”
或许是靠在赵闲肩膀上太久,她的脸颊有一侧压得红红的,头发散乱,平添几分动人的风韵,象是刚刚娇慵起床的妻子,娇嗔的表情十分动人。
赵闲嘿嘿一笑,起身抖了抖身上破了个口子的袍子,感觉刚才要人命的寒冷消了许多,他摸出些银钱来放在了这艘小舟的显眼之处,对着怡君道:“快点穿衣服,在耽搁小心冻出病来。”说完,赵闲就打了个喷嚏,耸了耸鼻子,看来确实冻出病了。
怡君用手捏着裹住身体的布匹,脸上微微发红,轻咬下唇看着放在旁边的衣服,却没有动手穿戴,反而yu言又止的瞄了赵闲一眼。
她现在可是光溜溜的,想到刚才赵闲动手脱她衣服,怡君脑中就一阵眩晕,胸前麻麻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那场面羞的她都不敢去想。
刚才还能用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解释,现在要穿衣服,势必又要光溜溜的站在赵闲面前,怡君犹豫了半天也不好意思动手。
不就是想让我出去嘛,又啥不好意思的。赵闲张了张嘴想调笑几句,又觉得场面不适合,最后摇头无声一笑,掀开船帘来到了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因为下雪天上没有一丝星光,两眼一抹黑甚至分不清那边是岸边那边是湖水,摸了好久才找到上岸的石梯。
船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赵闲用手挑起一丝缝隙看了看,却被扔了一只鞋子,他悻悻的收回手,小心翼翼的下了船。
稍许,怡君穿戴整齐钻了出来,身上依旧裹着那块布匹,上来岸光线的骤减,四周黑乎乎一片啥都看不清,一脚深一脚前的前行,慢慢向远处几点遥远的光亮行去。
怡君方才受了伤虽然服用了药物,可冻了半天加上没吃没喝,体力早已经透支,现在连走路都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走不了多远腿软晃了一下。
赵闲感觉到她的不对,伸手道:“把手给我。”
“这,这不太好吧…”虽然天se太黑看不清怡君的脸se,但也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她想矜持一下,却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小坑,差点载下去。
赵闲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分说拉过她小手,带着她向前行去。路面满是积雪,湿滑不堪,怡君一手提着长裙,小心翼翼的踮脚前行。
见她走的歪歪扭扭,随时都有滑倒的可能,而且呼吸急促丝毫很累,赵闲便停下身道:“我来背你吧。”
怡君脸上有些发热,却娇笑了几声拒绝道:“姐姐我可是武艺高强的杀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不用管我。”说话间心神分散,一脚踏入暗处的小坑里,“哎哟”一声惨叫,一只绣花鞋深深的陷入积雪里。赵闲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怡君脸se苍白,额头冷汗隐现,一只小腿已抬不起来,看样子是扭了脚踝。
杀手?我了天爷嘞!那个缺根经的组织,招聘这样的杀手,赵闲摇头苦笑,让你在我面前逞强,这下吃了苦头吧!
听到赵闲笑出声,怡君心里凄苦郁闷,脸上羞愤难当,咬了咬牙偏过头去:“你笑什么笑,天太黑我看不清路而已,想笑就笑吧,笑死我算了。”冬雪淅沥而下,落在她的脸上,霎时间便被那因为羞愤而滚烫的脸颊融为了水滴。
赵闲无奈叹了口气正要扶住她,怡君却拍开他的手,倔强的迈开步伐就要前行,接过脚踝一吃痛,她再也立不住,直直向前扑倒过去。
笑话你一声而已,至于发火吗?赵闲轻叹了声,张开臂膀,迎接怡君的“投怀送抱”。
“呀!”怡君摔进他怀里,心里通通的乱跳,似乎又想到刚才在船篷里羞人的场面,她急叫道:“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就你这摸样,还没走回去就得冻死,给我老实点,再凶我抽你。”赵闲脸se一黑,突然抬手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老远。赵闲心中微微一跳,以前就发现怡君臀形饱满,没想到手感这么好,这弹xing跟韧劲当真绝了。
“啊!你…”怡君脸上爆红,哪想到赵闲突然这般放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觉得身上一轻,被赵闲转手搂住了双腿背了起来。
怡君失去平衡,惊慌下抱住了赵闲的脖子,急叫:“你做什么?我自己能走,不用你帮忙。”
好心好意背你,你还不领情?赵闲哼了一声,扬起巴掌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这一次加了些力道,一触着她紧绷的翘臀,便有一股柔滑香腻的感觉传来,手腕却被那惊人的弹xing甩开了几分。
被他大手一触及自己身体,身上就有一股过电流般惊颤的感觉,怡君羞臊难当,微怨似嗔的道:“你无耻!你下流!”她奋力挣扎着,使劲叫喊着,双拳如同雨点般砸向他颈上肩上,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道,到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味道。
往ri里看着热情火辣的怡君,害起羞来却也与一般女人无二,拳打脚踢一阵,似乎也累了下去,势头渐渐的弱了下来,趴在了赵闲背上。
“对对对,我下流,我无耻,我占你便宜。”就你那小拳头,挠痒痒都比你有劲,赵闲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背起她身体就往前行去。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玉体压在身上,就像触到一匹上好的丝缎般,软到了心里。
“啊…”突然,一阵剧痛自肩头传来,赵闲一声悲呼,转过头去怒声吼道:“你咬我干什么?”
这女人,怎么和柳姐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咬人,赵闲愤愤的想到。
怡君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声:“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谁让你老欺负我,我咬你报复下不行啊?”
这句话颇有我的风范啊!赵闲意外的瞟了怡君一眼,好心好意背你下山,遭你“毒口”却还振振有词,和女人真是没道理可讲。赵闲不屑道:“爱咬就咬把,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别把你牙齿硌掉了。”
话一说完,赵闲将她小臀往背上托了托,迈步往城中军营的方向走去。
“你以为姐姐我不敢?”怡君娇哼了一声,小嘴一张又往他肩膀上咬去。
虽然脖子上不时有疼痛传来,赵闲倒是颇为受用,反正大晚上赶路无聊,他趁托举之极,双手时常越界,在她翘臀上捏上几下,以作补偿。
怡君毕竟是女子,加上受伤,在他身上颠簸了一阵,气力渐渐的减小了许多,先前还能支撑着不让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几步,厮打一阵,力气衰竭,只得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娇喘连连。
赵闲轻咳了一声,只觉两团白玉凝脂挤压着自己胸背,说不出的滑腻柔软,心中顿时一荡,故意将她身体向上托了托,任她酥胸摩擦自己后背,心中暗暗嘀咕:这也算是胸推吧?就凭这火辣辣的身材,被她咬咬也值了。
怡君感觉到他的异常举动,只觉娇嫩的酥胸一阵发烫,身体燃起一阵热浪,现在隔着衣服比刚才没隔衣服还羞人,毕竟在船上两人冻的半死不活,赵闲没有歹意只是关心她,现在却是实打实的占她便宜了。怡君羞怒焦急之下,小口一张,正咬到他耳朵之上。
“啊!你轻点。”赵闲被咬的吃疼,转过头道:“怡君姑娘,赵某在军中可是半个月都不洗一次澡,身上不干净,又本事你继续咬啊!”
“呸呸呸!”怡君闻声触电似的弹开,猛的像地上呸个不停,可马上又反应过来,刚才不就在湖里洗了一澡,她反应过来气的脸腮通红,想要打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软软叹了口气,心中暗叹道:罢了罢了,他口花花欺负人又不是一次两次,慢慢就习惯了。
心态平和下来,怡君顿觉浑身酸软乏力,只想躺在他背上,安安静静的走下去。
大雪下个不停,夜se更加的深沉,只有街边某户人家起夜,昏暗的灯火自窗户纸中透过,暖彻心窝。
怡君将身体贴近他后背,藕臂紧紧便搂住了他脖子。见他背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雪上跋涉,颗颗的汗珠渗出,发出的热气连她的脸颊都可以清洗感觉到,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
怡君借着微弱呆呆的凝望一阵,心里忽起忽伏,就像划着小船漂泊在峰尖浪颠,那种忽上忽下的感觉让她一阵阵的眩晕。
眼见军营在望,赵闲长长的出了口气,浑身的衣衫都已湿透,唯有背上的那滚烫的躯体带给他一丝丝温暖。占便宜虽好,只是这该死的大雪却一直下个不停,冻的他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百忙之中偏过头去,却见怡君两眼亮晶晶,正笑眯眯的盯在自己脸上,二人近在咫尺,她小口吐出的芬芳喷在脸上,暖暖的,说不出来的香甜。细看她的小脸,却是红的通透,那股热浪,直往自己背上袭来。
“怡君,不是发烧了吧?”赵闲一惊,刚才在湖里泡了半天,又冻了那么久,若是染了风寒,这一路跋涉的那可就糟糕了。
“姐姐我没事。”怡君的声音平缓里带着丝丝不可察觉的颤抖,似是与他争吵的累了,她咬了咬牙,娇笑道:“赵闲,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不会又是继承人的问题吧?都说了不要当你伯伯或者弟弟,那种刺激的事情我做不来。”赵闲嘻嘻笑道。
“少胡说八道,不是这件事情。”怡君脸上越发的滚烫,心中犹豫良久,凑到在赵闲耳边软软道:“赵闲,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相好?”
相好?赵闲身体微微一顿,仔细思索了一下,苦恼道:“本大才子长相与气度皆有,才华与人品齐飞,人送外号‘诚实小郎君’,吸引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你要知道一个完美的男人,绝不能拒绝喜欢自己的女人的,所以被吸引来的女子都算是相好了,整天被姑娘们勾搭我也很苦恼,其实我是一个很专一的男人。”
“臭美。”怡君哼了一声,似又恢复了几分活力:“莫要以为世间的女子都那般好骗,只要稍微聪明点的女子,根本不会看上你这个只会口花花欺负人的小铁匠。”
“那是那是,像怡君姑娘这种‘聪明绝顶、身手敏捷’的侠女,那会看上赵某一个小铁匠。”赵闲哈哈大笑着,心中却暗暗不满,教训似的拍了怡君一下。
感觉赵闲大手又有所动作,那火热的魔掌托住臀瓣,似轻似缓的揉捏着,怡君脸上发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装作没发现,继续道:“赵闲,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你她们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是真心的喜欢么?”
这个问题有些刁钻啊,赵闲气喘吁吁往前走了几步,顺便将她身子往上托了一下:“当然了,我可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真心喜欢。”
“骗人。”怡君不屑的冷笑道:“拥有数位妻子,却还自诩真心爱着她们,世人流传的男女相悦的故事,哪个不是一男一女挚诚爱恋?偏你一人勾搭那么多女子,还口口声声说真心爱她们,你爱的过来吗?在姐姐我看来,唯有一男一女忠贞相守,生死不移,这才是真正伟大的情爱。”怡君说到这里,眼睛有闪过一丝暗暗的郁闷,可并没有让赵闲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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