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官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火恰
而她的脾气倒是不小,下车就气势汹汹对着还被童车压在地上的谭可可嚷道:“你这人都怎么骑车的?想找死啊!想死你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又忙着查看宝马前面微微凹进的一丝撞痕,脸上心疼得不行,就好象剐了她一块肉一样。
谭可可被摔本来就够委屈了,被这么一嚷,就直接眼睛一红,哭了。她经历的类似事情还太少了点,或者说根本没有过,一直是温室里的花朵。突然遇到这种事,就束手无策了。
她忽然定住了,却是见到了已经快步赶到身边的陈秘书。
“都怎么骑车的?”陈国斌皱眉抱怨了一句,迅速拿开压在谭可可身上的那辆童车,一边拉她起来,同时迅速观察了一下摔情,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无所谓了。
同样一句话,这会听在谭可可耳朵却是格外动听,她一时感动得不行,对陈秘书的印象一下光辉了好多,心里亦塌实下来。
墨镜女郎回头看到多出一个男人,仍没消停一下,对着谭可可牛气烘烘说道:“我这辆车可是花两百多万刚从京城买来的,你把保险杠撞坏了,换一条要一万多,送去京城修理还要耽误我好多时间。看你也是个没钱的主,就不多要你的了,两万吧!”
谭可可脑袋就懵住了。她根本没想到这么一下就肇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每月一千多块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一年多。而在心理上,她却认定是自己的责任,对车也弄不明白,只知道这种车惹不得。
“你神经病吧?”
陈国斌却冲着墨镜女郎很是不屑地来了一句。
“你……”墨镜女郎气得脸色发白,憋火得连话都出不来,那高度不屑的眼神,却是如此深刻。
陈国斌才懒得和这等无聊妇人浪费口水,弯腰提起谭可可那辆没什么问题的童车,另一只手则拽上谭可可就朝自己的车走去,一边催道:“抓紧点时间,迟到可是要被领导批评的!”
谭可可下意识地哦了一声,脑袋还在迷糊。
“你们……你们还想跑?”墨镜女郎看出端倪,气急败坏的就要追来。
而经过宝马车前边时,陈国斌瞅了一眼,嘴里不知骂了声什么,抬脚就是温柔一踹,直接把那条大大的保险杠给踹到了地上,放松了一下心情。
如此无厘头的行为,谭可可顿时傻眼了,墨镜女郎也傻眼了。
陈国斌则迅速把童车往打开的后备箱里一丢,盖上,拉着谭可可就上了车,没等墨镜女郎回过神来,一脚油门潇洒扬长而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对这等鸡皮蒜毛的小事故,本来和气处理非常简单。碰到无聊泼神,则就更简单了。陈秘书是没耐心讲大道理的,也没必要浪费什么脑细胞,怎么做都行,只要不违法就好。
一直拐进市政府,谭可可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胸饶是惊魂未定,想哭:“陈秘书,你怎么那样做啊?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陈国斌停下车,熄火拉手刹。望过摇头恨铁不成钢:“小谭,你拿出一点领导身边工作人员的气势行不?别被人一喊就成任人宰割的对象。一辆破宝马算个屁,她要你掏钱。你就掏钱?她超速行驶在先,还追你的尾,你又是非机动车,典型的弱势群体,交警要敢不判她全责。我看他们支队长就不用当了。记清楚一点,你可是徐市长身边的人,做事不能掉领导的面子!就算要赔,你这也是工伤事故,单位会报销的。人穷志不能穷,胆子更不能小。”
他又叹了一口:“行了行了。赶紧下车去上班吧。车是我踹的,真要赔也由我来,这事跟你没关系了。”
谭可可恼羞一番,还是虚心接受了陈秘书的教诲。而经过这次意外,她也深刻明白了自己和陈秘书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她还要学习进步的地方还太多了。对陈秘书的踹脚相助,谭可可打心里也很是感激。
随后,墨镜女郎却是找到了停在市政府里边的那辆牛叉捷达,并最终成功找到了陈秘书本人。
陈秘书则大行不顾细谨,狐假虎威非常大气地呼唤交警支队长叫来了拖车,把那辆超级宝马拖到了事故大队,由物价部门最终评定出了五百块的权威损失金额,具有毋庸质疑的法律效力。由于保险杠是他私下踹掉的,陈秘书心甘情愿地掏了五百块,连可以报销的发票都没要。出一口气,还让单位报销,那就比较过分了。
同时,墨镜女郎承担了事故的全部责任,扣了好几分,罚了好几百,还赔了谭可可一条好几百块的裤子,差点就真要进精神病院了。法律有时候是公正的,当它掌握在五好公民手中的时候。
谭可可终于不再跟陈秘书单方面争风吃醋了。
~~~~~~~~~~
周五一下班,陈国斌又赶去了星城,这次他却是在小区外面与林诗蕾会合,拉上她就朝市外奔去,省得与董家姐妹撞上。最近,他对林诗蕾比较关注。
有手机后,地下工作确实方便了很多。
“国斌,你到底都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车上,林诗蕾却是有点小小不满,抱怨一番:“国雄集团的国就是你吧?雄就是楚总了。哼,你的城府也太深了,亏我们还那么交心。”
陈国斌有点吃惊,不置可否的轻巧笑道:“诗蕾,你还真是会联想啊。那边我都没出过什么力,就是朋友而已。”
“敢情我这你就出了很多力一样?”林诗蕾翻了个白眼,“好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有这么一层关系,往后做点什么可会方便不少。”
“诗蕾,谢谢你的理解。话说回来,国雄集团的壮大也有你的一份大功劳啊,当初从你那借的两百万,对集团的起步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作用,没那钱就要难过多了。万事开头难啊。”陈国斌甚是感慨。
林诗蕾甚感惊讶,哼道:“你早又不说,要知道那么顶用,我当时就把身家全投进去入股了,现在哪还用操心这么大一个摊子。”
陈国斌一笑了之,当然知道林诗蕾可不是混吃等死的人物……
车子奔驰在市外黑漆漆的世界里。
这次林诗蕾心血来潮,要去一个听说环境不错的农家庄园过夜放松一下,陈国斌也就随她了。
不知拐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依稀可见的那处依山伴水的小桥流水农家,除了潺潺流水声,似乎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声音,确实是个清净心灵的好地方。
半老徐娘的老板娘热情接待了有预约的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林诗蕾以前来过,比较熟悉了。
晚饭早有准备,很快就上来,十足的农家风味,让特意饿着肚子的陈国斌和林诗蕾好好享受了一番。
吃过,俩人就出门沿着小河,在淡淡的月色下慢慢散着步。远离都市的喧闹,清新无比的空气,让人格外愉悦放松。
“要是每晚都能这么散步就好了。”林诗蕾惬意地呼了一口,甚是感慨。
陈国斌点头:“这里确实不错。不过环境只是次要的,跟对的人,在哪散步都是一种莫大享受。”
林诗蕾马上就玩味问道:“跟你对的人都有谁呢?”
陈国斌哼了声:“诗蕾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八卦了?有些事意会就可以了嘛。”
林诗蕾咯咯一笑:“八卦可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的天性,我本来就八卦嘛。”顿了下凝神几分,她又若有所思地说:“我感觉自己可能很快就会想起来了,现在心里不容易平静下来,患得患失很多,所以就很想听一下你那时的感受,至少提前多一点心理准备。”
陈国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伸手就拉住了林诗蕾的手,她微微一怔,转头望来。(未完待续)





官妻 203、狮子总有打瞌睡的时候
迎着林诗蕾不解的目光,陈国斌感慨说道:“在你还没想起之前,我们还可以这样轻轻松松。想起来之后,每个人都有特殊故事,当和现实差别太大时,就会有一种深深的痛苦。这就是我那时的感受,时间长了,才渐渐坦然了许多。希望诗蕾你到时不管怎样,都不要过于耿耿于怀,现实生活才是我们真正要去用心感悟与珍惜的。不执迷于过去,不幻想于未来,认真过好现在的每时每刻,才不会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新的生活。时间就像流水,快乐也好,痛苦也罢,它总会那么悄然无声地流逝,又何必留下更多不愉快的回忆?”
林诗蕾心有所感,一边眨眼笑:“国斌,你都成哲学家了。唉,就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我现在很紧张,不知道到时怎么去面对。要是他结婚了怎么办?”她脸上又有些茫然了。
陈国斌撇嘴有些不屑:“你拿出一点女神的风度好不?到时你别随便想到一个什么货色,就把自己倒贴进去。那样我可会吃醋的!”
“哼,你还好意思吃醋?”林诗蕾翻着白眼“家里家外,正义凛然踩在几只船上,我真服了你,偏偏还挑不出充分理由来鄙视你。”
陈国斌一笑:“以后可能就有理由了。”
“……”
俩人不知不觉散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农庄,一起住进就挨河边的一个双人间。看到老板娘那暧-昧的眼神,林诗蕾再如止水的心里也有一点点难堪。在外可不比在家,人言总是可畏。
林诗蕾先行洗过澡,换上随身带着的睡衣从浴室走出,出水芙蓉分外妖娆,陈国斌望过的目光满是欣赏之意。
林诗蕾坐在另一张床边,一边用干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秀发,一边白眼:“你看她们都是这样看的?”
陈国斌微微一愣,笑:“如果都能这样没压力的看,就好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这样看诗蕾你。”
“唉。”林诗蕾却是轻轻一叹“我都有点不想知道过去了。要是知道那个人的存在,我就不能再这样和你一起分享秘密了。我的心是单一的。”她望来的目光中有些惆怅。
陈国斌怔了一下,殷切宽慰:“顺其自然就好。我相信诗蕾不会让自己难过的……”
他随后冲过凉,回头与林诗蕾各躺一张床,聆听窗外欢腾的流水声,默契的没再说什么,尽情放松心灵。
陈国斌悉心感受着此时无拘无束的轻松时光。他感觉到了,明天起来可能就不再一样,新的情况,需要新的面对,在他的灵魂天平上再次增加一颗不轻的砝码。
闭着眼睛过了许久,脑袋一片混乱的林诗蕾也没能入睡,她感到了一些紧张与惶恐。
林诗蕾侧过身子望来:“国斌,你睡了没有?”
“没。”陈国斌睁眼也侧过“睡不着?”
林诗蕾目光殷切:“你抱着我睡好吗?我好紧张,害怕那一刻。感觉似乎就要到了。”
陈国斌心里揪了一下,很快转移到林诗蕾的床上,伸手抱住那婀娜多姿的身子,一股独特的清雅体香渗入鼻间,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诗蕾,睡吧。”陈国斌轻轻摸了摸怀里那颗安分不少的脑袋。
林诗蕾却目不眨睛地盯着他,鼻子一酸摇头:“我不想睡,只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
“傻丫头。”陈国斌笑着摇头,心疼不已。
林诗蕾嘟着嘴:“我就傻了怎么了?哼,没大没小。”
陈国斌不以为意,沉吟道:“不管怎样,大家都还在。其实改变不了多少。”
“你那时认识我吗?”林诗蕾忽然鼓起勇气问道。她很早就有一点疑惑了。
陈国斌不置可否一笑:“怎么会这么想?”
林诗蕾脸上甚是认真:“我感觉就是那样。”
“睡觉吧!”陈国斌哼着把她脑袋一按“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林诗蕾心里就憋不过,她强烈感觉到了陈国斌今天的反常。不过她的脑袋终于还是很快放松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那个怀抱,总是让她感到特别宁静。
陈国斌并没有睡,用心感受她的状态。他希望能在她想起来的时候,自己第一时刻就感受到,并陪着她走过去……
林诗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带着刻骨铭心的愉悦、惆怅与伤感的复杂情绪,十几年时间一瞬而过。他们都把一种激烈的情愫各自深埋在了心底,害怕表白而失去高度知心的彼此,失去那种感觉……他们一直过着单身并笑着声称自己最喜欢做单身贵族……直到有一天,她躺在病床上,忽然感到自己是如此强烈渴望一个爱人,终于不顾一切地发出了爱的信号。他按捺不住炽烈燃烧起来的热情匆匆赶来,却永远也赶不到了,他的意外总是太多。重演了一次梁祝的悲剧……
陈国斌的胸口被林诗蕾流的眼泪浸透了一大片,他只是拥着仍在深睡中的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他不容易再放纵自己的心灵,在那一幕幕悲伤中徒劳的反复煎熬。不管哪一次,都是如此不堪回首,他必须把那些尽量当成演戏,坦然而过。
林诗蕾终于醒了过来,她忽然明白了一切,两世重合在一起升华了。
她静静望着上方那张似乎写满沧桑的脸,他正出神注视着窗外半隐半现于晨雾中的那座大山。她听到他心脏的跳动是如此平静而有力,让她受到感染也不禁平静下来。
林诗蕾动了一下身子,心疼说道:“国斌,累了吧?我抱抱你。”她知道他一晚没睡。
陈国斌低头望过,摇头轻轻一笑:“不累。但想躺一躺。”对她此时如此平静,陈国斌感到非常意外与欣慰。
他很快反过来躺在林诗蕾柔软的怀里,惬意地闭上眼睛,特别享受,既是为了享受,也是为了让林诗蕾释放一下她的伟爱。
林诗蕾轻轻摸着那颗受用的脑袋,心里泛滥得一塌糊涂。她知道,陈国斌的记忆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如此简单,而她并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董婉凝姐妹。
回想那时陈国斌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深度茫然,而后却又远离了她的心灵,林诗蕾越发有了切身的深刻感受,明白他为什么会那样了。那是一个不可思议、也必定非常痛苦的过程。俨然感受到丝毫的林诗蕾心里不禁痛得厉害。
“国斌,辛苦了。”林诗蕾抚摸着他的脸庞,轻柔说道。
陈国斌摇了摇头并未睁眼,一脸欣慰:“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好开心。”
林诗蕾感慨一笑:“我总不能落后你们太多。”
“好了,该起床了。”陈国斌接着惬意打了个哈欠,睁眼轻松说道:“这么好的环境,早上不出去感受一下就太可惜了……”
在陈国斌连拉带拽下,俩人爬上了一座不到三百米的小山冈,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山水相连,村庄遍布其间,一切都是那么实在。
林诗蕾张开双臂陶醉一番,长吁一口:“新生的感觉真好。”
“可惜我只有一个。”陈国斌在一旁叹了一口。
“你就臭美吧!”林诗蕾转头就是两个大白眼丢来“本小姐才不稀罕。”
陈国斌呵呵一笑:“诗蕾,你要是每天都这么乐观,就好了。”
“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让自己难过。”林诗蕾一脸轻松,打趣道:“倒是你,往后日子只怕不那么好过,家有河东狮,看你怎么在外安抚人心。哼!”
陈国斌不知廉耻地笑:“狮子总有打瞌睡的时候。”
林诗蕾瞪了一眼:“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啊?除了这样,你就没别的想法了?”
“我脑袋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陈国斌一脸无辜振振有辞“不管怎么样,都会对不起人,耿耿于怀也于事无补。习惯了就好。”
林诗蕾哼:“你就为自己huā心找借口吧!”
陈国斌叹:“我要能心安理得的huā心就好了。”
林诗蕾恨恨说道:“那样我就直接把你拉黑!”
陈国斌呵呵一笑……
俩人已经回到市区。
陈国斌发现他和林诗蕾之间更加随意了很多,几乎可以无话不说。陈国斌清楚,林诗蕾必定知道他不是重生一次如此简单,那颗寂寞无比的心,忽然明亮不少。他感到心里很暖。对林诗蕾如此,陈国斌现在还不能确定是真正坦然,还是为了不让他多操心,但两世都有那一层知己的特殊缘分,融合起来,他们之间的确很容易做到无所阻隔。而和董婉凝,他就不容易做到如此。爱深了,就有一些话说不出来,更多要靠意会。
就在小区外面,陈国斌停下车,送林诗蕾走向门口。
再正常不过,董依凝驾车拉着她姐正好出来,撞见了。
看到那辆眼熟的车,陈国斌无奈一笑,林诗蕾稍有尴尬。
“诗蕾姐,昨晚你跟我姐夫在外过夜了?”
董依凝就挨着俩人停下车,一边降下玻璃,甚是直接地问道。她确定昨晚林诗蕾不在家。
董婉凝也是微微皱眉望着二人。




官妻 204、两个月内不准脱雅琴的裤子
204、两个月内不准脱雅琴的裤子面对车上两双特别雪亮的眼睛,平日谈吐不凡的林诗蕾一时却语塞了,这种事撞上总是难堪,说谎也不容易。见状,陈国斌便咳了一声,主动解释道:“诗蕾昨晚心情有点差,想去农庄玩,我就陪她一起去了。”实话实说,一点草稿都不用打。
“去农庄?”董依凝顿时皱眉,“那怎么不叫我和我姐一起去啊?还要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哎哟!姐,你拧我屁股做什么?”她郁闷地回头朝她姐望去,却见她姐瞪了两眼,心里就发毛了。
董婉凝一脸轻松,目光在俩人身上来回扫了下,“玩得还开心吧?”
林诗蕾优雅一笑:“我这次是去散心的,还不错。”
董依凝哼哼不已:“诗蕾姐,你也太不讲义气了。还有姐夫,赵大姐天天晚上查你的岗,你还在外面到处跑来跑去,一点都不注意一下,你现在可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哎哟!姐,你干什么呢?”
却是又挨拧了。
陈国斌心里有点解气,脸上则假惺惺笑:“婉凝,你别老对依凝这样嘛。有什么,好好说就行了。”要是说有用的话,她姐也就不用费这么大力气了。
董婉凝温柔一笑:“我在帮依凝挠痒呢。”
陈国斌和林诗蕾差点就憋破肚子,董依凝则头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滴滴滴——”后面被堵的车按起了喇叭。
董依凝哎呀一声:“我们得走了。姐夫,你什么时候去坐飞机啊?可得抓紧点时间。我和我姐现在要去海底世界看海豚了。”
“我马上就去机场了。婉凝,带依凝好好玩吧,下次再陪你们。”
董婉凝嗯了声点头:“知道的,放心好了。”
为了消除一下不良影响,林诗蕾不失时机套近乎:“婉凝,我也陪你们一起去吧,正好现在没什么事。”
“好啊……”
目送她们一起欢快离去,陈国斌长吁了一口,想到家里还有个待产的超级媳妇,他又摇了摇头,赶紧上车朝机场奔去。至于董婉凝怎么解读他和林诗蕾偷偷摸摸去农庄的行为,陈国斌相信不会想得太过离谱,等下次合适时再适当解释一下。
~~~~~~~~~~
家里,陈国斌倒是发现赵雅琴的情绪稳定多了,看来已经初步适应了孕妇的新身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高度幸福日子,不过以前作为大小姐的她就是这样了,现在作为孕妇的她更不消说。在学习方面,赵雅琴则是周一到周五每天上午去和导师见个面,混两个小时就回家自修了,好在她天资聪慧,勉强没落下。
对陈国斌这次归来,赵雅琴一开始还哼哼不爽,被死皮赖脸磨了几下后,总算给了点好脸色,惬意享受陈大官人的按摩等等超级服务,格外有滋有味。陈大官人特意还抱起来掂量了一下,发现这位媳妇的体重起码涨了三斤,也没动声色,省得她被吓坏了。而家里的秤早就被得到指示的梅姨给藏了起来。
陪着这位已经看不出多少官味的有孕媳妇,只要她不发脾气,陈国斌感觉还是挺幸福的,也格外用心伺候,生怕伤了胎气。
陈国斌成了标准的三陪——陪看书,陪看电视,陪聊天,他是心甘情愿的。
赵雅琴总算有了一点媳妇的觉悟,知道偶尔也体贴一下陈国斌,比如嗲着说声辛苦了,麻烦了。
睡觉前,最近胃口不错的赵雅琴好好享用了梅兰香特意精心熬出的一锅滋补品,喷香喷香的,没陈国斌的份,他更别指望会有曾经那种增强精气神的超级营养品。
相反,梅兰香却一脸严肃地把他叫进卧室,关上门进行严格告诫。
“国斌,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陈国斌嘻嘻哈哈,“弄这么严肃。”
“哼,严肃点!”梅兰香板着脸,立场非常坚定,面不改色地盯着那家伙,含蓄说道:“两个月内不准对雅琴乱来!这段时间可得好好养胎才行。”
陈国斌颇以为然:“那当然了。这种非常时期自然要多让她一点。”
“不是说这个!”梅兰香皱眉有点难堪,恨铁不成钢:“媳妇怀孕了,你要多看看相关的文章,好好注意一下。这两个月内不准脱雅琴的裤子!”
“……”
被梅兰香小题大做一番,缺乏相关理论依据的陈国斌实在很无奈,权当金科玉律,收起了对媳妇炽烈的不良心思。
陈夫人事先显然有所耳闻,饶是淡定得很,终于不再担心那家伙一肚子的坏水,搞不好不知又想出什么夸张的法子来整她,难堪死了。
陈国斌抱着这位特有型的媳妇就有点手痒,老想习惯性去摸捏一下那对超级宝物,终于还是克服了自己薄弱的意志。在和赵雅琴有过之后,他就比较不容易控制那双手了,媳妇身上总是摸不够。
“难受啊?”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的赵雅琴咬牙问了一句。
“说的什么话?”陈国斌皱眉大义凛然。
赵雅琴不置可否白眼:“让你一肚子坏水,这段时间就委屈一下啦。”
1...104105106107108...1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