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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火恰
陵阳市妇联的那位刘阿姨,这时已经能看出来了,陈同志就是赵市长家的那个所谓妻管严的老公,当着她的面不要命地去救美。刘阿姨心服口服,此等妻管严,前所未有。朱邦杰在舒了一口气后,对陈县长彻底服了,被严管的老婆竟然是那尊冷酷的大神,并对几位美女干部的复杂关系唏嘘不已。至于对军方高级领导第一时间亲抵现场的救援,朱邦杰的政治敏锐性倒不是特别敏感,没有充分感受到这是多么牛的背景。
田副省长则陷入沉思,感到手心有一点发凉,如此牛的未知关系,让他所在的叶派像喉咙里突然卡了一根骨头。先前着实太小看陈系势力了,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不知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也难怪盛书记那么看重陈系。田同志要是知道陈正南同志也跟他一样刚刚才明白有这么回事,就舒服了……
四位壮实的尉级大兵亲自充当担架手,脚扭的董婉凝很爽快地上了担架,屁事没有的陈国斌则实在不好意思上。
看到赵雅琴还鼻子哼哼有什么意见一样,没及时享受到夫人热情慰问的陈国斌就瞪过一眼:“要不要给你弄抬轿子?”
“好啊。”赵雅琴反瞪一眼咬牙:“你一个人抬……”
大家都忍住了没笑出来。
早先正在紧急强化训练的关键时刻被强行拉来救援吃饱了撑着的太子-党时还火冒三丈、差点抗令的何上校,这会终于没了任何脾气。如此有个性的太子-党们,实在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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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乘缆车下了山,两架直升机早已停在那里的一个大型平台上等待。
陈国斌一干地方干部们再次表达了一番衷心感谢后,神秘的何上校就带着他一帮最牛的“兵”,登机准备回去马上接着继续高潮阶段的惊险训练。力大如牛的上尉同志跳上直升机后,不忘回头又多看了陈首长一眼,继续高度不可思议。要不是手到现在还发痛,他真的以为是在做梦。
李世杰在一名少尉的陪同下留了下来,他还要作为军方代表更进一步接受感谢——听说某位大侠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就快到了。
回到不远外的渡假村,受到了空前热情的安抚招待,陈国斌和四位女干部总算洗澡换过衣服,焕然一新。
又一架直升机扑通扑通降落在了渡假村的一处操场,下机后,董依凝跟在人高马大的楚雄飞身后,匆匆走向大家下榻的地方。
董婉凝不顾腿有那么一点不方便(本来就只很小一点事,也难怪赵雅琴一路鄙视),硬让周曼玉搀扶着一起走到门口迎接。
“姐——”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董依凝的眼睛顿时就红了,飞快跑了过来。眼见为实,不亲眼见到平平安安,她心里无论如何也塌实不下。
董婉凝心疼得要死,那会情况危急时连妹妹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她皱眉斥道:“依凝,你慢一点!”
不说还好,一说董依凝心里一慌就是一个踉跄,好歹没扭到脚,看得大家直摇头心慌。
俩姐妹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高度忘我地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再见,生怕一眨眼就不见了。陈国斌当然能够感受到,作为不幸的重生人士,再来一次死去活来,是什么样的滋味。这样的时刻让人无比珍惜。他又何尝不感慨万分,真怕了玩命。
生命诚可贵!
见多识广的徐书雁和赵雅琴认出了戴着一副大墨镜的楚总,国雄集团的名号可是响亮,前几天大家还一起参观了其深市分公司,震撼不小。好歹知道魏大姐就是楚总的老婆,种种关联,大家自各有想法,心照不宣。这次军方救援,显然应该就是这位神秘老总在幕后动的手脚,而赵市长家的那位男性公民,无疑就是牵扯如此大的根源。
楚雄飞脸上波澜不惊,走近主动先向抗着两朵花的李世杰伸出热情的大手,诚恳地表达高度感谢:“李司令,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了……”
李司令客气谦虚一番。
又与徐、赵互相招呼过,楚雄飞这才和陈国斌对视会意一笑,并在他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表达了一言难尽、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心情,没当不和谐的灯泡,和李司令先走了进去。对陈国斌的复杂感情问题,楚雄飞早就感觉到了,实在不好说什么。这次人没事,他就完全放心了,男人没必要在女人面前流露那么多表情。而感情问题再复杂,至少都是可以处理的。
董依凝激动地抱了好久,才松开她姐,又哭着往旁边陈国斌的怀里径直扑去,“姐夫,你都吓死我了。”
陈国斌可没被好好吓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住了这位并不是在演戏的情真意切的小姨子,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亲切安慰:“姐夫这不是没事嘛。好了,再哭就变熊猫了……”
董依凝哭得越发有水准,一会就把陈国斌的肩膀打湿了。事情过去,她现在却是越发感到后怕不已。
徐书雁和周曼玉脸上很无奈。
赵雅琴则又想杀人了,对那位著名叼嘴的依凝小姐到底把谁当成那姐夫的姐,这现场也太明显了点。
她目光喷火,恨恨瞪着一脸心疼之意的那个坏透的家伙,整得那地下小姨子就像真的一样。
在姐夫那特别宽厚安全(这会的感觉特别强烈)的怀里好好感受一番后,董依凝恋恋不舍地松开,擦了一把眼泪,又朝正在气头上的赵雅琴扑了过来,“雅琴姐,我好想你。”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赵雅琴非常无语,才心软一点刚在董依凝的背上拍了一下,她就松开了,转接着又对徐书雁和周曼玉各热情拥抱一番,嘴巴也不知吃了多少糖。
吃过一顿感谢盛宴后,楚雄飞就和李世杰一起先坐直升机走了,他们准备去羊城和程司令再喝喝叙叙,留下当灯泡实在太招人嫌。这次也没有叫就在渡假村里的田省长,省得暴露了两位牛叉的集团老总,楚总和董总,那可都是响当当的经济界人物。有些关系,留点神秘感效果更好。
徐书雁则去和田省长商量了一番,决定由田省长带着考察团主力先走,继续按计划行程考察,徐秘书长则陪着遇险的几人暂时留在渡假村,调养脚伤以及修复心灵创伤,过两天再赶去和主力会合。关于这次遇险,田省长并特意开了一次干部大会,严格要求大家不得声张,至于大家的嘴巴能捂住多少,那得看各自的政治觉悟与八卦特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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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陈国斌独守空房难得耳根清净,一直不愿理他的赵雅琴则与徐书雁、周曼玉呆在一起,董家姐妹自然一起。
床上,董依凝继续紧紧抱着那个差点就又要永远失去的姐,回想前世今生种种,更加难舍难分。
“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真要……叫我该怎么办才好?”董依凝小声哭泣,“我好怕好怕那样!上一次都好痛苦,要不是姐夫陪着,我都……”
董婉凝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一脸怜爱:“姐这不是都没事嘛,有你姐夫在一起,怕什么呀。”嘴上轻巧,她心里何尝不越发后怕。当局时,还不是特别明显,事过了,反而厉害多了。
“以后我们一定要非常非常注意了!”董依凝非常非常认真地望着那姐的眼睛,煞有介事情地强调道:“再也不能乱去危险的地方,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大家负责,谁都不能有个三长两短。这次姐夫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他要是出问题,问题就真的好大好大。所以姐你绝对绝对不能再出问题!”
“嗯——”董婉凝用力点头,把那疼不死的妹妹抱得更紧。
陈国斌正靠在床头,和刚刚得到马后炮消息的周春梅在煲电话粥。
他心里疼得厉害,嘴上甚是轻巧:“好了嘛,春梅,我这不都好好的,生龙活虎着呢。回头再好好收拾你!”
周春梅转啼为嗔:“哼,看我怎么抽干你……”刚接到周曼玉的短信时,虽然已经没事了,她仍差一点吓晕过去,不敢想象真要出事会怎么样,太让人心有余悸了。这会周春梅则故意表现得轻松一点,不想让陈国斌过多担心。
陈国斌热爱得五体投地,咬牙恨恨:“周书记,那就等着瞧吧!看我怎么喷爆你!”
门外忽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他赶紧小声点:“有人敲门,方便再聊吧。好好睡觉,不准胡思乱想!”
“嗯——”周书记非常乖巧地应过,扭扭捏捏:“我等你……”
陈县长真想马上飞过去间接为人民服务,现实却只能对着话筒轻轻啵上一口,温柔再见挂了。感情就像贷款买房,住进新房挺开心的,还贷就难受了,负担总是太重,如同被绑架一样。他更加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宝贵性,对周春梅的高度后怕心情当然清清楚楚,感同身受,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
陈国斌起身走过打开门,意外却见到了被徐书雁和周曼玉一左一右似乎强行绑架过来的夫人。
周曼玉一脸郑重:“国斌,你老婆就交给你处理了!”一边把赵雅琴往里一推,正好推到陈国斌的怀里,他只好抱住,像铁钳一样,赵雅琴想挣也挣不开。
徐书雁又把他们往里推了一把,接着从外面关上门,无声胜有声。终于清官断了一回家务事,强扭的瓜一样甜。
“赵雅琴,你这是干什么?都惹谁了?”陈国斌假惺惺皱眉斥着,一边伸手把门反锁了。
先前打某人被救出后就一直不理不睬的赵雅琴,忽然紧紧抱住了他,放声大哭起来:“你这坏家伙,都吓死我了!”
陈国斌心里一下就特别感动难受,心疼说道:“雅琴,对不起啦,当时救人心切,考虑不了太多。换成是你,我同样绝不会眨一下眼。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嘛,过去的就过去了,别老去想,往后我一定会高度爱惜自己,绝不轻易涉险了。哼,婉凝她要是再上山,得拿绳子牵着才行,也太不靠谱了点!”
“……”赵雅琴哭笑不得,咬着牙继续紧紧抱着,真真切切感受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她只想抱着一个活生生、活蹦乱跳的家伙,坏一点还可以挽救,不在可就彻底完了。
肩负大家太多关爱的陈国斌同志,在无比荣幸的同时,压力亦是无穷大。痛定思痛,就是不能把压力太当一回事,那样只会徒增烦恼。
是夜,陈大领导避重就轻,把夫人哄得心花怒放,然后狠狠放倒热情骑上,尽情释放了掉俩人的无穷压力,一夜夫妻亦中和掉不少醋水。至少往后的两天,赵大领导就对相公特别温柔,尤其当着董婉凝的面时更是如此,陈大领导反倒扭扭捏捏的不太好受用。
老父老母、梅兰香、林诗蕾……均收到了马后炮的恐怖消息,又是一轮牵肠挂肚,挺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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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意外遇险的心灵创伤终于修复了不少,赵雅琴的创伤着实最大。
董依凝被高规格接去羊城乘专机赶回了星城,继续当她的风采老总,看谁敢在背后乱说坏话。
陈国斌和四位女干部则与主力会合,各归各队,大家仿佛又不认识了。不管团里有多少猜测,反正到底谁和谁是什么样的关系,对广大普通干部来说,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迷。但至少这次陈县长奋不顾身跳崖救人的高度勇气,让每一位干部都深深震撼住了。神秘传说仍将继续。
考察如期顺利结束,各自赶回找笔杆子写心得体会。
陈国斌有些遗憾,未能拿到一个先进典型的荣誉称号,不过他倒是看得开,不想自己更加出名。再则他也实在非常不想当什么英雄,国情条件下,英雄就是烈士!
至于诸位云里雾里的高级“阴谋家”如何透过这次救人事件的表象,看到更重要的本质,陈国斌就懒得多想了,反正他家老子也没过问。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委领导,眼光太高,就本末倒置了。
一一又从梅兰香、周春梅、林诗蕾等人那里得到不同表现形式的高度关怀,陈国斌臭美并无奈地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全身钻石打造。犯一次险,就惹来如此大的动静,让他实在很无奈,一时间都有点胆小如鼠了,连疯狗挡路都干脆绕着走。当然,他同时也向大家认真灌输了爱惜自己就是爱惜大家的伟爱观念,每个人都必须高度爱惜自己!
与夫人的磕磕碰碰,仍然不可避免,陈大领导烦恼并快乐着,当然烦是次要的,他更懂得了享受快乐……





官妻 240、省里翻天了
春暖花开,新的一年,又一番不同气象。
陈国斌周末按惯例回到家里休养,心情不是特别好,最近赵雅琴的情绪不怎么好,容易发脾气,他再怎么嘻嘻哈哈,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别烦我!”
大白天的,赵雅琴就钻书房不出来了,见到一脸笑容推门进来、貌似准备献殷勤的那家伙,马上就皱眉挥手。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就靠在领导椅上思考着什么。
陈国斌摇头轻叹一口,就在桌子对面坐了下来,随手从桌上拿了份报纸,走马观花浏览了一下。这份却正好是南湖日报,为南湖省委的喉舌,头版最醒目位置上是在一帮随从陪同下、正在考察珠市动力机车厂的气宇轩昂的一个老男人——去年年底调来的新省长郭子敬同志。
背景深厚的郭省长却是来者不善,让南湖省的形势陡然出现了重大变化,连赵雅琴都受到牵连,她最近心情不好,根源就在这里,甚至连董婉凝的历史遗留问题都暂时无暇顾上。当然陈国斌最近也安分,没让夫人更难过。
扫过头条,陈国斌就把报纸随手一丢,望向额头深锁的夫人,嘴角一撇:“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只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打工妹而已,有事就做,没事就闲呗。”
赵雅琴哼着瞪过一眼:“你才打工仔呢!你到处去看看,有我这么靓的打工妹?”一下臭美了。
陈国斌呵呵一笑:“我家雅琴那当然是最靓的打工妹啦!”
“婉凝又算老几?”赵雅琴哼着揶揄道:“她也是打工妹。”
“咳咳,那个不好算。”陈国斌干咳打着哈哈,“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嘛,我们不和天下所有人去比。”
“少来了。”赵雅琴忿忿哼了声,脑袋往后一靠又叹了一口:“好烦。这两个星期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习惯就好了。”陈国斌一脸轻松,“现在的南湖不比从前,顺风顺水那么久,也是该有点挑战了。从上到下,大家都不怎么好过,你又何必那么耿耿于怀。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让柯书记去烧吧,这时候你硬要坚持自己本来就激进的主张,自然容易被成为树威的典型。”
赵雅琴恨恨:“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哼,你这像是一位成熟政治人物该说的话吗?”
“以为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陈大领导没有直接劝慰夫人,而是走曲线路线,尖酸刻薄一番,让夫人气了个呛,精神状态却是好了不少。
陵阳市的新市委书记柯明辉,是从北河省批次异地交流过来的,同时被交流过来的还有星城市市长杜立诚,珠市市长乔雪青,德山市市委书记古龙明,所在市份均为南湖经济发达的前四甲。这些干练十足的骨干人物都与郭省长遥相呼应,一起过来抢占山头,大有把南湖打造成为新的大后方之势。
手笔之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
就连盛书记也得退让三分,陈大领导当然不认为自己还要更牛。
在珠市,他又何尝不感受到了一些不愉快。只不过赵雅琴的个性太要强,过去又太缺少磨练,眼下也是刚升上常务副市长不久,雄心勃勃,铆足劲头想推进两个特大项目,却被柯书记当头泼了两大瓢冷水,直接晾下,心情适才如此糟糕。
整个南湖的局面,由于以郭省长为核心的特殊势力介入,而变得复杂多了。识时务的人认真观察着,准备重新站队或者已经重新站队了。不识时务的人,也在打着太极。
陈国斌终究还是抓住机会把夫人泡掉了,让她的心情暂时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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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斌继续做他的常务副县长,新的一周到岗后就认真督促有关部门作了一些相关准备,以迎接新上任的乔市长第一次来梨宁“做客”,到处走走看看。这也是一件重要的政治任务,不管他看那个老女人是多么碍眼。
周三乔雪青市长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一批市里干部,排场甚大,从市区开着车队来到东边50公里处的县城,在大幅精美广告林立、很有现代化气息的西郊路口受到了以周书记为首的梨宁主要领导干部的热烈欢迎。
乔雪青下车在和大家握手时,死人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比哭还要难看。陈大领导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当然不会表现在脸上,排在第四的他和乔市长握了一下手,并受领了乔市长很有味道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陈国斌之所以对乔市长如此反感,主要并不是因为她来这抢山为王,而是因为她对周春梅看不顺眼,才来没多久,就在一次会议上给了脚不是很小的周书记一双小鞋,批评梨宁的发展过于冒进,一些优惠政策过于向着开发商,损害了党和人民的利益,等等。
所以他看她更不顺眼。
大家重新回到车上,沿着宽阔气派的县城主街向县委开去。得益于环卫部门持之以恒的辛勤,街上甚是干净,交警部门也管制有力,车队畅行无阻,再看到两侧不少新的气派建筑物,俨然像在市里。
不过乔雪青看着看着,额头就皱了起来,路边的小商小贩随意占道经营,严重影响了美感,大倒胃口。如果就事论事,倒也没什么,但她却明显感觉到,这是梨宁某些领导故意碍她的眼,以此表达某种情绪。所以乔市长心里很恼火。
在县委召集主要领导开会,乔雪青假大空套话完毕,赞扬了梨宁所取得的成就,接着话锋一转指出:“梨宁的现代化县城建设在硬件方面是不错的,但在软件方面还存在不少缺点。刚才我在大街上看到很多小商小贩,随意占道经营,毫无经营秩序可言,严重影响了全新-县城的形象。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负责这一方面?”
她的语气陡然一冷,目光凛冽地扫视一圈,让在场的很多领导压力不小。老女人的眼光就是毒辣,关键还是很有来头。
周春梅坦然接过:“作为县委书记,我对这个问题负主要责任。”
陈国斌接着不卑不亢的认真说明:“是我下的指令,一切照常进行,没有特别为了迎接而搞形式主义。老百姓也要吃饭,对在县城改造之前老早就存在的占道经营的既定事实,采取一刀切的方式是不恰当的,容易引发不满情绪。县里已在好些地方建了一批固定摊位,但大家都习惯了在老地方买卖,一下换地方不那么容易接受。我们的方针是有条不紊的逐步推进,将这种不好的习惯在潜移默化中加以改变。”
乔雪青碰了个软钉子,心里顿时一堵,道:“陈县长很把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心上嘛。”
陈国斌甚是谦虚:“执政为民,这本来就是我们大家应该做的。”
刘强军县长缄口不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为陈县长大声喝彩,只希望他还能更猛一点,顶死乔市长,那样就更好看了。
乔雪青脸上丝毫没变,心里则在翻滚。对那位年轻得让人想跳楼、更是气人不打草稿的陈同志,她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厌恶,几乎不亚于对周春梅。
事实上,乔雪青认为自己是非常年轻的高级干部,并以此为莫大光荣。她今年才四十岁,便已是一市之长,当然不简单。遗憾的就是岁月不饶人,常年累月的辛勤工作,让她看上去就像四十好几的大妈,皮肤枯黄,脸上皱纹隐约可见,实在伤心。当年乔大妈曾经也有过一段灿烂的青春年华,很少有人敢追。
总之,乔雪青就看不惯长得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实际比她大四岁、看上去却比她小十来岁、还一脸妖娆的周春梅,第一次见面就嫉恨到骨子里去了。而看周春梅的档案还是未婚,更让乔雪青没来由的厌恶,她绝不相信周春梅能够守身如玉,准是省里某位大领导的情妇——猜得倒是没差太多,陈国斌确实是省里一个县的大领导,不过那不是他情妇,而是他的女人。
而在南湖这地方,还有两个不简单的女人也很让乔雪青嫉恼,一个是与她同岁的徐秘书长,居然就已经入了省政府党组,更比她年轻漂亮多了。另一个则是陈县长的漂亮夫人了,34岁就是陵阳的常务副市长,这从双重标准上都严重打击了乔雪青的自豪感,连带着对陈县长也特别反感。。
乔雪青语气缓和几分,煞有介事地强调:“不管情况如何,法规就是法规,必须严格执行。我希望下次再来梨宁时,不再看到类似的不和谐现象。”
周春梅认真点头:“我们会努力把梨宁-县城的形象尽快提上去。”
陈国斌动了下嘴,还是没把气话说出来……
周四下午,终于把乔市长一干人礼送出境。在早有疙瘩的情况下,自然不容易和谐,陈国斌忍耐不少,没让周春梅太难做人。
“国斌,你要注意一下态度。”书记办公室,周春梅目光复杂地望着陈国斌,“以后共事的时间还很长,关系太僵不好。”
陈国斌瞪了下眼:“她对你都那样,我还能对她怎么样?那根本就是个最毒妇人心的典型!自己长得丑、长得老,就希望天底下所有人都比她更丑、更老,根本就是心理变态!”咬牙一脸恨恨。
“说话注意点!”周春梅受用地白过一眼,“再怎么样,那都是领导,以后我们可要多当点心了。”
陈国斌认真点头:“晚上来我家吧。梅姨买了一只大公鸡准备帮我炖着,很补的……”
周春梅恼羞不堪,差点就拿桌上手机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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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陈国斌拖家带口赶到了陈正南家。
眨眼那对双胞胎姐弟已经一岁半了,特别好动,都能飞起来,一下便把陈部长家的客厅弄得天翻地覆,大小抽屉,只要够得着的,就没有不被掏出来翻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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