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火恰
“国斌,你再去帮打一盆热水吧。”梅姨脸上因被那家伙野蛮擦了一遍而显得有些通红,“梅姨还要擦一下身子。”
“……”陈国斌愣了一下。又要擦?
马上飞来了梅姨的白眼带嗔我擦”
“哦……”
陈国斌又忙了好一会,终于熬出一锅清粥,盛了一碗端到床前,舀了一勺对着吹了几口去热,瞪着一脸严重抗议的梅姨,“张嘴”
“不”梅姨非常坚决地摇头。
“老实点”陈国斌把脸一拉,伸勺递到她的嘴边,“平时你照顾我那么多,都生病了,我还能不好好照顾你?”
梅姨不爽地撅撅嘴,终于张开了嘴巴,被填了一口,她幸福无比地咀嚼着,脸上继续抗议。此时她感觉就像一个小女孩。哼,等我的病好了,再等着瞧
喂到梅姨实在吃不下去,陈国斌才终于放过了她,随后他也懒得再去弄这弄去,往早就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填了好几碗粥,不顾梅姨的反对,没有回房,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睡了。他觉得还是看着梅姨的卧室门要安心一点——在她的病完全好之前。
其实在陈国斌的内心深处,对平时梅姨老是一副居高临下的长辈姿势,除了感到幸福之外,也是有那么一点点意见的。这次总算找回了场子。
这晚赵雅琴压根就没打,她才不会想到铁打的梅姨也会生病。
早上,梅姨已然能够活泼乱跳,这次恢复了铁打状态的她坚决拒绝了那家伙要她继续睡的无理要求,“哼,再睡梅姨的腰都要变成木板了。”无论寒暑易节,梅姨早上总是起得很早。
厨房终于传出了熟悉的噼里啪啦声,家庭的温馨氛围迅速恢复,陈国斌更加充分地感到,这个家没有梅姨是多么不可想象。当然,这次他也在厨房里打下手,合作甚是融洽,梅姨对他则比以往更好了一点,简直能把人给疼死,让陈局长脑大不已。
快到中午时,赵雅琴和向晓兰终于赶了。虽然梅姨先前再三要求陈国斌不要和她们说生病的事,省得大惊小怪,但陈国斌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热爱梅姨的道德教育机会,而平时赵雅琴、向晓兰也和他一样,对梅姨无微不至的照顾都很是理所当然,习惯得麻木。所以他还是果断把梅姨昨晚生病的情况向她们进行了郑重说明,并适当渲染夸大了一点(帮梅姨换衣一事自然省略了),结果俩人马上眼睛通红,赶紧跑去向梅姨空前热情地嘘寒问暖,只差没把不堪其扰的梅姨给郁闷死去。当然,她的心里却是非常感动,非常幸福的。没白疼这些家伙……
这个周末,颇感内疚的赵雅琴甚至破天开荒地进了厨房,硬要帮梅姨做点事情,于是便被安排擦擦灶台之类,总算没糟蹋这糟蹋那的。陈局长当然清楚,那婆娘不过三分钟热度,很快就又会恢复以往那样,习惯梅姨的饭来张口,其实他也差不多。都被梅姨惯坏了。
虽然天热,陈国斌睡觉时早就不盖了,但梅姨每次晚些时候仍会习惯性地上来走一趟,拉不了被子也要看上一眼。对梅姨这种高度关怀的习惯性举动,陈国斌一直很感动,也很无奈,拒绝好意容易让梅姨不开心,不拒绝他又有点尴尬。
睡觉穿着裤衩再是平常不过,在平常也没,陈国斌早习惯了梅姨每晚来床边检查一遍他的睡觉情况。而每次不管睡没睡着,在梅姨的眼中,那家伙总是睡得很香的样子,这让她感到很欣慰。其实陈国斌没睡的时候也会装睡,省得又被梅姨说三道四,这么晚还不睡觉,胡思乱想些,等等,罗嗦得很。他以前可是听够了,早就学乖了。
这晚梅姨又来了,陈国斌却也是真睡着了,而且睡得比较特别。对熟悉的气息他并不敏感,也不警惕,香得很。
梅姨地打开了床头微弱的桔黄台灯,一脸幸福地端详那家伙的脸。不过梅姨马上就皱眉了,她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正当她着急地想去探那家伙的额头时,却意外听见他痛苦地哦了一声。
梅姨顿时愕然了,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了那条正在剧烈抖动的狰狞无比的裤衩上。啊……这个不害臊的家伙梅姨感觉脸上发烫厉害,心脏则被吓得砰砰作响。
陈国斌何尝不万分尴尬,他在“痛苦”地哦出那一声时,便迅速清醒,并立即感受到了梅姨就在身旁。如此最难堪的场面被正好撞上,让陈国斌饶是厚厚的老脸,也挂不住了,他只能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当作也不。
事实上,在重生半年多以来,这种类似的事情倒是发生过不少次了,平均每月三四次,二十四岁实在是一个热情不小的年龄,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陈国斌对此一直很坦然,而每次他甚至连那种梦都没做过,纯属满了就自动溢出的自然现象。但是这一次,不但被梅姨正好撞上了,而且陈国斌先前居然还做了一个很不健康的梦。他倒这种梦也是非常正常的,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压力,越有压力越容易乱想,他当然不会如此。
问题就在于,这会实在太尴尬。陈国斌的身子一连抖了快半分钟才歇停下来,先前那个梦的刺激似乎太大了,甚至让人有一点点心慌。
梅姨终于回神吁了一口,咬牙暗哼了一声,摇头呕心不已,马上却从旁边的衣柜里翻出了一条大裤衩,往那家伙的身上一丢,抬手照着他的手便是一拍,白眼嗔道还装,赶紧换了哼,真不害臊,这么大人还尿床”说着,她马上关掉台灯,快步走出了门,总算舒了一口气。
陈国斌摇头苦笑了一声,倒是马上坦然了,其实也没,然后他则按以往类似情况下的标准程序,悄悄跑去了洗手间。不管样,这都不是很光彩的事。
早上起来后,一切正常,陈国斌并没感觉梅姨有异样,也就无所谓了。他只是略微有些感慨,都是现世报,前面他才让梅姨难堪了一次,这次梅姨便马上找回了场子。果然是睚眦必报。哼陈局长毫不怀疑,梅姨那时肯定有一点报复的心理在作祟,要不直接走了就行的,偏偏却还要戳穿他装睡的把戏。
来到局里,没多久周曼玉便一一亲自通知了诸位局领导,到会议室开党组会议。
五位局领导以周曼玉局长为核心,其余按排位坐在的位置上,倒是十分讲究,陈国斌很荣幸地坐在了最下面的位置——他排第五。
不过今天除周曼玉外的其余三位局领导,投向陈国斌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友好。大家早就听到了风声,这次县里拨下的五十万专项,周曼玉和陈国斌共同掌管的,并且这个专项就属于陈国斌所分管的范围,名正言顺得很。
“好了,现在我先说一件重要事情。”周曼玉装模做样地扫了一圈,煞有介事地说了起来这次我们局申请的莲云山开发研究的专项资金得到了县政府的批准……赵县长特别强调了专项专用的原则……由我和负责资源开发研究的陈局长共同掌管,需要我们俩人的共同签字,才能动用这笔钱……现在局里的经费虽然很紧张,到处都需要用钱,但这笔专项资金是不能乱打主意的,除非是非常必要的支出……”
周大局长虽然说得义正严词,让陈局长都忍不住佩服她的演戏水平,但话语之间所留的余地,却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见领悟力很强的华英雄、梁富强和张碧君三位局领导的眼睛似乎更亮了几分,这是他们从正式渠道获得了关于这笔巨款使用性质的明确信息——是一块能吃的大蛋糕
“我认为我们还是先讨论上周搁置的关于杜枫同志是否犯了误的问题吧。”陈国斌不紧不慢地抛出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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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官妻 087、没有贫困市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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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英雄微微皱了一下额头,目光落在陈国斌的身上,对他如此直接地拿签字商量权进行要挟,心里恨得有点发痒,脸上倒是没变化。
“是啊,这个问题很重要。”周曼玉正色几分接过话,扫视一圈鼓励道大家也谈谈的看法吧。”作为党组书记,周曼玉同志还是懂得让大家先畅所欲言的基本原则,最后再视情况当泥鳅。
梁富强咳了两声,有条不紊地先说了起来杜枫同志的表现一向不,办事干练,在局里的口碑是有目共睹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年轻同志。这次的事件事出有因,杜枫同志虽然违反了一点规矩,但我认为还用不着提到上纲上线的高度。陈局长上次说得对,我们党的基本原则是救病治人,谁还能有不犯误的时候。要是一犯误就上纲上线,那以后谁还敢做事呢?”一番反问后,梁局长及时收住了话,与陈国斌投来的略带一丝玩味的目光碰了一下。
陈国斌脸上带着一丝自责,接过话杜枫同志是我分管的人,虽然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调来,但这个问题却是在我调来之后才暴露的,所以我还是应该承担一定的领导责任。上周我已经找过杜枫同志严肃地谈了一次话,进一步核实了情况,与张组长所说并没有多大出入。”
他顿了一下,有些感慨的继续说道所谓忠孝终难两全,鱼和熊掌不可得兼。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会面临类似的两难选择。在这样的特殊关头,我们到底应该怎样做呢?具体到杜枫同志的这件事上,当时他那个好无力及时借到钱来垫付医药费,便把希望全寄托在了杜枫同志的身上,而杜枫同志并没有钱,更主要的是没有准备,此时股里又有归他临时保管的现成经费,便临时从中借用了一点,最终及时让手术成功进行,挽救了一条宝贵的生命。”
“我个人认为,这是当时情况下的最好选择了。并且杜枫同志的出发点只是临时借用,丝毫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事后就积极筹措还了。而杜枫同志所犯的最大误就是抱有侥幸心理,没有及时向上级如实汇报情况,直到被人举报,问题才浮出水面。”
说着,陈国斌又显得痛心疾首其实这个问题本来很简单,根本不是大问题,但杜枫同志却偏偏一时糊涂,不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而抱着无谓的侥幸心理。唉,小杜还是太年轻了,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他,并打算叫他再写一份深刻的书面检讨。咳咳,我的看法大概就只有这么多。大家还有看法的话,尽管提出来,我身为小杜的领导,一定谦虚接受,绝不偏袒”
陈局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后,把都定性好了,这才礼貌地交出了话语权。
周曼玉在心里哭笑不得,简直快要被胀破肚子,她倒不是要和陈局长唱反调到底,只不过想适当地刷一下,不让他太轻松而已。其实她本来也没打算处理能力相当不的杜枫。
梁富强心里亦偷乐得不行,对新来的这位有点神秘的陈局长不禁持保留佩服态度。也太有才了特别是他那脸上丰富多彩、一会一个变的表情,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当然,梁局长心里也有些泛苦,一个如此年轻的后生,排位最靠后,还是新来的,就敢在党组会上如此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梁局长的心里当然也会有一点不舒服,只是和打击坐在对面、更不顺眼多了的华局长相比,就不算了。而且梁局长还想和陈局长打好一点关系,在局里加强对抗能力,他看出来了,陈局长不太简单——地球人都看出来了。
华英雄和张碧君两位局领导则只能在心里苦笑了,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陈局长把问题分析得如此透彻明白,既上纲又上线,他们还真抓不住把杜枫往死里推的理,最多也就能小小处分一下,但如此得罪摆明了要坚决护犊子的陈局长,就太得不偿失了。更重要的是,人家陈局长手里握有那块大馅饼的签字权,谈钱实在伤感情。何况陈局长本来就是一个不太简单的人,这点大家都能感觉到——关于陈科长的传说,现在已不是秘密了。
华英雄暗自咽下了一口恶气,他已经看清了形势,哪怕表决也改变不了结果,便只能对农业局的萧局长表示遗憾了。
会场沉默了一小会后,周曼玉顺势说道看来大家对杜枫同志所犯误的性质应该没有疑义了……”
最终,杜枫的问题被定性为没有及时向上级汇报重要情况的小误,要求对其主管的陈局长作出严肃的书面检查,不了了之。
而随后在讨论专项资金时,不待陈国斌开口,周曼玉便抢先阻断了大家迫切想提各种要求的打算。见那家伙先前出了风头,周曼玉也不甘示弱,一脸正气。
“……我再次强调一遍,专项专用是这笔资金的基本性质,只有确实非常迫切的开支,才能从这笔资金中适当抽取。大家回头再仔细考虑,觉得理由充分,再来一起研究,我和陈局长也不会随意动用。”
华英雄、梁富强和张碧君三位局领导各自带着不一样的复杂心情走出了会场,他们都是有不少相关要求的。而现在他们已经很清楚了,想要到钱的关键并不是理由有多充分,而是先和周局长和陈局长说通。并且周局长和陈局长经常串门的关系(倒非男女关系)也很让人寻味,让三位局领导苦味多多。局里有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简单的年轻领导,这还要不要人混了?局领导们倒是,周曼玉的姑姑是县委宣传部长,并且还有亲戚在市里,有恃无恐得很。
“陈局长,你来我办公室一下。”陈国斌才回办公室,周曼玉的便追打了。
陈国斌听着有点不舒服,不冷不热事?”那位周局长如今总爱以各种方式来显示她不自信的领导身份。
“找你当然有事了。”周曼玉有气,“我是局长”
“我有重要任务,可没空和你瞎扯。”陈国斌严肃几分,“到底事?别动不动就唤来唤去的,你这是在干扰我工作。”
周曼玉咬牙谈业务”
“等一下……”
陈国斌很快来到她的办公室,很随意地坐在对面,就差没翘二郎腿。对于周大局长,他实在尊重不起。
周曼玉投过一个不屑的目光哼,挺能出风头啊,在党组会议上也敢这么嚣张”
“我可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陈国斌淡淡强调道有些时候,道理要讲,小辫子也要抓。”
周曼玉揶揄道梁局长倒想和你穿一条裤子啊。”
“周局长,要注意一下环境。”陈国斌认真提醒道梁局长只是和我在小杜的问题上有共识。对了,你那业务到底是回事?”
周曼玉认真了几分我下周六想去省城的旅游博览会为我县的旅游资源宣传一下,让更多的人了解坪江。”
“你去就是了,这是你的分内事。”陈国斌撇了下嘴甚是轻巧,不以为然。他对这个时代的信息闭塞也是无奈,而五年后则绝不是现在这样,那时甚至只需办一个网站,足不出户,巧妙地搞点炒作,就很容易吸引眼球,从而显著增加曝光率,哪像如今这般摆摊卖力吆喝,却没几人理会,纯粹就是求个心理安慰,顺便证明做了工作。
周曼玉气堵厉害陈局长,你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那时在你家时,你把宣传的重要性吹得天花乱坠,现在又这样不重视。”
“我工作也不少。”陈国斌面露难色,“以前我又不是搞旅游的,现在赶鸭子上架,每天都要学习和研究很多,另外还要经常动脑子思考大问题,连出门跑现场的都没有。”
“哼,上周五请假就有了”
陈国斌懒与理会,不置可否你先把宣传计划弄出来吧,到时给我检查一下……”
对于这类宣传,陈国斌并不抱多大希望,也就是去见个世面罢了。不过嘴上虽然说得轻巧,他还是决定如果周曼玉认真一点对待,他也会认真一点,在博览会上至少也要比别的地方多一点特色。
杜枫再次来到陈国斌的办公室,他先前已经开过局党组会议,肯定对的问题作出了最终决定,但他还不结果,所以破罐子破摔的心里多少也有一点点忐忑,毕竟还没有完全放弃希望。
陈国斌平静注视着眼前这位一年前从省旅游学校毕业的尖子生,一时没有。
除了来局里后对杜枫的第一印象不外,陈国斌当然不会仅仅如此就看重一个人,却是这个杜枫还真有点能力。像陈国斌所看过的局里的一些旅游规划与设想,内中就有几个出自杜枫之手,还是挺有想法和新意的。而陈国斌虽然对旅游泛泛空谈不是问题,具体搞起来,就比较外行了,他需要助手,眼下这个杜枫便是最现成的。
杜枫显得必恭必敬,偶尔才接上陈科长的目光。
陈国斌终于微微点了下头小杜,下周六我们局要去参加省旅游博览会,好好宣传坪江的旅游资源。这段你就集中精神准备这件事,争取到时尽量充分展现一下坪江的特色。”
杜枫一愣,马上反应,点头坚决保证请陈局长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准备的。”他的心里同时很激动,陈局长如此说,那就是他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我小杜你的能力,以后还有很多重要工作等着我们去做啊。”陈国斌面露赞赏并带一丝感慨,“好了,你先回办公室去吧,有空时写一份那时紧急借用局里五千块的简单经过,不要超过两百字,交给我就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好的……”杜枫怀着高度感激的心情走了出来,他同时全身充满了空前的斗志,第二次坪江旅游局是如此的大放异彩——第一次则是在他充满憧憬刚来的时候,但很快就为现实所无奈。
陈国斌身子后倾舒服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不禁想起了张碧君这位纪检组长,她前后的行为举止有点矛盾,不太容易看出政治倾向来。至于华英雄和梁富强,倒是阵营分明,代表了坪江典型的两派对峙局面。而周曼玉当然可以比较无视,对这样的太给脸是不行的,只能在矛盾斗争中求同存异。
梅姨这几天更加操心了点,倒不是做家务之类,而是对陈国斌和赵雅琴的关系进展。她深深感受到,他们二人得早点圆房才好,老这样可不是个事,特别赵雅琴眼瞅着就三十岁,都要成老闺女了。梅姨不禁又争当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急先锋,不过她一时也没好的撮合办法。
“跟你说个事,听说县里下半年将拨来五千万扶贫专项资金,这是国家对**老区的特殊支援。”书房里,赵雅琴按捺着内心的高度激动,平静地向那家伙进行了通报。
“五千万啊?”陈国斌说着的语气跟那五十万差不多,很是轻巧,就好象他不识数一样。其实陈局长的脑子马上就在飞速运转了,事出蹊跷,必有原因,这应该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赵大皱眉气恼跟你认真说事呢。你到底识不识数啊?五千万啊”她满以为那家伙听说后起码也会夸张地啊出一声,结果仍是这样一副看到地上一分钱不想捡起来的样子。
陈国斌不置可否来的,你吗不跳字。
赵雅琴瞪眼当然是上面拨下来的”
“以为坪江是个宝啊。”陈国斌瞪回一眼,“别的县份有这待遇么?”
“我们陵阳市就坪江是国家级贫困县,这份特殊待遇当然只落在坪江身上。”
“省里的情况呢?国家级贫困县好歹也有十几个吧?无小说网不少字”陈国斌感慨不已,“这贫困县的帽子还真是好啊,以后哪怕富得出油也千万别主动摘帽,更不要去申请无聊的县级市,我们国家只有贫困县的说法,可没有贫困市的说法。”想起后世那些开着宝马拿低保、驾着奔驰住廉租房的牛人们,陈局长便忍不住唏嘘。
“用你说,我才没那么蠢。”赵雅琴哼哼两声,马上认真几分,“省里另外还有一个县也拨了三千万,就我们坪江和那个县拨得最多了。两个县都是比较特殊的**老区,此次属于重点扶贫对象,并没有采取平均主义。”
至于在赵县长的心里,从省里提前获悉这个消息开始,就一直处在高度激动之中。突然多出的五千万,对她这位整天为签不签下面多次送上来、强烈要求的十万、二十万报告的而发愁头痛的穷县长来说,简直就是一块超级大馅饼,甚至都有点不知拿来做好的感觉——哪里都很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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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陈国斌点头笑着,“雅琴,祝贺你们衙门有钱了。”
“哼。”赵雅琴翻了个白眼,略微皱眉,“我就是感觉奇怪,听说省里面在讨论分配这笔扶贫资金时分歧不小,但最后还是表决通过了重点主义的原则。而在确定重点扶贫对象时也出现了很大分歧,坪江最终能够得到这笔资金比较意外。”
“哦?”陈国斌有了一点兴趣,“谁提出来的?”
“钱书记。”赵雅琴感到不解,自言自语他会这么支持坪江?”
陈国斌脑海中马上出现了南湖省这位一号首长的身影,偶尔在电视上看到时,倒像一个比较朴实、贴近老百姓的官,跟徐书雁有那么一点类似,就是人可不貌相,人后到底样,陈国斌却是不得而知。
“你说的表决通过是省委常委会吧?无小说网不少字”陈国斌沉吟着道这笔资金也不算多,用得着搞这么大架势么?有点小题大做了。”
“是啊。”赵雅琴亦以为然,“在十二个常委中,七个持坚持态度,这点才奇怪。我其实根本没抱幻想,谁最多的一笔扶贫款就意外落在了我们县的头上。省里比我们县更需要这笔钱的地方可不少。”
陈国斌心里倒是明白,赵雅琴在省里的靠山是那位常务副省长,和她家老子有些渊源,另外省军区司令员应该也有点关系,那婆娘有个叔叔在军队当差,官还不小。至于其他人,陈国斌并不认为那婆娘的高级关系还能拉得更大,省里的局面似乎要更加复杂。
他不置可否地问会上都有哪些人持支持态度?”
“你认得人么?”赵雅琴略有不屑地撇了下嘴。
“废话”陈国斌瞪了下眼,“我看电视比你要多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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