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火恰
他的目光迅速落在了坐在最靠前的梅兰香的身上,不容置疑:“梅姨,你先下,快!”
虽然害怕,梅兰香的目光中更多却是担心之色,不过她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带好头不拖后腿,用力点头哽咽道:“国斌,你一定要小
心!”一边快速跑下车,向还在偶尔滚下碎石的前方冲了过去。
向晓兰紧随其后,一一冲出。
此时上方坡面的松动迹象更加明显,碎石纷纷滚下,随时都可能发生大崩塌,汹涌扑来,将这个地方彻底掩埋。
董婉凝、董依凝和赵雅琴三人在下车后却等在门口不愿动了。
官妻 185、脱险
陈国斌最后一个冲出车门,抬头一瞥,只见滚下的零碎石头不断增多,崩塌迹象越发明显。
他暂时无暇训斥就在旁边等他的视死如归的三人,只觉心里很添堵,目光复杂的各瞪了一眼。
“快跑!”陈国斌空前严厉喊着,接着用力推了董依凝一把,她终于跑动起来,嘴上并急催:“姐,姐夫,雅琴姐,你们快点啊。”
前方路面先前已被那股猛烈的泥石流填出近二十米高,先行的六女正在乱石中奋力攀爬,一边不时回头望来,着急大声催喊。
而在推出董依凝的瞬间,陈国斌立即又拽住了董婉凝和赵雅琴的各一只手,拖着向前猛跑。
冲到那堆新填的泥石流障下,陈国斌不由分说,一手托住一个屁股,往上顶了一下,一边郑重恳切地说:“婉凝,雅琴,抓紧往上爬,不用怕,我就在你们身后。我们一定能及时爬上去!”
“嗯”二女这次却是很听话,心里十分安定,奋力攀爬起来。
身后传来了哗啦啦的一阵巨响,三十米外好大一片空地在瞬间便被填了好高,而紧挨身后的那片坡被带动后,也越发接近于崩塌边缘。
各人心里更加绷紧,纷纷爬得更快。
前头的梅兰香等人先后成功爬到顶上,又一一拽上跟着爬来的其余人,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这里相对不是那么危险了。
陈国斌在最后一个,一左一右不时顶着体能欠佳的董婉凝和赵雅琴的屁股,加快她们的攀爬速度。而前面一点的董依凝这时也明白了不能让那个便宜姐夫再多分心的大道理,充分发挥了她的敏捷性,倒是甚快。
“雅琴,婉凝,依凝,国斌,加油!”已爬到顶上的诸女按捺住高度担心,热情呐喊鼓劲,此时她们全然忘记了害怕,为还没爬上、仍处在高度危险区中的他们绷紧着心弦。
在对生存的强烈渴望以及身后陈国斌无形的巨大鼓舞下,董婉凝和赵雅琴不顾一切地向上爬去,终于接近顶上,立即被热切伸出的好几只手用力拽了上去,陈国斌紧随越上。两股泥石流中间的坡倒是没有马上崩塌,不过滚落的碎石明显增多,那辆中巴车已被砸得面目全非,瞧着甚感心有余悸。
“都别站这里,赶紧往那边跑,爬下去继续向前!坚持一下就好了!”
陈国斌大声呼喊,赶着体力不支的她们又往另一侧跑出,艰难地爬下,继续向前一段距离后,终于脱离了崩塌敏感区,到达了安全地带。
此时,女人们几乎都累得上气接不住下气,弯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口喘着。
陈国斌忍住心疼,热切鼓励一番,让她们尽量深呼吸。
在呼吸缓和一点后,大难不死的女人们纷纷流出了激动的眼泪,不禁紧紧拥在一起,认真感受着生命的来之不易。
一直承担巨大压力的陈国斌总算长舒了一口气。这次意外来得太过突然,差点酿成车毁人亡的巨大悲剧,所幸终究只是虚惊一场。
远处传来巨大的声响,那片坡终于还是崩塌了下来,中巴车不可避免被彻底埋在了深处。
由于前面跑得急,不可避免丢掉了大部分临时拿上的食物,陈国斌在清点时,发现向晓兰的手上有一个用袋子装着的四包饼干,梅兰香的口袋里揣了一袋火腿肠,周春梅手上拿了一包糖。总算没有丢娄一切。
陈国斌把这些一律收缴上来由自己亲自保管,留待明天路上的补充能量。在这片寥无人烟的偏僻之地,要以纯野外生存方式养活一大群娇贵的女人,却是很不容易的,那需要太多的时间,陈国斌不想再浪费时间,拖得越长,风险越大。
山崩地裂过后,谷内渐渐恢复了沉寂,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
而在一番剧烈的惊险过后,先前呆在空调车内穿得并不多的女人们开始感受到了阵阵寒意。此处海拔已经比较高,昼夜温差甚大,在5月初的季节,晚上却是很难熬住。
“国斌,我们晚上都怎么过啊”女人们纷纷犯愁起来,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在自然而然成为主心骨的陈国斌身上。其中林诗蕾倒是带上了手提电话,不过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早在几十公里前就没信号了。
陈国斌心里已有想法,脸上甚是轻松,目光殷切地望去:“大家都不用担心,今晚我们就在这宿营,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一起向外走去。只要走出万公里就能到达最近的彝寨,到时就有很多方法了。好了,现在我来分配一下宿营准备的任务……”
听着,女人们顿时安定了很多。
碎石路边正好有一处数米见方的小凹地,土质松软,被陈国斌定为宿营区,他随即又带着比较能耐的向晓兰爬上路边斜坡,用力折柴并收集地上的一些松软材料,其余人则去附近拣适当大小的石头回来、以便铺设火床。
在天色暗下之前,陈国斌拿出放在身上备用的打火机,烧起一把旺盛的篝火当照明之用,就着火光,继续各司其职。
更晚一点时,石头已经收集不少。陈国斌和向晓兰也弄回充足的柴火和松软铺垫材料。
陈国斌又亲自烧火床,填土石,再铺上松软材料,构成了一个临时热炕。女人们围着看稀奇,一边取暖,心情倒是相当放松。
“好了,现在准备睡觉。”在确定差不多时,陈国斌一一望过脸上倦意不小的各人,认真交代:“一个紧挨一个躺下,头全靠这一边,睡的时候不管舒不舒服,都不要乱动了……”又一一具体分配了睡觉的位置。
赵雅琴并没有听到那家伙自己的睡位,马上就问:“国斌,那你睡哪?”
迎着众人殷切关怀的目光,陈国斌朝边上不远处仍在熊熊燃烧的那堆篝火努了下嘴,正色不置可否:“我就在火边坐着,得看着一点。
你们不用管我,只管安心睡觉就好。不睡好明天就没精神走路,那样可不行!好了,都躺下来吧,记住不要乱动。感觉烫得难受的话,忍一下就过去了,乱动只会更难受。”
女人们终于听话地躺了下来,有过先前惊心动魄的经历,并辛勤劳作一番后,大家的身心却是真的疲惫了, 在暖和还算软的火床上很快便一一睡着过去。
陈国斌则不时添柴,保持了一堆旺盛的篝火,在这片未知的偏僻之地,防野兽却是必须的,并且他也需要在寒风中取暖。陈国斌一边保持了高度警惕,一边不时看着她们的动静,随时准备过去帮把身子摆放更好一点……
一夜安然度过,虽然没有睡觉,陈国斌并无多大不适,特别是看到她们睡得都不错而倍感欣慰,这却是顺利走出的一个很重要保障。
“都起来了!抓紧时间赶路!”东方发白时,陈国斌便狠下心来,走过去一一用力摇着叫醒了诸女。此时火床已经没什么温度了,再睡下去就容易着凉,站着不动也容易着凉。
女人们不情不愿揉着惺忪的睡眼,咕嘟不止,对眼前的情况还有点迷糊,小会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终于全被撵上了路,倒是很快不困了,就是饿得厉害,一边走一边吃着被陈国斌吝啬分配的可怜食物,自然没法填饱,只能稍微减缓一下饥饿感。陈国斌保留了超过一半的食物,留待随后必然更需要的时候之用。
在陈国斌一路连哄带骗以及野蛮的驱赶之下,一行人除了喝水外,几乎没有停顿,一鼓作气,在中午便一举走出了万公里山路,成功抵达那个才二十几户人家、但却有了坚实依靠的彝寨,女人们的劲头马上松懈下来,一个个成了霜打的茄子。
一群人在彝寨好好休整的同时,一个身强力壮的彝族小伙则骑上马,带着陈国斌给的一千块钱,跑沁公里外的县城去找车了。
次日上午,终于过来两辆接人的面包车,虽然还有一点苦受,但这次遇险至此宣告结束,善后已经不重要了。陈国斌不知道那处庞大的泥石流障要等到何年马月才能疏松,在大型机械开不进去的情况下,单靠人力注定只能是愚公移山。更主要的是,这条路本来就很少用,自然不会受到重视,重新打通肯定需要等上很长时间。再去那个曾经的断肠之地,自然也需要很久,董依凝忆苦思甜的设想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可能了………
整个过程就像梦幻一般。
几经辗转,依依惜别,终于各自回到温暖的家中,不约而同把这次遇险的情况隐瞒了下来。
彻底松懈下来的赵雅琴连澡也没洗,脱掉衣服连睡衣都不想换了,便直接上床,一躺下便沉沉睡了过去。梅兰香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向晓兰倒还有一点精神,也被陈国斌撵去睡觉了。
不知多久,迷迷糊糊的赵雅琴总算有了一丝知觉,下意识往一处软和的地方又挤了挤,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额上顿时皱了起来。
赵雅琴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万恶的脸,正怪怪打量她的脸。
“陈国斌,你”赵雅琴咬牙恼羞不堪,一边连忙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摸,倒是摸到了睡衣,她却是记得那时自己脱得就只剩下内衣内裤,脸上顿时发烫厉害:“你流氓!”
“流你个头!”陈国斌直接便是一板栗敲上,恨恨说道:“都还没找你算帐!”
赵雅琴捂着脑袋,眼中冒火:“你……”
“我什么我?给你穿睡衣而已,又没脱你衣服,稀奇啊。”陈国斌一脸不屑,马上严厉几分质问道:“赵雅琴,你那时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先跑?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关键时刻还要去跟人家比不怕死,看我敲不烂你脑袋!”气愤不过甩手又是一颗板栗。
“哎哟”赵雅琴皱眉痛苦,一时无暇顾及衣服问题,严重抗议道:“陈国斌,你再乱敲我脑袋,我就跟你跟你没完!哼,有本事你就去骂她打她,光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才不跑的,你别以为我是为了等你,想得倒美!”
陈国斌摇头无语,叹了一口恳切说道:“雅琴,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安心?以后可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赵雅琴撅了撅嘴:“她们姐妹都可以,我也可以。你落在后面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能安心啊?”
陈国斌感动归感动,嘴上不屑:“切,我跑得比你可要怕多了。
你停下来,其实是在拖累我,亏你还是做领导的人,连最起码的全局观都没有。
幸好当时运气好,要只差那么几秒时,你这样做,我们就一起全完了。”
赵雅琴嘴角一撇:“玩完就玩完,我才不怕。”
“赵雅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陈国斌皱眉苦笑。
“陈国斌,你还有完没完啊?”赵雅琴皱眉挣扎了一下“快点放开我啦,都臭死了,我要去洗澡了。”
陈国斌哭笑不得地松开了手……
一觉醒来,董依凝终于也遭到了董婉凝的秋后算帐,却是空前严厉的一次惩罚,连屁股都被打肿了。
“依凝,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把大家都害死了?”董婉凝一直打到手发软,含泪咬牙悲愤并坚定地说:“下次再这样不听姐的话,姐就不要你了!”对这次差点连累大家一起遇险,董婉凝心里甚是耿耿于怀,她自然不会忘记作为始作俑者的这位宝贝妹妹。
董依凝先前一直忍着没叫痛,这会一听马上用力抱住董婉凝,一边摇着一边哭着:“姐,你别要我啊,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一定好好听姐的话,再也不乱来了。”
董婉凝不为所动,继续板着脸:“那时为什么不听姐的话先跑?”
“我绝不能再丢下姐的!”董依凝却甚是坚定,眼睛哭得更厉害“我都怕了,等了好久好久。那个姐夫靠不住,我只能靠姐了。再说,姐你为什么不跑,跟赵大姐去比什么比啊?他们是两口子,你这又算什么?”
“……………”
董婉凝一时心疼并苦笑不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位宝贝妹妹了。
不过她自己很快就接到陈国斌打来的电话,并被空前严厉地劈头训了一通。
官妻 186、一个人吃效果最好了
在家休养了数天,五一长假终于宣告结束,而在云南遇险一事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来到局里,陈国斌听说这次黄金周陵阳的旅游业赚了个大发,游人如织,直差没把各个景点挤爆。而前段时间从宣传到软硬件方面的一些相关准备,却是发挥了不小的作用,未雨绸缪的陈局长得到了同志们更多的敬佩。
只不过他做局领导的日子已经不长了。
刚完假,一个上午都忙着整理工作,直到下午,陈国斌才得空和周曼玉在常务副局长办公室碰了个头。
随便扯了几句,周曼玉便把话题转移到了家庭问题上,玩味地望来:“你老婆这几天的心情还好吧?”
“一般般啦。”陈国斌摇头轻叹,瞪过一眼“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么?”
周曼玉不置可否,歪着脑袋又仔细打量一番,不解道:“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到底哪里好了?哼,她们三个为了等你,连命都不要,真够伟大的。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当负心汉了!”
集国斌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说。
周曼玉脸上忽又正色几分:“国斌,我可提醒你啊。董家姐姐就不说了,董家妹妹以前我没看出来,这次看来也像那么一回事。害人要有个底线,姐妹通杀的事你要敢做出来,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陈国斌皱眉瞪去:“周曼玉,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尽瞎扯!”
孵,我这是在帮你防范于未然。“周曼玉振振有辞“那董家妹妹每次都帮她姐吃醋,我看其实就是她自己在吃醋,打着她姐的幌子而已。”
“曼玉,够了啊!”陈国斌严肃几分“以后这种话别再乱说了。在依凝的心中,姐姐是最重要的。”
周曼玉、“哼哼不已:“我会看着的……”
赵雅琴最近心情比较复杂压力也不小。
忙碌了几天,这天下班回家吃过晚餐,赵雅琴并没有马上离座,而是热切望向仍在慢条斯理认真享受中的陈国斌。
被如此反常瞧着有点不太驯鼠,陈国斌加快吞下了一大口主动轻松问起:“雅琴,有什么事吗?”
“看你那嘴巴。”赵雅琴却卷脸摇着呕心一番,伸手递过一张纸巾“快擦擦吧。”
谢了。”陈国斌随手接过,倒不急着擦,继续抓起另一只大鸡腿,惬意地啃了起来。
赵雅琴在心里哼哼两声,继续一脸呕心地欣赏那家伙的吃相简直受不了梅兰香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终于,赵雅琴还是恳切地提出:“国斌,你吃完饭带我出去转转吧,最近脑袋有点胀。”
“没问题。”陈国斌没有丝毫迟疑,点头爽快接应下来。他倒是知道,这位大小姐如果不是特别心血来潮,是不会如此的。日子一天一天流逝陈国斌也有一点压力。
“这就对了嘛。平时就应该一起多出去走走”梅兰香笑着甚感欣慰。
驾车开出领导别墅区,陈国斌转头瞥过一眼,征询:“想去哪?”
赵雅琴随口说:“就湖边吧。”
“哪个湖?”
“龙山湖。”
“不怕了?”
“都死里逃生过了,还怕什么?”赵雅琴挺了挺胸。
“呵…”
凉爽的晚风吹在脸上甚是舒服,皎洁月色下的湖边依旧那般宁静。
赵雅琴与陈国斌并排站在湖边远眺。
虽然一直装着不以为意,赵雅琴对那时董婉凝毫不犹豫率先留下等待,其实还是非常耿耿于怀的心里受震动不小。
“国斌,问你个问题。”赵雅琴平静说道,打破了沉寂。
陈国斌顿感脑袋发胀,他就知道不好回答,嘴上倒是轻巧:“同嗔。”
赵雅琴转头望来目不眨睛:“我和她之间如果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陈国斌不禁在心里苦笑一声,嘴上认真说道:“真遇到那样的情况只能在那一瞬间当机立断,其它时间是无法作出抉择的。
顿了下他望着她笑:“雅琴,你这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雅琴不置可否,继续问:“你为什么就不能一心一意?”
陈国斌脸上笑容忽然僵住了,一时沉默下来,这个问题他曾经自问过无数遍,也没有一个〖答〗案。
赵雅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耐心等待。
良久,陈国斌终于轻叹一口:“一心才能一意,我似乎不属于这种情况。”稍顿他又毅然坦率说道:“雅琴,我做不了一个好丈夫。我曾经为此挣扎过很多,但总是无法做到。现在的我,让我自己都感到有点陌生了。”
说着,陈国斌继续远眺彼岸朦胧的龙山。
赵雅琴步步紧逼:“明知道你不是一心一意的人,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执迷不悟?”
陈国斌轻声感慨:“她好傻。”
“那我傻不傻?”赵雅琴却是不依不挠。
陈国斌真的服了,心里猛然被触动很多。
“你个傻瓜!”他一把搂过她柔软的身子,双手紧紧抱住。他发现总是刻意按捺着的那颗心,在这一刻无法再平静。
“我就傻了!”赵雅琴也不禁抱紧,咬牙道:“但我会好好看住你。哼,想huā心,可没那么容易!”
“……………”
俩人总算暂时和谐了,牵着手儿漫步在潮水不时澎湃袭来的湖边,赵雅琴很自然地呆在了靠湖一面,而另一面的乱山冈哪怕在皎洁月光的笼罩下,也不会有什么美感,只会更加诡异。
赵雅琴嘴上却不经意问起:“国斌,你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吗?”
“当然深刻了。”陈国斌撇嘴轻巧“秘书长还怕鬼。”哈哈而过。
“啊”赵雅琴顿时一惊,下意识抱住了某人,脑袋紧紧缩进他怀里,忿忿嗔道:“讨厌就知道吓我!”
陈国斌怜爱地摸了下那位领导的脑袋“哼是你自己吓自己好不?”
“你就是故意吓我的。”赵雅琴就赖着不动了。
“我是鬼!”陈国斌阴阳怪气地学鬼叫。
“
…”
鬼都要被吓跑了。
回家的路上,陈国斌起码遭到了不下几十个白眼,赵雅琴的心眼的确是很大的。
家里头,梅兰香却在厨房里精心熬着一锅香喷喷的补品,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周折,才从一个知名女中医那弄来的独家秘方。
陈国斌领着赵雅琴从外边才一进到客厅,鼻子马上便闻到了那股有点特殊的香味,心里苦笑不已。
“晓兰,梅姨在厨房里做什么啊?”赵雅琴却虚心问正在看电视的向晓兰。
向晓兰有点尴尬,脸上微红:“不太清楚,好象是给国斌哥熬的补品,说是最近工作太忙了,要好好补一下。”
“这样啊?”赵雅琴微微皱眉,心里很有一点不舒服,这待遇差别也着实太大了点,事实上,她就认为自己比那家伙绝对要更忙,更需要补一补。
集国斌无语到家,换上拖鞋后马上直奔厨房。本来他还想好好说一下,结果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那个无比认真用心的背影,他就没了脾气,更多却是感动。梅姨的关爱,总是无边。
他轻快走进厨房,脸上甚是乖巧:“梅姨,在熬什么呀?”
“就回来了啊。”梅兰香回头满面春风,甚是自然:“在帮你熬点补品,最近你工作比较忙,身体可不能落下了。”直接把陈大领导当成了娃娃。
陈国斌走近惬意地闻了一番,陶醉不已“好香啊。”
“那当然啦。梅姨的手艺可不是盖的!”梅兰香得意不已。
“只是我一个人吃这么多哪成啊?”陈国斌谦虚起来“雅琴工作比我还忙,应该多补一点的。还有梅姨你也很忙嘛,大家都应该吃点。”
“我们暂时就不用啦。”梅兰责饶是淡定“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一个人吃效果最好了。”
“…”陈国斌在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可没曾想到,梅姨也有如此“阴险”的一面,还装得那么伟大,让他甚至不忍心去戳穿。
结果陈国斌被热情款待了一顿丰盛的加餐,补品里除了几味精细肉外,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反正陈国斌吃起来味道还不错,胃口甚好,没枉费梅兰香的一番好意,她脸上显得格外开心的样子,至于心里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嗝”
一直吃到桌上的瓷锅里连一滴汤都没剩下,陈国斌这才拍了拍肚子,卖了个乖:“梅姨,我吃饱了。”
梅兰香一边动手收拾碗勺,一边亲切地说:“稍微活动一下就早点睡觉吧,这种补品在睡觉时最容易吸收了。”
“……………”
陈国斌有点想去撞墙了。
楼上书房,赵雅琴正在忙工作,见到那家伙打着饱嗝走进来,便很是不爽“吃饱了啊?”
“是啊。”陈国斌继续走来“我都说大家一起吃了,梅姨硬不让。这可就不能怪我没有孔融让梨的精神了。”
“假惺惺的。”赵雅琴白眼一个“好了好了,别打扰我,前面出门散步都耽误不少。我得抓紧时间完成这点工作,然后早点去睡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