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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世戏言
已经八岁的赵云个子明显的增高了不少,尽管赵炎多次警告,赵云还是决定瞒着赵炎进山打猎,然而根本不会武艺的赵云第一次在林中奔跑了大半日的功夫,才抓到一只野兔。
累的满头大汗的赵云心中却很是高兴,自己终于也能捕获猎物了,右手提着那只倒霉的野兔,高高兴兴的往村子里走去,心想赵炎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赵云做梦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次进山,会让自己跟赵炎的父子缘尽于此。
赵云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村子里再也没了往日的祥和与小孩们的嬉戏打闹,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村民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夕阳更是将背景渲染得格外悲凉。
赵云的小脑袋有些发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手中的提着的兔子,瞬间落在了地上,野兔一落地,顿时撒开丫子就跑开了。赵云突然想起了什么,发了疯一样的朝自家门口跑去。
破旧的屋门口,赵炎无力的躺在了门口,身上被捅了五六个窟窿,刺眼的血液不停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一双眼睛再也没了往日的光彩。
赵云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因为赵炎说过,男子汉是不能流泪的。可是无论赵云如何强忍,眼泪还是哗哗的从眼角流了下来,赵云将赵炎的尸身抱在了怀中,咬着牙忍不住悲凉的大喊道:“爹!!!”
这时一个猥琐的男人拿着把短刀从邻里的屋里钻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赵云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猥琐男人见赵云只是个才几岁的孩子,不由的露出发黄的牙齿,狰狞道:“没想到还有个活着的小崽子,老子这就送你上路。”
说完躬着个身子,手中拿着短刀,一步一步的朝赵云走了过来。
赵云看着这个头戴黄巾的猥琐男人,心中满是愤怒,大声质问道:“是你杀了我们村子的人吗?”
那男人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摇头道:“我可没那能耐,是我们程头领带着几百号兄弟杀的,不过对付你这毛头小子,我一个人就够了!”
赵云退后了两步,根本不懂武艺的自己,如何能是这成年男人的对手,难道真的也要葬身于此吗?
不知何时,赵云身后竟多了个头戴方术冠,身披破旧青衫道袍的青年道士,相貌不俗,眉宇间带着些许轻挑,只是脚上的那双道靴倒是格外干净。
青年道士手中拿着杆白龙缠身的银枪,一把丢给了赵云,笑嘻嘻的说道:“小子,如果你能杀死这个黄巾喽喽,我就收你为徒,如何?”
赵云楞然的接过了那杆白龙缠身的长枪,那个头戴黄巾的男人已经冲了过来,赵云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脑海中浮现出父亲赵炎杀死野兽的情形。
“啊啊啊!”赵云疯了一样的大喊了起来,手中的长枪学着赵炎猎杀野兽的动作,没有任何的犹豫,朝着那黄巾男人的心口猛地一刺。





某家吕奉先 第六十一章 宿敌
赵云亲手在后山挖了个大坑,小心翼翼的将赵炎的尸体埋了起来,哭了一通后,跟着那个说要收自己为徒的青年道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居住八年之久的村庄。
长途跋涉了许多天后,青年道士带着赵云来到了一处山脚下,这山高耸入云,挺拔巍峨,正面的崖壁上,“孤立擎霄,中天一柱”八个苍劲的大字横书其上。
青年道士抬头仰望着这高山,告诉赵云这山名叫天柱山,山上有四十二峰,面前这如擎天巨柱的山峰,叫做天柱峰,左右又有飞来、三台两峰相峙。
赵云一言不发,扛着那杆比自己身子还长的银枪,跟在青年道士的身后,步履艰难的上了山。
穿着身破旧青衫道袍的青年道士自称左慈,说是道士之中的败类,不喜欢住在道院里,所以才搬到了这天柱山上的一处山洞之中。
那山洞里很是简陋,除了一张石床,就是成堆的竹简。左慈毫无形象的撅着屁股蹲在地上,从那堆竹简中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出了几册,随手丢给了站在一旁的赵云,吩咐道:“以后你就照着这里面的学,要是哪里不懂,也别问我,问了我也不会。”
赵云对这个青年道士懒散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看着手中的竹简,肚子却不争气咕咕的叫了起来。
左慈脱下了干净的道靴,平躺在石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叮嘱道:“肚子饿了自己就去山中找吃的,不过这天柱山上的虎豹虫蚁多不胜数,你自己要小心点,可别成了它们的点心。”
赵云见这个所谓的师父完全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也不跟左慈计较,听说山中有虎豹,赵云倒也不怕,提着那杆亮银枪,自己独进山找吃的去了。
从那天起,为了给死去的父亲赵炎报仇,赵云就开始在天柱山上拼命习武,不分昼夜。
九岁那年,赵云已经将古简中的枪术练得有几分火候。
左慈也第一次带着赵云下了天柱山,那时四处都已是黄巾泛滥,到处都是大良天师张角的队伍,百姓流离失所,遍地的尸体,好似人间炼狱一般。
赵云回了常山真定,给死去的父亲赵炎上三柱清香。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赵云在路过涿郡的时候,偶然碰到了个黄巾军的小头领,正兴奋的讲述着那年血洗村子的事情,那个头领姓程,叫做程远志。
赵云脑中稍稍一推算,原来这个程远志就是当年屠戮村子的罪魁祸首。赵云二话不说挺枪就跟程远志打斗了起来,一杆银枪使得有如神助,不出数合便击败了程远志。
赵云用枪指着跪地求饶的程远志,却并没有杀死他。师父说过,这样的人太过可怜,人在做天在看,做了什么样的事,就会有什么样的因果,这就是命。
程远志见赵云没有杀死自己,赶紧爬了起来,武器都不敢去捡,吓得屁滚尿流的扭头就跑。只是程远志还没跑几步,就被一匹褐色战马给撞翻在地,那马上坐着个长髯绿袍的红脸大汉,舞起手中的大刀,还没等程远志楞过神来,就直接将程远志劈成了两截。
了却了心事的赵云心中再也没了羁绊,安心的回了天柱山后,更加努力的习武,练枪,也从来不曾下过山。
赵云在枪法上可以说是进步神速,悟性和天资之高,连左慈都忍不住点头称赞,将赵云称作是百年不遇的天才。赵云心头也是十分高兴,总算是得到了师父的赞赏。
虽说拜了左慈为师,但赵云对左慈的实力却从不知晓。这个穿着身破旧青衫道袍的道士不仅从未使用过武力,而且更是连基本的道家经书都不会背诵,让赵云对这个师父的实力很是怀疑。不过左慈总是称自己是道士中的败类,还很无耻的告诉赵云,这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赵云对此也是半信半疑,直到那天,左慈在山中被一头半大的狍子追得满山跑的时候,赵云才彻底看清了左慈的面目,这个吊儿郎当的师父,根本就不会一点武功,完全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落魄道士。
左慈在赵云心中那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顿时全毁了。
后来,左慈又离开过几次天柱山,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嘴里总会不自觉的念起一个叫“吕布”的名字。赵云好奇的问过几次‘吕布’是谁,左慈总是神棍般的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左慈有次下山的时候特意带上了赵云,说是要带赵云去看一个人。
那次,赵云站在虎牢关远处的山峰之上,眺望着虎牢关,亲眼看到了个骑火红战马,手持画戟的出尘男子,是如何亲手击退数十名悍将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为之失色。内心震撼不已的赵云从左慈口中得知了那个男子的名字:吕布!
赵云跟着左慈回去后,更是努力拼命的练习枪法。因为,那个已经不再吊儿郎当的师父说过,虎牢一战,成就了吕布的天下第一,已经无人能够打败。
年少气盛的赵云就不服气了,拼命的练习着武艺,为的就是要证明给左慈看,吕布并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他赵云就能将吕布打败!
左慈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这个徒弟有意跟吕布一较高下,多次叮嘱赵云不要太过执着于尘世间的名利。赵云虽然口头上答应着,然而心中与吕布一战的想法却更是强烈。
趁着左慈外出云游,赵云独自偷偷离开了天柱山。那时吕布的名字已经天下皆知,赵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吕布现居长安,雇了匹快马,一路奔波而去。
终于,赵云在伏龙山上遇到了给董卓、丁原拜祭上坟的吕布,那个被世人称作‘天下第一’的猛将!并且还跟吕布大打出手,只是赵云没想到吕布会如此之强,自己的都已经快竭尽全力了,却还是不能伤到吕布分毫。
听到吕布宣布自己输了的时候,赵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日以继夜的辛苦训练,就是为了能够打败吕布。此刻赵云如何肯低头认输,右手攥紧了手中取名‘龙胆’的长枪,使出了最为凶狠的一次攻击,因为赵云知道,此招一出,吕布必死无疑。
这一枪,赵云练了七年。
(ps:本章中出现的程远志纯属打酱油,切勿用专业眼光看待,因为黄巾军中给戏言印象最深的就是这货,刚一出场,就悲催的被关二哥直接一刀给秒了。)




某家吕奉先 第六十二章 我命由我,岂由天定
赵云这一枪快到了极致,那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吕布瞳孔猛缩,身子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在那枪尖快要刺中自己的时候,吕布总算是艰难的侧过了身子。
本来自信满满的赵云傻眼了,那一枪刺穿了吕布的肩甲,却没能刺中吕布的胸口。赵云眼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丝惊恐,这最强的一招,居然还是被吕布给躲了过去,心中放声大喊,这不可能!
吕布见自己的软甲被挑破了,心中大为恼火,居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子伤了自己,右手握拳,直接迅猛的一拳打在了赵云胸口之上。
赵云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鲜血。
吕布回想起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枪,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最后一刻反应了过来,估计胸口上就被捅上了一个窟窿。
吕布看向已经无力一战的赵云,踏着流云靴走了过去,吕布很是享受这种胜利者的心情,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云,霸气十足的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认我为主;二,死在这里。”
倒在地上的赵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拄着龙胆枪挣扎的站了起来,看向吕布倔傲道:“是我输了,但要我认你为主,绝不可能!”
听赵云这么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口气,本就不喜欢啰嗦的吕布朗眉一挑,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龙渊,既然不降,那只有死!
赵云大概也知道了今天将葬身于此处,看着吕布万分不甘道:“若再给我十年时间,我必败你!”
听到赵云这番极其不甘的话语,吕布心中泛起了冷笑,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道这赵云是从哪来的这般信心。要知道,吕布今天用的可是龙渊剑,而不是那杆方天画戟,若是用那方天画戟,吕布的战斗力至少还要提升几倍不止。
吕布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嘴上却是轻笑道:“可惜,你没机会了。”
“温侯,剑下留人!”
吕布刚把手中的龙渊举起,准备一剑解决赵云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
吕布手中的龙渊剑停了下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个穿着破旧道袍的中年道士,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沧桑,看起来有些面熟。
中年道士正是左慈,左慈见吕布疑惑的打量着自己,打了个呵呵,笑道:“温侯莫不是忘了,我们在洛阳城的一处茶摊见过,那时温侯身边还跟着个满身灵气的小姑娘。”
吕布经左慈这么一提醒,脑海中顿时回忆了起来,是有这么一码事,那时候吕布刚入洛阳,严倾儿死活拉着自己去见了一个中年道士,不就是眼前的左慈么。
回忆过来的吕布将龙渊剑收回了剑鞘,反正赵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吕布随手都能了结赵云的性命。
倒是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道士左慈,总是给吕布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吕布也对着左慈笑了笑,询问道:“道长你不在道观修炼,踏足这尘世为何?”
左慈指了指赵云,看向赵云的眼神中略带责备,对着吕布歉意道:“小徒鲁莽,给温侯添麻烦了,还请温侯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徒这一次。”
吕布没想到这赵云竟然会是左慈的徒弟,不过却丝毫没有打算给左慈面子,冷笑道:“你的好徒弟可是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你说,我能放过他么?”
赵云也是个桀骜的性子,还从来没向人低过头,如今左慈都来替自己求情了,赵云心里更是觉得憋屈至极,对左慈说道:“师父,您不用替我求情,是我技不如人,给您丢脸了。”
吕布可不会单凭左慈几句话就放过对赵云,左慈是什么来路,吕布不想知道,他要做的就是杀了眼前这个白衣染血的少年,将一切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通通扼杀在摇篮之中。
左慈清晰感受到了吕布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知道单凭几句话也救不了赵云,叹息道:“罢了罢了,温侯,贫道愿以天机,来换我徒儿一命。”
吕布听到‘天机’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有过短暂的犹疑,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嗤笑道:“道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我可不会傻到去相信有什么狗屁天机。”
左慈那浑浊的眼神仿佛早已将吕布看了个透彻,随手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说道:“温侯明明信,嘴上却说不信,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吕布神情一怔,脸色看不出半分喜怒,不带丝毫感情道:“那我便听听你这天机,如果你能让我相信,我便放过你徒弟这条性命。”
左慈见吕布已经信了几分,轻步走到了吕布跟前,奈何吕布实在比左慈高出了太多,左慈只好苦笑道:“还请温侯躬身,附耳过来。”
吕布低头看着矮了自己一截的左慈,只好弓起了身子。左慈嘴唇微张,小声的在吕布耳旁说了几句。
吕布耐着性子听完后,随即不屑的一笑,直起了身子,很是自负道:“这天下还有谁人能够伤我!”
左慈见吕布根本不将自己的话语放在心上,轻声提醒了一句:“温侯切莫太过自负,贫道言尽于此。”
论单打独斗,天下的武将又有谁能伤得了自己,更何况是一个弱女子?吕布没有半分相信,只当是左慈胡诌,反问道:“道长,你说梦中的事情,现实中会真的发生么?”
自从董卓死后,吕布就开始不断的坐着同样的一个噩梦,迷迷糊糊的梦到自己被李傕郭汜赶出了长安,四处投靠流浪,后来好不容易在徐州立足了,却被刘备跟曹操两人合伙害死在了白门楼之上。
一开始吕布只是把这当做一个荒诞的梦而已,就凭李傕郭汜那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可是久而久之,做这个梦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种死亡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吕布竟开始相信这个梦会是真的,自己真的会死在白门楼上。
左慈见吕布并不像是在说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凝重,开导道:“梦由心生,倘若梦中之事是真,温侯又当如何?”
吕布没有再说话,此刻心中已然起了杀意,倘若这个梦是真的,吕布便决定亲手除了李傕郭汜,看又有谁人能bi他离开长安城!
至于刘备跟曹操这两个家伙,吕布更是没有丝毫担心,只要找皇帝下一道圣旨,便可召入长安,轻易就能除掉!
想到这里,吕布摊开的手掌猛地握成了拳头,倘若是个梦最好,如若不是,我吕布便要逆天改命!
我命由我,岂由天定!
(本来戏言还想用个一两章写吕布那个梦的事情,既然大家不太喜欢回忆什么的,那就不写了,第二卷即将结束,戏言在此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




某家吕奉先 第六十三章 统帅之才张辽
吕布安然无恙的离开了伏龙山,终究还是没有动手杀死赵云,并不是因为左慈说的什么狗屁天机,而是吕布需要一个对手,真正的对手。
自从十五岁吕布出并州以来,与人交锋不下百余次,论单打独斗却从未有过一败。吕布可以说是已经站在了武道的巅峰,高处不胜寒,让吕布感到了深深的寂寞,吕布需要出现一个能够打败他的人,让他能够突破武道的巅峰,而左慈的这个徒弟赵云,成长后或许有资格跟自己一战。
如今的天下已经有了四分五裂的迹象,各地的诸侯表面上都逢迎天子,实际上暗地里都开始屯聚兵粮,诸侯们的不臣之心,都渐渐浮出了水面。
而有一个人却是被各地诸侯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那就是势力最为庞大的吕布,拥十万之众不说,更是有了天子这道护身符,谁都奈何不了吕布。原先共同讨伐董卓,是因为董卓欺君罔上,横征暴敛,而吕布却是除董的大功臣,谁敢向吕布发难,就是公然与朝廷作、对与天子为敌,况且曾经的虎牢关之战,更是让这些诸侯对吕布产生了强烈的惧意。
不过诸侯们眼中最羡慕的两个地方,却是吕布最为头疼的。十余万士卒,西凉军占了一大半,有九万之多,而并州军才不过两万人而已。虽然吕布是收编了西凉军,但这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队伍,都有着一股狠劲儿,谁也不肯服谁,总是不断的发生摩擦,打架斗殴的事情可以说是家常便饭。至于那个皇帝刘协,别人看来是道护身符,吕布却清楚的知道,刘协深恨自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曹操现如今还只是个陈留太守,刘备也还在守着小小的平原县,而那头被称作江东猛虎的孙坚,还没能回到江东,就被荆州刺史刘表半路设伏,给乱箭射死了,他的儿子孙策只好投靠了寿春的袁术,这几人根本对吕布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
吕布从伏龙山下来后,回了趟温侯府,换上了不常穿的将军铠,去了军营。
军营中,西凉军跟并州军泾渭分明,各自呆在各自的阵营里,饶是如此,平日里依旧是小摩擦不断,彼此都瞧不顺眼对方。吕布已经把张辽调去了西凉军那边,效果也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只是吕布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担忧,张辽会不会像梦中一般,到最后会背叛自己。
吕布在军营前跳下了马,吕布来就是想好好整顿一下这两军,本来对付王允那帮汉朝老臣就已经够头疼的了,现在还要为这军中的事务cao心,可想而知吕布此刻的心情并不太好。
吕布到大营的时候,两军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西凉军在左,并州军在右,两军相隔了半里左右的距离。
吕布先大致看了一下两军情况,并州军的骁骑营、弓骁营、悍蛮营都有各自的训练场地,现在此处的并州军人数大概在一万五千人左右,虽然人数听着不少,但是跟旁边黑压压的九万西凉军比起来,却是少了太多太多。
在西凉军那边巡视着的张辽最先看见了吕布,单膝跪地对着吕布喊道:“末将拜见主公!”
训练着并州军的高顺听张辽这么一喊,朝张辽跪拜的方向看去,也看见了吕布,肃然行礼道:“末将高顺参见主公!”
高顺这边的并州军自然也看见了吕布,全体单膝跪地大喊了起来:“主公!”
吕布对着并州军这边的士卒们点了点头,到底是自己从并州带出来的狼崽子。
另一旁的西凉军不乐意了,吕布手中握有‘西凉之虎’的玉牌,自然算是西凉的人了,西凉士卒们舞着手中的武器放声大吼道:“主公!”
这十万人齐声一吼,喊声响彻天际,吕布被西凉军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震得是心头一跳,心头暗道,不愧是享有‘西凉虎狼’之称的西凉军,光是气势就震慑力十足。
吕布揉了揉嗡嗡直响的耳朵,笔挺的站在两军之中,朗声道:“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们都要给我加紧努力训练。”
“是,主公!”两军齐声大吼,似乎有意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些。
然后吕布就开始巡视两军的训练程度,吕布先是去巡视了西凉军那边。
西凉军的士卒们见到吕布亲自前来巡视,口中“喝、喝、喝”的大吼着,训练得比平时也更加卖力,他们可是亲眼见过吕布当初戟挑华雄,虎牢破群英的热血场面,吕布所展现的实力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臣服与崇拜,这个世道,西凉军只愿追随强者。
吕布巡视着西凉士卒们的日常训练,心中暗自点头,西凉军本就是董卓从西凉那荒蛮之地带出来的,这些士卒们的性格凶猛彪悍,被各地诸侯称作西凉虎狼,光是从‘西凉虎狼’这四个字上就可以知道西凉军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如今在张辽的训练下,更是实力暴涨。
张辽跟在吕布身后,恭敬的陪同着吕布巡视各处,张辽心中有些担忧,如今张辽一人掌控着近十万西凉士卒,吕布也从来不闻不问,手握重兵的将领历来都是主子们的大忌。张辽更想不明白,论资历论性格,该来统帅西凉军这边的必定是高顺无疑,怎么会轮到资历最浅的自己。
吕布巡视完西凉军后,侧身看向张辽那带着些许坚毅的面庞,浅笑道:“文远,从长安之战后,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帅才,论统帅,整个军中无人及得上你。”
张辽一直将吕布视作偶像,听到吕布这番话后简直是受宠若惊,张辽清朗的脸上都有些微微涨红了起来,抱拳谦逊道:“主公,你太抬举末将了。”
吕布就喜欢张辽这种不骄不躁的性格,一拍张辽的肩膀,调笑道:“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不将文义调遣到西凉军这边,而偏偏选中了你。”
张辽也搞不明白这点,静静的等待着吕布的解惑。
吕布眺望着不远处的高顺一眼,又看了看张辽,毫不避讳道:“文义排兵布阵固然不错,但他只能成为镇守一城或者征战沙场的大将,而你,可为帅!文远,你切莫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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