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特战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烧螃蟹
崔秀秀脸色一红,羞不打地说:“瞧这位大哥,你这话让人多不好意思,咋说呢,就算是他的干妹子,”
一看崔秀秀羞答答的小样儿,伪哨兵立马明白一二,于是故意调弄:“大妹子,不是哥们信不过,万一把刺客放进去,谁都负不起这责任,空口无凭,只能拿证据才能放行,”
一句话噎得崔秀秀傻鼻子瞪眼,咋也想不出有何证据拿出來。
望着崔秀秀的窘态,伪哨兵暗自发笑,嘴里说:“大妹子,实话说了吧,正因为您是冲富田队长來的,所以情况复杂,也相当严重,如果拿不出证据,只能把您抓起來严刑拷打,”
经伪哨兵这一唬,居然将崔秀秀吓出灵感來:“大哥,您若不信,自己赶过去问他不行吗,”
伪哨兵却说:“皇军最近有规定,凡求见皇军者,一律由本人提供证据,无证据者全都视为刺客,一律抓捕关押,”
崔秀秀又被伪哨兵镇住了,于是哭似的问:“大哥,您给妹妹说明白,啥东西才能算证据,”
伪哨兵诡笑一下:“看妹子也算老实人,大哥好心提个醒,如果沒有字据,也可从对方身上找证据,比如说,富田队长的身上有啥记号沒有,”
哨兵的话果真给崔秀秀提个醒:“大哥,妹子想起來了,富田队长的腚臀上有一块鸡蛋大的疖子疤,这也算证据吧,”
伪哨兵哈哈大笑,笑过后接连说出三个算字來。
再看玉梅和燕妮,两个姑娘都被崔秀秀羞臊得抬不起头。
不一会通过哨卡,崔秀秀提议,先找个地儿住下來。
玉梅说:“二婶,我和燕妮很少來县城,住哪儿您决定,”
在崔秀秀的记忆里,上次來县城做衣服时,裁缝店的不远处有一家旅店,因此七折八拐,好不容易赶了过去。
玉梅下意识看一眼门牌,原來是好客旅店。
登记完客房,三女子走上二楼,燕妮主动要求与崔秀秀同住一个房间,玉梅于隔壁独居一室。
5
次日吃过早饭,玉梅借口去松树岭,搭一辆黄包车赶往祥和旅店。
与李站长夫妇交谈一番,李站长支使马晓月将店小二喊进帐房。
按照李站长的吩咐,店小二即刻通知韩村交通点,安排当地民兵负责抓捕黄三的任务,并要求交通员速來祥和旅店,接受具体安排。
韩村与县城交界,距离只有三华里。
末了李站长叮嘱玉梅,便衣队成员大都是流氓阿飞、纨绔恶少,是日本人精心挑选的忠实走狗,给峤南人民的抗战事业造成巨大损失,对这些罪大恶极的汉奸决不能心慈手软,一旦得手,一律不留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为了从时间上证明去过松树岭,直到天近午时的样子,玉梅方才从祥和旅店返回好客旅店。
从玉梅离开好客旅店那会起,燕妮一直陪崔秀秀呆在房间,一是监视崔秀秀,二是打探崔秀秀的诚信度有几何。
攀谈中,玉梅推门而进,燕妮问,松树岭來人了沒有。
玉梅说,估计中午前一定赶过來。
崔秀秀说:“玉梅,事到如今,有件事不得不说出口,便衣队附近的鬼子大都认识我,万一报告给富田,不但见不到黄三,整个事都被搅砸了,”
玉梅一听这话,禁不住打个冷颤:“二婶,这话您在小秦跟前咋不说,都赶到这阵了,再说它有啥用,”
崔秀秀叹口气解释:“玉梅,请你千万别误会,本打算当小秦的面说出來,可又怕小秦怪罪二婶沒诚意,所以沒好说出口,”
燕妮说:“秀婶,我和玉梅的命都攥在你手里,这阵说啥都沒用,你自己想个办法吧,”
崔秀秀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去醉春楼寻找小樱桃,让她给黄三稍个话,樱桃妹跟便衣队混得特别熟,如果让她出面,幸许能帮许多忙,”
玉梅问:“小樱桃是干什么的,你怎么认识她,”
听罢玉梅的询问,崔秀秀目光沉凝,许久才作回答,。
小樱桃是一位烟花女子,也醉春楼里的一枝花。
夹岔河战斗结束后,富田良平因左臂受伤无所事事,于是心血來潮,指示黄三赶赴河涯村,约崔秀秀去县城。
早在认识崔秀秀那天起,黄三便有偷腥的胃口,只因沒有合适的机会,迟迟沒能如愿。
数日后,黄三又奉富田之命,护送崔秀秀回家,借此机会,黄三软硬兼施,要求崔秀秀继续留住县城。
因担心走露风声,被富田良平问罪,黄三先去醉春楼找來小樱桃,将崔秀秀安置在小樱桃的私人房宅。
就这样,崔秀秀从此认识了小樱桃。
6
傍晌时分,客房外传來通通的敲门声。
燕妮打开房门,两个中年男子冷若冰霜,急冲冲走进房内。
经來人自我介绍,他俩來自松树岭游击队,一个姓吕,另一个姓蒋,前來执行抓捕黄三的任务。
又经玉梅说明原因,老吕指示燕妮陪同崔秀秀赶往醉春楼,委托小樱桃约黄三与崔秀秀见面。
醉春楼坐南朝北,与玉茗茶楼左右相邻,中间只隔几栋店铺。
时辰不大,燕妮独自走进醉春楼。
崔秀秀继续前行,直奔玉茗茶楼走去。
此时醉春楼里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数小姐围坐在迎客厅中央的圆桌边,百无聊赖地喝茶聊天。
一看一位丽颜俏姿的姑娘走來,小姐们一致认为,这又是一只野山鸡。
在当地花柳行业,业内人把那些流动的小姐戏称为野山鸡。
因这些野山鸡习惯于打游击,许多嫖客都被她们的新面孔吸引过去,深受业内小姐的嫉妒和痛恨。
燕妮虽然内心窘羞,表面上落落大方,走近前台,主动与老鸨寒暄。
出于职业习惯,老鸨也问燕妮,是否來醉春楼招揽生意。
燕妮羞惶地解释说,她是小樱桃的姨表姐,因樱桃在县城混得熟,才让她给老姨抓药去。
老鸨一听这话,沒趣搭拉地唠叨,小樱桃上午干过好多活,看样子有点累,正在房间里歇息着。
燕妮答应一声,直奔二楼走去。
小心推开小樱桃的房门,只见小樱桃睡得正迷糊,被燕妮唤醒后,惊愕地坐起光溜溜的身子。
燕妮自我介绍一番,接着说,崔秀秀正在玉茗茶楼等候。
忙乎乎穿好上衣,小樱桃干脆掀开被子,将大小裤子一一拉拽上去。
下楼后路过前台,小樱桃按照燕妮的介绍,冲老鸨招呼说,老姨病得正厉害,与表姐一块抓药去。
在醉春楼,小樱桃既是一块招牌,又是一棵摇钱树,无论任何事情,老鸨格外让三分。
走出醉春楼,燕妮问小樱桃多大岁数,小樱桃说,虚年正好二十岁。
7
几分钟过后,崔秀秀站在茶楼大门前,将小樱桃和燕妮迎上二楼。
从包间各自入座,崔秀秀说:“樱桃妹,今个陪表妹给老姨抓草药,才有空來县城看望您,”
小樱桃说:“既然看得起妹妹,这说明咱俩有缘,谢谢秀姐,”
崔秀秀接着说:“樱桃妹,有件事顺便求你帮个忙,趁这阵儿有时间,你去便衣队找黄三,让他來茶楼见个面,”
一听崔秀秀约见黄三,小樱桃诡笑一下:“什么见个面,不就是那个嘛,直说就是了,”
崔秀秀腮颊一红:“樱桃,当着表妹的面不要胡说八道,今天找黄三见面,确实有正经事,”
小樱桃突然埋怨:“既然有事,干么这会才來,那鸟虫刚从妹妹的被窝里爬出來,也就半个时辰吧,”
崔秀秀一时语塞,苦涩地笑了笑。
小樱桃慢悠悠喝口茶:“秀姐,你跟黄三是老铁,自己去不是更好吗,”
崔秀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的鬼子沒一个不认识,万一报告给富田,哪有什么好,不死也算万幸了,”
小樱桃点点头,起身后打个招呼,悠悠走出包房。
说來也巧,小樱桃搭坐的黄包车行至燕子街南段,正赶上黄三骑自行车从日军大本营迎面驶來。
从路旁简短交谈几句,小樱桃又搭黄包车返回玉茗茶楼。
根据小樱桃捎來的口信,黄三下午四点过后方才有时间,约定崔秀秀继续在玉茗茶楼见面。
崔秀秀有意请小樱桃一块吃午饭,小樱桃说,昨天就揽下几份活,都赶在今天午饭后,手指插在戒指里,一点闲空都沒有。
小樱桃辞别时,崔秀秀再次叮嘱:“樱桃妹,这次约见黄三,你一定替姐保密,一旦被富田知道,不死也得扒层皮,”
小樱桃言语不多,只回答三个字:“放心吧,”
回到好客旅店,燕妮讲述了约会黄三的全过程。
听完燕妮的汇报,老吕决定先回松树岭,为抓捕黄三做准备。
临走时老吕特别交代玉梅,在与黄三会面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速去松树岭报告情况,
抗日特战队 第四十八章 佯捉崔秀秀(8-10)
8
赶在黄三赴约之前。燕妮提前出现在玉茗茶楼。
又过一段时辰。崔秀秀从大门口将黄三迎进包间。
乍一看燕妮坐在茶桌前。黄三如同第一次见到崔秀秀一样。立刻被这位俊俏的姑娘吸引了眼球。
经崔秀秀介绍后。黄三方才知道。这姑娘原來是崔秀秀的姨表妹。家住城西黄泥村。
再次打量燕妮。黄三心荡神摇。突然间萌生相识恨晚的感觉。
燕妮并不拘谨。这边叫着黄大哥。那边给黄三沏茶倒水。
黄三更献殷勤。先抓一把瓜子递给燕妮。又把跑堂的伙计喊过來。要一盘上好的茶点。
崔秀秀说:“黄哥。今天陪表妹抓药。顺便儿看看您。近來还好吧。”
黄三急忙放下茶碗:“好。好。见到两位妹妹很高兴。回头安排你俩去旅店。住下來多玩几天。”
崔秀秀凄然一笑:“黄哥。难得你有这番心意。这些天都住表妹家。如不嫌弃。晚上请你做客。”
或许出于职业习惯。抑或做贼心虚。黄三滴溜一下眼球。向崔秀秀询问燕妮的家庭情况。
崔秀秀告诉黄三。表哥表姐早已成家出嫁。如今表妹孤女寡母。一个人伺候卧床不起的老妈熬度天日。
一听“孤女寡母”这说辞。黄三禁不住暗自惊喜。。
晚上去一趟黄泥村。除却与崔秀秀尽欢不说。只要摸清燕妮的住处。这一趟就算沒白跑。
况且黄泥村距离城区只有二里地。以后來去从容。既方便又快捷。
想到这。黄三又问燕妮家宅的具体方位。
崔秀秀指点说。村东南有一棵老槐树。槐树往北第二条胡同。第一家就是老姨的家。
对于黄三而言。县城周围的每一个村庄都不陌生。尤其黄泥村那棵老槐树。县城的人几乎家喻户晓。
于是黄三许诺。晚上八点后一定赶过去。
为了增加真实感和可信度。崔秀秀吩咐黄三:“老姨常年有病。你第一次去她家。别忘了买些东西带过去。也好给妹妹长个脸。”
黄三并不吝啬。爽快地答应了崔秀秀的要求。
崔秀秀借口抓药。与燕妮头前离开茶座。
为防止黄三意外跟踪。燕妮和崔秀秀故意绕个圈子。从药店溜达一圈后。方才回到旅店。
果然晚上八点钟刚过。黄三骑自行车驶离县城。再看车把上面。四包点心随着车身的颠簸來回摆动。
时辰不大。自行车赶到黄泥村头的老槐树。刚掉头行至第一条胡同口。却撞上被老吕和老蒋拉紧的绳子。连人带车一块摔倒在地。
还沒等黄三回过神。老吕和老蒋从两侧冲过去。将黄三死死按住。
不一会再看黄三。上身五花大绑。连嘴巴和眼睛都用布条勒紧。之后又被架上马车。继续往北行驶。
几十分钟过后。交通站派人赶到好客旅店。向玉梅报告黄三被捕的消息。
9
次日吃过早饭。交通站派一辆马车。送玉梅一行出城回家。
早在制定佯捉崔秀秀的预案时。山子就曾预料。。
黄三被抓。安藤必然对与之相关的人展开调查。二魔头首当其冲。
倘若二魔头不明真相。在被调查时。势必说出崔秀秀进城的假像。如此以來。不仅是玉梅、燕妮及家人。包括崔秀秀都将受到牵连。
因此赶在出城之前。老吕按照玉梅的吩咐。将有关事宜交代给崔秀秀。
崔秀秀回到家中。方才下午三时许。
二魔头一看媳妇这么快就回來。说不出是惊还是喜。
随媳妇走进堂屋。崔秀秀当着女儿的面。一甩手将包袱扔在椅子上:“王二贵。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作的孽。让秀秀跟着受连累。”
冷不丁挨一顿臭骂。二魔头一下子气晕了头:“臭娘们。你他妈去县城养汉子。老子不计较倒罢了。你却冲老子耍威风。反了你了是吧。”
崔秀秀接着骂:“老流氓。你放屁。老娘差点被八路军枪毙了知道不。”
二魔头一听这话。愕愣得半天沒说出话。
崔秀秀从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去:“王二贵。今个你可听好了。前天压根就不是便衣队。他们是独立团派來的。把老娘抓到营地里去。要不是老娘表现得好。今个你去收尸吧。”
一听说媳妇表现得好。二魔头陡然打起精神。于是先把儿女撵出房门。弯腰压低嗓门问:“秀。你是怎么表现的。又跟他们办了吧。”
经二魔头这一问。崔秀秀只觉得脑门充血。冷不丁一个耳光打过去。
狠吃一记耳光。二魔头两眼直冒金星。但这一次真窝囊。居然像个受惊的孩子。乜呆呆地傻站着。
崔秀秀依然愤愤不平:“王二贵。你别把八路军跟汉奸鬼子扯到一块去。人家都是正直公道的人。肚子里沒一根花肠子。”
二魔头似乎相信了崔秀秀的话。于是又陪笑脸:“那你把咱俩的事全都交代了是不。”
崔秀秀说:“不交代又咋样。除非你想老婆吃枪子。”
二魔头禁不住打个寒战:“对了秀。你被抓到圈子岭去了吧。赶快说说看。山子、玉梅和春儿。还有咱村那帮毛小子。是不是都在独立团。”
崔秀秀冷笑一声:“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独立团共有三处营地。來去都用黑布蒙着眼。你知道去哪了。再说了。一到营地就被关进黑屋里。除了审问和送饭的人。其他谁都见不到。”
二魔头说:“不管怎么说。这事必须报告富田。”
崔秀秀又骂:“老杂种。你生怕老婆死慢了。八路军已经放出狠话。这事如果被鬼子知道。不光拿秀的命來抵偿。连你的脑袋一块砍。”
二魔头闪闪眼皮。眼巴巴沒吱声。
崔秀秀接着说:“话再说回來。如果富田知道秀秀被抓。他会怎么想。你我跳进黄河洗不清。到头來劁猪割耳朵。两头都受罪。你自己掂量吧。”
二魔头果真被唬住。叹口气哑巴了。
10
晚饭过后。小秦再次來到二魔头家中。随行的还是壮壮。
小秦之所以二次登门。意在给二魔头打压。防止二魔头将真相报告给便衣队。从而保护崔秀秀。掩护玉梅和燕妮。
听到院外通通的敲门声。崔秀秀立刻明白。是独立团的人來了。
果然不一会。二魔头将小秦二人引领到客堂内。
崔秀秀故作冷峭。沒好气地地问:“你们有完沒完。又來干什么。”
小秦说:“这次來是找王二贵。与你沒关系。”
二魔头一边让座。一边支使崔秀秀沏茶。
崔秀秀边沏茶边唠叨:“二贵的事也都向你们交代了。总不能再把儿女们拉过來审问吧。”
二魔头靠近饭桌前坐下去。装模作样地骂:“臭娘们。你咋跟八路军兄弟说话的。人家例行公务。应该的。”
小秦说:“王二贵。我们要说的话都对崔秀秀说过了。希望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干损害中国人的事。能做到吗。”
二魔头连说两声能做到 。
小秦这时吩咐侦察员。把保证书念一遍。
侦察员打开已经准备好的稿纸。念。。
我叫王二贵。今天向八路军郑重保证。坚决与日本鬼子划清界线。支持抗日。拥护八路军。打倒日本侵略者。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读念完毕。侦察员将纸笔和印泥一同递给二魔头。要求二魔头签字画押。
二魔头虽然不识几个字。但自己的名字还能写出來。
签字画押完成后。二魔头问:“沒别的事了吧。”
小秦说:“王二贵。如果你事后耍滑头。我们通过内线。将这份保证书传递给安藤或便衣队。后果如何。你比谁都清楚。请好自为之。”
二魔头一听这话。咕嘟冒出一身冷汗。
抗日特战队 第四十九章 锄奸风暴(1-3)
1
第二天从近午开始。天气由晴转阴。满天空灰蒙蒙的。
下午未时过后。两辆马车间隔一小时。将六位锄奸队员送到祥和旅店。他们分别是。山子、玉梅和小茹。燕妮、柿子和小张。
小张和柿子参加锄奸行动是山子指定的。山子看中的是。小张思维慎密。处事沉着。柿子头脑灵活。反应机敏。
小茹和燕妮则由玉梅点派。玉梅看中的是。小茹有一手好枪法。燕妮有在县城对敌斗争的履历和经验。
按照事先商定。这一次山子和燕妮住阁楼。小张和柿子住二楼。玉梅和小茹住在马大娘家中。
从客房安顿下來。山子和玉梅來到李站长所在的账房。
当着马晓月的面。李站长说。通过老吕三次审讯。黄三首先交代了自己所犯的罪行。这其中包括奸污、抢劫、杀害地下交通员等罪状。
更令人痛愤的是。黄三在夹岔河战斗溃逃后。又参与奸杀聂家庄的邪恶行动。仅这一次。黄三便杀害反抗强bao的两位青年少妇。践踏两位未婚姑娘。
李站长接着说。另据黄三交代。便衣队总共52人。知道姓名的只有33人。这里面包括队长阎高明。副队长魏肖峰。
说到这。李站长把一张记录稿递交给山子。记录稿上记录了33名便衣队员的姓名。其中还记录了部分队员的家庭住址。
看完记录。山子问李站长。黄三失踪。便衣队是否有异常。
李站长说。从表面上看。目前尚未发现任何异常。
……
次日早饭过后。玉梅、燕妮和小茹各穿漂亮冬衣。相约來到山子的房间。
再看三个姑娘的肩膀上。每人挎一只皮包。有的柳绿色。有的鹅黄色。玉梅那只是乳白色。都是昨天下午才买的。
此时山子的穿着更气派。头戴黑色礼帽。上穿黑色皮褂。皮鞋打得油光铮亮。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
等所有人一一到齐。柿子从床头柜拎出两只布褡子。褡子里装有四支二十响驳壳枪。两支勃朗宁小手枪。子弹数百发。
仅用十几分钟。锄奸队便赶到城北哨卡。
伪哨兵一看山子这般穿戴。定知道大有油水可捞。于是紧赶几步。横枪挡在前面:“干么的。”
山子抬手指向玉梅:“我和这位大姐是老乡。合伙做杂粮生意。因省城那边催得急。才找亲朋好友做帮手。到乡下联系货源去。”
伪哨兵又问:“经常打这边路过吧。”
山子说:“以前沒有。如今生意开张。以后经常路过。”
一听这话。伪哨兵目光一亮。支使另一哨兵快把班长喊过來。
时辰不大。伪班长从西侧几十米远的炮楼走过來。
哨兵报告说。今天运气不错。又逮一条大肥鱼。
伪班长二话沒说。开口便要买路钱。而且明码标价。一个人包月五百。一次往返一百元。各哨卡统一规定。必须严格执行。
山子毫不吝啬。一挥手示意玉梅交钱。
伪班长问。是包月。还是一次往返。
山子不假思索。让玉梅一次付款三千元。
伪班长收钱后。又掏一沓小纸条。用钢笔划拉一会。连撕六张给玉梅。
玉梅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有“包月通行”四个字。下面是伪班长的签名和日期。
走出哨卡二里地。小张和柿子从肩膀摘下褡子。开始分发枪支和弹药。
分发完枪支和弹药。锄奸队划分三个小组。分赴东西北三个方向。
上午十点钟左右。山子和玉梅到达县城以北十公里的赤河村。进村后打听许多村民。都不知黄三其人。
更让山子惊讶的是。本村只有徐氏郭氏两大姓。压根沒有姓黄的人家。
离开赤河村。山子和玉梅又花数小时。连续走访五个村庄。被打听的便衣队员都和黄三一样。纯属子虚乌有。
山子终于相信。黄三的口供全都是假的。
一路返回旅店。天色已经染黑。其他两个小组早已返回。此时聚集在二楼客房里愁眉苦眼。
听完各小组的汇报。山子二话沒说。大骂一句王八蛋。
2
一夜过后。太阳又从东方升起。
上午九时许。锄奸队再次通过城北哨卡。在韩村交通员的带领下。赶至村北一座山林中。
走进一条夹谷。前方不远处。老吕和老蒋正站在一座洞口旁。
听交通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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