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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特战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烧螃蟹
山子纳闷,问鲍玉莲如何知道这些鬼子的名字。
鲍玉莲说,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但百分之百正确。





抗日特战队 第十七章 火烧敌营(1)
盛夏季节,骄阳似火,乡下人进城大都早出晚归,图个清爽凉快。
卯时刚过,从城南哨卡进城的人络绎不绝,推车的、拉车的、挎篮子挑担的,一眼望去,男男女女、形形色se。
小张小刘各驾一挂毛驴车,车箱里装满溜圆鲜亮的大西瓜。
随人群通过哨卡,毛驴车一路北上,至十字路口往东行走三百米,从祥和旅店大门口停靠下来。
山子跳下车去,一个人走进旅店。
时辰不大,毛驴车又在马晓月的引领下,驶入一栋民房宅院,这宅院是马晓月娘家住宅,地处祥和旅店西南方,中间只隔一条南北巷道。
马大娘年近六十,丈夫为革命英年早逝,一直单身过活。
四个小伙一齐动手,从西瓜下面翻出两个包裹,包裹里装有各种枪支和弹药,以及日军制服等物品。
傍晌时分,包括小龙小虎在内,五名原特遣队员先后住进祥和旅店。
至此,以山子为首的九名尖刀班成员全部到齐。
从晚上九点开始,东北风推卷一块块浮云,呼呼地刮个不停。
已是深夜十点钟,赵大年率领一连横穿临岚公路,于温泉村东一片沙石滩上停止前进。
又过十几分钟,二连三连副连长各带领两个排,分别从东北和东南两个方向赶到沙石滩。
宣布完作战要求,赵大年指挥队伍直奔作战地点行进。
此时沙石滩留有六挂马车,燕妮和六位战士原地守候,他们同属金叶领导的一连三排。
在这次战斗都中,一连三排充当救护队,负责战地救护任务。
金叶带领多数队员赶赴前线,一边参加战斗,一边转移伤亡人员,燕妮于后方负责接应和护理。
部队行至温泉河东岸的大草滩,只见对面数座塔台上面,探照灯左右摆动,把大半个草滩照耀得如同白昼。
赵大年这时嘱咐机枪手,一旦尖刀班无法在第一时间控制塔台,机枪手只准打掉塔台上的哨兵,不许击灭探照灯。
赵大年的嘱咐也是既定中的预案,如此一来,敌人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有利于我方更准确地打击目标。
猫腰挨近草滩中央,战士们跟随赵大年一一卧倒,匍匐爬行几十米,呈半月形布下阵地,距离光照边缘只有数米远。
就在主战场进入临战状态时,二连一排赶到县城西北三公里处,从一片高粱田设下埋伏,他们的任务是,牵制郭村驰援日军大本营的四中队。
三连一个排一分为二,一组隐蔽于县城以东大约五公里,另一个组隐蔽在县城以西大约四公里。
这两处埋伏点的任务是,前者负责牵制从桑田赶来的日军三中队,后者阻击驻扎赤岭一带的二中队。




抗日特战队 第十八章 火烧敌营(2)
午夜十二点整,两个小伙子五花大绑,先后走出马大娘的宅院,在他俩的身后,七个鬼子兵全副武装,盛气凌人。
被绑的小伙子一个是小张,另一个是小刘。
山子的腰间佩挂一把指挥刀、一把王八盒子小手枪,这都是从黄狼山伏击战中缴获的战利品。
再看小龙小虎等六位大头兵,每个人的肩膀上斜挎一支水壶,但水壶里装的不是水,是老百姓用来点灯的煤油。
走到石泉路中段,假鬼子正好与真鬼子的巡逻队迎头相遇。
领头的日军班长打开手电筒,用日语发问:“你们是那部分?”
小龙也用日语回答:“冈本和也二中队。”
打量一番小刘和小张,日军班长接着问:“他俩是什么人?”
小龙说:“土八路。”
日军班长突然竖起大拇指:“呦西呦西,土八路死了死了的。”
说完,日军班长一挥手,带领巡逻队扬长而去。
时辰不大,假鬼子赶到日军大本营南门哨卡,又和值班哨兵展开对话。
哨兵:“你们是哪部分?”
小龙:“冈本和也二中队,奉队长之命,向安藤少佐移交土八路。”
哨兵:“你们统统的不认识,必须打电话通报。”
哨兵正欲转身,山子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狠抽一个耳光:“八格,老子是野口少尉,你敢放肆,砍了你的脑袋。”
哨兵被打得晕头转向,回过神手捂腮帮:“野口少尉请进。”
通过第一道哨卡,门卫哨兵二话没说,冲山子啪地打个敬礼。
山子之所以选择南门进入敌营,是因为大部分日军都在南部区域宿营,一顶顶帐篷成排成列,密密麻麻。
进入营区几十米,眼前变得一片灰暗,无需山子发令,六名尖刀队员迅速摘下水壶,朝目标疾急奔去。
小张小刘从背后抽出手来,扔掉绳子后,与山子分头向东行进,他们的任务是,夺取靠近东墙的三座塔台。
每逢夜晚,塔台上各有三个鬼子兵,其中两位是机枪手。
摸黑行走百余米,小张不小心撞上一堆砖块,只听咣啷一响,小张扑通趴倒在砖堆上。
塔台上的哨兵听到动静,转过身用日语发问:“谁?什么的干活?”
小张不慌不忙爬起来,也用日本话回应:“八格,老子茅厕的干活,不小心被砖块摔倒,大大的倒霉。”
一听小张的回答,塔台上的哨兵幸灾乐祸,连声说:“呦西呦西。”
小张心中暗骂:你他妈等死吧。
悄悄躲在尚未完工的墙角下,三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哨兵的脊背,此时距离哨兵大约五十米。
稍过一会,小龙先自划着火柴,从一顶面积最大的帐篷后引着篷布,火苗顺着泼浇的煤油,借风势迅速蔓延。
短短几秒钟内,其他队员也把帐篷点燃,从不同方向朝山子这边跑来。




抗日特战队 第十九章 火烧敌营(3)
山子锁定的哨兵第一个发现火情。
惊恐中,哨兵失声高呼:“起火了,起火了,有人放火了。”
呼喊声还没落定,山子连开三枪,三个鬼子一摇三晃,扑通栽下塔台。
小张和小刘紧跟数枪,塔台上的哨兵有的趴在塔架上,有的脑门扎地,死得面目全非。
如同脚下生风,小张小刘和山子飞疾爬上塔台,三挺轻机枪一齐开火,对准逃出帐篷的鬼子突突扫射。
地面上的队员也迅速选好位置,用驳壳枪发起打击,不到一分钟的光景,便被打死几十个鬼子兵。
在死伤的鬼子中,大部分光腿裸背,中间只穿一条裤衩。
此时日军大片营区已经变成火海,东北风席卷浓烟火苗漫天飞舞,红彤彤的火光下,鬼子如同受惊的鸟群四处奔逃。
安藤大队长只穿睡衣,在两个勤务兵的陪护下,仰望冲天大火久立不语。
中队长石川四郎如同噩梦醒来,慌忙组织人马发动反击。
按照预案,一旦敌人开始反击,尖刀班必须撤离敌营。
就在这时,小龙将两颗手榴弹安放在墙根下,拉动引信后就地翻滚十几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营墙被炸开一道数米宽的缺口。
如果只是为了撤离,原本无需爆破营墙,凭借尖刀队员的武艺,只需纵身一跳,便能越过五米高的墙头。
小龙之所以炸开营墙,是给鬼子开一条通道,方便鬼子出营追击。
炸完营墙,小龙疾急跑出墙外,又将铁丝网炸倒一片。
一看营墙和铁丝网被炸开,地面队员先自撤离。
撤退中,一位战士不行中弹,牺牲在被炸开的缺口中。
不顾子弹纷飞,小龙小虎折身返回,冒死背走战友的尸体。
与此同时,正在塔台射击的山子愤然起立,一边扫射一边怒吼:“狗日的小鬼子,老子操您祖宗。”
一阵狂扫猛射,山子一声令下,与小张小刘手提机枪,从距离营墙五米远的塔台纵身跳出墙外。
为了吸引鬼子追击,山子带领小张和小刘停停打打,故意拖延时间,直到鬼子冲出营墙,方才渡过温泉河。
在石川四郎的指挥下,追赶的鬼子直扑温泉河岸。
富田良平人小鬼大,提醒石川不要过河,当心土八路于对岸设埋伏。
石川四郎无视富田劝告,下令不惜代价,誓死消灭土八路。




抗日特战队 第二十章 火烧敌营(4)
将缴获的轻机枪送交给一连机枪班,山子在赵大年的呼唤下,与小张小刘猫腰赶到赵大年身边。
从草丛中卧倒后,山子放声高呼:“小张小刘快跑,鬼子追上来了。”
小刘接着喊:“队长,我和小张打掩护,你们快跑。”
听到一呼一应叫喊声,石川四郎的脸上流露出阴冷的奸笑。
当黑压压的鬼子拥满温泉河面,赵大年下令开火。
瞬刻间,机枪、步枪、驳壳枪一齐射击,河里的鬼子一个接一个沉入河底,血浆嘟嘟冒出水面,把河水染成殷红色。
经不住密集火力的打击,鬼子纷纷调头奔逃,石川四郎见状,挥舞指挥刀咆哮:“临战脱逃,统统杀头。”
富田良平这时又提建议,立即报告安藤,组织重火力反击,同时调派其他中队,从四面包抄土八路。
石川四郎接受了富田良平的建议,令执行官速回大本营报告。
执行官赶到营墙缺口,正遇上安藤急急走来。
听完中队执行官的报告,安藤调头折回。
不到十分钟的光景,机枪排将三挺重机枪抬上塔台,九门89式掷弹筒沿温泉河附近依次排列。
摆好阵势,三部重机枪突突扫射,喷吐出橘红色的火舌,一枚枚掷榴弹宛若流星划过温泉河上空,纷纷落入我方阵地。
遭遇猛烈的扫射和轰炸,独立营先后伤亡十几人,在运送伤员过程中,又有两名担架队员被打死。
面对与时俱增的伤亡,山子下令,一连机枪手分头打击,压制敌人的重机枪和掷弹筒,二连三连机枪手继续打击过河的鬼子。
毕竟敌人暴露在明处,利于我方捕捉目标,山子的指令发出后,敌人的重机枪和掷弹筒逐渐失去威力,最终变成哑巴。
正打得火热,三处阻击点与日军增援部队展开交火。
按照作战预案,一旦阻击点开火,主力部队立即撤出战斗。
于是山子又发口令,一连机枪班留守阵地,阻击追赶的敌人,其他人一律随赵大年撤退。
赵大年说:“王营长,你和大家撤退,我和机枪班打阻击。”
山子说:“别罗嗦,快撤。”
赵大年不从,下令小张小刘将山子拖走。
小张小刘刚要动手,山子将驳壳枪指向赵大年:“赵副营长,这里是战场,战时抗令,后果你比谁都清楚。”
赵大年终于退却,艰难喊出一个字:“撤。”
小刘说:“营长,您让我留下吧。”
山子冷不丁儿咆哮:“滚。”
遭遇山子的怒骂,小刘紧随赵大年怏怏离去。
从部队开始撤离,九部轻机枪持续扫射,把追赶的鬼子打得寸步难行,死伤者难以计数。
大约一刻钟过后,其他阻击点枪声渐逝,山子这才收拾家伙走人。
机枪班一走,正好给石川四郎送一个台阶,下令部队收兵回营。




抗日特战队 第二十一章 反间计(1)
安藤年过四十,少佐军衔,上唇留一撮小胡子。
老窝被烧,又死伤近二百个部下,气得安藤差点得了神经病。
收拾好乱摊子,已是上午十时许,石川四郎和富田良平接到电话,速速赶到安藤办公室。
在此之前,副大队长高崎一郎已在室内就坐。
虽说富田良平只是中尉小队长,年龄只有二十四岁,却被安藤视为大日本皇军的精英,许多重大问题,都少不了富田良平的参与。
因正规营房正在施工中,安藤的办公室和住所同处一栋木板房,结构十分简单,三间大的面积只用布帘间隔一个卧室,正堂是办公室。
撇开高崎和石川,安藤直接询问富田,对火烧大本营有何见解。
富田良平直言不讳,当面发表三点看法——
首先,皇军低估了风雷特遣队,从黄狼山截击运粮队,到这次火烧大本营,不难看出,特遣队不只是小股流寇,而是一支颇具规模的作战部队。
其二,皇军在河涯村强征小麦,前后仅过数日,这次火烧大本营,纯属土八路报复行为。
关键是,无论截击运粮队,还是火烧大本营,都与河涯村有关,尤其从截击运粮队来看,河涯村与土八路保持近距离联系,否则不会如此及时。
安藤连点头首,认可富田良平的高见。
但当富田要求安藤再次发兵,对河涯村采取屠村行动时,却被安藤骂一通愚蠢、无知和笨蛋。
安藤说,如此伤害的只是平民百姓,更容易激发中国人对大日本帝国的仇视和憎恨,不利于大东亚共荣。
富田顽固透顶,坚持对河涯村采取非常措施。
安藤奸笑一声,随把目光转向石川四郎。
石川四郎急忙起身敬礼:“报告少佐,遵照您的指示,卑职早于运粮队遭袭的第二天,便下令保安队派人潜入河涯村,至今尚无消息。”
听罢石川四郎的报告,安藤大骂保安队长朱元魁耍滑头,骂过之后,命令石川四郎立即给保安队打电话,通知朱元魁从速赶来。
保安队驻扎在峤南伪公署大院内,距离日军大本营只有几百米。
时辰不大,朱元魁乘摩托车驶入日军大本营。
从年龄上看,朱元魁三十五岁左右,至少与安藤小五岁,但从个头上看,却比安藤高出一大截。
在安藤的责问下,朱元魁说,保安队派人假扮卖货郎,在河涯村蹲点数日,没发现马戏班的影子,又去周边村庄打听,都说没见过。
朱元魁接着说,原打算继续派人打探,再向皇军报告结果。
安藤说,从目前的情况看,风雷特遣队已经大规模成军,仅靠一个村或一座宅院,容不下那么多人马,应把目光转向山林野外。
朱元魁信誓旦旦,明天派人再赴河涯村,那怕踏遍河涯村一草一木,也要把土八路的老窝挖出来。
安藤点头一笑,吩咐朱元魁速作安排。
朱元魁挺胸敬礼,转过身疾急离去。
安藤这时喝一口浓茶,仰望房顶自言自语——
中国有句古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日本帝国皇军要学会变通,善于扮演渔翁之角色,坐收其渔利。
说到这,安藤指示高崎一郎,必须加快保安团组建步伐,争取本月内如期成军,与皇军共同参加清剿行动,让中国人打中国人。




抗日特战队 第二十二章 反间计(2)
温泉河一战,独立营共牺牲二十二名指战员。
第二天下午,大本营为烈士举行葬礼。
面对二十二座坟墓,全体指战员脱帽鞠躬,静默致哀。
葬礼结束不一会,警卫排副排长小张赶驾马车,缓缓驶入营区。
马车从营部门前停靠后,一位中年男子迅疾下车。
原来这男子是交通站请来的外科医生,给二十一位重伤员做手术。
为给伤病员疗伤治病,沈大夫还带来许多药物,有片剂,也有针剂,全都隐藏在西瓜下面。
手术开始后,山子、玉梅和赵大年从病房返回营部。
经过半个多月的疗养,玉梅的腿伤已经好了七分,能在平地自如走动。
当玉梅最后一个坐下去,山子提议——
晚上派人赶往河涯村,把春萍、秋红和春杏三位姑娘请到圈子岭,帮助独立营义务护理伤病员。
玉梅知道,在这三位姑娘中,春萍是王交通的大女儿,秋红和春杏分别是山子和春儿的亲妹妹。
若论年龄,春萍年龄最大,时年已满十八岁,秋红和春杏都是十七岁,但秋红比春杏小五个月。
出于实际需要,玉梅和赵大年同意了山子的提议。
如果再往后说,假如玉梅和赵大年拒绝了山子的建议,便没有三位姑娘遭遇群狼践踏的惨痛经历。
安排完伤病员护理的事,山子陡转话题——
独立营成立不到一个月,总共打了三次仗,况且都与河涯村有关,尤其火烧大本营,肯定把安藤的屁股烧疼了,安藤定不会善罢甘休。
玉梅问:“子凯,你以为安藤会打什么馊主意?”
山子苦笑一下:“我又不是仙人,哪能算得出,一句话,要准备打仗。”
赵大年说:“出于报复,估计扫荡的可能比较大。”
山子说——
扫荡是鬼子惯用的手段,但安藤连吃三拳,不敢轻举妄动,况且各营区正在施工,牵扯不少人力,不可能大规模出兵扫荡。
听过山子的分析,玉梅和赵大年一齐点头。
山子接着说:“十有八jiu,安藤会在近期暗中作为,针对特遣队的藏身地展开侦察活动,河涯村一带是重点侦察区域。”
说完,山子指示赵大年——
从现在开始,凡陌生人进入第一警戒线,如不服从劝离,与私闯第二警戒线同等对待,一律拘审备案。




抗日特战队 第二十三章 反间计(3-4)
3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偶合的事时时处处,无所不在。
赵大年落实完山子的指示,刚从警卫排返回营部,朱元魁派出的密探正好登上黄狼山。
从外形上看,这两个密探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就好像黄瓜和土豆。
踏遍黄狼山,密探没发现任何异常,又站在山顶往西北看,圈子岭宛若一只巨型的绿毛龟,活灵活现地呈现在眼前。
不顾疲劳和酷热,密探疾急下山,直奔圈子岭走去。
从黄狼山赶到圈子岭,一口气又走七八里地。
气吁吁爬上圈子岭,灌木里突然窜出两个毛头小伙子。
石头问:“两位大哥,您来这里干啥的?”
高个的瘦子回答:“家里人不小心把羊跑丢了,来这里找羊的。”
黑牛问:“你们是哪村的?”
矮个的胖子回答:“我们是东岭的。”
石头说:“不对呀,东岭离这儿十几里,那羊咋能跑到这儿呢?”
高瘦子说:“那玩意长着四条腿,你知道它往哪儿跑,瞎找呗。”
黑牛说:“我俩天不亮就守在这地儿,一眼望遍四周,从没见有羊跑到这边来,你们回去吧。”
矮胖子说:“既然来了,回去枉费功夫,再到对面的山上转一圈。”
石头接着说:“对不起大哥,北面的山林不准进,请回吧。”
高瘦子问:“你俩是干什么的?凭什么不让进?”
黑牛回答:“我们是看林的,是东家不让进。”
一听黑牛的回答,高瘦子大失所望:“扯淡,还以为有啥大不了的呢,我们是找羊的,又不是偷柴砍树,就算东家在,也没理由阻拦。”
说到这,高瘦子冲矮胖子一挥手:“咱们走。”
矮胖子跟随高瘦子刚转过身去,便被两支硬梆梆的驳壳枪顶住后脑勺。
石头说:“两位大哥,既然不听劝告,兄弟只好陪您走一趟。”
两个密探不惊不慌,按照石头的口令,大摇大摆地走下圈子岭。
4
一步趠过营部门槛,高瘦子大声嚷叫:“你们三个谁是当官的,凭什么抓我们来这里?”
赵大年说:“老乡,请您别误会,这里是部队驻防的地方,任何陌生人进入这片区域,都要审查备案,以防泄密。”
高瘦子情绪激动,接着吵嚷:“笑话,请问老百姓找谁泄密,难道怀疑我们是汉奸是不?”
山子答非所问:“老乡,你俩从哪儿来?”
高瘦子说:“刚才都和两位兄弟说过了,我们是西岭村,家里人不小心把羊跑丢了,赶这儿找羊来的。”
山子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咱们闲话少说,请您转过身去。”
高瘦子和矮胖子迟疑半天,极不情愿地转动脚步。
山子从背后粗瞄一眼,又说:“再把腰弯一下。”
高瘦子突然转身:“八路军同志,请您不要虐待老百姓。”
山子说:“那好吧,既然如此,请把藏在腰后的铁家伙交出来,免得别人动手,有失您的体面。”
高瘦子一听这话,脑袋轰隆响了一声。
矮胖子也像吃了一记闷棍,变得乜呆呆的。
好不容易回过神,高瘦子装疯卖傻:“这位兄弟,您这是啥意思,都把大哥忽悠糊涂了。”
山子不苟言笑:“石头、黑牛,你俩给他们醒醒脑。”
话音刚落,石头和黑牛每人一脚,猛踹对方后膝腕,高瘦子和矮胖子猝不及防,扑通摔趴在地下,因后襟上移,露出乌溜溜的驳壳枪。
石头黑牛并不急于下枪,一阵脚踢腿踹,直打得高瘦子和矮胖子哭爹叫娘,一个劲儿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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