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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农夫做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忧笑颜
有她这般通透的人儿在,和她生活在一起,她的家人一定感到幸福满足吧。他心下有些艳羡,也只是一闪而过。
就听见那个跑出来的女孩儿叫出他的名位。
他惊讶的朝她笑道:“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人认出我。”
喜儿讪讪的朝他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自家小姐。
白微微将胳膊从他手中撑开,将衣物拿了回来,规规矩矩的站好,瞅着他,说道:“你就是宝亲王莫凌?”
她的温暖还余留在手中,莫凌看着空下来的手中一阵失落。
她冷淡下来的表情让他有些尴尬,微微点头:“是,姑娘叫我莫凌就好。”
之所以尴尬是因为这一路上他与这个超脱凡俗的女子惺惺相惜,他反而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名位,况且他本身也一直不觉得自己宝亲王的称号有多荣耀。
他很怕眼前的这位女子生气,忙道:“姑娘,我并非有意瞒你,实在是觉得这些不值得一提,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还是不要因为这些俗物影响了!”
“莫老爹,姑爷,灵巧儿,快出来啊,宝亲王来了!”喜儿朝院子里大喊道。
莫凌出声阻止,“不必太在意,反倒刁扰了他们。你只当我是你家小姐的朋友就好。”
白微微心里波澜起伏,他虽然救了自己一命,但却是害这件身体原主人死掉的直接原因。她不是她,但很理解身体的原主人,忍不住想替这身体的原主人打抱不平,所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礼节性的笑了一笑:“宝亲王莅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且今日又蒙您搭救之恩,让我家里人出来迎接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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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这番恭维又疏远的话,莫凌心里有些不舒服,刚才一路上的近距离接触,他觉得这个女子真有趣,和他以往接触的都不同。
他真的把这个洒脱的女子当朋友了,可是他的名位却好像伤了她。
有一种感觉,她知道了他是宝亲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反而又远了。
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姑娘,我……请你相信我,我无意瞒你,我……”
“我知道,不必跟我这妇人过多解释,宝亲王!”白微微摆摆手,说道。
莫凌的心突地抽痛了一下,低叹道:“我把姑娘当朋友看待的,姑娘莫要再因为我的身份生疏了我,在姑娘面前,我只是你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是什么宝亲王。”
白微微将手中的衣物递给了喜儿示意她找个东西放起来,淡淡的道:“民妇可不敢,宝亲王高高在上,如何是民妇可高攀的?宝亲王折煞民妇了!”
白微微一口一个民妇,让莫凌听来极不自在,且她语气中夹带的隐隐怒气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他奇怪的问道:“姑娘为何听到我是宝亲王后这般郁郁寡欢?我说了,姑娘不必把我当成宝亲王,姑娘冰清玉洁,洒脱不俗,是莫凌真心愿交的朋友,姑娘这般一口一个宝亲王,是因此姑娘才故意疏远,不愿和莫凌交朋友吗?还是姑娘依旧对这些俗物看不开脱!”
白微微吸了口气,心里也想好好的急急这个宝亲王,毕竟当初因为他的冷血让一条鲜活的生命香消玉焚。
“没承想这一路上竟让宝亲王这般误会,民妇其实都是在故意卖弄,懂得的那么一点也全部倒出来了,早知道是文采飞扬的宝亲王,说什么也不会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民妇惭愧。至于那些俗物,金银珠宝之类,其实我真心爱的很呐,宝亲王要是嫌多的烧手,可以拿来送给我点儿。民妇高兴至极!”
“你……!”莫凌气急,张了张嘴,最终甩了下袖没有说话。
远远的,一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们,眼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不知道是怒,是喜,还是饶有兴致的玩味儿。
“宝亲王吗?真的是宝亲王吗?喜儿?”
“我没听错,是宝亲王来了?”
灵巧儿和莫老爹跌跌撞撞,慌慌忙忙的从各自屋中跑了出来。
灵巧儿的鞋子还没提上去,边跑边提鞋,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还是莫老爹先走了过来,一看到白微微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哎呀,微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宽慰的笑了笑,“爹爹,莫担心,我遇见了坏人,被宝亲王路见不平救了下来,我们得好好的谢谢人家呐!哝,这位就是宝亲王。”
“老伯好。”莫凌有礼貌的说道。
莫老六背有些驮,挺直了背朝莫凌看去,忙又弯了弯腰,苍老的声音里满含感激:“哎呀,这就宝亲王莫凌吗?多谢你!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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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枯黄的满含皱纹的手抓住了莫凌的手,莫凌忙扶住他,本想说叫他不必在意,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却听莫老爹继续说道:“多谢你们呐!给我儿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我们一家都很感激!对皇上是感恩戴德啊!”
莫凌一愣,给他们找了儿媳妇?
刚刚听到他叫那女子微微的时候,就有些说不出的熟悉,现在听得他这么一说,瞬时想起了几个月前,皇兄遇刺,被一农家所救的事儿。
当时,纠缠他的女子像现在一样不计其数,很多都记不清楚,也懒得去记。
隐约记起其中就有一个叫做微微的,想起来应是白太尉之女,此女性格乖张,一贯喜欢浓妆艳抹,远远的就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浓浓的脂粉味儿,可是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常常他出现在哪儿,片刻后就有她的香味飘散过来,他非常厌恶,受不了的避了个远远的。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多未嫁女子中,皇兄选择了她,将她赐给了那户人家做媳妇来还救命之恩。
皇兄做事一贯有自己的目的,而他又不关心那种琐事,自然没有细想,更别谈反对了。
还记得在她临嫁前,还对他有着念想呢。
她那时不愿出嫁,白太尉便颇为无奈将他请了去,不过当时他与她从未有过深入的接触,对她毫无感觉,对她的痴恋更是感觉不可理喻,婉言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然后聊表祝福之意后就很快离开了。
前几天那位俞小姐没话找话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提起了她,说她在他走后竟然傻乎乎的撞柱了,不过还好没死,只是失忆了,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
当时因为不在乎,所以也没在意。
脑海中那抹浓妆艳抹见到自己就扬起的笑脸与面前这朵清丽脱俗,雅致白净的小脸重叠——
他愣愣的盯着她,是她吗?是那个白微微吗?
他突然不敢思考!
莫老六浑然不觉继续感激的说道:“宝亲王,你也是个大好人啊!要不是你救下俺们微微,你说她要是出点儿啥事我可怎么向白太尉交待啊!”
原来,她真的是白微微……
他的心猛地一痛,似针扎一般,突然开始揪紧,胸腔有些闷闷的难受。
她爱慕他时,他极为不屑。
他认清她时,她已嫁为人妇!
她之所以这么厌倦世俗,会不会是因为当时他的拒绝?
他的唇哆嗦了几下,突然不敢看向她。
“灵巧儿见过宝亲王!小姐,您的头上还有血呢,进屋我给您重新包扎下吧?还有莫老爹,怎么不请宝亲王屋里坐呢?”灵巧儿揽着白微微的胳膊搀住她,笑眯眯的提醒着。
“哦,对对,看我激动的糊涂了。”莫老六才似是才想起来,忙恭敬的伸手将他往屋里迎,“宝亲王啊,里面请,里面请,陋室拙寒,还望你不嫌弃啊!”
白微微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由着灵巧儿扶着先行一步进屋去了。
莫凌看着她的背影,眼眸中有着自己都未发觉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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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朝莫老爹说道:“老伯,不好意思,莫凌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就不进去了。”然后从身上掏出两个小瓷瓶,一个白色,一个蓝色,递给莫老爹:“这两瓶药都是宫廷秘药,对待外伤很有疗效,粉末外敷,药丸内用,请你把它们给……”那个名字似乎说不出口,咬了咬唇,继续说道:“给微微吧!”
“啊呀,这么贵重的东西……”莫老爹忧郁着不敢接。
莫凌抓过他的手,将药瓶放到他的手中,叹了口气:“老伯,拿着吧,让她照顾好自己。莫凌这就告辞了!保重!”
说完飞身而起,往远处一掠而去,眨眼间隐匿在层层树林里消失不见。
莫老六看着他消失悻悻的止了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哼笑一声,往屋里走去。
进了白微微的屋里,就听见两个丫头即急切切的问着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微微语气轻松的说:“都说了,是遇见坏蛋了!被那个莫凌打跑了。”然后看见莫老爹近来,惊讶的问道:“咦?你爹爹,你怎么不去陪那个莫王爷呢?”
“他呀,说他有事,给了我两瓶膏药让我给你就走了。”莫老六说道。
“哦。”白微微点点头。
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重了?
其实他也是无心之过,想来他人也挺好的,又救了自己一命,这样儿待他是有些不对哈!
摇了摇头,算了,下次见他态度好点弥补弥补吧。
“人家是王爷,自然事儿多的很呐。”莫老六似是在感慨。将药膏放在桌子上。
喜儿坐在她身边,不依不休:“吓死我了,小姐,您快告诉我那坏蛋他怎么伤的你?”
“怕什么,这不是没死嘛。怎么伤的我?拿那个石头砸的呗。”白微微一拍桌子说道。
“那个坏蛋长什么样儿啊?”喜儿问道。
“额,膀大腰圆,络腮胡,啤酒肚。”随口胡诌道。
“啤酒肚?是什么?”
“……”
“就是大肚子。油头肥肠的。”
“那宝亲王是怎么将他制服的?制服了之后呢?”
“他就上去就把我砸晕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将他制服的,可能是这样,嗖嗖嗖,噌噌噌。”说着白微微双手模仿打斗的动作比划起来,两个丫头像通过她的手看到的莫凌英雄的一幕一样崇拜的拍起手来。
莫老六也看着她搞笑的动作低笑起来。
“哎哟——”白微微抱住了头,她动的太激烈,拉扯到头上的伤口了,好痛!
“小姐!”
“你没事吧?”
“微微?”
几个人忙止住了笑。
“没事,我就是扯到了伤口,哎呀,有点头疼。”白微微扶着头晃了晃说道。
莫老六看了看白微微身上还紧贴的湿衣,和头上半干的头发,嚷道:“哎呀呀,你看看,只顾着说话了,你的衣服都还湿着呢,赶紧的,喜儿,你赶紧去端点儿热水,帮忙给微微清理清理伤口。我们都出去,让她换换干净的衣服。”




嫁个农夫做老公 吃醋了
“哦哦,好。”
莫老六走到门口,又转回头交待道:“那个桌上的药啊,粉末外敷,药丸内用。一会让喜儿给你再上一遍药。”
白微微看了眼跟前的桌子上放着那两个小瓷瓶,一蓝一白,很是精致,说道:“嗯,好。爹爹莫担心了。”
莫老六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喜儿已将热水端来,说道:“小姐,你头上的伤真让人心疼,那人真是太混蛋了!小姐,你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疼呢,这叫什么事儿啊!太可恶了!我是先帮您换衣服还是先清理伤口?”
“不用了!我来!”伴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莫千寻大步走了进来。
喜儿一看是姑爷,瞧了眼坐着的白微微没什么异议便点点头识趣的退了下去。
莫千寻将木门用力的关上,发出“嘭”的一声,白微微颤了一下,这要再大点儿劲儿,门有可能会脆弱的坏掉。
莫千寻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将她的头搬得面向他,把草草缠上的白布解掉,动作放轻柔了些,拨开了她的头发,可能发根扯到了伤口,她“嘶”的身子猛地一缩。
“很疼吧?”莫千寻直直的盯着那处伤口,虽然已经郁结,但是那一片的干血还是让他的心抽了一下。
“嗯,疼……”白微微老老实实的点了下头。
在莫千寻面前,她好像孩子一样,特别需要他的关爱,也因此由着他给她整理伤口。
他拿出一块手帕在上面在热水里浸湿,轻柔的擦着她头上的污血。
然后像教育小孩子似得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大家都说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待在家里,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哪儿也去不了了,可以安安生生的待家里了吧?”
他的话好像在训斥她,但是里面包裹的浓浓的关心白微微还是感觉到了,微笑了下,揽住了他的腰,埋进了他的怀里。
“别动,我给你上药。”莫千寻按住她的肩膀,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上完药赶紧换衣服,换完衣服赶紧的躺床上休息!”
说着间也同样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哎,这有。”白微微把桌子上莫凌留下的两个药瓶抓起来给他看。
毕竟是宫廷里的药,应该很好吧。
“谁要用他的药!”莫千寻皱眉,抓过来便往墙上摔去,两个精致的小瓶一下子便摔了个粉粹。
“哎,你发什么脾气,那可是宫廷里的药!”白微微惋惜道。
“你那么稀罕他给的东西吗?放心,我这个比他的好!”莫千寻不乐意了,说着将自己的小瓶子打开,瞬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好香啊!这是什么药?”白微微问道。
“你甭管,反正比他的好!”莫千寻冷酷的说道。
白微微这才意识到莫千寻是吃醋了。
心下了然,问道:“你见到那个艳红了?她告诉你的?”
莫千寻一愣,点了下头:“嗯。”
“哎,她怎么说的?”白微微突然很好奇她会怎么会跟莫千寻主动说这件事。




嫁个农夫做老公 你也知道是夫妻之间啊
“她只告诉我说你受伤了。”莫千寻淡下脸,瞧着她。
白微微若有所思的微点了下头,很高兴的说道:“所以,你就这么急的跑了回来?”
莫千寻理所当然的扬了扬眉,将瓶里的白色药沫倒在伤口处:“我老婆受伤了,我当然要回来看看。”
白微微突然想起那个艳红还被点着穴,动不了,“那个艳红还在河边吧?你没把她送回去?”
“我老婆都受伤了,我不管我老婆我管别人干嘛?”莫千寻气恼道。将瓶子收好,转身翻开箱子找出一卷纱布。
“真是好样儿的!千寻,不枉我嫁给你!但是你把她一个人仍那儿你忍心?”白微微抬眸瞧着他。
他轻轻按着她的头,将纱布缠绕了一圈,动作迅速又自然,像个专业护士一样,“她说她想看会儿风景,叫我不要打扰她啊!”
头包好了,白微微被莫千寻小心翼翼的扶起来,把她当作易碎娃娃般,白微微轻笑了下,那就那么娇嫩了,不过这种被呵护的感觉真好,“哦……对了,你走的哪条路,怎么我回来的时候都没遇见你?”白微微想到当时在路上和莫凌有说有笑的品读陶渊明的诗词,要是那时候莫千寻在,后来也不会那么尴尬了。
他将她扶着站起来,“往那边儿那么多条道,可能咱们走岔了。对不起,微微,下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伤害。”说着将她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拥着,好像只有这样她才属于自己,一直在自己身边一样。
“千寻……我相信,以后你会是个好丈夫。”白微微似乎感觉到他的紧张拍了拍他宽阔的后背。
过了几秒钟,“你再这么抱着我,你的衣服可也得湿了。”
拜托,她不想破坏气氛的好不,只是这湿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实在难受。
莫千寻急忙放开她,说:“我帮你换。”
“还是我自己来吧。”白微微讪笑了下,笑话,她现在浑身湿透,换的话得由里到外,她刚刚受了伤,可承受不了他的折腾。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觉得你现在满头纱布的样子能引起我的兴趣?放心,我只是看到我的妻子受伤可是却无能为力,心中难受,现在终于能做点而事了,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白微微笑了笑,说道:“千寻,我没有怨你的意思,夫妻之间,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莫千寻气恼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也知道是夫妻之间啊。”说着就拉着了她的腰带,接着解开她湿漉漉的外衫。
白微微:“……”
这家伙怎么老拿她的话堵她?
算了,就由他去吧,要不然他铁定心里不舒服。
再说老公帮生病的老婆换衣服,多正常啊。
“等下换完衣服就老老实实的躺着,你受凉了,得喝完姜汤。”莫千寻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部脱掉,露出了姣好的身材,白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想要躲闪,他却拿起自己的一件干净衣服胡乱的将她身上的湿气擦掉,然后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给她穿理妥当,自始至终,都目不斜视。




嫁个农夫做老公 感慨自己心肠太软
穿好衣服,白微微暗暗吁了一口气。
拜托,她不是暴露狂,就算他是她老公,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也会不好意思!
莫千寻可不管那么多,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走了几步,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只露出一颗头颅。
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模样,虽然头上缠着几圈纱布,却依然不减可爱。
莫千寻爱怜的抚了抚她微红的小脸,说道:“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熬姜汤。”
白微微乖乖的点了点头。
看他走了出去,白微微刷的将被子往头上蒙去!
被窝里,白微微一手捂着自己小脸,一手按紧胸口,大大的呼了口气,感觉刚刚如擂鼓般的心跳还没降下去。
天知道,她被他拉着换衣服有多不自在!
那一件一件的脱1下,一件一件的穿上,她都在忍着呼吸,数着数字!真是佩服那个家伙怎么能做到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淡然处之。
这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竟然刮起了大风,树枝乱舞,落叶翻飞,天空乌云密布,估计要下雨了。
莫千寻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天气的好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天,要大变了。”隐隐的像是一道抉择性的命令,又像是说给能听到的人听。
顿了一顿后,他亲自往厨房走去。
苍老的声音传来,难掩兴奋,莫老六在门口叫他:“千寻,你过来下。”
“先等我熬完姜汤再说。”莫千寻淡淡的说道,仿佛熬姜汤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莫老六看了看白微微房屋的方向,再看了看莫千寻,无奈的摇了摇头。风太大了,他只好重新将门关上。
莫千寻的守在炉火旁,不时的添上一把柴,火光照耀着他安静的脸庞,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他掀开竹盖,水咕嘟咕嘟的冒泡泡,姜丝已经把水染得泛红了。
白微微的头虽然还在隐隐发痛,但是不是疼的那么厉害了。
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你说谁经历一场谋杀之后能安稳的睡着呢?
她想起艳红害她的事情,也感慨自己心肠太软,自己差点死在那艳红手中,到最后竟然还能放过她。
不过艳红性格的暴厉主要也是因为莫千寻,一个烂漫的小姑娘能动杀念,不惟有两点,一种是她本身心肠就坏,一种就是太爱了。
白微微觉得虽然没和她接触过深,但她爱千寻是真的。
就冲这份浓烈的爱意,她也得饶了艳红。
自己以德报怨,不知道那个艳红能不能真心悔改。
但愿吧,但愿她能好好的反思反思,认真的反思反思。
这个世界上的爱情很简单,就是要受过一些伤后才知道哪种适合自己,哪种适合别人。
正想着,白微微看到莫千寻端着一碗姜汤近来了,她忙坐起来。
“别动,我来。”莫千寻端着姜汤,瞅了她一眼,飞快的走到床边,手中的汤水竟然没撒落一滴!




嫁个农夫做老公 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微微已经坐起身,他将碗放在一边,把两个枕头给她垫在后面。
白微微笑道:“我只是头部受了伤,又不是身体不能动,你太宠我会惯坏我的。”
他端起碗,搅了搅,舀起一小勺吹了吹,递到她的口边,看她张开嫣红的嘴唇喝下。
“我的老婆我不宠谁宠呢?”他又舀了一小勺吹着,然后看她幸福的笑着,犹豫下说道:“微微,你怕欺骗吗?”
白微微的笑脸一愣,“怎么问这个问题?”
他搅了搅半碗汤汁,说:“我就是问问。”
白微微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哦,不是,我就是这么一问。想知道你这么笨,被人骗过没有。”莫千寻笑了一笑。
白微微对这个问题太敏感了,正色道:“莫千寻,我讨厌欺骗,讨厌谎言,讨厌虚假。所以,你永远都不要骗我。你遇到困难可以给我说,然后我们一起解决,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的女人也要大胆的告诉我,我会很识趣的离开,而不是逮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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