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农夫做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忧笑颜
怎么可以,怎么能是莫凌……
她们可是叔伯兄妹啊!
白微微颤抖着咬住下唇,屈起膝盖,怀抱着单薄的肩膀。
她不敢想,不敢想象,昨晚真的和莫凌发生了什么……
她的头开始剧烈的痛起来,好像有什么嵌入记忆的东西要破了压制而出似得。
她忍受住,努力的回想,蓦地,又想起来一些画面。
……她好像用床头柜上的花瓶将莫凌砸晕了。
想起这个,她顾不得身上的酸楚,连忙爬起来,掀腾着被子,在四周寻找,低头一看,床脚下还真的丢了一个啤酒瓶大小的花瓶,她略略的摸了摸被褥,有一处还有些微微潮湿,是了,花瓶里的水洒在了上面……
这就说明,不是莫凌。
她心里略略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
她这么一想起来,接下来的她匆匆忙忙跑出去,跳入碧池这件事也顺着想起来了。
碧池……
她在热火焚身之际明明跳入了那谭冰凉凉的碧池了,却没想在跳入之后身体更加的发热,一下子就经受不住滚烫的热晕倒在了碧池里面。
按说,她应该溺死在碧池里的,或者是自己挣扎着浑身湿漉漉的跑出来啊,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可以好端端的,衣服干干的躺在屋里面?
这实在匪夷所思。
可以肯定,她和莫凌昨晚一定是中了什么春药之类的催情剂,而且药量必定不少,不然莫凌那么武功高强的人也不会压制不住被烧了个眼眸通红失去理智。
只是,仔细想想,昨晚她没单独的和莫凌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只不过是一些美味的点心和可口的梓果酒,为什么她和莫凌竟然中了春药?
嫁个农夫做老公 刀剑声
按说那些点心和酒是皇上赏赐的,所有的大臣都吃了,如果那样的话……天哪,昨晚莫玉国一品以上的官员岂不是都中了椿药了?
所以,那里面是不会有椿药的成分的。
虽然认识莫凌不过几天,但是白微微可以笃定椿药不可能是他故意下在里面的。
会是怎么中了椿药的,难道,是茶壶里的水?
她下意识的去看桌子上的水,也不应该啊,她记得她是身上发热后才去喝的水啊!
此刻,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她的心里纷乱如麻,只觉得自己对不起莫千寻。
突然有种冲动,只想要去死般的冲动。
她觉得自己就此好像脏了一般。
她有爱情洁癖症,不能容忍对方的背叛,更不能饶恕自己的背叛。
何况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还是身体上的背叛……
好像做梦一样,她至此都不敢去相信自己就这样失、身了……
她觉得昨天还好好的和大家说着话,还喂着老牛吃抓地龙草,还和莫凌畅谈着人生,还知道了一些奇事,经历了一些奇遇……那些都是这么的真实……但是,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唯独这件……只是短短一夜,这个世界就好像坍塌了一般!
即使死亡,即使穿越远离了自己原本的人生,她也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的迫切的渴望时间能够倒流。
她埋在腿窝里,呜呜的哭泣起来。
莫千寻在家时她处处刁难,让他睡在硬硬的地上,还不愿意和他同床,同床了也不愿意洞房……她对不起莫千寻……莫千寻临走前还交待她不要和莫凌过多的交往,不到一天,她就把这句话当成了耳边风……她抹了一把泪水,心里呼啸着,看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白微微!
胡思乱想着,又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量起昨晚她晕在了碧池之水,到底是谁救了她,为她解了椿药呢?
那个人一定是个男人,而且熟知这个皇宫的,不然不可能知道她住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起来陷入昏沉后发生的事了,她的记忆好像被什么给压制着,若不是她不怕痛的拼命去回想,或者是自己在粗心一点儿,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现失身这件事。
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她忘记昨晚的事情?
正怀揣双臂思考着,突然外面的尖叫声更大了,惊呼声更多了,此起彼伏,好像还隐隐夹杂着女子惊恐到极点的软语哀泣声,还有太监那阴翳的尖细求饶声。
刀剑声声的碰撞,传进白微微的耳廓,似乎,是有人在拿着利剑砍人似得。
她的心猛地一惊!
从床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拉过一侧的侍女衣服穿着身上,将头发随意的一挽,几秒钟都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往门口走去,试着推了下门,不出所料,她的屋门依然还是朝外锁着的。
外面的尖叫声慢慢的少了……
她偷偷的将锁着的门拉动了下,露出一条细细的小缝,从小缝往外看去,她瞪圆了眼睛,惊恐的捂上了张大的嘴。
嫁个农夫做老公 尸体
从门缝里看到的景象让她瞬间被惊惧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外间的走道里,零零散散倒着一些尸体,那是以各种手法毙命的血淋淋的太监丫鬟的尸体,他们的表情扭曲,地上还有几支断裂的残肢,还有几个抱着自己的断臂死去,地面上流淌出滩滩血水,墙上溅到斑斑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这些死去的丫鬟太监白微微见过的,都是昨晚被派来凌云阁内当差的,昨晚拜见过莫凌的。这些人死法不一,或痛苦难当而死,或瞬间一剑毙命,有的是砍在了脑袋上,有的被剑戳了个透心,有的额头被削去大半,疼得直打滚,最后慢慢死去。有的是逃跑间被削掉了胳膊大腿,鼻子,然后又被人一剑戳中心脏。还剩下两三个太监丫鬟正惊恐着尖叫着往这边儿躲闪着。两个类似锦衣卫装束的男人嘴角勾起嗜血般残酷的笑容,堵住他们的去路,手提着滴血的利剑幽幽的朝他们走来,阴恻恻的看着这几个还活着的小丫头和太监,仿佛猫逗老鼠一般。
几个人再无逃路,眼睛惶惶的瞄向一旁倒地而死的同伴们,有一个小太监绝望的匍匐在地,泣艾艾的嚷道:“大侠!求您别杀我,我还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独自一人在家里等着我挣钱回去给她看病呢!大侠,我保证我一定会保密的!我至死都不会说出去熏香一事,更不会说出秦岚公主为什么疯的,大侠,求您放我一命吧!”说着便咚咚的磕头不止,只几下,便已满头都是血,那个锦衣卫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哼笑一声,走近他,看着地上磕的额头浸血在瑟瑟发抖的小太监,点头说道:“好啊!”小太监满脸不可置信的欣喜,连忙又往地上磕去,嘴里说着:“谢……”
白微微在门缝边上惊得要尖叫出声,只因那锦衣卫缓缓的举起了剑,嗖的一下便从背后扎进了那个还在说着感谢话的小太监背后,小太监脸上感恩的笑还没有落去,睁着大眼愣愣的垂头看着自胸口处穿过来的一柄明晃晃泛着血迹的剑尖,‘嘭’的倒在了地上。
剑插进去的片刻,那位锦衣卫阴翳的说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密。并非我不饶你,是皇上不饶你。”
剩下的两个人吓得浑身颤抖,蹦窜着,惨叫着,想要在这个封闭的楼道里找个地方将这两个杀人阎罗躲了开去。
终却没有逃开,被这两个会武功的锦衣卫几步追上,一个丫鬟躲闪间被那人挥手一剑狠狠的刺进了右眼穿透了脑颅,她痛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之时,又被那人握住剑柄往左眼方向劈去,剑太锋利,这个丫鬟的眼珠嗖忽飞出,脸上的肉块儿和着鲜血也被削了下来,凄厉的惨叫着,剧痛惊惧而死。
另一个小太监看到这一惊悚的一幕‘啊啊’的尖叫着,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死神,一步一步退缩着,愣是退到白微微的房门前。刚刚那个丫头的死相太残酷,这个小太监怕是死也想留个全尸,知道自己再无路可退,必死无疑,连忙捂着脸转过身来,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另一位锦衣卫一个快剑削飞了捂着脸的手,他的胳膊还保持着捂脸那样的动作,两只手却没有了。他已经转过身来,才惨叫着意识到了断腕的剧痛,痛苦的趴在了门缝上,被那锦衣卫一剑从背后刺入腹中,在里面唰唰唰剜了几个剑花之后,睁大了眼睛贴在了门上,他死亡时绝望而悲愤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门缝里白微微惊骇至极的眼睛。
白微微已经无法思考了,这是杀人……真真实实的杀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嫁个农夫做老公 危险
她握紧了拳头,拼命抑制住自己从胸腔里涌出的想要吼出的冲动!
原来……21世纪听到的那些杀人新闻都不过尔尔……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杀人……
人命在这些刽子手的眼里是那样的轻贱,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在这个阴森森的皇宫里,人死的连牲口都不如……
不知道这个皇宫还有什么地方也曾上眼过类似这样的杀人戏码,恍然觉得这里是最恐怖的杀人基地,最可怕的囚禁牢笼……
白微微惊恐的眸子过了半晌之后才慢慢的回到了原来的大小。
外面的太监丫鬟已经被这两人全部杀光,极其残忍的横尸于阁内的走道上。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阁楼里,让人几欲作呕。恍惚间这腥浓的气息将昨晚那股子极好闻的清香之气给掩盖了下去。只是白微微已经无暇去思考这些,她按住了心脏,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外面那两个杀人变态乐呵呵的看着倒地的死人,满足的闭眼呼吸了下,然后将滴着血的剑身收回。各自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药瓶,拔掉塞子,分工做事,两人各自一头,配合默契的将里面的黑色液体缕缕倒出几滴于尸体之上,每具不落下的都滴了几滴。好像做这样的事情已经熟练的如同吃饭一样。两人各自滴完,在白微微门外的尸体处停下碰头,听见那个脸色焦黑的锦衣卫拿着那个黑色的瓶子对另一个人说道:“我滴了十一人。”
“我也是,十一人。“另一个略显肤白的锦衣卫说道。
然后互看了一眼,黑脸人说道:“少了一个人!”
白微微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候她不能逞强站出来说: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坏蛋!要杀要刮随你便!你大爷的,姑奶奶我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她没有与他们抗衡的能力。一旦发现,必死无疑。她并非怕死,只是突然间觉得她还没做好与家人分别的准备,喜儿她们还在家等着她,莫千寻还在外面辛辛苦苦的为了她们的家而努力挣钱。
她如果就这样死了,他们恐怕也不知道吧!
肤白之人将黑色的瓶子小心的盖上,似乎这东西比杀人还可怕:“哼,皇上说凌云阁一共二十三个奴才,要我们全部处理掉。不知道剩下的那个是谁?”
“跑不了!找找?”面黑之人轻哼一声,也将瓶子收好,重新抽出宝剑严阵以待。
而这时,白微微眼前的尸体奇妙的升腾出一股子湿气,不过几秒间便从门上瘫软下来,化为一股子粘稠的尸水。
那两个人的四周,那些刚刚还鲜活跳动的生命也在这几秒钟内化为尸水淌于地上,这个世界,再没有了他们的影子。
这样血淋淋的残酷杀伐和这诡异森森的处尸方法让白微微的心肝儿已经难以忍受了。
她知道这些人找的必然是自己,她想要挪动脚步,可是这重重的打击以及这残忍的一幕让她这个温室里娇养的花朵再也无力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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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虚软,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人开始提剑进入对面秦岚公主的房中寻找。她无力的扶上了门,靠在上面,泪水哗哗而下。
门外的地面上,那滩小太监化成的血水慢慢的顺着门底留了进来,白微微看着脚下流进来的那一缕水,再也不可抑止的呕了起来。
呕出了一声之后,她虚脱的心想,就这么死掉也可以,反正她已经对不起莫千寻了,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这么死掉吧……
也许莫千寻找不到她之后,还会再娶其他人,也许是那个艳红……那个艳红那么爱他,想必一定不会像她这样背叛他。
莫凌和秦欢公主呢?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可还活着?如果活着?为什么会容忍这里发生这样残酷的杀戮?
这一刻,她的心里千思百转,面对这么赤裸裸的生与死的转变,她觉得人生已经毫无意义。
就算活着,任何时候,怕是想起这么血腥的一幕都无法安宁了。
所以……死了也好……
“呕——”她不再抑制的狂呕了起来。
那两人的武功不弱,自然耳里也惊人,一下子就听到了白微微的呕吐声,飞奔着从秦欢公主的房中而出,提剑朝白微微的门上刺来!
顺着门缝,看到那两柄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剑破空而至。
白微微凄凉一瞥,闭上了眸子。
“住手!你们给我停下!”似乎是莫凌的声音!惊慌失措!语气不稳!
被这一喝,那两人嗖忽收剑,对着来人不满的单膝跪地:“狼鹰参加宝亲王!”
“你们……!”莫凌似乎气息极为不稳,在喘息似得。
白微微睁开眼睛,顺着门缝看去,看不到莫凌的样子,却看到了那两人阴恻恻的对望。
“属下等奉命办事。还请宝亲王不要干扰。”黑脸人不服气的说道,似乎并不将宝亲王放在眼里。
“咳咳咳……”宝亲王应该是看到了地上片片的尸水,猛地剧烈的咳嗽起来,颤抖着说:“我……这……阁中……之人……呢!”
黑脸人跪了这一会儿,不见莫凌让他们起来,径自站起身来,也不回答,提剑说道:“宝亲王还是好好的看您的画,赏您的花为好,莫要再管这些闲事了。”
“我……!我杀了……你们!”莫凌怒了,脚步蹒跚的跑了过来。
两人兀自站定,左右一闪,便多了开去。
白微微看到外面的景象惊住了,这个还是莫凌吗?
衣衫不整,面色憔悴,步履蹒跚,脸还是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好像瞬间苍老了许多。
而且她记得莫凌的武功应该是不错的,可是他这次竟然没用轻功,而是怒吼着跑着过来的,却被那两人轻松躲开。
那两人也似乎没想到这么容易的就躲开了,那个肤白之人呵呵一笑,语气傲慢至极:“宝亲王,莫说你的功力尚在,我们这些跟着你父皇混到如今的人也不怕你。何况你现在的功力恐怕剩下还不到一成,你拿什么杀了我们呢?若是想闲聊,还是等我等杀了这里面的奴才之后咱们再说吧!”说着便提剑运气往白微微这边刺来,莫凌瞳孔大睁,伸手想拦下,却无力阻拦这么快的一剑,凄惨的叫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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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寒芒的剑将将刺到门前,突然顿住,唰的一剑,将门上的铁锁劈开,只听那人道:“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藏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奴才!”
门上的锁应声而落。那个肤白杀手嚣张的飞起一脚,就要将门踹开。
白微微就在门后,这一脚若将门踢开,她必然受到重创。
莫凌见此,危急之中竟然什么也不顾得,猛地向前,扑倒在地,抱住了那人跃起的小腿:“不……!不要,求你不要!”……他那倾长的身子趴在了地上,白净的衣袍染上了尘埃,平时打理的如丝绸般的头发松松垮垮的垂落了下来,天人般的俊颜一侧贴在肮脏的地面上,双臂死死的抱着那人的大腿不松开。
那人被他拽了下来,表情颇为不耐,本想抬起一脚将他踢飞,但又一想,这人毕竟身份不同,况且这王爷平时待人彬彬有礼,他虽为不屑,但也很有好感,便硬生生忍住,挣了一挣,没挣开:“宝亲王,你这是干嘛?”
身后的黑脸之人不解的问道:“宝亲王,您不在国师处抓紧调养着身子恢复武功,拦着我们干嘛呢?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何况这些只是个奴才,杀了便杀了,成大事的人杀个把人算得了什么?别因为这个影响了你们兄弟的情谊。”
“求你们……”莫凌表情哀切,心里着急,却无力去制服他们,他昂头对着他们说道:“求你们,别杀她,她只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儿!”
白微微的泪眼开始婆娑,莫凌……
……那个白衣飘飘风姿俊雅的莫凌啊,竟然为了她匍匐在地,只为了,保她一命。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白微微满脸泪痕的出现在门口。
莫凌抬头,看到她,大喜过望,也不记得自己现在还抱着一个人的腿狼狈的趴在地上,他像是一下子有了生机:“微儿!太好了!微儿,你还活着,你没有事……”
“你快起来。”白微微哽咽着让他起身。
他苦涩的笑了下,摇摇头,依然抱着那人的腿,对着有些怔愣的两人说道:“两位叔叔,我莫凌叫你们一声叔叔,求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杀她!?”
“这个是宝亲王你的侍女,对吧?”黑衣人问道。
莫凌连忙道:“对,她伺候我惯了!你们千万别杀她,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即便是甘冷丹,我也可以为你们找到,只要你们放过她!”
两个人脸色有些动容,甘冷丹啊,那可是能解了他们身体里走回入魔的乱气啊!
莫凌看他们脸上有些微变,希翼他们马上同意。
下一秒,那个肤白的杀手说道:“我们狼鹰兄弟跟随你父多年,至今又为你兄长效力,却从没得他们承诺说为我们找到这甘冷丹。甘冷丹,生于极寒之地,他们登了帝位还没有把握找得到,你一个武功尽失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说着便使了个眼色给背后的那个人,示意他立刻上前杀了白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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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杀人,忌讳耽搁,讲究一个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
莫凌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
黑脸杀手便提剑而上,欲意趁他不注意杀了白微微。
“啊!”莫凌根本措手不及,这一声叫的凄厉无比,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剑朝白微微刺了过去。
白微微闭上了眼睛,剑尖的寒气夹杂着腥浓的血腥味袭上她的胸前。
她已经感觉到胸口的衣服被划拨……
剑尖刺入肉里的那种冰凉以及撕痛的感觉……
白微微想,这就要死了吗?原来感受死是这么一个过程。
剑被抽出,血喷涌而出,她的身子踉跄了几下,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啊!!!微儿!微儿!”莫凌眼眸有晶莹的泪花呈现,他放开了那个人的腿,慌张的匍匐着前进,向白微微爬去。
白微微倒着地上朝他戚然一笑,他眼眶含泪,坐起身,伸出手,颤抖着抱起她揽在怀里,白微微觉得这么一动,胸口的痛更加剧烈,但是已经快死了,痛一点和痛很多又有什么区别呢?
莫凌的嘴唇哆嗦着,瞧见她胸口处流淌出的鲜血,只想伸手捂上,求它们不要再流了,他安慰着白微微,也似安慰自己:“微儿,你不会有事的!微儿,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找最好的御医……”
白微微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说话,可是呼吸都气若游丝了。
忽然感觉这个封闭的走道里竟有疾风扑面而来,一个红色人影落于她的身旁,也跟着蹲着下来。
是那个蓝眸的国师。
可是现在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了,自然也不会注意他看向自己的眼中的那种急切和担忧是多么的真挚。
看到国师,莫凌仿佛看到了阳光,连忙抱着她跪在地上:“国师!悠离国师,求您救救她,求您救救她啊!”
悠离国师身上的戾气大增,将他猛地推到一边,揽过白微微入怀,手指一舞,在她的胸口几大要穴一点,白微微的血留得缓慢了些,又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丸药塞进白微微的嘴里,在她的喉咙口一抹,白微微咽了下去后微弱的对他摇头说道:“没用了……”
悠离国师看着她狠狠说道:“不许说话!”转身对身后的两人冷冷的问道:“是你们要杀她?”
气压瞬间低下几百度,凌烈的戾气充斥在整个阁楼里,狼鹰兄弟杀人多年,这种气势也没有成功的出现在他们的身上,虽然郁闷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国师怎么会来搀和这件事,但还是恭敬的答道:“是,悠离国师,我们狼鹰兄弟一向为皇帝效命,这丫头犯了大忌,不能留。”
“你们这两个混蛋!等我恢复武功,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莫凌支起身子指着他们忿忿的说道。
狼鹰兄弟不屑的看了眼莫凌,也不屑的看了眼国师,莫凌和国师虽然身份高贵,但此刻都不是武功至高之人,而他们为皇帝出生入死,这些年几乎没人能制服得了他们,便一拱手说道:“国师大人,若没什么事,我们便退下了。”
“你们可以走,把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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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走,把命留下。”悠离国师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在两人发怒的怔愣间,衣袖一拂,几缕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药粉自袖中如雾般而出洒向狼鹰兄弟,那两人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没人能看见,顺着袖中而出的还有两根银针一下子扎进了两人的死穴。
太快!没人能想到国师大人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手,黑脸之人猝不及防立刻毙命,肤白之人挣扎了几下僵硬的伸出手指指着戴着面具的悠离国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是你……”说罢头一歪,也跟着死去。
莫凌喜极而泣,趴到白微微面前,“微儿,国师大人帮我们把那两个魔头杀了,微儿,你莫要怕,你一定能活下来,坚持住!坚持住啊!”说着,晶莹莹的泪珠自眼眶而落:“悠离国师,求您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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