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嫁个农夫做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忧笑颜
所以,白微微又拉开了帘子,此时,他们已经走在了树林深处,密集的树枝上压满了累累白雪。整个一银白色的世界,无法寻觅到树林里原有的荒凉小路了。
文泰自然注意着前面的路况,同时也关注着马车里的她。
感觉到她掀开了帘子,他连忙转头。
一转头就看见她瞧着他笑的贼贼的。
“文泰,你觉得灵巧儿怎么样啊?”
话说白微微还不知道灵巧儿就是灵蛇一事,也不知道灵巧儿已经被消灭掉了。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很难受孕的。文泰选择不说,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正是此情无计可消除的时候,不忍心看着她再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烦恼。
文泰感觉她思维跳跃的太快了,刚刚还叨念着大铁锤子,现在又提起灵巧儿来了。
文泰心想,她是想起家里的几个小丫头了吧,便放慢速度和她呵呵说道:“您呐,就别挂心了,她们可都好着呢!灵巧儿遇见了亲戚跟着回老家了。那个叫云儿的被公子安排在宫里好生呆着,在宫里等着您呢,您回去了说不定还能赶上她生孩子呢!





嫁个农夫做老公 许配给你,可好?
文泰心想,她是想起家里的几个小丫头了吧,便放慢速度和她呵呵说道:“您呐,就别挂心了,她们可都好着呢!灵巧儿遇见了亲戚跟着回老家了。那个叫云儿的被公子安排在宫里好生呆着,在宫里等着您呢,您回去了说不定还能赶上她生孩子呢!喜儿的情况我也告诉您了,她哭哭啼啼的说要在家里等着她的小姐回来,却被那个宝亲王私自安排到了鲁大商户去做那个鲁家大少爷房里的近身小丫头去了。不过公子一向思虑周全,他都没反对,那里应该是她的好归处吧。这我虽然看着有点为难人家小姑娘,但我更不能反对了。这些个人,您要实在想念,等咱们回了宫里,再想办法一一相见。”文泰的言语间极力维护自家公子,听从公子调遣,唯命是从的,提起宝亲王,便是一肚子不服气,满腔不齿之意,好像莫凌剽窃了什么宝贝东西似的。
外面冷风呼呼而来,夹带着雪花,吹进了脖颈里,转瞬间化成了水,凉飕飕的。白微微秀眉一挑,拢了拢身上大大的披风将身子裹得紧了些:“唔,虽然我比你大些,但也经不起你这一口一个‘您’字,好像我很老似得。不过想来我也确实比你大些。所以,有些事呢,也应该我这个姐姐的操操心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灵巧儿怎么样啊,你觉得?”
那些个侍卫还是冷静如斯,不言不语。
但是一路无聊,确实竖着耳朵听她们讲话。
文泰不明所以,撇了撇嘴角,才扭过去状似随意的说:“还好啊!”
白微微一拍手,笑呵呵的说:“好就成!就怕你挑剔……其实我也觉得她很好,虽然脾气坏了些,但是比我的话,算是脾气好的了。虽然年龄比你大了那么一些,但人常言,女大三,还抱金砖嘛!我回去就给你家公子说,让灵巧儿许配给你,可好?”
文泰脸色僵住:“……”
他怎么能说灵巧儿早就死了呢?
虽然不计较,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闷沉沉的,不知道自己不舒服个什么……
他瞥了一眼前后的侍卫,他们的年龄都比自己大,此刻全都握着缰绳竖着耳朵听着他俩的对话,说到婚嫁问题,都知道文泰是公子的左膀右臂。怎么着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大小伙子,配皇后娘娘身边的丫头也蛮合适的,就看文泰稀罕不稀罕那丫头了。
文泰觉得,自己真是丢人,他还从来没想着这么快就娶妻的事儿呢,而且,就算娶妻也不会是灵巧儿那种人吧,怎么着,怎么着自己的妻子也得像……也得像……
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赫然发红,好像胸口处‘崩’的一下子蹦进来只兔子,在蹦蹦跳跳,四散逃窜,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侧脸看去,正好看见文泰那张酷似少年杨过般的白净俊容略略的浮上一层羡煞人也的粉红。在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尤为显眼。




嫁个农夫做老公 其实是开玩笑的
白微微低头轻笑,原来文泰还会害羞啊,竟然也不反驳——
“看来……呵呵,”白微微对着马背上的文泰背影说道:“那成,我其实是开玩笑的,不过看你这态度,这表情,呵呵,我明白了,回去是必须得给你家公子说咯!”
文泰突然不敢扭头看她,听见她娇俏的如银铃般的笑声,也没再扭过头来寒碜几句。
后面能看到的,只是他握着缰绳的手指在微微蹙紧。
文泰突然使劲儿夹了下马匹肚子,惹得一直慢跑和着马车同样速度的马儿一声嘶叫,往前狂奔了起来。
穿过薄薄风雪,渺渺寒风,文泰的声音在前面传来:“想说便说吧,只要公子同意!!!这样的走法太慢,摸索着耽误时间,我去前面探探路!”
白微微冲着他极速狂奔的潇洒背影嘿嘿直笑。
没想到,这孩儿还会害羞。
不过想来在大蓝国的时候因为他总是陪着她一起出席各种各样的宫宴,和人群密集的场合,常常会有女子送给他一些小礼物,那时,他还要不好意思一大会儿呢,何况是给她说亲这样的事呢?
唔,不过,只要公子同意吗?她说的话,莫千寻怎么会不同意呢?
本来真的是开玩笑,没想真整,现在看他这态度,不拒绝也不恼怒,反而脸色发红,这不明摆着他愿意吗?
树林里,越走,前面的树枝就越来越密集了。不时的有被积雪压弯的树枝从上面坠折了下来,有几枝‘咔吧’一声还落在了马车顶篷上面。
白雪已将原本林里的路完完全全的覆盖了。
现在他们凭着方向往东边走,白微微不担心会在树林里迷路,因为身边跟着的几人明显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断然不会出现迷路这样的糗事。所以,白微微相信,她们一定能走出去,但是走的路的好与坏,就不知道了。
她因为怀孕,大家都照顾有加,虽然有时候文泰会很较劲儿的和她拼纠结,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在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坐凳子的时候,会吩咐人将准备好的软垫子垫上。爱吃的酸食快没有的时候,他总是端来新的替换上。喝的茶总是常温的,走路的时候,常是护在左右不让她被挤到……
就连这次的回程,其实他们原可以加快脚程的,只不过那样会很颠簸。顾忌到她怀孕,大家便只能慢慢的护送。
其实马车里面被设计的很人性化,内壁是厚厚的软绵绵的护棉,以防止她磕着碰着,有暖炉,茶水,酸甜的美食,小桌子,软塌,被子,还有几本七国里比较经典的书籍……
马在前面狂奔,凌烈的寒风将这个俊俏小生的脸颊上不自然的赫红吹得褪却了些。
“呼!”文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文泰说往前去探探路,一方面是想看走哪里比较顺坦些,以免路上有路障让她在马车里坐的不舒服了。一方面便是觉得没办法面对这个问题。




嫁个农夫做老公 打斗
因为他刚刚竟然幻想……心里想到未来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女子应该是……应该是白微微这样的人!
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啊!
单说与公子的情谊也不能想这样的事啊,公子之与他,亦师亦友亦恩人,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想想也不可以啊!
这是一种背信弃义!
他一向善恶分明,这厢觉得自己这样的念头更是无法原谅。
可是心思一旦明了,就像一颗花生打开了壳,任凭你怎样想关闭合拢回原样,都再也回归不了。
他拼命压抑,也阻止不了大脑的运转。
他的脑子里不禁回想起这数月以来的时光,脑子里想到的只有两张面孔,一张顽皮可爱巧笑嫣然的脸,一张便是公子知道后盛怒的面容。
他太过懵懂,还没经历过情爱,还不知道如何去哄得一个女孩子的芳心。
现在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有时候爱在她的面前耍小孩子气,为何喜欢故意挑她的小毛病,为何喜欢看她因为他而气急的样子,为何挨了她的敲打心底偷偷的甜滋滋着,为何每天都要拌嘴却依然乐此不疲,为何又能够昼夜不离的甘心守在她的身旁……为何,为何……
他一直觉得是因为公子,因为公子的交待他才这样尽忠职守,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有些偏离了。
以前他疑惑不解,公子那么俊逸非凡的人,要什么样的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明明娶她之前是抱着利用完便杀了她的心思,为什么娶了她之后没多久,就喜欢上了她?
他不明白。
现在他知道了,这样的一个女子,灵秀,乖巧,懂事,可爱,善良,不张扬,不聒噪,甜……
公子怎会不喜欢呢?
但是她永远不会是他的。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沉闷加苦恼。
文泰继续策马而行。他的马蹄疾速跑过。不一会儿便在这稠密的深林雪地里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印记。
白微微刚把帘子放下,从一颗高大的杨树上又高高的掉下一枝大大的树枝,震的她的马车发出咚的一声。然后树枝蹦窜了几下落在雪地上。
几个侍卫略略顿住,抬头看了下树顶,枝枝杈杈覆着白雪皑皑,层层密密,冰天雪地,地面上也只有一道文泰单匹马跑过的痕迹,毫无特别。
他们继续往前走。
突然后面跟着的几个侍卫有一个轻轻的“啊”了一声。
白微微刚刚慵懒的躺下,怀孕了,就娇的很了。就算不累也想躺下,便侧过身伸臂打算拿本书消遣的翻阅下。
这几个侍卫,他们平时是沉默的,很少发出古怪的声音。
听到这声‘啊’,白微微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映。
就又听到后面好像有侍卫从马匹上一个使力凌空跃起的声音——与此同时头顶上空,一把泛着寒意的大刀毫无预警的从马车棚顶直插而入!将将在还差几毫米就挨到白微微的鼻尖处停了下来。
接着便是有人站在她的马车棚顶打斗的声音。




嫁个农夫做老公 只为了来杀她
外面有人焦急的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白微微这时也不是计较叫法的问题了,她干了干嗓子,才找回声音:“我没事。”
“您不要出来!”又是一个交待:“千万不要出来!”
马车上那个突如其来的杀手偷袭差点得手,却被后面的良将几下就结果了。被侍卫一脚从棚顶踢了下去,顺手又拔出了棚顶上的那把利利的钢刀。
这时,上空树枝纷纷而断。
凝结成块儿的雪粒扑扑簌簌的往下落。
白微微握了握拳头,悄悄的掀开窗帘子一角。便看见从高高的树枝顶端飞下来无数的雪人!这些雪人粉妆玉砌,若是真的雪人看着定然煞是可爱……
只可惜这些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杀气满身,戾气深重,这便生生的大煞了风景。
这些雪人在下落的同时,身上厚厚的积雪也在不停的抖落。从高处到落地之时,一个个白白的雪人便变成了黑色的蒙面杀手。
不知道他们是在这里等待了多久,竟然用白雪掩盖住了身形,整个树林没有他们的脚步踪迹!
若不是身边的侍卫够水准,若不是她刚刚困乏的想躺下,就冲刚刚的突然偷袭,只怕她早已毙命!
白微微的心猛地缩紧,是谁要杀她?奸党余孽?谁会知道,她今日回来?
所有的马匹停下,驾马车的那位侍卫也勒住缰绳止住了马车。
因为马车前面,也落下许多的黑衣蒙面客。
十几位骑马的侍卫和一辆马车被数百的黑衣蒙面人围在了一个奇怪的圈里。
侍卫里,一个年龄稍大的人寒着面孔一手握僵一手唰的抽剑严阵以待,问道:“天寒地冻,各位在此等待多时,所谓何事?”
黑衣人里的领头人,木着眼睛说道:“杀人!”说着便提刀飞身刺出,方向直朝白微微而来。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那人丝毫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到,冷喝一声,从马上跃起。挡住了黑衣领头人的插过来的刀柄。
黑衣领头人瞬间和他缠打在一起。
一个用的是刀,一个用的是剑。刀剑相碰,锵锵之声不绝于耳。
黑衣零头人身后跟着的人也蜂拥而上。
这些黑衣人的人数足以是白微微的这些侍卫的十几倍,他们藏在树上,也怪不得走到这一处时,树枝会啪啪的往下落了。
到底是谁能够派出这么多的人,只为了来杀她?
她的心里有几个人选,只是现在却不是思考的时候。
十几个侍卫提剑围着马车,摆成一个奇怪的阵势,旋旋的快速的转着。不前进,不远离,只是守卫,有哪个个黑衣人胆敢窜至上前便杀了谁。
莫千寻派来的人固然武艺高强。只是黑衣人功夫也不弱,何况还是成十几倍的人数。
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怕这些个侍卫,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们的死期,只是一个劲儿的上前,这个倒下,后面的继续,都直直的锁定最终的目标——马车里的白微微。




嫁个农夫做老公 血人
刀剑之声钪钪锵锵,有刺入肉里的声音,有吃痛的惨叫,有被人一刀杀死的闷哼声……
眼前的杀戮太混乱。而且是大批量的杀戮,凌云阁的残忍嗜杀好像才刚刚结束,眼前就出现了这样的惊心一幕。白微微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一下子坍塌了。好像再也回不到平和的生活状态里去了。
她紧紧的抓着马车里的小桌子。骨节泛白,浑然不知。
她看到自己的一个侍卫在奋力的和七八个黑衣人揪打在一起,突然,侍卫的腰部上挨了一刀,本来就薄的衣服被划破,血肉裂开,惊心动魄。却依然咬牙挥剑削了眼前的一个黑衣人,继续的和他们厮打在一起。
这些侍卫,平时根本不多说话,保护她,也只是一种使命。
虽然他们武功高强,可以杀得了一时,但是,这么多人在后面蜂拥而上,杀得了前面,后面的立马补上,人得精力是有限的,以一敌十,这样的反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她只不过是一个心底柔软的女人,一向又是信奉生命宝贵,人人平等,怎么能让他们为了她而丧命?
她‘唰’的掀开帘子,疾声对着外面说道:“你们这些黑衣人是要取我的命吗?那就都住手!”
那些黑衣人一愣,手下的动作因此顿了下,便被白微微的那些侍卫趁机削死了几个。立刻便发起狠来,恼怒的砍了过来。
双方根本没有人再停下来。
黑衣人人多,觉得杀了她势在必得。不过就是损伤几个杀手的性命罢了。谁都不愿停下。这个倒,那个上,都想自己亲手杀了她,似乎便能得到丰厚奖金似得。
而那些保卫她的侍卫又觉得,不能就此停手,他们是一心忠于公子的,答应了公子要好好保护她,便是宁可自己死,也要保护她周全。
双方越打越汹,白微微看到倒地的黑衣人越来越多。
而受了伤的侍卫又增添了几个……
有一个侍卫被二十几个黑衣人人包围着,他看上去还很年轻,嘴唇紧撇,眼睛眯起,正手握利剑,血剑飞舞,将身前的人杀的连连后退。正起劲儿时,却突然被身后闪出的一把钢刀将正舞着剑的胳膊生生砍下!
血流如注,瞬间喷涌!
那只有力的胳膊,突然脱离了旷阔的肩膀,手里却还紧紧的握着一把沾满血的利剑,随着胳膊的失重,它还有意识的往上弹跳了下,惯性似得扎进了前面一个黑衣人的心窝!
那个侍卫恐怕疼得瞬间懵了。
只是瞬间,身上便又挨了几刀。
各个扎向他的小腹,胸前。
他嘴里冒出一股血水,却突然用那只没被砍掉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牙一咬,将匕首的套子拽掉。
挣扎着凌空跃起,却因为身受重伤,体力不支,始终没有蹦上去,使得胸口腹部的几个窟窿更大了。
他的身上已经血流满身,成了名副其实的血人。
“清轩!”
“清轩!!”




嫁个农夫做老公 明摆着就是想杀她
“清轩!!!”
另外几位正在和黑衣人厮打的侍卫看到这一幕都惊慌的叫着。
想上前来救他,却被身前的汹涌而来的黑衣人围的团团转。脱身不得。
几个黑衣人不屑的看着被砍掉胳膊的侍卫,已经看出他必死无疑。
却没想他的匕首突然凭空挽出几个奇异的刀花,有些像悠离国师马车上的繁复的花纹。他拼力喊出一句:“兄弟们,保护好娘娘!”
“啊!!!”
“啊!!!”
“啊!!!”
几声凄厉的喊叫。是那些黑衣人。
转瞬间,那些围着他的黑衣人的眼睛被他的匕首一圈划过,全部眼珠爆裂,留下血水,成了瞎子。
那些黑衣人再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瞬间发怒,挥刀便是濒临崩溃的乱插,乱砍,这个断臂的侍卫已经没有力气了,这最后的刺眼绝招已经费劲了他的心力。他立立的站在地上,身上插着几把大刀,捱捱的闭上了眼。
白微微再也看不下去了,放下帘子。她不能理所当然的让他们为了她拼命。更不能让他们搞得玉石俱焚。
她不舍的摸了摸小腹,闭了闭眼:“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了,带不了你来到这个世上,如果有可能,下辈子,你还做我的孩子吧,我一定会加倍宠你,疼你。”
她掀开车门帘子,刚想往下蹦,大声说道:“都住手!你们杀了我吧!但是必须放过他们!”
尚未蹦下,尚未说话,便被驾车的侍卫点了穴道。
那个侍卫并没有参与这场动乱不安的刺杀。他们好像分工默契,一遇突变,便恪守其职。
那侍卫点了白微微的穴道,便将她推回了马车里,依然也手提着剑,防止有哪个黑衣人趁虚而入。
白微微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就倒在了车里,外面厮杀声阵阵,急着真想骂他。
马车却动了起来,外面几个侍卫已经做了眼神交流,打算杀出一条血路,将白微微送走!
他们开始包围着马车,护着它让它缓缓移动。前面是血流成河的开路,后面是漫天黑压压的追杀。
地上的白雪已经被践踏成泥。鹅毛雪花依然飘飘从天而降,只是落到地上便被浸染成了红。
十几个侍卫杀红了眼。
他们的动作也许麻木了,机械了,但是,心里却依然信念坚定,那就是,保卫娘娘,活着出去!
白微微在马车里急的泪如雨下。
马车的移动,将她奇怪的姿势晃了几下,侧躺在软软的毯面上。
想走?
外面的黑衣人看出他们的意图。更加是肆无忌惮的杀了上来。
突然马车前面的一重黑衣人中被人劈开一条道来,传来一声疾呼。
“白微微!!!你有事没!”
现如今敢直呼她的名讳的,只有两个人,这声音焦急,夹带着惊疑的不确定。
是文泰。
白微微心里更是大呼,傻瓜!
这个时候回来干嘛?!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想杀她!
这么多人,他回来能有什么用?
他回来是想送死吗!




嫁个农夫做老公 保护
怎么不走,走啊!
走啊,傻瓜!
她呜呜着,却是发不出这一丝声音。
“她没事!!!”有几个黑衣人已经冲上了马车前,马车被迫停下。那个侍卫站起身大声的回答文泰,却没有离开马车半步,和那几人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文泰腰间的软剑早已经抽出,一路过来,沾上了斑斑血迹。
他挥剑甩开一黑衣蒙面人的追赶:“混蛋!找死!滚开!”
几个跳跃跳到马车前,掀开马车帘子一看。
白微微身子呈弯腰的姿势歪在软毯上,眼里泪哗哗的。
那一眼,让他心痛如搅。
恨不能自己死也不要她再次经历这样残酷的杀戮。
抬手将她身上的穴道解开,白微微哭泣着说:“文泰,你们不要管我,你们走吧,他们要杀的人是我,我出去就好,你们走啊,走啊!”挣扎着起身,打算就此走下马车,了结这一切,停止这场杀戮。
文泰怎么会同意,一个巧劲儿又将她推倒。重新点了她的穴道。只不过这次躺的舒服了些,四肢起码不是古怪的姿势了。
文泰又看了她一眼,她眼眸瞪得大大的。
文泰敛了马车帘子。
蹦了下来,一手拉着马车缰绳,一手开始四外翻飞的挥剑削砍,将马车往前挪动。
每次都是动一点点,却被迫停下。可是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动,因为不管怎么挪,身边总是围着密密麻麻拿着刀的黑衣人。
这样的动和没动有什么区别,包围,依然存在,
只不过因为有了文泰的加入。两边倒下的黑衣蒙面人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但是,十几个侍卫身上挂的彩也同样的也越来越多……
他们战斗到此,根本没有歇息一下,对手倒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是他们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减慢,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稍微松懈,不仅他们会死,他们保护的人也要亡!
1...3334353637...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