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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农夫做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忧笑颜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啊”“啊”的两声尖叫,噼里啪啦的一堆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紧跟着,一个人影倒了下来,噗噗通通压着她就往下倒去,惊慌之中她连忙抓住了身边的丫头想稳住身形,可是一个小丫头怎么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所以,她们顺带的压倒了这个丫鬟和后面跟着的小二,然后伴随着三声“啊”“啊”“啊”的惊天高呼,四个人很华丽丽的滚了下去……
白微微惊魂未定的站在楼梯转弯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她的手腕还被抓在一只白皙的手里,却不自知——
四个人滚下楼梯不过是转瞬间的事,直接滚回了二楼拐角处,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嚷起来,被压在最下面的小二四肢翻腾着还没开始叫,俞曼曼就大声的叫了起来,淑女形象这个时候也不顾及了。只因她上面还压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是喜儿,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婢!”





嫁个农夫做老公 雅名
同时白微微上方有人“嘿嘿”哂笑,声音润泽,音质还显得有些稚气,笑声夹杂着嘲弄。
不过白微微没时间注意这些,连瞄都没瞄那人一眼,挣脱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急急忙忙跑下楼去。
先扶起压在最上面吓得面色惨白的喜儿,然后才扶起叫嚷着的俞曼曼和她那个丫头,最后扶起了惨兮兮的做了垫底儿的小二……
俞曼曼揉着被铬到的胳膊,还未来得及整理散乱的衣着,和蓬松掉的发髻,旁边的喜儿也顾不得自己,慌忙上前给她整理衣衫,急切切的问到:“曼曼小姐,您没事吧?”
俞曼曼抬眸怒瞪,扬手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你这个贱婢!”
“啪”的一声响过,喜儿的脸上瞬时就起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可她觉得仍不解气,又想打第二下,被白微微快速伸手拦下。
她转头朝着白微微怒道:“松手!让我打死这个不知小心的贱婢!”
喜儿也吓傻了,捂着脸,呜咽的落泪。
看到喜儿的脸红红一片,白微微冷声说道:“你都说了这是不小心了,现在打也打过了,姐姐还不消气吗?”
“不行,这没教养的贱婢害我丢了这么大的人,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俞曼曼忿忿道。
白微微也被她搞得有些怒气,但她还是很冷静的说:“姐姐要教训就教训我吧,不关喜儿的事,毕竟刚才是我只顾着回头给你回话,没看前面才会撞到人,牵连到喜儿,才压倒的你。只是姐姐你确定你现在要先教训人吗?姐姐,你虽然乱着头发污着衣着的模样在妹妹眼里依然美丽,但是旁人不知道会怎么看呢!”
那位小二也趁这个空档闪身上楼报告去了。
俞曼曼抬手一摸,“啊”的一声叫出口来——她原本梳得光洁妩媚的发髻不知何时就已脱落变得凌乱不堪。
看她这样,白微微冷笑:“姐姐还是快快回去收拾一番吧,省得这个样子被有心之人看到传到姐姐在意之人耳中,那可就不好了,不能因此影响了姐姐雅名,日后有机会再和姐姐一起话姐妹情谊吧……”
俞曼曼一直以温婉贤淑,端庄得体的样子展现在世人面前,从不容忍自己仪表上出一丝差错。她何时出过这等洋相,而且还是在这个文人雅士常聚之地,随时都会遇到那些达官显贵或名门望族的小姐公子。
今日她可是经过特意打扮一番,来到此地想着见一下心中的情郎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看看身周已渐渐围上来一些人,她直觉要赶紧逃离此地,连白微微的话都没听完,也顾不得不教训人了,分别的客套话也不说,就拉着丫鬟匆匆忙忙的下楼走了……
看着俞曼曼消失在自己的眼线里,白微微赶紧拉下喜儿的手,心疼的看着她被打红的脸蛋说道:“笨蛋,就不知道躲吗?疼不疼?”
“不疼,小姐,是我不小心,俞小姐打我也是应该的。”喜儿啜泣着。




嫁个农夫做老公 三十万两银子
说是这样说,喜儿心里还是有些余悸,第一次看到俞曼曼发飙,头发披散,怒目而视的样子可以跟骂街的泼妇可比了。
白微微摇摇头,叹口气:“你不必什么错都往身上揽,人都是有尊严的,即便你有错,她也不该打你。记住,以后不准让任何人打你。”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要赔我这幅画了?”刚刚那道润润的略显稚气的声音悠悠响起。
白微微疑惑看来,竟是是个穿着一身华贵金衣的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白微微心叹。
他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脸很小,白净的很,头发用金镶玉束在头顶,留下两缕发丝垂在两颊,他的身材也好,这样的小帅哥搁在二十一世纪很少见了,看着白微微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顿觉有些恼怒:“看什么看,还不快赔我的画?!”
其实这个男孩应该称得上是少年了,只不过在白微微眼中就是一个小男孩儿。
“画?”
白微微才想起刚才在慌乱之中好像是拉了什么东西,但一下子拉断了,摇摇欲坠之际被一只手拽起,要不然也免不了跌了下去。
男孩儿冷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你毁坏了我刚买的画,一共是三十万两白银。”
“……”白微微冷汗。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是三十万两白银,而不是三两白银。
白微微问道:“不知道是什么画,值三十万两银子?”
“是世子刚刚买的公子俊的画,让你给抓破了!”这个少年身后跟着的一帮仆人中的一个张口气愤的说道。
原来刚刚白微微只顾着回头和俞曼曼说话,而这位少年又因刚买了公子俊的画,喜滋滋的往下走着看着,两人都没注意人,这位少年埋头走到她和拿了一堆东西的喜儿中间,很自然的就把她俩撞了下去。
白微微惊慌之中想抓住些什么东西,结果抓住了他手中的画,“刺啦”一声就撕烂了一块儿,而他也只是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看到他们一堆人滚球一样滚下去的样子,顿觉好笑,也来不及顾及自己的画,现在冷静下来,一看自己刚刚好不容易竞争才买到的画被这丫头撕烂了,心疼不已,倒不是心疼钱,是心疼画……
“小姐……”喜儿急的拉拉她的衣袖,示意她没多少钱了。
兜里的钱只够勉勉强强的买些笔墨纸砚,哪里来那么多钱啊,就是把姑爷家的卖了也没那么多啊!
“……”白微微张张嘴,有些无语,怎么就这么巧,让她好巧不巧的撕到公子俊的画?!
那少年撇了一眼她的一身朴素的衣服,量她也没那么多的钱。
那少年蔑视的开口:“没钱的话给我找一副公子俊的真迹来抵,我就放过你,否则,你就等着打入大牢吧!”
白微微很受不了这种变态口气,不过看看他身后的家丁一堆,还是指了下他手中已经折起的那副画询问道:“可否让我看下这幅画?”




嫁个农夫做老公 赔你
“哼!”那少年冷冷递给她。
她打开一看,公子俊的新画上画的是一叠雄鹰翱翔于天际。
而她撕掉的正好是一只雄鹰身后一片蓝天。
他的画风依旧狂放无比。
让人忍不住就好像成了他画里世界的一部分,去感受着他所描绘出的这一切。
不过白微微勾唇一笑,计上心来:“好!我赔你一副一模一样的画。”
“真的?”那少年一听心中狂喜,但随即又冒出浓浓的不信服。
“当然,我如果赔给你的不满意,我拿头来见。但是我有个条件。”白微微挑眉说道。
“什么条件?”少年急道,只要能救回他的画,不是太苛刻的条件他都答应。
“让他们离开几步,我再说。”白微微指了下他身后。
“你们退下。”少年摆摆手。
“是。”仆人们很听话的退得远远的。
“你说吧。”少年焦急的开口。
“你得答应我,我将此画原封不动的还你,但你不准声张此事。”白微微道。
“好。”他迅速答应。
“嗯,在楼上给我准备一间静室,半个时辰之内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这幅画便回天乏术,神人也修复不回来了。”白微微道。
对于她的条件,少年只觉奇怪,但能挽回自己的画,索性相信她一下,试试也好。
因为三楼就有专门提供给人们创作的画室,遂将人立刻在楼上准备了一间静室,不让人打扰。
半个小时之后,在少年急切的等待和喜儿的惴惴不安中,门打开了。
几缕目光瞬时盯了上去。
一扇门后,有一双眼睛微眯起来。
两人一看白微微出来了赶紧移了上去。
接过白微微递过来的画,少年迅速打开,果真是一模一样,原来撕烂的地方也完好无损。
他大喜:“你是神仙吗?怎么做到的?”
白微微也笑道:“我不是神仙,但是我会一点点修补术,但是这是家族秘方,不便透露。你说好要保密的,可要守信用,保密啊。”
看到他的画回来了,他也不再说什么。自然也爽快答应:“好!”
“那么我们要回去了,修补了这么一副画,费了我很大力气,我得赶紧回去歇歇了,告辞!”转头对着喜儿道:“喜儿,我们走!”
“哎……”少年想叫住她。
她已走远,转身朝他挥挥手,做了个口型:“保密!”
下楼买了笔墨纸砚,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小姐,您是怎么把那副画修好的额?我怎么以前没听您说过您还懂什么修补术呢?”喜儿问道。
“小喜儿,你家小姐,无所不能,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哎呀,真累啊,咱们快些回去吧。”她拂拂嘴巴,掂过一些东西往前走去。
摸了摸袖子中藏着的那副撕破的画,她心里暗暗高兴了下。看来这次也没白出来啊,白白的得了一副公子俊的画。
她之所以不想让人知道那副画是她画出来的,是因为她不想再被名利所累。
而她刚刚给那位少年的那副画她其实只用了几分钟就画好了,她可是从小画一模一样的鸡蛋长大的,临摹可是她的强项,本来画功就不错,再看着原画来画出同样的景象自然不在话下。只是那个小印章有些难画,让她费了些事。最后的时间都用来大口大口的吹干那副画上的笔墨了。




嫁个农夫做老公 别走啊,小美人
她吹的很累,又怕那位少年发现她其实私藏了原画,才连三楼其他的画都没细看就匆匆的走了。
在大街上转了一圈,白微微和喜儿决定回去。
这时一只手按住了白微微的肩膀:“别走啊,小美人,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白微微厌恶的皱眉,敢情自己碰上了无赖了。
白微微扭头,冷冷的开口:“你想怎样?”
那男子穿着一身绫罗紫袍,手中还装模作样拿着一把折扇,满脸色痞摸样。身后跟着一众家丁也和着嘿嘿直笑。
他轻佻的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是那家的姑娘啊,小美人?”
喜儿却是认得他的:“哟,这不是尚书大人家的柳公子吗?怎么连我家小姐都不认得了?”
“哦?还知道我是谁啊,这就好办了,等下你们俩儿跟我一块儿走!哈哈,本公子这是第一次见到你家小姐,不知是哪家的啊?”
这柳公子确实是没认出来来白微微,平时在大街上又是调戏惯了那些良家妇女,现在看到这么个妙龄少女,又没有坐轿子,以为不是什么家室好的女子,自然要上前调戏调戏。顺利的话,就直接带回去收了。
他没少干这样的事儿,打得是这样的如意算盘。
白微微冷冷瞧着他,原来是尚书之子,看他儿子这样,那个尚书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喜儿忙提醒道:“就是白太尉之女啊?您不认得了,前段时间你们还在一起喝过茶的。”
“什么?这是白微微?”刘少爷大吃一惊。
细细盯着白微微的小脸看来,嘿,还真是!
以前没觉着她有多好看,现在看来素颜的她,眉目如画,纯然若雪,反而比以前更吸引人了。
他咂咂嘴巴,手托起下巴,朝白微微笑道:“农夫的饭养人哈!几天不见,变了个样子啊。”
“没什么事的话,柳公子继续转,我们还要赶路,不奉陪了。”白微微厌恶的开口,拉着喜儿就走。
“哎,别走啊!我有心请你吃顿好的,愿不愿意啊?”他嘲弄的开口。
意思明显就是说,就是嘲笑她在农家什么都没有。
白微微没理他,继续走。
他阴沉沉的对着家丁说:“拦住她们!”
几个人迅速包围住了白微微。
“怎么着,你让你的农夫老公来救你啊。看他能来不?”他嘲弄的笑道。
“你不怕我爹爹知道了找你算账吗?”白微微怒视他。
柳大少撇嘴:“切,你以为你爹还是那个威风的太尉吗?他恐怕自顾还不暇呢,哪里能想到你?!”
白微微一愣,是父亲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才让他这般大胆。
虽然在那个家没待多长时间,但是她心里已经把那里当成娘家看待了。
她心中瞬间心急如焚:“我爹爹怎么了?你快说!”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放心,我肯定会比你那农夫老头儿懂得疼惜你的。”他嘿嘿笑着,看着美丽的白微微,馋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嫁个农夫做老公 太嚣张了……
白微微斜睨着那位柳公子,冷冷一笑:“柳公子这般有恃无恐,那么今天不单单我知道了,恐怕在场的各位都知道,我父亲出事一定是和尚书大人有关的了。”
“呵呵,有关又如何,无关又如何?反正你父亲独大这么多年,也该到时间换换了。”那柳公子不屑道。
这柳家也太嚣张了……
“哼,柳公子这一句,我们都明白了你意思了。”白微微眼眸一转,拂拂衣袖,轻声道:“众所周知,当年我父亲之官位是皇命所赐,你今天这般是公然在怪皇上的不是了,是不?”
来往的路人看见这位柳公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大都退得远远的,留下围观的都是些汉子们。
听到白微微这么一说,都吸了口气。
敢指责皇帝的不是,不想要脑袋了不是?!
柳少爷大怒,气的拿着扇子就指了上去:“白微微,你不要胡说八道,本公子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说没说,大家都听见了,众人的耳朵可是清晰着呢。柳公子耳朵意思不就是尚书大人的意思吗?”白微微伸出芊芊玉指,指了指围观的一圈人:“谁能保证这里面就没有皇上的人呢?下一秒或许皇上就会知道了呢?”
见那位柳公子有些微愣,似被??住了。
又继续道:“那么,谁又敢保证,尚书大人和我父亲,谁能撑到最后呢?要知道,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自己得势了,就可以得瑟,要得瑟也得看你有没有那资本……”
这边,画室。
一名黑衫男子站在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身后,那个伟岸的男人背对着他,王者之气隐隐散发。
淡淡的日光透过帘幔射进来,给两人增添了无尽的神秘感。
嗖的,一个黑影闪过,落地却是一个普通人打扮的男子,倘若这人走在路上,大家都不会在意,只会以为是来往行人,却没想到此人轻功如此之高。
他恭恭敬敬上前,朝伟岸男人行了一礼:“参见公子!”
那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说话。
他小声的将大街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便小心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伟岸男人依旧没有回头,站在那里,像一座山。
他沉沉的道:“莫名,你去解决一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
黑衣男子走上前,一拱手,道:“是!”就迅速退了下去。
屋子里,伟岸男人依旧站在那里,手握拳在背后,盯着墙壁上的一幅古画,看起来像在沉思,又像在回忆。
黑衣男子疾步如奔,瞬间就到了白微微被困之处。
此时,那柳公子正被白微微呛得是抓她也不是,不抓更不是。
气的抓耳挠腮,手中的折扇也不知道早就甩哪儿去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那个被众家丁围起来的女子容貌秀丽,清姿婉约,淡雅如菊,唇角笑容魅惑,优雅骄傲,像是自绿草苍苍里走出来。
莫名挤进人群,走到白微微面前,沉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嫁个农夫做老公 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白微微正在思考接下来怎么走人,被人问到,转眸看来,是个男子,着一袭黑衣,五官秀挺,眉宇间透露着不可一世的桀骜和淡淡的忧愁。
白微微突然就想到了“悲情侠客”这几个字。
被人关心,她自是不能没了礼貌的不理。
虽是陌生人,她还是浅浅一笑:“没事。”
那柳大少看到他却嘿嘿笑起来,殷勤的走上前,好像见到了多么喜欢之人,比见到美女还高兴:“萧兄,你今日怎么出阁了,好多天不见你了,都想死你的美人了。”
白微微皱眉,听这话,这两个人认识?还蛇鼠一窝的?
那人淡着一副表情,道:“柳公子客气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这些日子,正是风口浪尖,为兄劝你小心为妙。毕竟很多事情没结束,我们都不能妄下断论。你还是尽快回去吧。”
柳大少听了竟然没有反驳,还忙附和道:“是,是,是,萧兄说的极是。这女子不要也罢。我们走,改天再聚!”
朝那黑衫人有礼的拱了一拱手,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看他们离开了,边上的观众也都随之散开。
白微微不知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正干着急。
想到这人和那个柳大少认识,那他或许知道些事情。忙叫住那黑衣人:“这位公子,可否告诉我,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那人依旧淡淡的面容,但嗓音却轻和了些:“白姑娘无须担心,在下听说白太尉被人弹劾说私自压了些军饷,被内务府关押受审。”
“贪污?”白微微皱眉。这贪污大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对。”他撇紧唇,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姑娘不必担忧,我虽然不是为官的,但也认识一些,刚刚得些小道消息,说经过查证,白太尉是受人诬陷,已经无罪,刚刚无恙放出。”
“哦,那就好。”白微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心头一转,问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你是谁?我以前认识你吗?”
他敛眸颔首,道:“姑娘没见过我,但我是见过姑娘的。”
“哦?”白微微笑道,“是吗?想来是我以前太恶名昭著了,你认识也很正常。”
那人正色道:“不,不是的,是刚刚书庒的小二过来报,说姑娘在我们书庒出了事,本想等姑娘出来道个歉的,却没想姑娘已经出来了,我正好有事,经过这里,就看到了姑娘。”
白微微眼眸一闪,呵呵笑起来,随意的接过喜儿手中拿的东西,抱在怀里,挡住了藏画的胳膊。
朗朗笑道:“你也不必担心,我没事,倒是俞小姐下次去,有劳你要多说些好话了。”
看那人也不在意,说道:“这是自然。”
“你是龙凤书庒的老板?”喜儿也顾不得礼仪了,朝黑衣人问道。
他略一颔首,彬彬有礼道:“正是在下。”
“啊!”喜儿睁大了眼睛,激动的拉紧了白微微的衣袖晃道:“小姐,小姐,这位就是龙凤书庒的老板啊,小姐!”




嫁个农夫做老公 龙凤书庒的老板
被喜儿晃得她心通通直跳,就怕画从袖子里掉出来,被他发现。
真想狂敲喜儿的头!这丫头,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激动过,现在激动个毛啊,不就是个书庒的老板吗?要论帅气,长得还没她家莫千寻帅呢!
心里暗想,这地儿不能久留了。
便朝那人礼貌的笑道:“原来如此,刚刚谢谢公子来为我解围,又告诉了我父亲的事,虽然听闻你说没事,但心里颇不安稳,这就去看看父亲如何,不多说了,有缘再见。”
说罢给喜儿使了个眼色,揽紧怀里的东西就要走。
“小姐,这可是龙凤书庒的老板耶……”喜儿不情愿的撅嘴,为白微微的冷淡不满。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去看看爹爹怎么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她转头轻声安慰道。
那人却是一皱眉,出声阻止道:“姑娘最好还是不要去了,我记得姑娘刚刚结婚不足两个月,对吧?”
“对啊,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白微微凝眸问道。
难道这还有什么说法?
果然,喜儿似刚刚想起来的样子:“哎呀,小姐,您失忆了,自然不知道,咱们这儿规矩是女孩子出嫁后,必须在夫家待够三个月,才能回娘家呢!否则是不吉利的……”
“……”
白微微无语的垂头,这是什么风俗,还真是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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