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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め眼圈
“回禀教主,今日刑堂又多了一批被拨出的探子,其中便有魔道烈极宗的人,但其他的信息探查不出……青玉堂的堂主最近没有异动,但他的副手和白玉堂的一个普通女子有过接触,那女子是白玉堂管里青楼的人……以暗卫莫十三为首负责监视红玉堂堂主女儿的家宅数月的人,并未发现红玉堂堂主的女婿有任何不对之处,请示可以降低监视派出的人手,司掌中原武林动态的莫七表示,需要的情报不便写于密信,将在两天后亲自送到……”
玉罗刹沉吟了片刻,对比着记忆中的每次回信,在脑海中反复思量如何下笔。他手提一支干净的狼毫,沾了一点混有特殊药物的墨汁,凝神提笔写下。
“查查那个青楼女子和青玉堂副手有什么亲密的关系,若有、继续监视;若无、暗中处理掉,再分别观察青玉堂堂主和白玉堂堂主,以及红玉堂堂主副手的反应……莫十三撤回,剩下人接着盯住他,派莫五隔天后接手莫十三的任务……三天后我会发出密号通知莫七,其他一切照旧。”
他神情默然的看着纸上行如流水的书写,仿佛在密信上处置一个人生死的人不是他。眼中暧昧的雾色变得更浓,荡漾着深深浅浅的波澜。既然玉罗刹的手不可能保持干净,注定要亲身体会的,他缺少的是融入这个时代的机会,何不如在纸上下命令来预先适应一下。他在密信上的语气也是按照本尊的做法来仿造的,说明这个命令是很正常合理的,合理……便说明对自己有利。他,不敢出一丝差错,别人的命又哪会有自己的命来得重要。
说真的,在纸上写什么,还真没什么特殊感觉,都不如玉罗刹记忆给他的印象深刻,而人命在玉教主眼里真不算什么。他的指尖微颤,紧捏封上火漆的密信,心中像是失落了什么,徒留一份冰冷。
“隐二,把密信发出去。”他站立于书房窗檐前,随手附上一道劲力把密信向窗外一个黑暗的死角飞射出去。“是,主人。”一个冷硬的男声响起,接着隐二的气息便迅速消失在他的感知里。
玉罗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便带着一身灰白的迷雾,恍若幽灵般脚不沾地似的飘出去吃晚饭了。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他讨厌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被意外打乱的生活节奏,坑爹的古代日常是没有午饭的,也就是说他早上吃了几口稀饭后,过了十多个小时没吃过热腾腾的米饭啊!
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胃口不错,嘴也不刁的玉罗刹心里美滋滋的面对一整桌丰盛可口,且没人跟他抢的美食,觉得只有吃饭享受的时候,他才感到穿成教主真幸福!
不用怀疑,哪怕是个现代世界的富翁所能享受到时膳食也比不上古代的教主大人啊,绝对绿色新鲜无污染。这对于连个鸡蛋、八角都造假坑人的二十一世纪,生活在个没吃过地沟油的人生是不圆满的人来说,幸福的只想痛哭流涕。
作者有话要说:泪蹦。。。。幸好这章没丢失,折腾了好久才传上去了。





(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6梦境
“为什么呢?我会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悔意,明明…你对本座不是期望着的吗?我的名字——呵,玉罗刹,罗刹,你可满意看到了一切呢?”
一片狼籍之中,玄衣曳地的俊美男子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朦胧又似迷离,流露出琢磨不定的魔魅。
他以一种堪称哀怨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负伤匍匐在他脚下的,一对老态尽显的男女,这就是他血脉相连的父母啊,多么有趣的表情呀。
”你这个疯子,我那样培养你…是为了你长大能变强,来报家仇,难道为家里报仇不是天经地义吗,你竟然敢向你的亲生父母下手…你!你还有没有人性,畜生!”
将奄奄一息的妻子护在怀里,玉致辰简直愤怒的快发疯了,可惜被挑断了脚筋的他只能瘫倒在地上,看着这个是他亲生儿子的男人一步步走来,而他无法反抗,屈辱的倒下在玉罗刹脚边。但是,他,玉罗刹毫不在意,对把他当做复仇工具一样养大的父母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他只是好奇,在死之前他们会说些什么,而且……
玉罗刹挑眉,缓缓的从袖中抽出一个密封的手指般粗细的竹筒,他用指尖轻轻的弹了弹,里面响起了一种奇异的低鸣声。饶有兴趣的看见这个之前一直都没有显出任何绝望情绪的男人,在一瞬间脸色变得灰白,面容扭曲而不敢置信,“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你怎么取得出来,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玉罗刹装作单纯不解的歪了歪头,像一个孩子般天真却残忍的回答道:“为什么你断定我取不出来呢,这个毒蛊没有外在的手段解决,但没说不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把他逼出啊,你不是一直很骄傲我的资质根骨吗,怎么能低估我呢?”
玉致辰直视自己儿子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恐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什么了。这个噬心蛊原本是在他妻子李桐身上的,当初为了驱除噬心蛊跑遍了大江南北,最后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便是让妻子怀孕,通过血脉的联系将毒蛊引到未出世的胎儿体内。他爱他的妻子,孩子可以再生,但李桐的命只有一条。
他本打算在孩子出生之后就将他杀死,不让这孩子痛苦的活在人世间,但是在发现这个孩子的习武资质之后,家仇不得报的玉致辰才动了让他活下去的心思,狠心斩断最后一丝父子之情。既然孩子活不过成年,就算活下来也浑身是毒,何不半推半就培养他为自己报仇雪恨,还为他免去了杀子的孽帐。
“他不是我们生的,一定是那个恶心毒蛊的化身,他……”
靠在玉致辰怀里的绝色妇人,在听到玉罗刹说的后一点都不相信,吃过毒蛊苦头的她不愿意回想曾经痛不欲生的过程,她比所有人都畏惧着毒蛊带来的伤害,与玉罗刹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用尖利的声音斥骂着,憎恨的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认为。
即便尖声高喊也柔媚动听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惊恐的用手捂住喉咙,也止不住温热的血液不停的喷涌而出,她更想到为什么爱人没有动作,没有来保护她。来不及想出原因的李桐艰难的转过头,望向身后一直抱着她的男人,顿时眼瞳收缩——那个在她心里强大得为她挡住一切的风雨的男子,眉心滑落一滴红色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在想反抗之前就死掉了……
亲手夺取双亲性命的玉罗刹微笑着闭上还是看不出过多情绪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用这只轻易收割人命的手将垂落脸颊的发丝拂去,指尖艳丽的血珠不小心留在了他白皙的脸上,笑容一如适才,点点血迹给这个魔魅的俊美男子衬托出一份妖戾之感,美得令人心悸。
……
猛地睁开了眼,眼睛发直的注视着床顶的帘帐,似乎还沉浸在梦中的杀戮之中,仿佛那个杀了自己全家的男人就是他。属于玉罗刹的情绪影响着他,连续几天下来,都在深夜惊醒,冷汗打湿了后背却不自知。
可悲的是他无法拒绝,每次在刚醒来时他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这也算是个好事吧…被记忆逐渐同化,玉罗刹脸色苍白的疲倦想到,这样他就能更好的去适应了吧。
果然是嘛,每个大反派的背后总有着远比主角悲惨的过去,他甚至觉得像玉教主这样的人,小时候会经历这种磨难太正常了,否则怎么成长到至今这种妖孽地步。被父母抛去亲情当做复仇工具一样养大,危险的熬过了成年那道坎,痛苦的承受着从母亲体内继承下来的蛊虫,真心觉得很杯具有木有。
不过,敢让玉教主不痛快的人,他绝对很记仇的,说什么不太在意杀不杀父母,在父母死后,玉教主心里的愉快骗不了他啊!玉罗刹从头到尾就不打算放过他们…完全不能在本尊表面上看到在想什么,还是他的段数太低了些?
上一秒还在感伤忧郁当中,下一秒便缓了过来自动调节心情,吐槽起梦境中再现的记忆画面,玉罗刹便是他离那种气定神闲,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境界还太远了,需要大量的实践去提升他的经验条。
能当boss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主要是boss的各项要求过高,非惊才绝艳之人还是别去混魔道了,死亡率高到令人心寒啊!
被迫赶鸭子上架班走上魔教教主这条洗不白的终身制职业,半路从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换行干起幕后大boss,精分黑化什么的……是迟早的事吧,他亚历山大啊!
为了给自己一个希望来安慰安慰,玉罗刹侧过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蹭了蹭,在心中勾画出一个理想的未来,等到他花了几年的时间熟悉了教内一切事物和玉罗刹的为人处事,西方魔教还不是他的一言堂吗?
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武侠中不能犯的大忌造反之外,他真的觉得百无禁忌了,就算凭玉罗刹还没恢复巅峰值的武功,也不能在整个武林也找到几个着与之匹敌的人吧,想想破碎虚空级的武林高手从古到今能有几个,多过两个巴掌的手指数吗?太凶残的武力值有木有,人间会呼吸会飞升一走了之的核武器啊!
他到底近在咫尺的破碎虚空级境界差了什么?一定是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不会在有记忆和功力的外挂帮助下都跌到天境大圆满,古往今来大宗师从来都没有缺过,但有多少个大宗师一辈子卡在这里动弹不得,抱憾终身。不要啊!他怎么安心死得掉呢,真正的玉教主知道后会掐死他的吧……
哈哈,他干笑几声,脖子后一阵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课上偷偷的打完了这章




(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7姬妾
早晨吃过饭后提起长击后山练武,中午回房沐浴更衣,去书房密室处理教务,到了夜晚出去吃顿山珍海味,饭后新鲜水果,糕点供应不断,吃饱喝足后私人的密室接见报告事情和送信的暗卫,没人的时候找一些历年积存的魔教相关情报查看,不时的总结出自己的想法并调出记忆进行对比,做到真正了解西方魔教的事务。
至穿越起过了半月有余,每一天都在玉罗刹争分夺秒的学习和模仿中度过,充实的生活使他分不出一点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的过去,属于玉罗刹的记忆天天在他睡觉后准时播放,如同身临境,其内容很血腥很暴力…也…很黄。精神遭到强烈摧残的他,深感精力不足。他的眼底虽没出现青黑,但也难免带着一丝玉罗刹罕见的憔悴,俊美邪异的脸上都黯淡不少光彩。
在实践中检验成果,玉罗刹顶着一不小心就会暴露的压力,演技在一天天日常中突飞猛进,可喜可贺的迈上魔教教主的boss生涯。在耗死了无数脑细胞后,他的思考回路终于转向了权谋争斗类,从此向黑暗的道路上泪奔而去。忙里偷闲,觉得自己急需缓解一下疲惫的神经。
玉罗刹坐在上位首座,看着台下长袖飞舞衣玦翩迁的舞姬。他神情慵懒的掣着一个盛着八成满白玉雕成的酒杯,修长莹白的手指在杯子的衬映下,竟白玉还美上三分。
浅色的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惑人弧度,少许甘醇的酒水沾湿了他的唇,更添一分蚀骨的艳色。眼角微挑,剑眉斜飞入鬓,凤眸妖娆勾魂,淡淡的醉意染上他的眉梢,眼中的雾色似被醉意湿润了般,露出真实的剔透的墨绿,那是泛着清浅微光的妖异色泽。
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惜玉罗刹仿佛不胜酒力的绝世妖孽模样,在重重的迷雾下不被人所知,连一直幻想着教主模样的教内高层都无法想象,阴冷诡谲的玉罗刹是这幅容貌,完全和设想不一样的年轻。若是散去这层遮掩,又有几个舞姬能自信在他的目光下起舞扬出她们柔软姣美的身姿,敢奢想被教主瞧上。
领头的舞姬区别于其他人戴了遮面的紫色面纱,朦胧的勾画出女子美好的面貌,明紫色艳丽的舞裙在她优美的旋转中摆动,飘逸的裙袖肆意的张扬,边角是栩栩如生的精致刺绣,绝美的牡丹花贵气逼人。
华美的舞裙于她丰腴成熟的体态极配,加上长年锦衣玉食下养成的雍容,更穿出了女子如花般盛开在最娇艳美丽的时刻才有的风华,这一刻她一下子压下了在场所有舞姬的娇柔舞姿,成为艳压群芳的花中之王。
向紫妍压下舞动过后的急促呼吸,香汗微溢,但她却在其他舞姬退场后还独自停留在那里,保留着得体的姿态,微笑的摘下面巾朝教主所在的方向跪下行礼,紧紧束起的腰肢凸显了一份妩媚。纤长的脖颈恭敬的弯下,形成一个优雅的线条。
失去面巾的面容暴露在视线下,清丽的脸上双颊绯红,楚楚而动人。她静静的等候着教主的宣话,水色的美眸含情的面对着只见一团迷雾的教主,那是没有丝毫做作的爱慕。
玉罗刹神情莫测的看了她半响,在记忆中知道了这个女子身份,名叫向紫妍的美丽女子正是他的姬妾之一,因善舞和懂得尺寸,所以还在他的宠爱之列。他轻轻一笑,虽然早已料到,但亲身面对时仍有措手不及的感觉。罢了,罢了,他玉罗刹绝不愿当个被过去限制住的人,不管是名为谁的过去!
他微微扬起下巴,高傲而自负,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玉无伤便是遵守遵守男人定下的妇道贞操,谁又能肯定......他的未来会比真正的玉罗刹差。 他身为玉罗刹,便在走出闭关石室中发过誓--她玉无伤就是无人质疑的玉罗刹!
“过来。”
迷雾中的男人命令道,声音阴柔而飘忽不定。向紫妍站起身,挂着柔和的浅笑听话的走向男人所在的高台之上。
教主在出关以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后院,或通传哪位姐妹来侍寝,一些新来的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为了立威,竟被挑唆得来找她麻烦。
教主从来都不管后院的事情,若非是太过出格的事情会惊动他外,他并不会管她们之间的恩怨,但同样的谁触犯了教主的底线,他可不会顾及什么宠爱给予什么特权。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在乎后院的任何女人,他只会站在高处看着这纷纷扰扰。
可为什么早就清楚,却依然为教主的气质所迷恋,哪怕这个男人一直被迷雾包围着,不知道样貌。也不知道......真正的声音。
向紫妍自认就是一个小有手段的普通女子,可没想到她也会有盲目爱上如此危险的之人的一天,就算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不过是他后院中的一个妾。
她不在乎,只要是教主就好,只要是他...只有她才是真正爱教主的...所以她难得出头一回,在其他姐妹嫉妒的眼光中,去为教主献舞,得到他在床上的怜爱。
玉罗刹伸出手轻巧的一拉,便把这抹明紫色的舞姬揽入怀中,跌在他腿上的女子温驯的扭动了一□体,柔媚的伏在他腿上,一汪秋水含情的望着玉罗刹,耳根泛起羞涩的粉红。
朱红清甜的胭脂点在她的唇上,诱人一尝。高耸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的大腿上厮磨着,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一片雪白的春光,淡雅的花香从她的发间和肌肤上散发出来,混合着美丽女子独有的馨香。这个难得的尤物,仅仅待在他的怀里就情动难耐。
玉罗刹顺水推舟,手掌扣住她水蛇般的腰肢,打横抱起,感受着柔软的女子的身体,还有体内涌起的陌生*,大步向已经备好的厢房。向紫妍身体一僵,咽下已到嘴边的惊呼,却又克制自己有些惶恐的情绪,紧咬下唇不敢轻易越矩。
......
房间内暧昧的水声伴着女子的娇吟不断传出,珠帘轻晃,*的气息与香炉中青色的烟雾交织弥漫在空气中,□撩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了在*写种马的心愿,叹息……虽然这只是剧情铺垫罢了,表在意啦~




(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8杀伐
一片澄澈的湖泊,盛满了大朵大朵的粉色荷花,碧绿的荷叶展开在水面,只留下不多的空隙露出鳞鳞的波光,不时几条小巧的鱼儿欢快的跳出。
温热的夏风吹来,满湖的荷花发出的瑟瑟抖动,一阵荷花香扑面而来,逍去了夏日的署气,给人心旷神怡的闲适感。湖中心有一个观赏用的小亭子,奈何夏日的荷花太过繁茂,载人入亭的一叶小舟只能停在湖边,因为根本划不到湖中心便会被荷花给拦住。
换下了华美的黑色长袍,难得一身翩翩白衣锦袍的玉罗刹就坐在湖心小亭里,雪色的发冠牢牢的束住满头的乌发,简约的玉簪别在发冠里,如瀑的黑发披泄而下,更显丰神俊朗。散去了刻意伪装出的阴冷诡谲,在暖暖的阳光下,玉罗刹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多了份健康的红润,眉宇间是毫不掩示的倦懒淡漠,连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白衣黑发的男子清浅的笑着,不同于平时无论笑得怎么温柔怎么深情,都有种挥之不去的魔性美感,此时的他气势平和内敛,一举一动中自有温润儒雅的浊世贵公子的风采。
不得不说,玉罗刹的外貌的确很具有欺骗性,黑暗教主版的时候魅惑张扬,没了他时时撑起来的boss气扬震摄,恐怕他亲自对魔教里的人承认自己教主的身份,也很可能没人会信。主要是他的气息太过干净了,连一丝武林中人都有的血腥气息都没有的人,哪个都不认为会瞎了眼的认为是教主,开天大的玩笑啊,玉罗刹什么时候干净无害过?
透着股世家贵公子味道的玉罗刹有些郁闷的捏了捏脸皮,武功高就是好,明明差几个月快三十而立的成年男子,这模样保养的硬是像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人,只是多了份阅历沉淀下的优雅从容,才使得他的整体形象停留在二十七、八岁左右。
他侧过头欣赏着周围的美景,呼吸着古代洁净的空气,眼底困意泛滥。最近几个晚上都在熬通宵处理教中有高层背叛的善后事务,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劳动不到他亲自出马。毕竟才创建四方魔教不到十年,在西域的根基算不上很扎实。
现在的西方魔教还远远比不上二十多年后堪称西方一霸的地步,正处于蒸蒸向上繁荣壮大的关键期间,加上玉罗刹本尊是在一年前死光亲人后领悟破碎虚空的,他的武功强大与决定了西方魔教的野心有多大。
玉罗刹一直担忧的心境问题迟迟不解,生怕真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武功也会给他掉链子,玉教主是身经百战的强者,可他不是,甚至连血都没见过,一直以幕后操纵的方式处决人命,给不了他多大的触动,真实感不够啊!
从武侠小说中可以看得出,打架还是要有足够的眼力、心思、敏锐、冷静…以及不可以心软的狠辣,才能干净利落的解决比自己弱小的人,保持压倒性强大的优势。所以单有内力和招式,没有足够的经验很容易阴沟里翻船,武林中人是什么下作手段都有的出的呀!
记忆中有不少的打斗杀人的场面,这也只使他脱离了一窍不通的菜鸟程度,但离随心所欲,随机应变的高手应有的程度差的不是一般远了。平常练武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会出现头脑跟不上身体的反应,囧囧有神的靠身体本能来复习武功,简直惨不忍睹。
从最初的时候用个轻功来高速奔跑后,会出现悲催的晕车现象,曾经有些近视的眼睛实在是不适应飞速掠过的景象,尤其是那细微到可以扑捉到浮尘和飞虫振翼的动态视力,令他痛苦不已,想忽视都不行。
……
窸窣的脚步声传来,轻微到几不可闻的伴随着配合默契的节奏,细小的呼吸中包含着一种特殊的吐纳起伏,连心跳都呈现极为平和的声音。
仅仅是侧耳倾听,方圆数百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鱼儿的游动,荡起了水面的波澜,花叶的颤动,指示着风的流向。远处即将靠近的几处人马慢慢包围此处,却没作其它动作,因为第一个发起攻击的不会是远处按兵不动的他们。
玉罗刹有些着迷的闭上了眼,倾听着曾经永远体验不到的……属于自然的低语,从没如此的感受到这个世界是这么的鲜活动人,完全不同于现代世界的繁华都市,却另有一番美好自由。
是的,他感觉到了自由,这个武侠里才会有的快意恩仇、叱咤风云,多么的吸引活在二十一世纪社会规则束缚下的人啊!
他想要……自由啊,想要……肆意妄为的人生啊,那么的想要……就去尝试着吧,玉罗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心中积郁的负担仿佛不再存在,内心像是释放出了什么,不再庸人自扰的烦躁着未来,轻松而又平静。戳破了心与世界的薄膜,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个崭新的天地。
破开的水声不可避免的响起,阴毒的利芒化作一道道黯淡的流光急射而去,目标正是湖中小亭上的男人,接着几个刚冲出湖面的杀手看也不看暗器偷袭成功了没,立马奔向预定的方位,将目标封锁在狭小的亭台中,而全身是湿透了的夜行衣,证明着他们是从晚上埋伏至今。
年轻俊美的白衣男子像是没看到般,神情安详的静坐着,狭长的凤眸半垂,挡住了眼中的渐起的冷酷。当他没有用迷雾掩盖住容貌身形的时候,任何看到他真实面貌的只有死路一条。
玉罗刹是故意的,一直生活在法制社会的她,从来都没有杀过人,更没经历过什么危机。所以,他的第一次动手,需要不能犹豫的决心!
那么,现在的情况,即使亲自动手会出现破绽,没关系……
极为惜命他,就有理由为了自己的安全,而不会……也不能放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用看都知道涂有致命剧毒的袖箭还未靠近他,便简单的被周围散发的无形剑气所打飞,玉罗刹淡定的起身,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抬起头看向附近蠢蠢欲动的杀意来源。
夏日赏荷的悠然气氛被这群不长眼的家伙破坏消失,战栗的肃杀笼罩在这片不大的湖泊,明明杀戮未起,他却似已闻到了那股记忆中熟悉的血腥。
这将会是他玉无伤蜕变的第一步,他会成功的,用敌人和叛徒的鲜血……缔造他的魔教尊位。
在场只有他知道,今天不会有除了他以外的人活下来,因为他是西方魔教玉罗刹,因为他……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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