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め眼圈
大段大段的抒情加叙事从玉罗刹嘴里说出,越想越起劲的教主大人在从徐婉莲的神情中得到的信息,自动填补两人认识的前因后果,精神系魔道功法发动,暗示加诱引不停的打乱徐婉莲的思维,让她莫名的忽略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感动的听他说完这个有点玄幻了的狗血故事,不知道原因的外人如果在这里一听,估计会觉得你讲的是你夫人还是跑下山报恩的狐妖啊……
“现在,你能相信我了吗,我只是想亲自将她的骨灰送回她的家乡,九泉之下她就能安心了吧。”
玉罗刹温柔的轻声说道,雾色缭绕的丹凤眼中尽是溺人的深情,他就这样的注视着白裙少女的双眼,令人像是身处他编织的回忆梦境里,一切的喜怒哀乐皆跟着他所想要的方向变化和思考,徐婉莲的脸上有些恍惚,眼神空茫的看着玉罗刹,与之奇异的是她悲伤而感动的表情。
“好,我告诉你,无伤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石牢里,白裙少女脸色还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娇美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类似兴奋过头的嫣红,对于玉无伤的事情慢慢的叙说的越多,玉罗刹便惊讶的发现她嘴边开始流出了鲜血,慢慢的眼角、鼻子和耳朵都同样流出了鲜红的液体,这个时候再去打断徐婉莲的说话已经来不及了,而他也不想阻止。
他就这样微笑的倾听着,牢牢的记下了对方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没一句话中的情绪起伏,并且在心中认真的推敲,直到少女话语触及到了穿越时空的话后,她的呼吸蓦然停止,整个人失去了生机僵直的向后滑落,最后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诡异的是她的表情丝毫未变。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玉罗刹蹲□体检查起了的少女的死亡原因,半响后,他的神色有些古怪,死因竟然是心脉破裂?看来是真的触及到了禁忌的事情了。
不过,也多亏了徐婉莲的无私帮助,使他的确在她的叙说中回忆起了一点过去,玄衣男子温柔的把手放到了她的眼睛上,为她合上了一直睁开着的眼。
再见了,徐婉莲……不,是殷慧。
原来,他忘掉了的,是另一段人生啊,那么他真正的名字,应该便是玉无伤而不是玉罗刹吧。
……
“殷慧!”
语文老师的一阵怒吼震醒了趴在桌子上,沉浸在睡梦中的女孩,殷慧迷茫的睁开眼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师愤怒的脸,顿时讪讪的傻笑着企图混过,语文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会后,才放过了她。也是,她怎么会在语文考试的课上睡着了,简直是不要命了,揉了揉眼睛,总感觉睡了一觉也十分疲惫,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似乎有个帅哥呢。
她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后排的玉无伤,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在看到玉无伤竟然填满了文言文翻译的卷子!瞬间什么奇怪的想法都没有了,立刻在草稿纸上撕了一张小纸条写上了求救信号,然后避开老师的视线向后排丢了过去。
‘无伤,求答案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开vip,欢迎来看的读者,都留一留爪印吧,让我看看有哪些熟人~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哟!】
感谢冰焰幻尘扔了两个地雷,作者刚刚到网吧才看到的,手机老是抽。【我看到时间有点晚啊,抱歉呢~焰焰】
(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41番外:玉教主(二)
“阿雪,来……叫爹爹。”
“爹爹。”
床头摆放着一个被打开的配饰盒子,坐在床边的玄衣男子温柔的扶着孩子的背,让孩子一点一点的爬到了自己身边,雪团子一般喜人的孩子窝在男人的怀里软软的喊着他,懵懵懂懂的孩子眼神极为清灵干净,就这样看着父亲的单纯的笑着,拉着玄衣男子刺有精致暗绣的袖子玩得不亦乐乎。
不足一岁的孩子身体像个猫咪似地幼嫩,稍微一点用力都怕捏伤了皮肤,他拿起盒子中的几年前就定做好了的长命锁,低下头细心的为孩子戴上,金色的锁链被制作的极为细腻光滑,就是为了不会伤到还小的孩子。
“阿雪,这是爹爹送你的,可不要弄丢了啊。”
……
躺在床上少女刚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天色才亮光初显,灰蒙蒙的天空还能见到几颗星点,天空依旧是天空,星星也是一样的星星,曾经的玉罗刹认为世间唯有它们千百年恒古不变,然而在这个历史不同进展的世界里……
黑发黑眼的少女枕着厚厚的软枕,微笑的向着窗外的天空伸出了手,五指张开仿佛连星星都笼罩在掌心,在这个世界上她知道了很多前所未见的事情,同样知道了哪怕是高悬于天横跨古今的耀眼星辰,也会有陨落的一天,原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是真正不变的事物啊,永恒却是世间最美的谎言。
是男是女又如何,这世间的道德伦常又岂能束缚住她,她想要干什么……她想要的一直都没有变过啊,就算一朝强者变弱者功力全失,昔日的地位权势皆离她而去,更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的过去,亦或是拥有怎样的未来。
她所梦寐以求的是踏上武道的巅峰,绝对不是区区人间武者的极限,不重新修炼会匹敌破碎虚空境界的内力,怎么有机会真正进阶传说中的仙神一流,难道叫她学佛家的坐化肉身?超脱凡夫俗子的生死轮回不过是破碎虚空后的第一步,玉罗刹渴望亲自走上那名为武道的山峰。只为了窥探一眼那巅峰之处,该是何等波澜壮阔的风景!
醒得过早了的玉罗刹百般无聊的看着这个房间,最后把视线转到了床头柜子上摆放的物品上,床头柜上竖立着一个心形的粉红相框,照片中是一个少女灿烂的笑容,正是她现在的容貌模样,她不禁再次想到了之前梦里面看到的画面,顿时眼神微妙的看着照片上的人,轻喃道。
“这个世界的小姑娘,难道都是这么的……”
略带惊叹的话语一滞,少女的神色趣味盎然,着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下去,想想她这移魂换体以后的每晚梦境,这恐怕不是什么幻觉,而是切切实实在另一个世界发生了的事情。那么,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大概是真的去了他的身体里,成为了另一个玉罗刹,并且能接手了他的事物妥当的安排下去,甚至享受起了古代左拥右抱的生活?
在玉罗刹认识的女人里,可真没有一个能与之相比较的存在,什么巾帼不让须眉的夸赞,哪比得上这个女孩豪爽上阵,直接走出了自己的风采,艰难的支撑起了一个偌大的西方魔教,连最接近玉罗刹的隐一也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就这样大刀阔斧的坐上教主之位,无人质疑!
更是在去母留子后,为了继承人的教养问题狠下心把亲生儿子远送塞北,正因为他是如此的喜爱着这个儿子,所以才宁愿离得远远的只为保护孩子的成长。
好一个自负给他十年,发誓决不逊于他的玉无伤!
清晨,几乎无人的休闲公园里,一身简洁运动装的少女站在隐蔽的树林里,缓慢的做着些单一拉伸的动作,随着她奇怪艰难的举动,她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做出的动作,无喜亦无怒,仿佛在做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简直汗如雨下的让人看着就疼,骨头嘎吱作响发出牙酸的声音,少女露出的手腕上皆有红肿的痕迹,手掌上发黄的老茧和磨破的皮肤都证明了她这些时间的艰苦锻炼。 做完一套每天都在练打基础的开经拉骨的把式,刚刚恢复普通站立的少女眼前阵阵晕眩,明明周身剧痛非常,连身体都似乎达到了极限,但她本人却只是用还在颤抖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来,为精疲力竭的自己提神。
少女淡漠的感觉着身体的现状,终究是身体太过于柔弱了,哪怕练习了几个月最简单的基础,一旦进入高级武学练习便更糟糕了,哪怕他强行的违背身体的抗议做出武功招式,也会在短时间使出来后爆发各种后遗症,足以让他去修养几天了。
今天的练习到此为止,她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判断着时间,看来能不被发现出来的时间到了,才迈着僵硬的脚步少女离开了公园树林,她得趁玉无伤的家人没有醒来之前回去,不能在没得到自保前露出破绽,这并不明智。
以玉罗刹的心智和阅历,逐渐摸清楚了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于是她最近经常去逛了的只有书店了,通过阅读那些勉强能猜的出的现代简体字,偶尔还能翻到到繁体字的书籍,令对新鲜事物都保持好奇心的玉罗刹一有时间就耗在看书学字的功夫上。
明明书不多也不齐全,玉无伤所在的高中学校的图书馆还要办什么阅览卡,嫌麻烦且效率有限的她直接靠打听找到了种类丰富的书店,无视了什么教科书的辅导材料,经常拿着书就能待在书店的角落一个下午不移位子。
没人知道,侧过身挡住别人视线的少女会用哪样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翻完一本接着一本,在不断的对比中将猜对的简体字记入脑中,默默的吸收着里面包罗万象的新奇见解和这个世界演变的历史进程,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有人靠近时才故意端着一本书放慢速度翻着,给人只是在随意看看的错觉,毕竟在书店里打发时间或挑选书籍的人总能待很久。
了解原主还是在上学读书的现状,玉罗刹知道在这里人嘴中自己应该称之为古代人,而曾经学的东西在学校几乎没有用处,当然这些东西中不包括不能随便暴露出来的。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她只能一步步来,一具十几年没有学过半点武功的身体,还不知道能不能修习曾经刚强阴邪的内力功法,得慢慢来调养身体心急不得。
……
梦中,玉罗刹张开双手臂,长长的玄色袖袍飘逸的垂落,高冠华服的成年男子模样不正是他来到异世前的身体,可惜,这不过是精神意识构造而成的外貌,当不了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梦境的他没有多么惊讶,熟练的走到了一旁等着看接下来会出现的画面,毕竟已经发生了太多次了。
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好奇的观望着成为了他的玉无伤的举动,玉罗刹轻笑着透过了当初自己用惯了的遮盖身形的迷雾,不管是他在西方魔教明面上的危险鬼魅,还是他全身心投入繁忙的处理教务时的严肃,或者是独自一人时偶尔的脆弱疲惫,都在梦境的投射下飞快的显现消失。
在看到玉无伤抓住了白洛奇时,仗着无人知道自己的情况,玉罗刹笑得颇为幸灾乐祸,在这点上,他和玉无伤的想法倒是达成一致,因为都是觉得太碍眼了,留着鬼医白洛奇活着什么角落上惦记着找你麻烦,还不如趁早除了这祸患好了。
以前玉罗刹没有亲自动手也不过是自信对方再这么算计都无用,已经达到破碎虚空境界的他有资格无视所有人,其中,还有个主要的原因,本来就很忙的教主大人不愿意在百忙之中依旧要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才放他一马。
“忘记了过去?”
玉罗刹玩味的挑眉,为白洛奇暗中下的阴手表示特别的关注,竟然会有这种奇妙的效果啊,此时男子的这表情……和玉无伤遇到感兴趣的事时无比相似,不过这次是看戏看到了玉无伤自己身上。
他能感觉得到这些时日里,原本与玉无伤的无形中的联系在慢慢加深,但却没有在玉无伤遗忘了过去记忆后来的更明显,如同突然之间两者的距离在以恐怖的跨越缩小,达成某种奇异神秘的联系,不是*上的,不是精神上的,更象……冥冥之中的一种巧合带来的奇迹。
周围本来在显示玉无伤经历的景象开始模糊,化作了层层如黏糊般的浓稠液体在泛着神秘的波纹,像是谁的记忆在倒带一样无序的播放着,错乱繁杂的各种画面穿插在虚空之中闪过,看的让人眼花缭乱。
玉罗刹凝重的靠意志勉强扑捉到了一个画面,恍然的认出了是小时候的玉无伤在玩耍,难不成……这是玉无伤精神上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混乱不堪。
除了玉罗刹所在的一小片地方,其它满是记忆组成的空间中,缓缓显现出了一个男子的虚影,那身影逐渐变得凝实而不是类似出现在记忆里的存在,玉罗刹看到男子出现的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是谁,他勾起的笑容顿时直逼妖孽,心情感慨万分的走了过去,随着他的走动,凡是纠结混乱的记忆片段都被他一脚踩在了脚底下。
漆黑的长发在没有发箍的时候散在男子的身上,妖娆弯曲的深色发丝铺开在意念组成的地面上,只穿了一件睡觉时的单薄里衣的他曲起腿坐在地上,完全不理会自己为何在睡觉时莫名的出现在奇怪的地方,也无视了向他走来却诡异的如同双生子的玄衣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虚空中浮动变化的画面,俊美的容颜上是掩不去的悲伤。
直到对方走到了自己跟前,他像是刚刚发现了一样但并没有起身,仰起头执着的问道。
“你是谁?”
“而我又是谁?”
(陆小凤同人)西方之玉 42执迷
他不是玉罗刹,……那玉无伤是谁?
狭长的凤眸低垂,玄衣男子一步步走进沐浴的水池中,温热舒适的热水湿透了他的衣袍,蕴蕴的热气蒸腾,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他就这样站在水池中看着水中的倒影,解除了灰白色迷雾的遮挡的俊美男子周身沉寂的让人心悸。
伸出手摸上额角的发丝,男子不禁想到,明明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真实的他……应该是什么年岁了呢?
他是玉无伤……但玉无伤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她曾经的好友殷慧的话里,她有着疼爱她的家人、有着自己的亲朋好友,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安全平凡的环境里,然而却在四年多前来到这个世界成为了玉罗刹。
嗤!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是玉无伤,可他知道什么,是知道曾经的容貌、曾经的家人,还是曾经的世界……他哪里记得那些无比遥远的东西,只不过是从别人口里道听途说!
弄清楚了他遗忘了的事物是什么,他反而更加茫然了,在自己的记忆里,他清楚的记着玉罗刹从小到大的全部经历,玉罗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的喜怒哀乐,玉罗刹拥有的一切就是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样延续着玉罗刹的过去和未来的自己,还能称之为玉无伤吗?
玄衣男子笑着用指尖描绘着自己的面容,水中倒影着他苦涩的笑容,再风华绝代的外貌不过是别人的身体,又怎能掩的去他内心的迷茫。他以为自己身居高位执掌众人的生死,原来这一些权利地位皆不是他自己得来的,他以为自己足以有资格肆意骄狂,但事实证明他沉迷于虚幻的认知里。
这么会这样,他竟然被别人的记忆给欺骗了,变成了这副替身般的存在,不敢置信的是他迷失了真正的自己,你是你……他却不是他了,对与他的高傲而言,真是绝妙的讽刺。
解开腰带就丢到水里,男子脱下了外面的玄色衣袍和贴身的里衣,水面的平静被他准备沐浴的举动打破了,一如连他自己都记不起的真正样子,浅浅的波澜一圈圈的扩散开来,倒影的在水面的容颜变得模糊不清。
褪去了衣物,他摘下头上发簪和玉冠,漆黑的长发堪堪垂及臀,遮盖住了光滑的背部,男子下头看了一眼腰上前段时间留下伤痕,现在已经只剩下极淡的颜色,再过不久就能消失了,修长笔直的双腿浸在水里,他抬腿慢慢向水池的更深处走去。真是一想起白洛奇他就牙疼,若不是他下的阴手自己置于变得这样吗,杀又暂时不能杀,自己不好过他也甭想好过,等下再去找他麻烦!
男子当真是不论外貌气质都一等一的出色,或许会引得迷恋容貌的女子飞蛾扑火的陷入,可这份捉摸不定的诡谲魔魅的危险气场加上男子的身份,就让人觉得不要命了才会遐想他。不……也许是看一眼,便能笑着挖了你的眼珠子的那种蛇蝎美人。
沐浴过后的玉罗刹松散着发丝躺在软榻上闭目浅阖,今天事还有很多,在吃早饭前休息一下也不错,显露出身形的隐二跪在软榻前的地上,拿着毛巾为主人打理湿漉漉的头发,毕竟能见主人真面目的人只有几个,那些地位卑微的侍女连近身的资格都没有,难不成还要主人自己来动手擦头发吗。
房间里一片静默,安心做着自己事情是隐二微微皱眉,抬起头看向门外,小心的放下毛巾后隐藏到了一旁,而早就感觉到有人过来的玉罗刹更是不愿动弹,等着外面的人通报事情。
“这不是天宝少爷嘛。”
被仆从侍女簇拥着走来的是一个四岁多大的小孩,一直守着门口不远处的装作木头人的隐十一瞬间鲜活了起来,他连忙上前略带讨好的躬身向小孩问好,笑得眯起一条缝的眼睛中藏着的是和他仆人身份不符合审视,
“天宝少爷是来找教主的吗,只是教主还在歇息,您要不然等吃完早饭后再来?”
“不能进去吗?”
听到父亲还在歇息,玉天宝顿时犹豫踌躇在原地,眼底略带一点可见的畏惧和退缩,要知道玉罗刹可是从来都没有让他看过真容的,对于一个年幼的小孩在来说,着实可怕了一点,就算玉罗刹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
“教主,天宝少爷来了。”
房间里的玉罗刹睁开了眼,身上的迷雾无中生有的浮现出来,他缓缓的从软榻上起身,拢了拢耳边的散出的发丝,平静的吩咐道。
“让他进来吧。”
小小的孩子独自走了进来,仆从都留在了门外恭候着,在看到浑身迷雾笼罩的父亲时,他奶声奶气的记着奶娘教过的话说道。站在父亲面前的玉天宝和往常一样,总是下意识的不敢靠近。
“父亲,晨安。”
“功课都做好了吗?”
“都完成了,父亲。”
照例的对话中毫无新意,玉罗刹履行着自己对于这个小孩的‘父亲’身份,随便几句就把他招呼走了。
吃完了早饭,玉罗刹做到了案桌前,脑中还想着玉天宝的事情。隐瞒阿雪的身份和与他的关系,还在刚出生的七天里把亲生儿子送到塞北的万梅山庄,虽然是为了真正继承人的教育问题,但宁愿抱来不是自己的孩子都不用当时现成的玉琉尘,就值得思索了。
他知道还没失去记忆的自己是知道一点未来走向的,那和玉无伤来自一个地方的玉琉尘大概也是知道所谓的剧情,所以他不敢放一个知道□的人当个注定的弃子,更何况玉琉尘如何遭到他的嫌弃,不可否认这个重生者现在是他的孩子,在后来还得到了自己的承认。
天天看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在眼前晃着,是个人都会觉得着实厌烦,除非是为了将来的某些事情……他在做准备,就算玉罗刹再怎么不屑于什么可能会发生的剧情,也在猜测将来会出现什么事情,毕竟大事件的阴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其中隐含着的是一种压倒性的“势”。
话本一样的剧情表现出的是常年累积出来的一种爆发,会发生的事终究是隐藏着某些会导致这样结果的因素在里面,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巧合也许是命运,总令人走不出这样的怪圈。剧情就如同历史,一个可能会发生的未来,一个已经发生过却可能被歪曲了的过去。
小势可改大势难改,唯有借势顺势的搭着剧情的顺风车走下去,才有很大几率获得想要的结果,又不会触动别人的利益和设下的局,成为幕后真正的胜利者。若是这么想的话,他几乎可以肯定在剧情里的西方魔教会产生一场大清洗,并且还操纵成功了,要不然曾经身为女子,还保留了一些对亲情依恋的玉无伤不可能这么干脆。
是七天不是七年啊!这么干脆到才出生七天就把心肝宝贝对待的阿雪送走,生怕留久了一点会被人发现踪迹,只有预料到了结果的他才舍得,玉罗刹扣心自问,要是他真心喜欢阿雪的话,不把儿子留个一年半载绝对不舍的。
若是不把锦衣玉食养大的玉天宝的价值压榨到最大,管他失忆与否,被搁着碍眼了这么久还得不能表现出对玉天宝的厌恶让罗刹教以为玉天宝失宠了,以玉无伤和玉罗刹身上抹不去的眦睚必报的性格,哪个玉罗刹都不会善罢甘休。
典型的……是对不在乎的人心胸只有芝麻点大,你吃了多少就给我吐出多少来的小心眼。
因为玉天宝根本不是玉罗刹的孩子,就注定不能继承西方魔教,哪怕他会有多出色,或者说他越出色就越不能久留,玉天宝必须死。玉罗刹不自觉的在想坏事时摆出特无辜的表情,慵懒的用手撑住下巴坐在桌子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手指轻点着脸颊,可还有一点需要考虑通透。
区区玉天宝还不至于能吊得起那些不安分之人的野心,玉罗刹自信只要他还活着一天,西方魔教里的人那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昏了头背叛他,凭着常年累积下的威信或者说是恐吓?他一个人就能镇压住教中所有人的不甘,被西方魔教内部称作天魔的玉罗刹纯洁的笑了。
呵呵,猜测自己的想法还真是有趣,不论是剧情中的自己或者失忆前的自己,那么,在什么情况下玉天宝代表的价值会越高呢?价值越高则动心的人就越多,他要吊的是大鱼,而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鱼小虾。
唯有,玉天宝的身份最吸引人的时候才是价值最高的时候,不如把西方魔教教主唯一的儿子换成西方魔教唯一的继承人怎样,在怎样的时候会变成这样……只有身为教主的他死了的时候,可明显要他死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上,只能是诈死来骗人了。
要增加砝码的话,再把罗刹牌放到他身上好了,罗刹牌代表的是在他死后,凡持有玉牌者如见教主,为了达到处理教中根基很深的害虫的目的,倒是不失为一招极好的后棋。
可是……
太自负了,玉罗刹有些叹息,过去的自己似乎对于剧情有着莫名的信任,对于未来会发生的事即使准备好了预防突发情况,依旧是盲目了一点,目前的西方魔教正值发展壮大的时候,内部还是比较安稳的,要等到需要靠诈死这种手段出手清理西方魔教,这得内部争斗到什么地步,而且除了玉天宝恐怕还有个原因,是为了给真正的继承人铺路的吧。养个假儿子的事情自己是不会宣之于众的,这会令所有人心寒,玉罗刹要的是敬畏不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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