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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有妻:老公,好羞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潺
“好了,我和安乐就先回去了,她嗓子坏掉了,又怀着孕,什么时候想走了,打电话给小白,让他给你买机票,如果身体不舒服,也给他打电话,让他派人过来照顾你。”
程娇愣愣的点了点头,苏亦乔就牵着安乐起身,离开。
直到“嘭”的一声房门关上,程娇身形一震,红肿的眼睛复杂的眼神落在哪一张烫金的卡片上。
苏亦乔扯着安乐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我听小白说,她明明做过那么多对你不好的事情,干什么还要我对她好?嗯?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公了?让你老公对别的女人好,你还爱不爱我了?”
苏亦乔知道安乐虽然看起来无害,可事实上她绝对不是一个心善到像圣母的女人,对程娇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不希望她影响两家的交情,若不然,今天也不会跟着他一起过来。
不过,他就是喜欢逗她。
安乐无语的看着这个任性到出了程娇的公寓据开始撒泼的男人,对的,就是撒泼,她握住他的手,把头发从他手里拯救出来,又在小本子上写下一句话。
【那禽兽到底是谁?】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在听啊?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啊?竟然对着我关心别的男人,啊不对,关心别的女人,别的女人也不行啊,现在世界开放,同((同性恋)那么多,你是不是跟大爹小爹见多了,嗯?”
安乐:“……”
她咬着牙抬起他的手抓起挂在他晚上的那条串子就要摘下来,苏亦乔一见忙按住她的手,愤然怒吼,“你果然是不爱我了,连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也要收回去!”
安乐看着他,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印象中,这男人除了霸道一些,无良一些外,还没有如此胡搅蛮缠的时候。
她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撸他的袖子,露出苏亦乔的手臂。
三公子今天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装,右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带,左手上戴了安乐送的那条串子和一块江诗丹顿手表,被苏亦乔这样一撸,苏亦乔的右臂全部都露出来了,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苏亦乔当即抽了一口气,安乐放开他,指了指被两颗小虎牙咬出的血印,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又指了指自己。
苏亦乔:“……”
他面色复杂的看着安乐,还记得松松才买回去的时候就在客厅的地毯上尿了一泡,当时他格外嫌弃要把它丢出去,当时安乐笑吟吟的给他解释。
新买来的狗狗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不足,往往会在这个家里占地盘。
而现在,安乐这个做法显然是……异曲同工。
抬起头时,他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揉揉她的脸,“哎呀,占有欲真可怕,不过我喜欢。”
安乐怒,到底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不管做什么都是她的错喽?
出了门,小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安乐又把那张字条递到苏亦乔面前,苏亦乔把人往怀里一抱,“这人啊,其实你也认识。”





枕上有妻:老公,好羞羞 第180章 老婆好主动,让人吃不消
出了门,小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安乐又把那张字条递到苏亦乔面前,苏亦乔把人往怀里一抱,“这人啊,其实你也认识。”
安乐眨眨眼睛,所以呢?到底是谁?
男人揽着她的肩头往怀里一带,“那我们晚上是回老宅吃饭,还是过去陪灏麒他们吃?”
安乐:“……”
苏亦乔到底也没告诉安乐是谁,只让她随便想,随便猜,把孕妇大人气的不轻,一直到晚上吃饭也没理他。
一连几天,冷誊那边也没什么反映,而苏亦乔的腿也越来越好了,虽然仍不能走路太快,但上下楼梯,着急的时候快走几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这天晚上安乐一进房间就被人按住了。
“别动,脱衣服!”
安乐:“……”
靠,欺负她是个哑巴吗?
安乐拿着手里的东西,当下便往苏亦乔脸上盖了个戳,让你浑!
进门的地方刚好有一面立镜,这源于三公子的骚包本性,每次出门哪怕是出自己卧室的门也要先看看是不是衣冠得体,哪知道这会儿一抬眼就在自己脸上看见一个大红戳,上面只有一个大字,安!正中红心!
三公子一看顿时懵逼了,“老婆,我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安乐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就是这么爱你!】
苏亦乔:“……”
一抬头,对上安乐的视线,很明显:有本事你别洗,你明天顶着它出门啊!
苏亦乔咬牙,他还真不会顶着这个戳出门,别说出门,走出这间卧室,恐怕家里人都得笑晕了不成!
“一会儿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三公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进了洗手间,使劲搓!
安乐用鼻子哼了一声,坐到床上摆弄自己的东西,等苏亦乔出来就见到安乐已经换了睡衣在床上坐着,见到他出来便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老婆,你也想我了?”某人贼贼的看着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还都是苏亦乔让人给置办的,绝对不保守,但也不是特别勾人的那种,用苏亦乔的话说,爷行不行难道靠一件睡衣?
但这会儿见安乐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裙坐在那里露出一双大长腿,白皙,紧致,他就冲动,对以前没有记忆,所以有一种初夜再来的感觉,他脚步顿时快了一些。
安乐哼了一声,起身下床,十分豪放,抓着他的衣领过来,脱衣服!
苏亦乔顿时睁大了眼睛,“老婆,你以前这么也这么豪放吗?早知道无论如何都应该记住!”
安乐懒得理他,揪着他的睡衣开始解腰带。
“老婆你等等,等等,这事该由我来做!”
懵逼的三公子开始主动宽衣解带,安乐站在一旁看着,点头,过了几十秒,苏亦乔觉得不太对,要脱也不是这么个脱法吧。
可惜,腰带一抽,不贴身是真丝睡衣就从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他的身体。
肌理分明,身形健硕,麦色的肌肤尤其性感。
安乐脸一红,指了指床,苏亦乔心里我靠一声,原来我老婆这么主动,这让我情何以堪?
他一转身,抓住安乐的手往怀里一带,“老婆,来,亲一个。”
安乐踉跄了一下摔在他的怀里,被人恰到好处的扶住,唇却被人占了去。
唇舌勾缠,天雷勾动地火,安乐身子一紧便被人抱到床上随之压了上去,安乐呜咽一声,趁着他还没完全压上来,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强行扭身,两人身份顿时调换了一下,她上,他下。
安乐呵呵一笑,按住他纠缠着她睡衣的手,身子向前一探,便抓住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她朝苏亦乔微微一笑,手起手落,又在苏亦乔身上盖了个大印。
苏亦乔一懵,“老婆……”
安乐没理他,只是看着他身上的印记露出一抹微笑,眼睛里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亮光,让苏亦乔尽收眼底。
“盖完了?”
安乐点头。
“该我了。”
男人瞬间翻身而上,安乐身上鲜红的睡衣几乎被同时褪去,男人的手覆上来,肆意蹂躏。
她忙按住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男人滑下去,在腹部轻轻吻了吻,“别担心,我会轻轻的。”
然而,一夜之后,三公子的信誉破产了。
安乐第二天一早期期艾艾的躺在床上不想动,尼玛,跟那个蹂躏了程娇的混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衣冠禽兽!
苏亦乔嘿嘿笑着鞍前马后的伺候,连公司都不去了。
等安乐上午又一次睡过去,他打算出门时才看到贴在门口立镜上的一张便签,是从安乐的小本子上随手撕下来的一张。
【以我为绳,缚你一生。】
他微微一笑,忽然想起安乐昨天晚上盖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忙扯开衣服一看,左胸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一朵不知名的花儿印在那里。
他伸开手指,试探着没摸了摸,没掉色?
他又用了点力气,搓了搓,还是没掉色?
苏亦乔有点呆,正正在这时,房门被敲了一下,随即被推开,苏亦盺和小白站在门口,三人皆是一愣。
苏亦盺和小白看着苏亦乔放在胸口还没落下去的手,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尤其是小白,眼神极为露骨,三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少,就算是夫人现在怀孕不能满足你,也不能这样吧?
“咳!”
苏亦盺轻咳一声,“方便吗?出来商量点事。”
苏亦乔翻了个白眼,不动声色的整理好衣服,顺便将那张纸条收进身前的口袋里,“出去说。”
带好门,交代佣人注意着安乐,苏亦乔和苏亦盺一起进了书房,只是,唇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下去。
“行了,再笑嘴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
头被苏亦盺拍了一下,苏亦乔也意外的没有在意,只是想着那朵花儿。
“怎么?你自己搞不定你的楚医生还见不得我跟我老婆好了?”
“好有什么用,连记忆都没有!”
小白摸摸鼻子,真是亲兄弟,说起话来一点儿都不留情,一人一刀,哪儿疼戳哪儿!
“就算没记忆,我老婆还是跟着我,你有记忆,你怎么连床都爬不上去啊。”
“自己看吧!”
气急败坏的苏二少直接把一沓资料丢到了苏亦乔脸上,自己一转身出了书房。
苏亦乔心情极好的将资料全都扒下来,随手翻了翻,脸上的轻松之色便少了一些,再往后翻,脸色更加严峻。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天晚上刚刚收到的。”
“他们能过来吗?”
小白摇头,威利斯医生说要做全面的血液检查,恐怕华南的设备不行。
苏亦乔点点头,手握着资料越收越紧,“罗潼文和冷誊他们有消息吗?”
“刚刚收到消息,罗潼文约了公司董事一起吃饭,就在今天晚上,地点是罗宅。”
苏亦乔一顿,唇角缓缓漾开一丝笑意,有一点渗人,“冷誊真是走了一步好棋,我还真好奇罗潼文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小白默然,跟随苏亦乔多年,小白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头皮一麻,直觉有人要倒霉了。
“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跟我去看出好戏。”
果然。
小白应声出去,书房里留下他一个人,将资料又看了一遍,大多数是看不懂的,但上面被人特意批注过,便让苏亦乔十分清楚的了解事情的不可控性。
因为昨天晚上过了头,三公子在家陪了安乐一天,看尽了脸色,却甘之如饴。
“外祖那边有点事,过几天陪我过去一趟?”
安乐点点头。
苏亦乔握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又道:“我晚上要出去应酬一下,如果回来的晚,你早点睡,别一个人到外边去。”
安乐再次点头,她想,如果有好丈夫排行榜,苏亦乔或许能排榜首,她何其有幸能和他在一起。
陪着安乐吃了晚餐苏亦乔便出了门,出门前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风衣,长裤,圆头靴,看的安乐一愣。
【你要去杀人吗?穿成这样?】
苏亦乔一笑,“你不觉得很帅吗?”
安乐:“……”
虽然是很帅啊,但是传出去给别人看老娘很不开心啊。
苏亦乔:“……”
秋天的八点钟还不是太黑,路灯亮着,小白开车,车中十分安静,苏亦乔一直捻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是在回味什么。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在原来的罗家老宅前面停了下来,苏亦乔脸上呈现一抹讽刺。
这里是罗家老宅,是罗玉琦和罗玉铭亲生父母的家,但罗玉琦和罗玉铭从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在这里住过,反倒是便宜了罗潼文他们父子。
将一支烟头掐灭,苏亦乔看了看老宅,他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样子,当时的罗玉琦是怎样被从里面架着走出来,浑身伤的不成样子。
现在倒好,鸠占鹊巢不说,还想凭借照顾两个看不清事实的老家伙留给他们的一点儿资本妄图爬到他们头上去,或许,奴大欺主就是这个意思。
小白下车拉开车门,苏亦乔从里面走出来,站在老宅的大门前,苏亦乔理了理衣服,一路进来也没有人拦他,或许是因为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
但,里面的人在窃窃私语,因为座位都已经坐满了,现在来的这个……
随着苏亦乔越走越近,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终于有人看清楚苏亦乔的模样,他们丝毫不敢耽误,转身向里跑去。




枕上有妻:老公,好羞羞 第181章 软趴趴的一巴掌
罗家的老宅在这罗家的二老逝世后没落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气派和光辉,可这偌大的院落仍然是一般人趋之若鹜路过时又不得不噤声止步的地方。
进门的大厅里吊着一只气势恢弘的欧式水晶灯,灯光在墙壁和地面上折射出不同的角度,煞是好看,再往里走偌大长条餐桌两旁坐满了人,为首的正是罗承海,再向下一个接着一个公司的董事们几乎全到了。
“老爷,苏三少来了。”罗家的老管家凑在罗承海身边低声说。
罗承海微微皱眉,转头,透过中间的那面透明玻璃展柜,就见到了外面偌大的客厅的古式老太师椅上苏亦乔正坐在那里。
明明是一副年轻人的样貌,坐在那里淡定自若,少年老成,不怒自威。
小白站在他身侧半步的地方,两人正低头交谈着什么,从始至终,苏亦乔从来没转过头来看过头他们一眼。
顺着他的视线,几位董事也向外望去,无一例外,大家都见到了外面客厅上坐着的人。
再转过头,有几人脸色变了变,不约而同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罗承海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握着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作为主人,他理当出来待客,但今天的目的是劝说这些董事在下次董事大会的时候支持他们,争取一举将苏亦乔赶下台。
静默了一分钟,罗潼文笑着起身,“爸,各位叔伯,你们先吃,我去招待一下亦乔。”
一句亦乔,拉近了他和苏亦乔之间的距离,罗承海也顺势说道:“好好,去吧去吧,来,咱们这些老头子继续,让他们年轻人说话去吧。”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大家稍微估摸了一下最近的形式,谁也没动屁股,顺着罗承海的话动了筷,只是谁都默契的没有提公司的事情。
罗潼文从餐厅出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虚假,虚荣,“亦乔,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
他一扬手,对伺候的佣人说道:“去给三少煮一杯咖啡过来。”
苏亦乔顿了顿,抬起头,“我跟你有这么熟?”
罗潼文脸上的笑差点龟裂开,你他么不熟到我家来做什么?若非形势所迫,罗潼文大概能将一杯热茶泼到苏亦乔脸上去。
事实上苏亦乔跟罗潼文真的不熟,罗承海是罗玉琦远房大伯家的儿子,因为家中没什么势力,才被因为罗玉琦罗玉铭出柜而没有子嗣的罗家二老看中,但有句话说的好,纵然再无法接受,血缘亲情打断骨头连着筋,二老到底是在临终之前将罗玉琦和罗玉铭叫了回来,把一生的积累交给了他们。
不过,也没有薄待罗承海,至少,他现在住在以前的罗家老宅里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苏亦乔是罗玉琦和罗玉铭的义子,但从小不是在伦敦,就是跟着罗玉琦罗玉铭在国外,就连郑家都很少呆,怎么可能跟罗潼文熟悉?
就算熟悉,也只是罗承海借着曾经在罗氏的那些人脉曾经拜访过郑家,但,也只能在郑家的party上送一份礼物,不会有主人来给他敬酒寒暄。
苏亦乔看了眼腕表,问道:“时间到了吗?”
小白点头,按了下耳朵里塞着的耳机,“马上到,三少。”
罗潼文一愣,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但他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罗潼文忽然愣了。
罗家的大门被拉的很开,外面停了一排车,道路被照的灯火通明,远远看过去,似乎可以看到人影晃动。
小白问道:“院子里的灯能调亮一些吗?”
小白不比苏亦乔,但身上那种杀手特有的说一不二的冷漠气质仍然让人不寒而栗,罗潼文下意识的回答,“能!”
话声一落罗潼文便是一阵尴尬,只是一个跟班,他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苏亦乔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腕上的串子,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一样。
其实,哪里是没注意到,而是根本没讲罗潼文放在眼里。
“那就请罗少让人把院子里的灯光调一下吧。”小白又说。
这次罗潼文没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让佣人下去做,他转头看向门外,不知道苏亦乔要做什么,人影晃动,因为院子大的过分他也没有看清楚,只能上前两步试探着问:“三少,这是要……”
苏亦乔抬起眉毛朝外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玩串子,那条串子反反复复不知道被他摸了多少遍,竟然一点儿都不嫌烦。
院子里的灯很快亮起来,如同白昼。
苏亦乔轻哼一声,外面的人已经走到了前面,迅速摆桌子,一张又一张,罗潼文的嘴巴微微睁大,“三少,你这是……你不能这样!”
当他看到一只花圈被从门外扛进来的时候罗潼文瞬间不能淡定了,他甚至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声音很大,这让餐厅里正在用餐的董事们和罗承海也都转过了头。
苏亦乔没说话,小白却欠了欠身子说道:“罗少可能不知道吧,在b市有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就是每逢整年忌日的时候要大办一次,这会让家里的事业蒸蒸日上,保佑子孙健康富足,也会让人在地下心有安慰。”
“可是……”
“今年就是二老去世十周年的忌日了。”
小白微微一笑,声音格外温柔,却像撒旦一样。
院子里排排坐了一整个乐团的人,个个黑色礼服,面容哀凄,随即哀乐奏起,如泣如诉,扯人心弦。
随即,花圈、供品以及一些清明忌日所用到的东西,面面俱到的全都被摆到了院子里。
小白微微躬身,“三少,您可以为祖父祖母敬香了。”
声音不大,却响彻每一个人的耳中。
苏亦乔不仅仅是郑家的孩子,名声响彻b市的三公子,他还是罗玉琦与罗玉铭唯一的养子,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也曾拜访过罗家,但因罗家二老担心郑家二老不肯割爱才迟迟没有开口,那二老也是对苏亦乔极为喜欢的。
哀乐连连,苏亦乔在小白的恭请声中起身,走到门外站到供桌前面,接过小白递来的一束香,微微鞠身,苏一起三鞠躬,将香插进供桌前面的香炉里。
小白又转头对跟出来的罗潼文说道:“哀乐要奏一夜,这些东西明天一早有人来就地焚烧,各位如果住在这里的话,烟熏火燎可能会不太舒服,不过,你们就多担待一点儿吧,谁让这是二老生前住的地方呢。你们能坚持每年清明过去扫墓,相信这点烟也没什么,对吧?”
罗承海气的心差点从心口跳出来,他差点追出去问问苏亦乔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理智只能控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罗潼文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只能硬生生的卡着自己的脖子点头,“啊对,没事。”
“嗯,你们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暂时在酒店住几天,谁让这里是罗家的祖宅呢?以后这种事还少不了呢。不过今天两位先生(罗玉琦罗玉铭)就不过来了,今天他们已经去墓碑前拜祭过了。”
苏亦乔来去匆匆,甚至跟这些董事连照面都没打,却让人脸色变了变,看向罗承海父子的眼神也复杂起来。
甚至还有人默默的在心里算了算罗家二老离世的时间,到今天为止,刚好是十年纪念日。
十周年纪念日,罗玉琦罗玉铭以及苏亦乔这个养子都记着,你们两父子装了这么多年大尾巴狼却在这种时候请客吃饭准备干掉苏亦乔在罗氏的地位。
再想一想苏亦乔接手公司之后公司业绩和他们手里的分红,这些董事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精,两相对比,瞬间决出高低。
车子驶出半条街,几乎还能听到罗家老宅的宅院里传来的哀乐,令人十分陶醉。
苏亦乔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忽然笑了,这招以柔克刚他还是跟安乐学的。
其实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已经习惯了用权利和暴力来解决事情,但一想到安乐给他出这个主意时眼睫毛眨动的像是小扇子在忽闪一样,他便觉得一颗心软的不可思议,不过,效果真不错,看着他们这群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是爽。
左右不过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苏亦乔回到房间的时候安乐已经缩在床上睡了,白皙的脚丫一半插在被子里,一半露在外面,五颗圆润的脚趾小巧玲珑,看了都忍不住上去咬一口。
苏亦乔两步上前摸了摸她的手,觉得自己比她稍微凉一点儿,便拿着睡衣转身进了洗手间。
再回来便小心翼翼的将人收入怀里,在她身上蹭了蹭,美妙的滋味真是想再来几次啊,可惜,现在怀孕不方便。
苏亦乔摸摸安乐的小腹,只觉得十个月太漫长了,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熬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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