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有妻:老公,好羞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潺
只可惜,一开始她和安乐都以为苏亦盺也一定是一个像苏亦乔一样的好男人,可惜,他并没有苏亦乔的耐心和耐力。
楚緦抬了抬下巴,露出修长的脖子,“怎么?要不要我下去给你孩子偿命啊?”
苏亦盺瞳仁一缩,另外一只手刚抬起来要往她的脖子上抓过去,门“咔嗒”一下被人从外面拧开了,安乐探头站在门外,见到两人对峙吓了一跳,脸上的笑脸也迅速便城了惊愕,她快步从门外走进来,一只手拨掉苏亦盺的手,一只手拉着楚緦往自己身后拉了拉,“二哥出什么事了吗?还是你们在玩游戏?”
话虽然这么说,可安乐知道,第二种的可能性太小了,苏亦盺浑身释放的冷气好像这个房间是一个立体冰库一样。
她努力扬起一个笑脸,也没等苏亦盺说话,就又说:“我有点事情要问緦緦,我先带她走了啊。”
说完安乐就拉着楚緦往外走,楚緦拍了拍她的手,“乐乐,我和他还……”
“闭嘴!”安乐低低的呵斥一声,自己却十分心虚的回头看了苏亦盺一眼,见他目光一顺不顺的盯着自己,忙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我,我好像出血了,所以,二哥你……”
饶是苏亦盺一直冷着脸,此刻也不禁有点尴尬,安乐快走几步抓着楚緦出了房间,直到房门“嘭”的一下子关上,安乐似乎还都能觉得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刺得她生疼。
一口气将楚緦拉回自己的房间,安乐这才问道:“緦緦,你和二哥到底怎么了?”
楚緦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而是问道:“你又出血了?”
安乐摇摇头,“怎么可能呢?这段时间我身体恢复的很好。”
安乐笑了笑,眼睛还是盯着她,“你,你们到底怎么了?你的脖子……”
她说着话用手抬了抬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的脖子,楚緦却一转头躲开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有事你再叫我。”
她动作太快,安乐还都没来得及反对楚緦就出去了。
除了安乐的房间向左走一个房间就是楚緦的房间,回到房间里,反锁了房门,身子靠着房门无力的坐下来,同时两行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眼泪便噼里啪啦的落下来砸在针织毛衣上,迅速消失不见,渐渐留下一片****的痕迹。
孩子……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我女儿啊?你看到了吗?我女儿多漂亮?”
苏亦盺的房间里,苏亦乔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说话的时候不忘了火上浇油。
然而得意忘形的三公子忘了,对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人说着我家女儿如何如何是如何残忍的一件事情。
苏亦乔说了好几分钟见苏亦盺也不理他,便啧啧两声,“怎么?你不喜欢我女儿啊?哎,长夜漫漫,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的男人,真是可悲啊。”
“我想要女人,有的是女人扑上来!”苏亦盺终于哼了一声,其中的不屑像是从鼻孔里传出来的。
苏亦乔呵呵一笑,“你有老婆吗?女人再多又怎么样?有本事,你让人家心甘情愿跟你领证啊。”
这一招釜底抽薪来的很猛,苏亦盺一下子转过头,刀子一样的眼神便落在他身上。
苏亦乔也哼了一声,“不过,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不需要!”苏亦盺冷哼。
苏亦乔摊摊手,索性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的像门口走去,反正,他现在的心情可是好的很。
“那好吧,听说楚小姐是带着婚约出生的,也不知道她那未婚夫到底是谁?”
苏亦乔说完这句话,身影一转消失在门口的转弯处,眼看就差几步要走出房间的时候,苏亦盺骤然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苏亦乔耸耸肩,“你说我吗?说什么来着,哦,想女儿想的太厉害,我忘了。”
苏亦盺:“……”
他气的咬了咬牙,苏亦乔扯唇一笑,上前几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临走仍不忘了戏谑的道:“二哥,做人要懂得放手。”
苏亦盺那个气啊,同时他脑子转的飞快,认识楚緦到如今的点点滴滴,都从他脑子里转过,直到楚緦的那一句话从脑海深处冒出来,逐渐清晰。
“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很久之前他也曾想过这个不能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已经有婚约了吗?
这么想着,苏亦盺缓缓闭上了眼睛。
隔壁,楚緦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緦緦,你的结果出来了,最好还是再检查一下,然后咱们来商量一下是否需要进行手术,否则,长时间耽误可能对病情不利。”
楚緦握着手机的手一阵阵发紧,她嗯了一声,忽然觉得嗓子一阵发疼,这才想起刚才被苏亦盺差点掐死的事情,现在只是声带受伤,还算是轻的,她放轻了声音,继续说道:“你把检查结果发到我邮箱,我先看一下,一会儿咱们再联系。”
电话挂断,楚緦握着手机坐在地毯上许久都没有反映。
电话另一端的人叫做张萍,张萍是跟她同一所医药大学毕业的,现在在c市的一间医院里做医生,前段时间她身体不适也是到她那里做的检查,她本以为事情一定会被瞒得滴水不漏,可没想到,就算是这样还是被苏亦盺抓住了蛛丝马迹。
痛苦的眨了眨眼睛,楚緦刚整理好情绪就听到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是手机邮件到了。
她的手再次紧了好几分,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用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楚緦才重新将手机解锁。
安乐走后,她被苏亦盺关在伦敦机场附近的酒店里近两个月,每天翻天覆地的做做做,甚至楚緦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一定是被苏亦盺榨干了死在床上的。
可是,就在两个月后的一天,苏亦盺有事不能回去,她趁机打昏了进房间给她送餐的酒店服务员从房间里逃了出去,然后,一路便回了b市。
可惜,好景不长,楚緦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怀孕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利,尤其是对于楚緦这种从小便没有亲人疼爱的人来说,她更想有一个骨肉至亲,从此能跟自己相依相伴。
但,就在她欢天喜地的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她发现,她是宫外孕。
宫外孕的孩子都留不得,张萍劝说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可是,就在楚緦做完一场手术后忽然腹痛难忍,医生护士将她送往急救室检查之后才发现,她不仅是宫外孕,还患有盆腔炎,若不能根治,今后很可能无法再次怀孕。
病情来的太急太凶,楚緦一开始只是服用消炎药物压制,后来根本压制不住了,腹中的孩子也越来越大,终于张萍忍不住从c市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几次,楚緦才决定将孩子拿掉。
宫外孕的孩子本来就不可能存活,她这样倒行逆施只能让自己承受更大的痛苦,更何况还有盆腔炎。
于是,她在医院里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在c市张萍的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本以为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可楚緦没有想到,苏亦盺只是去了一次医院就查出来了。
其实她也不担心苏亦盺知道,大不了实话实说就是了,可是,她没想到苏亦盺会这样暴力和不相信她。
被人掐住脖子狠狠质问的那一刻,楚緦心如刀割,再说什么不爱,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
如果不爱,又何必难受呢?
如果不爱,她的泪水为谁而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緦才打开手机看向里面的检查结果,这是她来之前才在c市做的一次检查,现在得考虑要不要做手术来治疗盆腔炎。
即便到了春末,京城的天气也依然很冷,翟家主楼上暖气开的很足,安乐可以只穿着毛衣在房间里行走,也被允许从楼里走动,但至今不能出门,这让安乐有点郁闷。
中午的时候他们一起下楼吃饭,翟家的主楼上从住进来这几个人以后,也热闹了许多,翟老的笑声也比以往多了许多。
安乐拉着楚緦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还肿的像个核桃一样,担心别人看出来,她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跟翟老笑了笑就拉开椅子坐下来,目光跟苏亦盺相撞的时候,她很平静的转开了眸子,落在楚辞身上。
“没想到楚先生竟然和楚緦是舅甥关系,真是让人意外。”苏亦乔笑着说,却没想到桌子下面的大腿被人狠狠拧了一把。
苏亦乔一咧嘴,不禁侧头看向安乐,安乐脸色未变,手却一笔一划的在他的大腿上写道:“别乱说话。”
苏亦乔一阵奇怪,不过,他那柔柔的指尖在他大腿上划过的感觉实在是有点敏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楚辞笑而不语,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落在楚緦身上,楚緦则是下意识揪了揪毛衣的领子,又往上扯了扯,也没能说出什么。
苏亦盺的目光也盯着她,像是盯着一个背叛丈夫出轨的女人一样,凉的吓人。
翟老哈哈一笑,像是没有看出小辈们之间的纠缠一样,“好了好了,不说话了,动筷子吧,安丫头身体还没恢复,要多吃点。”
安乐笑着嗯了一声,也顺手为翟老夹了一筷子菜,便开始用餐,反而楚緦,始终拨着自己碗里的米粒,心不在焉,甚至有两次,筷子都差点戳到她旁边的安乐碗里去,惊得众人齐齐侧目。
等翟老放下筷子一离开,楚緦也快步离开,她披上大衣出门,刚走出翟家不远,就被苏亦盺追上了,大手从身后扣着她的肩。
“你说,你跟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做掉了我的孩子,你是想跟他在一起吗?还是说,他根本不是你舅舅,而是你未婚夫?”
楚緦身子一颤,一颗心已经很疼了,可更糟糕的是还要被人再捅上一刀,楚緦慢慢回身看向他,口中的话也更加冷漠起来。
“苏亦盺,我跟你不过就是你帮我整治了周家,让人没敢再欺负我,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不过,你的恩情我也早已经报完了,你我之间,仅此而已,一开始,你也没说过要我给你生孩子,现在,孩子做掉了,你就算是想要,也没有了。至于我和楚辞是什么关系,你无权置喙!”
最后四个字可谓掷地有声,她说完话也不等苏亦盺反驳,肩膀一耸从他手下离去,身子就向前走去。
苏亦盺蹙眉看着,只觉得单薄的身子似乎比以往更加削瘦了些,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心疼,然而,苏亦盺却是狠狠的攥了攥拳头,看着她走到路边拦了一亮出租车钻了进去,车子快速隐没在车流里,消失不见。
苏亦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狠狠的哼了一声,语调凉薄,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小黑,去查……”
“你放心吧,我做的隐晦着呢,就算是他亲自查也未必能查得到,更何况是小黑那个糊涂蛋。”翟家的主楼上,安乐房间里男人在卖乖。
枕上有妻:老公,好羞羞 第230章 挑衅
安乐瘪了瘪嘴没有说什么,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忍不住一阵发呆,直到苏亦乔的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安乐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不相信我?”
安乐摇摇头,“没有,我在想,这样胡编,二哥会不会相信。”
“相不相信有什么所谓,你不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收拾收拾他吗?”苏亦乔晃了晃头,逗弄着怀里的宝贝女儿,“小叮当,看你妈咪坏的?”
安乐禁不住瞪了他一眼,“少编排我!”
她说完又靠回到床上,盯着自己的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看起来有点淡淡的,从苏亦乔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安乐皱着眉,其实她还在想自己的事情,那个噩梦的情景她已然十分清楚了,可每当那阴沉沉的无边黑暗里伸出那双罪恶的手,她还是禁不住浑身发抖,更不要提想起那双手对自己做的事情了。
整个噩梦千篇一律,经过她十分清楚,可尽管清楚,她也不敢面对。
就像一个女孩在被强暴之后让她去直面那个强奸犯一样,谁都无法坐到心平气和。
苏亦乔一条腿跪在床上,他俯下身子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安乐这才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苏亦乔笑了笑,“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催眠,大不了永远想不起来就是了。”
这几天安乐做恶梦的次数不多,可偶尔几次夜里看着安乐满身冷汗不安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有谁能比苏亦乔更能清楚她的痛苦了。
安乐摸了摸苏亦乔的脸,笑了一下,有些勉强,却还是摇了摇头,“总是逃避,不太好吧?”
苏亦乔的心就蓦然一疼,就像楚辞说的那样,一个谎言说的次数多了,就连你自己也都不会再认为这是一个谎言了,一个梦做的次数多了,或许,渐渐的你也分不清楚梦中的人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安乐不想委屈他,不管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境里,只是,就这样拖下去……
苏亦乔蹙了蹙眉,看来回头还是要去找楚辞聊一聊……
楚緦走在京城的大道上,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颗心乱的很。
沿着人行路走了不远,她就觉得身后有一辆车子似乎也在很缓慢的沿着人行道行驶,使得人行道上的许多人纷纷侧目。
楚緦皱了皱眉,转过头望去,就见到一道车窗缓缓降下来,楚辞的脸从车里探出来,“上车。”
楚緦一怔,没想到会是楚辞,开的还是翟家的车,虽然没挂红色的牌照,不过也算不上太低调。
她不想给人行路上的人们造成交通不便,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小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楚辞一笑,“你呢?你又怎么在这里?”
她尴尬的扯了扯唇角,“我出来晃晃,还没来过京城呢,长一长见识。”
楚辞便哦了一声,“长见识今天就跟我去玩吧,我带着你,保证长见识。”
楚緦心里都乱死了,她那里有心情去玩,听着楚辞的话立刻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随便逛逛,乐乐说让我帮她买点东西回去呢。”
借口太过明晃晃,楚辞忍不住笑了一下,开口却说:“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楚緦一下子愣住,忙摆了摆手,她虽然跟楚辞的关系很亲密,可是,多年未见,两人亲近的也只是那个称呼,关系并不近。
楚辞这样一说就让她更尴尬了,“不是那个意思,小舅舅不要误会了,我是真的要去买一些东西,都是女人的东西,舅舅跟着可能不太方便。”
“没事,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要忙,正好给你当司机,你一个人出来,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容易被人欺负。”
这样楚緦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只能笑着道谢,客气而礼貌,弄得楚辞连连皱眉。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阵发紧,时而在镜中观察她的表情,却也没再说什么别的话。
楚辞陪着楚緦到孕婴店里给安乐选了几款内衣和方便哺乳孩子的衣服,楚辞也不嫌尴尬,一个人人高马大的坐在孕婴店休息用的沙发上翻着杂志,目光时而扫过楚緦。
“当年我不该把你送回周家。”
回程的路上,楚辞一句话将两人之间低迷的气氛再次拉入冰点。
楚緦咬咬唇,勉强笑了一声,“周家是我的本家,舅舅把我送回去又不是什么不合情理的事情,不用自责。”
楚辞皱着眉,嘴角冷凝,“如果知道他周嘉杭是这样一个人,哪怕你跟在我身边饿死,我也不会把你送回去。”
他的语气颇冷,楚緦忍不住有些好奇,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年外公离世,应该也留下了不少遗产才对,为什么被他这样一说,好像外公一死,他们就要喝西北风了似的?
一只手忽然罩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楚緦听到身旁的人叹了口气,她微微一怔,这么多年,鲜少有人对她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就连苏亦盺,次数也非常少,他们两人交流感情,更多是在床上。
又想起他,楚緦不禁甩了甩头,试图将他的脸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去一样。
“你,你这些年怎么过的?”楚緦迟疑的问。
楚辞朝她微微一笑,“没什么,反正现在都好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楚緦点点头,楚辞便又说:“对了,根据你母亲当年留下的遗书,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财产分割,以及你这些年在周家受的委屈,我也会一一向周家讨回来的。”
他说的十分轻松,楚緦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舅舅,你,其实你不用……”
“以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是我的失职,你母亲和你外公将你交给我,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应推卸我的责任,替你讨回公道是第一步,等这一步完成了,你便跟我离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楚緦整个人都傻了,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楚辞也没解释,两人在外面用餐之后便兀自开回了翟家,听到动静的一些人就习惯性的在楼上看过来,而楼上的某个房间里,某人看到楚緦与楚辞一起从楼上下来,不禁又一次捏紧了拳头。
楚緦一头雾水,楚辞仍是一脸温和的帮楚緦拎着东西上楼,将东西送到安乐的房间,苏亦乔趁机问了楚辞几个问题,楚緦趁这个机会回了房间。
没等她关上房门,房间里就被卡进了一只脚,苏亦盺像一个黑面阎王一样站在门口,他冷眼看着楚緦,强势的从门缝里挤进来,然后一回头关上了房门,落锁。
这才死死地叮嘱楚緦,双眼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说,你和楚辞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太强势,却忘了楚緦根本不是一个靠吓唬就能说实话的女人,对她这种人,有时候来软的,比来硬的要有用多了。
楚緦直接转过了头,将外套脱了丢在小沙发上,她这个房间比他们的都要小一些,因为这时夹在两排转角的一个房间,有些小,房间里只是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两张小沙发和几把椅子就摆不下什么了,但胜在离着安乐的房间比较近,房间里的装饰也十分精致,保暖也非常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二公子,我跟你没领证,没结婚,非恋爱关系,我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用的很早跟你汇报吗?”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自己也倒进沙发里,不知道是不是出去转了一圈的原因,她觉得小腹有些轻微的疼,她懒得去看苏亦盺,便歪了身子趴在沙发里,想着自己一会儿应该去倒杯水吃一些消炎的药。
可是,楚緦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漫不经心,苏亦盺就越是生气。
他两步走到她身边,单膝跪在她身下的小沙发上,大手一伸便按住了她的肩膀,“没关系?谁说没关系的?我就立刻让她有关系你信不信?”
楚緦不信,她呵呵冷笑,转了个身躺在沙发上,“我为什么要相信?二公子,我就不信了,我不想嫁给你,难道还非得跟你结婚吗?”
“没错!”
男人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楚緦的脸上,他压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别说是跟我结婚,只要我手指头勾一勾,我说让你乖乖爬上我的床,你也得爬上来你信不信?我说让你生孩子,你就得给我生一支足球队你信不信?”
楚緦火从心头起,身子猛然向上一探,一把拍开了苏亦盺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我他么还就不信?苏亦盺,有种你去做啊?除了会利用你的身份你的权势来欺压别人,你他么还会做什么?”
“有权不用是傻子!”苏亦盺也哼了一声,这次换双手抓住了苏亦盺的肩膀,狠狠的向下一压,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楚緦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人狠狠的撞了上来,她牙根一疼,男人的唇就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唇。
楚緦心里怒,当即心一横用力咬了下去,谁知下巴“噶哒”一声,被人狠狠的按住了。
只这一下,楚緦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唇被人封住,楚緦很快便发现她的衣角也被人掀起来了,她不禁闭了闭眼睛,心里尽是厌烦,当即心一横,双手蓄满力气猛地用力,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落在了苏亦盺的脸上。
苏亦盺被打的有点发懵,他怔怔的看着楚緦一时忘了反映,他皮肤偏白,楚緦的手掌不大,可用的力气极大,一巴掌下去在苏亦盺的脸上十分显眼。
他盯着她,刚刚由那个亲吻勾起来的火一点点熄灭,一双蓝汪汪的眼睛里像是结成了冰,恨恨的淬在楚緦的身上。
“楚緦,你等着!上床、生孩子、结婚,早晚有一天你会跪着来求我!”
“绝对不会!”楚緦立刻反驳,可惜,苏亦盺已经大步出了她的房间,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楚緦觉得房间里的窗户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苏亦盺一出门险些跟人撞上,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安乐房间里出来的楚辞,楚辞靠在楚緦房间的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苏亦盺,就像一直笑面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跟你翻脸。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亦盺冷声问。
“怎么?緦緦的房间,只能你来,不能我来?”楚辞双手插在裤带里,一身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放松而优雅的。
苏亦盺眯了眯眼睛,他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个男人正在给他下战书一样。
他不禁笑了一下,“外甥女的房间,舅舅当然是可以进的。”
他退而求其次,用楚緦和楚辞间的甥女关系僵了楚辞一军,谁知楚辞并不觉得难堪,“听说双胞胎两人之间总是非常互补的,见到三少的时候,我觉得他优雅、识礼、心思缜密、善交际,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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