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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这个豁口的石块下面,还有双方战士来不及抬走的尸体被压在下面,成了城墙的一部份,对于双方军士来说,这可就成了真正意义上为了这座城池而填上了性命。
站在这个豁口之后,可以到城外在刚才发生战争的地方,此时还有未熄灭的火光星星闪闪,便仿佛天上的星星散落于平原之上。
这次的攻城之战,好象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阶段,激烈程度,为历次之最,几乎是每时每刻,双方都有士兵倒于城墙之下,飞溅的鲜血,几乎都将流沙城西边的城墙及城墙前的地面染成了红色。
此时就连向放也上了城头,他虽未亲自执兵器上阵,但那位朱雀军中除了向放及钟志之外的第三强者黄文辉却却已是提着大刀,顶在了第一线。
现在除了水军之外,原来属于钟志率领的那一万多士兵也有一部份被打散编入了其他队伍之中,并且在上一波攻势之中投入了使用。
在流沙城的城头上,到处都是抓紧时间休息的朱雀军士兵,那些脸上还挂着被烟薰的焦黑及血迹,就那样坐于城头上,甚至坐于腥臭的血迹之中,抱着兵器,依着城墙或石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于半个时辰之前,禁秋军突然停止了进攻,如潮水一般从城上城下退走,撤得干干净净,连尸首都收拾和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城墙上斑斑的血迹及城墙前散落的攻城器具,都让人以为刚才并没发生过战急。
此时在城头巡视的朱雀军将领每一个人都是神色更加严肃,眉头紧紧地皱着,忧虑的眼光偶尔扫向城外禁秋军营的方向。
此时神争平静的只有团长向放,不过,如果细,还是可以到向放一些异常的表情,比如他偶尔皱一下的眉头,或偶尔向着城外扫上一眼,才可感觉到他的隐藏得深深的忧虑。
他们忧虑的对象自然便是禁秋军,他们都知道,禁秋军的突然撤走,并不是全军撤退,而只是暂时撤退而已,等他们再次进攻之时,攻势肯定会比刚才还要猛烈百倍。
收回拳头是为了更有力的击出,暂时的休息,便是为了发动更猛烈的进攻
此时向放着城外禁秋军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隐藏得极深的忧虑的神色:不知向元飞他们怎么了,他们只有两千多人就真的能扭转这次的战争,他们就能成为这次战争的转折点,让朱雀军反败为胜?
风吹过蒿草发出沙沙的声音之时,也将高高的蒿草压得低低的,几乎要拆断,露出了蒿草中的几片衣角或几支因反射着月光而闪光的兵器。
在这高可及人的蒿草之中竟埋伏着一支军队,而现在这个队伍面对着的方向,正是禁秋的军营,这些人就仿佛是一群在暗中潜伏狼群,正对禁秋的军营虎视眈眈。
让人奇怪的是,这两千趴在蒿草中的军队,穿着的竟然全部都是禁秋的军服,甚至连那倒在地上的军旗,也可以出来是禁秋的那红黄相间的军旗。
禁秋军埋伏在禁秋军的营后,这是什么战略战术,难道想偷袭朱雀军,可是这时流沙城被进攻得正急,那里能再派出一支军队来偷袭禁秋的大营。
“他们现在全部回营了,我们现在就冲出去,骚扰他们,不让他们休息?”一个蹲在一丛蒿草之后几乎如一块巨石一般黑黝皮肤,双眼却大如铜铃的青年,此时正转头着他身边的另一位青年,这个并不是青年,应该说是少年,就算他长得比一般的人要高一点,但他样子也只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不急,再等一下!”少年着前面不远处,几乎是灯火全熄,只剩下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可见的洁白帐蓬顶的禁秋军大营,轻轻摇摇头道。
“再等一下!”皮肤黝黑的青年焦急道:“再等一下他们体力恢复,我们就算是冲进去,也必定打不过他们!”
“铜兄弟别焦急,龙小弟如此说必有原因的!”蹲在皮肤黝黑青年另一边的一位大约二十岁的青年笑道:“何况就算现在冲下去,以两千人对六万多人,我们也打不过他们的!”
埋伏在这里的竟然是杨小兵及向放都在挂念着的龙飞及向元飞等人率领着的那两千多朱雀军,只是经过一场的劫粮之战后,虽然大获全胜,几乎将禁秋军全部歼灭,朱雀军也还是损失了一些人,此时只剩下了约两千人,并且这两千人之中还有两百多人是身上挂彩的,也即是说他们虽然几乎全歼禁秋的四千士兵,朱雀军也还是损失了大约五百多人。
“那也是!”铜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正疲劳,我们冲进去扰一扰他们,让他们不得休息,等下他们就没有力气攻城了。”
“现在六万多人都缩在大营之中,我们冲进去只不过是肉包子打狗而已。”龙飞道:“只有等到他们开始攻城之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好!”龙飞话音刚落,向元飞及君枫人首先叫了起来,这两人都是一城之少主,眼光自然是非常人可及,龙飞只是略为提上一提,这两人便马上明白了龙飞的意思。
只有等禁秋军开始攻城之时再冲入他们的大营中偷袭,此时他们大营中的人数最少,防守自然就松了许多,如果能将他们的帐蓬甚至粮草烧掉,那些在攻成的禁秋军到自己的大营竟然被敌人偷袭,不但可打击他们的士气,也让他们处于两难之地,不知道是回救大营好,还是接着攻城好,只是这一点便可让他们士气衰落,那就算杨小兵投入再多的兵力,对于流沙城的影响也不大了。
在向元飞及君枫首先明白过来之后,左礼昌及马珏也接着点头,显然也是明白了龙飞的意思,接着是贾家姐弟及古世传,再然后是铁兰及左家姐妹。
“开始攻城才是最好的时机?”铜头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之后,嘴角也慢慢的露出了一丝微笑,抬起头来高兴道:“我也想到了。”铜头并不笨,他只是赖于思考而已,特别是有龙飞在场的情况下,更是万事都依赖龙飞,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到别人都明白了龙飞的意思,他只是略为思考便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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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第三一一章 、失粮与孤注一掷
两个时辰转眼即过,黑夜也逐渐过去,从大地的东边露出了一丝金色的光线,黎明的朝阳逐渐升了起来,四野之中又听到了各种早起的野兽及禽鸟的鸣叫,原野又从夜晚寂静的状态恢复了活力!
禁秋大营之中,此时已是一片热闹及沸扬的景象,所有士兵在领队的将领的率领之下,正列成一个个阵形,静静地候着。<-》而将军以上的将领,此时也列队于杨小兵的身旁,等待着杨小兵出发的命令。
一种激扬,凝重,还有一去无回的惨烈气氛弥漫在整个大营之中,因此从士兵到将军,禁秋军每个人都是神情严肃凝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样。
成败在此一举!
已到了决战的时候了,每一个走出营门的士兵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不会再走回来,但每一个走出营门的士兵却都知道,这次确实已到了最后的决战了!
“出发!灭朱雀!”
杨小兵大手一挥,徒然绽声大喝,声音仿佛一支箭一般,破开云层传了出去。
“灭朱雀!”
排在杨小兵身旁的将领及士兵也是大声的喝了出来,几万人的齐声大喝,声音震天,几乎冲破了云霄。
喝声过后,杨小兵首先向着大营的口走去,龙行虎步,腰身插得笔直,此时就连杨小也是心中兴奋莫名,全身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大陆九大国家之中,禁秋是最小的,不但人口少,国家面积也小,北面与必顿河为界,与云顿相望,西南两边却是被属于真武山脉的景山环绕,高大而漫长的景山如同巨人张开的双臂一般,将禁秋牢牢的抱在怀中,而东面便是大海,但在整个东边的海岸线之中,最有利于船只停靠便只有流沙城这个地方,其他地方由于靠近景山,海岸都如高山一般,就算有船只停靠,却也不利于人马的上下
而处于必顿河南岸的流沙城,却不但扼守着必顿河的入海口,也斩断了禁秋与大海的联系。
自朱雀军占领流沙城之后,便如钉子般牢牢钉在禁秋国的东线边境,仿佛身体中的毒瘤一般,让禁秋国一直欲除之而后快。
如果说禁秋是一个大屋,那里屋是属于禁秋的,而屋的出口却被朱雀军牢牢的把守着,屋里人的要出入都要经过朱雀军的准允。
自古以来,每一个靠近大海边的大城池,几乎都是依靠贸易发展起来的,流沙城也不例外,由于流沙城处于必顿河的出海口,绝佳的地理位置导至来往的商贾多如牛毛,也导至流沙城商业高度发达,一城之地便几乎等于禁秋一国之商贸。
这虽然是流沙城对抗蒙秋甚至一城对抗禁秋一国的本钱,却也是引起蒙秋杨小兵甚至禁秋国窥觑的原因。财帛动人心,何况是如此巨大的财富,不管是谁当主禁秋国,对流沙城都是耿耿于怀的,必须收回的。
而作为与流沙城最靠近的蒙秋城城主杨小兵,自然也是希望流沙城由自己手中收归国家,单只此一项功劳,便可抵得上别人十年的拓土开彊之功了,不论是封相拜候,或者只是被封为流沙城主,比起现在的蒙秋城主都好过无数倍,因此每次禁秋进攻流沙城,这杨小兵不是作为前锋,便是作为主事的领军人物,说起与流沙城的仇恨,禁秋国不深,蒙秋与流沙城的仇恨却是深如大海。
因此,到此时竟有可能攻下流沙城,就算是胸府深沉如杨小兵,此时也是血冲大脑,两颊晕红,兴奋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走出大营的大门之时,便也如走入了流沙城内接受流沙城的子民欢呼一样,当真是意气风发,天下舍我其谁。
“报……”
可是,走出营门之时,杨小兵到的并不是他梦想中的流沙城百姓,也不是他的即将率着上战场的属下,而是一个他绝对料不到的人。
这个人当然也是他的属下,但是这个人却是脸黑如锅底,仿佛被火烤了十天十夜一般,浑身衣服破破烂烂,到处露出了黑白相间的肌肤,比乞丐还要乞丐的人,在杨小兵刚走出营门之时,便大步走了过来。
杨小兵到这个禁秋将领,本来兴奋晕红的脸色马上变得阴沉下来,不等这个步履蹒跚的将领下拜,便淡淡道:“李参将,粮食运到了?”
“属下有罪!”李参将听到杨小兵的话,双脚一软跪倒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属下该死,粮食被朱雀军烧掉了!”
“烧掉了?!”
紧跟在杨小兵身后走出帐蓬的其他禁秋将领都听到了这句话,都有点不敢相信的重复这几话。
如果说刚才是兴奋得如同在云端飘荡的话,那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众人便如被狂风扫落到地面,并且是狠狠地砸落到地面上,刚才升得有多高,现在便被砸得有多重,以至于许多禁秋的将领竟都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都知道押粮的队伍可是有将近五千人,要多少人才能烧掉五千人押送的粮食,难道是那两千多人的朱雀军?这些禁秋将领都不敢相信。
“黄山及林虎呢?”杨小兵着这个李参将淡淡道。
“都牺牲了,被敌人射杀了!”李参将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射杀了!”胡志军及其他的一众禁秋将领都叫起来:“什么人射杀的,对方有多少人?”
“是朱雀军的人,大约有五千多人
其实这厮是逃得最快的一个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袭击禁秋军押粮队的军队有多少人,他只是根据自己军队的状况来估计敌人数量的。
“五千人?!”杨小兵眼光一闪,沉吟不语。
胡志军迅速转头与身边的其他将领对视了一眼,此时他们眼中竟然没有丝毫惊慌及恐惧,反而是惊喜的神色,朱雀军力本就不足,如果再派出五千人劫粮,那城内的守军就更少了,趁此机会,如果能攻下流沙城,就算失去粮食,那他们也是得大于失了。
果不其然,杨小兵沉吟了一会之后,突然抬头,大声道:“命令!留后备军四千人守营,其余随我出发,全力进攻流沙城!”
令下,全军轰动,眨眼间,从禁秋的军营中开出了一队队一列列的士兵,向着流沙城下赶去。
向放站在城头,脸色平静地着城下的禁秋军队,一个个方阵之中竖起来的兵器,便如平地之上突然长起了一块块的森林一般,起来森然恐怖。
在禁秋军离流沙城还有几里之时,整个流沙城头上已沸腾了起来,经过这么多次与禁秋军队的交手,经验已是丰富异常,彼此对对方的打法也已无比熟悉,不算不用向放亲临城头,禁秋军也撼不动流沙城。
只是这次的情况却又不同,朱雀军此时是外忧内患,兵力锐减,士气低迷,而禁秋军却是气势正盛,兵力众多,并且又有熟悉流沙城情况的钟志投诚,两者相比,如果说以前朱雀军防守禁秋军的进攻是绰绰有余,那现在经过钟志的叛乱之后,就是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了。
这个结果不但向放知道,黄文辉等人也知道,就是朱雀军的一般将领及士兵也都也知道,也即是现在到了最后的时刻,最紧张的时刻,因此此时的流沙城头,除了一些拿不动武器的文职人员以及水军还在防守着禁秋的水军之外,朱雀军中可以拿得动武器的人员都到了城墙之上。
此时城头上所有的朱雀军都是一脸严肃默默无言地搬着石块、滚木等守城器具,他们都知道已到了最后时刻,如果这次守得住流沙城,朱雀军将一如既往,如果流沙城守不住,朱雀军也将不复存在,因此虽然没人动员,但整个城头还是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惨烈气氛。
虽然如此,在城头的朱雀军士兵却并不见有人有惊恐及慌张的神色。
不管是现在在城头的士兵,还是未到城头的文职人员,甚至是原来属于钟志统领的那些士兵,他们都是朱雀军中的老人,并且在流沙城住了十几年,不管是对于流沙城的感情还是对于朱雀军的归属感,都非常强烈,因此就长是与城偕亡,这些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流沙城,城外东北角的水泽。
在整个流沙城都将注意力集中于城外的禁秋军之时,在东北角这个处于必顿河入海处的平原水泽之中却是此时流沙城的范围之内最不为人注意的地方。
在此时水泽的芦苇丛中,不知何时竟已集中一大群人,这些人队形整齐,装备却并不整齐,甚至可以说是乱七八糟,但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是精神亢奋,神情坚毅。
“兄弟们,别人都不起我们,不相信我们,不但不让我们与敌作战,反而还将我们全部解散!”一个站在队伍之前穿着灰色甲衣的青年将军沉声说道:“但我们不能自己不起自己,我们必须相信自己。况且朱雀军待我们不薄,团长大人待我们不薄,这次,正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这支如杂牌军的队伍中的士兵低沉的跟着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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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第三一二章 、短兵相接
黄震驻着长枪,微微喘息着,直至此刻,还有些脱力的感觉。
这只是禁秋军的第一波攻击。
战争开始的很快。
就在流沙城中吹烟刚刚冒起之时,关于军的第一波攻击便开始了。
流沙城中的人好象早就习惯了战争一样,城外虽然打得热火朝天,城内却可以说还是一片安静详和的气氛,并不受城外的战争影响。
第一波的进攻只是禁秋的偿试,所以投入的人并不多,也只是五千人左右。
不过,就算只是五千人,也几乎将流沙城整个西城都围住了,整个流沙城下几乎成了绞肉机一般,不断地有人倒下,叠起来的尸体竟有一人多高,只不过,死掉的大多是禁秋的士兵。
虽然如此,这五千人也曾一度攻上流沙的城头,与朱雀军进入了激烈的争夺战之中。
由于禁秋军只是第一波的进攻,因此朱雀军在刚才也只是投入了一个大约三千人的队伍进行反击,而黄震正是这三千人的将领,他是朱雀军第三号人物现在是第二号人物,朱雀军第三伍将领黄文辉的儿子,自低层升起,官至裨将。
朱雀军中,团长向放最大,其次为大长老钟志,第三是黄文辉大将军,第四是水军将领王修大将军,然后便是曹洋等一些老牌将军及如向元飞与黄震等新升起来的将军等等
刚才的战争太过激烈,曾经有人不少禁秋的士兵攻上了城头,黄震作为此时这三千守城军的主将,几乎是从头到尾都在与禁秋军拼命,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手都杀得颤抖起来,才终于将禁秋军这一波的进攻击退。
“将军,情况有点不好!”站在黄震身边的一个穿着黑衣皮甲的将领着城外,神色凝重道。
“我知道!”黄震也是一样的神色凝重地盯着城外。禁秋军根本就不想给朱雀军喘息之机,那第一波的进攻刚退,第二波的进攻马上就到了城下,那竖起来的攻城工具,更加的高大坚固,并且这次进攻的人数一就比刚才的人多,起码都有一万人。
流沙城为大城,禁秋境内,最大的城池并不是禁秋的都城,而是位于海边,扼着必顿河入口入出口,挡着禁秋出海之道的流沙城,禁秋的都城付必虽然也是高大宏伟,但其功能只要集中于政治及文化方面,而流沙城却是于商业方面超级发达,为了抵抗从海外来的海盗及禁秋军的进攻,朱雀军在进驻流沙城之后,不但将流沙城的码头加固,建造如城堡一样的建筑,流沙城也被他们几度重建,不但比原来高了许多,城墙更是比原来几乎厚上一倍,范围也几乎比原来大上一倍。
也正是因为如此,流沙城才能在禁秋军不断的进攻及海盗偶尔的侵犯之下依旧傲然屹立不倒。
但这一次呢!黄震觉得自己好象第一次对流沙城的高城厚墙失去了信心。
第二波进攻开始得很快,在黄震刚刚将那疲惫到极至只剩下了二千多人的三个千人队组织起来,禁秋的战鼓便响了起来。
“咚咚咚……”
巨大的战鼓被鼓手用巨大的鼓锤重重的锤打着,响声传遍了整个战场,站在流沙城头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那鼓声的震动。
在急促的战鼓的催促下,禁秋军士兵扛着长长的云梯,推着如一座座小山一般的撞车及抛石车,往流沙城下逼了过来。
在禁秋的战鼓敲响之后,流沙城上的战鼓也咚咚的响了起来。
随着双方的战鼓之声响彻整个战场,流沙城的攻防战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首先发威的是两方的远程攻击工具:投石车及弓箭。
如磨盘大小的石块,从禁秋军的战营之中被投石车抛了出来,划过禁秋阵营与流沙城头之间的距离,狠狠的砸在城墙的箭楼之上,将城墙砸得碎石飞溅,在将附近的几个朱雀军士兵割伤的同时,也将一个躲在箭楼之后的朱雀军箭手砸成了肉浆。
与石块同时降临流沙城头的是利箭,那密如雨丝的利箭遮天蔽日,仿佛天色在突然之间黑了下来,又即将进入了黑夜一样。
在如雨的利箭之下,几乎整个流沙城头都被覆盖了进去,还有很多掉进了城内。
只是朱雀军的士兵都躲到了掩体之后,禁秋这一波箭雨下伤亡者廖廖可数,还不及那些投石车抛出石巨破坏力更大。
在禁秋军的投石车及弓箭开始进攻的同时,朱雀军的所有防守工具也开始了反击,投石车,驽弓,箭手齐齐开动,向着流沙城下密密麻麻的禁秋军轰击而去。
一时间,城上及城下隔着一段距离,来往的武器将这块天空都遮住了,仿佛天突然间黑了下来。
“咚咚咚……”
“咚咚咚……”
两处鼓声鼓点由刚开始的互相交错,到后来越来越急促,逐渐交缠在一起,连成了一片,这就好象两方的军队,从刚开始还有一小段距离,到现在禁秋军队已彻底推进到了流沙城下,在投石车及躲于冲车及塔车中的箭手的掩护之下,禁秋的士兵纷纷将云梯及勾梯架到了城墙之上,奋不顾身地向着城头爬去。
战争,迅速进入了短兵相接的阶段!
在禁秋军增加人数,发动第二波进攻之时,朱雀军方面也相应了增加了守军的人数,等到两方短兵相接而不再顾忌对方的远程攻击之时,宽大而长的城墙之上几乎站满了朱雀军的士兵,还有一些士兵站不下,处于城墙之下,等待着为伤亡的战友接力。
城头的每一个朱雀军都是奋不顾命的反击着禁秋军,几乎是前面一个士兵倒下,后面的士兵便马上扑了上去,填补位置,绝不让禁秋军有机可乘,而朱雀军就算是战亡,也必定是抱着禁秋的士兵一起跳下城墙,因此,在整个流沙城的城墙之上,战亡的朱雀军尸体竟是廖廖可数,而禁秋士兵尸体却到处都是。
战亡的禁秋士兵尸体却又被朱雀军与石块,圆木,滚油一般,从城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黄震双手执着长枪,将一个顺着云梯爬上来,刚刚在城墙上露出头的禁秋士兵挑飞下去,长枪一转,又将另一个从另一架云梯上爬上来的禁秋士兵挑飞,跟在他身后的士兵,赶紧将这两架云梯用力劈断,掀了下去。
挂于云梯之上的禁秋军士兵,便如一串糖葫芦一般,顺着掉落的云梯砸了下去,将下面的禁秋士兵都砸得骨折皮裂,于流沙城下又增添了几具尸体几个亡魂。
黄震一枪将一个禁秋士兵挑下城头之后,终于因防守不及,身上也被一个攻上城头的禁秋军将领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瞬时血流如注,几乎将半边的战袍都染红了,但黄震反手一枪,却也将这个禁秋军将领刺得一个通透,挑下了城头。
“将军!”黄震身旁的一个将领扑了过来,着黄震身体上的血迹,焦急道:“你退下去吧,此处我来守!”
“没事!”黄震迅速地用从战袍上撕下的布条将手臂扎紧,抓起双枪舞动两下,毫不在意道:“这点小伤我还忍得住,你回去守住那里吧,别让敌人从那里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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