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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而柳代英及郭敬明两人,一刀一戟,分左右向着向放的两条大腿攻去。
这四人仿佛已配合了很多次一般,虽然同时出手,却是分上中下三路向着向放攻去,配合之间竟比一些同门的师兄弟还要默契。
向放冷冷一笑,不知何时手中又拿着了一把从战场上拾到的大刀一扬,不退反进,出乎四人的意料之外,向放这次选择的攻击目标竟然还是这四人中武功最高的杨小兵。
杨小兵也是冷冷一笑,长尺向前一伸,向着向放的大刀迎去。他这把长尺可是祖传之物,通体乌黑,非铁非铜,似乎是一种灰色的玉石雕刻而成,重量比一般的青铜棍还要重上一倍,就算是用刀砍上去,也只是留下一个白印子,死伤于杨小兵这把长尺之下的武者,没有一百,起码也有八十。
“当……”
两人以相反方同前进,当然是最快接确的,长尺与长刀相击之时,传出一声脆响,随着响声,长刀的刀身竟裂开了一道道如蚯蚓一般的裂纹,而长尺却丝毫不损。
杨小兵心中一喜,本来以为还得交手一段时间,却想不到只是一击,向放的长刀就几乎被击碎。来向放的内劲在刚才的一连串动作之中,也被消耗得七七八八,连一把刀都护不住,被自己击碎。
向放手一抖,破裂的长刀彻底碎裂,化成了一片片的铁片,呼啸着向着杨小兵覆盖过去,就好象一个暗器高手用自己最高明的手法放出漫天的暗器一样,没有死角,没有落空,全方位地向着杨小兵掩盖过去。
杨小兵脸上的喜色只是一现便隐藏了起来,这次的刀片比起向放刚才的五支指劲更加可怕,但刚才杨小兵正是力尽并且没有防备之时,而时此杨小兵却一直在防备着向放进入结元层次之后那可化成各种实质的元力攻击,虽然此时的刀片并不是元力所化的暗器,其实两者也相差不多,因此杨小兵只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并不见多少的惊慌。
杨小兵长尺缓缓划了一个圆圈,随着圆圈的形成,这个圆圈仿佛成了一个旋涡一般,竟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那些在向放内力刺激之下射到杨小兵身前的刀片,竟被这个圆圈吸引得都往中间集拢,投入到这个旋涡中去。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长尺仿佛产生了一股吸力一般,那些刀片争先恐后地往长尺上撞去,又被长尺撞得往外飞了出来,都不知飞到了那里,竟一片都没有落到杨小兵身上。
如果只是两人交手,向放只要跟在刀片身后抢上进攻,杨小兵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挡下全部的刀片,甚至也挡不下向放接下来的进攻,但奈何此时是四个化灵层次的武者围攻向放。
因此在向放激射出刀片之后,武功到了化灵第三境成灵境界的胡志军也攻到了向放身前,长枪挥动,产生了一股股强风与寒意,向着向放的胸膛钻去。
而分从左右攻击的柳代英及郭敬明两人此时也接在胡志军后面攻了上来,一刀一戟分别向着向放的大腿砍去。
这些化灵武者动作也不慢,向放与杨小兵的交手只是一点点时间,这三人竟都已攻到了身边。





东大陆 第三一八章 、最后的决战三
流沙城下,在禁秋疯狂的撞击之下,流沙城的大门终于再也顶不住,在双方战士不同的神色之中,轰的一声倒了下去,流沙城内露了出来,仿佛一个被人强行剥掉衣衫的少女,就那样无奈而惊骇的站着,于寒风中战栗着。<-》
处于兴奋中禁秋军毫不迟疑地向着城内冲去,而朱雀军却是赤红着眼,坚强地顶在城门口,寸步不通,这不大的城门之内,便成了一个真正的绞肉机器,只是眨眼之间,双方就不知有多少士兵倒在了城门之下。
流沙城头,失去了向放及黄文辉的指挥,再加上各个大小将领都被禁秋的将领缠住之后,朱雀军便只能各自为战,凭着对朱雀军的忠心,对流沙城的热爱,每一个人都在与爬上城头的敌军拼命。
这是真正的拼命,守城器具已差不多用光,就连箭也差不多射光了,很多朱雀军只能靠短兵器与敌人拼命,甚至在受了重伤之后,以自己为巨石圆木,竟然舍身从云梯上滚下去,以身体将那一只云梯上的禁秋军都砸了下去。
虽然如此,涌上城头的禁秋军还是越来越多,仿佛一只只涌出蚁巢的蚂蚁,朱雀军被逼得越退越远,竟是逐渐让出了城墙最外围的一线,窄窄的城头之上,堆满了双方的士兵,城头,也如城门一样陷入了混战之中。东大6318
在那四个人去攻向放之时,钟志选择了黄文辉,但他也没有主动攻击黄文辉,而只是挡在黄文辉的面前,不让他去帮助向放,也不让他去指挥朱雀军。
黄文辉双眼冷冷地看着钟志道“你背叛了朱雀军,还敢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朱雀军并不是向放一个人的,流沙城也不是向放一个的。”钟志冷冷道:“他能当团长,为什么我不能当流沙城主!”
黄文辉张大眼睛看着钟志,权力原来竟能让人产生质变!
“你当城主!”黄文辉冷冷道:“一个出卖自己兄弟的人,你以为朱雀军及流沙城还愿意让他来领导自己么?”
“绝对的力量面前,无所谓愿不愿意!”钟志淡淡道:“到时我有杨城主支持,还有禁秋军为后盾,谁敢反对我,只要流沙城还要我手中,便也等于是在朱雀军手中。”
“是在你手中,不是在朱雀军手中!”黄文辉冷冷道:“你以为杨小兵会将流沙城的城主之位送给你吗?”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手段坐上流沙城的城主之位!”钟志自信道:“如果你现在投靠我,流沙城的大长老之位就是你的!”
“我当不惯走狗!”黄文辉冷冷道。
“你尽管骂就是!”钟志淡淡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只是你现在还不一样是向放的走狗,做向放的走狗,还不如做禁秋的走狗,禁秋的走狗可以封候拜相,做向放的走狗却只不过是替他去卖命而已!”
“你就以为禁秋军一定会赢么?”黄文辉冷冷道:“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后手么?”
“别忘了我原来可是朱雀军的二长老,也在朱雀军几十年了,向放有什么秘密我还能不知道!”钟志嘲讽道:“你看看现在的情形,城门被撞开了,禁秋军也攻上了城头,你以为朱雀军还能守得了多入,还能有什么后手,就凭城外曹洋率领的那支只有两千人军队,难道就能反败为胜。”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知道,就只是这两千人,还在葫芦谷烧了禁秋军以四千多人押送的粮草。”黄文辉淡淡道“没有了粮食,你以为禁秋军还能顶得了多久!”
“顶过今天就行了,你认为朱雀军还能顶得住么,今天流沙城必破!”钟志道:“你现在不降,待他们攻下了流沙城之后,就算我肯留你,说不定杨城主也不会留你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黄文辉淡淡道:“我本就是朱雀军的人,就算为朱雀军战死又如何,总好过象你一样,生不如死吧?”
“你!”钟志突然现,自己这个曾经在朱雀军中武功及地位都排在第二的大长老,斗嘴竟不是黄文辉的对手,被说得恼羞成怒起来,冷冷道:“不识抬举!”
慢慢举起长枪,向着黄文辉冷冷道:“你也用枪,我也用检,今天就让你见识什么样的枪法才是真正的枪法!”
“心术不正的人,枪法也不正!”黄文辉冷冷道:“胡志军也用枪,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我想你从未敢对胡志军说这一番话!”这不但说钟志心术不正,还欺软怕硬,欺善怕恶!
“你这是找死!”钟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说出这三个句,干瘦而苍白的脸孔竟涨红起来。东大6318
杨小兵虽然许他为流沙城主之位,但钟志却也有自知自明,如果单凭自己孤家寡人,就就真的被派到流沙城当城主,也肯定坐不稳这个位置,愤怒的流沙城人民及朱雀军的残余部队,肯定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但如果能将黄文辉策反却又是不同了,他原来是朱雀军的大长老,朱雀前军的将军,第二位的实权人物,黄文辉为朱雀左军的将军,朱雀军中的第三位实权人物,如果有黄文辉加入,虽然还略显不足,但也可控制流沙城了。
只是,黄文辉却仿佛茅坑中的石头,又臭又硬,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是巍然不动,这让钟志如何不生气,恨不得一枪就将黄文辉捅上一个窟窿。
禁秋军大营的大门之处,此时几乎如血肉绞场一般,只是短短的不足两刻钟时间,在这个大门两旁便堆起了如一座小山一般的尸体,鲜血已将这方围不足十丈的地方染成了赤红的血海。
只是这一段时间,朱雀军那精挑出来的一百多人,此时也只剩下了五十人,并且这五十人身上都带着伤,此时还能完好无缺的只有龙飞与向元飞这两个武功最高者,而其他如君枫、古世传、贾青、左礼昌、马珏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伤势。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朱雀军都觉得这两刻便好象是两年那么漫长。
在禁秋军前扑后继的冲杀之下,朱雀军这一方又损失了二十多人,只剩下了约三十人,却还是牢牢地把守着大营的大门,绝不后退一步,此时也就只是龙飞才能保持着没有受伤,但也杀也双手抖,为了便于杀敌,一把临时从朱雀军手中拿过来的大刀,竟也砍得刀口都卷了起来。
当如雷的蹄声响起之时,朱雀军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支全骑兵,从禁秋军大营的左侧的一处密林中奔出,全向着大营冲来。队伍之前,除了一位中年人之外,率军的竟是四位女将,这四位女将并没有穿盔甲,只是穿着便于动手的劲装,那紧身的衣服紧贴在婀娜多姿的身体上,勾勒出了美妙的曲线,从左至右,青,蓝,黄,红,仿佛四朵彩云从远处向着禁秋军大营飘来。
此时不止是龙飞等人成了疲兵,杀得浑身疲劳,双手颤抖,就是人数比他们多出不知多少倍的禁秋军此时也被杀得吓破了胆,只是一百多人,竟就稳稳的扼守着大门,任凭禁秋军不停地冲击,竟是半步不退,仿佛这一百多人便是一百多块巨大的磐石,任凭风浪再大,却也是岿然不动,虽杀得只剩下三十人,却还是寸步不退。
骑兵转眼即到,如旋风一般,冲向禁秋大营的大门,马蹄踏踏,如一把利刃划过奶酪一般,毫不停留地从禁秋大军中冲了过去,将禁秋军一剖两半。
这些朱雀军并不是专心杀敌,他们是来放火的,进入大营之后,纷纷放起火来,禁秋大营之中,所有可以引燃的东西,帐蓬,大旗,马车等他们都一一点燃。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们才开始认真的杀敌起来。
禁秋大营沸腾了起来,大部份的帐蓬之中都有人冲出来,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伤,正是在劫粮战及攻城战中受伤的禁秋士兵,此时都被大火逼出了帐蓬。
可是,等待着他们的,除了熊熊的大火之外,还有朱雀军的屠刀,这些大部份已失去了战力,连走路都一拐一拐的禁秋伤兵,刚刚忍痛钻出帐蓬,便被外面纵马奔过的朱雀军一刀砍下了级或者一枪戮个通透,有个别运气好一点的,或者还有一些战力的家伙,侥幸的逃过了一劫之后也吓破了胆子,特别是在劫粮之战中受伤的禁秋士兵,前番已被杀得胆寒,此时见到他们竟然追上门来,并且就在大营之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的威风,就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对敌转身便逃。
朱雀军只是两个冲刺,禁秋大营便彻底的乱了起来,再也组织不起有规模的抵抗,除了一些零星几人犹在做困兽之斗之外,其余的禁秋军都已放弃了抵抗,只是往营外逃去。
可是,这些逃跑的禁秋士兵很快便现,他们不管往那个方向逃走,竟然都有朱雀军守着,只有在刚才双方拼命都要夺到手中的大门,此时竟已被朱雀军放弃了。
逃命要紧的禁秋士兵此时那里还会想为什么朱雀军会放弃大门,为什么不干脆来一个瓮中捉憋,都拼命的往大门的方向冲去,一传十,十传百,只是眨眼之间,所有还能走得动的禁秋士兵便都纷纷的一蜂窝的往大门冲去。
而大门方向,朱雀军也真完全放弃了一般,没有朱雀军的一兵一卒在把守。
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已然陷于惊慌及混乱之中的禁秋军都不由大喜过望,纷纷加大了步伐,迅将一些伤兵都抛在后面,冲出了大门。
冲出大门之后,看着前面空空的并没有阻挡的朱雀军之后,这些禁秋士兵才真正的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逃出了生天。
可是,前面没有阻挡的朱雀军,并不代表后在没有追军,在禁秋军逃出大营之后,蹄声踏踏,朱雀军也跟在后面追了出来,有逃得慢一点的伤兵,马上便被朱雀军无情地砍杀于马下,并踩成了肉浆。
这一来,逃得慢的禁秋军都被吓了胆,此时那里还管什么兄弟之情,袍泽之义,活命才是要的,那些没有受伤,或受伤较轻的士兵都拼了命的往前跑,而那些被人扶着逃跑的伤兵,或自己一拐一拐走着的伤兵,此时都被丢在了后面。东大6318
朱雀军也没有客气,对于这些士兵,都是一刀劈死,紧接着后面的战马奔过,将这些人都踩成了肉浆。
在逃跑中的禁秋军士兵还觉,如果他们不是一直往前跑,而是向两边逃跑,朱雀军的骑兵也马上会奔驰过来,或箭射或刀砍,总之对于这些敢于脱离大部队的士兵,都是毫不留情的射杀或砍杀,而紧跟着大部队一直向前跑的士兵,只要不是象那些受伤的士兵一样一拐一拐慢腾腾的走,朱雀军也不会下刀。
禁秋军并不是没有想过抵抗,只是当他们度突然慢下来之时,朱雀军便是一阵冲击,箭射刀砍枪刺,徒步行走的禁秋军如何是骑着战马的朱雀军的敌手,自然是一冲却溃,又开始逃命。
对于那些停下来想抵抗的禁秋军,不管是单个人,还是组成小队,朱雀军都是毫不犹豫的冲杀,直至杀干净才会罢休。
如此一来,这些朱雀军便只顾着逃命,就算累得要死,却连慢下来的念头都不敢有,因慢下来便有其他人过自己,而被人过便意味着死亡,此时的禁秋军恐怕都在恨爹娘当时为何不将自己生成四条腿,可以跑得比别人快一点。
如此一来,这些禁秋军就好象一群牲畜一般,而朱雀军就象牧人,在后面驱赶着这些禁秋军,顺着大路向前儿奔着。只不过,与真正的放牧不同的是,当牲畜离队之时,牧人只是将之驱赶归队,而当禁秋军离队之时,朱雀军却一箭射杀,绝不犹豫。
有跑在前面的禁秋军此时骞然现,他们逃跪的这条路竟然是去流沙城的道路,如果顺着这条路跑下去就会到达流沙城下,而流沙城下却正有大队的禁秋军在攻城。
到了禁秋军的大队伍之中后,这些朱雀军还有何惧,到时不管是返身杀敌,还是参与攻城,都可立下战功,将功补过。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禁秋军都兴奋起来,这次不等朱雀军逼迫,都撤开一双脚丫子,以比刚才还要快上一倍的度狂奔起来,就连那些已疲劳欲死,脑中已在胡乱想着情愿返身与敌拼命战死,也好过这样被人如牲口般驱赶的禁秋士兵此时也不累了,也不想返身拼命了,而是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全身兴奋得一阵战栗,一股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力量瞬间布满全身,仿佛全身抽筋一般,撤开一双脚丫子跑得脚下生风起来,甚至连一些身体健壮的士兵也被他了过去。
狂奔一阵之后,又有上百个因太过疲劳而度稍慢被朱雀军杀死之后,流沙城已在望,流沙城下城上那似乎连天空都可以震破的喊杀声及战鼓声,轰轰的传入他们的耳中。




东大陆 第三一九章 、最后的决战四
当杨小兵几人正围着向放进攻之时,禁秋大营方向那冲天的浓烟及火光在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天空之中,特别是滚滚的浓烟几乎将半个天空都遮住了,就算隔得再远都看得到。<-》
火光刚起,所有在流沙城上下内外的人,都同时变了脸色。
禁秋军中开始有一股恐慌在传递,大营便是他们现在的家,现如今连家都被人烧掉了,家中的一切东西当然也是付之一炬,也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没饭吃,没地方住,也没有后备的战略物资补充了,如果今天攻不下流沙城,那他们明天开始就要考虑退兵了。
杨小兵次生产了后悔的情绪,他后悔的是当晚为什么不多派军队,将那支偷袭的朱雀军包围起来消灭,去了后顾之忧之后,再来对会流沙城,就不会导至象现在这样,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伸手可及,却偏偏不可及。
朱雀军的人脸色也变了,变得惊喜,不信,几至疯狂起来。东大6319
有援军!
这是大多数朱雀军士兵及流沙城中百姓的想法,可是援军不来流沙城与他们一起迎敌,却去放火烧禁秋军的大营,让这些朱雀军都感觉到了一点奇怪!
不管怎么样,禁秋军大营能被人攻陷及放火焚烧,都让朱雀军士气大振,而禁秋军士气低落。
只有如黄文辉等朱雀军中文武两方的高级人员,才知道这不是什么援军,而是那当时派出城外偷袭的两千朱雀军,知道他们一直的城外与禁秋军作战,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打击禁秋军,可是,让他们也想不到的是,这支朱雀军竟然能攻陷禁秋军的大营,看着冲天的大火,朱雀都是军士气大振,而禁秋军却是士气低落。
只是,他们知道这支朱雀军还存在,却并不知道这支朱雀军的领导人其实已不再是曹洋,而是换了其他人。
此时真正知道真想的,也只有向放才料到了几分,因为他知道这支军队并不是曹洋在指挥,而是他自己的儿子向元飞。只不过,向放也一样认为就算是向元飞指挥,就算加上这两千人,对流沙城的防守帮助也不大,更不要说打败禁秋军,甚至有可能是这两千人冲进去,于禁秋军也只是激起几个浪花而已,很快就会被他们扑灭下来。
也不用两方的人猜疑多久,随着蹄声锵锵,一支队伍便从那条连接着流沙城西门的大道上狂奔了过来,由于奔势太急,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几乎都看不清奔来的是什么人。
虽然看不清,但两方的却都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看路上尘土飞扬的气势,这要多少人才能有这种声势。
“这支是那里来的队伍!”
这是朱雀军及禁秋军中同时在心中浮起的想法。
逐渐临近,两方的人都同时看到了,向着流沙城下狂奔的竟然是禁秋军,只是这支禁秋军与城下的禁秋军却也相差太远了,衣甲不整,兵器乱七八糟,并且全部是步军,竟没有一个骑马的。
在众人眼中,这支禁秋军个个都张大嘴巴喘气,拼命甩动两条腿奔跑着,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在他们后面一样,虽然他们的体力显然已到了极限,却没人敢稍慢或停下来。
在双方惊骇而不可信的眼光之中,轰鸣的蹄声骞然传来,一支骑兵突然在禁秋军身后出现。
“杀!”
整支骑兵突然齐声大吼,随着喝声,一波矢箭突然向着前面的禁秋军射去。
劲箭笼罩的范围不大,只有掉在最后的一些禁秋军被利箭射穿了身体,只是这一来跑在前面的禁秋军就更是害怕起来,本来已是筋疲力尽的身体不知从那里又生出了一股力气,瞬时度又加快起来,直直的向着禁秋排列于流沙城下的方阵冲去。
“停止,停止!”本来已列好阵准备抵抗来犯之敌的禁秋军中一个将领看到是自己人之后,急忙大声叫起来。如果让这一支禁秋军照这样的度冲过来,肯定会将他们的阵列都冲散,到时就无法阻挡跟在后面的朱雀军骑兵了。
“冲啊……”“杀……”
可是,回答他的并不是禁秋军,而是后面的朱雀军,自禁秋军围城以来,所有的朱雀军仿佛弊了一肚子气,此时才过这吼声吐出来,叫声之大,如汹涛巨浪一般,硬是将城上城下的喊杀声都盖了下去,随着喊杀声,朱雀军的战马突然全部加,如利箭一般,向着已跑得力竭的禁秋军冲了过去。东大6319
这一支如乱军一般的禁秋军被朱雀军一路如牲口一般赶着,早就吓破了胆,都以为只有进入自己的队伍之中才是安全的,因此他们都根本不听那个将领的话,只知张开嘴巴拼命喘着,迈动着已在颤抖着的双腿,往列阵中冲去。
“放箭,放箭!”
看到前面的禁秋军竟是毫不停留地冲过来,禁秋军将领牙根一咬,气急败坏的大声叫了起来,如果让这些人冲入阵列,整个阵列马上就会被冲散,到时只能任由后面的朱雀军砍杀了。
大局为重,此时就算是自己人也要行射杀了。这是禁秋那个将军心里的想法。
“嗖……”
一波利箭如雨一般从禁秋的阵列中射出,向着自己正在逃命的兄弟射去,只是这利箭看起来虽密密麻麻,仿佛将这支逃跑的军队已全部笼罩起来,其实真正起作用的却没有几根,除了一些硬心肠的人之外,大部份人都是不愿意亲手杀死自己的战友的,因此大部份都将箭射偏了。
虽是如此,前面跑得最快的禁秋军也被这一波箭雨射杀了大约两百多人。
看到眼前的情况,一些禁秋军好象清醒了过来,神情略有犹豫,可是,还不等他下定决心是返身抵抗还是继续前冲之时,后面的朱雀军又是一声大喝,战马再度加冲杀过来,又是一批跑得慢了一点的禁秋军被朱雀军杀于马下。
“啊……”
吓破了胆的禁秋军终于放弃了返身抵抗的想法,继续向前冲去,此时为了活命,也不管是否会冲散阵列了,再说,面对自己人活命的机会总多过面对敌人,冲入方阵之后还有自己人帮忙抵抗追军,或者说追军要杀也是杀落在自己身后的人,自己活命的机会就更多。
因此,阵列中的禁秋军只来得及射出第二轮箭,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从大营逃跑到此处的禁秋军一鼓作气的冲入了他们的阵列之中,虽然有一部份由于害怕被箭射到,有意识的从两个侧方跑了过去,但冲入阵列中的还是占了大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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