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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龙飞心中感激,轻拍丁查杰的手背,自己站正了身体,淡淡道:“我们回去吧,不知叶将军他们现在是否已回来了。”
丁查杰道:“据探子回报,蒙将军与叶将军已大获全胜,斩敌两千,抢粮两万石。”
这虽然是龙飞自己想出来的计谋,但听到结果,自己也不禁高兴得笑起来,埋怨丁查杰道:“干吗不早点告诉我,快点回去向他们庆功。”脚步轻快,那里还象一个刚才还差点晕倒的人。
丁查杰心中郁闷,自己刚才还怕吵到龙飞的修练,因此不敢将些消息告诉他,却想不到竟被他埋怨了。
回到营中,纵眼看去,只见到四海士兵个个脸露笑容,好象每人都是刚刚得到拾到了五十两白银的样,那里有粮尽无援的孤军模样。
丁查杰看得心中敬佩,四海军中眼前能够有这一番景象,全部都是龙飞的功劳,如果不是龙飞的正确领导,丁查杰还真不知道四海的两万士兵从四海出来之后,又走向何方,又如何能够每战必胜。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龙飞,那怕是用自己这条命去拼,也要让龙飞安然无恙。
龙飞刚入中军大帐,就看到关兴与赵柯等人团团围着叶国明与蒙尖两人,兴高彩烈的变论着什么。
见到龙飞进来,众人马上分散开来,恭敬地向龙飞见礼问好。叶国明握住龙飞的双手,小声道:“三弟注意点,你现在是主将,是骨刺军必欲得之而甘心的目标,以后不可再随意一个外出的。”
龙飞拍拍叶国明的手,微笑道:“大哥不必担心,不是还是丁队将吗,我没事的。”
叶国明转头看着丁查杰,严肃道:“丁队长,以后军师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你可别让我们失望。”
丁查杰也是满脸庄重,肃然道:“叶将军放心,就算拼掉我这条命,也要保军师安全。”
关兴拍拍丁查杰肩膀,赞许道:“军师一身系我四海全军的安危,丁队长肩上担子可不轻啊!”
赵柯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只要丁队长能保护小飞军师安全,这他奶奶的骨刺军还有何惧。”
丁查杰被几人赞得脸上微红,呐呐道:“这是我的职责,各位不用如此赞许。”
龙飞拍拍手,对各位围着自己的红脸黑脸白脸将军道:“好了,好了,各位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以后少出去就是。”
叶国明点点头道:“最好如此,少出去也少了一份危险。”
关兴道:“军师一身系四海全军的安危,我等自然是紧张的。”
赵柯干脆道:“还是不出去最好,出去也要让丁队长跟着,不可象今天这样,自己单独一个人就出去了。”
龙飞被各人说得既不好意思,也有点心烦,从他们之间挤了了去,往座位走去,坐了下来,伸了一个赖腰,淡淡道:“各位还是坐下来吧,累死我了。”






东大陆 第四九六章 、阵前遇险 上
夜黑,风高。
铜头一手大刀,一手火把,小心地走着,跟在他身后是曾经来过一首城的直承功,两人趁着天黑之前从悬崖之上爬了下来,既要小心不被骨刺军士发现,又要小心不要被突出的尖石刺到,两人可是小心翼翼,费尽力气,可下到城中之中,还是被石块挂破了衣服,破烂如街上的乞儿,如果不是晚上,两人也不敢就这样走到大街上来了。
能够跟着两人攀爬而下的,只有两个从宋春城跟着铜头来到的士兵,这两个人只是比张横与李直这两个小队长低上一级的标长,分别叫郑一虎、寻狼。
铜头经常笑话宋春军队之中一横一直,再加上一狼一虎,真是一对对的对上了。
也幸好骨刺族以为这边悬崖峭壁,尖石嶙峋,无人可以在此上下,减低了对此处的放哨,才让四人有惊无险的降到城内。
城内更是安静,除了偶尔巡逻经过的骨刺军士之外,街上绝无行人,鱼人是被禁止自由活动,而骨刺人却是不想在这寒冷晚上到街上来。
每次将要遇上骨刺的巡逻军,几人都马上躲在火把照射不到的角落之中,动作迅如猫狸,真让人奇怪一向粗豪贯了的铜头也有如此的表现。
“真倒霉。”铜头喃喃道:“衣服破烂得象个乞丐,得光着腚在大街上走。”拉过直承功,低声道:“那里可偷到衣服,快点带我去。”
虽然黑夜,直承功还是看到了铜头那露出来的洁白屁股,笑笑道:“可是我们偷别人的衣服,别人就会起疑,到时我们不是藏不住了。”
铜头大悟,对直承功道:“是耶,我差点就忘记了,那你是否与那一个人相熟,可向他借一件衣服来穿一下。”
直承功点点头道:“有一个本姓的叔叔,在一首城已居住了十几年了,可先向他借衣服穿。”
蒙鸿志脸色平静,深沉的眼光看着下面众人,特别是在王风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王风只觉得蒙鸿志眼光之中带着一种从极北之地带来的寒气,只看得他心惊肉跳,一股不详的感觉笼罩在他的头顶,沉闷的气氛压得他差点就要昏过去。
“王风!”蒙鸿志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王风只觉得仿佛一个巨雷在自己耳边炸响,只震得他双腿打颤,一阵发软,几乎要跪下去。急忙道:“在!”
蒙鸿志眼射寒光,如利箭般看着王风,阴**:“你串联众将,蒙弊主将,几铸成大错,罪大恶极,饶你不得,绑起来。”
王风双腿一软,终于跪了下去,哀声道:“大将军饶命!”
蒙鸿志冷冷一笑,手一挥道:“你放心,我还想用你来请罪呢,饶不饶你,可不是我说了算。”
*****
“报!”
龙飞刚在帐坐下,传令兵突然一阵通报,走了进来。
“什么事?”丁查杰迎了上去,沉声问道。
传令兵双膝跪下,双手奉着一方红贴,大声道:“蒙大将军求见!”
帐中还在说话的众人面面相觑,顿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半晌,龙飞首先站了起来,对关兴等人道:“各位,既然大将军求见,就随我了去迎接吧,以免被人说不懂礼貌。”当先向着外面走去。
丁查杰怕龙飞有失,急忙追了上去,紧跟在龙飞身边,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出去。
刚出大帐,一道奇异的景象让众人目瞪口呆:只见在营门口,蒙鸿志正站在营门口,身后跟着蒙姓的各位将领,王风被五花大绑,正跪在营门口的地面。
就算是以龙飞的聪明多智,见到如此的景象,也不由一怔,急声道:“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蒙鸿志先深深的向着龙飞行了一礼,恭敬道:“蒙鸿志孤陋寡闻,狂妄自大,冒犯军师天威,并对四海各位兄弟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龙飞急忙趋着一步,拉着蒙鸿志的手道:“大将军说那里话,大家都是鱼人兄弟,一时误会而已,怎敢责怪大将军。”看了王风一眼,疑惑道:“大将军,这是……”
蒙鸿志又对着龙飞施礼道:“此人受辱之后心怀不忿,不顾目前骨刺大军入侵,我族处于危机之中,却暗中串联各位将军,怂恿及逼迫主将阴谋夺取四海军权,差点导至蒙姓军与四海军反目为敌,置此外敌内患之机,不思为族内出力,却一心只顾自身感受,实是罪大恶极,因此特地将他绑来让军师处置。”
龙飞转开眼光,不再看王风那带着哀求神色的眼光,道:“大将军因大义而不顾亲情,如此大义灭亲的魄力,我自愧不如,不过,七情六欲,人古有之,念在他还未铸成大错,看我薄面,就饶过王将军这一次,大将军看如何?”
蒙鸿志道:“军师仁慈,既然军师要饶他,便饶过他这一次吧。”转头对王风喝道:“你还不谢谢军师。”
王风爬上几步,对着龙飞连连磕头,涕泪齐流,感激道:“谢谢军师饶命之恩,谢谢军师饶命之恩。”
蒙鸿志冷冷道:“死罪可饶,但活罪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饶的,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棍。”
左右军士闻声扑将上来,抓住王风的双臂,不理王风的哀嚎声,硬是将他拉了下去,听道王风的嚎叫的声音逐渐远去,又变成了不忍耳闻的惨叫之声。
龙飞嘴唇动动,准备说一两句讨情的话,不过还未开口,蒙鸿志已截先说道:“军师不必再为他求情了,不吃一点苦,就不会长记性,其他兄弟也会说我偏心。”
龙飞道:“大将军说的是。”
蒙鸿志惭愧地向龙飞道:“我受部将蒙弊,几与军师为敌,导至你们在迫于无奈之下与骨刺族硬打了一阵,牺牲了很多兄弟,现在想来,鸿志悔恨难当,还请军师与各位见谅。”
龙飞拉着蒙鸿志的手,将之往军营之中请去,淡淡道:“士兵难免阵前亡,既然他们选择了这条艰难的路,死亡就是必须面对的,要怨也怨骨刺族贪念不足,不顾生灵荼毒,竟然大军侵犯鱼人,与将军本无关系。”
蒙鸿志惭愧道:“如果不是我疑神疑鬼而将各位拒之门外,也不会有这样令人扼腕而叹的结果。”
龙飞道:“此事已是过去,将军不必再自责,只要自此以后,鱼人内部团结一致,齐心抗敌,骨刺军队必定会望风而逃,鱼人必可早日灰复和平。”
蒙鸿志点点头道:“军师说的是,只要我鱼人内部上下团结,骨刺族又有何惧!”
龙飞赞许道:“大将军有如此见地,真是我们两方士兵的福气,鱼人族的福气。”
蒙鸿志惭愧道:“只可惜我醒悟得晚了点,让四海的各位兄弟白白牺牲了。”
龙飞安慰道:“现在也不晚,抗战的路还长,需要将军出力的地方还多,如何会晚呢?”
蒙鸿志道:“说来惭愧,经过这一次之后,我才明白到这一点,比起军师的高瞻远瞩,我就差得远了。”
龙飞安慰道:“大将军怎可妄自菲薄,以大将军手中所掌握的兵力,只要我们齐心协力,骨刺大军挥手可灭。”
蒙鸿志脸上终于露出一比笑容道:“这次我就为了此事而来与军师协商的。”
进入军营,龙飞与蒙鸿志分宾主坐下,跟着蒙鸿志来的各位将军延顺在他身后坐下,紧挨着蒙鸿志的是他军团的副手,也是他家族中的兄弟蒙博,这是一个满脸胡络,身材高大的将军,其他都是蒙姓各分支的头面人物,或投靠蒙姓的少数姓氏首领,王风本来也是一个投靠蒙鸿志的少数姓氏的头领,由于善于溜须拍马,一贯得到蒙鸿志的喜爱,因此虽然只是一个投靠将领,在军团之中的地位却几乎可与蒙博比肩,依仗着蒙鸿志的看重,就算是蒙博也只敢对他客客气气,而不横眉相对,只是这次王风却出错了主意,让蒙鸿志做出如此的蠢事,被蒙鸿志当做杀鸡敬猴的榜样,想来以后要重信获得蒙鸿志的信任,是比较困难了,因此现在也没见到他,想来是回去了。
叶国明与四海的各位将军也分别在龙飞的下首坐下,两个军队的将领互相对视着,都在暗暗打量着对方。
龙飞看着蒙鸿志,好奇道:“大将军对抗击骨族大军有什么好办法,我等可是洗耳恭听。”
蒙鸿志道:“我想让蒙博领一万五千军士,随军师向骨刺军作战,一切听军师指挥,而我天八城则为大军后援,随时供应粮草兵械,军师看如此可好?”
龙飞大喜道:“如此甚好,有了蒙姓军团如此强大的后援,我军就再也不惧骨刺大军了。”
蒙鸿志也露出衷心的笑容,道:“那就如此说定了,蒙博。”
蒙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与鱼人普遍偏矮的身材相比,高大蒙博一点都不象是鱼人族的人,声音洪亮道:“大将军请吩咐!”
蒙鸿志严肃道:“我将这次带来的一万五千士兵交你带领,跟随军师一起抗击骨刺贼子,你当一切听军师指挥,不可妄自作主,否则我将军法处置,绝不容情。”
蒙博挺直腰身,大声道:“大将军请放心,赴汤蹈火,末将一切唯军师之命是从。”
蒙鸿志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让蒙博坐下,他却站了起来,对龙飞道:“那一切都说定,我现在马上回天八城,将第一批粮草押来,经后每隔一月,必有一批粮草运到,直到军师将骨刺军赶出月岛。”
想不到蒙鸿志竟有如此的度量,知道自己等人不会是修星山方面的叛军之后,马上就不计前嫌与自己重修于好,对自己极力鼎助,看来他虽然年轻气盛,傲气凌人,但对于大局方面还是知道塾轻塾重的。
龙飞因此对蒙鸿志极为欣赏,对他坐言起行性格更为赞赏,也站了起来,将蒙鸿志送出军营,道:“那就辛苦大将军与各位兄弟了。”
蒙鸿志摇手道:“我们躲在后面,没什么辛苦,倒是四海的各位兄弟在前线拼生拼死,那才是真正的辛苦各位了。”
龙飞道:“大家都是为了鱼人族的平安而出力,目标相同,大家都在出力,只是岗位不同而已,因此大家都是辛苦的。”
蒙鸿志微笑道:“军师好口才,那我就等着军师与各位的好消息了。”
将蒙鸿志送走以后,龙飞回大帐坐下,各位将领也纷纷坐好,四海的将军们本想让蒙博坐在第一位,但蒙博不管怎样都不肯坐,互相谦让之后,才按龙飞的意思,蒙博坐在了叶国明的下首,再下面是蒙尖,丁查杰;别一边是关兴、赵柯、修必良等原来的四海将领。
龙飞脸色少有的认真,看着各位将军,包括蒙鸿志派过来的蒙博,严肃道:“各位听好了,五天之后我们出战骨刺军,为了战胜骨刺军,现在却有一个任务,必须在五天之内完成,你们谁来领令。”
众将一怔,他们本以为今天就可渡河出战,却不想龙飞五天之后再战,心中都充满疑问,纷纷看着龙飞,希望他解说清楚。
龙飞却对这种眼光理都不理,从案上抽出一支令箭,,大声道:“蒙将军,赵将军。”





东大陆 第四九七章 、阵前遇险 中
蒙博一怔,本来以为龙飞多少都看在自己是客聊的面上,就算分派任务,也只会最后一个才想到自己,却想不到龙飞第一个任务就分派给自己,心中有点高兴,这次可与四海的各位将领比较一番了。
与赵柯同时出列,大声道:“末将在!”
龙飞满意地暗中点头,他以为蒙博多少还有一点大军团对上一个杂牌军的傲气,却想不到完全没这一回事,看来他对蒙鸿志的命令是认真执行的,同时,他本人对于与骨刺大军交战也是迫不及待及对龙飞的尊重也是发自内心的。
同时,龙飞对赵柯的表现也是非常满意,看来他还是老而弥坚,并不因为王真的战死而陷于悲伤之中。
从箭壶中抽出两支令箭,掷给两人,道:“沿此河直上,离此大约十里左右的上游之地,有一个大湖,为此河发源地,你可知道此湖何名?”龙飞盯着两人,眼光炯炯,犹如两支明晃晃的利剑,刺入两人心中,让两人中感到心中发寒,他想不明白,身无内力的龙飞,如何会有如此锐利的眼光,只不过平淡地看着他们,就给了他们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不敢放肆。
蒙博还不觉得如何,因为他与龙飞接触的时间毕竟不多,但赵柯的感觉却就不一样了,以前赵柯不管是正是商谈军务,还是平时相聚,都会叫他小飞军师,但现在的龙飞好象比以前有了一股威严,他并不需要大声叫喝,只要静静地看着,赵柯便会产生一种压力,再也不敢叫他小飞军师,而象别人一样,正正经经叫军师了。
当肴,平时相处,龙飞也无需如此严肃,因此也他们还是敢与开玩笑的。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是龙飞神识修为越来越强的缘故,此种修为虽然不如武功一样有明显的伤人痕迹,但却可对人精神形成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不由自己地屈服。
两人同时一怔,不明白龙飞为何要问这个与战争无关的什么湖的名字,不过还是由赵柯老实地说道:“此湖叫候源泊,是月岛之大的湖泊之一,源出有两条河流,分别为候实河,以及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候宝河。”
龙飞满意地点点头,道:“此去十里左右,候宝河有一个落差很大的地方,给你三千士兵,你必须于十天之内在上游候源泊附近挖两个小湖泊,将候源泊的水引入其中,然后再将这两个湖泊挖得与候宝河相通,等我的命令之后,就将这两个湖泊与候宝河相通的地方凿开,我们来一个水淹骨刺族。”
帐中各将眼睛以亮,纷纷为这个主意叫好,跟着龙飞,总是于绝处之中又逢生,先前因为无粮,龙飞设下计谋,不费吹灰之力,便从骨刺军手中夺得两万石的粮草,这次出去转了一圈,便又想到了退敌之策,仿佛令人生畏的骨刺大军,在他的手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供他玩弄的小虾小鱼。
“是!”蒙博与赵柯眼光炯炯,直腰挺胸,哄声道:“末将领命。”
龙飞点头道:“好,此去以蒙博将军为主,赵将军为副,你们务必齐心合力,争分夺秒的完成任务,我们可是要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蒙博、赵柯齐声道:“保证不负军师所托。”
两人走后,龙飞又看着帐中众将,平声道:“各位,蒙、赵两位将军已为我们去准备攻击骨刺大军最好的武器,下面,各位将军就要好好操练儿郎们,厉兵秣马,为十天之后的大决战做好准备了。”
“是!”帐中各位将领齐声应道,各人都是心情兴奋,神情振奋,仿佛胜利已在眼前,垂手可得。
看着前面的情景,龙飞气得脸色通红,将骨刺族的祖宗十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而直承功虽然并不冲动,却也被气得拔剑就往外面冲去,要与骨刺军拼个生死,如果不是当时铜头手快一点,将他拉住,估计他现在已陷在了骨刺军队的团团包围之中了。
只见在空空的屋子之中,重叠的倒着两具尸体,竟是被人用剑刺穿的,并且是一剑双命。这两人正是直承功口中的本姓叔叔两口子,看样子已经死了很多天了,尸体已开始腐烂,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直承功不忍再看,直接走入屋里,到处翻看,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寻找着什么,半晌之后,地到将几个房间都看了一遍之后,才明显的看到他松了一口气。
铜头看得奇怪,问道:“你究竟在找什么?”
直承功道:“我叔叔有一个儿子,我以为也被骨刺军队杀死了,可找遍了几个房间,都没找到,看来他可以逃可大难了。”
铜头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骨刺人豺狼之心,毒如蝮蛇,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放过一个鱼人呢,除非是有需要。”
说到这里,铜头与直承功心中已知道了这个直承功叔叔儿子的去向------大概是已被骨刺军队拉去当挑夫或充当炮灰。
直承功气得牙痒痒,恨恨道:“这群该死的骨刺人。”
看着穿在几人身上,费了极大劲搜集出来的衣服,虽然没有了坦胸露腚的难堪,却更显得不伦不类,犹如乞丐及流浪汉,可笑之极。直承功无奈地摇摇头,对铜头道:“接下来怎么办?”
铜头挠挠脑袋,道:“我那里知道,只能是见一步行一步了,先把这两具尸体埋了再说吧,晚上我们再出去看看。”
直承功看着外面阳光普照,疑惑道:“埋了他们,可我们怎么出去。”
铜头叹道:“就埋在这个房子里也一样,如果不是怕引起骨刺人的注意,我真想一把火放这个房子烧了。”
直承功点点头道:“也只有此了。”
在屋子里找到了一把锹头,就在房子中将这老两口埋了下去。生于厮,死于厮,这毕竟也逐了老一辈人的心愿了。
四人这时才觉得肚子在咕咕的叫,原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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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各位将领都打发掉之后,龙飞发现自己又无事可做了。当第一把手就是这么轻松,将所有的事情都分配给下属之后,自己便成了甩手掌柜,闲得发慌了。
在军营之中,各位都为了战争而准备着,就算不是精神万分紧张,也是强加操练,以求在将来的战争之中多争取一条活命的机会,那里的象龙飞这样,
只是,丁查杰虽然斥候的头头,这时也好象无事可做一样,整天如牛皮膏般跟着龙飞,除了睡觉之外,几乎与龙飞粘在了一起,就算龙飞用尽百般法宝,却也甩不掉丁查杰这块药膏,这让龙飞很无奈。
不过,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丁查杰一不心小,在他的眼光之中,便又失去了龙飞的身影,只急得他跳了起来,几乎就要流出眼泪。
如果龙飞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并不是只是丁查杰觉得失面的问题,而是这场与骨刺军在战争将会如何进行。
摆脱了丁查杰这个牛皮糖之后,几天以来,有如软禁般不得出营盘一步的龙飞顿时觉得外面的天气是那么美好,湛蓝的天空之中,白云朵朵,图形各异,形成了那么丰富而美妙的图案,阵阵微风,带着原野上清新的味道。刚从军营之中那一丝不苟不气氛之中来到这里,龙飞不由自己连连的吸了几口大气,仿佛一个很久已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的人。
这几天之中,龙飞从不敢再次催动神识。想起上次的情况,龙飞犹有余悸,可不敢再造次了,他这种情况,就象是一个看着自己的沉睡的孩子一样,只敢站在床前端详着,而小心翼翼的唯恐惊醒了他。
虽然不敢触动神识,龙飞也知道在这几天之中,神识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自从上次神识将那此侵入龙飞体内的天地精气象吃面条一样吃掉之后,便沉静了下来,就明一个吃饮喝足的小孩一样,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除非是到了他觉得饿或受了外面的某种刺激之时,才会醒来。虽然在睡眠之中,神识也在消化着那么气流,每消化一份,神识便也在发生着进一步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龙飞现在暂时还不知道,但龙飞相信,等神识从深沉的睡眠之中醒来之时,肯定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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