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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放他走吧,他们不讲信用,我们还是要讲的,这种人杀之无关紧要,黑风盗经此一役,再不复再存,就算放他回去,也作不了恶。”龙飞淡淡道。
“好吧!”考虑了一下,龙怀坚才轻声道:“就放他回去,不过,如果抓到单青,可就不能放了!”
龙飞裂嘴一笑,道:“抓到再说吧!”





东大陆 第112章 、追击
第2章 、追击
三天!撤退的三天以来,黑风盗终于领教了飞龙庄与附近四个村庄联军的厉害,也感觉到了痛苦,那是一种打得黑风盗无可奈何,若哭无泪的痛苦。
紧追在黑风盗身后的联队并不与黑风盗正面作战,一次的正面作战都没有,他们玩的正是黑风盗一惯玩得顺溜的偷袭,不过,黑风盗的偷袭是偷偷来,飞龙庄的人刚开始还不知道。而联军的偷袭却是明着来,黑风盗从刚开始便是知道的。
可是,黑风盗虽然知道,对于联军的偷袭却也无可奈何。
联军的偷袭是那样的千奇百怪,不管是下绊子,挖陷阱,还是用毒,用箭,反正是所有能想出来的,只要管用的办法,他们都用上了,也不管合不合什么道义,是否有损阴德,反正能杀敌就用。
有时,黑风盗走着走着之时,突然会从后面冲出一队联军的士兵,这队联军一般都是以林克当与师占国两人为首,直接在黑风盗的队尾砍杀起来,这两人武功都是自在天境界,比之一般黑风盗士卒高了不知多少倍,等到黑风盗反应过来之时,这一支队伍却又呼啸一声,仿佛如游兵散勇一般,分散开来,向着两边的密林钻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就是黑风盗用箭射,他们也好象有办法避过箭雨一样,从无一人因受伤不能走脱而落入黑风盗的手中。
有时,黑风盗前面的部队走过去,全部安然无恙,前面也是什么都没有,一干二净,可后继部队走过之时,地下突然横起来几条绊马绳,将黑风盗前面一排的马匹全部绊倒,第二排来不及勒马,便也撞了上去,全部倒在地下,第三排再有部份倒下去,然后才反应过来,跟着绊马绳而来的,是一阵箭雨,这倒在地上的黑风盗,简单就是一个死靶子,联军可都是在山林中打猎练出来的箭术,一箭一个可能有点夸大,但两箭过后,肯定会有一个倒霉蛋嚎叫一声之后,就再无声息的。
或者,黑风盗走着走着,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却是飞龙庄人早就挖好的陷阱,只是下面用东西顶着,当黑风盗走到一半之中,他们突然将早就系好绳子的机关一拉,陷阱一下张开了大嘴,将所有从它上面经过的黑风盗都一口吞了下去。陷阱下面也并并不是平的,而是布满了用木头削成的尖锥,正如禾苗般倒插在陷阱的底头,所有跌下去的黑风盗,都无一幸免地被穿了起来,如烧烤时的牛肉串一般。
刚开始之中时,黑风盗急于逃命,马速都是很快,当陷阱的盖子拉开之时,往往是第一排跌下去之后,第二,第三,甚至第四排都熬不止脚,也跟着跌了下去,到后来,黑风盗遇到几次这样的情况之后,不敢再全速奔驰,速度逐渐降了下来,都要保持着队伍的整齐。
又或者,当黑风盗埋锅造饭之时,联军的战士突然如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在黑风盗的阵营之中,冲入这锅盘之间,大杀一通,然后就马上撤退,跃过沟壑,钻入密林,当联军战士的身影消失,黑风盗要准备重新煮饭吃之时,才发现这些锅盘碗筷,竟都破的破,断的断,裂的裂,无一完整,不要说用来煮饭,就是用来盛汤,也只能盛那么一点点的,一口就可喝干。
再或者,当黑风盗好不容易在路边的沟壑中发现一条小溪,水流缓慢,清晰见底,实是这炙炙夏日中的一个不可多得的消暑地方,那些黑风盗都大呼小叫的跳进去,游水的游水,洗澡的洗澡,喝水的喝水,甚至还有不雅的在水中就解决生理需要,可是,转眼之间,上游突然轰的一声大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也仿佛地龙翻身一般,接着,如雷霆震动,如万马奔腾的声音传来,大地都在震动,然后,就可到一道如白色墙壁的波浪,从上游淹了下来,将所有在这条小溪上的不管是人还是马匹,都卷了起来,向着下流冲去,眨眼间,整个河床又变得一干二净,毛都不留下一根。
如果不是到搭在岸边树枝上红色、白色各种衣甲,幸存的那些黑风盗还真以为自己刚才是在作梦。
如果是小一点的水源,不能下去游泳,却可用来解渴,用来煮饭的,这些黑风盗都高兴的手舞足蹈,以为在这灸炙夏日之中,终于可以解解口渴,也终于有水煮饭了,于是,都大为高兴,喝水啊,煮饭啊!
煮饭的还好,饭毕竟要熟了才能吃,喝水的却糟了,只不过一会儿,便个个都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接着脸色变黑,嘴中开始流出浓黑如墨的“鲜血”,然后,自然就隔屁了。
以至于黑风盗现在到水,既不敢跳下去洗澡,也不敢喝,非要给马先喝过,试过无毒之后,才放心饮用,这一路上,倒是有好几匹马因此而倒下了。
总之,飞龙庄与附近几个村庄的联军,为了消灭黑风盗,可是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无所不用其及,这一路追击下来,让黑风盗人人叫苦连天。
他们不但白天要提防飞龙庄人的袭击,夜晚也要提防,弄得整个黑风盗是人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几乎都成了精神病,反应也比以前灵敏了很多,沿途但有动静,马上便是用弓箭一通乱射,就算射光自己箭壶中的箭,也在所不惜,可惜的是,到最后本以为会射中了飞龙庄的人之时,却发现这些动静只是一些如野鸡一类的小动物弄出来的,结果密密麻麻的箭插在野鸡身上,直接就成了刺猬鸡。
或者这些动静是风吹过树叶之时的响声,黑风盗也是一通箭雨,到最后,支发现这些箭只有廖廖的几支插在树干之上,仿佛树身上已干枯的分枝,而能走动的东西,一个也不到。
现在黑风盗这群人比老鼠还象老鼠,但凡稍有风吹草动,便是哗啦啦箭上弦,剑出鞘,马上向着发现响声地方攻击,可浪费了半天功夫之后,才发现自己攻击原来只是一阵风而已。
可等到黑风盗以为这些动静,只是一些风吹树叶的声音,或野鸡的走动的声音之时,从路旁的密林之中,突然就飞出一阵箭雨,噼里啪啦的将黑风盗射得倒下几个或十几个,等到黑风盗反应过来,再反击之时,路旁密林之中早就又变成一片寂静,只余真正的风吹树叶的声音了。
两天之后,黑风盗已没有了刚开始之时的鲜衣怒马,都几乎成了丧家犬一般。
在这种山路之中,黑风盗不管想什么办法,都是等于是一条放在砧板上的活鱼,既蹦不起,也跳不高,只能任着飞龙庄的人砍割。
黑风盗现在是步步为营,保持着整齐而灵活的队形,来应付飞龙庄的袭击,行军既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如果走得太慢,无疑会增加飞龙庄偷袭的机会,被他们无限期的偷袭下去。可也不能太快,一是这种山路,本来就曲弯如羊肠,转得头都昏了,路面还凹凸不平,小沟小壑多如牛毛,不好纵马奔驰,二是如果马速太快,说不定会路上再次出现陷阱之时,又是几排的黑风盗仿佛叠罗汉般的跌入坑中,被树梭仿佛烧烤一般,穿成一串串。
黑风盗本来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是在外面平原地带,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哄的一声,四散而逃了,可是在这黑山脚下的森林这中,他们却是逃也不敢逃,在那密林的背后,谁知道会不会埋伏着联军的战士,或其他更可怕的东西,如果运气不好一头栽进去,那就再也别想走出这片地方了。
再者,这些人可都是单青的亲兵及一些单青仔细挑出来的精兵,素质也好一点,在单青的高压手段残酷镇压之下,黑风盗人人惧怕,确也不敢逃跑,他们怕的是还未逃离大部队,便已被自己人射成刺猬了。
既然逃跑是死,不逃跑还有一线生机,他们也就不想着逃跑,而是跟着大队伍而行了。
只不过,本来黑风盗进入飞龙庄之时,还有二千五百之数,在这一路被飞龙庄及其他四个村联兵的追击之下,如丧家之犬,急惶惶,行匆匆,既不敢宿营,也不敢休息,害怕到现在,只剩下了大约一千多人,另几百人,已被永远的留在了黑山的脚下。
如此下来,不但是一般的黑风盗,就是单青也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每天精神绑得紧紧的,仿佛一张随时随刻都拉紧的弓弦,却一直没找到目标放箭,都不知道弦会不会突然砰的一声就断开来。
这一天,森林终于逐渐的稀疏起来,山也少了,道路也直了起来,从这条路一直过去,黑风盗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平原及丘陵。
“哗”
所有的黑风盗都高兴得大叫起来,仿佛发现了一个宝库一样,此时再也顾不得队形的完整,都拼命的抽打着战马,向着道路那头的平原冲去,没有马的,也甩开了两条腿,仿佛一瞬间神仙附体一般,疲劳都丢到了脑后,两***叉迈出,仿佛身轻如燕就要飞了起来。
单青虽然还在担心联军会在这里伏击他们,但到部下都一副高兴的样子,便也不想再禁止他们,如果此时再限制他们,说不定这群一向杀人不眨眼,此时忍耐已到了极限的手下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也不管你是大当家还是小当家,敢挡住我逃命的道路,拔刀就砍***。
带着几个亲兵,单青小心的观察着两边的树林,这边树林比较稀疏,已可得很远,除了在出口的两边有两座高山夹峙,山上的树林也比较密集之外,这里的山普遍比较矮,更象一个山坳,视线所及的范围也比较远。
观察了一遍,确定再也没有伏兵之后,单青便也拍马向着出口那边奔去。
现在,是黑风盗自飞龙庄撤退之后,最为高兴的时刻!




东大陆 第113章 、伏击
第章 、伏击
从单青站立的地方到出口,也并没有多远,只不过是三四里路的距离,等到单青观察完毕之时,一些起步快,并且有骏马代步的黑风盗也差不多到了出口。
这一段路并不象前面黑风盗所行过的道路那样既曲折又凹凸不平,也没有象前面一样,路的两边始终有着遮天蔽日的茂密树林。
这一段路的两边虽然也有树林,但是这里的森林既矮又疏,一眼就可到很远很远,这一段路两边也有山,但除了出口的两边那两座突兀而起的山之外,在单青站立的地方,山并不高,仿佛土墩一般,矮得小孩子都可爬上去。站在单青的位置到,路边的山就仿佛一支被人啃过中间的玉米***,中间是凹下去的,而出口的那边,及黑风盗的身后却都是又高又徒的高山。
从中间凹下的位置直至出口的这一段路,竟是既平坦又笔直,平坦得几乎是用石块铺成一样,而笔直得一眼就可到出口外面的那个绿油油的平原,及平原上偶尔奔驰而过的野马。
只不过,这段路最奇怪的的地方,是在出口的两边却有两座高山夹峙,仿佛两座守护神一样,在守护着这条路。
着出口外那碧绿的平原,平原上绿油油的长草,平原之侧绿油油的山丘,以及平原上偶尔一现的牛羊,那些已被联军折磨得差点疯掉的黑风盗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将兵器高高举起,胡乱摇晃着,大声嚎叫起来:“我们出来了!”
“砰!”仿佛是回应黑风盗的嚎叫一般,一块约有磨盘大小的石头,从一侧高山之上滚了下来,滴溜溜的滚动着,声势惊人,只眨眼间,便滚到了道路中间,来回滚动了几下,再摇晃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所有嚎叫的黑风盗都静了下来,声音都被这一块滚下山来的石头打断了,就仿佛是同时被利刃割断喉咙一样,整齐划一,都在盯着此时还在微微摇动着的石头,脸色,逐渐变得惊惶起来。
瞬间,仿佛山洪暴发,这些黑风盗又马上大叫起来,拼命抽打着战马,挥舞着兵器,争先恐后的向着出口冲去,眼中恐惧的神色也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来。
“卜、卜……”
几声好象是打更人打响梆子的声音,在黑风盗的大声嚎叫中,这几声几乎是小到了微不可闻,但偏偏黑风盗每个人都是听得那么清楚,仿佛这响声是在他们耳边敲响一样,他们,脸色变得更加恐慌起来。
随着几声卜卜的响声,突然间天上好象下了一阵骤雨一样,黑乌乌如雨幕一样的劲箭压了下来,笼罩的方围,将跑得最快的约五百个黑风盗都盖住了。
乐极生悲!
刚才是高兴的嚎叫,这次却是绝望的惨叫!
不绝的惨叫声仿佛死神凑响的乐曲,在这个临近出口的地方开始响了起来。
这阵箭雨是从出口两边的山上射下来的,居高临下,五分力气射出的箭,到达下面时,也可以比由地面上八分力气射出的箭更为强劲,这些高兴过头,将在疯狂起来的黑风盗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被劲箭从马背上射了下来,凌空翻了几个身,等跌到地上之时,如果马上断气,那还是比较幸运;如果箭射中的位置不是什么要害部位,而从马背上跌下来之后,也还未断气,那就是不幸的了。
这些跌下地面,还未断气黑风盗,还不等他翻起身来,后面跟着疯狂地向着出口冲去的黑风盗,也不管你是同伴还是敌人,此时除了逃命,一切都不重要,如果你刚好挡在前面,那只好对不起了。
马蹄扬起,踏下,未断气的黑风盗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长长惨叫之后,身上被马蹄踩出一个窟窿之后,那惨叫才逐渐的停下来,再抽搐几下,才终于断气了。
当然,更幸运的黑风盗是并没有被劲箭射中的,可是,此时他们管不了自己的同伴了,不但管不了,有挡着他们逃命的道路,他们倒是还可以雪上加霜一番,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拦路者一刀戮翻,或马蹄一脚踢飞。
此时,他们可都是恨不得战马与自己都长出翅膀来,从山峰之顶飞出去。
在这些幸运与不幸之间的,是一些被劲箭射中,跌下马来,却没有断气,也好彩的没有被同伴的马蹄踩成肉浆的,伤势轻一点的,就站起来,一拐一拐的向着出口蹦达,伤势重的一点的,便在地上慢慢爬动,为了生命,绝不放弃,更重一些的,就只能眼睁睁地着自己的同伴奔向光明,而自己却只能在黑暗中沉沦了。
出口在望,只要在马臀上再抽上两下子,就可以冲出去,那些幸存的黑风盗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脸色也不象刚才那样狰狞了。
“轰!”
这不是地龙翻身,在黑风盗心中,却有地龙的威力,也不是老天打雷,在黑风盗心中,却比打雷更让他们恐惧,心胆若裂!在他惊骇的眼光之中,只见两队骑兵,着黑甲,骑骏马,执长枪,抓圆盾,背强弓,从出口两边倏地冲了出来,只听得蹄声轰动,如雷霆之盛放,这两支骑兵瞬间就将出口堵了起来,如一道天堑般,就那样的横在出口。
黑风盗脸上的笑容刚刚盛开,马上又冻结起来,那僵硬的表情,仿佛一个个被匠人雕刻出来的石像。
咫尺即天涯!
黑风盗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望着这只不过几十步便可走到的出口,黑风盗的眼中露出绝望之色。
所有跑到了出口附近的黑风盗,都下意识的拉停了战马,呆呆的着出口外密密麻麻的人墙,都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就算是再急,也不能自己先冲上去送死了,他们都停了下来,一齐转头往后面的大部队的去。
单青也是一脸铁青,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在前面那些黑风盗刚刚停下之时,黑风盗的后队也到了,拥挤在窄小的山道之中,黑压压的一片,都是恐惧的着出口之外那装备精良队形整齐的军队。
不别的,只那高高地飘扬着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古”字,便可知道,这肯定是古虎镇的支援队伍。
对于飞龙庄与附近几个村庄的联军,单青并不怎么害怕。
这些村民都是一些没有经过正规战争的乡民,平常就是打猎,种田,除了打猎,他们那里有拿起刀剑砍人的机会,他们不但经验远远不如黑风盗,就是战斗力,不管是单个的战斗力,还是集体的战斗力,都是远远不如黑风盗。
单个战力,这些黑风盗都是经历九死一生,从死人堆中存活下来的,平生杀人无数,只一身杀气,便可吓退很多人。
而集体战力,黑风盗这支队伍,是单青亲自训练的亲兵,虽然还不改强盗的作风,但纪律、配合等方面却非一般的强盗可比的,只要保持着队伍的队形,徐徐前进,不将队伍拉得太长,也不会拥集在一起,便不会给联军太大的可乘之机,到最后虽然不免还是要损失一些人马,但大部队却是有可能脱险的。
其实事情也正如单青所预料的一样,联军果然只会搞一些下绊马绳,陷阱之类的偷袭,一路追击,从不敢与黑风盗正面对敌,连一次都没有。
但古虎镇的护卫军就不一样了,这些***部份都是商队的护卫,平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危机,同时,商队出行之时,这些护卫为了打赢敌人,也是讲究配合的,再过上次的与黑风盗的战争之后,百死余生,这些护卫军现在不但比联军厉害,就是比以前的护卫军也厉害多了。
单青日防夜防,最要提防的,便是古虎镇及应然城的援军,出口在望,众人刚松了一口气,都以为逃生有望,甚至单青还暗暗的计算着,只要逃出这条山路,到了平原之上,就排开阵式,与飞龙庄的联军大拼一场,一为鼓舞士气,二为出一口胸中的闷气,却不料正在黑风盗高兴之时,古虎镇的援兵来了,这里并不是古虎镇到飞龙庄的必经之路,也不是到飞龙庄最近的路,古虎镇援兵在这里出现,只能是有人早就料到了黑风盗撤退的路线,让古虎镇的骑兵在这里埋伏。
谁能有这样的才智,竟能设计如此巧妙的圈套,让黑风盗懵懵懂懂就钻了进去?
其实这次黑风盗与飞龙庄的战争,最后撤退与上次在古虎镇之外被逼撤退的原因,几乎是相同的,都是迫不得己的撤退,都是后面有追兵紧追不舍,上次是假借应然城的威力,让黑风盗害怕,黑风盗为求最快脱离危险,撤退便只能是顺着旧路撤退。
这次,黑风盗撤退却是因无法找到飞龙庄的人,并且后退时还有几个村庄的联军在后面紧追不舍,偷袭的手段,千奇在怪,让黑风盗疲于奔命,同时又将他们派出的斥候全部消灭,让黑风盗找不到别的可以撤退的道路,逼得黑风盗不敢改向,只能是顺着来路撤退,结果就落入圈套之中了。
“冲出去!”没有任何犹豫,单青刚从后面赶上,几乎是毫不停留地又拍马向着出口冲出。
只有冲出去,才有生路。
如果被堵在出口之内,前有古虎镇的护卫军,后有飞龙庄的联军,黑风盗退不能,进不能,两边又是高山密林,想逃走也有所不能,便只能落得全军覆灭的下场。
黑风盗之中不管是强悍的,还是怕死的,此时生死关头,都被激起了凶性,嗷嗷叫着拍马跟在单青身后,也向着出口冲去。
此处离出口并不远,快马也只不过是十几息便到,这一开始冲锋,也是转眼之间,便可清了拦在出口之外的骑兵,此时纷纷将长枪及圆盾挂于马腹之旁,拿出背后长弓,搭箭,拉弦,放,动作快速有序。
瞬间,整齐划一的箭雨又一次遮盖了天空,让得天地都为之一暗,再加上道路两边高山上早就埋伏的队伍居高临下射出的箭雨,黑压压的一大片,仿佛一张铺开的大,向着黑风盗当头罩去。
卜卜的利箭入肉的声音不断,仿佛一件破烂的战鼓被人敲响一样,冲在最前的几百黑风盗,眨眼间又损折了一半。
这次,黑风盗也知道到了紧要关头,冲破出口,便可生,冲不出去,便是死,此时也是人人拼命,以前抢劫之时的凶性都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也不用盾牌,双手举着兵器,疯狂地抽打着战马,如一颗颗浪花一般,向着那堵高墙撞去。
双方距离并不远,古虎镇的护卫军也只来得及射出两轮箭。两轮箭过后,骑兵却并不是马下放下弓箭,抽出马腹旁的兵器迎敌,而是突然拔转马头,便向两后退开。
护卫军骑兵刚一退开,只见在出口两边又各冲出一支步兵,这支步兵着黑甲,挚长枪,大盾,仿佛已训练了无数次一样,瞬间就在出口排起了坚固的防守阵形,这阵形分为十层,每层约有一百人,第一层全部是大盾组成的盾墙,第二第三层全都是长枪,密密麻麻的长枪,从大盾的上面伸出,斜举向天,位置刚好够得上马背上的黑风盗。
这密密麻麻的枪尖反射着森森的寒光,仿佛巨兽嘴中的獠牙,正在等着黑风盗这只猎物送上口来,在第三层的长枪阵之后,还有三排右手拿着短朴刀,左手拿着圆盾的步兵,黑风盗如果冲过了长枪阵的防守,那就要短刀圆盾近距离的拼搏了。
最后四层是一个由各个兵种组合的阵形,阵形中以每三个人为一个小组,一个用如镰刀一般的兵器,另一个用长棍,第三用的却是如第四层一样的短扑刀,如果敌人还能突破第二层的防守,那第三重的任务就不是人了,而是以黑风盗的战马为主攻对象,镰刀伸出,将马腿勾断,或者长棍抽在马腿之上,然后短刀才将跌下马来的黑风盗砍死。
反正冲过两重防守之后,黑风盗剩下的也不多了,三人对一个,也已足够将他们阻扰一阵了,况且道路的出口并不宽,能够正面接触对战也只是最前的两三百人,只要护卫军将出口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黑风盗是飞不上天去的,就算黑风盗连这三重防守都冲过了,后面还有一千多骑兵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们,到时大部分失去战马的黑风盗,将会成为护卫军的措杀对象,就算有一些运气好的黑风盗连骑兵的防守线也冲破,这时也将是人困马乏之时,也逃不过护卫军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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