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不正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芩断断
他不知道前面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群人堵在那儿,让后面的车子过不去,是堵车的直接原因。
将宝儿放在车上,他独自下了车,走到那群人的面前,不停不休的争吵声隔着老远就传了过来!
“你们这群人,要吵滚到一边去吵!”低沉的嗓音带着磅礴的气势,像是冰刀子一样飞到众人耳里。
抬头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一边的谈景墨,猩红着双眸,像是看仇人一样,狠狠地看着他们。
不明所以的人们看着谈景墨,脚在不知不觉中后退了一步,或许,怕的是他的那份气势!
“听到没有?滚到一边去!”谈景墨冷冷地说了一次。
这时候人们才逐渐反应过来,不屑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
“你是谁啊?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我们要怎么是我们的自由,你管得着么?”一个与谈景墨年纪相仿的男子轻蔑地说。
谈景墨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直接掏出枪,在男人的脚上来了一枪。
“砰”的一声,声音贯彻四周,像是魔音一样传到大家的耳朵了。
众人呆愣地看着谈景墨流畅的动作,直到男人的惨叫声传来,才回过神来!
“听着,你们最好赶紧散开,别挡道,我没心思和你们玩这样的游戏。若是你们执迷不悟,还想着不自量力地要把我拦下的话,今日,绝对是你们的死期,我说到做到!”
谈景墨睥睨了众人一下,冷冷转身,回到车子上,随后,司机一路无阻地开着车子过去。
那些人,久久被他的气势以及狠辣震住,不敢妄动,更不敢不听话!
“妈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送我去医院呐!”被谈景墨一枪射中脚的男人冲大家怒吼道。
众人这才回神,看到面漆那混乱的场景,嘴里开始不停地抱怨。“什么人呐?竟然有枪!走,我们去报警,务必把他们抓住!”
而他们嘴里的谈景墨一行人,早已经飞离了众人的视线。
司机将油门呼到极大,小心翼翼又飞快地往前走着。
即便是这样,还是过了十几分钟才到县城的医院。
谈景墨抱着宝儿飞快地往急诊室走去。
当刺眼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谈景墨已经说不清楚心底的那股恐惧是怎么回事了!他只有拼命告诉自己别慌,以及,在宝儿的耳边不停地喊着“加油”。
他想,她是勇敢的,绝对能撑下去的。
“这位先生,我们要准备手术了,麻烦请出去一下,你这样会妨碍到我们的手术的。”一声再一边对谈景墨说道。
谈景墨定定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手里紧紧拽住宝儿,摇头。“我是她的丈夫,我会在这儿陪着她。”
“可是你这样会妨碍到我们的手术!对不起,麻烦……”话还没说完,又被谈景墨打断。
“我说了我在这儿陪她,你是聋子吗?还不快手术,磨磨叽叽你想她出事是不是?”谈景墨浑身都是戾气,双手提着医生,一字一句地说。
“要是她出了事,我保证让你们陪葬!快点啊!”一把甩开人,他回到宝儿旁边,守着她。
这样的时刻,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
医生被他的戾气吓到了,再看看谈景墨身上的衣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敢不听话,着手就开始准备手术。
其实这不是什么手术,不过是宝儿受的伤太严重了,需要处理她的伤口而已。
当后背的衣服被剪开,里面触目惊心的鞭痕在众人的面前完全展开,就连医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谈景墨紧紧拧住一旁的铁架子,才忍住没有出去杀人的冲动。
“她有严重的药物过敏,你们用药的时候小心点!”他低低吼道。
这么重要的时候,不能打扰到医生,要是,她真的出什么事的话怎么办?
医生点点头,着手开始麻醉等事宜,不过一边的护士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宝儿的双腿间。
“糟了,她是不是怀孕了?”医生惊呼一声。
而谈景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宝儿的双腿,那里,血迹慢慢地留了下来,打在白色的手术台上。血,是那般的鲜红而又刺眼!
“不!不会的!”谈景墨失神地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
不会有那么巧的,就一次而已,怎么会这么巧就怀了孕,不会的,上天不会这么对待他们的。
“快,孩子保不住了,大人有生命危险,先生你快去外面签担保书!”医生极力催促道。
病房里,只有悲伤的,恐怖的阴影以及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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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痕迹越来越大,直到将手术台的一边都染红了。
“快啊先生,你不想她活了是不是?”医生厉声说道,后直接将谈景墨推了出去。
谈景墨进来开始,就不是按照一般的程序走的,现在要去补办相关的事宜。
交钱这样的事,自然是由司机去办。
而谈景墨,郑重地在那份担保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再度回到手术室里。
“宝宝,坚强点,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他握着她冰冷的手,放在脸上,意图温暖到她。
手术在紧张的过程中进行,他已经是近乎麻木地看着医生的动作了,那些血,刺痛了他的双眼。
谈景墨在心底叫嚣着,想狂奔,想杀人。
从来没有想这样,憎恨过自己,他怎么会相信了她的话?他就是死乞白赖,也要跟她一起来的啊!
他还来不及体会当爸爸的喜悦,就被流产两个字眼击落了。
那是怎么样的一番感觉?
他一直很期待一个孩子,跟宝儿一起之后,期待有一个,像她这样,又萌又呆又乖的小女孩,他可以抱着她,搂着她,骄傲地向全世界宣布:这是我的女儿!漂亮吧?
可是,他还来不及感受她的存在,她就离开了,混成一摊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天,你怎么会这么残忍?
谈景墨双目通红,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不过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现在,他最最亲密的人,他的妻子,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他期待着的女儿,却离开了他们,或许,是上了天堂!
足足三个小时,才完全结束手术。
一声摘下口罩,沉重地对谈景墨说:“这位先生,病人应是没有大碍了,不过至于苏醒,还要看时间,我看病人很脆弱,了无生趣啊!”
说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么?而且还是刚刚开年!
谈景墨转身,一把抓住医生。“你说什么?她怎么会了无生趣?你在瞎说!你再瞎说试试!”他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医生能体会谈景墨此刻的心情,也不反驳他,只是叹着气,离开了加护病房。
病房里面,宝儿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此刻她的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丁点儿血色。巴掌大的小脸,看着都觉得心痛。
谈景墨呆呆地坐在病床上,看着她,以及被子,似乎想透过被子看其他的东西。
看的,就是曾在她的肚子里面呆了一个半月的宝宝。
爷爷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同意他跟宝儿的事,所以他想,直接先造出个小人来,缓解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
比较是爷爷,而她又是妻子,他不希望两人每次都是彼此相看两相厌的情况,当然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相处的。
而他爷爷最大的软肋,就是小孩,他逼了他这么久,无非就是想谈景墨早点结婚,加上快点生个孩子给他玩玩罢了!不然,老人家的世界,很无聊!
所以,他哄着她,第一次没做措施。
可是,谁知道竟然会这么一次就中了奖!
谈景墨痛恨,悔恨,早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做?他就不该这样做的!
她本来就柔弱,现在经历这样的事,她怎么振作?他最怕的无非是一件事,那就是她一跌不振!
看得出来她对家人很在乎,他也知道她当初到底是为什么答应自己了!
可是一味的付出,换来这样的对待?她的家人,还能称为家人吗?
而且,若仅仅是没回家就遭到这样的处罚,那么她之前,得到的温情,到底有没有?
谈景墨咬着牙,满脸憔悴。
病房的门被打开,却不是护士医生,而是那家对宝儿施了暴行的白家人。
白父白母以及白焕民怔怔看着病床上的宝儿,满脸不置信。
这个,有这么严重吗?
脚下,却在慢慢地发着抖!
特别是白父,鞭子打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几乎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他能想象,那会是有多痛!
谈景墨满脸阴郁转过身来,见到是他们,冷笑,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
直接将门带上,不给他们进来的机会。
“看到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了?”他步步逼近,狠狠盯着这一家人。
白父摇头,脸上有悔恨有恐惧。他不知道,会这样的!他只是,不想她继续堕落下去,不想被误了她的一生!
“你知道吧?她刚刚怀孕,才一个半月,因为你的一顿鞭打,流产了!现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就是你们想看到的了是么?你们,恨不得亲手杀了她,是么?”
谈景墨一把提着白父的衣领,不知告诉自己多少遍了,才忍住一拳头挥过去的冲动!
他笑,讥讽地笑,鄙夷地笑,却是为宝儿悲哀。
“她为了你们,付出的多少?你知道吗?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她累成什么样,你知道吗?六月的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站足十个小时,就是为了那七八十块钱!你试过没有?”
白母满脸震惊,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
可是,心底却微微地抽痛着!
再怎么说,都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嘴上说得再讨厌,心底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她不是……”白焕民想说她不是被他包养了么?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却被谈景墨一个眼刀子飞过来,直接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她不是什么?攀上我这棵大树了是不是?你们这么以为的?呵呵!”他走到白焕民身边,一拳就揍了过去。
白父是老人,他不能下手,可是心底的心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但是这个白焕民,又不一样了!
“大学四年,她省吃俭用,一个人打几份工,学习成绩却很优异,你们知道么?你们以为,她是铁人吗?以为她无坚不摧吗?要不是你……”
谈景墨的手着怔住的白父,嘴角再度恢复了冷笑。“要不是你的病把她害的,你以为今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么?”
“有你们这样的父母,简直就是一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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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不正常 V161
t市的依兰斯医院,也就是陆希桀之前所在的那件医院,看护人员奇怪地发现陆封的心电图上嘀嘀作响,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看护赶紧给萧素雅打了个电话,然后再联系了医生。
萧素雅家就在这个依兰斯医院的旁边,不一会儿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已经恢复痊愈的陆希桀。
“怎么回事?”她焦急地问看护。
“不知道,突然心电图变得好奇怪。”看护摇头,她也不懂。
病房内,医生正在检查。
萧素雅猛地推开门,走了过去。
“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有没有受到什么刺激?这有好有坏,病人很有可能醒过来!也可能会永远睡过去!”
医生的话,在萧素雅的耳边响起,她抬头,瞳孔整的老大,紧张地看着医生:“医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出事了?”
伸出手放在陆封的胸口,那里,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快速而剧烈。
“他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快想想有什么是他放不下心来的,务必在他耳边跟他说清楚,他很可能会醒过来!”
萧素雅的心底,思绪乱飞!他放不下的?她不知道是哪个!
她一把扯过儿子,“小桀,跟爹地说话,跟他说话,他快醒过来了,就要醒过来了。”
她自己也是,怔怔地看着床上俊美如斯的男人,眉宇之间的英气,一直都是她熟悉的,深爱的,百看不厌的。可是,他这么一睡,就是一年,怎么对得起每天苦苦守在病床前的她?
“爹地,你醒醒,你不要小桀了吗?”陆希桀也是泪眼朦胧,在旁边哭了起来。
这么久了,家里听不到他爹地的笑声,他感受不到之前浓浓的父爱了,他怎么会这么残忍?将小小的他丢在一边不予理会?
两人在病床前跟他说了很久的话,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谁在那儿,没有反应!
萧素雅心底发凉了,没有用,是不是,他这一生都要抛开自己和儿子,一直睡下去了?
“陆封,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等了你那么久,我守了你那么久,你还是要抛下我吗?你给我醒过来知道没有?”她的手,不停地捶着床沿。
“你再不醒过来,我就带着我们的儿子去改嫁,我再也不会来这里看你,再也不会来照顾你了,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啊?”萧素雅满脸的悲伤。
仍然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完全没有反应。萧素雅失神了,眼泪不停地留着,跌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茫然无措。
“妈妈,妈妈!“陆希桀在她的耳边哭喊着。
萧素雅也哭,抱起儿子,紧紧地抱着,她怕,怕极了,老天差点夺去了她儿子的生命,她不能让他有一点儿受伤。
“乖,别担心了,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会!”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轻喃道。
稍微过了片刻,萧素雅略带回神,猛然想起一件事。
颤抖着掏出手机,直接将电话拨到谈景墨那里。
“谈总,宝儿在那里?你先将人借我一下好不好?只要一会儿,一会儿就行的。”她不停的啜泣着,跟谈景墨认识的那个精明强悍的陆氏总裁一点儿都不像。
谈景墨苦笑,脸上全是苦涩。
“我何尝不想帮你?可是她自己现在都还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我怎么将人借给你?”
电话的彼端,谈景墨苦涩的声音传过来,像是魔音一样回荡。
她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手机“拍”地一下,掉在地上,她回过神来,看着病床。
“你妹妹快没命了,你还不快起来去救她?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只会在心底悔恨,却永远救不了她是不是?”
她像是发疯了一样,在陆封的床边大声喊道。
“快制住她,她有点失控了!”医生紧张地喊道。
“陆封,你是不是男人?遇到事情只会逃避是吧?你听到没有,你妹妹快死了,生死未卜,要是你不去救她,大家都没有办法,她会死的,会死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你解救她的最好机会啊!你知道不知道?”
萧素雅渐渐地安静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希望奇迹出现,希望他被自己吓醒了,一溜烟地爬起来要去救他的妹妹。
可是,还是没有!
她爬到他的病床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妹妹了,她很善良,很漂亮,她跟你长得很像,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们是兄妹了。而且,她救了我们的儿子,她很勇敢的是不是?”
轻笑了一声,她继续说道:“可是,谈景墨说她现在生死未卜,你知道这个概念吗?谈景墨好像很伤心,很难过的样子啊,他好像是真的喜欢她呢!”
“我理解谈景墨的感受的,因为,我就是这样过来的。足足一年呐!我要扛起公司,要照顾我们的儿子,还要照顾你,如果不是你可能会醒过来的这个可能一直支持着我,我早就崩溃了,我早就放弃了,你知道么?”
“所以陆封,醒过来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你,我们需要你,宝儿也很需要你,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
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皮子还是没有睁开!
陆希桀在一边,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他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露出粉红色的新长出来的肉。
“爹地,你听到我们的话没有?”
萧素雅沮丧地看着面前的陆封,即使到了这个程度,他还是不愿醒过来么?
她神情阴郁,脸上全是泪痕,头发乱糟糟的一片,狼狈极了。像是小叫花,没了昔日的强悍,有的,只是一颗期待丈夫醒过来的心。
不知道过来多久,久到萧素雅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好像什么都无所知了,头上,有人在轻轻地摸着她的发丝。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沙哑的声音传来,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面前,是陆封那张消瘦的脸!
很惨白,很吓人,可是,那里有着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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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不正常 V162
h市的一个县级医院加护病房门外的走廊上。
谈景墨还在和白父白母僵持着。
他从小也是跟着谈鸿涛长大的,父母早逝,于父母的那一栏,是空白的。对于这样的爱,他没有什么重大的体会,只是心底偶尔有期待而已。
谈鸿涛在谈景墨一懂事的时候就告诉他,他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了。虽然那时候小,却是将这些话牢牢地记在心里,那份不现实的期待逐渐没了,他心里再也没有想过这些事。
谈鸿涛对他怎么严格,还是有很深的子孙之情,不过不比一般人家的孙子之间那么直接而已。
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你争我抢的,别扭的感情。
即便是这样,也比宝儿好很多,比她有亲人,却跟没有一样好多了。
“你们这样,配为人父母吗?对自己的女儿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你们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真不敢相信!”他慢慢说道。
白父的眼底含着些微的湿意,他从来都没有正事过这个女儿,可是当他发现她犯了错之后,他毫不犹豫地用鞭子打了过去,美其名曰用家法来惩治她。可是就他这样的罪行,不是更应该受到惩罚吗?
“你知道吗?你打掉的,是我谈家的长孙,金孙,懂么?他将来要是出生,绝对是天之骄子。你呢?亲手将你的外孙杀了,你过意地去吗?你扪心自问,你过意得去?”
谈景墨咄咄逼人地逼问道。
一家人无言以对,被谈景墨质问得心底发憷。
白焕民回过神来,气愤地看着他,“她一个未婚女子,怀着孩子像什么话?而且还在上学,你又知不知道她这样毁的不止是她自己,还会让我们家都被人家看不起?”
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一例了,他受过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受够了那种有气但是不能发的感觉!
所以,即使是身为大男儿的他看到都心惊的鞭子落到她的背上,他也没站出来为宝儿说一句话。
她的事,已经又开始流传出去了,不用说,也是白晓晓母女两的功劳。
短短的两天,明明同样是过年,人家那里热热闹闹,有声有笑的。可是大家像是态度一致了似的,或是暗中鄙视,或是明面上就不待见他们,门可雀罗,说的不正是他家的现状吗?
单纯这样的话,自然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隐匿在这样的表象后面的问题才是大问题。
一直以来,不,应该是说大概二十年前开始,村里的人就开始不待见他们家了,白焕民是亲眼见证了这件事的,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懂事了。
足足二十年,才消散村民心中的一些想法,一些让他们家难以龋齿的事,可是现在,又开始恢复了这样的感觉。
白焕民想清楚这层面上的关系,越发憎恨宝儿了。
“她现在这样又怎样?怪我们?你是谁?说难听点儿,就是她的奸夫而已,竟然也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说得正义凛然的样子。缺钱是吧?我很稀罕她的那几个臭钱?我就是去借,也能借到二十万,她以为自己这样的委身于你,很伟大?”
听到他的话,谈景墨的脸色更难看了,二话不说,直接过去将白焕民的手给卸了。
“啊,你这个野蛮人干嘛?嗷!”白焕民的惨叫声响彻医院的走廊。
谈景墨一把推开他的手,“这叫你明白,有些话,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说的。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儿,免得我一个不爽,将你扔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相信我,我绝对说到做到!”
白母看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谈景墨欺负了,二话不说就要拿着手里的雨伞挥过去,给儿子报仇。
“我劝你最好住手!就你……”他定定地看着白父的脸,“你的所作所为,绝对可以够得上故意伤害罪,要是我追究,你接下来的一生都可以在牢里渡过!”
白母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是威胁我们?”
谈景墨沉沉看了他们一眼,“威胁?啧,就你们?你们还不够格!还有,她没有你们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名副其实领过证的。不过,放心,之后她的事,再也不会和你们有一分钱的关系。”
“你们,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我不想她被二度伤害。滚吧,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别出现在她的面前!”谈景墨说完,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转过身,走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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