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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萧雄望望地上躺着那几人,再望向唐琳,“只剩你一个了,还是算了吧!”
“就算我算了,他们能算了?”唐琳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萧雄身边的那些正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留下来只有六个,别忘记了!”
一个选手说:“先打败你再说,你的威胁最大!”
唐琳苦笑,“说来说去,还是怕我抢了第一名?”突然眼神一凛,高傲了许多,“没错,我就是要抢第一名!”
那选手说:“既然如此,那对不起了,说什么我们也要淘汰你!”
“少废话,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本事!”说着,唐琳如一阵疾风,嗖的一下窜到了那选手的面前。那选手-感觉到一阵冷风逼近,但未看清楚唐琳的脸,立即被唐琳伸过来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拽着他的脖子往地上甩。
他没法还手,而唐琳又出手得太迅速,他就这样硬生生地被甩在地上,揪心生气过度的人摔瓶子一样把他摔下去。
见状,其他选手一拥而上。
看到这一幕,一峰他们不约而同都屏住了呼吸看着。
曹旦已把受伤的傅玉书拖到韩雪烟身边,与邵麒半躺在地上,他们虽然伤得不清,但还是有一丝神智支持他们。
场面,没有刀光剑影,但人影分窜,拳头声过于响亮。
唐琳双脚双手不闲着,见一个打一个,而她的手臂看似柔软,却让被打的选手-感觉到十足的硬,如铁一样打在他们的身上,痛得他们都不敢找打了。
唐琳这会不再手下留情,那柱香已经生烧剩得可怜。如果她没有估计错,五分钟之内,如果不把这些人给打出界,她根本就别想让傅玉书他们通关。
她原本不想使出三分功力以上,但这种关头,的确是用命来博斗。
好吧,那就用命来搏斗!
眼前,已有几个开始把所有内力集中到手上,打算出其不意送唐琳一掌。
可是,唐琳却暗暗涌动了七分功力,脚一抹油,闪身的功夫,已跃到一群选手当中,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感觉到一抹影子一晃儿过。紧接着,他们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唐琳以移步换景的方式,用最开的速度,点了所有人的穴-道,单脚再狠狠一用力,把那些选手给一个一个的提出界外。
转眼,十几个人“嘭”的一声,都倒在了界线外的沙地上,纷纷口吐鲜血,无法起身,哀声连连。
唐琳冷冷看着他们,周身杀气腾腾,眼神冷厉。
一峰望向那柱香的时候,正好燃尽而灭,最后一抹灰粉掉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唐琳。他和御圣君一样,原本担心所有选手都针对她,那些人个个武功不赖,而她纵使武功再高,最终还是猛虎难敌群猴。可她,还是胜了。
如果她只顾自己,没有去理会邵麒他们,或许,她早就把这些人给清出界线了。
——
正午。
御书房。
一峰自门外而入,御圣君倚靠在宝座上,正喝着茶看着书,闻声微微抬眸望过去,见到一峰手中拽着的名单,神色顿时有了点紧,“唐琳又帮谁了?”
如果唐琳一个人赢了,又何须出现名单。
“唐姑娘并没有自己取胜!”一峰把名单放到桌上,“淘汰了二十人,唐姑娘顺便也留下了五人。”
御圣君问:“她没事吧?”
一峰说:“唐姑娘在最后一招才使用七分功力,其他时间,都用三分功力不到。她并没有伤到丝毫,倒是邵麒和傅玉书他们伤得确实不轻!”
御圣君唇角轻勾,神情一狠,“是他们太自大了。他们以为他们一个是元帅,一个是反御会首领就可以成为这天下第一?如果不是大内侍卫声誉响亮,会招来那些江湖高手?也不打听那些人来自何地就敢对抗,这会没死算他们命大!”
一峰问:“主子,第十轮,安排在下午,还是……”
“下午!”两字,不容考虑就从御圣君嘴里嘣出,清晰而浑厚,没有一丝余地。
一峰又问:“那主子现场观看吗?”
御圣君唇角弯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线,却寒气逼人。他把书放下,“朕想看看,谁愿意在这个关头去死!”
——
指为合还。唐琳原本想送曹旦他们回宫苑休息,毕竟都受了内伤。但,她才有这个念头,一峰和一堂他们就过来了,毫不客气地说:“如果都能站起来,那就跟我走!”
“我们都受伤了,还要去哪?”曹旦抱怨。
一峰抛给了曹旦一个邪恶的眼神,“去哪?问得好。但,去了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韩雪烟扶过邵麒,邵麒扶过云雷,曹旦和傅玉书相扶持,唐琳则和一霜一路有说有笑,一起跟上一峰的脚步,往第十轮比赛场地去。
原来,去的地方,不是哪里,正是南宫厨房。
此刻,御圣君已亲临厨房。在出发前,已戴上面具。他站在厨房门口,双手背后,看着侍卫在捣鼓。
凤蝶舞站在他身后,时而阴冷的眼神看看他的背影,时而看看那些侍卫在捣鼓的东西。御圣君,他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他就觉得非常的痛快吗?
厨房外面,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摆着六个碗,每个碗里,都倒着酒,不同颜色的酒,红橙黄绿青蓝紫,独缺紫色。而这会,一个侍卫正往酒里撒下不同的粉末。
一切准备就绪后,那侍卫就退下了。
正好,一峰也带着唐琳等人往厨房门口过来。
唐琳环扫了一眼四周,等视线落在凤蝶舞脸上时,她的视线停下。她看到凤蝶舞的脸色很苍白,瞳孔内还隐含-着愤怒,一直在盯着长桌上的东西。
难道,长桌上的东西,有什么玄机。
这下,唐琳望向了面前的桌上,看到六个碗中盛着不同颜色的酒水,有些捉摸不透御圣君这是要干嘛。
御圣君见大家都到齐了,开口道,但他的声音,已变了声:“朕要这样的侍卫,能替朕上刀山下火海的侍卫,能替朕毫无怨言去死的侍卫。当朕遭遇威胁时,比如,要喝下剧毒,如果是对朕忠心耿耿的侍卫,他一定会替朕喝下那剧毒的。所以,此刻摆在你们面前桌上的六个碗中,均放着不同的酒,不同的……剧毒。”
闻声,嘴角的血丝还未擦去的傅玉书等人都惊了惊。第十轮,是要比胆量喝剧毒?!如果真要这样做,玩完了,到最后谁来完成他们的目的?
不,不能今天就死了,他们还有任务没完成。
一峰他们把唐琳他们推到桌边靠着,然后齐齐退后一步守着,以免六人之中有人逃走。
御圣君看着他们被吓傻的脸色,唇角勾起冷然的笑意,讽刺道:“还说要当对君主尽职尽责的大内侍卫,请问你们现在,害怕什么?嗯?”
唐琳干笑着指指桌上的酒碗,“里面放着,不会是真的剧毒吧?”如果不小心中剧毒死了,那怨不怨御圣君?
不,不能怨他。他跟她商量过要更改比赛内容的,是她阻止了。就算现在再不想喝毒药,可她答应过他挑战到底,她怎能食言,怎能半途逃避。不能。
“对,剧毒来的!”御圣君一字一句,吐露得非常清晰有力,就是要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自己身后这位。但当众人都绝望的时候,他,话锋一转,“但,不会要你们的命!”
听到这句话,唐琳松了口气,其他人也松了口气。还好不要命,否则还真玩完了。
“但是,”御圣君话一出,大家又收紧了心。“这六碗酒中,有六种毒:喝了第一种,会丧失所有自身的功力,最后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什么两样;喝了第二种,一夜白头,直到死去,发依然如雪;喝了第三种,双目失明,一辈子;喝了第四种,性情大变阴晴不定,杀人不由己;喝了第五种,一睡便噩梦连连,时刻煎熬,生不如死;喝了第六种,一夜智商为零直到一辈子!”
韩雪烟听完后,眼前不由得一黑,
但,她还没来得及倒下,御圣君身旁一个侍卫就投了一颗药丸过去,进入了她的口中,被她给吞下。立即,就不昏了。
邵麒望着御圣君,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的内容在说:作为臣子的我,必需要是其中的一个下场?
御圣君并未给他回一个有内容的眼神,视线转向傅玉书他们,问:“想好了没?想好了那就各自选一碗喝下。对了,忘记跟你们说了,还有一碗酒没放进去!”。
他一说完,一个侍卫就放一碗酒到桌上,是独缺的紫色。
御圣君接着说:“眼下的七碗酒中,有一碗无毒。开始选吧。运气好,那他必定是第一侍卫无疑,运气不好的话……那就只好接受一个惨不忍睹的人生了!”t





特种兵皇后,驾到! 唐琳,我叫木凌萱!
曹旦吸了一口气,低吼:“这不是玩命嘛。”
孙百凌替他着急,替他担忧。未来这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第十轮比赛是要让选手喝毒酒,按照以往,一峰都会先通知辅导官下一轮比赛事宜,可这一轮……没有提。
御圣君催道:“都愣着做什么?赶紧选,赶紧结束第十轮!”
为了得到一个优秀的侍卫,他就要抛弃掉同样优秀的其他选手?邵麒望着御圣君,很不解的眼神望着他,多么期盼御圣君突然对自己说,你是朕的臣子,你不用喝剧毒,或者,示意他哪一碗不是剧毒。
可,自他这位臣子来到这里,作为君王的御圣君,连瞄也不瞄他一眼,何时,御圣君冷漠到这种地步了?难道,御圣君就不怕他一冲动,起兵造-反?
傅玉书看着桌上的这七碗酒,想起了方才御圣君说过的话。在紫色的那碗酒放到桌上之前,御圣君说过,六碗颜色不同的酒中,有六种剧毒,也就是说,没有毒的,在后面放入的紫色的那碗?
此刻,不仅他想到这一点,连一向迟钝的韩雪烟也想到了这一点,以及邵麒和曹旦。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盯紧了那碗紫色的酒,唯独唐琳。
突然,还没容唐琳看出哪一碗酒可以选的时候,韩雪烟出其不意,她先出了手,端起那碗紫色的酒就喝了一口,但还没喝第二口,被曹旦把碗夺了回来。
曹旦喝了一口,傅玉书把碗夺过来,也喝了一口。
而邵麒也跟着轮番抢着,把傅玉书手中那碗只剩两口的酒夺到手中,猛然喝了一小口,再替给身旁的云雷。云雷接过碗,见只剩下一口了,他反而没有喝。
邵麒瞪了他一眼,心里很着急他为何不喝。
云雷的视线落到唐琳脸上,这会碗中只剩一口酒了,如果自己喝了,那就没有唐琳的份,她就必需喝那剩下的毒酒。
御圣君的唇角一直保持着温和的弧度,似笑非笑。当看到云雷的举动,他少许的被震撼了下。连傅玉书在此刻生死关头也不顾唐琳,那他,最终还是以自我为中心,女人,只是第二位。
反而云雷不同,最后,他想到唐琳,并关心起唐琳。不是他对唐琳存在着什么非分之想,完全是出于他的善良。
这是个善良的人,可偏偏跟错了主子。
邵麒心里更加着急,盯紧云雷不放。这个下属,越来越不知道掌控局势了。
“你既选了那碗酒,那就喝吧,看我干什么?”云雷在最后关头照顾起她,唐琳深感欣慰,但那碗紫色的酒,不是她要选的。她面向桌上的六碗酒,当着众人的面,拿起红色的那碗就一口灌下肚子里。
众人来不及劝她,她已经把酒喝完了。
傅玉书面露惊恐之色,喝了那碗酒,全身的武功就要被废掉的啊,唐琳她怎么那么傻……
御圣君似乎并不惊讶唐琳会选那碗酒,更不害怕唐琳把酒喝下,反而在身边定定的欣赏着唐琳的勇气。
唐琳接着端起第二碗酒,正要喝的时候,被傅玉书阻止了,“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大不了不比赛了直接出宫,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你懂什么,滚开啦。”唐琳稍微一用力,把傅玉书推开,接着把酒喝下肚子里。
凤蝶舞亲眼目睹唐琳喝酒的过程,只见唐琳连续把六碗酒都喝下了。今天,她终于见识到了唐琳这个传奇,这个神话的厉害之处了,那就是胆量极大。
她想,御圣君明明是爱唐琳的,怎敢让唐琳去死,那这酒……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剧毒。
最后一碗酒下肚后,唐琳不雅的打了一个嗝,再抚抚肚子,懒洋洋的说:“呵,好涨,撑死我了。”
韩雪烟跑过来,仔细瞧瞧唐琳,兴奋道:“太好了,一点事也没有。”
唐琳转了个圈,不昏倒,智商也不为零,为此,她也感到很激动很兴奋。看来,男朋友真没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现在终于知道劫后余生的滋味了。”
御圣君这时开口,“朕还有一句话要对你们,是赛后对你们说的,那就是……毒酒,是件子虚乌有的事情。朕之所以吓唬你们,无非就是要考考你的胆量与勇气,考考你们能不能在这种关头‘舍小我,弃大我’,很遗憾,令朕满意的,只有唐琳一个人,其他人,从本轮开始,直接……淘汰。”
傅玉书等人沉了口气,是他们太过心急了,才中了皇帝的招。
第一侍卫与他们无缘了。
可是,还有两个名额,这两个名额,是通过培训之后才授予封号的,只要在训练营克服一切困难,迟早会成为御圣君的近身侍卫。到时,新仇旧恨一起报。
之后,御圣君摆驾回宫了,邵麒他们也被一峰派人送回了宫苑。
经过一天两轮比赛的考验,唐琳身心有所疲惫,坐下了南宫厨房门口的石阶,打算休息会再回去。
凤蝶舞端着一杯茶出来,坐在唐琳身边后,她把茶替过来,“小唐,你一定很累很困,先喝杯茶醒醒神。”
唐琳柔柔一笑,“谢谢你蝶舞。”说完,拿过茶杯,但她只是把弄着杯盖,盯着杯中的茶,并没有喝下去。一脸忧心忡忡的。“蝶舞,我好想我师父,我好想回去!”
凤蝶舞抚抚她的手背,安慰道:“我知道你委屈了,但,你要坚持下去,还有五轮你就可以成为大内侍卫了,这多好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可我不想,”唐琳努着嘴,闷闷地说:“我不喜欢当大内侍卫,如果不是师父让我当,我也不会来这里。”
凤蝶舞愣愣,难道,真如下面的人回报的那样,唐琳真是楚国的人?而且,是傅玉书皇叔的徒弟?如果不是这样,唐琳又怎么会有这些抱怨?
“你师父他……为何要你进宫当大内侍卫?”凤蝶舞小心翼翼地问。
唐琳望望周围,再望望身后,没发现有人在附近,她压低声音对凤蝶舞说:“蝶舞,这个秘密,说出去了,我会遭受不测的。还有,不能告诉你。”
可越是这样,凤蝶舞越想打听,“跟我说说嘛,我担心你。我保证,我绝不会说出去。”
“真的?”唐琳表现得很天真,很信任凤蝶舞一样。“话说回来,蝶舞是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了,想起咱们在君蝶轩的时候,那么的开心,”可有谁料到,那个时候凤蝶舞之所以在,无非就是要监视御圣君的一举一动。而御圣君也不揭穿她,让她一直监视着,让她慢慢地踏入他的陷阱。
那时候的凤蝶舞,多么纯真,多么大气,还把御圣君让给了她。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凤蝶舞的眼神深邃了几下,君蝶轩这个地方的记忆,她觉得,是最记忆犹新的。而让她最刻骨难忘的,还是鼓起勇气向御圣君表白时,却遭受拒绝。
这么多年来,为了得到他的心,她一直在劝自己放下他曾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换了第二张脸,他依然对她没兴趣。
既然他不仁,那她何必有义?等着瞧!总有天,他会乖乖臣服在她的身下。
“但那已经成回忆,就不要再就纠结过去了。”
唐琳笑了笑,愁容消失,“嗯,既已成回忆,那我就不多想了。蝶舞,你是真想知道我师父为何要我进宫是吗?不过你是御鑫皇朝的人,我告诉你,你不会……”
“啊,”凤蝶舞故作惊讶,“你不是御鑫皇朝的人?那咱们还……真有缘。”
“呃,”唐琳愣愣,她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劲的话,“我不是御鑫皇朝的人,如果蝶舞要去告状,那我只好现在就逃宫。我是信任你,才跟你说这个的。”
凤蝶舞莞尔一笑,“其实,我也不是御鑫皇朝的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御鑫皇朝的人。但表情上,唐琳很配合,“什么?”
“嘘,”凤蝶舞小声示意道,“别那么大声。”
唐琳激动道:“蝶舞,你是和我一样,也是楚国的子民?”
没担未导。凤蝶舞摇摇头,笑道:“不是。”
唐琳神色有点急,“那是哪?你告诉我嘛。要不咱们玩一个游戏,互相交换秘密,谁也不能骗对方。我先说,我是楚国的子民,那你呢?”
见她这么认真,凤蝶舞也认真了起来,“北临国。”
“哇!”唐琳惊叹,“真的呀?你就是傅大哥千方百计想找的北临国使者吗?”。
凤蝶舞睨着她,“我是北临国的人,你不会就此说出去吧?”如果真说出去,那十年的计划,就泡汤了。如果不看在唐琳是个奇女子的份上,她怎么可能拿这些机密说事。
说到底,谁都想拉拢唐琳。得到唐琳,就相当于得到御圣君大部分的侍卫了。
唐琳说:“蝶舞,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去呢。”
凤蝶舞沉了口气,缓缓又说:“其实,我也不叫凤蝶舞!”
唐琳怔愣,“那你叫什么?”t




特种兵皇后,驾到! 八百里加急送把她的碎尸送回北临。
凤蝶舞站起来,走向石阶,优雅的走了两步,这才回头,向唐琳勾起了一抹高贵自信的笑容,“我姓木,名凌萱,全名……木,凌,萱!”
“木凌萱……”唐琳努力回忆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如此耳熟?”
凤蝶舞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也许身份说穿了,原本女王的架势也回来了,“十年前,下嫁于御鑫皇朝的北临国小公主,正是我木凌萱。”
“噢!”唐琳站起来,猛然想起了什么,“我记起来了,我师父说过十年前的事情。”
“你师父知道的还真多。”凤蝶舞扯了扯唇,不知是讽刺还是。
唐琳引以为傲,“那是,我师父可是神通广大得很。我师父说,十年前,北临国饱受战乱,借此想以和亲结束两国战争,并永结同盟。可不出多久,却传出了木贵妃在宫中病死的消息,就这样,北临与御鑫,又开始水火不容。当年,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活着,还有,你如今怎么会叫凤蝶舞?那真正的凤蝶舞呢?”
“她死了!”凤蝶舞冷笑道,“她不死,本宫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展开。”
“怎么回事?”唐琳故意表现听得糊里糊涂,其实她比凤蝶舞知道的还多,当然,这都是御圣君告诉自己的。“你为何要把她杀了?”
凤蝶舞面向屋檐之上那白云悠悠的天,不由得回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在北临国皇宫,无拘无束的自己……
十年前。
位于中原西北角大地的北临国。
帝-都,皇城东宫。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在一群宫女的陪同下,小跑往东宫门口进去,端正秀气的脸上,少不了稚嫩,却多了不符年龄的几分老成之色。
此女便是北临国三公主——木凌萱。
木凌萱一路跑入东宫,一边提着裙角以免踩到摔地上,一边朝前面大声唤,声音清脆而略带急躁,“大皇兄!二皇兄!”
不一会,在几个宫女的快步跟随下,木凌萱进了东宫一角的幽雅花园中,那花园中有一凉亭,亭中,有两抹一黄一黑的身影,正对弈其中。
木凌萱跑上凉亭,朝着黄黑杉两人就喊,“大皇兄,二皇兄。”
那穿黄杉的男子望过来,是个青年男子,貌似有二十出头了。此人是木凌萱的长兄,是北临国的皇帝,名叫木东方。年纪虽轻,但长相过于老成。他瞪木凌萱一眼,“已经是个小大人了,怎么还如此毛毛躁躁?”
那黑杉男子望过来,笑了笑,面相却像极了邵麒。“皇妹,这么急着找皇兄,所为何事?”
此人真名换木麒,便是十年后御圣君的臣子——邵麒。
“二皇兄。”木凌萱几步跨过来,站在了木麟身边,急道:“不好了,刚皇妹从正宫那边经过,听到那八百里加急送急信回来的士兵说,御鑫要攻打我国了。”
“什么?”木东方一甩棋子暴躁而起,拳头捏紧,“这个御鑫小皇帝,还真敢这样做。”
木麟满脸忧色,“皇兄,这些年,我们攻下的御鑫的土地,如今都已经被那小皇帝全部收复了。眼下,他定是想扩大国土,想把咱们的国土据为己有。他如果不是胜券在握,根本不会有此念头。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智退这场战役。我们的兵马都已经不堪重负上战场了,唯有免战。”
木东方暴躁道:“可那小皇帝已经开始计划攻打我们,怎么避免?”
“让臣弟想想,”木麟静下心想了想,不经意望向皇妹木凌萱的时候,顿时眸光一亮,“臣弟倒是有一招,但要靠皇妹了。如果皇妹办得到,说不定御鑫很快就是我们的。”
木凌萱黛眉皱起,“二皇兄,皇妹能替你们做什么?尽管说,只要皇妹能办得到的!”
第二天,木东方派使者前往了御鑫皇朝。
一个月后,派去御鑫皇朝的使者回来了,并带着御鑫的使者回来。最终,御鑫答应了和亲,并与北临国永结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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