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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御圣君望过去的时候,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莲步走了进来。不愧是头牌,长得好看不说,这气质,更是难得的。
女子莲步走过来,微微向御圣君欠了欠身,“公子好。”
御圣君粗鲁的摆摆手,“这些礼数,免了。”
女子的视线转向背对着她的傅玉书,原本眼神有些淡漠,但见到傅玉书的背影后,不由得含情脉脉些许。这个背影,儒雅斯文,好生翩翩。
御圣君见女子瞧着傅玉书都快把眼珠子瞧出来了,于是瞟了傅玉书一眼,“嘿,”
傅玉书冷瞪他一眼,“干什么?”
御圣君抬抬下巴,示意傅玉书望向他身后。
傅玉书不知道御圣君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往身后看了一眼,一个漂亮精致的姑娘,映入了眼中。但也只是怔愣了那么一下,没什么反应。
女子却在见着他的容貌时,捂住嘴,微微的惊讶了。真是个美男子,长得好生俊俏。
傅玉书只是看了女子一眼,然后把视线不耐烦的转向御圣君,“我说你,就不能让我静一下?”
御圣君反问道:“你先前一口一个要我离开师父,现在,怎么不提这事了?”
傅玉书神色一紧,狠狠瞪了御圣君一眼,然后面向那女子,干笑道:“那个……姑娘,我们兄弟俩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会,等谈完了我们再唤你。”
女子却垂下含情脉脉的眸,低声说:“公子,小诗虽是风尘中人,但绝不过问凡尘之事,两位公子可当小诗不存在,不用担心小诗会坏了两位公子的事。只是我们妈妈叮嘱过,两位公子出手阔绰,让小诗今晚寸步不离地伺候着,所以……”说到这里,小脸不由得晕红了一层,“请两位公子吩咐,小诗随时侍奉两位。”
御圣君眼中掠过一丝色彩,审问的口吻问那女子一句,“不管我们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办到?”
“是的公子。”小诗低着头浅浅地回应,乖巧得令人想亲近。
御圣君坏笑一记,搓了搓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看看房间四周,最后,拜托的语气对那小诗说:“麻烦你帮我把那床单拿到地上吧。”
原本以为御圣君会说要她到床上躺着,没想到他会这样吩咐,小诗感到意外,但还是照做了。
接下来,她充当妓院里的下等女,像狗一样被御圣君驱使着,把床单和被褥扔到地上了,再去把所有的窗帘给拉开挂好,然后又是把沐浴间女人的衣服给拿起来收好。
等她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傅玉书才瞪了御圣君一眼,“你干嘛呀?”
御圣君无辜一笑,“不好意思,我看到那些脂粉一样的东西我就、我就……浑身不舒服。我花了这么多钱在这里,不干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
“无聊。”傅玉书扔给御圣君两个字,然后过去把提着一大堆衣服的小诗拉过来,把她手中的衣服放下来,对她说:“那人有病,你别听他的。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
小诗立即热泪盈眶,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公子,是不是小诗做错了什么?”
傅玉书说:“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他。”没好脸色的指了御圣君一下。
小诗一下子跪下来,央求道:“公子,求求你今晚别赶小诗出这个房间好吗?妈妈说了,如果我今晚伺候好你们了,你们就不会点其他的姑娘,那么,其他的姑娘又可以去接客帮妈妈挣另一份钱了。”
这时,有指关节响动的声音,傅玉书和小诗一同望过去,只见御圣君单手捏成了拳头,龇牙咧嘴,“岂有此理,当老子的钱这样好拿吗?”
傅玉书转过头对小诗说:“你别离开了,我们一会就走,这样妈妈就不会为难你了。”
小诗感激,“谢谢公子。”傅玉书扶她起来后,她替他感到可惜,“白白搭了那么多钱。”
傅玉书温和一笑,“没事,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
小诗正想发自内心的夸上一句,这时,门外传来了老鸨为难的声音,“我说关爷啊,这小诗今晚有人包了,您还是明晚再来可好?肯定给您留着!”
似乎那位关爷态度很强硬,“爷我今晚就非要小诗不可,管他砸了多少银两。难道,他们还打得过爷这么多人?”
小诗听到这,不敢再听下去,神色匆忙的拉过傅玉书和御圣君往屏风后面去,“两位公子,关爷惹不得,委屈你们二位到后面躲一躲了,真的很对不起。”
往因她掏。让九五之尊躲在女人洗澡的地方,御圣君气不打一处来,“老子不躲!老子现在就去剁了那姓关的!”r





特种兵皇后,驾到! 敢当着爷私藏男人,爷饶不了你!
傅玉书一把拉下此时脾气火爆的御圣君,“你这性格怎么和唐琳一样?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是啊,”小诗认同傅玉书的话,对御圣君说:“公子,这关爷是我们这附近一带非常有钱的主儿,得罪了他,我和老鸨们,都的去外面乞讨了。”
御圣君没好气道:“难道就这样放任这混蛋?”
老么唐主。小诗苦笑一记,有着一些苦涩与自嘲之意,“公子,没办法,我们也是为了生存,为了获一口饭吃,不得不这样卑贱地在别人面前低头生活着。我也不多说些伤大雅的话了,委屈二公子暂时躲在这里,我去把那关爷打发走。”
等小诗出了屏风,那脑满肠肥的关爷在下手们的强行推门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年纪约莫三十出头,但身材却是重量级别的。他进来就瞧见了从屏风出来的小诗,立即堆起yin笑迎上去,“小诗诗,你可把爷给盼得够苦的,总算是出现了。你别伤心难过,今晚爷我陪你,一定会对你眷顾有加的。”
这会,小诗的脸上也堆上敷衍人的假笑了,她一过来就搂过关爷的腰,然后往门口走去,“关爷,小诗很高兴,难得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见小诗。小诗想换个房间,关爷随小诗来可好?”
关爷狠狠掐了一下小诗的臀部,一脸的淫邪,“你说好,就好。”。
这番话,让呆在屏风后面的御圣君听到了,不由得满是气愤地碎了一口,“下流,我呸!”
闻声,关爷立即停下脚步,神色凌厉了几分。他马上回头,四处瞧瞧。
小诗提心吊胆地问:“关、关爷,怎么了?”
关爷神色凝重,“爷我好似听到这屋内有人。”脑子一转,马上想起了进门时老鸨的阻拦。马上吆喝那些下手,“所有人,给爷把房间仔仔细细搜一遍!”
这下,小诗的神色惶恐异常,“关爷!”
她欲要阻止,却被关爷狠狠打住,“住口。敢当着爷在场私藏男人,爷饶不了你。”
小诗惶恐急了,她不敢跟关爷说话,眼下,心里非常担忧那两位公子。这会,她看到有一两个人已经到屏风里面搜人,她顿时闭上眼睛,暗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只是,几个下手在房间里搜了几遍,最后都说没有。
关爷相信下手们的能力,这么多人把房间都搜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人的。他的脸马上又堆起淫邪猥琐之笑,勾搭过小诗的肩膀,“爷的小诗诗,别生气,爷这是为你好,爷不是怕你落入那些下三滥的人手中嘛。”
小诗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搜到人就好,但她觉得很奇怪,那两人为何在房间消失了?她杏眼狠瞪关爷一眼,“哼,关爷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娇嗔一声,往门口去了。
关爷催下手们出去,然后屁颠屁颠往小诗追去,“小诗诗,别生气,等下爷。”
门关上前,老鸨探头进来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看到房间空空如也,她既纳闷也惶恐,“好端端的,怎么就蒸发了两个人了?”她以为撞邪了,赶紧把门关上。
屏风后,御圣君从房梁跳下来,在傅玉书跳下来时,他已经迈步走出屏风,“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走出屏风,御圣君到饭桌边坐下。
傅玉书没有坐下,而是在房间缓缓走动起来,似在徘徊。
御圣君说:“既然你没有被妻子的死冲昏了头,那你今晚说出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怎么回事?我师父他……怎么可能是导致楚国灭亡的人?”
徘徊了好一会,傅玉书停下了,面对御圣君,神色认真,“我把我父亲跟我说过的,原原本本给你说一遍,然后,你自己再判断这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
——
夜深。月光轻柔。
走出妓院门口的时候,御圣君和傅玉书二人被后面的小诗唤住,“两位公子。”
二人回头,傅玉书问:“小诗姑娘,还有事?”
“我……”小诗眼神闪烁,欲说还止。
御圣君似乎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夸张了一下下,“噢,我知道了。”随即,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沓银票,替给小诗,“说好走时再给钱的,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没想到这二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是小诗没料到的。她看到御圣君手中的钱,震惊了好一会,但最后把钱给退了回去,“公子,今晚不能让你们尽兴,小诗已经很对不起你们了,这钱,我不能收。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并非是来要钱。”
御圣君并没有把钱收起来,他问:“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对你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吗?”
他这句话,伤到了小诗,但小诗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表面上,并没有因为御圣君的话而恼羞成怒,这种侮辱,她已经习惯了。她苦笑一记,伤感地说道:“是,钱对小诗来说很重要,但小诗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没有付出过,小诗就不能拿这个钱。”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有骨气了,御圣君暗暗欣赏了那么一下。
“小诗,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为此难过。”傅玉书说道。“这夜已经晚了,我们二人也该回去了,今晚,还是非常荣幸认识小诗姑娘。”
小诗轻轻笑了笑,不再介怀刚才的话,“小诗也很荣幸认识公子。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只是想为今晚关爷的事道个歉,让两位公子今晚扫兴了。如果两位公子日后有空,多多来小诗这里,小诗定当尽力伺候……”
傅玉书说:“小诗姑娘不必这样做,真的,我们二人今晚很开心。时候不早了,我们二人先走了,小诗姑娘,后会有期。”说完,给了御圣君一个点头,然后转身走。
御圣君硬是把钱塞入了小诗怀中,“念在你是个好姑娘的份上,用这些钱赎身吧,别呆在这种地方了,否则,你最后的那点尊严也被践踏掉。”说完,掉头走人。
小诗看看手中的银票,再看看御圣君他们的背影,再回想御圣君刚刚的那句话,不由得眼泪布满了眼眶,但嘴角却扬起暖心的笑,“谢谢两位公子。”
——
走在回宫的路上,御圣君惆怅连连,“怎么会这样呢?我师父他……”
傅玉书苦笑一记,“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心,我对我皇叔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是当年我们楚国骁勇善战的大将,深得我父皇重用。可谁想到,他为了宝座,勾结北临国,残杀我皇室所有人,一个也不留。”
御圣君问他,“你就这么相信二王爷和傅丞相他们的话?说不定他们是故意设圈套害你的!”
“我想他们也没有那个心陷害我,”傅玉书淡淡道,“这些年,我虽然被反楚国的余孽围得团团转,但御鑫好的一面,却让我越来越不相信当年的事情了。楚城我去过好多次,每次去,都是去联络前朝的臣子,可是,当年我看到的尸横遍野的楚国,如今已是繁荣昌盛的楚城,我怎敢再发动战争。御鑫如此强大,我也发动不了。今日听父亲一说,如今的楚城,居住的全是楚国的子民,这一点,让我彻底放弃了对御鑫的仇恨。我父亲自小以为我病着,常年给我遍寻名医,单单这份爱,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国丞相。有怎样的丞相,就有怎样的君王,所以,如今我相信我父亲所说的事是事实,更相信御鑫没有侵略过楚国,反而帮了楚国很多!”
御圣君为难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师父他,他如今在民间造了数起混乱。他相信,很快就能把大内侍卫给调光了,那我们不就可以……”
“不能这样做!”傅玉书惶恐道,“楚衡的为人不能信,你告诉我他在哪,秘密培养你们的那座山在哪?我要去灭了他,不能让他再危害百姓了!”
御圣君扯了扯唇,突然间觉得傅玉书的话很可笑,“我看,你是被二王爷那个安-插在我们训练营内的歼细给算计了。你说子墨是二王爷的人,谁知道是不是。”
傅玉书说:“今天,我父亲知道我要见他,如果不是子墨让二王爷通知的,我父亲如何得知?”
“这……”御圣君说不上话来。
“真的,你和唐琳真的不要再投靠楚衡那混蛋了,”傅玉书耐心劝说,“我们都是为了楚国的子民好,如果我们楚国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后,我们还要跟御鑫斗个什么?再说了,这不是御鑫的错,是北临国的错。要报仇,找楚衡和北临国。”
御圣君烦躁不已,“我郁皇轩就是想干一番大事业出来,被你这么一说,师父也不能跟了,北临国也不能合作了,那帮谁啊?我的大业什么时候闯出来?”
傅玉书思索了良久,坚定不移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想投靠二王爷,希望你加入!”r




特种兵皇后,驾到! 我非得拧断他的头颅不可!
御圣君非常惊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傅玉书神色非常的认真,“我没有开玩笑。皇轩,你想想,御鑫在十几年前怎样的?如果没有能力,怎么把过去的强大的北临国给压下去?御鑫如此强大,会为难我们楚国这么一个小小国家吗?还有,你想想看,在以前,御鑫差不多被北临国攻打完了,如果不是二王爷有扭转乾坤之力,又怎么让御鑫反败为胜?”
“呵,”御圣君扯了扯唇,讽笑一记。“这些年,谁不说这是当今圣上的杰作,你怎么认为是二王爷?难道,真如你所说,幕后掌权者,是二王爷?”
傅玉书说:“子墨告诉过我,他说御圣君当今因为先皇的死而倍受打击,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终日不说话。二王爷与御圣君同年同月出生,在年龄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由于晚出生的缘故,御圣君被提为了小太子,先皇战死沙场后,也只有小太子可以登基。二王爷很小就懂事了,成熟不比大人差。他洞察世间一切事务,运筹帷幄。也许是不想起内乱,所以他甘当在背后,辅佐小太子,替小太子把御鑫从北临国手中夺回来了。”
御圣君苦笑一记,“这些,你相信?”
傅玉书低头笑笑,感慨道:“我虽然好奇他们二人,但,只要楚国的子民过得好,我跟他们就没有仇恨可言了。但我家人的仇,我必定要报。”
御圣君皱了皱眉,道:“你要暗中协助二王爷,与邵麒这些北临国的人斗?”
“是!”傅玉书说出了心中答案,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锋利寒冷。“邵麒私底下跟我提过,他们的人马如今有埋伏在宫外各处。看到我们出宫,他们的人马肯定里应外合了。我想,我夫人和九子,是被他们害死的。”
这下,御圣君说不上话来,手不自觉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傅玉书问他,“怎样,有没有兴趣随我一起加入二王爷这支强大的队伍中?我相信,跟着二王爷,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强国难容强国,我想,北临国不会乖乖让御鑫踩在他们的头上,而且已经实施抢夺的行动了。我们如果告发,协助二王爷制敌,将来,我们必定是二王爷要重用的人物。如果北临国敢得寸进尺,御鑫肯定想把北临国打下。攻打北临国,如果有我们的加入,相信这天下以后就是御鑫的。自然也给我们成就了一番大业。与其蹲着小楚国,不如当这大国的官将!”
这番话,说得有些大气磅礴,让御圣君动容了。他平静了好一会才回答傅玉书:“让我回去考虑考虑。”
傅玉书问:“你师父的人马,主要集中在哪?”
岂料,傅玉书得到的,是御圣君的摇头,“我也不知道,甚至连师父的面也没有见过。”
“什么?”傅玉书震惊不已。“怎么回事?”
御圣君说:“我师父,一共有五百多个徒弟,我虽是大师兄,但从小没有见过师父的面。那是一座大山,究竟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和唐琳,我们这些师兄弟姐妹每次进山出山,都要被弄昏了才能进出,根本就不知道地形如何。等我们醒来的时候,要么在山上,要么在民间,哪知道怎么回去,或怎么出来。从小,我们被逼着训练,而且非常严厉苛刻。教我们功夫和学识的人,不下百人,每一个人教的本领都不一样。”
家真皇们。“难怪了,”傅玉书唏嘘道,“难道你和唐琳什么都行。”
御圣君接着说:“在我们这些弟子当中,每一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师父要我们办每一件事,都是需要一个人就完成了。而我师父,他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露出过真面目,常年中,他一直戴着一块冰面具,看不到他的面孔。但他时常跟我们说,我们都是亡楚的子民,要为楚国报仇,要为我们的家人报仇。就是这些仇恨,让我们咬着牙生存下来,否则,早就死在训练当中了。师父说,要么不出现,要么一鸣惊人,所以在以前,师父和我们都没有出过山,直到觉得该是时候对付御鑫了,才让我们陆续出山。但即便是这种情况,我们还是要昏着从山上出来。师父他说了,他随时能找到我们,但我们找不到他。我们这些弟子只知道他叫楚衡,是前楚的王爷,他要复国,带领我们复国。”
如果唐琳在此,只想说两个字,“扯蛋!”
傅玉书听完御圣君这番话之后,不是一般骇然,“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太不可思议了。也难怪我查不到你和唐琳背景,原来你们一直被关在深山里出不来。”
御圣君说:“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我师父是个阴险小人,那我如今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我已经按师父的计划,让师妹成为皇帝身前的红人,等把大内侍卫调光后,就可以刺杀皇帝。可今晚被你这么一说,皇帝我是下不了手杀了,那我该干嘛?我看啊,明天跟我师妹卷铺盖走人吧。”
傅玉书打住他的念头,“身为大丈夫,你怎么能在这时逃避?我们的共同敌人,是楚衡和北临国,这两帮人一日不倒,我傅玉书寝食难安。”
御圣君苦笑道:“你别忘记了,御鑫已经被北临国算计了,邵麒口中的那个“凌小姐”她神出鬼没的,她一定能不费一兵一卒推翻御鑫,我看,我看还是卷铺盖走人吧。”
“又来了,”傅玉书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在这种时候这么没自信?二王爷虽不知道他被算计了,但我们知道邵麒他们的计划,只要我们暗中协助二王爷,还怕北临国的歼计得逞?我今晚已经想好了,假意与北临国合作。他们要我们反御会协助他们,好,我协助。等木东方逼宫的时候,我就站到二王爷这边来。只要木东方敢出现,不怕我的国仇家仇报不了。”
听到这番话,御圣君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气。演了一天的戏,总算把傅玉书给搞定了。嗯,只要木东方敢进御鑫的皇宫,就让他吃不了也兜不走。
御圣君轻松地笑了笑,很哥们的搭过傅玉书的肩膀,“只要能干大事,你傅玉书给我指的这条路,我走便是。投靠二王爷就投靠二王爷,我也想看看木东方逼宫当日,我那神秘的师父会不会出现。我倒要看看,杀害唐琳一家人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子的。如果真是他干的,我非得拧断他的头颅不可。”
傅玉书无奈一笑,“果然,你和唐琳的脾气如出一辙。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和唐琳有着天壤之别,看来,我高估你了。”
御圣君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深有意味的话,“人脸有几层面具,你以后,可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了。”否则日后,追悔莫及。
——
差不多走近皇城的时,御圣君和傅玉书的神色变了变,他们开始放慢脚步。因为他们总感觉,他们身后有人跟着,眼看逼近他们了。
二人用余角交流了一个眼神,突然,御圣君身子一转,脚跟一擦,地上的一颗碎石头被他替了过去。
“啊”一声低沉的闷喝声传起,紧接着,有身体倒地的声音传来。
见远处的人影倒下,傅玉书和御圣君马上跑过去。。
傅玉书迅速蹲下来,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凑近一看,竟然是在酒楼给他们上酒的小二。他厉声问,“你是谁,为何要跟踪我们二人?说!”
但,这人只是阴险地笑了一笑,然后眼睛一瞪,嘴巴不由得张开,血丝从里面流了出来。
御圣君神色一变,“不好,他吃了藏在牙中的毒药了”
“混蛋!”傅玉书气急败坏的一把甩开地上的人,起身。
御圣君反倒蹲下去摸了一把那人的身体,结果摸出了一块腰牌来,只见上面刻着一个“邵”字。他的脸色,暗沉下来,“这是邵家军的士兵所持有的腰牌,难道说……”
傅玉书咬牙切齿道:“果然是邵麒!”
御圣君把腰牌放入自己怀中,又搜了搜那人的身体,最后无意的看了那人的手掌一眼,眉头不禁蹙起,“这人会不会是杀害你妻子和九子的凶手?”
傅玉书马上蹲下来,检查起那人的手掌,再回忆了一下妻子脖子上的手印,顿时,眉眼发寒,“没错,是他下的手。”站起来后,他瞪着尸体狠狠地发誓,“邵麒,我跟你没完。”
御圣君站起来,分析道:“邵麒知道你出宫,所以就派他的眼线通知外面的人跟踪我们。他杀了你最爱的两个人,估计是想替你解除后顾之忧,让你心无旁骛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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