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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人肉!”御圣君平静地后补这两个字。r





特种兵皇后,驾到! 诡异的、夺人命的绿湖!
把所有水和果子解决后,萧雄点了点人数,加上他,训练营一共二十九人,眼下,只剩下十九人了。点完人数后,他对大家说:“在没有吃的东西下,野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野人,免得其他学员羊入虎口。”
“可是,”傅玉书忧心道,“这岛有多宽,我们并不知道,也不知野人常在哪里出没。”
萧雄望向御圣君,问:“皇轩,你说你比其他人先一步到这岛上的,然后又是沿海岸走了很久才碰到大家,你走了多久?”
御圣君的话让众人惶恐,“半天一夜。”
这下,连萧雄也为之目瞪神呆,“半天一夜?!”
御圣君说:“没跟你们看玩笑,我是真的走了半天一夜才在海边遇上其他人。我由到岛上,一直沿着海边走,原本想看看这岛有多宽的,没想到走了半天一夜才见到大家。试问,这岛还能估量它有多大吗?这相当于我们翻山越岭几次?谁知道野人会躲在哪个角落里,他们找我们容易,我们找他们就难了。”
邵麒疲惫的托了托额头,“在这山里找野人,形同大海捞针一样,机会渺茫。况且野人行踪诡异,手段邪门,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估计其他学员……”一想到韩雪烟那张笑颜,他的胸口就闷得难受。如果小-姨子出了点什么事,他该如何向韩令迎交代?
“好了,大家也都别沮丧了,都打起精神来!”作为排长,在这样的情况下,萧雄也不忘冷静处理事情。“即刻动身寻找其他的学员,我相信,凭着脚印,一定能找到的。有一点大家要记住了,不管如何,也不能脱群。”
大家在萧雄的带领下,离开了沼泽地,往其他的山林去了。
只是,在接下来的这半天时间里,在密林里周旋了许久,一路都凭着脚印寻野人的踪迹的。但寻着寻着,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眼看中午就到了,一个个因为找人,而天气又热得走在火炉上一样,都累得连挪一下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玉书看到最后一个脚印时,是在一个小湖边。
“怎么了?”萧雄上来问。
傅玉书眼神直直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没踪迹了!”
“啊?”曹旦一愣,“没踪迹了?这怎么可能,野人还没找到呢。”于是,他沿着小湖查看,结果周围的地方,都没有野人的脚印,这下,崩溃了,“怎么会这样?”
那些全身是泥的学员,一见到有个湖,马上就打起了几分精神来。趁傅玉书他们分析脚印的当儿,十多人纷纷都跳下了小湖,热热闹闹地洗澡。
傅玉书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些学员,没怎么关心,他只关心脚印。他蹲下来,再次查看最后发现的一个脚印。
这会,曹旦正在其他地方找脚印,陆仪堂也是。
邵麒和云雷也在找脚印,他们心里牵挂着韩雪烟,即便再想下水把身上的泥土洗掉,但找人要紧,所以,他们也不理会那些学员,管他们怎么闹腾。
萧雄蹲了下来,问傅玉书,“发现什么了?”
傅玉书没说什么,而是看着脚印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只是有个问题一转没法转过弯来。他不明白,这明明是野人的脚印,怎么就在这里消失了?不应该啊!
御圣君和御子尘一路攀谈,早被萧雄他们甩在后面了。这会,他们才走到湖边。
扫了周围一眼,见曹旦和邵麒他们都在忙着找脚印,御圣君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他收回视线,望了蹲在地上的傅玉书和萧雄一眼,见他们如此认真,就不打搅了。
御圣君偏身走过来几步,站在小湖边上。
御子尘站到他身侧后,看向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怎的就打开了这句话,“这湖好奇怪,总是有水泡冒出来!”
这句话,反而惊醒了御圣君。御圣君神色一恐,他马上望望周围,除了他们房间的这些人和萧雄,其他房间的学员,一个他也没有看到在这里。
“他们人呢?”御圣君厉声问萧雄他们二人。
二人陆续站起来,被问的很莫名奇妙。
傅玉书皱眉问,“怎么了?”
御圣君急道:“其他的学员呢?”
“他们在……”傅玉书下意识的转过身指向小湖,正想说学员们都下水洗澡了,可是,空空如也的湖面,已经没有冒出水泡了。他犹如见了鬼一样,神色骤变,“明明在这湖里打闹的,怎么……”
曹旦他们发觉有情况,赶紧都奔了过来!
邵麒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下,御圣君一干人等都围在了湖边紧盯着湖水。
傅玉书完全傻了,盯着湖面久久不能回神。他现在终于把问题给想通了,如果说野人的脚印没有错,那野人的脚印在湖边失踪,就一定与这个湖……有关。
是他的头脑反应不过来,害了大家!
此刻,看着平静的湖面,傅玉书的眼眶布上了一层雾水,“是,是我、是我的错,我没有留意他们!”
“这水很深吗?没关系,我水性好,我下去把他们捞上来!”曹旦说着就搓起了袖子,打算下湖救人的,结果被御圣君狠狠的拉了他刚要纵出去的身。
曹旦被拉回来得很莫名其妙,“怎了郁大哥?”
御圣君神色惶恐,“你不能下去!”
曹旦不明白,“为什么?”
“这水,不是一般的……深!”傅玉书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犹如来自地狱阎罗的声音一样阴森恐怖。如果这水不深,也不可能容得下十多名武功高强水性极好的学员。如果这水不深,那下面,一定诡异莫测。
御圣君去拿来了一条长长的树干,然后深入湖里,树干七八米长,可是,深到了树干的尾部也还没有碰到底。他干脆把树干给扔下去,树干就这么的深入了水底,没有浮上来。
曹旦双目布满惊恐看着湖面,咂舌道:“有、有这么深吗?”
御圣君异常平静的道出了几个字,“估计不止!”
“怎么会这样?”御子尘惊恐道,“野人的踪迹就在这里消失的,该不会野人就在水底下?”
“不可能的。”御圣君分析道,“这湖也不小,能容得下如此深的水,水底肯定全部是淤泥,根本没法在下面挖洞住人,而且,也没有空气呼吸。还有,你们看看,这湖水是绿色的,长了青苔,看来这些水是常年被积在这里,没被动过。而湖面下面的不是水,是如同沼泽那一样的淤泥,有粘人的功效,使人没法挣脱。刚刚那些学员肯定是陷入了淤泥中而陷了下去,他们都以为是水,肯定到水里洗脸,殊不知……连树干都浮不起来,下面能是水吗?”
萧雄双脚一软,跪在了湖边,这时涕泪交加,痛苦非常,“都是训练营不可多得的人才,都是经过大内侍卫选拔赛出来的苗子,是我带引有误,才要了他们的命,我该死,我该死啊!”说到这,狠狠的把额头撞向地面,一次,两次……
三次的时候,御圣君和傅玉书赶忙阻止。
傅玉书压抑着痛苦,“排长,你这是干什么啊?要怪,就怪我,如果不是我坚持肯定找脚印就能找到野人,那其他人也不会有事,是我的错!”
邵麒一通怒骂,“他娘的!这个时候,是你们互相揽责任的时候吗?”
不想看到主子被骂,身为下属的陆仪堂一把揪住邵麒的领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发火,“混蛋!这个时候你不劝人还骂人,你算什么东西?”
“你放开他!”身为邵麒的下属,自然云雷也不容任何人跟邵麒过不去。几步过来,狠狠地把陆仪堂的双手给扳开,结果,被陆仪堂紧缠着不放。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我松开他?”陆仪堂朝着云雷狠道。
两人双手教缠,死死牢固着对方,谁也不让半分。
找一二要。一下子失去十多个人的命,曹旦已经傻了,他蹲在湖边,目光呆呆地看着湖面,不理会身旁掐架的几人。
见各自的下属都冲动了起来,傅玉书和邵麒马上上来阻止,一个个好说歹说。
傅玉书对陆仪堂说:“仪堂,你冷静点,松手!”
邵麒也对云雷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在这二人的亲自开口之下,云雷和陆仪堂才松开了手,但却都冷脸一转,看向了别处,谁也不鸟谁。
“掐够了吗?掐够了就去找其他的学员,现在不是哀痛和内疚的时候。”教训了几人两句,御圣君过去抓过曹旦的手臂,把已经没了灵魂的曹旦拉起。“好了小曹,知道你替其他的学员难过,我也难过,但我们还有学员要救,不能在这里多呆,回头再哀悼吧。”
其他人也心平气和了。
接下来,御圣君当带头人,顺着林子一角走去,大概走了半个时辰,路道上的一件东西,被迫让御圣君等人不得不停下脚步!r




特种兵皇后,驾到! 谁闯爷的地盘,爷就弄死他!
四五堆未熄灭的篝火,浓烟滚滚,篝火旁边,一堆骷髅残骸,以及一堆散乱各处的作训服。头颅,筋骨……还残留着模糊的血肉,像一盘被大卸八块的生鸡肉一样,吃剩得只剩残骸。而那些衣服,有的带着血迹,有点被撕碎成几半。
看到这些画面,邵麒的双目,曹旦的双目,狠狠的被刺痛了!
脚下踩着了什么,邵麒马上后退了一步,这下,他终于控制不住而流下了痛苦的泪水。他艰难的弯腰下去,颤抖无力的手拿过地上那件血红色的……肚兜。
这是韩雪烟的肚兜,他那个小-姨子的肚兜,他再熟悉不过了。在上林苑住那么久,她是唯一的女性,他的衣服,他不能了如指掌吗?曾多少次在她叠衣服的时候,她的肚兜他都看到了,还绣着美丽的鸳鸯!
萧雄目瞪神呆看着眼前尸骸满地的这一幕,眼泪无声滚下脸颊,“来、来晚了,我们来晚了!”
孙百凌!韩雪烟!曹旦异常平静的看了眼前这一幕,然后,眼前一昏——
——
曹旦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只有御子尘的面孔。
“你醒了?”御子尘面带微笑,轻声问,可他这苦涩的笑容,还是逃不过曹旦的双眼。
曹旦侧了一个身,把脸转向一边,任泪水滑下脸颊,再掉到草地上。眼泪模糊眼睛一次,他就伸手擦一次,也不管涕泪湿透了他的手臂,或脏了手臂。
一个旧爱,一个新欢,一夜之间就这么突然的离开自己了,叫他如何去接受?
御子尘身后不远处,立着几座坟,挂着几块无字的木头。
邵麒站在中间的那座坟前,眼神紧紧地看着坟头,牙齿紧咬着下唇,几次眼眶布满了雾水,最后他都仰仰头,那些泪水自然就流不下来了。
云雷抚抚他的肩膀,神情同样痛苦,难过,“事已至此次,我们也不能左右。主公,还有许多人需要您,您不能因为雪烟小姐而放弃活下去的念头,一定要保重自己!”
其他的坟头前,或站着萧雄,或站着御圣君,或站着傅玉书。
而陆仪堂,他距离大家很远,站在附近一角落里,背靠着树,背对着众人,无声地抽泣着,几乎是撕心裂肺。孙百凌没了,从今天起,就从他的生命中远离了,为什么要如此突然?为什么?
御圣君悼念了几名学员,然后静静地观察了其他人一眼,不难发现,都是一些痴情的种子。既然都是痴情的,都怎去作恶,有了情,怎还能恶得了?
——
傍晚,残阳如血。
御圣君用叶子捧了一些血送到曹旦面前。
自从知道韩雪烟和孙百凌死后,曹旦一直都不敢面对,他就背对着坟墓坐着,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谁跟他说话他也不理会,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山林。
眼眸微微低下,看到叶子里面鲜艳的血,曹旦的眼眶不由得热了几分。想到不久前他为了救口渴的韩雪烟,还亲自割脉,给她喂血解渴。
“清理尸骸时发现的血,估计是我们的同伴的!”御圣君轻轻的说,“喝了它,他们还活在我们的血液里!他们并没有死,他们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我们要活着离开,让他们满意!”
“嗯,活着离开!”曹旦努力的哽咽出一句,然后,颤颤发抖的手捧过叶子,盯着叶子里的血,一滴,两滴,泪落有声,与血融在了一起,“如果用血可以换回她的命,我愿意献出我全部的血。太痛了,失去她们心真的太痛了,比剜我的心还痛,比要我的命还可怕!”然后,把那些血,一饮而尽。
御圣君拍拍他的肩膀,“我理解,我理解!”
撕乱处些。晚餐,只是一窝血,大家只有把这些鲜艳的血狠狠地喝完,似是要当成一个印记一样,要一辈子牢记,牢记这一日,牢记这一时,牢记这些曾经的伙伴。
一夜,没有人睡着,一个个都在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但除了御圣君。他却睡得无比踏实。
天亮后,似乎大家都变了,一个个变得沉稳了,不爱说话,在他们脸上,也不再有笑容。
萧雄把大家集合起来,看到人数是如此凄凉,不由得又悲从中来,但这个时候,不是悲伤的时候,他对众人说:“野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因为野人而失去生存的念头。我们要活下去,即便不能离开这个岛,我们也要跟野人斗下去,我们要向他们证明,谁才是这个岛上的霸者!”
这回,没有人再呐喊叫好了,因为呐喊叫好的气氛,已经随着死去的学员而埋葬掉了!
邵麒举起手,狠狠的甩了两甩,“出山,一把火烧了这岛,我看那些该死的混蛋出不出来!”
“没错!”陆仪堂也狠道。“我要把他们烧成灰!”
带着这些信念,大家一同寻找离开密林的路。
萧雄在前头带路,御圣君尾随,几次萧雄走错路,最后都是御圣君进行分析一番萧雄才选对了道。不出半天的功夫,他们竟然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这会,他们已经在山脚下了。
云雷跃上一棵高树,往外面瞧了瞧,那宽阔的海面映入了他的眼中,他激动的跳了下来,红着眼眶激动的对众人说:“看到了,我看到海面了,我们已经在山脚下了!”
这个时候,御圣君在大家脸上,终于看到了一些笑容,但都很苦涩!是啊,他们能顺利离开了,而山里面那二十多个学员,就永远的呆在上面了。
曹旦不想面对,非一般的速度奔了出去。
不出小半柱香的功夫,大伙儿陆续回到了他们熟悉的海边的沙滩上。
只是,这个沙滩上,空空如也,原本不容易被吹走的两顶木棚,居然不翼而飞了。
“木棚去哪了呢?”一下来,曹旦就想到了木棚,他扫了周围一眼,别说木棚了,连根木头也看不到。
云雷扒了扒头发,有些抓狂,“我的天!这些野人也太猖狂了!”
萧雄和傅玉书赶紧到那片草地上看看,那些树叶还在,但木筏,已经不见了。
曹旦急说:“木棚不见了!”
傅玉书说:“木筏也不见了!”
邵麒面色一狠,“可恶的野人,看我不把你们烧死!”说着,去拾起两颗石头,打算打着了火星,一把火,把这海岛给烧掉,大不了玉石俱焚。
就在这时,很多船只从岛屿两边隐蔽的地方开了过来。
御子尘扫了海面一眼,一见到那些船头,心都提到了嗓门上,“你们看!”
御圣君等人,一个个凑过来,排成一字型,往海面望过去。只见有三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从岛屿两侧划了过来,很快围成一圈把他们面前的海域包-围了,形成了三面夹击的场面。
每一艘船上,都站有人,而且每一艘船上的人数,都不下二三十。其中,最中间的那艘船比较大,比较华贵,而且上面海盗武装的人,不下五十。
御圣君等人一见那些人是海盗打扮,立即就辨别出身份来了。
数十艘船,很快就停靠在了海边。然后周围边上的船只上的海盗贼子纷纷下船,并把御圣君等人给远远地围成了一圈,此刻他们是进山不能,出海不行。
那华贵的船,有两层,下面站满了海盗,上面也站满了,但船头中间腾着一个很大的空间。那上面放着一个大座椅,后托有虎皮放着。
御圣君余角不动声色的瞥了周围一眼,然后看向那中间最大的船只,只见一个身材纤长,身穿粗麻衣麻裤的青年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此人头发搂一起冠在头上,用粗麻绳子绑紧,偶尔几缕极为煞风景的吊在后背两侧,形象邋遢。此人五官如阎王,眉,怒朝上,胡子较黑较占脸部面积,脸部肤色呈赤红色,手臂和腿部露出的却是很灰黑色的皮肤,看似粗糙得不行,整一邋遢又缺营养的汉子。
此人一出现,马上旁边那些海盗贼子就毕恭毕敬地叩首,“头儿!”不难看出,此人是这些海盗贼子的头目。
御圣君等人未开口,这海盗头目就笑哈哈地开口了,“各位,本人是这一带的海盗头目——水上龙。爷有一个铁打不变的规矩:爷的地盘,谁若闯了,爷就弄死他!”。
“呵,”御圣君失笑一记。如今,他们这些人误闯了海盗的领地了,看来,死期将至。
水上龙又说:“爷呢,最不想看到就是别人死得太快了。爷就喜欢往爷的客人身上弄几鞭,或者捅几个血窟窿,再放几滴油进血窟窿里,再放只老鼠,哇,那老鼠可捣蛋了,它就喜欢在人体里面四处窜啊窜,直到把那些油啊给添干了才甘心!那种又痛又痒又恨不得马上去死的滋味……啧啧,爷经常用它来招待客人,可爽了!”
曹旦正想骂回去,岂料水上龙的脸色突然暗沉下来,“把他们带回去,给二小姐暖床!”r




特种兵皇后,驾到! 别全奸了我们就行,佛祖保佑!
“暖床?哼!”曹旦冷哼一声,“那等你们有本事才行,本公子岂是随意可侮辱!”
“哟,要反抗吗?”对于曹旦,水上龙倒是有了几分兴趣。“爷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值不值得给我那好妹子暖床。估计你也就配给我妹子舔舔-脚趾头而已!”
曹旦气得牙痒痒,“找死!”眼神一愣,马上飞跑过去,想上那贼船,一掌劈死那可恶的水上龙。
水上龙神不紧心不跳的向身侧微微的抬了一下下巴,这个小动作,被御圣君捕捉到了。一般能拥有这种动作与神态的人,都不是一般之人。
身侧的下手会意,马上有两人飞身跃下船只,向曹旦迎面而上。
曹旦身无寸铁与这两名水上龙的下手交起了手,几下搏斗中,不见胜负。从曹旦身手中,傅玉书等人都觉得曹旦异于常人,平时吊儿郎当从不以武示人的曹旦,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
但,几番搏斗下来,曹旦渐渐处于下风,很快被水上龙那两名下手给四脚并进踢中曹旦胸膛,致使曹旦不得不往后退,避开那二人脚上的杀伤力,最后,退到了御圣君他们身边,被御圣君给稳稳地扶住。而那水上龙的两名下手,见曹旦已被他们退得够远了,纷纷停下了动作,距离御圣君等人有五米之遥。
云雷正想上去教训那二人,偏偏被萧雄给拦住了,“你打不过他们的,别去送死了!”
“难道,就任他们如此摆布我等?”云雷越想越气。
水上龙又笑米米地发话,“几位客人都是貌不可言,想必我那好妹子一瞧都会瞧上,现在杀了你们,倒是可惜了你们这几块好面料。怎样,回去见见我那妹子?”
邵麒攥紧了拳头,已经不能再忍着让这混蛋羞辱了,只是正有揍人的念头,又被萧雄给阻止了,“以不变应万变,不要冲动行事,给我站好!”
水上龙惊讶,“都不为所动?那好,那为了省点麻烦,爷就动点厉害的!”说完,手一扬再一落。
马上,船上弓箭手猛出动,三面弓箭的夹击,让御圣君等人连呼吸都得开始慢慢喘。
周围的海盗纷纷跑过来,并把他们手上的利器利索地架在了并不敢随便反抗的御圣君等人的脖子上,紧接着,御圣君他们的手脚被绑了起来。
只是,曹旦还来不及咒骂一句,后脑勺突然受了一记重锤,紧接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御圣君等人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一间柴房里。
御圣君是第一个醒来,原本想动的,这才发现自己双脚被绑在一起,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看看周围,发现其他人也被绑住了。他点了点人数,还好,没人漏下。
其他人陆续醒过来。
曹旦一脸愕然看着周围的一切,“哪呀这是?”
御子尘说:“柴房。”
“唉,”曹旦叹了口气,“打不过,也逃不了,我们打从上船出海的那一刻起,就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如果能活着离开,我想,除非是佛祖开眼!”
萧雄呵呵一笑,他倒是比其他人轻松,“看开点吧,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会有出路的!”。
云雷想到了一个事,他问大家:“你们说,这水上龙是不是有毛病?”
“怎么这么说?”傅玉书笑问。
云雷说:“如果他不是有毛病,为何要抓那么多男丁给他的亲妹子暖床?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他这个大哥怎么想的?”
御圣君扯了扯唇,轻蔑道:“你也说人家是海盗贼子了,一个海盗贼子,跟世人讲什么风化?跟我们讲什么风化?他们干得痛快,还管世人怎么看待?”
“嗯,”陆仪堂点了点头,有同感的说:“这就是海盗贼子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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