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开是什个。原先说话的匪徒扬起手挥了挥,“带走!”
其他匪徒会意,于是走出两个匪徒,他们上前把老秃驴给拽起来,还泄恨般凶狠地踢了几脚,打了几拳老秃驴的身体,其中一个恶狠狠道:“叫你跑!我叫你跑!”
凤蝶舞实在看不下了,起身欲去帮老秃驴,却被御圣君阻止了,“别去!”她要问为什么时,他已起身,往门口走过来,唐琳尾随。
二人来到小二身后,唐琳倏地朝那几个匪徒扮一个鬼脸,“嗨兄弟们,咱们真有缘,又见面了!”
抓老秃驴的这帮人不是谁,正是山虎寨那群匪徒。不久前的一天夜里,唐琳跟踪郁圣君的时候,就是被这群匪徒拦截的,对方还提到过把唐琳绑回山虎寨,因此,唐琳和郁圣君对这几个匪徒的面孔过目不忘。
这群匪徒被御圣君教训过一顿,此刻见到唐琳身侧的御圣君,个个都被吓得破胆,纷纷叫嚷着,“是他!是他!”
御圣君像是阎罗王一样,令这群匪徒一时心惊胆颤,慌了手脚。
唐琳趁机过去把两个抓住老秃驴的匪徒扯开,然后把老秃驴给拉了过来,然后躲到御圣君身后!
凤蝶舞已走了过来,唐琳把老秃驴轻推到凤蝶舞身边,叮嘱二人两句:“在这呆着,别乱走动!”然后,走回到御圣君的身侧。
“还想吃我的拳脚吗?”御圣君看着眼前这群匪徒,神情慵懒地问着,他稍微那么抬抬手,马上就吓得匪徒们后退两步。
其中两个匪徒小声交谈,
“抓那秃驴我们有的是办法,但那个人前些天晚上与我们过过招,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回山虎寨见头儿再商议吧!”
“也只能这样了!”
交谈过后,这二人喝令其他的匪徒,“我们走!”
看到匪徒们的身影在客栈门口消失,老秃驴身子一虚,疲惫得要倒下,被凤蝶舞紧紧扶着,“秃驴叔,你怎样了?”
唐琳回头走过来,把老秃驴扶住,对凤蝶舞说:“先把他扶回房休息,刚被打过肯定内出血,需要及时治疗才行!”
“我来!”御圣君走过来,把凤蝶舞拉开,随即扶过老秃驴,与唐琳一同扶着老秃驴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夜色,渐黑。
“大夫来了!”凤蝶舞把大夫带进了御圣君的房间。
唐琳自床边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大夫,然后走出里间,抬眼望去,御圣君正站在窗前,神色平静看着窗外的风景。
背影落寞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怎甘愿在酒楼干活呢?
御圣君转过身,看到唐琳正低着头看着地板发呆,唤了声:“唐琳?”
“是!”唐琳反应极快,就好比长官在叫她一样,职业病又犯了。见是御圣君,脸色顿红。她不该那么大声地回应的,多不淑女。“我去看看秃驴叔!”找借口,离开他的视线。
“呵,”御圣君低声嗤笑,温雅从容。
夜深。
老秃驴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三个人,分别是唐琳,御圣君,以及凤蝶舞。看到他们三,老秃驴直起身。
唐琳走过来帮忙扶一把。
老秃驴客气地把唐琳推开,“负责人,我没事,我能起来!”
唐琳只好站开点,问道:“秃驴叔,你怎么惹上山虎寨的人了?”
“山虎寨?”凤蝶舞微吃惊,“小唐,你怎么知道是山虎寨的人?这山虎寨……什么来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唐琳瞟她一眼,“你从小深居简出,怎么知道外面的事情!”
老秃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回答:“什么山虎寨,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欠了那些人一两银子而已,没、没什么的,我回头再还银子去!夜深了,我还的回家,负责人,蝶舞姑娘,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秃驴叔你伤没好呢!”老秃驴走得如此急,很让凤蝶舞担忧。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不碍事,那……后天见!”朝三日微笑说完,老秃驴径直走出了御圣君的房间。
凤蝶舞望向唐琳和御圣君,不明白地问:“怎么不拦秃驴叔呢?”
“秃驴叔执意要回家,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走啦,回房洗澡睡觉去!”唐琳一把拽住凤蝶舞,离开御圣君的房间。
御圣君送她们到门口的时候,唐琳回头,平静而含有内容看了他一眼,然后和凤蝶舞回了她的房间。
御圣君关上房门,深锁着眉头回忆着唐琳那平静而含有内容的一眼,越想心越痒,恨不得把唐琳抓来问问她那一眼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隔壁房,
回到房中,唐琳径直去里间准备换洗衣服,凤蝶舞在外头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就问里面的唐琳,“小唐,你是不是喜欢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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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如此穿,出事了吧
唐琳正在拿床上的衣服,听到凤蝶舞的话,身形一颤。一会,她从里间出来,站在珠帘前看着凤蝶舞,挑眉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早上的时候,”凤蝶舞捧着茶杯说,“我对你说,我放下了御圣君,当时你那高兴的样儿……”
唐琳走过来坐下,急着解释:“蝶舞,你听我说,我并没有……”
凤蝶舞故意不耐烦地说:“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我可没有怪你!我喜欢他两年多了,一点结果也没有,不过我希望你和他有结果!”
唐琳叹了口气,烦闷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哪个意思。蝶舞,我真担心我跟他坦白了我对他的心意,也会遭遇你一样的下场。到时,他也会用同一种口气,同一种话对我说:我郁圣君不曾对你动心过半刻。呜呜,不敢想象的后果!”
“我觉得你不一样,”凤蝶舞说,“我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说不定你是。小唐,你听我说,你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了,你一定会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成不了后,一定是妃。
唐琳挑眉,“真的?”
凤蝶舞摆摆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唐琳直接道:“上次你就隐瞒了我你是凤府大小姐的身份,这不是骗吗?”
“呃,”凤蝶舞虚汗一把,心虚道:“不一样的嘛!”
“算了,不聊郁圣君的事了!”说着,唐琳起身,打算回里间沐浴,“先前叫小二放了洗澡水,应该放好了,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呢?对了蝶舞,我这没有你要穿的衣服!”
凤蝶舞说:“你先洗吧。我的衣服没脏,就不用换了。”
“那行,”没再说什么,唐琳回了里间,走入屏风,开始卸衣……
凤蝶舞在外头喝了一会茶,然后走到窗前,双手搁在窗台上,低头看着下面人迹渐少的街,却不经意瞥到了一抹白影。
白衣翩翩,飘逸温雅。
男子的背影,定格在了凤蝶舞眼中。
等白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街的那头,凤蝶舞把头靠回来,关上门窗,想进里间坐着,却在撩起珠帘的时候,发现了地上有一块布。她把布拿起来,瞧了又瞧,眉头轻锁,“小唐的?”
这时,唐琳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蝶舞,有没有看到我那条红色的内裤?”
内裤?!
凤蝶舞的脸色顿时苍白掉,扬起手中的布看看,三处通风,显然是穿在里面的衣物。
白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她红着脸把内裤拿入屏风,“在这……”抬眼望去,唐琳只穿着低胸吊带,其余的地方,均是白茫茫一片。
凤蝶舞顿时惊住。
“哎呀,瞧你这神情,”唐琳走过来,把裤子拿来穿上,再把她那条超短皮裤穿上。穿完后,过来拍拍凤蝶舞的肩膀,“慢慢呆着吧!”
凤蝶舞回过神,尾随唐琳走出屏风,但视线一直在唐琳身上不离,她是太羡慕唐琳的身材以及装扮了,“小唐,你到底哪里人呢?你的穿着……真的很奇怪!”
唐琳一边擦拭着半干的发尾,边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过个几百年,或千年,到时你穿的就是我这种衣服了!”
“嗯?”凤蝶舞听得不是很懂。
“我去叫小二帮你准备热水!”随便披上一件外套,也不拉上拉链,唐琳直接一边擦拭着半干的头发就走出了房间了。
路过御圣君的房门口时,正好御圣君开门出来,也是要下楼去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没有想到,看到如此撩人的唐琳。
湿头发,白净细长的腿,脖子下低胸吊带没有包裹完全的胸……
御圣君眼睛一瞪,“你这是?”
唐琳被问得很纳闷,“下去帮蝶舞叫小二准备洗澡水啊,还能怎么招?”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已是御圣君眼中无与伦比美味的猎物。
“不打扰你了,我下去了!”在她迈开一步下楼时,御圣君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用力地拉入了他的房中,按紧在门侧的墙上,近距离看着她,努力喘着一口又一口的气息,“你就这样穿着下去?”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吗?她怎么可以这样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
唐琳低头看看自己,是没有穿长裤,可她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是紧身短裤配紧身皮衣去执行任务的,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他此刻如此靠近她,让她有些不自然,“有什么不妥吗?”
御圣君忍着怒火说:“非常不妥!”
唐琳不以为然,小嘴吱吱喳喳起来,“我觉得没什么啊,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唔……”被御圣君狠狠堵住了口。
他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舌头闯入她甜美的世界,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甘甜的水滴。
唐琳个性虽火爆,但却是很有自制力的一个人,面对任何诱惑,她都不为所动。此刻,就这样被御圣君夺了初吻,眼睛瞪得很大,傻了都。
御圣君的身体靠过去一点,想把唐琳完全压紧在墙上。
当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地方如铁般坚定地顶着自己时,唐琳又瞪大眼睛,眼神一恐,她害怕地把身体缩紧到墙壁!
御圣君离开她的唇,看到她惶恐又羞愧的表情,失笑一记,这抹笑容,柔得不能再柔,而且有着满满的宠溺。他伸起一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怕了?”
“怕、怕什么啊?”唐琳并非傻子,岂会不知道御圣君所说的怕,可倔强的她,又顾面子的她,硬是没有把自己软弱的一面表达出来。
“你说呢?”说着,御圣君的身体倏地挨紧了她,这回,她想缩退已没有得可退了。她的神秘领域,完全被他堵截。
唐琳脸颊滚烫不已,她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她不敢看着他的眼睛,一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我、我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脑子肯定犯浑了。
“唐琳,”此刻,御圣君眼中已没有灼热,而是满满的深情。看着她,柔声说:“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说、说什么?”唐琳结结巴巴地问,心里很紧张,也很激动,她能从他温柔的声音中预感到他对她即将要说的这句话,对她来说,肯定非常有意义。
御圣君说:“我……”
“两位客官,你们……”不知何时,客栈小二已经站在了门口,正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们。。
唐琳面色唰的一红,把御圣君推开,然后跑出了他的房间。
等人一走,房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僵,不一会,小二被周围的冷气包围,他双手交叉抱着手臂,朝御圣君干笑着,又害怕,又紧张,“客、客官,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还是来问问需要准备热水而已!”
御圣君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双目冰冷,眼底怒火很旺,“真不会选时候进来!下去!”
“是、是客官!”小二心惊肉跳应了一声,然后逃也似地飞奔下楼。
御圣君摸摸自己的下唇,露出暖心的笑,一室的冰冷马上化掉。
隔壁房,
唐琳一回到房中,立即把房门给“砰”的关上,当着凤蝶舞的面跑到梳妆台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被吻破了。
观察了几眼,还好还好,没破!
凤蝶舞走到她身后,“小唐,你……”
“啊!”唐琳以为御圣君来了,吓得她猛地回头看着凤蝶舞。衣蝶很身。
“你怎么了?”凤蝶舞为唐琳的反常举动感到纳闷。
唐琳咧嘴干笑,“没、没事,那个你……”被御圣君给搅得脑子犯浑了,都忘记了凤蝶舞叫什么。“你去,去叫小二放热水,我……我先回床上睡觉了,就这样!”说完,往里间几步走去。
凤蝶舞站在原地拧了拧眉,“怎么这么反常?”
深夜。
凤蝶舞睡在床内,已经睡下了,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
唐琳睡不着,翻来覆去不知有多少次,怎么挥也挥不挥掉脑子里御圣君的身影,以及今晚他吻她的那一幕。
一想到自己当时随时有可能被他吃掉,她的心莫名地颤动,脸颊随即又滚烫起来,令她无法入眠。
“囧死了!”唐琳干脆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脸给蒙住,一夜无眠。
五更天到。
御圣君起身,披上衣服,洗刷完毕就出门了。他出门的时候,唐琳才有些困,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今日,阳光明媚。
御书房。
御圣君在御花园牡丹亭品茶,每次回想自己与唐琳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想笑,不时地低笑出声,好似所以回忆的事情很逗,很有趣。
站在一旁的安林,今日见主子如此开心,便也跟着乐呵呵,问道:“皇上,您今天因何事如此开心呢?是因为邵元帅月尾回来之事吗?”
“非也,”御圣君收敛了些微笑容,起身说道。他走到凉亭边,面对一眼望去开的甚是娇艳欲滴的牡丹,微扬着笑说:“是因为别的事!”
安林大着胆子问:“皇上,难道,是找到承欢皇后?”
御圣君的脸瞬间冷下来,“别提她!”
“奴才该死!”安利猛地跪下,心里极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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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君心难测!
山虎寨,老窝在位于帝都西南方方向城外的一座山岭上,是新建立的一个匪窝,压根不怕这是天子脚下的地方。
以前也曾有过匪徒在帝都附近的山岭建立山寨,但均已被朝廷消灭掉,没有一个山寨的寿命能超过半年的。
而山虎寨,建立到如今,不过才个把月时间。
山虎寨一建立完成,寨主就急匆匆下山进城,在天子脚下开始打家劫舍。
不巧的是,还亲自打劫到了唐琳身上,被御圣君所见。
山虎寨营地不是很大,却也不是很小,人员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
此刻,被蒙住眼睛的老秃驴,被几个人带进了山虎寨的大门,与一个白衣男子偏身走过,抓他的人都向那个白衣男子打招呼,“傅哥好!”
后在个看。老秃驴心里想着,这个傅哥难道就是山虎寨寨主?
不一会,老秃驴被带入了山虎寨寨中,停下脚步后,蒙住他眼睛的黑布瞬间被拿下来,随即他的腿被一个人给踢了一脚,“跪下!”
老秃驴只能跪下,微微抬眼往前瞧,那虎皮宝座上,赫然坐着一个粗矿的男子,此人便是山虎寨寨主,不久前被御圣君给教训过一顿的匪首——常虎。
常虎是必胜赌坊护卫头儿常久的大哥。
常虎眯起嘴角,笑容阴险,拍了拍手,“带出来!”
转身的功夫,一对平凡的母子被两个人给拽了出来,母子俩一直在撕扯着,挣扎着,怎奈怎扯也扯不开拽住他们的人的手。
老秃驴看到从里屋被人带出来的那对母子,顿时心脏收缩,瞳孔瞪大,“孩子她娘……”
“爹——”十岁的男孩看到老秃驴,马上推开抓着他的手的男子,向父亲奔过来,一把投入了父亲的怀中,嘶声哭喊着,“爹,孩儿好怕,好怕!”
老秃驴的妻子已被带到了他跟前,妻子正挨在他身侧跪着,以泪洗面。
老秃驴心疼地抚抚自己的孩子,“孩子,别怕,有爹在别怕。”怒目望向常虎,“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妻儿?”
常虎扬了扬手。
那些人,立即把老秃驴的妻儿给带开。
男孩嘶声喊着,“爹!爹救我,爹——”
转瞬,老秃驴的妻儿被那些人给带进了里屋。
老秃驴心碎了一地,看着里屋的门,望眼欲穿,“我的孩子……孩子他娘……”
常虎走下来,围着老秃驴一边走,一边说。“我弟弟是必胜赌坊的常久,可昨日,有人为了救你,把我弟弟打残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老秃驴猛然想起,不就是昨天唐琳在必胜赌坊门口打伤的那个护卫头子吗?“我欠必胜赌坊的钱,我会还的,请你们别为难我妻儿!”
“还?”常虎很些微吃惊,随即哈哈哈大笑,“你别忘记了,一千两银子压你的手,你输了,就必需留下一只手,可你的手还在,你还欠赌坊一千两。那必胜赌坊老板,可是我哥们,欠他钱,就是欠我常虎的钱。暂且不算这笔账,那我弟弟的伤又该怎么说?他如今已经卧床上起不来了,请问,谁来为我弟弟负责?”
老秃驴面无表情道:“放了我妻儿,我把命给你们,任你们处置!”
“我呸!”常虎恶狠狠碎了一口,直指老秃驴,“就你也值一千两?狗屁不如的东西。我警告你,想让我放了你的妻儿也行,除非把君蝶轩酒楼的房契拿给我!”
“什、什么?”老秃驴眼睛瞪大,满是错愕。“你要君蝶轩酒楼?不,不可以,那是我们东家和负责人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
常虎低头凑近老秃驴,压低嗓音冷道:“要么把君蝶轩酒楼的房契偷出来给我,要么……给你妻儿收尸,你自己看着办吧!”
“求求您了,别这样,好吗?我把命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全凭你们高兴!”一方面是自己深爱的君蝶轩,一方面是自己深爱的妻儿,老秃驴谁也无法取舍。
对他来说,没有君蝶轩,就没有他们一家三口,他感谢陆百万给了他这份活,养活的他们一家三口。但,他更不想毁了唐琳一手做出来的成果。
常虎抄来挂在墙上的大刀,然后扔到老秃驴跟前,慢条斯理道:“给你半柱香的时辰考虑,不打算去偷君蝶轩酒楼的房契,那半柱香后,你自己去结果了你妻儿的命!”
马上,手下们点燃了香。
烟雾缭绕。
老秃驴看着那柱香,眼神茫然,他徘徊在了十字路口,取舍难定,心如刀割般痛着。
很快,香烧到了一半了。
在打盹的常虎忽然醒来,出声问:“怎样?考虑好了没有?是要你妻儿活着,还是保住君蝶轩酒楼?”
妻儿的面孔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出现……
老秃驴的视线从那柱香上收回,落到常虎身上,认命地低下头,倍感无力又沧桑的语气道:“我给你们房契!”
常虎旋即开怀大笑,“哈哈哈,这还差不多嘛,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把老秃驴带走后,一个下手走上来两步,轻声问常虎,“头儿,傅哥跟您是什么关系,为何您要听傅哥的话去夺君蝶轩酒楼?”
常虎瞪着下手,没好口气道:“傅哥的目的就是把君蝶轩酒楼的人全部轰出来,让他们无法生存下去,而头儿我的目的就是掌管如今帝都最能赚钱的酒楼,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听傅哥的话?”
下手听懂了些,“也是。”但他有一点不懂,又问:“那傅哥为何要轰走君蝶轩酒楼所有的人?”
常虎不耐烦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啊?下去,好好看着那对母子,他们若是有半点闪失,唯你是问!”
“是!”说完,下人退下。
——
皇宫。
御书房。
御圣君闲散坐姿坐在龙椅上,埋头于手中的一本书中。
这时,安林带着兵部的陆尚书进来了。
陆尚书上去几步,朝御圣君跪下来,“微臣叩见皇上,”随即抬起头问:“不知皇上找微臣有何要事?”
“起来再说!”这会,御圣君已经把书本放在面前的案桌上,但书本并没有合上,微卷着放于桌上。他看着陆尚书,问道:“朕几日前在民间听说都城外兴起了一个山寨,名叫山虎寨,不知道你们兵部可知这事儿?”
“这,”居然有匪徒敢在天子脚下建寨,这可把陆尚书吓得一抖索,“老臣确实不知此事,许是那山虎寨刚成立不久!”。
“是的,”御圣君说:“的确是刚建立不久的山寨,朕在回宫时打听了。陆尚书,你是掌管兵部的,传朕旨意,让下面带一批人马出城,全力剿匪,一定要给朕狠狠地把山虎寨给端平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匪徒,胆敢在天子脚下犯事,其罪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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