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小杜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口中阵阵碎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这叫我如何回去跟太后交代……”
唐琳付了钱,留下小杜就径直离开医馆了。
——。
子夜时分。
皇宫高墙之外,一片寂静。高墙之上,隔一米距离便站着一个人,严密把守着宫门外的动静,以防有杀手翻越宫墙进入宫中。高墙之下的城门紧闭,守卫森林。
半空之上,乌云遮了明月。
晚风袭袭,阴谋在这个死寂沉沉的夜滋生而起。
顷刻间,十多条黑影隐藏在了阴暗的角落,盯着对面宫墙上的动静。
“兄弟,辛苦了!”宫墙上的守卫军,开始换班,场面的次序有了点松散。
顿时,十几条黑影,纵身飞跃,眨眼间,人已经跃到了高强之上,在那些守卫军反应过来之际,黑衣人们同时匕首亮相,划过了那些守卫军的喉咙,顿时裂开了一条血缝。
黑衣人手一松,守卫军倒在了地上。
不出多久,那些守卫军连喊叫的时间都没有,均被黑衣人杀人于无形,且快,狠,准,一一被解决掉。
转眼,正宫门墙上的守卫军,无一生还,高墙之下的城门,仍旧守卫森严,没有闻听一丝动静。
这个寂静的夜,还是这个寂静的夜,并没有因为宫门遭暗袭而破坏了那份寂静。
御书房。
房中,灯火通亮。
御圣君喝了一口安林刚送上来的参茶,然后继续批阅奏折。安林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揉揉犯困的眼睛。
门外,
十多条黑影,纷纷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一批接一批在御圣君房外巡逻的御林军,有的跃上了屋檐,有的隐入了草丛,均未发出动静。
“嗯,”一声轻微的闷哼声,自门外传入。
御圣君耳力极好,闻声,眸光倏沉,手中毛笔轻轻搁下,然后,自桌底下拿起了一块遮住半脸的金色面具戴上,在安林要询问情况时,他打了一个嘘声手势,“嘘……”,然后指指门口那些黑影,示意安林别出声。
安林立即屏住呼吸,然后往御圣君小跑过来,打算护驾。
御圣君绕过桌子,三两步来到安林身侧,低声吩咐安林:“去桌底下藏着,没有朕的同意,不准出来!”
安林神色一急,“可是皇上……”他怕御圣君会出什么状况。
御圣君冷眸一瞪!
安林不敢违抗,只好弯身下去,躲进了桌底内。
御圣君左手中指沾了两滴墨汁,然后几步跨到角落里,拿下悬挂在墙上的尚方宝剑,然后倚在墙角,弹指间,沾在手指上的两滴墨汁,被他轻易地弹出去,最后,两滴墨汁扑在了灯火内,瞬间,通亮如昼的御书房,黑暗一片。
这时,御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紧接着窗户也被轻轻地推开,十多个黑衣人,陆续持着明亮的刀剑轻步踏入了御书房,个个神目如电,耳听八方动静。
角落里,御圣君的眸光鹰隼般锋利,暗沉。
在一个黑衣人路过自己身边时,御圣君出手奇快,而且出招无形,立即就从黑衣人背后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还来不及拆招,便被御圣君半出鞘的尚方宝剑轻轻一划,当场死亡。
御圣君把黑衣人放倒地面,原本想接着在暗中悄悄解决掉那些黑衣人,结果这时前面的桌子抖了抖,立即惹来了所有黑衣人围住。
御圣君暗道不好,安林被发现了!
在那些黑衣人全部都举起宝剑一同刺入桌子内时,御圣君已然走到了那灯边,掌亮了一盏灯。
瞬间出现的光亮,惊住了所有黑衣人,他们纷纷往身后望去,结果,最先望去的那个人,他的腹部已经被御圣君的尚方宝剑刺入,
“喝,”那被刺的黑衣人闷喝一声,随即,痛苦地到在了地上。
顿时,所有黑衣人的剑同时指向了御圣君,其中一个吆喝,“少主有令,今晚谁取了狗皇帝的头,谁就是他的恩人!”
马上,所有人向御圣君攻来。
在刀剑撞击声响起时,安林终躲不住了,他自桌底里爬出来,然后朝门口大喊,“护驾——快护驾——”
毕竟是一批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御圣君以一敌十几,虽未被伤及,亦也没有在弹指间挑尽所有人的命。
但,在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快赶到时,御圣君已刺伤了**个黑衣人,而有几个,逃了。
御林军纷纷踏入御书房,只看到了戴着面具站在一堆尸体中央的御圣君,以及几乎要瘫软在桌脚的安林。
安林马上喝众人,“还不快去追刺客!”
马上,大部分人都出去追刺客了!
御圣君微瞥了一眼被自己刺伤但不至死的黑衣人一眼,正巧看到一个黑衣人在咬舌自尽,他赶紧蹲身下去,一手掐住了黑衣人的下巴,但,晚了,黑衣人的牙齿中还藏着毒粒,已经被咬碎,毒已经攻了心,眼睛一闭,当场死亡。
转眼,其他数个被御圣君刺伤但不至死的黑衣人,均都服毒自尽了。
守个我过。“该死!”御圣君猛然起身,把尚方宝剑狠狠甩在了地上,他盯着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眸布满了寒光,“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
沉重的琴声,在山林中游荡。
清寂孤寞的窈窕身影,在竹屋后的水台上轻轻抚琴。
女人身穿一袭绿衣,衣裳过长,披开在身后,覆盖了水台不少的地方。
半响,女人的双手停下了,琴声也忽然消失了。女人的脸蒙着绿色的丝巾,遮住了她过半的脸,但那双流露着哀伤的明眸,是遮不住的。
女人抚抚没有缠上腰带的腹部,手感有些饱满,嘴角扬起了一丝暖暖的笑,“孩子,再过六个月你就能见到娘了,就能见到你爹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女人看着远处的夜景,一时思绪在脑中翻飞,一段段过往的记忆,不断地在脑中重复回放:那一辆马车,那一夜缠绵,那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忠义将军之女诗荷为我御鑫母仪天下的皇后,赐名承欢……择日进宫完婚,钦此!”
突然,女人一手按住琴弦,几乎要把琴弦抓断为止,眼中恨意满满,“御圣君,你这个昏君,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用不择手段把我掳至宫中,我恨你,恨不得活生生剥了你!”渐渐的,眼中的恨意消去,嗓音却哽咽了不少,“你怎么可以打乱我的生活,怎么可以……”
这时,女人身后有一双生涩地发疼着的眼睛。
女人感受到了,微微转过身望去,傅玉书正面含笑意看着她,可眼里却有着生涩的雾水。他向她挥了一下手,轻声道:“我回来了!”
女人眼中顿时含笑,可泪水却突然像绝了堤一样滑下了脸颊,轻轻一应,“嗯!”
傅玉书走过来,轻轻把女人扶起来,然后二人坐在了水台边上,彼此双脚掉在了水台下面,她倚靠着他,目光淡淡地欣赏着眼前的夜景。
过了好一会,女人轻轻出口:“今天在君蝶轩,累吗?”
傅玉书微垂着头,脸上是看不清的表情,“不累。既然唐琳已经答应你进宫了,那么我也不用再呆在里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了!”
女人说:“等唐琳一进宫,御圣君派出了的大内侍卫,将会被全部召回,到时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远走他乡!再熬几天,我们就安全了!”
傅玉书脸上仍旧是看不清的表情,淡淡应了声,“嗯!”
深更半夜。
皇宫。
御书房。
张向阳急急忙忙走入了御书房内,马上跪下,“属下参见主子!”御书房已被收拾过,御圣君正坐在龙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御圣君把茶杯放下,“起来吧!”
“谢主子!”谢过,张向阳起身,磨蹭了好一会才敢出声:“主子,属下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主子这个月要把宫中的侍卫调去其他地方,不让他们寸步不离保护您?若是他们今晚在,那么今晚的刺客肯定全部落网!”
“你想知道原因?”御圣君抿唇笑了笑,半眯起眸,眼神深不可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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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这个奸夫不简单!
张向阳惶恐垂下头,“属下不该问!”
御圣君说:“所有的大内侍卫都出宫去寻找承欢皇后了,这条消息,是朕让你们散播出去的!若反御会的人得知宫中侍卫都在宫外,肯定会尽快计划再杀入宫中来,朕就不信这次的空城计不能抓获那么几个!”
“可主子……”张向阳遗憾道,“那些人,都是受过严酷的训练的,宁死不透露半字,故此都选择了服毒自尽!”
“没关系,”御圣君唇角轻勾,保持着随和的笑,却怎么看怎么阴森。“朕有的是耐心陪反御会的人玩到底,不急。既然都想要我御圣君的脑袋,那朕的脑袋,就等着他们来摘。今晚,用守正宫门不少的守卫军的命,换来几个刺客,却没想到,功亏一篑,还葬送了那么多守卫军的生命。你吩咐下去,加强正宫门的防守,杜绝刺客再混入宫中!”
张向阳点头道:“属下遵命!”
“还有,”御圣君又说:“离下月初一还有四天,这次的大内侍卫选拔赛,朕亲自监督,亲自挑选,你定要把赛事安排妥当了!”
“属下明白!”张向阳低头重重一应。
御圣君挥挥手,“下去吧!”
张向阳原本想转身退下的,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主子,是否把追捕皇后娘娘的那些侍卫召回?”
御圣君沉思了好一会,他说:“太后说有承欢皇后的踪迹了,是以前跟在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发现的。可朕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既然那女人能逃得过大内侍卫布下的天罗地网,一个小小的太监,又怎么可能发现?”
张向阳明白地点点头,“主子所言甚是!”
御圣君的面色冷下来,说:“那女人朕不可能会原谅的,就算太后允许她再坐后位一年,一年后,朕也不会放过她!小小女子,竟给皇室惹出如此笑话,又是私奔,又是怀孕,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朕岂能轻饶她?我泱泱大国皇室,就因为她,让天下人耻笑!这种女人,朕决不轻饶!”
张向阳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心中只能默默替皇室的脸面叹息了。
御圣君收敛了一些戾气,对张向阳说:“能从皇宫里帮皇后逃出宫,这个帮皇后的男人大有来头,他定是有本事把那女人藏得紧紧的,让我们拿他们没办法。你传朕旨意,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那女人亲自带到朕面前。如今宫中还有一半的侍卫,不用担心反御会的人能夺掉朕的脑袋,至于朕派出去寻找皇后的那一半,全部在宫外给朕挖地三尺,务必要把皇后找出来,否则都别回来了!”
无形的压力,就这么压在了一半的大内侍卫身上了,张向阳不禁替下属们捏了把汗,到底承欢皇后会躲在哪啊?
又一晚过去。
今早,天未亮唐琳就起床了,然后匆匆出了门。
来到君蝶轩不远处,唐琳看到酒楼门口有人影,于是赶紧躲到了角落里,再仔细看看。她看到了,看到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唐琳拧起眉,“怎么是他们?”
天还没有亮。
此刻,君蝶轩门口停着一辆货车,而货车边,站着两个人,这二人便是一堂和一霜。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一堂吹了一个奇怪的口哨。
角落里的唐琳,满脸的疑问。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两个人,她不久前连续两晚都见过。第一晚她跟踪郁圣君,结果被那两人拦截去路,说郁圣君是他们的猎物。第二晚,她还是在跟踪郁圣君,结果被山虎寨的人拦路劫财,然后郁圣君出来救她,当她以为他会武功的时候,他身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带子,他告诉她,是那两个人施展功夫利用他打退了山虎寨的人。
到底那一男一女是谁?
不稍一会,酒楼的门被人打开了。
唐琳定眼一看,竟然是御子尘,惊愕得瞪大眼睛。
“王爷!”一堂和一霜见到御子尘,都礼貌地行了礼。
这一行礼,更让唐琳纳闷了,暗自嘀咕:“他们居然对于子尘毕恭毕敬的,怎么回事?能让两个武功高强的人俯首行礼,那么于子尘一定不简单!”
此刻,唐琳慎得慌,总觉得酒楼里的人不简单,一会是从穷女变成凤府大小姐的凤蝶舞,一会又是能用树叶杀人的御圣君,一会又是女扮男装时常玩失踪的韩雪烟,现在又到于子尘神秘了……天哪,难道她穿越到了武侠世界里了?
“不必多礼!”御子尘一贯的随和不改,“昨日皇上没到酒楼来,可是出什么事了?”
一堂说:“主子说了,反御会有一个特点,他们每次入宫行刺都挑每个月的今晚,所以主子留在宫中,守株待兔!”
御子尘有些心烦意乱,“希望皇上今晚能顺利抓到反御会的人!我们赶紧把菜都搬进去吧!”
距离隔得很远,唐琳并没有听清楚御子尘和一堂一霜的对话,可看到一堂和一霜把货车上的菜都搬入酒楼内,她惊呆了,也发现了一点,肯定了一点——那些菜,应该是采购员去买的,竟然是别人……这不更证明那两人其实跟采购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的天!”唐琳抚着心口,免得体内那颗心呼之欲出。“郁圣君到底瞒了我什么?”
不一会,菜搬完,一堂和一霜就离开了。
唐琳等人走后,接着微弱的天色看看手表,等过了十分钟她才离开暗角往酒楼走去。走到门口,深作呼吸,平静下来后才敲门。
御子尘刚回房间躺下,正想搂过爱妃入睡时,听到传来的敲门声,突然惊了惊,暗道:“是一堂一霜?”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他们已经离开好一会了,而且,他们找本王一定会用暗号的,不可能敲门!”
那,会是谁?
最终,御子尘没有出去开门。
唐琳敲了好一会,是老秃驴来开门的,门开之际,他眯着眼睛打着呵欠,无精打采地问道:“谁啊?”
“人!”扔下一个字,唐琳推开门径直走入,也不理会老秃驴了,直接往后院去。
闻听是唐琳的声音,老秃驴猛然醒神,“负责人?”回头望去时,唐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院的入口。
唐琳走入后院,打开凤蝶舞和御心蕊同住的那间房的房门,径直走入,几步来到了床边。。
御心蕊睡姿不雅,把凤蝶舞当娘还是当姐姐还是当男人了,一只脚垮在凤蝶舞的身上,一只手放在凤蝶舞胸部,就这样的姿势抱着凤蝶舞睡。
“蝶舞,”唐琳弯腰下去,靠近凤蝶舞,伸出手指,戳了戳凤蝶舞的手臂,轻轻地唤了声。
闻声,凤蝶舞突然打开眼眸,看到头上唐琳这张笑眯眯的脸,差点吓得她昏过去,“小小小……小唐?”
“嘘,”唐琳打了个嘘声手势,然后轻轻地把御心蕊的手和脚拿开,再拉起凤蝶舞下床。
凤蝶舞边穿鞋子边问:“小唐,这天还没亮呢,你干嘛呀?”
为了不吵醒御心蕊,唐琳小声说:“今天是东家大公子陆仪堂和大小姐陆文柳的生日,我答应过东家要帮他儿子女儿办一个难忘的生日会的,不能言而无信。我需要助手,所以早早来找你了,我怕迟了今天的事情做不完!”
凤蝶舞穿完鞋,拿过外衣披上,“现在几更天了?”
“我看看,”凤蝶舞以为唐琳会出去看看天色,没想到她在看手中的表。“早上四点,呵,是有些过早了!”
凤蝶舞听懂一塌糊涂,“四点?”
唐琳解释道:“就是快接近五更天了!”
这下,凤蝶舞明白了,“哦,都五更天了,也挺快的!”
唐琳微笑道:“反正今天放大家一天假,晚上可以早点回来补眠的!”
随便梳洗了一番,然后唐琳就和凤蝶舞出门了。临走前,唐琳交代了老秃驴几句,“那个……秃驴叔,你们今天记得参加东家公子小姐的生辰宴哈,还有,看到郁圣君和傅天泽,把工作室里的邀请帖给他们,也叫他们来!”
——
陆府。
天微微亮,但天地间仍旧一片昏暗,月亮还隐约躲在云层里。
唐琳敲了敲陆府的门,不一会门开了,开门之人认识唐琳,也知道唐琳这么早是来干嘛的,陆百万交代过他唐琳会在今天早点来陆府做事。“二位,里边请!”
“我们进去吧!”唐琳拉过凤蝶舞的手臂,带着第一天来陆府的凤蝶舞走入了陆府的大院。
原先那开门之人,是陆府的管家,也姓陆,大家都叫他陆管家,是一个上了六旬的老人了,看上去很精神。
陆管家亲自带唐琳和凤蝶舞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小唐姑娘,你需要的东西我们老爷已经叫我们准备好在厨房了,你等下看看,若是缺什么就告诉老夫,老夫马上派人去准备!”
去厨房,必需要路过东厢。
经过东厢的时候,唐琳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花香从旁边的那个院子里飘出来。
唐琳顿时停下脚步,望向那灯火通红的院落,问道:“管家,文柳小姐是住这里的?”不然,怎么会那么香!把子说在。
陆管家笑了笑,回道:“不,是我家仪堂公子!”t
特种兵皇后,驾到! 老板的女儿和老板的员工搭上!
没想到香源之处,住着竟是个男人,这倒是让唐琳有些讶异,她朝陆管家呵呵一笑道:“那我们去厨房吧!”
陆管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小唐姑娘,请!”
不一会的功夫,陆管家推开了陆府的厨房大门,走入两步靠边站着,等唐琳和凤蝶舞走进来后,他说:“这便是陆家的厨房了!”道你没门。
厨房内灯火通明,唐琳扫了一眼厨房,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基本上有摆在了厨房内,她朝陆管家满意一笑,“真不错!”
凤蝶舞一路上都想不通唐琳要来陆家的厨房做什么,“小唐,你要干嘛呢?”
“那二位先请便吧,有什么事,随传随到!”说完,陆管家朝唐琳和凤蝶舞礼貌地倾了倾身,这才退出了厨房。
唐琳又大致看了摆放在台上的那些食材,嘴里念叨着:“面粉,鸡蛋,糖,油,盐,水……嗯,都有了!”
凤蝶舞耐不住好奇,又询问一次:“小唐,你要干嘛呢?”
唐琳对她说:“做蛋糕啊!”
“蛋糕?”如此现代的词,凤蝶舞又怎能听懂。
“你就按我说的做便是,没时间了,咱们开工吧,”说完,唐琳就过去拿起鸡蛋,打匀在一个碗中,开始搅拌……
转眼,天亮。
陆府内的动静越来越响,为了招待好来宾,陆府的下人们开始四处张罗着,该去张贴喜联的张贴喜联,该摆戏台的摆戏台……
陆百万一大早便起身了,陆管家亲自来伺候更衣的,听到陆管家说唐琳天未亮就已经到陆府来做事了,他很是欣慰,梳洗过后,便急匆匆往厨房去。。
到了厨房,陆百万看到了一堆府中下人正在厨房外围观厨房内的动静。
陆百万站在下人们身后,严肃地咳了声,那些下人们闻声都在顷刻间散去了,转眼厨房外不再围着一个人。
陆百万走到厨房门口,人未进入厨房,立即被一股奶油香所迷住,他深深地闻了一口,顿时老眼一亮,忍不住夸赞道:“真香,真香哪!”
厨房内,唐琳正在调酒,闻声,她望向门口,陆百万已向她走过来,她礼貌地唤了声,“老板!”
陆百万故作不悦,“又来了!”
唐琳干笑一记,硬着头皮说出两个字,“伯父!”
“哎,”陆百万应得及时,应得高兴,都让一旁在忙碌的凤蝶舞都忍不住毛发竖起了,她想不到陆百万如此看重唐琳。
“丫头,累不累?”陆百万询问唐琳。
唐琳傻傻地笑着,回以一句:“还行,一般般!伯父,这会为公子小姐庆生的客人应该已经登门了吧,您是否亲自去门口迎迎?”
陆百万看看外面的天色,也觉得是时候出去迎客了,但临走前,嘱咐唐琳几句,“丫头,别忙坏了!若是累的话,就去东厢休息,我儿子那花园可令人流连忘返,你去看一眼,保准你喜欢上,记住了,是东厢!”
说完后,陆百万和陆管家出去了。
陆百万的刻意提醒,让凤蝶舞怎么也理解不来,“小唐,咱们东家今天是否高兴过头了?说话怪怪的!”
唐琳轻描淡写道:“好奇那么多干嘛,我们做我们的,不出多久蛋糕就可以出炉了,到时我把蛋糕包装好,宴席开始的时候,再拿出去,相信这份与众不同的礼物,会让咱们东家的公子和小姐终身难忘的!”
——
御圣君来到君蝶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早上的一半时间了,他看到酒楼并没有做生意,觉得甚是奇怪。
除了老秃驴还在酒楼内,其他一个人也不在了。
老秃驴记得唐琳的嘱咐,若是看到了御圣君和傅玉书他们二人,叫他们拿上邀请帖前往陆府。这还没有到正午,不急着去陆府。
“秃驴叔!”御圣君走入酒楼,打断了坐在吧台那出神的老秃驴。
老秃驴寻声望过来,见是御圣君,有些激动,“郁兄弟,你可算来了!”
御圣君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忍不住问:“秃驴叔,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呢?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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