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涅盘之战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狗月炎(书坊)
呃!平王愣住了,这世上最厉害的男人?还能有谁比得过小朝?对,有一个,那个韩子墨!可是,韩子墨的夫人不是那个北海祭女嘛?
那个人……吗……?
“小朝,你喜欢的,是北海祭女萧凌风?”声音里带了苦涩,平王沉声问道。
“是!我喜欢的人,比我自己性命都重要的人,我的凌娘子……”林朝涩然笑道:“北海祭女萧凌风,希亚族的小族长,拥有柏子衿和韩子墨两个莫塔……我本都已经死心了的,小晚,我都已经决定,等她报了仇,我会好好的送他们走,送他们回北疆……”
“可是,小晚,我的心好痛,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我的心就好痛。”反手握住了平王的手,林朝的眼睛突的亮了起来,眼里跳动着异样的火焰,带着希冀和渴望的看着平王,道:“小晚,我跟她一起走可行?等这天下定下来了,我跟她走,可行?”
“你要走?”平王一字字的缓缓的道:“你想走去哪?你能走去那?别忘记了,你是谁!林朝做得太久,放任了这么久,你,忘记了你是谁吗?”
眼中的火焰一点点的熄灭,林朝的手颓然垂下,似笑欲哭的摇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呢喃了几句后,林朝的头垂了下去,人也趴在了桌上,醉死了过去。
*
缓缓的,扳开林朝的手指,将他的手放下,平王抬头看向了天上。
夜色如洗,初夏的天空一片璀璨,月光如水般的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满天星光在那可见的天空里闪耀,照得溪水波光粼粼,潺潺的流向了下面的高阳镇。
那个女人,那个一见之下,就让他好似心痛欲碎的女人……
是感应到了小朝的心情嘛?那么痛苦,又深又浓烈的感情,那么爱的人,却只能放手,小朝的心情是心痛欲碎嘛?
低头看向趴在桌上的林朝,平王伸出手,将他额前的散发给拢到耳后,细细的看着他的容颜。
已经两年未见,林朝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稚,脸不再是那笑眯眯的婴儿肥,而是棱角分明俊朗有型,身形也拔高了好些,精壮的身体上肌肉线条都鼓了出来,男人的阳刚之气勃然而发,只那英挺的眉头带了苦涩皱起,平常总是带笑的眼角也挂了悲伤的泪意……
小朝,自从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他哭过,再苦再累再艰难,就算是被磨山真人丢入蛇窟里被咬得一身都是毒牙印,也是笑眯了一对眼,嘴唇上翘的模样跟他说没关系他不痛,本以为,他的心,早已经被炼成了最坚硬的金刚钻……
那个地方,刀剑不能伤,能伤的,唯有爱而已……
“无事,小朝,无事,”轻轻抚着他的眉头,平王低声道:“你那么喜欢她,我不会让你放弃她的,我会想法子,留下她,你说的,她也喜欢你的,对吗?既然你们互相喜欢,总有法子的,所以,你不要这么伤心。”
*
酒肆里平王的声音轻悠断断续续,却是让林间之人手都掐进了树干里面。
北海祭女!那北海祭地就是个不祥之地!
居然敢扰乱小晚和小朝的心,罪不可恕!
你给我等着瞧!
手指在树干上抓出了五道深深的痕迹,女子转身之间,声音阴冷低沉的对身边之人道:“你说,道门的人到了京城?”
身边的老者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道:“是,太史令的那道奏折,十有八九就是道门的人给的提示。”
“很好,找到他们,说,我想跟他们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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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肥的一章,不给评论我不干!打滚!(未 完待续 ~^~)
火凤涅盘之战兽 第两百零八章 你去那我去那!
因着知道萧凌风已经恢复灵力和体力,韩子墨也不含蓄了,柏子衿做了一下午都延续到了晚上,他至少不能比柏子衿少!
引诱,央求,欲迎还拒,各种手段全部用上,诱惑得萧凌风将在沙漠上折腾着他的法子全部用了一遍。
直到凌晨前,才偃旗息鼓。
天色依然漆黑,萧凌风手指一弹,点亮了床头的蜡烛,转身撑着头看着已经软倒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的韩子墨,手指不觉在他那洁白如玉般的脊背上各种痕迹上轻抚着。
那一年,她们一起沿着北疆漠北西北那一线去加强界限,她最后问了他可愿意做自己的莫塔,在被他拒绝之后,心里难过又愤怒,而在那时候,他居然还要她帮他。
她一气之下,用了各种手段折磨他,在他到达顶峰之时,就是不让他泄出来,让他在窒息般的快乐顶峰盘旋,直到抽掉他所有的力气。
那段时间,她根本是当他是个玩物一般,看他痛苦,她的心才能觉得平和,然后一点点的接受,他……不要她……这个事实。
却一点都没想到,他其实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被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那个秘典上的阵触发的是最不可测的人心,设阵之人并没有去设想被触发后是什么结果。
不同的人,看到的结果就会完全不同,若是有想法的人自然会利用那个天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最终触动的却是韩子墨和寒光……
那么。这个结果有否达到那个设阵之人的目的呢?
*
“凌风……”趴在床上,脊背被萧凌风的手指轻拂出了丝丝酥麻之意,侧头看向她,韩子墨伸出手,手指轻点在了她那带了沉思的脸颊上,轻声道:“别想别人……”
噗的一声轻笑出声,萧凌风抓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咬了一下,道:“这么好吃醋。当年还把我往外推?嗯?”
韩子墨神情慵懒,带了无赖般的笑意,道:“我不管,现在不准想别人。”
“我没想别人,只是在想,当年那个阵究竟是谁下的,他的目的有没有达到?”萧凌风轻笑了一下。躺倒了下去。小心的避开韩子墨身上那些印记,让他头靠在自己胸口,道。
“和易家脱离不了关系。”韩子墨懒懒的靠在她那柔软的肉团上,伸出舌头轻舔了下那鲜红的茱萸,道:“天祭之时,那些兽已经打开了通道,然后,那个。就是你在紫清山见的那个叫炎凤的跟我说,只要献祭他就能过来,我走到最后一步之时,那个锁冰阵就启动了,功亏一篑。”
萧凌风的身体猛的一僵,抬起了他的下巴,道:“你,用自己献祭了?”
韩子墨眉眼一弯,道:“那不是没成嘛……”
“子墨!”
“我愿意的。”韩子墨含住了她想堵住自己嘴唇的手指,笑道:“只要能救你。能帮到你,魂飞魄散。我也是愿意的。”
“傻瓜!那事哪里那么简单!好在你们没成……”萧凌风恨恨的道了一句,然后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韩子墨的胸口上。
“啊……”韩子墨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带了轻笑道:“我的阿好,我可再没有力气了,已经弹尽粮绝了~”
“子墨,再别做傻事!”萧凌风抱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你知道不知道,人类最珍贵的就是灵魂,拥有灵魂才可以转世,才能拥有永恒,生命消逝了没关系,人类还有再一次的开始,但是灵魂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那时候,我想找你都找不到了……,而如果那时候炎凤接受了你的献祭以此为媒介过来,它也会牺牲掉它自己,而兽,兽没有灵魂,力量再强大,一旦力量全尽,那就是永远的灭亡,那时候,这世上,便再也没有韩子墨和炎凤,再也没有了……”
抱紧了怀中因为后怕而颤抖着的身体,韩子墨轻抚着她的背,轻声道:“那你呢?”
“嗯?”萧凌风一怔,将头移开了一些,看着韩子墨那好似大海般深邃的眼眸,发出了一声疑问。
“那你呢?你是拥有灵魂,还是拥有那强大的力量?”韩子墨好似不在意的问道,身体却不觉紧绷起来。
“嗯?”尾音上扬,萧凌风再度发出了一声疑问,眼中却带了一丝促狭的笑意。
“我要到那里去找你,若是有一天,我不小心丢了你,我要去那里找你?是进入轮回,还是要去那我去不了的地方?”韩子墨的眼中慢慢的涌起了一层雾水,道:“凌风,我不管,总之,不管你去那,都要带上我,生也好,死也好,灵魂也好,兽也好,都别丢下我,可好?”
“嗯!绝对不会丢下你们!”心猛的一痛,萧凌风收住了笑意,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道:“我已经跟炎凤说了,这辈子,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呐,我现在,可是人类呢,和你一样是人类,所以,子墨,你别担心,你要记得一件事,如果我们以后真的会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你不要慌,也不要着急,更别想着去死或者去兽界找我,你只要和子衿回到隐谷,回到那里,等我回来就好,可好?”
“我等你,”韩子墨握住了她的手,五指交扣,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道:“我听你的,若是以后有这种情况,我等你,等你一年,若是一年后你还不回来,那我就……”
萧凌风猛的吻住了他的唇,将他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舌头探了进去,激烈纠缠着他那将要说出不可挽回般的话的舌头。
吻到韩子墨脸色潮红,下面本来已经完全软弱之处又有抬头之势,萧凌风才松开了他,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道:“子墨,记住,誓言不能这么轻易发出来,人类以灵魂发出的誓言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心连着魂,魂连着魄,指着心口发出的誓言……
“不要给我那么大的压力嘛!”萧凌风神色一转,露了些许可怜的模样,伸出了三根手指,带着讨好的道:“三年,如何?你想啊,咱们现在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若是真有那力量,一定非常强大难搞,我要搞定也需要时间的,对吧?”
韩子墨含住了她的手指,轻轻的舔着,用牙齿一点点的咬着那似乎带了甜味的肉嫩嫩的手指头,没有问下去。
她如此说,就不会是随便说说,必然有着让她以现在的灵力依然防备着的力量,而那力量,是他们就算拼上所有,都无法撼动一分的巨大力量,她,要他相信她,那他便选择相信她,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左不过三年……
柏子衿忍得,他便也忍得!
一想起她居然是先去找的柏子衿,韩子墨恼怒的用力咬了她一下。
“嗷!”的一声,萧凌风将手指抽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
韩子墨伸了胳膊,嘴角含笑的看着她,萧凌风便乖乖的躺在了他的胳膊上,算了,一晚上她不知道咬了他多少口,便让他报复回来一口吧。
闲闲的玩着韩子墨那长发,萧凌风道:“慕容澈那里,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她灵力恢复满血状态下却被要求再等等,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啊。
快些搞完了,回去过三人世界去才好。
“嗯,差不多了。”韩子墨手搂过她的脖子,好似无意识般的揉着那团肉团,道:“我总觉得易家那边要出事,探子回报,和王那里的十万精兵等于是易家的,可是现在和王暴毙,看那痕迹,应该也是易家下的手,将他们的傀儡给杀了,那么易家必然有新投靠的主子。”
“平王?”萧凌风问道。
“不是,易家心怀叵测,平王没那么傻,去和他合作,我估摸着,只怕是跟慕容澈勾搭上了。”韩子墨淡淡的道。
“和慕容澈?”萧凌风奇道。
“嗯,宫里的易嫔就是易家的女儿,安夫人跟我说了丽妃传回来的一些消息,我觉得,那易嫔身边应该是有阵师,能使唤阵师的,除了那个什么东海祭女不作他想。以前可以说易嫔在宫中做内应是为了迎合和王,可是现在和王被易家的人杀了。”
“可是,你说易家居心不良,想的是恢复他们易家的江山,跟慕容澈合作有什么好处?”萧凌风干脆转过头,看着韩子墨道。
“没错,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易家杀了和王,但是易嫔所做的事情,一样样的都是把慕容澈带上绝路,说明他们肯定是要逼死慕容澈的,当然,也有种可能,就是生下慕容澈的孩子,有皇子了,慕容澈死不死的也无所谓,这个傀儡比和王更可靠。”韩子墨淡淡的道:“只是,他们凭什么有这么大的信心,能保住慕容澈的皇位呢?”
“所以,你让狂徒他们和祭地的人都过来,你是担心他们用兽?”
“以防万一而已,凌风,也许我无法帮你挡住那个巨大的力量,但是,至少让我们尽力,你说了,后背交给我和子衿,可否,连前面也交给我们,在我们力所能及的时候?”韩子墨摸着她的头,望着她的眼眸里清亮若水。
“好!”萧凌风毫不犹豫的答应道,随后又嘀咕道:“易嫔……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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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风的这个疑问,在两日后就得到了回应。(未 完待续 ~^~)
火凤涅盘之战兽 第两百零九章 观舞
大燕国立朝千年,除了五王之乱时,京城一直没有变过,作为王朝首府千年之久,京城比起当初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倍,原来位于京城正中的皇宫也渐渐的偏移,逐渐偏离了京城的主轴线,再经过历代帝王的扩建,便成了如今占据京城北城一半的格局。
而原来位于京城八条轴线交接点的御湖,也早已经偏离位置,成为了一个烟波飘渺的御花园内湖。
御湖原本是由三条河道引水进来,经过不断的改建扩大,其他两条河道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改道偏移,只留了轻水一条活水,从原来的半圆形河道,变成了如今的引道,还留了下来。
御湖靠近玉寒宫附近原是有一条曲廊,五王之乱后,高宗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他母亲被溺死的曲廊给拆了,种了一片荷花,几百年后,当初小小的一片已经扩张到了半个湖面。
每当初夏荷花娇艳盛开的时节,一夜之间,满湖的花苞全部开放,绿叶粉花,端是风景无限。
先帝喜好这丽景,便在离了原来曲廊旧址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修建了水榭楼台,每当荷香飘起,便在那水中楼台上饮酒观舞,成了当时最是风流之事。
四年前宫变之时,大皇子带着母妃被慕容澈带人追到此处,知道没有善终,便带了母妃跳了湖,尸体五日后才浮出水面,作为一直嫉恨着的大皇子丧身之地,慕容澈命令保留了此处。但是,也没有再使用过此处。
直至五月十五那日。
*
那一日凌晨下了场小雨,雨后新荷更显娇艳,满院子的树木花草也带了晶莹之色,在随后的艳阳天下,烁烁生辉。
那水榭舞台上穿了浅色夏衫的少女们更是婀娜多姿。
三日后是太后自己定的生辰之日,谢美人以给太后祝礼之名,召了太后宫中新进宫女们已经练了有几日的舞。这一日总算是练得有些架势,便带了她们到水榭舞台上先行跳给谢太后看。
由嬷嬷扶着坐在了水榭里宫人早备好的座椅上,谢太后对谢美人选的这个位置非常满意,此地离了慕容澈所在的玉寒宫位置不远不近,刚刚好能让那丝竹之音带了飘渺之意传到玉寒宫。
“这次,不会出差错了吧。”带了笑意,谢太后拍了拍谢美人的手。问道。
上次那个以帮太后送点心为名去慕容澈夜宴上的宫女。被易嫔一句居心不良就被慕容澈下令杀了,只是,那宫女当时的确穿了件逾越的轻衫,又当着众人的面行那烟媚之状,就算被杀,谢太后也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次,她特意将高位嫔妃都喊来了好几个,大家一起歌舞作乐。那易嫔总不能再有什么借口吧!
谢美人笑得温婉自信,低声道:“您放心,一定没问题。”
前两天,给她符咒那人暗中进了宫,说那人已经到了京城,要她尽快行事,只等她成了事,那人就可以以亲王之尊直接上位。
然后,就会想法子让她留在后宫。不过不是以慕容澈的妃子而是作为新帝的妃子,贵妃之位。
只要一想到可以和那人在一起。那么漂亮圣洁的人,就算不是贵妃只是普通的一名嫔妃。她也很是激动。
所以才没有犹豫的,将那人给的符咒都放在了那些宫女身上。
只要慕容澈前来,对其中一人起了兴趣,那符咒就能让他心神恍惚,看到兽的幻觉,就好似那秋狩上的兽影一般。
现在慕容澈的精神状况本就不好,就好似一根绷紧的弓弦,只要给予一点刺激,就会崩断。
不管是疯还是死,慕容澈都没有再为帝的资格。
*
丽妃和德妃故意迟了一些时刻来,她们本是不想来凑这个热闹,但是谢太后的懿旨都下到了宫里,不来的话,谢太后就有名义罚她们,如今这时候,她们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到时候坐远点,真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她们这样低调什么想法都没有的高位嫔妃。
贤妃和郑嫔已经到了,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太后后面,见两人前来,贤妃对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了她旁边的两个位置。
不管怎么说,坐在太后后面,总是安全些。
丽妃和德妃恭恭敬敬的给谢太后施礼,被谢太后不耐的一挥手,就赶紧坐到贤妃特意给她们两留的位置上去了。
被谢太后喊来的嫔妃有十余人,除了她们四个,其余的都四散在太后身边,不停的给太后说恭维话,哄得谢太后脸上笑容不断。
丝竹声起,舞台上的宫女们长袖拂动舞了起来,舞姿还带着生疏,好在跳舞的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女,衣衫也是飘飘欲仙的亮色轻衫,倒也有些赏心悦目。
微风习习,那满湖荷花似乎也随着丝竹之声在起舞。
*
丽妃却是没有心思去看那舞蹈,见前面人欢声笑语看得高兴好似没人注意后面,拿了一个果子,对贤妃笑道:“好久不见妹妹,哪日有空,妹妹到姐姐宫里坐坐?”
贤妃本因卫霜那事被慕容澈禁了半年足,前些日子,慕容澈突然解了她的禁,但是她那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被换了一批到处都是监视的眼睛,贤妃便也不想出来,时至今日丽妃才见到她人。
“这些日子身子总有些疲乏,等哪日好了,再去姐姐那玩耍。”贤妃淡淡笑道。
她被禁足后,和宫外的联系就完全断了,而丽妃去找她两次都被宫人劝走,她便更成了聋子一般,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只是,禁足令突然解除,身边的人却又换上监视之人,贤妃多少也察觉不对。
丽妃这么一说,她心里便更不安了,但是却无法答应丽妃马上前去,她害怕连累她。
“日子渐热了,是有些不适,我也是胃口不好,什么都不想吃。”丽妃笑着转移了话题,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贤妃身后那陌生的宫女。
她母亲为了救她,软禁了父亲,杀了庶弟,跟韩子墨表明了态度,夏菡的父亲为了她,举夏家满门相助,可是,贤妃父亲,却是选择了相助慕容澈……
她接到家中消息之时愣怔了很久。
她和贤妃因为家中交好,一直关系很不错,进宫之前,两人经常会说一些心理话,其实,那时候,贤妃喜欢的是卫霜。
贤妃母亲曾经看中过韩子墨,那时候,韩子墨艳冠京城,那绝代风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可是贤妃喜欢的却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将军,卫家卫霜。
少女情怀,在进了宫后就只能断了所有念想,可是,听着易嫔那样侮辱卫霜,贤妃终是忍不出出了声。
若是梁家这次的选择和她们两家一样,说不定贤妃和卫霜还有那么一点机会……
可是……
*
不能不说谢美人选的地点和时间都刚好,慕容澈正从前朝下朝回来,那丝竹之声悠悠传来,细细的,带了飘渺之意,却又不扰人,慕容澈便起了兴致,想去看看。
行至去往御湖的岔道上,正好遇见易嫔,慕容澈便偕同易嫔一起前往,两人到得湖边水榭之时,台上的舞蹈正到高潮,长袖飘飞,台上少女们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轻盈艳丽的扭动着她们的腰肢。
便是慕容澈这种只对男人感兴趣之人,也起了一丝念头。
于是,他连礼都没有对已经起身迎他的谢太后施,就直接上了水面上那舞台。
看慕容澈兴致勃勃的上了台,谢太后高兴得连他的失礼和无视都抛之脑后了,唤了旁人坐下,只等着看慕容澈挑中了几人,最好是全部挑中!
这么想着,心里颇有快意的谢太后还斜藐了易嫔一眼。
易嫔回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用口型说了两字:蠢货!
谢太后先是一愣,随后用口型重复了下她的意思,当念出那两字之时,不觉勃然大怒,当场就拍案而起。
而变故就在那时发生。
*
舞台上的少女年纪都不大,最小的不过十三岁而已,身形还没有长开,谢美人将一个长相精致胸还没发育起来的少女放在了前面,穿的也是束胸的胡装,腰间系了红色小腰鼓,鼓点激烈之时,整个人如同火焰一般的飞跃,雌雄莫辩。
慕容澈一眼就看中了她。
在手抓住那少女手腕之前,慕容澈还回头看了一眼谢美人,想着她这主意倒是好,身为皇帝,不可能一直没有后代,那么找个这样也还看得过去的人生孩子,倒是不错的选择,至少这样的,他可以当做是少年来做。
脸上的笑容还灿烂着,慕容澈转回头之后,就被惊骇代替。
本只是荡着涟漪的平静湖面,湖水猛然升高,卷动着荷叶形成了一股绿色的滔天巨浪,直直的向水面上的舞台袭来,而在那浪头上,坐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兽。
那是一只有着巨大獠牙的青面猪头怪兽,庞大的身躯上满是一个个柚子大小的疙瘩,每个疙瘩上长着一根尖利的鋭刺,而从它口中流出来的口蜒将它身下的荷花直接腐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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