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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孽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云
她记得别人对她的冷嘲热讽,从一开始,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了,一直到她成年到现在依旧有人对她冷嘲热讽,伤害她。
“你们班上那个叶诗筠,恶心死了,长得和狐狸精一样。”
“听我妈说,她妈是鸡,你知道什么事鸡吗?不是我们吃的那个,是供男人玩的。”
“真的,我妈说的,我还听见你妈和我妈一起在那儿说呢!”
“我妈说她长成那样子,以后也肯定会给男人玩的!让我少和她玩。”
叶诗筠当时就在厕所里,一群孩子上了厕所就离开了,谁也没有听见最后那扇厕所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清瘦的孩子,孩子长得很漂亮,像个人偶娃娃。叶诗筠一双眸子泪光闪烁的注视着那一群离开的孩子。叶诗筠握紧自己的的手,极力不要让自己眼泪落下来。
叶诗筠看着眼前的狗盆儿冷笑一声,一咬牙,然后云淡风轻的拿起狗粮吃了起来,今时今日他安子辰对她叶诗筠做的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必须学忍耐,总有一天她会将今日之仇一件一件报复回来。
她的眼眶通红,但是她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掉落下来,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叶诗筠你不能哭,你不能因为这种事儿就哭了,你绝对不能认输,不能低头。
叶诗筠一天只吃了那一盆狗粮,她想去洗澡,可是脖子上有铁链拴着她,她没办法去洗澡,夜幕渐渐降下来,安子辰却还没有回来,叶诗筠吃了狗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的胃有些疼。夜晚的气温很低,叶诗筠睡在地板上,身上只有那一件浴袍,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紧紧抱住。
叶诗筠打了一个寒噤,猛地睁开眼睛。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湿了,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叶诗筠有些迷茫的躺在床上。是梦吗?
不,她记得那是清楚发生过的事儿,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屈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叶诗筠有些不寒而栗,她看了看窗外,已经天明了,她很难得有这样安宁平静的早上,这甚至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叶诗筠不由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嘶……”
是真的疼,这么说不是梦?叶诗筠有些恍惚,她甚至觉得刚才那个才是现实而现在这个才是在做梦。
叶诗筠想起庄子的那段话:“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到底哪个才是梦,谁又真的能分得清呢。
叶诗筠摇了摇头,她这是离疯了不远了吗?叶诗筠起了身,到洗漱间洗漱完毕便下了楼,安子辰果然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叶诗筠走到餐桌前,就看到安子辰一脸冷峻,骇人的低压,让她喘不过气儿来。
叶诗筠很是疑惑,安子辰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是反射弧太长,到了今早儿才想起来要惩罚她吗?这不由让叶诗筠打了一个寒噤。
安子辰抬了抬眼,然后冷冷的将手中的报纸扔在叶诗筠的面前。叶诗筠不解的看了看安子辰,再低头看了看报纸,顿时她浑身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叶诗筠惊恐的看着报纸上自己和凤慕炎抱在一起,就像是在热吻中的恋人。她没有啊,她没有和凤慕炎接过吻啊,怎么可能,这种照片怎么会有。
安子辰冷冷的看着叶诗筠,不说一句话,似乎在等着叶诗筠解释,看她能怎么狡辩。
叶诗筠 越是看着安子辰这么冷静,她心里就越是害怕,安子辰越是冷静就说明他越是愤怒,这种阴沉沉的感觉叶诗筠很是清楚,她浑身都在颤抖,她想解释,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明明没有和凤慕炎做过这种事,她该怎么说安子辰才会相信,她说,安子辰就会相信吗?
可是如果不解释,叶诗筠觉得自己的下场会更惨。对,这个照片一定是ps的一定是的她没有做过这种事!
“这个……这个照片一定是ps的,我没有和凤慕炎做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一定是ps的!”
安子辰冷哼一声,倾身向前,捏住叶诗筠的下巴,冷声道:“你当我安子辰是啥子吗?是不是ps的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叶诗筠,说谎也要点技术含量吧!”
叶诗筠摇着头,她很是害怕,她必须解释清楚,必须,如果不解释清楚,她就完了。
“不……不……不是的……我……我真的没有。”
叶诗筠真的快急哭了,她根本没有和凤慕炎这样过,这照片也不是ps的,那么是哪儿来的呢?
安子辰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他坐在那儿,让叶诗筠十分有压力,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一……一定是借位拍的!一定是这样!”
安子辰不由觉得好笑,叶诗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蠢?在她的意识里她把他看得有多傻。
“一个理由不行就想第二个理由,我是不是要问一问你的第三个,第四个理由了呢?嗯?叶诗筠,你是把我安子辰当傻蛋吗?”
叶诗筠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当然不知道,无论她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安子辰都可以给她曲解掉。安子辰要的从来不是她的解释,他只是想看她不快乐,那么他就快乐了。
“不是……不是的!”
叶诗筠摇着头,想要辩解。
安子辰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没有心生怜惜之情,反而更加的想要折磨她,这个放荡的女人,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凤慕炎,南宫连阙,呵呵……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这样的女人他又有什么好珍惜的价值呢。
更何况,叶诗筠就是菜地里的一棵白菜,怎么能拿来和温室里精心培养的花朵相提并论呢。她不过是恰好生了这样一张脸而已,若不是这张脸,他当初根本就不会救她。他安子辰从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那个闲情雅致英雄救美,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地方每天都在上演着相类似的事情,他安子辰不是做慈善的,也没有那个意向去插手。
既然,他的玩具不听话了,他似乎也没有那个义务为她提供好处了。不听话的东西拿来做什么呢。
“我似乎应该好好考虑一下给你爸的钱了,他从我手上拿了这么多钱,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收回来呢,毕竟他抵押的货物好像不是那么值钱呢。”
叶诗筠的瞳孔顿时就放大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子辰,他是什么意思?他要收回他给叶卞年的钱?叶卞年哪儿里拿的出来,就是把他逼死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不……不要……安子辰,我求求你不要啊!我爸,我爸没有钱啊……”
安子辰冷笑一声,道:“这个不是很好办吗,他的肾脏,器官相信还是能值一些钱的。”
叶诗筠惊恐的看着安子辰,不行……他不能让安子辰这么做。
叶卞年告诉她了,他会好好生活的,会改过自新的,他现在一定活得很充实,她不能让安子辰把她爸爸的生活给毁了,这么多年了,叶卞年好不安易才改过自新,她不能让安子辰给毁了。
“小筠……你可得救救爸爸啊……他们说我三天内还不上钱,就要把我的器官拿到黑市上去卖。小筠……你可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啊,你妈去得早,就只有我们父女俩了。你可得救我啊……”
“小筠,爸爸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倒馊水了。”
“嗯,我在附近找了一个工作,是倒馊水的,虽然工作很脏,但是工资还是不错的。”
“爸爸怎么会骗你呢,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是真的想好好过日子了……”
她想起叶卞年说的话,想起她那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即使叶卞年从来没有对她好过但是她真的愿意去相信叶卞年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是的,他从未对她好过,他一直一直都在逼迫她,一直一直都在让她为了他而放下尊严,放下人格,放下太多太多。叶诗筠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欠了叶卞年太多,这辈子才会让她来为了叶卞年而累死累活。她和她的母亲一生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而一错再错,父爱如山,她从未尝过,她所尝到的只有一次次的折磨,卖女求荣。
第一次,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因为叶卞年,她被推入了深渊。
“不!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要跟他们走……我不要……“
几乎要被扯成“一”字形的叶诗筠,犹如垂死挣扎一样抬起头,惊恐而凄然地向对方乞求。
一张梨花带泪的无助脸庞,就这样猛然撞入了安子辰冰冷的眸底。
漆黑的瞳孔,顿时一紧,一抹冷意自眼底闪过,安子辰沉然冰冷的嗓音兀然地开口。
“放开。”
叶诗筠仰起的小脸,蓦然一黯。
因这两个字,身体如坠入冰窖一般。
凄楚美丽的小脸,无声流下一滴绝望的泪珠,手再也没有力气,缓缓就要松开他的衣服。
“我叫你们放开她。”
冷然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次,安子辰的助理和叶卞年以及胡老板的两个手下,全都吃了一惊。
就连叶诗筠也怔住了,放到一半的小手,停在那里,忘记了动作。
叶卞年第一个反应过来,仗着自己是叶诗筠的父亲,上前不悦地呵斥。
“我管我自己的女儿,要你插什么手,你算什么人啊?!”
说着,伸手就去拽叶诗筠的手。
“100万,她今夜归我。”
叶卞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着眼睛,惊疑地抬起头看向安子辰。
“你,你刚说什么?”
安子辰目光冰冷,却是连一眼都不屑看向对方。
深邃的黑眸只紧紧攫住叶诗筠那张清纯妍丽的脸庞。
看到她宝石一般的大眼中,流露出无措惊慌的神情。
他无声冷然地一笑,像是对叶卞年,却又像直接对叶诗筠说话。
“你没听错,100万,让她跟着我,今晚。”
眼神微微一示意,身旁的助理顺着意思拿出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了过去。
这幕情景让叶诗筠整个人仿佛被雷霹中了一般,就听见收了支票的叶卞年那兴奋到几乎要颤抖的声音,谄媚厚颜无耻地夸赞,
“哎呀,这位老板真是太豪爽了,小女虽然才十九岁还年轻,但是身材和长相绝对都是百里挑一的。”
又慈父一样叮嘱叶诗筠,
“小筠啊,这位大老板人这么好,要记得好好服侍老板,爸爸明天再打电话跟你联系!”
叶诗筠眼睁睁看着父亲拿了支票,跟胡老板的两个手下离开。
从这里开始,她的人生开始走向黑暗。她本以为只是一次忍辱负重,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端。
第二次,又是因为叶卞年,她的人生似乎是因为叶卞年开始,也因为叶卞年开始走向终结。
“小筠!是爸爸!我是爸爸!你有没有钱?快带钱来救爸爸,不然……不然……啊……”
叶卞年突然一声凄惨的哀嚎,让才失去母亲照片的叶诗筠,顿时感到无比惊惧,她六神无主的对着电话大喊,
“爸?!爸!你怎么了?!你在哪?!告诉我!”
“我……我在……汇景楼……小筠,快来救爸爸!快来!只有你才能救爸爸了!”
“喀拉——”
通话蓦然切断——
叶诗筠受不了刺激地追喊,
“爸?!爸?!!”
“小姐,请问你找谁?”
“让我进去!我要找我父亲!他说他在这里的!”
叶诗筠身上还穿着超市的工作制服,身侧的小手紧紧攥着,精致的小脸苍白,眼圈却泛着红,明显连连的打击,让她受创不小。
“请问他姓什么?”
“姓叶!我爸叫叶卞年!”
服务生在电脑上简单查询了下,说,
“的确有一位叶卞年先生,小姐你可以进去了,他在三楼2号包厢。”
叶诗筠已经顾不得再去追问什么,得到父亲的确切方位后,她立刻就向电梯跑去。
而她没有看见,在她进了电梯后,身后的服务生拿起对讲机,恭敬地汇报道,
“总裁,人已经到了,刚进了电梯。”
叶诗筠来到三楼,一推开2号包厢的门,叶卞年的哀嚎声就凄厉的传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切我的手指!”
“住手!”
眼见一把尖刀就要朝叶卞年的手指宰下去,叶诗筠惊叫出声!
叶卞年被压跪在地上,听到声音,抬头一见站在门口的叶诗筠,立刻激动地挣动起来,
“小筠!小筠!救爸爸!”
“tmd!安静点!”
凶神恶煞的打手一拳揍在叶卞年肚子上,叶卞年的脸色顿时憋成青灰色。
叶诗筠惊的死死瞪大双眼,只有十九岁的她,何曾见过如此暴力血腥的场面。
“不许打我爸爸!你,你们这是在犯法……快放了我爸爸……不然,我现在就要报警……”
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她强忍住恐惧拿出手机就要拨打110.。
一道幽沉鬼魅的嗓音,冷冷地自沙发的阴影处传来,
“报警?你认为,你还能像上次那么走运的从我地盘上,毫发无损的走出去吗?叶,蓝,筠。”
熟悉的声音,让叶诗筠感到如雷贯耳,就在一周之前,她还接到过这个男人的电话。
“咔哒。”
沙发旁,仿旧的台灯被打开,灯光打在安子辰冷俊无铸的脸上,那双流动着精光的眸,毫不掩饰地落在叶诗筠苍白的小脸上。
果然是他——
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你爸爸欠了100万的赌债,你觉得该怎么解决?”
“什么?!”
叶诗筠猛地朝父亲看去,不敢置信地问出声,
“爸……你还在赌……”
“小……小筠……咳咳……”
叶卞年垂死挣扎着想叫叶诗筠救自己的命,却说不到两个字,就吐出一口血。
“爸!”
叶诗筠立刻就想要冲过去,打手拦住她不让她上前。
她流着泪,悲愤欲绝地对安子辰大声喊道,
“放了我爸爸!我们还钱!我们还钱还不可以吗?!”
安子辰漫不经心地,将她手机中韩磊的名字删除,冷眸抬起,
“可以,放下一百万,你跟你父亲就都能离开。”
叶诗筠狠狠一怔,随即咬着牙答应下来,
“给我一个星期,我一定会去筹钱!”
可惜,安子辰如果想要逼一个人,就绝不可能给她留下任何的余地。
冷唇轻掀,
“一个星期后,要还的就不止这个数目了,而是一千万。”
叶诗筠不敢置信,“你,你们这是强盗……”
“强盗?”安子辰满不在乎的冷笑,
“你要这么定义,也可以。但今天你跟你父亲要是还不出这一百万,我只能切了他的十根手指来抵债了。”
说完,锐利的眼神一个示意,身旁的打手拉起叶卞年的手摁到茶几上,刀刃挥起就要切下去!
“小筠!不!救……救……我!”
“不要!你到底要我怎样?!我答应,我都答应!放了我爸爸!”
眼见叶卞年的手指就要断在刀刃下,叶诗筠失控地尖叫出来。
安子辰终于听到了想要的话,扬手阻止了打手,盯着叶诗筠梨花带泪的苍白小脸,残冷地开口道,
“想要保你父亲的命……就乖乖过来取悦我,现在!”
“你……这世界是有王法的……你,你们……”
不待她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安子辰已失去耐心地靠进沙发,冰冷的寒眸冷冷一个示意,打手直接拽起叶卞年的头发,“嘭嘭”一拳拳朝他脸上挥打上去!
“噢唔!小!筠……唔……”
“嘭”又一拳头打到叶卞年鼻梁上,叶卞年青肿不堪的脸上,顿时口鼻血流入注。
“不!住手!不要打我爸爸!放了他!放了他!我求求你放了他!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
叶诗筠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这样打下去,叶卞年肯定会死的。
是的,她妥协了,然后一切开始失控,她的人生彻底走向黑暗,再也见不到光明,她怎么忘了有一句话,叫:“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安子辰的威胁从来都不会断,叶卞年对钱的需求从来都不会少,有时候叶诗筠想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自己至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至少可以用身体来让安子辰给她钱,让她的父亲有命可活。
“安子辰,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叶诗筠苦苦哀求着安子辰,安子辰冷冷的看着她,不语。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只有在这种需要钱的时候才会像一条狗一样的哀求着他。
叶诗筠见安子辰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更是慌乱无比,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安子辰才会收回刚才那番话。
叶诗筠猛地站起来,扯住安子辰的衣袖,哀求道:“安子辰……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我保证,我……我再也不会和凤慕炎来往了,再也不会了……”
她的眼角泛红,似乎在做一个很重大的决定,这样的叶诗筠似乎让安子辰更加愤怒,他就是想相信她和凤慕炎没有什么,现在看来却完全不行。她叶诗筠敢说自己没有对凤慕炎有半分心思?他安子辰可不是傻子。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她什么时候要过脸呢。南宫连阙,凤慕炎,呵呵……真是不知道下一个会是呢。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呵呵……她叶诗筠不过是自己玩剩下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去攀龙附凤。
安子辰猛地一把扯住叶诗筠的头发,叶诗筠整个人就扑倒在餐桌上,餐桌上的盘子被掀翻在地上,发出“啪啪啪”接二连三的破碎声。在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的刺耳。
“啊!”
叶诗筠惊呼一声,头皮被安子辰扯得很疼,安子辰经常这样扯住她的头发,叶诗筠真的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成秃子。
“疼……”
叶诗筠的眼泪被刺激到眼角,她想要反抗,但是这个动作无异于在挑战安子辰的权威,他将她扯得更近,叶诗筠疼得整个人都要开始痉挛。
“叶诗筠,你可真是个贱货,勾引完凤慕炎,还不忘勾引南宫连阙,不和凤慕炎来往?呵呵……你当真以为我有多把凤慕炎放在眼里吗?他不过是一个有一点小背景的明星,要搞垮他安易得很。叶诗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重要吗?敢接二连三的触犯我的底线。你以为我不敢玩死你吗?在我看来你和凤慕炎都不过是跳梁小丑。蹦跶不久的。你这么饥渴,难道是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叶诗筠惊慌失措的看着安子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对付凤慕炎?不……不要……怎么折磨她都无所谓,但是真的不要因为她而波及到别人,她真的不想要再连累任何人了。凤慕炎要是因为她而出了什么事,要是因为她而让他从云端坠落,叶诗筠不敢再想下去。她不要这样,若是这样她真的就算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了。
凤慕炎本就该站在高处,本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她不想给他染上任何污点,他就应该是众人眼中的那个凤天王而不是会和安氏集团总裁安子辰的情妇来往的小明星。
“不是的,不是的!安子辰,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安子辰根本就不想听叶诗筠说话,在他看来,叶诗筠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她说自己不会和凤慕炎来往,这才多久不是又勾搭上了吗?张着嘴乱说,谁不会呢。
叶诗筠见安子辰一副无动于衷,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的样子,她彻底慌乱了。
“安子辰……你要这样好不好……这么久了,就是养一条狗也有感情了吧……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听到叶诗筠说的话,安子辰突然就冷笑出了声,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自我感觉良好?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叶诗筠听到安子辰的冷笑声,浑身都颤抖了。他这声冷笑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的是在说她人不如狗吗?叶诗筠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子辰,安子辰却是冷冷的看着她,声音冰冷的似乎可以将她冻住。
“叶诗筠,你可真是自恃过高,是,养一条狗这么久也会有感情了,可是,你怎么敢拿自己和乔伊比?你不过是我买下来的玩物,若不是你这张脸,我会多看你半眼?你做梦去吧。”
是的,叶诗筠知道,安子辰救她是因为她的脸,她以前经常会在安子辰情动的时候听到那个名字,从那时候她就开始隐隐有所察觉了。看来一切都是真的……安子辰当初不是因为突发善心而救她,她和他素不相识,能让安子辰救下她的理由,大概真的只有她的脸和某人很像吧……安子辰说过他不是什么善类,也不是做慈善的,不会白白给人以好处。
安子辰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救下她,一切都是因为她这张脸,因为那一个名字。她是不是应该感谢她生了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因为这张脸她才被安子辰救了下来,不用去伺候恶心的老板。还是说她该恨自己生了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让她落得今天的境地,被安子辰百般折磨,有一点风吹草动便是全身警惕,就连呼吸都要战战兢兢的地步。
对,那个人的名字她听过,在安子辰情动的时候他叫过的名字。
昕冉……
“我……我没有……”
她卑微的低下头,就算承认自己不如狗那又怎么样呢,她被安子辰逼迫得,大概就连活着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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