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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绕天涯
在无数道期盼的目光中,南宫夜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冷若冰,伸出右手,“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冷若冰是想拒绝的,但霸道如南宫夜,说着邀请的话,却做着非邀请的动作,不待她回应,就直接拉过她的手,把她带了起来,大步走向了舞池。
冷若冰无奈,只好跟随着他的舞步。
这一个月以来,因为赛雅萱的关系,他们很少有单独私密相处的机会,南宫夜隐忍得很难受。他是要重新把她追回来的,可是时间似乎都浪费了。
如此亲密相拥,近距离接触,她身上那种熟悉的清淡如菊的香气,弥漫到了他的鼻孔,唤醒了他所有的感官,令他的目光和气息都渐渐变得温柔缱绻,“明天就放年假了,除夕想怎么过?”
冷若冰淡淡地扶着他的肩膀,语气也是淡淡的,“会和赛雅萱一起过。”
南宫夜很失落,他想起了去年除夕,他和她一起燃放烟花,他第一次承认他喜欢她,想要她的心,但她说,她的心不轻易给人,若给了可能永远都不收回,而他的心做不到永恒,她的心他可能要不起。
现在,他想说他可以做到永恒了,可她还愿意给机会吗?
“楚凝夏,和我一起过吧?”
“南宫先生,我没理由和你一起过。”冷若冰始终不看南宫夜的眼睛,“我的小姑子在这里,我若扔下她去陪你,岂不是很失礼?”
南宫夜沉默了一会,“其实,柏寒他的确是对她动了真心的,他……”
他想说,喻柏寒真的洁身自好了,为了有资格追赛雅萱,他完完全全地换了一个人。当然,南宫夜不光是为喻柏寒求情,他也是为了自己,赛雅萱若是跟喻柏寒拍拖了,那么他才有机会跟冷若冰在一起。
但冷若冰显然不想给南宫夜任何说情的机会,“南宫先生想说,喻少从良了,洁身自好了,所以,有资格追赛雅萱了?”
南宫夜为难地点点头,他知道冷若冰很不屑,她从来都是宁为玉碎不可瓦全的。
“呵!”冷若冰冷嗤,“那他怎么不去追一个,坐//台了几年又从良的女人?”
看着冷若冰不悦的小脸,南宫夜皱了皱眉,“好了,我们不要谈他了,你不同意我就不说了,别生气,嗯?”他可不想因为喻柏寒而导致两人闹不愉快。
“我累了,不想跳了。”
“好,不跳了。”
虽然南宫夜说不跳了,却没有松开冷若冰的手,而是拉着她出了宴会大厅,“我带你去吃饭。”
“不了,我要回去了,赛雅萱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
南宫夜舍不得松开冷若冰的手,商量的口气,“这一年就要结束了,你陪我吃一顿饭都不可以?”
这一个月以来,没有他整日纠缠,冷若冰的心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所以拒绝得很彻底,“你说过的,我是替代品,安静地让你看着就好,你不强求我做任何事的。”
南宫夜更紧地握住了冷若冰的手,“楚凝夏,如果你就是冷若冰,你会原谅我,和我重新开始吗?”
“不会。”冷若冰斩钉截铁,“我会原谅你,但不会和你重新开始。”
南宫夜的眸子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失落,或黯淡无光,而是渐渐地沉淀下来,闪耀着霸道和掠夺性的光芒,他是王者,不会一味地卑微,求而不得,他就要发挥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霸道,他不介意重新把她禁锢在身边,直到她再次爱上他。
冷若冰非常了解南宫夜这个人,他的眸光让他畏惧,“南宫夜,世上什么都可以强求,唯有人心不可以强求,你当初摒弃了,那就没有资格再强求回来。”
“我没有摒弃过,我一直都在渴求,只是那一场阴错阳差的误会,我错失了,我这辈子只要她给我这一次机会,只这一次,我会把我最好的爱都给她。”
冷若冰叹息垂眸,“南宫夜,你难道不明白吗?有些爱在别人需要的时候给予,那才能暖心窝,但若在别人不需要的时候给,那就叫强加,会令人很难受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头,既然与赛镝竣订婚了,那就会好好走下去。
南宫夜久久沉默,她的意思他懂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就算他把整颗心挖出来给她,她也不需要了。
“夜少,介不介意我把未婚妻接走?”
一副如山泉一般富有磁性的男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打破了沉寂。





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南宫夜又凭武力抢人
赛镝竣穿着灰色的短款毛呢外套,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休闲长裤,黑色皮鞋,阳光而优休闲地站在三米开外,笑得暖如骄阳,眉眼淡然。
“赛镝竣?”冷若冰慌忙把手从南宫夜的手里抽出来,快走几步来到赛镝竣身边,“你怎么来了?”
赛镝竣一点生气或尴尬的情绪也没有,笑着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下来披在冷若冰的肩上,“来陪你和雅萱一起过除夕。”
他知道,冷若冰虽然顶着楚凝夏的脸,南宫夜认不出来,但她的气质完全就是冷若冰,南宫夜把她当作替代品纠缠,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只要冷若冰的心不动,他是可以安心的。
看着两人的亲密互动,南宫夜的眸子瞬间阴鸷下来,整个走廊都弥漫着冰冷阴森的气息,强大的气压似乎要把空气都扭曲了。他的双拳倏地握紧,只要一动念,就有可能冲过去打爆赛镝竣的头。之所还在隐忍,是怕冷若冰会决然地离去。
赛镝竣眉眼温润,笑着望向南宫夜,“夜少,不介意我现在就把人接走吧?”
“我如果说介意呢?”南宫夜阴鸷的眸光紧紧锁着赛镝竣的脸,挑衅的因子时刻都在叫嚣。
赛镝竣凝眉,他猜不透南宫夜倒底要做什么,不管怎样,楚凝夏可是他的未婚妻,他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带人离开,“夜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吗?”南宫夜大步上前,霸道地将冷若冰禁锢在了怀里,“我看上她了。”
他看上她了!
多么嚣张,多么霸道,那可是人家的未婚妻,他跟人家的未婚夫说,他看上她了,摆明了要抢人。
赛镝竣的眸子也瞬间冷了下来,“夜少,你要抢人妻吗?”
“呵!”南宫夜不屑冷嗤,“又没有结婚,何谈人妻,我就是要抢她,你能怎样?”
面对如些霸道的南宫夜,赛镝竣觉得任何语言对决都是苍白的,所以他也冷冽着双眸,高抬下巴看向南宫夜,分明是一副要迎接挑战的表情。
南宫夜的功夫可谓登峰造极了,他平时很少有什么乐趣,除了管理南宫世家,那便是习武健身。但赛镝竣兴趣广泛,爱好诸多,对功夫研究得并不深,所以若动起手来定是要吃大亏的。
但是男人的面子就放在那里,不悲不喜,就算拿生命也要来维护,何况还是夺妻之战,就算死也要拼上一拼。
“看来夜少是想与我战上一场了?”赛镝竣无畏地挽着袖子。
南宫夜却没有动,依然紧紧地搂着冷若冰,“你还不够格!”
这话是有多嚣张,抢人家的未婚妻,还说人家不够格一战!
南宫夜的话音一落,管宇适时地出现在了走廊里,优雅地笑望着赛镝竣,“我来陪赛总走几招。”
看着这嚣张的主仆二人,冷若冰忍无可忍,用力甩开南宫夜,走到赛镝竣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我们走。”
赛镝竣自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他并不热衷打架,所以拉着冷若冰准备离开。但南宫夜怎会甘愿放开冷若冰,大步上前将冷若冰给抓了回来,禁锢在臂弯里,“楚凝夏,我重申一遍我的话,离开他,和我在一起,你们的婚约什么都不是。”
其实,南宫夜并不想这么做的,但赛镝竣的出现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怎么可能容忍她抛开他而跟赛镝竣走,他们已经订婚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好不容易把她带回龙城,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甜蜜去。
冷若冰挣不脱南宫夜的禁锢,斜睨着他冷冷嘲笑,“南宫夜,你对一个替代品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南宫夜邪魅而又冷冽,“你这么喜欢把自己定位在替代品上,那就乖乖地做好替代品,直到她回来。”
“南宫夜,你不要欺人太甚!”赛镝竣绕开管宇,上前就要从南宫夜怀里抢回冷若冰。
有管宇在,岂会让主子亲自动手,所以南宫夜岿然不动,紧紧搂着冷若冰,不屑地神情淡淡地铺在脸上。他从来没有把赛镝竣放在眼里过。
赛镝竣还没有到冷若冰身边,管宇的枪先他一步抵在了他的后颈处,“赛总,你最好冷静。”
冷若冰气愤难当,猛地要挣脱南宫夜,但怎么也逃不脱他如铁钳一般的手臂,“南宫夜,你别太过分!”
南宫夜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人,自动忽略她眼里的愤怒,抬头轻蔑地看着赛镝竣,“赛镝竣,从来都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你总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我留你的命到现在,你该庆幸你幸运。”眸子再狠厉几分,“别让我在龙城再看到你!”
说着,南宫夜猛地扯下冷若冰身上披着的赛镝竣的外套,扔在地上,拉着她便往外走,冷若冰自然不肯顺从,猛地出招。南宫夜也没打算怜惜她,三下两下便将她禁锢在怀里,冷冽的眸子寒光弥漫,“楚凝夏,再敢忤逆我,一,我马上收回你的龙城地标设计权,二,我会立刻要了赛镝竣的命。我说到做到!”
“南宫夜,你混蛋!”冷若冰气得浑身颤抖,南宫夜似乎看准了这是她非常在意的两样东西,专打她的七寸。
南宫夜此刻丝毫不顾及她的不甘和愤怒,强横地拉着她步出了走廊,在前台处早有人准备好了外套等待,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替她穿好了外套,然后强硬地拉着她出了南宫大夏,上了自己的车。
这已经是第二次,南宫夜凭借武力从他手里抢走了冷若冰,赛镝竣气得狠狠地握紧了双拳,不甘和屈辱同时涌上心口,他的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管宇冷冷地收回手枪,淡淡地警告,“我劝赛总还是死心的好,强求缘分会丢命的。”
赛镝竣浑身一震,转头定定地看着管宇,“你什么意思?你的主子凭借财势武力强抢别人的未婚妻,难道还有理吗?”
管宇冷冷一笑,“赛总是聪明人,夜少怎么不去抢别人的未婚妻啊,想活命管好自己的心和身,别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劝赛总忘了‘未婚妻’这三个字。”
赛镝竣,“……”
他的确是聪明人,但在爱情上,人往往会明知故犯。爱情就是一场偏执症。
望着管宇离去的背影,赛镝竣久久呆立,最终无声自嘲,他一直在强求,一直在欺骗自己,却原来都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南宫夜早就看破了冷若冰的身份,所以他才会跑到奥都去威胁他,又以龙城地标建筑为饵诱她回龙城,南宫夜之所以留着他的命,是因为怕冷若冰负气而更加远离他。
是的,南宫夜是他永远也掀不翻的一座大山,与他争女人,他永远都是败的那一方,还很可能一败涂地。
在车上,南宫夜一言不发,认真开车,他的脸部线条绷得很紧,双唇也紧紧地抿着,并没有打算主动与冷若冰说话的意思。
他生气了,浑身都散发着阴鸷的冷气,整个空间都是密密麻麻地错综交织的森冷气息。
冷若冰不惧他的阴冷,倔强地挑战他的忍耐力,“南宫夜,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宫夜的面部线条依然冷硬,眼神也在诠释着阴鸷的终极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吐出的每一个文字如同冷硬的冰块,“要你做我的女人。”
“南宫夜,你混蛋!”冷若冰用包狠狠地砸了一下南宫夜的脸。
南宫夜不闪也不躲,硬生生地接了这一下,眼神依然看着前方路况,语气也没有丝毫缓和,“闹够了吗?”
“是我在闹吗,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冷若冰气得双唇都不住地颤抖,“呵,南宫夜,你别告诉我,你找替代品入戏出不来了?”
“你喜欢这么认为,那就继续这么认为好了。”
“我不干!”
南宫夜突然踩了急刹车,车子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冷若冰若不是有安全带护着,肯定就飞起来了,“南宫夜,你疯了!”
南宫夜面无表情,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冷若冰,轻启薄唇,一字一回音,“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楚凝夏,我告诉你,你想嫁给赛镝竣,下辈子都别想!”
“南宫夜!”冷若冰几乎是用牙齿嚼出了这三个字,愤怒的眸子跳动着两团赤红的火焰,一双纤纤玉手也攥成了死硬的拳,“我如果不从呢?”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霸道,不讲理,他想怎样就怎样,她不服!不论她是冷若冰还是楚凝夏,都不会再一次让他得逞。
看着愤怒到极致的冷若冰,南宫夜有一丝畏惧,他太了解她的性子,真将她逼到了那个份上,就算天罗地网也留不住她,几个月前的那一次诀别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不想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
是赛镝竣再次激发了他灵魂深处的占有欲,看见她与赛镝竣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骨子的霸道和强横。
此刻,面对她的愤怒,他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豪门老公宠妻如命 三个月之约
在僵硬的空气里,南宫夜抿出一抹笑意,努力破冰,“楚凝夏,不要生气了,嗯?”他的语气倒像是在哄孩子,“我对冷若冰的爱,已经渗透到血液骨髓了,不管你信与不信,没有她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活。”深情的眸子里有萦萦绕绕的水雾在升腾,“你除了这张脸,哪里都像她,我暂时放不开你,你给我三个月时间,让我来平复心里的空虚,三个月后你若想离开我决不强求,那时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必理会,嗯?”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想利用三个月的时间,再赢回她的心。他不可能贪心地要求更多的时间,因为这个女人太倔强了,她的忍耐极限绝不可能超过三个月。
冷若冰沉默不言,他说没有她他不知道要怎么活,她想到了他的胃,他为她把自己折磨得憔悴不堪,病痛缠身。冷静下来之后,她还是心疼他的。
南宫夜轻轻抚上冷若冰的脸颊,温热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游走,生怕触碰坏了一样,“楚凝夏,在这三个月时间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要求你不要和赛镝竣见面,行不行?”
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令冷若冰的心有一点颤栗,曾经她很贪恋他给的温暖,而今她却不敢再要。艰难地躲开他的碰触,深深地低下了头,齐颈的短发跟着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南宫夜的手僵了一下,慢慢收回原位,静静地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思考。
冷若冰的确在思考,南宫夜的痴情的确让她心疼,他的病她也放不下,她也清楚地知道,以他霸道的性子,她此时若坚持与赛镝竣见面,他一定会冲动之下杀了赛镝竣。
也许,他们三个人的确都应该给彼此三个月的时间,她留在南宫夜身边,帮他忘掉她,而与赛镝竣隔断三个月,让他好好想清楚,她到底适不适合他。
许久之后,冷若冰轻轻抬起水眸,望着南宫夜的眼睛,“好,三个月。”
南宫夜的心里涌上一波接一波喜悦的潮水,黑白分明的亮眸里拍打着跳跃的浪花,唇角弯出了一抹愉悦的弧度,“好,三个月。”
“希望你不要食言。”
“不会。”
“我要给赛镝竣打电话。”
“好,我下车。”
说完,南宫夜迅速开门下车,并轻轻地关好了车门。他了解冷若冰的性子,她答应了他那就不会反悔,她需要与赛镝竣说清楚,那么他给她空间。
下了车,南宫夜向前走了一段路,倚在护栏上点燃了一根烟,优雅地吞云吐雾,一双眸子温柔地锁着车里的冷若冰。
冷若冰拿出手机,迟疑了一会,拨通了赛镝竣的号码。
手机接通之后,双方都是久久地沉默,赛镝竣的气息轻轻浅浅,隔着听筒也传递着浓浓的伤感。
“赛镝竣,你没有话跟我说吗?”冷若冰彻底平静了下来。
赛镝竣轻轻地叹了口气,“要我说什么呢,责骂自己没用吗?”守不住自己的女人,是男人最大的耻辱,可他是赛镝竣,肩负着整个赛氏家族的使命,偏偏不能任性,不能搏命。
“赛镝竣,依如那次在凤城一样,这不是你的错。”冷若冰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觉得愧对赛镝竣,“我希望你再好好想一想,我真的适合你吗?我从来都是一个麻烦缠身的女人,你守着我只会给你带来诸多麻烦,所以……”紧抿双唇,酝酿最终的话,“我希望你能放手。”
“……”赛镝竣沉默许久,幽幽再次开口,“你要回到他身边吗?”
“不算回归。”冷若冰轻抬羽睫,望向不远处在烟雾缭绕下的南宫夜,“我会留在他身边三个月,充当一个替代品,帮他走出这一段情殇,三个月后,龙城地标也将设计完成,我会彻底离开,但是……”停顿两秒,微微叹息,“赛镝竣,我依然希望我们的关系停留在朋友的位置上,这三个月时间里,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
赛镝竣知道,这是南宫夜的缓兵之策,他是不可能放了冷若冰的,三个月,足够他使尽各种手段赢回她。他淡淡地叹息一声,“好。”
一个“好”字,对冷若冰来说,意思是思考,但对赛镝竣来说,意思却是告别。他知道,他终将要失去她了,强求来的一这段婚约,终是没有能够圆满,而且还结束得如此匆匆。
最终剩下的,似乎只有“可笑”两个字。
见冷若冰挂了电话,南宫夜熄灭了烟蒂,重新回到车里,温柔地笑了,“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饭?”
冷若冰把手机放回包里,淡淡地开口,“既然你强求我做三个月的替代品,那我是不是会有一点说话的权利?”
南宫夜睨着近在眼前的俏脸,丝丝缕缕的温柔从眸子里弥漫出来,铺在她的脸上,“你当然有说话的权利,你说一我决不说二,你喜欢月亮我就决不喜欢星星,嗯?”
冷若冰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有一种就要被融化的感觉,“吸烟对胃不好,你能戒了吗?”
南宫夜愣了一下,即而笑意加深,“好,我听你的。”他以为她要提条件的,却原来是关心他,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托了起来,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回雅阁吧,我让厨娘做你喜欢吃的菜。”
南宫夜发动了车子,冷若冰没有拒绝,他说过不会怎么样她,她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的。回到雅阁,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考验,当她能够把那里的一切平常化的时候,就是她彻底对他绝情的时候。是的,三个月后,他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再过问。
自冷若冰再回龙城,这是南宫夜第二次带她回雅阁,管家和仆人都激动不已,虽然眼前这位楚小姐不是冷小姐,可夜少带她回来后,明显开心了许多,而今夜少宣布她以后会住在雅阁,想来夜少是找到了感情替补了。
按照南宫夜的吩咐,三个厨娘开始在厨房里忙碌,做的全是以前冷若冰爱吃的菜。一边忙碌还一边小声议论。
“夜少对这位楚小姐似乎很好呢。”
“嗯,看她的眼神跟看冷小姐是一样一样的。”
“这位楚小姐,虽然长得不像冷小姐,可气质真是完全一样。”
“可不,连口味都一样,你看,夜少吩咐我们做的菜,全是冷小姐喜欢吃的。”
“看来,夜少是找了个替代品。”
“嘘,不要瞎说了,小心夜少听到,我们可就遭殃了。”
再次把冷若冰带回雅阁,南宫夜开心不已,虽然她的心依然不在这里,但她的人总算回来了,他只需要时间把她的心赢回来就好。看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穿上了她以前穿过的家居服,甚至换上了以前穿过的拖鞋,他觉得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她离开的这几个月,这座别墅简直像鬼屋一样,没有一点生机,如今她回来了,每一间屋子都似乎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将严寒完完全全地驱逐到了室外。
冷若冰看到别墅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尤其是她用过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动,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很自然地穿之前穿过的衣服,用之前用过的东西,她没什么别扭的感觉,虽然她现在是身份是楚凝夏,但她是替代品嘛,完完全全地替代冷若冰,那么用她的东西也不奇怪。
在等待晚餐的过程中,冷若冰拿起剪刀,为卧室阳台上的几盆花剪腐叶,眉眼安静得像个天使。
南宫夜也换上了一身家居服,双手插进口袋里,倚着窗棱歪头看着,眼里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许久之后,冷若冰淡淡地抬头,“你总这么盯着我看,是想让我剪到手指吗?”
南宫夜笑得眉眼弯弯,“我只看着,又没说话,这也会影响到你吗?”
“难道南宫先生你喜欢被人一直盯着看吗?”
“如果那人是你,我会非常喜欢。”
冷若冰撇撇嘴,没好气地白了南宫夜一眼,低头继续剪她的花。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除了霸道无耻,有时也很煽情。
她嘟嘴略生小气的模样,果真是美极了,就像病中的西施皱眉也是一幅画卷一样,人美什么表情都是美的,南宫夜看得如品美酒,恨不能醉了。她这个样子,他有多久没有看到了,他觉得幸福在悄悄走近。
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管家进来时就看到了这副和谐到极美的画面,女人低头认真地修剪她的花,男人倚在一旁漫柔地观看,花很美,但女人更美,夜色很美,但男人更俊美。他恍惚觉得,那女人就是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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